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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媚千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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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此时想睁开眼睛看看心上人,想开口告诉她,什么都不要多想。不管他的身份身世如何,对她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可是,现在的他没力气睁眼,使劲的想喊,也喊不出来。
“瑾瑜,不要走。”等他能喊出声的时候,外间也清醒过来的宫女,以为自己乏困睡着的宫女和一个值夜的小公公,也拖着软绵绵的身子端着纱灯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可是口干?还是?”太监小心翼翼的站在床幔后面问。
“我要见李学士,赶紧去帮我把人找来。”许文瑞终于睁开了眼睛,很是急迫的吩咐着。
“殿下,此时宫门不开,没有令牌谁都出不了宫呢。明个一早,奴才就去请学士大人来,可好?”那个年轻的太监,小心的跟床上的人商量着。
这位就是他们的主子了,可是伺候了这么多天,今个却是第一次开口跟他们说话,吩咐他们做事呢。他们也想听话的赶紧去办,可是宫里的规矩很严,李学士又不可能留宿在宫中,这会儿,根本就没办法。
就算是天亮了,那也得去请示过皇上,得到允许才可以啊。
皇子的身份有什么好?许文瑞知道自己发脾气也是徒劳,慢慢的起身,太监和宫女赶紧的上前搀扶。去小间小解过后,回到床边,没有再躺回去,而是叫面前的俩人帮自己梳洗。
太监想劝说主子,再躺会儿,可是一看他的脸色,吓得愣是没敢吱声。点头应着,和宫女忙了起来。片刻后,看着面前头戴金冠,英俊的皇子,那宫女的脸刷的就红了起来,随即想到了什么,赶紧的低下头。
“殿下可是躺倦了,想到院中走走?”那个太监试探着问。
许文瑞摇摇头,什么都不说,就端端正正的坐在外室的椅子上。就这样的姿势,直到天亮。
“殿下可有特别想吃的,奴才叫人去准备?”在一旁站了大半宿的太监,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恭敬的请示着。
“爷要见李学士。”许文瑞开口了,却依旧是半夜说过的事。
那太监无奈,只好应着,出了屋子,吩咐院子里的人,去御膳房说声,做些清淡开胃的早餐过来。他自己这是去了大内总管住的地方,请示该怎么办。
坐到天亮的许文瑞,满脑子想的都是昨晚的梦。那真的是梦么?可是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的真实呢?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想着唇上的那记轻吻,想着她躺在自己身侧时,闻到的只属于她才有的味道。
为什么听到她的话,心里会如此发慌呢?
不管了,他要出宫,要去找她,能让李叔得到皇上的同意,那是最好的。不同意的话,就算是硬闯,他也要离开这里。
这几日听着李叔的意思,皇上认下他的目的可并不简单。可是,他真的对什么太子之位不感兴趣。谁稀罕谁当,反正他不要。没进宫之前,就屡遭暗算。
进宫后,又没了自由!不管自己今后会不会成为太子,他都能断定,再也别想过什么消停日子了。
但是,有一点,他是能够肯定的。自己不争什么太子之位,不做什么皇子王爷的话,就算是在外面也没安稳日子,也不怕,至少,那个人儿肯定是不会离开的。
她会一直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共同面对。
若是真的做什么皇子,争什么太子的话,除了失去自由之外,就是要失去她了。
的确,那个位置实在是有诱惑力,可是他却想的清楚。一旦动了贪念,那么,那个皇上父亲所经历的事,就是自己也将要面对的事。想清楚的他,甚至希望,自己的亲生父亲还不如是个什么薄情的商贾呢。
为了有力气出宫找人,当宫女把精致的早点摆在面前后,他大口的吃了很多,吃饱了继续坐着等李叔的到来。
可是,等到的却不是他最先想见的李叔,而是当今皇太后,也就是他的祖母。
“草民给皇太后请安。”看着身边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许文瑞起身也跪了下去。
“好了,不是说带着伤么,赶紧起来回话吧。”皇太后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早就差人在附近盯着,一听说这孙子今个精神头不错,就赶紧过来了。看着面前样貌端正英俊的孙子,心情复杂的说到。
作为当今皇上的亲娘,当然最理解儿子的无奈和苦衷。知道宫外还有几个孙子后,她并不开心。因为,那就说明儿子对宫内的皇子们失去了信心。
当她听说儿子接了一个进宫后,她更是担心。自小养在宫中的皇孙们,都各有各的心思,那么,这从小在外面长大的,能稳妥么?况且,这样的话,就意味着要发生什么。
这几日,太后除了心烦之外,耳根子也并不清净。皇后去给她请安的时候,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西宫那位,更是哭着恳求为她为五皇子欧阳俊做主。说是,儿子就是被这刚接回来的皇子害了的。
按理说,宫里皇家的规矩是后。宫不得干预朝政。可是,现在的事,太后她没办法不闻不问。接进来的是孙子,被人害死的也是孙子。虽说,心里早就知道,死的那位并不老实。
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孙子呢。
而面前跪着的这个,却是没多久才知道他的存在,感情当然比不上每日给她请安的孙子们。
看着相貌倒像是个不错的孩子,可是西宫那位可说了,他身边养着一个阴狠毒辣的女子呢……
第二百二十九章 恳求
“谢太后。”欧阳文俊恭敬的谢过,跪在门口的那个太监,很想起来扶起主子,可是,太后没开口,他一个奴才哪里敢站起身。只能干着急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挣扎着站起身。
“行了,都起身吧。”太后瞅见那太监担心的样子,这才又开了口。人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反过来这些奴才其实也是一样的,换了主子,就很自然的站在新主子一边,这才是端正了态度的。
太后在最上首的位置坐下后,看着这个孙子恭敬的站着,虽说没什么感情,到底也没狠下心来。说了声赐坐,立马就有人麻利的给搬了椅子过去。
欧阳文俊再次谢过,坐了下来。明知道眼前的太后是自己的祖母,心中却也同样是生不起亲近的感觉。更何况,他是清晰的感受到,这位祖母之所以过来,可不是为了看他这个孙子的。
太后不开口,他也就不开口,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坐着,等着。
太后挥挥手,示意殿内的宫人们都出去,因为有些话,是不能当着旁人的面说的。
一见殿内,太后就留了个嬷嬷在身边,欧阳文瑞在袖子底下的拳头,捏了捏。
太后开了口,像是很随意的问着他的情况,住哪里,可曾娶亲,母亲现在如何!
欧阳文俊心里暗暗的好笑,这些太后恐怕早就打听清楚了吧?此刻当做不知道,完全是为了给正题做铺垫吧!当然,即使却是是这样,他也不能反驳什么。
当下也就配合着,一样一样的做了回答。不过,他心里是很着急的,就想早点出宫去找那个人儿。
“这些年,也为难你们母子了,既然你父皇接了你入宫。用不了多久,也会接了你母亲来的。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得知自己身份的?”太后好像忽然想到一样的问到。
“回太后,草民才知晓没几日。”欧阳文瑞很想开口对这位太后说。您老想知道什么,想打听什么,想说什么,能不能直接了当的啊?
“这么说来,你母亲倒是个懂事的。”太后判断着,这个孙子的回答是实话,满意的点头。
这话,按理说他应该起身再次谢恩的。可是他就是没有起身,什么叫懂事的?就是说,倘若母亲很早就告诉了他身世的事。那就是有所图谋,不安分,不懂事?
太后话音落后,就观察着这个孙子,见他未做反应。也没有回应,心里知道定然是自己刚刚的话,让他听着觉得不舒坦了。到底是在外面长大的,就这点定性,居然有人传言说皇上想立他为太子?
“既然入了宫,哀家就好心奉劝你几句。皇子,外人看着是风光无限的。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好。哀家看你也是个聪明的,你只要本本分分的,莫生不该有的念想,就能一世无忧的。”太后想了想,也不想继续绕弯子,干脆直接了当的告诉着。
这样的告诉。在欧阳文瑞听来,就是警告。忍不住笑了起身;“草民多谢太后教诲。”他刚刚还在想着,是不是能试着请这位祖母帮忙,让自己出宫去。
现在看来,不用肯求她了。
再次听到他自称草民。还有他脸上出现的笑意,太后心里忽然觉得别扭,心里不由得烦躁,暗暗的责怪自己那个儿子,当年怎么想的。眼前这个看着还不错,不卑不亢,可惜却不是个乖顺的。
那么,其他那几个呢!一般老者都喜欢多子多孙呢,可是她却顿时觉得头疼了。
有心问问俊儿的事,看看他怎么回答,可是却不能问了,因为,皇上身边的总管过来宣人了。
太后皱皱眉头,还是无奈的挥挥手,就看着人跟着儿子身边的总管离开。
因为欧阳文瑞的伤,那祁公公还带了轿子来,客气的请他坐上去。欧阳文瑞上了轿子,心里只想着等下见到那位父皇,该怎么说,能让他同意自己出宫。
轿子在御书房外停了下来,祁公公进去禀告之后,出来宣他进去。在欧阳文瑞迈进门槛前的那一瞬间,无意中看见祁公公脸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可是,容不得他多想,人就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在他脚步跨进去的同时被关了起来。
欧阳文瑞停顿了一下,往正前方看去,龙案后身着便服的人也正看着她。
“草民叩见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文瑞恭敬的跪下俯身叩头。
听着儿子还是自称草民,皇上拧拧眉头,放下手里的书卷;“此处没有旁人,起来说话吧。”
欧阳文瑞谢过起身,耐着性子等着这位父亲,自己的话,得找机会好好说,真的闹得太僵,他真的怕这位皇上爹会迁怒于那个人儿。
“俊儿的事,你可曾听说?”皇上开口了,他也斟酌过,才没有直接的质问。
“李学士告诉草民了。”欧阳文瑞老实的回答。
“那你,可有话要对朕说呢?”皇上心情真的是很不好的问着。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欧阳文瑞有些为难了,而且,他也不确定,五皇子的死,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儿的性子来看,因为他的事,迁怒于五皇子也不是不可能。
“草民无话可说,也不知该说什么。”欧阳文瑞很干脆的回答。
“哼,好一个无话可说,好一个不知该说什么。那朕给你提个醒,你那五哥哥就是被你心上人虏走的,不管如何,死的是你亲哥哥。”皇上恼火的一拍桌子呵斥着。
“皇上既然知道这么多,那想必也知道她为何不掳旁人的吧?草民只知道有人不止一次的想要我的命,却不知道想要我命的人,皇上您知道不知道是哪一个?”欧阳文瑞心里难受的反问。
他真的很想问,倘若现在没命的是自己,眼前这位皇上父亲,会如何?会像一个父亲那样因为痛失儿子伤心难过么?还是觉得失去一个备用品而觉得可惜呢?
“放肆。”皇上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反驳,就算他也知道这些都是实话,那也受不了。因为,他是皇上,一个国家的主宰。可是,看着下面站着,仰首挺胸面带讥讽的儿子,他张嘴说出来的却也只是这么两个字。
到底,是有愧于这个儿子的!
“朕不会害你的,那个女人,你莫要再记挂了。过些日子伤养好,父皇给你选一门好亲事,挑个端庄贤淑貌美的给你。”沉默了片刻后,皇上叹了一口气,开口了。
没办法,等着这个儿子先低头,似乎是不可能的。他想过,等过些日子,儿子就会想通的,得给他一些时间才行。谁让,他也是真的越来越喜欢这个儿子呢。
身边那些个,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又如何?一转身还不是自作聪明的搞小动作!
“多谢皇上好意,不过,在草民心里,她已经是最好的,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得上她的女子。”欧阳文瑞很是自豪的回应着。
皇上被儿子的神情和回答给气乐了,伸手往一旁指指;“她是最好的?你自个看看,这可都是她的手笔,你怎么被迷了心智?这样的女子你怎么就当了宝贝?”
什么?欧阳文瑞一时间没听明白,眼睛也就顺着皇上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目不斜视的,光想着怎么能出宫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情况。
可是,这里怎么了?这是皇上的御书房么?怎么好像经历了地震一般?欧阳文瑞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一时间很是疑惑。等等,皇上为什么说是出自她的手笔?她进宫过?
真的是那样的话,也不是没可能的。这是什么胆子啊,居然敢把皇上的御书房弄成这样子,欧阳文瑞想象着当时的场面,一个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的问;“草民斗胆一问,这是哪日的事?”
看着儿子知道这里是被谁给毁成如此的,不但没有恐慌,反而很高兴的样子,皇上心里的火啊,呼的一下又旺盛起来。距离此处被毁,可是有些日子了,总管祁公公已经不止一次的问过,是不是叫人收拾收拾。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想的,明明一进这御书房心里就窝火,偏偏不想重新装修。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要保留这里惨状的意图是什么。
是要留给谁看,还是想时刻的提醒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怕他的人,还有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的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如此的挑衅。
这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就算是过个十年,百年,反正只要是他活着,就无法忘记的耻辱。
“行了,回去好生养伤,等过些日子,朕就下旨接你母亲入宫。”皇上干脆忽视儿子的问题,开口赶人了。
“皇上,草民不适应留在宫内,草民的母亲也不喜欢,还请皇上允许草民出宫。草民对天发誓,出宫后寻到人就会远离京城,绝对不会给皇上招惹麻烦。”欧阳文瑞一拎衣袍,跪下恳求……
第二百三十章 谈崩
“朕已经说的够明白的,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她绝对不是你的良配,就算你是寻常百姓,你的母亲也不会允许她进门的。原来,朕还想着,不想伤了你的心,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
现在看来,是朕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再者说,你也应该知晓她曾经是你的嫂嫂,你娶了她的话,会被天下人耻笑的。”皇上忍着怒气开解着儿子。
“草民什么都不管,只知道跟她是相互欢喜的,娶妻生子是草民自个的事,她既已和离就是自由之身,草民未娶,我俩你情我愿了,关旁人什么事。倒是皇上您,本就为国事操劳,就不必再在草民身上分神了,求皇上允许草民出宫。”欧阳文瑞听着父皇对心上人的态度不好,心里也是不高兴的。
无奈这位是皇上,是父亲,就算自己不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也不能动怒,神情自然的再次跪下,恳求出宫。
皇上气的一拍龙案,当着儿子的面,让祁公公交代下去,说皇子重伤未愈,见不得风好生伺候着。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把欧阳文瑞给软禁了。
这还不算,末了,皇上还补充了一下,若是这位皇子有什么不妥,不但伺候的人都要以死谢罪,就是李学士也要跟着受罚。话一出口,皇上自个都打心眼里鄙视自己,怎么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儿子呢?
不对,这些都是被逼的,被那个小女子和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逼的!皇上在心里安抚这自己,给自己找着借口。看着跪在地上,盯着自己那仇恨的眼神,烦躁的挥挥手,几个宫人进来,强行的搀扶起地上的人走出了御书房。
一大早的,心情就弄得如此。皇上咬牙切齿的骂着;“方眀泰,你生的好女儿。”
骂过之后,不解恨,招呼内卫来。盘问外面查的如何。得到的回答更让他恼火,那个女子的下落依旧没查到,但是,已经查出当日她是如何离开那个四周被包围的宅院的。
因为,禁军们时候发觉自己人少了一个,又返回那个宅院里找,最后,居然在一捆柴禾里发现的。
内卫小心谨慎的转达了禁军统领的提议,关闭城门挨家挨户的搜,定然能把人搜出来。除此之外。没有旁的办法。皇上想了好一会儿,尽管他也是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那个女子,可是,却不能同意那样做。
京城里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都还是暗的。全京城戒备大张旗鼓的找人,那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百姓会猜疑恐慌。就算,胡乱弄个名目,就说捉拿一个江洋大盗也不合适。
所以,再三考虑后,皇上还是坚持。暗中找人。内卫忽然想起什么,告诉了皇上,太医院那边听来的风声,说他们给瑞皇子身上的伤药被人换了,太医院的人纠缠着李学士要伤药的来处呢。
可是,李学士却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听到这里。忽然觉得额头上冒出一层的冷汗来。定然是那个女子偷偷入宫,给文瑞换了药的。她能把御书房弄成这样,能在禁卫军的层层包围监视下轻易脱身,那么,进宫当然难不倒她啊。
皇上忽然觉得。眼下最迫在眉睫,要解决的事,不是别的,而是赶紧找到她,抓住她才可以。她的一身功夫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态度,她对他这个皇上完全没有敬畏的态度,若是她想弑君,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于是,皇上命令内卫,调一队人马变装去源城的留县,暗中看着方眀泰一家的动静。他得想办法弄安全保障,没办法,对付她这样的人,也只能如此卑鄙了。
此时的皇宫外,瑾瑜因为能确定心上人的伤势无大碍了,依旧把自己乔装成一个妇人去了章文良他们的落脚之处。
“三妹,可是有大哥的音讯?我们到处查,都没查出什么来。”一进院子,章文良认出她来就着急的问。
瑾瑜叹口气,没吱声,坐了下来,看着旁边站着的几个人,都是跟朱泉他们一起来的,此时也各个都是一脸的焦急。看那脸色,都没有休息好。
“按理说大哥不会如此莽撞啊,怎么就把人给杀了呢?”章文良犯愁的念叨着。
“别担心了,我已经有大哥的消息了。”瑾瑜这才开口。
“是么?那大哥在何处?大哥可还好?他可有说什么?”章文良很是惊喜的问。
瑾瑜叹口气,摇摇头;“大哥受了重伤,去弄点吃的来吧,等下天黑,我领你去看看他。”
“太好了,那等下却也带他们去吧,这些天,这几个小子也是担心的不得了。”章文良指指身边的几个人提议。
那几个人果然,都很期待的看着瑾瑜,等着她点头。
“大哥住的地方,去的人多,会不便,等过些日子,大哥伤好些,把他接过来你们再照顾吧。”瑾瑜解释着。
几个人顿时就有些失落,却也无可奈何的点头,其中一个自告奋勇的出去买酒菜。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酒菜就买来了,分了两桌坐了吃的晚饭。
瑾瑜与章文良一桌,其他几个人一桌。章文良拎着酒壶,问瑾瑜要不要来两杯,瑾瑜没有拒绝说好。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朱泉的消息,大家的心情都稍微的好了些,大口的吃着饭菜。吃饭的时候,瑾瑜随口问问章文良,身上的银子还够用么。他说还有的,瑾瑜点点头。
买来的酒不够,章文良想起厨房里还有一壶上次没喝完的,又去取了来。晚饭后,瑾瑜放下筷子,看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了,就招呼章文良跟自己走。
“有多远,要不要套车?”还未走出大门,章文良想起来问。其他几个人跟在身后,准备着去套车。
“现在他们查的紧,还是走路的好。”瑾瑜立马就拒绝了,却没有回答章文良的问题,没有说距离多远。
这样,瑾瑜两个人离开了院子,走出十几米远,瑾瑜回身,却看见那几个人还站在门口张望着。
“三妹,可有什么不对?”章文良在一旁疑惑的问……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中计
“他们也是担心呢。”章文良也回身看去,说到。
瑾瑜点点头,转身后步伐不再有一丝的犹豫。一路上,章文良倒是比瑾瑜还要谨慎些,不时的注意着身后四周的动静。小半个时辰后,二人由城墙的那个洞口出了京城。
看着瑾瑜在城墙外的一个小树林里牵出的两匹马,章文良一怔,旋即自责的说;“原来三妹早就安排好了,其实这些事应该叫我们来做的,来京城寻你,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你。”
“三哥,莫要这样说,眼下非比往日,小心些才好,他们几个都是有家室的,真的出什么事,回去后该如何跟他们的家人交代。”瑾瑜刚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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