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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如烧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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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阿介:“你去,今日我锦华食铺歇业一日,你到外面找几个识字先生,写上关门的情由,莫让客人以为我们怠慢客人。再去看看,摘星楼说书的的东方先生可有空闲,请他帮个忙写个状子,将事情经过好生说清楚!”
她这是要把事情闹大。
“秦掌柜,此人是齐王内兄……”碧婵想要劝阻。她如今虽听命于秦歌,仍是是大长公主的人,不过为了一个阿森,何必让齐王与大长公主之间闹得不愉快?
秦歌脸一沉,道:“人家已经闹到脸上来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碧娟立刻明白过来,京城没人不知道这是大长公主的铺子,知道却还敢这么闹,这些人没准就是冲着大长公主来的。当下便退到了一边。
胡四目瞪口呆,此事与他先前听来的、预想的未免差的太远!
他在南风馆里听一个南边来的客商说锦华食铺一个小伙计生得如何如何好,万里挑一,又受了些人的鼓动,就动了心思。指望着闹一场也不花钱就把人带回去,养上一阵子,腻了正好卖到南风馆得个好价钱。
不曾想这阿森不是奴仆。就算不是,食铺做生意讲求的也该是一团和气,他是王爷的内兄,食铺只能忍气吞声息事宁人才对。再怎么说,秦二娘也就是个女人,卖烧饼的小门小户,得了赏识为大长公主管着铺子,哪里敢把事情闹大?她就不怕事情弄糟了大长公主怪罪?
来的时候想得都极好,偏偏此时都不如意。
这女人竟是这般胆大鲁莽,还混不要脸面,不仅不肯退让,竟是恨不得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他眼看秦歌扶起阿森,招呼着几个伙计真就出门去,就有些慌了,喊道:“给我站住!快,拦着他们不许走!”
他的仆从,已经见识秦歌那一脚的厉害,要上前拦人,却又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先过去。
那跟他来的,有几个并不是他家随从,而是一同厮混想跟着来沾点便宜的,一看事情不好,已经想往外溜。
好男风养娈童这等事,做了是一回事,外面的人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却也不好嚷得叫满天下都听到看到的。
秦歌没说得那么清楚,可是只要把他们一伙人往街上一推,又把那被欺负的阿森带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到时候脸都没处搁了。
胡四看同伴都溜了,他自己更慌。那些人都是破落的平民混混,自己好歹还是官宦子弟,虽然家境一日差过一日,却也是要脸面的。
胡四家中若是还有些权势,也不会处处打齐王的旗号了。
他的姐姐胡氏与齐王青梅竹马,感情甚笃;那齐王又不喜续娶的卢氏,因而对胡家起初还算照顾,可这也架不住胡家闹腾。何况胡氏死了已经十多年,人走茶凉,齐王渐渐也烦了胡家一堆乱事,早就撒手不管。
胡四心里清楚,这一回若是为这样的丑事闹出来,他休想齐王替他说一句话,更莫说家里早有人想寻了由头教训他。只怪自己怎么也不好好想清楚,受了蛊惑就跑来闹事。
他当下也把自己那点小九九抛到一边,冲上去拦住秦歌:“你这女人……”
秦歌凉凉看他一眼。
胡四一悚,忙改口:“……秦掌柜,秦掌柜,此事只怕还有些误会……”
秦歌甩开他,道:“我看没什么误会。胡郎君说自己被这小伙计伤了,要带他走,我便与你一道带着他去见官。这一路过去,正好也让街市上的人都来评个理说说看,我锦华食铺从来宾至如归,可会做出这种让伙计伤了你这位齐王内兄的事!”
她说了就走,力气也比胡四郎大,那胡四郎根本拦不住,狼狈地一路小跑跟在后面追,眼看秦歌带着阿森下了楼,一脚跨出门,提高了声音就开始嚷:“诸位路过的父老乡亲……”
胡四趴在楼梯上,使出吃奶的力气喊道:“秦掌柜是我错了!”
秦歌住了口,慢慢回过头,胡四赶紧说:“秦掌柜,此事是我胡四弄错了,却并不是这位小伙计伤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秦歌皱眉,胡四连忙又说:“是我冤枉了小伙计,对不住对不住!”
“真是如此么?”秦歌将阿森拉过来,紧紧拽着他的手,又环视着周围的伙计和碧婵那些人,一个一个,慢慢道,“你可要说清楚了,到底是胡郎君想仗势欺人呢,还是我铺子里的伙计有什么不好。我秦二娘做事一向恩怨分明,只有一个不好,就是护短。凡我铺子里的人,只要不是做错事,不管是奴仆还是良民,拼着命我都要袒护到底!谁也休想欺负了去!胡郎君可想好了?”
她这话说的,却让几个看着阿森有些异样的人连忙收回了目光。
那胡四焦头烂额,冷汗直滴,忙不迭道:“想好了想好了,是我错了,是我冤枉了人,是我不对!”
秦歌也爽快,手一伸:“那好,既然是你不对,我们却看在齐王面子上,也不计较了,只把打伤阿森的医药费和被砸坏的门赔偿了就好!折算了,就五十贯吧!”
胡四傻了,只是他也不敢辩驳说那门不是我砸的。满身上摸钱,却只摸出零星几百文。他若手上宽绰,也不会想着以后把阿森再卖掉了。
秦歌便当场让胡四立个欠钱的文书,才放他走。
一群人争着出门作鸟兽散。至始至终,阿森便与秦歌站在一处,咬紧牙关,流下脸颊的泪被他咽进肚里,他借衣领擦去了泪痕,然后才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白写得好痛快~!决定这是此文后面的趋向啊~~咩哈哈哈哈~!

☆、娘子坦荡荡

秦歌踢袁湛那一脚,被袁湛瞒得死死的;而这一回踢垮了门的事,就像长了脚,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秦歌要还是原来的烧饼娘子,那也没什么人会有兴趣关注,可如今她是京城排第一的点心铺子的掌柜。
她家点心紧俏,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更兼前期有袁湛的倾情演出,她家点心都是与高雅别致有品位挂钩的,谁能想到能构思和制作出精致美丽的点心的掌柜,竟然彪悍到一脚能把门踢倒?
画风太不对。更有前几个月还借着柔弱小寡妇与多情美公子的悲情绝恋赚到不少捧场费的说书先生,简直要风中凌乱。
唯有摘星楼的东方先生,想当初这多情公子俏寡妇的故事也是他先讲起,如今立刻紧跟形势,连夜编出了一个侠骨柔肠的女侠与翩翩佳公子的故事。当中一段精彩情节就是女侠硬闯蜘蛛洞,从一干妖精手中救出文弱公子。
这故事很快又风靡一时,兼之有人们对女人能不能一脚踢倒门的怀疑和争论,至于那天女掌柜暴打仗势欺人的胡郎君之外的事,并没有太多人去关心。
秦歌对此很欣慰。大家并没有在事情因由上纠缠,就避免了阿森受到更大的伤害。至于自己被传成什么样子,她一点也不在意。尽管她知道,虽然有东方先生好心替她美化,可在寻常人眼里,自己的形象还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商洛朝的风气已经算比较开放了,可没有哪个男权时代,会觉得女人彪悍是好事的。
先前还有中年妇女上门,打探秦歌是要再嫁还是招赘的;大长公主那里也透了信,是有哪家夫人要为拐弯抹角的家境不怎样的亲戚说媒的。现在都没下文了。
袁湛的阿娘也在家里叹气呢。
她有一天还特意出门,远远让管嬷嬷指着认了认秦歌,跟在后面瞧她,模样周正,身子好生养,又麻利能干,是管家好手,回来惋惜不已,还想着接进门做妾也行啊。
现在听到这样的事,又偃旗息鼓了。这娘子再好,太粗鲁了些,那一脚要是踢在儿子身上可怎么好?
安然无恙的袁湛在晋王府上走来走去,眉头深锁,像跟谁结了大仇。
孟坦之吃着点心,道:“看看看看,这苦大仇深的,活像骂的是他。你这回心疼了?她土匪的身份是包不住了!”
齐王已经行动了,若说以前还碍于皇帝有言在先,不好轻易动作,如今他大可把事情推回秦歌身上,是她自己一再暴露身手——上次救郡主并无旁人看到中间经过,还可以说是有侍卫和袁湛协助,这一回众目睽睽之下,辩无可辩。
齐王这么做必有后手,秦歌要想安安静静在这京城呆着,是不可能了。
“谁管她死活?只是阿萌又要受她连累,她她她,就不是个适合做人阿娘的人!”袁湛恨铁不成钢,拍着桌子撒气。
孟坦之最爱火上浇油:“哎你轻点,你这一掌可也不比她那一脚轻啊,这可是上好的檀木案。”
晋王这回不大有心思玩笑,微微叹气,他阿兄还是忍不住了。
阿兄什么都要占先,以往他们按兵不动,他还能忍耐一二,秦二娘的铁铺开始造兵器之后,他就急了。
“那谭浩山到底什么主意?”晋王问。
是他先拜托秦二娘打刀。此人一向稳得住气,没有他,齐王也不会这么久没动静,这一回却是他先出击,难道中间有什么变故?
谭浩山看着眼前这把刀。
青芒幽幽,一把无可挑剔的宝刀。
事实上,他并不是为了这把刀去找秦二娘,虽然这把刀给了他惊喜。因为他们都没人指望秦二娘真能打出上好的刀剑。
而这把刀却让他认识到,他们还是低估了秦二娘。
谭浩山的心情颇不平静。他从没有弄清楚秦二娘的想法。
他看着送刀来的陈大郎,明白秦歌是为了避嫌,不然一定会亲自走一趟。这段时间她的事又闹得满城风雨。
她知道与自己避嫌,却不在乎和别的人传出不好的言语……
“袁湛那里要的剑也炼好了?有多少?他都给了谁?”谭浩山问。
陈大郎应道:“是。一共三把。尉迟郎君得了一把,其他不知。”他低着头,身子却不曾弯下。
谭浩山瞧着这个倔硬的汉子。那时候秦歌买了他,也是捡着宝了,他花了十多天的时间才将他驯服,让他替自己带信。
“以后你……”谭浩山顿了一顿,道,“如今京城是非多,你若在她那里,先护她周全。若是姓袁的还有什么动作,速来告知我!”
陈大郎沉默地弯了一下腰,出去了。
屏风后闪出一个身着道士服的文士,叹道:“将军,王某不明白,为何你会提出让秦二娘打刀?”
谭浩山沉默。王宽不明白,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多事往她的铁铺去,开口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只是想着,这样秦二娘总会来找自己。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仅仅只是想为陛下分忧,为齐王助一臂之力,还有了其他心思。
他以为她要留在雾峰寨报仇,便杀了白虎寨的人不给他们留后路;秦二娘入京了,却不曾找他求助,他以为她是打算投靠袁湛,哪知她与姓袁的形同陌路。
她宁可卖烧饼艰难度日,也没有找他或者袁湛伸手帮忙,他才确信她是真不愿与袁湛再有交集。
他劝住了齐王,让他按兵不动,一切自有他来安排,雾峰寨的铁矿迟早是他们的,水到渠成再好不过。
谁知事情却在后面急剧变化,对她避如蛇蝎的袁湛有事无事便要去招惹她,秦二娘对袁湛也不再视若无物。
他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若是秦二娘善于冶炼兵器,那就更不能被晋王那边争取过去。
“王先生,请转告齐王,借着西北胡人又有动静,我们正好劝陛下令袁湛带兵过去。袁湛在西北之地游历多年,又是孙道长的得意弟子,兵法秘笈尽传于他。便让他为主将,尉迟靖为副手,将胡人彻底赶出西域!”
要想将胡人彻底赶出去不是短时间办得到的,少则五六年,多则数十年都有可能。
若袁湛能打退胡人立下大功,就劝陛下好好封赏他,将他留在西域镇守;若他战事失利,就是没死在战场上,按军法轻则降罪,重则丢命。晋王总是失了一只臂膀。
“将军好计谋!”王宽大喜,又道,“若能早些这么做,齐王殿下也不必日日烦心,为如何比晋王抢得先机拿到铁矿而发愁了!”
谭浩山淡淡苦笑。
他这一谋算已经很久了,却并不是打算现在就用的。总要等到京城局势再明朗一些,齐王势力成熟了,再支走袁湛和尉迟靖才更好。然而,他如今却不知为何,只希望能尽快让袁湛离开京城。
他略有些不放心,又道:“其他事情……秦二娘那边,先不要有什么动作,不要打草惊蛇。”
王宽应了一声,似笑非笑抬眼看了一下谭浩山,心下不以为然。谭浩山对那女人未免总是心软一些。
只是谭浩山向来不苟言笑,齐王又对他颇为看重,他也不敢妄开玩笑。
摘星楼里热闹极了。
秦歌带着阿萌和阿森去听书。这里的一楼专辟了一个茶书场,今天听的是《唐门女将定天山》。
秦歌他们听书听得带劲,周围却有不少人心不在焉,偷偷看她的脚,还有人眼睛不断往她腰身上瞟。
阿萌很生气,谁要看过来,就针锋相对瞪回去,像一只小斗鸡。
阿森坐得笔直,动也不动,脸朝着台上的东方先生,眼角不自觉老是去看秦歌。
秦歌嗑着瓜子,听到精彩地方就拍手叫好。她小时候也就是从收音机里还能听点说书,到了这儿,是现场版,还挺有意思。也是没办法,古代的娱乐消遣太少了。不过东方先生说书还真叫一绝呢。摘星楼为了请到他花了不少钱,这还不算听众的打赏。
这一节书说完了,铜钱如雨丢上去,东方先生的小童满场跑。
秦歌给了秦萌几十个文钱,秦萌捧着钱,阿森提着一包点心,走过去。
那东方先生亲自下桌来接,翘着胡子还捏了捏秦萌的小脸。
秦萌皱了皱鼻子,好吧,看在他替阿娘说好话的份上,就不计较了,一把铜钱倒在东方先生手上,道:“谢谢东方先生说的书。”这一段时间讲的都是女中豪杰的故事。
阿森则默默将点心交给小童。
三人便在众人的目光中出了摘星楼。
出来了秦萌就撅嘴。秦歌将她小嘴往两边拉,还揉她的眼睛:“我看你瞪了半天了,累不累?”
“阿娘都看到了?”秦萌仰头,她还想不让阿娘发现,免得她生气难过呢。
秦歌当然看到了,她又不是瞎子。
“阿娘不生气?”
“生什么气?眼睛长在人家脸上,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呗,你瞪回去他也一样管不着你不是?”秦歌无所谓地说,又一笑,“你进门的时候害怕那些人会轰咱们出去,可你看看,谁敢动?你自己坦荡荡无所畏惧,那些有小心思的人反而会退缩。”
阿萌听到过有人说什么若家里出了这样没有妇德的女人,早就赶出去了云云,气得回来大哭。秦歌偏要拉着大家出来听书。
阿森默默看了阿婶一眼。
秦歌拍拍他的肩,以前她其实喜欢挑他秀气的下巴,这段日子稍微注意点。
出事当天阿森还能坚持和她站到最后,可后来几天还是怕出门见人。而今天听秦萌说了之后,他却主动和秦歌一起出来了。
秦歌抬头看看时辰,笑道:“我们背着阿水出来听书,他知道了一定要不高兴,不如我们买些好吃的,一起去接他下学吧!”
“好!”秦萌立刻赞同。
带着铺子里的点心,又到西市上买了炒栗子、枣干和炸鸡子,大包小包拎着到了私学,於霞客开门迎出来。
京城这段时间盘查严格,於霞客也很机警,见不太寻常,平常就关着院门,不许人随便进出。
大家正在院子里自由活动,看到秦歌他们拎着一大堆吃的,全都欢呼起来。阿水笑得最开心,奔来喊着:“阿兄,阿婶,阿萌!”
大家正吃得欢畅,只听“砰砰砰”有人捶门,还高声喊着:“昌明坊的秦二娘可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了,望天,寻点开心就好了。
嗯,虐女主是不是可以开森的事呀~~
谢谢灵的雷~~给我好大鼓励~!
继续谢谢伊芳一直撒花!还有撒花留言的盆友们~~谢啦

☆、谁是行凶人

“你就是秦二娘?随我们走一趟。”门外站着的是三名武侯,手里还拿着锁链。
秦二娘瞧这几个人她一个都不认得。
无论卖烧饼还是给锦华食铺做掌柜,她都注意打点,管着几个坊的武侯她认得不少,这一回这么巧一个都不熟,她暗暗觉得不对劲。
见秦萌要往自己身边跑,秦歌立刻使了个眼色阻止,又看了阿森一眼,方转身道:“不知几位大哥让二娘去哪里?”
络腮胡子的武侯不耐烦道:“去哪里,自然是去府衙!”
於霞客走过来,拱手道:“敢问是因为何事要带人走?”
瘦长个子的武侯上下打量於霞客,呵斥道:“与你无关,休要多问!”
不问清楚,秦二娘可不会跟他们走,这年头估计没人敢假冒官差,可是要她稀里糊涂去府衙那也不能。
她不肯走,那三个武侯凶声恶煞的,却也没有强拉人。反而在秦歌移动步子的时候,三人都后退了一步,拉开防备的架势。
想来他们听多了传闻,如今秦歌被传成一脚踢倒三寸厚的铁门,还能飞檐走壁赶回食铺救出伙计的“女神人”。
秦歌想笑也只好忍住,缓声道:“几位大哥特意带二娘去府衙,总要有个说法吧。我清楚了便与你们去,不会让你们为难。”
她这么说,另一个面黑的方道:“府尹唤你去问话,胡四郎昨夜被人杀了,有人上告说是你怀恨在心行凶杀人。”
大家全都一惊。於霞客见有孩子要跑过来,立刻喝住,又问武侯道:“上告也要有凭证,凭什么说人是她杀的?”
络腮胡子道:“这个我们如何得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秦歌看这事不是一般问题,也敛了神色,道:“好,我跟你们走。”
於霞客忙道:“於某也同去看看。”
秦歌感激他这时还对自己抱着信任,道:“此事我一个人去就是了。孩子们却要劳烦先生照看,还要拜托先生去锦华食铺找一个叫阿介的管事报个信。”
於霞客点点头:“请秦娘子放心,於某一定办到。”
秦歌回头又看了秦萌他们一眼。
秦萌被阿森死死拽着手,焦灼地望着她。阿森一手拉着秦萌,一手拉着弟弟,认真地看着秦歌点了一点头,让她放心。
秦歌对他们笑了一笑,转身跟着武侯走了。
到了府衙,府尹直接升堂审讯。上告的人并不是胡四郎的亲戚,而是与他厮混的一个狐朋狗友叫李三的,说是昨夜他们一起去喝酒,中间胡四郎去上厕所,人却一直没有回来。他们四处寻找,最后在隔壁一条巷子里找到的,尸体都已冷了。
李三一口咬定是秦歌报复杀人。
秦歌道:“禀大人,胡郎君曾在食铺生事,事后又立刻认了错,误会也已解开,二娘又怎会为这一点小事伤人性命呢?何况,食铺还有胡郎君赔偿损坏之物的一张欠债条子,可见当时之事已就此了结……”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就是见胡四迟迟不还那五十贯钱,所以动手杀了他呢?”李三嚷道。
秦歌轻蔑一笑,道:“原来在李郎君眼中,区区五十贯钱就该要人一条性命?我二娘实在想不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你!我说的是你!”李三恼羞成怒,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身份,府尹,她原就是杀人如麻的土匪婆子!胡四一定是她杀的!”
秦歌心里一沉,自己的土匪身份迟早会被挖出来,她也有心理准备,可怎么恰好就在胡四被杀的时候,而这个李三又正好知道?未免都太巧了吧?
府尹当然知道秦歌的真实身份,当初谭浩山提过莫要传出去的,他便道:“李三,你要控告秦氏杀人,可有证据?空口无凭却无用。”
李三一下得意起来,立刻道:“有!当然有!我们一道抬胡四回家时,就有人认出胡四伤口不是寻常刀具所伤,这样的刀,只有秦二娘的铁铺里打得出!”
府尹神色复杂地看了秦歌一眼,唤来仵作,问清楚验尸结果。
胡四身上被砍了三刀,刀刀致命,刀口很深,流的血并不多,可见那刀极为锋利。
最令人惊骇的是,胡四被砍时想必曾用砖石来阻挡,可砖石全都像豆腐一般切成两半,切口很是整齐,而刀刃还能深入尸体内砍断骨头;最后一刀也是将砍胡四腰带上的玉佩劈为两半之后刺入体内。可见那把刀绝不是寻常的宝刀。
仵作可以肯定,京城中最好的几家兵器铺和铁铺都打不出这样的刀来。
“如何?我可有说错?”李三得意洋洋,幸灾乐祸看着秦歌。
府尹有些迟疑,道:“若京城中最好的兵器铺都打不出这样的刀,秦二娘如何做得到?来人,去她铁铺搜一搜,看看可有证据?”
秦歌微微低头。此刻看来,府尹还是想帮她的。就不知道阿翠那边如何了。
等候需要时间,秦歌被带到旁边一间单独的小牢房看管,她干脆盘腿坐下,闭目养神,把这件事前后可能性都过一遍。
去查铺子的武侯和仵作回来了,回禀说铺子里并没有相类似的刀剑武器。
秦歌心里一松。看来阿森去报信了。
她拜托於霞客去给阿介送信,有意没有提阿翠铁铺那边。杀人自然要用到凶器,铁铺那边一定要清理干净,不能被人抓到把柄或栽赃诬陷。
跟着来的还有阿翠,在衙外被拦着不能进来,吵吵嚷嚷。
秦歌向府尹请求见她一面。阿翠得以进来,悄声告诉她,说阿森趁着於霞客去食铺报信,立刻背着秦萌拉着阿水到铁铺去了。大家刚收拾好,武侯就来了。还好一无所获。
“阿姐,现在该怎么办?能不能找谭将军帮忙?”阿翠想着都是朝廷的官,谭浩山说话自然有用。
秦歌摇摇头。
她听仵作描述就确定,那样的刀正是自己铺子里打出来的。她前后一共打了四把。谭浩山有一把,尉迟靖有一把,袁湛有一把,还有一把留在阿翠手上。而前面三人,都有可能是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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