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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向晚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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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话不能说。
他看着向晚晚现在这副老母鸡护食的样子,在脑中细细的思索着:再怎么说沈机杼也是明面上的金玉嫡长公主的嫡子,世袭的尚武侯府小侯爷。这也算是皇亲贵族豪门世家了。皇上要办他也总得有点顾及吧!现在又听说沈机杼要去军营了以自己在军中的名望与地位护一个沈机杼应该还不难吧?为了晚晚,这沈机杼我是护定了。
想到最后严重一改之前的犹疑带出一股子战场上的杀伐果决之气。
旁边的向晚晚感到空气一顿,传来一股杀气,正准备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身边的向夫人一巴掌呼向自己亲爹向雷大将军:“你个老不死的在家放出这股气势是给谁看的啊?是想吓谁啊?还让不让吃饭了。”
虽说向夫人已经嫁给向将军多年见过了不少将领士兵身上的杀气,可还是改不了她文人的气质,没错她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尤其是在家里,向将军绝对不能霸气侧漏。她认为家是一个温馨的地方,谁也不能破坏这种感觉。
所以才有了向将军战场上是大英雄一回家就变大狗熊的笑话。
看着嘻嘻哈哈不停讨好着向母的向将军,向晚晚甚至都能看到他身后不停摇摆的大尾巴了,这是现实中的忠犬啊?
看着这对几十年一直恩爱如初的父母这般模样,向晚晚知道他们已经认可了自己,认可了自己和沈机杼的爱情。
向母瞪了向将军一眼,看向向晚晚眼中满是慈爱和怜惜。叹了一声,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强求不得。更重要的是他们不忍心看向晚晚伤心难过也无法像其他父母那般强硬。
“你什么时候带他来家里一趟吧,不能一直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发现的话你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向晚晚没想到他们不但不埋怨自己的任性自作主张这会儿竟然还在为自己考虑。她红了眼圈低着头轻轻道:“我知道了,娘。”
不过,她想起了一件很要紧的事刚才向将军口中的子栢是谁啊,跟自己有毛线关系啊。该不会。。。
向晚晚似是想起了什么很重大的事她猛然抬起头,对着向将军急急说道:“爹,子栢是谁啊?”
向雷很疑惑,向晚晚都决定给人家做媳妇了竟然还不知道人家的字,便开口道:“还能有谁啊,当然是沈机杼了。”
向晚晚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一点差异来,继续问道:“这是沈机杼的字。”
向将军向雷一翻白眼:“总不能是你老爹我的吧。”
向晚晚一边告诉自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边又止不住的恐慌。她压着自己的心跳不让它跳的太快继续问道:“是哪个栢?”
向将军怒了,这向晚晚是怎么回事还让不让自己吃饭了,问一个人名还没完没了了。“松柏的栢。”
到是一旁的向夫人看出了向晚晚的异样,关心的询问道:“晚晚,你怎么了?”
向晚晚在听到是松柏的‘栢’时,已经彻底死心了。她松开了紧按在胸口的手,对向母说道:“没事,可能是昨天夜里受凉了。这会儿头疼的厉害,我先回去睡会儿。”
这几天温度骤降,生病的人异常之多向夫人便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嘱咐向晚晚多注意身体多多休息便放她回房了。
回到房里的向晚晚不停的来回踱步子,显得焦躁不安。
沈机杼的生日是八月七日,这个传说中的金城公主的儿子金栢的生日是八月十七日这中间只隔了十天。不要告诉我说在这几天之中,金城公主和他的侯爷驸马上代尚武侯沈长汀这一对众人眼里的模范夫妻同时出轨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向晚晚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她跑到床边将床底下的钱袋拿出来仔仔细细又看了几遍。
这是初生钱袋没错的,她怎么就忘了这世界的‘钱袋’有着特殊意义呢?
沈长汀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金城公主怀孕的事?他那么渴望得到一个继承人,不惜冒着被皇帝杀死的危险生下沈机杼还偷偷摸摸在外面将沈机杼养大。
那又为什么金栢同沈机杼两人的名字里都有一个栢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机杼的身世(二)
25
“难道此‘栢‘即“彼子栢””。向晚晚被自己的这个猜测吓了一大跳。
她迅速唤来佐佐,“佐佐你去查查金玉四年金城公主和上代尚武侯他们夫妻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佐佐见晚晚如此着急,必是那金锦之事有了重大发现,便赶紧下去探查了。
佐佐出门探查消息的这段时间里向晚晚一直坐立不安,心脏总是控制不住的毫无规则的在自己心口中乱蹦。
傍晚时分佐佐终于回来了。
“小姐,据尚武侯府的老奴们讲金玉三年九月份的时候老侯爷沈长汀就外出公干了在次年也就是金玉四年八月份才回京。而金城公主则在沈长汀离家后不久就去了银狐山上的别院清修了,在金玉四年九月份的时候才回侯府。”
向佐佐迟疑了一下又说道:“奇怪的是并没有一个人能说的出金城公主在这十个月中都做了什么,更没有人见过她的面,她像突然不见了十个月之后又突然出现似的。”
向晚晚想了想道:“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佐佐回道:“还有就是一直伺候金城公主的老嬷嬷斐嬷嬷已经得了圣上恩赐准备连夜出城回自己的老家香南颐养天年。”
向晚晚听后,本来微微眯着眼睛突然睁大。急急说道:“佐佐赶紧备马出城。”
佐佐一阵烟似的出去了,不一会儿向府门外就响起来一阵马蹄的得得声,在这寂静无人的夜色中显得特别清脆和响亮。
寒冬腊月的夜里总是特别的冷,冷到你刚呼出的哈气似乎下一秒钟就会被冻成冰霜掉落下来。
在出了金锦城去往香南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停在官道旁边的一座小亭子边。亭子里正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她穿着厚厚的冬衣,批着厚厚的毛毡披风,可还是被冻的小脸发红。
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个小火炉。小火炉上正烧着一壶热茶,茶壶嘴正嘶嘶叫着往外冒热气。
少女一边哈着气一边暖着手向旁边打着灯笼的高挑侍女抱怨着:“佐佐,你说他们一定会走这条道吗?可别走错了啊。这会儿咋还不来啊,我都快冻的受不了了。”
向晚晚正说着就听到远处传来了马车在路面上行走时的咯噔咯噔声。
她在这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仔仔细细的瞅瞅了远方似乎想努力辨别出来远方有什么东西。随着这越来越近的马车轱辘的声音,向晚晚也终于看清了夜色中驶来的正是一辆马车。
那马车由远极近驶到这里便被向晚晚的马车拦住了去路。
从车上走下来一穿着普普通通中年妇女看了看拦住她去路的马车,又看了看亭子里的奴仆二人。便走向了亭子。
向晚晚一看她苦等着的人终于到了,便笑嘻嘻的对着这马车上下来的人道:“嬷嬷,这夜里天寒地冻的此时定时冷极了。”转身又对着旁边的侍女道:“佐佐还不赶快给嬷嬷倒杯热茶。”
向晚晚说罢,佐佐立刻给这中年妇女递上了一杯热茶。
这中年妇女便是金城公主生前最宠信的一位嬷嬷斐嬷嬷。她从十二岁进宫起便被派到了长公主金城门下当值,一直像大姐姐一般照顾着比她小四岁的金城公主。
这世界上知道金城公主所有事情的人并不是公主本身而是她身边的这位老嬷嬷。大到金城公主何时嫁人小到金城公主梳妆台第二层小格子里放了什么物件,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来。
只见她接了佐佐递来的热茶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体态优雅一看就是礼仪周全的人。
看的向晚晚一阵赞叹,被陌生的人劫了路这会儿还一直处变不惊脸上不见丝毫慌张。
这斐嬷嬷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连喝茶都这么轻声细咽极为讲究。
向晚晚见她喝完了茶,以眼神示意佐佐又为她续了一杯。说道:“嬷嬷走的如此匆忙是为何啊?”
斐嬷嬷只拿着那只茶盏并不再喝,充满感激的对向晚晚说道:“多谢向姑娘的热茶,老身这会暖和多了。”却并未回答向晚晚的提问。
向晚晚很是惊奇:“嬷嬷怎知我姓向,而不是赵钱孙李。”
斐嬷嬷没有答话,只是眼神向着向晚晚马车的方向瞅了瞅。
向晚晚立马明白过来,原来世家贵族的车马上都有标记,而她的马车上则是挂着一个大大的‘向’字召番。
宫里出来的人怎么会这点眼力劲都没呢?知道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便呵呵笑了两声继续说道:“嬷嬷怎么不等到天亮再启程,这夜里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路啊。”
可是她还是没有从斐嬷嬷脸上看出一丝恐慌来,只见斐嬷嬷幽幽的答道:“我来这里是为了见你。”
向晚晚郁闷了明明是自己料到她会携带着金城公主的秘密逃走才来这里堵截她的,这会儿怎么成了她来这里找自己呢?“嬷嬷。这话是何意啊?”
斐嬷嬷说道:“你下午派去侯府打探消息的人我都知道,消息也是经过我授意才说的,为的就是引你来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相见。”
听了这话向晚晚从心底冒出一丝慌张来,自己还是太小瞧了古人,金城公主有从龙护主的大智她身边的老嬷嬷又怎么会差到那里去呢?
自己想去探查人家的秘密却被人反利用了这事虽然丢人,但‘输人不输阵’的道理向晚晚还是懂的,向晚晚面上没有表现出一丝吃惊反而笑着道:“嬷嬷您约见我可是有何要事。”
斐嬷嬷见向晚晚仪态端庄,神色如常,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是个好姑娘怪不得公主在小侯爷被困菏泽时没有出手相助只是让人暗中盯着,任由这小姑娘颇费周章的去营救小侯爷。
这是在考验她啊,看来这向晚晚的确交出来令公主满意的答卷。
斐嬷嬷这会看向晚晚倒像是婆婆看新媳妇越来越满意了,“公主有一份信要我交给你。”
向晚晚彻底晕了:我又不认识什么金城长公主,人都死了竟然还有‘遗书’要交给我。想到自己曾经被死人盯上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向晚晚现在只觉的凉从头到脚的阴凉。
自己真是倒霉,沈机杼你身边的都是什么怪物啊,找个男友还有一路打怪升级斗BOSS。哎!古代女子谈个恋爱咋就这么难呢?怪不得她们都愿意盲婚哑嫁。自由恋爱这活儿实在太费力啊!
不对自己是来质问这个老嬷嬷的怎么一直被她牵着走呢,还是快点入正题吧。要不然天亮了我也问不出个鸟事啊?
向晚晚浑身一抖,气势一遍:“嬷嬷,咱们就不逗圈子了,这件东西你可识得。”说着从怀里拿出那个令她惴惴不安的钱袋与金锦来。
斐嬷嬷刚看见这钱袋就震惊了,再看到那金锦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斐嬷嬷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向晚晚这会儿舒坦了,看你这个老人精终于破功了吧。本小姐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斐嬷嬷确定这个钱袋是金城公主亲手缝制的。她看到了二十二年前就应该被她丢了的东西,脸上的震惊恐慌难以置信等神色从她脸上一一闪过,不言而语这件东西令她有多么的恐慌。
斐嬷嬷想到:这向晚晚是从何处得来此物,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事。这向晚晚又知道多少内情。此时她看向向晚晚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戾气。
她紧紧抓着向晚晚的胳膊,这速度快到连一旁的向佐佐都来不及阻止。原来这斐嬷嬷竟然还练过武,看其速度还远在佐佐之上。只听说金城公主爱武竟没有想到连她身边的一个老嬷嬷都如此身手不凡。
斐嬷嬷恶狠狠地对向晚晚说:“快说,你从何处得到此物还有谁知道。”这眼神太多凶狠凌厉,向晚晚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说错一句话,她就会让自己再也说不出话来。
“嬷嬷不必担心,事关沈机杼,我怎么会置他于风口浪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向晚晚这一句话惊醒了斐嬷嬷,是啊向晚晚是小侯爷喜欢的人,自己怎么能伤害她呢?向晚晚为了小侯爷都追去了菏泽那般凶险的地方,怎么会对小侯爷不利呢?
斐嬷嬷放缓了神色,松开了抓着向晚晚的手,眼神却看向了一旁的向佐佐。
向佐佐被这眼神一看,全身一颤,这种骇人的目光她只从押过无数镖杀过无数劫匪的父亲眼中看到过,那种看人像看着死人的眼神。她赶忙跪地:“嬷嬷放心,我只忠于小姐,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出一个字,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向晚晚也赶紧帮腔,:“佐佐什么都不会说的,她对我就像您对公主的感情那般忠诚。”
这句话既赞美了斐嬷嬷也表明了佐佐的忠心,成功打消了斐嬷嬷的疑虑。
斐嬷嬷放下戒备的神情,看了看天色叹息着说道:“你猜的没错,小侯爷沈机杼正是公主的亲子,金柏。”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机杼的身世(三)
斐嬷嬷继续说着她一辈子紧紧埋在心底的秘密:
金玉三年十月公主做错了一件事一件让她后悔终身的大事。
公主早年因陛下初登大宝,政权不稳,一直劳心劳力为弟弟金彻出谋划策,几年下来等待陛下手握大权的时候,公主已经错过了生育的最佳时期。
因此,公主虽与老侯爷成亲多年却并未育有一子,老侯爷沈长汀是三代单传,他非常想要一个孩子继承祖宗的爵位。公主也想要做个母亲可这件事并非人力所不能及。
金玉三年十月陛下狩猎,猎得一梅花鹿,令人快马加鞭送来给公主尝鲜,公主一时高兴也就多食了一些,却恰逢老侯爷出门公干,机缘巧合之下便与府中一艺匠有了一场露水情缘。
公主事后自觉对不起老侯爷便将那艺匠一剑杀了。
本来这件事就此了结,谁知两个月之后府中太医为公主调息身子竟发现公主有了身孕已俩月有足,况且公主多年不孕如果打了胎之后以后可能就早也不会怀孕了。
那太医自知老侯爷不在府邸公主却在这时怀孕事有蹊跷便自裁以保家人。
公主非常想要一个孩子,可这个突然而来的孩子却不是老侯爷沈长汀的。公主非常痛苦,可是实在不忍心打掉这孩子,便躲进了银狐山的别院,次年八月七日生下一子,取名金栢,通‘百’,寓意长命百岁。缝制了这个初生钱袋放进了金栢的襁褓之中,命我将他送走。
我将小金栢装进木盆中顺水流下。
本来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谁料。。。
斐嬷嬷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痛苦回忆之中:
五年后老侯爷领回了小侯爷沈机杼,并且被陛下一怒之下赐死。
公主伤心悲痛之下决定好好替他照顾沈机杼,谁知。。。
说到这里,斐嬷嬷重重叹了一口气,直道‘天意弄人’。
在校侯爷七岁那年公主无意之中发现了小侯爷左臂上的牙印,那是公主在小金栢身上留下的唯一印记。
逼问侯爷身边的老管家才知:侯爷早已发现公主有孕之事,竟是怕公主尬尴故意躲出去的。
在得知公主将小金栢送走之后一直顺流直下,在意民妇家中寻得小侯爷沈机杼。
那民妇是一个丈夫早死的寡妇也一直想要个孩子,在河中戏衣服时捡到了木盆里的沈机杼,她便将他收养起来,只是家贫无余粮喂养,便以其血水哺之。
那民妇家徒四壁,只有一间土坯的草房,房中放了一张土砌成的床,床边放了一架织布机。
老侯爷找到小侯爷的时候,小侯爷正睡得酣畅,那民妇却早已失血过多死透了,身体已经硬了只是睁着眼睛望向小侯爷的方向似是有无限担心无法瞑目。
老侯爷被民妇那无私的母爱感动便为小侯爷取名沈机杼,希望他永远不要忘了那民妇的哺育之恩。老侯爷对着襁褓中的小侯爷沈机杼说:“你得其血方能活命,身上也流着她的血,她当的起你的母亲。”
自此将金栢也就是小侯爷沈机杼养在别院,直到五年后被揭发他与一民妇有染并育有一子的丑事。
公主得知前因后果便住进了佛堂一心向佛再也没有出过沈府大门。
向晚晚这时才明白皇帝陛下为何突然开始重用沈机杼怕是也知道了沈机杼的真正身世自觉对不起沈长汀,便让沈机杼能继承尚武侯爵,将尚武侯府发扬光大吧。
斐嬷嬷说出了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似是放下了万斤包袱。
她从怀中陶出一封信递给向晚晚:“这是公主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留给小侯爷的东西。”
见向晚晚接过那封信,斐嬷嬷见夜色更浓了,便转身欲走。
向晚晚不想看到斐嬷嬷孤单一人离去的样子便拉住她道:“嬷嬷不再去看看沈机杼了吗?”
斐嬷嬷将向晚晚拉着她衣袖的手放下:“小侯爷有了你便再也不会孤独了,倒是公主这会儿定然在黄泉路上孤单一人。”
向晚晚知道这个忠心的老嬷嬷怕是在公主病逝之后就已经存了誓死追随主子而去的念头,只是碍于公主的嘱托没有完成才迟迟没有追溯公主而去,如今她已完成了公主的交代拍不会再苟活于人世。
“嬷嬷。”
斐嬷嬷拍了拍向晚晚的手背,笑着说道:“公主最喜欢我给她梳的翻云髻了,再配上老侯爷送的那支凤凰金步摇最是好看了。若没有我照顾她,她会不习惯的。”
说罢转身走进夜色之中上了马车,那马车如来时那般杉杉而来杉杉离去。
在这个夜里寒风虽冷却极不过那颗心。斐嬷嬷的马车离去了,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向晚晚知道从今以后她再也见不到斐嬷嬷了,她知道斐嬷嬷要去哪里,可她却不能阻止,也无法去阻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决定,你可以为他们叹息可以为他们心痛,却必须尊重他们的选择。
向晚晚就这样在夜色中目视着这个陪了金城公主一生的老嬷嬷消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这时佐佐上前唤住向晚晚:“小姐夜深了,风紧了,我们也早早回去吧。”
向晚晚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佐佐,你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的事我再将它揭开,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佐佐看了向晚晚一眼:“真相永远比现实更残酷,可我们宁愿哭着知道真相,也不愿被现实迷惑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傻笑的人。”
向晚晚叹了一口气说道:“没错,沈机杼有权利知道谁才是他的生身父母,有权利知道这些年来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在悲伤,公主也孤独的在黑夜中独自一人颤抖。他应该知道曾经有一人爱他超过了自己的生命,他应该为他的养母立碑磕头。”
他应该为沈机杼这个名字骄傲而不是觉得它是对自己的侮辱。他应该知道有那么多人爱着他的,以后他将不会在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做一只悲伤的兔子了。
“佐佐,沈机杼何时出征。”
佐佐看了看天色,“小姐,就是今天天亮。他们从北门出发,你如果要去的话就得赶紧了,晚了的话大军怕是要走了。”
向晚晚一脸惊吓:“什么,佐佐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佐佐很无语的说道:“小姐,是你说不想看到沈侯爷离去的背影的。还特意吩咐我不要提醒你的。”
向晚晚一脸郁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新脑残风了。便急急说道:“哎呀,佐佐快点架马车走,晚点就赶不上了。”
于是一辆马车匆忙的在官道上飞奔着。
虽然冬天的时候天亮的晚,可也亮的快啊。也许这会儿天刚冒出一点白光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全亮了的。向晚晚看到天已经快亮了,他们要从南门赶到北门这之间还有一段路要走。
“佐佐,你再驾快一点啊?”
“小姐,已经很快了,我总不能让车飞起来吧。”
人越是急着赶时间的时候就越是有一些不开眼的人挡道。
“佐佐,马车怎么停了,你怎么不走了。”
佐佐对向晚晚说到:“小姐,前方有人挡路,应该是几个盗匪在抢劫。”
向晚晚弱弱的问:“你能对付吗?”
向佐佐看了看前方挡路的人,是几个看着就瘦弱的小年轻们将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围在中间。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很弱吧。便对向晚晚回道:“能。”
下一刻传来向晚晚豪气冲天的声音:“佐佐,你要明白我们在赶时间,快点速战速决。”
“是,小姐。”
向佐佐从马车上下来左钩拳右踢腿三下五除儿的就将这些“劫匪”们搞定了,看得被劫匪围困的锦衣华服公子目瞪口呆。
佐佐一眨眼的功夫迅速回到马车上架这马车绝尘而去了,将锦衣公子那句:“女侠,慢走。”丢在了身后的风中。
此“劫匪”并非真正的劫匪而是我们金玉王朝的五皇子金沐的太监们,当然瘦弱了。我们的五皇子金沐正在快乐的和他的小太监们玩着‘我被抢劫了’的游戏,结果就真的被女侠给救了。
看着女侠那干净利落的动作,脚尖灵活的身姿,五皇子金沐沐王爷觉得他恋爱了。
金沐望着离去的马车,踢了踢还在地上装死的小太监‘万金油’。“万金油,那女侠是谁?”
万金油赶紧站起来答道:“回王爷,那是向府的马车。”
“你是说那个说话一大声就跟响雷似的的向雷将军。”
万金油一点头一哈腰:“没错是的王爷。听说他有一个女儿刚从尼姑庵里回来。”
沐王爷眼睛一眯,幽幽说道:“本王似乎还差一个王妃。”
这边的向晚晚并不知道他们家的马车已经再次出卖了自己。
向晚晚还是没有赶上沈机杼的军队,她到了的时候天已经全亮了,大军也刚刚出发。她从马车上下来一边跑着一边嚼着沈机杼的名字,可他还是没有听到自己。
向晚晚跑的太急一个没注意就被地上的一个小石块绊倒了,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沈机杼,你个大混蛋,你不用去边关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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