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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向晚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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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晚面无表情的开口了,“病康康,我就知道是你。”
从知道春望梅拿着钱袋去找过沈机杼,而春望梅是花好月圆的名角,你又正好和花好月圆的院主交好时,我就怀疑到你了。
还记得你曾经多么激励的劝阻我不要和沈机杼在一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仍旧不会原谅。
“病康康,表哥。这是最后一次,请不要打扰我的爱情。那是谁也无法阻止的。”
看着向晚晚面无表情的脸,在日光的映照下变得格外模糊。这个向晚晚让他非常陌生,也非常恐慌。她甚至能看到她背后正长出了一双翅膀下一刻就要飞走了。
“你早就怀疑是我,所以昨天才让优优去找我的。”
“是。”
我怎么说昨天的向府那么安静,连最疼你的姑母姑丈都不在家。你是故意让我见到你那副伤心的样子啊。“你连我对你的感情都要利用吗?”
“我昨天的伤心是真的,只不过想过让你看看而已。”
“我知道了,不会再管你和沈机杼之间的事。”
“那就好。你还是我的表哥吗?”
林健康苦笑了一下。向晚晚啊,向晚晚你可真够贪心的,即想得到沈机杼,又不愿失去我。“是,永远都是。”
向晚晚像是松了一口气,真怕病康康因为自己利用了他就一怒之下不再搭理自己了。那自己对原主的承诺还怎么完成啊。
向晚晚又看向了屋子里的春望梅,冷冷的对她说:“沈机杼不会娶你。他根本就没有答应过你。”
春望梅不可置信的看着向晚晚:“坊间的传闻是你放出去的。”
向晚晚笑了笑:“当然,那些对你一往情深的公子哥们现在一定十分非常想见你吧。”
春望梅这会儿是真的笑了,健康主子说的没错这些豪门的事还真不是自己能插的进脚的。
向晚晚看着笑了的春望梅就走了。
春望梅把头埋在地上,幽幽的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根本就不知道。”
林健康只对春望梅说了一句:“你还是离开这里吧。”就好无留恋的走开了。风里传来他最后对春望梅的嘱托:“让你丢了这一切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选错了对手,向晚晚远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
只留下地上的春望梅一个人伤心的哭泣,从今以后花好月圆换了台柱,京锦城再也没有了春望梅。
关于沈机杼与春望梅的流言也随着沈机杼这短时间根本就不在皇城的事实而烟消云散。
“佐佐,我们去找沈机杼吧!”在园子里的向晚晚这样跟佐佐说道。
既然你不愿见我,那我就去见你。
向晚晚笑得明媚,明媚的如九月的阳光般温暖柔和,看的佐佐一阵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向晚晚因为爱情一下子变得坚强了起来,好无畏惧地开始各种狂帅酷霸拽。下一章慢慢追夫路

☆、第十八章菏泽水变(一)

第十八章菏泽水变(一)
金玉王朝地方分为四级陆、台、州、行(hang)。地方最高官员分别是陆主、台主、州主、行主。
沈机杼正是被皇帝派去了玉河陆查探民情,并在秋汛来临之际协助地方官员治理洪水。
听说沈机杼现在正在菏泽。
菏泽在金玉王朝西边,属于玉河陆秦州台菏泽州。
向晚晚决定去找沈机杼之后当天就留下了一封家书带着向佐佐与向优优离家出走了。
看到向晚晚的留书,向将军气的立马就要骑马去追,向夫人赶紧拉住他,说了一句:“难得晚晚开始接受这个世界了,你把她追回来,还让她向以前一样把自己封闭起来吗?”向将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止住了刚迈出门外的脚步,叹了一口气:“都是我们的错啊。”
这几天连降大雨,尤其越往菏泽的方向走雨就下的越大。今天天才放晴,可是路上依旧泥泞不堪十分不好走动
在去往菏泽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困难的的走着,突然从马上上探出来一个小脑袋不住的往外吐吓得路边刚跑出来的野兔又钻回了窝里。“哇,天啊,古代的马车太难做了,这是要命呢?简直比天国的公交车还会摇晃啊。”
只见这脑袋的主人有气无力道:“佐佐。还有多久才到啊?”沈机杼啊,本姑娘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啊。
前面赶车的黑色劲装女子答道:“还有一个时辰吧。”
“天啊,还要这么久。”
车里的另一个双马尾辫子的小姑娘立刻体贴的给这个一直抱怨的小姐递上漱口水。
突然,马车一阵咯噔,停了下来。
车里的人被甩到了车厢尾部,那个揉着屁股的正慢慢咧咧叫唤着的正是我们千里追夫的向晚晚大小姐。“佐佐,你怎么赶车的啊。”
前面赶车的正是向晚晚座下第一得力助手佐佐女侠,“小姐,前面有一大批难民过来了。”
向晚晚伸出脑袋看了看前面路上稀稀拉拉的托儿带女背着包袱正往城外出逃的民众。想到定时这两天连降大雨他们的田地房屋都被大水淹了,这才出城投奔亲友。
扎着两个马尾辫的优优看到这些难民就想到了当初姐姐带着她逃难的场景瞬间就红了眼圈,“小姐,我们把食物分给他们吃点好不好。”
“优优,千万不能这么做。”向晚晚十分着急的呵止优优。
优优没想到自家小姐竟然这么小气,连一点干粮都舍不得给这些可怜的人。“小姐,我把自己的给他们吃。不用你的行吗?”
“优优,我说不行你听到了吗?”向晚晚口气很严肃。
从没有被自家小姐斥责过的优优看到向晚晚突然变得这么凶,瞬间哇哇大哭起来。
向晚晚已经没空去在意优优的金豆豆不要命的往下流了,因为那些几天没吃过饭的难民正围向他们的马车。
“佐佐,快驾车。”一旦难民爆发起来决对不是他们所能控制住的,当人饿的时候为了食物为了生存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历代皇帝都特别重视温饱问题,那才是立国之本。
可惜马车在这泥泞的路上实在是走不快,那些难民围着她们的马车,恳求他们赐点吃食,“小姐,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都几天没吃饭了。”
向晚晚一脸义正言辞,“早就吃完了。你们走吧。”
看到这阵势,优优已经止住了哭声。她看到有一个老大娘苦苦的哀求着向晚晚,向晚晚仍无动于衷。很气愤地想到:果然豪门贵族的千金小姐从来都不会在乎百姓的死活。我原以为小姐是不同的,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舍不得这点粮食,我的给他们总行了吧。这样想着就把向晚晚对她的嘱托忘得一干二净。
当向晚晚看到优优把她的干粮递给那位大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本来已经准备离去的难民看到她们竟然有吃的还诓骗他们瞬间就暴动了。他们迅速围堵住马车。
向晚晚急呼:“佐佐快驾车。”
优优看到她递给那个大娘的干粮被其他人夺走了,一群难民拉着她们的马车,她被吓哭了,大喊着:“没有了,没有了。”可那些人仍然不依不饶。
现在她们的马车已经被那些难民围得严严实实,他们不断的往马车上爬 ,佐佐不停的往下踢人,优优还在哭着。
“小姐,难民太多了我快支持不住了。”
向晚晚只好把马车上的东西不断往下面仍来分散这些难民的注意力,向晚晚急得满头大汗对着空中喊道:“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瞬间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唰唰几腿就将已经快要爬上马车的难民统统踢了下去。夺过佐佐手里的马鞭重重打在马上,马受了惊疯狂的奔跑起来。
直到那些难民看不见了,向晚晚才舒了一口气。
优优对着这从天而降的人充满了敬仰,从一刻起他的心里住进了一个勇猛无比的男人。佐佐则毫无任何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似的。
向晚晚则是一脸气愤,“我如果不叫你,你是不是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那些难民生吞活拨。”虽然这件事仅仅发生在几瞬之前,可是她差点被那些难民撕掉吃了有木有。
黑衣男子低声答道:“公子吩咐我暗中保护。”
向晚晚快被这个死忠的男人气疯了:“那是我没有性命之忧的形况下。”
她早就发现这个男人了,在离开家门的时候佐佐就告诉她有人跟着她们。她原本以为是父亲派来的人,没想到却是病康康身边的长寿。
向晚晚对着这个还在纠结什么是暗中保护的男人说道:“反正你也暴露了,以后就和我们一起吧。”
向晚晚望着越来越近的城门,陷入了沉思。许久叹了一口气:“病康康你又救了我一命。”
她们三人驾着马车进入了菏泽城,奇怪的是城中房屋都还好,除了到处湿溜溜,并没有其他被破坏的地方。那又为何城外难民众多,城里却依旧繁华呢。
“小姐,我们是先找个店家住下还是。。。”佐佐询问向晚晚。
“去巡按使府邸吧。”
佐佐愣了一下道:“是。”
旁边的优优小心翼翼的跟着自家姐姐佐佐,她知道她犯了一个大错,差点害了大家。她不该不听小姐的吩咐把干粮分给那些难民,她现在非常害怕小姐会不要她这个不听话惹了大麻烦的小丫头。毕竟姐姐懂得武艺还可以保护小姐而自己却什么都不懂如今还。。。
他们走了好久才找到按察使府邸,院落偏僻不说还破旧不堪,门外甚至连个站岗的都没有。
“佐佐,你去看看有人没有。”
“是,小姐。”
不一会佐佐就回来了,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佐佐,怎么样。”
“小姐,沈机杼不在这里。听这里的守门大爷说沈机杼好像被州主软禁了。”
向晚晚一听就知道他们今天不该来这,主要是自己太着急看到沈机杼了所以才没有打探清楚而贸然行事。看来已经有人盯上他们了。“什么,不好。快走。”
他们一行人在菏泽街道上多转了几个弯才寻到一家偏避点的客栈歇息了。
向晚晚和优优三人要了一间房,长寿的房间就在隔壁。
一到屋内,优优就跪在地上,泪流不止:“小姐,我错了。”
一旁的佐佐虽知妹妹这次犯了大错不听主家命令私自行事不说还差点害的小姐丢了性命,但这毕竟是她的亲妹妹她怎么能弃之不管,只望小姐宽宏大量放过优优这一次以后她必当以性命相报答小姐。这样想着便什么也没有说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给优优求情,只好也跪了下来。
向晚晚看了看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优优又看了看在一旁沉默不言的跪在地上的佐佐,转身对优优说道:“要谢就谢你姐姐吧。”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善良,可善良也是有条件的善良,不论时间和背景的善良就是愚昧无知。”
优优望向自家什么时候都无比冷静睿智的小姐,从这一刻起坚定了‘小姐说的永远是对的,永远不能怀疑小姐的信念’她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道:“优优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会永远听小姐的话,做个好丫鬟的。”
向晚晚扶起了佐佐和优优:“天凉了,你们也去睡吧。”
他们住的这家店条件还是比较好的,屋里的摆设应该是新换的。
现在晚晚才有时间来细细的打量她们睡的这件屋子,这件屋子是两层套件有内外两间屋子。
外屋的正厅放着一张睡塌,上面放了一张小桌子可以轻易移动,白天可以坐在上面吃饭,晚上将桌子移下床榻就能在上面睡觉了,佐佐与优优两姐妹就是这张床榻上睡觉的。
她的里屋放了一张雕花大床,上面绕满了流苏,床铺摆放的位置紧紧挨着窗户。这会儿一阵阵冷飕飕的带着寒意的秋风一股脑的往她的屋内钻,她甚至还能听见外面风吹动树叶所发出的类似于老虎的咆哮嘶吼声,她赶紧跑过去将窗户关严实。
可是睡在床铺上她仍是能感觉到吹进她骨头里的那股凉意,她不自觉的拉紧了被子,喃喃了一句:“沈机杼你现在在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菏泽水变(二)


第二日天还未亮时,向晚晚便听到了敲门声。此时佐佐已经过来回话了:“小姐,是长寿。”向晚晚迅速穿戴了起来心里想着算算时间人也改到了便对佐佐说道:“让他进来吧。”佐佐领了话便去开门了。
长寿进来屋子,见晚晚正漫不经心的斜躺在外屋榻上,桌子上是佐佐早就打点好的早餐,一碗莲子银耳汤。向晚晚不经常早起所以也不怎么吃早餐,偶尔几次早起也吃的非常少,一碗清汤就饱了。长寿收回打量向晚晚的眼神,恭敬地说到:“小姐,昨日跟踪我们的人想要见你。”
长寿很奇怪,昨天向晚晚急急忙忙的离开巡按使府邸带着他们多转了几圈街道之后竟然在进客栈之前吩咐他说:“一会儿会有人跟来,你先试他一试。”更令他奇怪的是不一会他就发现了一个在打探他们的可疑人物。
几经交手之后发现这人武艺不俗竟能与他打得不相上下,并自称是沈侯爷的下属要求见见自家的主子。
这这儿他看向晚晚的眼神除了奇怪以外也多了一份敬佩:这人难道有神机妙算的本领不成。
晚晚随口喝了一碗银耳莲子汤,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就从门外走进一青年武者,浓眉大眼脸庞刚毅走路干净利落似乎能带来一阵风,甚是英伟。只是身上有多出破烂一看就知是与人激烈打斗所造成的。
之间他细细看了向晚晚几眼便跪在地上,向晚晚地上一件手帕包裹着的物件,空中哽咽道:“请姑娘救我家少主。”
佐佐接过那物件转呈给向晚晚,晚晚打开一看竟是一只木雕兔子和沈机杼送自己那只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嘴唇歪着眼睛微微低垂,连耳朵也耷拉着一看就知道是一只悲伤的兔子。向晚晚确定这只兔子也是出自沈机杼的手笔,不过还是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一丝玩味问道:“你家少主是谁?”
那自称沈机杼下属的男人伏地磕头道:“姑娘何必明知顾问,我家少主沈机杼还被人软禁着呢。”
向晚晚笑着说:“哦?你家少主软禁在何处?”
这话一出,那男子脸带欣喜道:“和鹿苑,那是菏泽州主石岩的别院。”又看了看向晚晚犹豫道:“不知小姐何时去救我家公子。”
向晚晚把汤喝完,想了想就说到:“后天吧。”
那男子一脸失望:“小姐,请尽快营救少主,我怕他在牢中受苦。”
向晚晚说道:“那就今天晚上你看如何?”
男子喜不自禁伏地重重磕了一个头说道:“小人北村,听凭小姐号令。”便告退下去了。
佐佐收拾了碗筷,疑问道:“小姐我们真要今天夜晚便去救侯爷吗。”
向晚晚说到:“当然了。”只是眼神却没有看向佐佐而是飘向了远方。
夜晚向晚晚领着长寿随着北村的指引进入了和鹿苑,刚到一处内院就出现了无数火把,眼睛被火光闪的看不清楚周围的景物。等到眼睛微微适应火光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被大批官兵围困了。
这时从官兵中走出来一挺着将军肚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他身上穿着蓝色老虎样的州级官府。笑着对向晚晚他们道:“大胆狂徒,竟敢半夜私闯本主别院。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向晚晚此时一点也看不出紧张的情绪,冷静这说道:“大人说错了。我们并没有私闯您的别院。是蔡副郎请我们来的。”
副郎是一地主管兵将的最高长官。
向晚晚刚说完这话,就从外面又走出一对人马来反包围了州主带来的人。从外面走来一中年络腮胡身上穿着深蓝色官府。此人长的虎背熊腰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大笑着说到:“石老弟,这可是向将军家的千金小姐,你还想抓她不成。”
这话虽然说者带笑可话意里满满都是威胁之味。
石岩无奈:“只得说道,怕是向小姐走错了门吧,还是快快回去吧!这几日水灾频频夜里流民众多,路上出了事就不好了。”
向晚晚躬身一礼道:“天太黑确实看不清路途,还望大人也别走错了方向。至于流民有副郎大人保护,小女的安全应该还有保障。倒是大人可得小心了。”
向晚晚随副郎将走了之后,石岩便听心腹来报:“沈机杼被救走了。”石岩大呼可恶,将一盏茶杯摔得粉碎。
一路上那叫北村的男子心中甚是恳忑,怎么会有人来救他们。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跟着向晚晚他们走着。
向晚晚这夜便随老者回了副郎府,在庭院向络腮胡副郎道谢道:“多谢蔡大哥相助,晚晚感激不尽。”
菏泽州副郎将便是蔡苗苗的大哥蔡忠国。
在向晚晚离开家门前一天,那个未来的土匪大嫂蔡苗苗便对她献了好大一阵殷勤,无外乎是自己也是名将之后与你大哥正好相配,你是向家唯一的姑娘我嫁进来之后会对你很好的,会替你找一门好婆家。平时你大哥最疼爱你,你一定要在他面前为我多说好话。
在被她近一个小时的催眠之后还真让向晚晚发现了她的一个好处,那就是他的大哥正在菏泽州认副郎将。还给了他一个簪子做信物。
他今天出发之前便让优优拿着那簪子去寻了副郎将今夜来和鹿苑救她。向晚晚也不确定他是否回来,如果他不来的话自己只好请他们出手了。不过万幸的是他来了。
向晚晚郑重的向络腮胡蔡忠国道了一声谢。
只见蔡忠国一改刚才的霸道,一脸讨好的笑道:“哎呀,说什么都是一家人。那啥,我那离家出逃三年有余的妹子苗苗真的找到了。”
向晚晚看着这人一脸的胡子抖啊抖的活像一只伴蒙德大狗熊,便笑着说道:“对啊,大嫂现在正在我家呢。”
“是吗,苗苗这三年还好吧。”蔡忠国一脸的怀念与担忧。
向晚晚想到蔡苗苗做了山大王有了一帮小弟,生活应该不错,便回答道:“很好呢。”
蔡忠国一脸欣慰,”那她和妹夫的感情怎么样?”
向晚晚脑中瞬间回想起他大哥蔡苗苗逼的无处藏身的景象,蔡苗苗就像他大哥向前看身上的一块狗皮膏药怎么都摆脱不了,打不得又摆脱不了把他大哥急得都常住军营不回家了。谁知道蔡苗苗竟然撵到了军营还非要和他大哥住一个帐篷,现在军营里大哥手下的那帮小崽子谁见了蔡苗苗都会喊一句:“大嫂。”
向晚晚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他们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蔡忠国一脸欣慰,可向晚晚怎么觉得她怎么看蔡忠国都像是‘终于把妹妹嫁出去了的欣慰呢。’
向晚晚怕他再继续问下去,便道了一声困了急急忙忙离去了。
话说沈机杼那日同向晚晚见过之后一脸的伤心决然,第二日便接了皇命去玉河陆秦川台视察水患了,不久前刚到菏泽州。
发现菏泽水灾是最严重的地区,但州主石岩却不以为然还把灾民都赶到城外。他要求石岩开仓放粮石岩非但不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经过他的明察暗访终于叫他发现了石岩众多罪名,欺男霸女,压榨商家不说竟然还逼死了白副州主白得水一家。白得水的儿子白宏忍辱偷生才将他收集到的罪证交到自己手上。
石岩行贿被自己拒绝之后竟然将自己软禁起来,白宏也为救自己而死。临死前只留下了一句:“替我为父报仇。”
自己还是难逃厄运,竟然还是被石岩抓到并且软禁了起来。
石岩到处搜索他的罪证却遍寻不到。这几天天天来逼问自己他的罪证藏放在在哪?见自己不肯说,竟然开始行刑。不过这点痛跟他心里的痛比起来一点也不严重。
今天他竟然来告诉自己要将我的同党一往打进,笑话我哪里来的同党。又有何人能与我为党呢。
他又想到了向晚晚,他恨自己明明被那人耍了为何还要天天向她,看来自己果然是寂寞了太久,一旦有一个人注视他,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可她又偏偏像抓在手里的沙子他越是抓的紧,她就越容易从自己手心里溜走。
他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在狼狈不堪。衣服已经被鞭子抽的破破烂烂,头发也好几天没有梳洗了,他这副丑样子自己都看不上更别说向晚晚了。
自己怎么会变的这么狼狈,就算他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吧。他还是太稚嫩了。他突然觉得向晚晚是对的,自己确实配不上他,不管是身世还是能力。
本想自己就这样慢慢等死,却听到外面一阵打斗喧哗声。下一刻自己这屋的房门就被跺开了。走进来一个女子,看样子不过十□□岁,穿着黑色劲装,将自己的身上的绳索砍掉,自己只听见她说了一句奉小姐之名前来搭救你便昏倒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菏泽水变(三)

向晚晚回到蔡忠国给他准备好的小院,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房屋,一推开门便见佐佐端着一盆血水从内室出来,她就等不及佐佐准备说什么就急忙走进内室。
见优优正拧着手巾给床上的人擦着汗。床上的沈机杼脸色苍白没一点血丝。这样的模样到让晚晚想起来现代热播的美剧吸血鬼里的男主人公。两人都是一样的四方脸,一样□□的鼻子,一样苍白的脸色,只不过沈机杼更有一股东方男子特有的内敛气息。看的向晚晚一下子就痴了。
这时倒过血水的佐佐也进屋了,向晚晚问道:“他怎么样?”
佐佐答道“行刑之人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应该只想要他疼痛。所以除了失血过多外,并没有太严重的伤。”
向晚晚依旧望着沈机杼,对佐佐优优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佐佐优优走了以后,向晚晚起身关了窗户,来到床边脱了鞋,便上了床。他爬在沈机杼的身边,搂着沈机杼的一只胳膊,听着沈机杼胸膛传来的心跳声感到特别安心与满足不一会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佐佐仍不见向晚晚出来 便去屋里寻她。只见向晚晚依在沈机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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