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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向晚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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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机杼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我不知道你的心里竟是这么的不安。眼里的宠溺似乎能腻死人,笑着说道。
他们的马车刚走到京锦城门口,就有一人快马加鞭驰来拦住他们。沈机杼探出头来竟是家中侍卫胡斯。
“不好了,少主。”
“金城公主病危,请少主火速赶回沈府。”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一起了,

☆、金城公主病逝


沈机杼快马加鞭赶回府邸的时候,金城公主只剩一口气了,似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没有说一直等着什么人归来。
病榻上的金城公主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红色,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刷白的墙壁,异常恐怖。
金城公主生前最是注重自己的妆容,尽管在病榻之中也穿戴整齐,头发被侍女梳得整整齐齐。
沈机杼怀着无限恐慌与恳忑的心情来到公主病床前,他这名义上的母亲虽然对她严厉可也将他照顾的事事周到详细从未有过半点偏颇,在他的整个童年与少年时期到处都是公主的身影。
他心里也是真心敬她爱她,所以才会在她没有胃口的时候到处搜罗食谱,就算向晚晚提出食谱不能告诉第二个人的时候,自己也愿答应并且亲自下厨为公主制作吃食。
如今这人也要离去了,这偌大的尚武侯府便只剩他一人了,此时的沈机杼还未近前已眼角通红。
金城公主无力的向沈机杼招了招手,尽管只是小手指微动了一下,可沈机杼还是捕捉到了。
他飞快走上前去,只见金城公主嘴角微张却已是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从那口型中看出竟是‘对不起’三个字。金城公主紧紧握着他的手,两眼直往外流泪。
这时公主身边一直伺候的斐嬷嬷擦干眼泪说道:“侯爷最后再叫一声母亲吧!公主爱听。”
沈机杼看到这样形容枯槁的公主,哪里还有平日那个高高在上威严不可冒犯的样子,突然止不住的心痛,他嘶哑的发出了一声:“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只想像平常百姓那般叫她一声“娘”而不是那毫无半点感情只像一个称谓的“母亲”。
金城公主在听到沈机喊娘之时,最后的一口气也用尽了像是终于等来了那个人带着无尽的满足嘴角含笑去世了。
她紧握着沈机杼的手从床榻上滑下,悬在半空中。沈机杼已经泪不成声了。
金城公主乃先皇长女,当今皇帝金池一母同胞的姐姐,更是金玉王朝的长公主。金城公主贤良淑德,好弓箭,善骑射,爱才恶奢。在皇帝金池初登大宝,权利不稳时,曾力擒反王金平,有从龙护主之功。
皇帝特赐其无双弓,见弓如见圣上,一时荣宠至极,无人能敌。皇上掌权之后天下太平这才做了一个太平公主。
金城公主温婉贤德与其丈夫上代尚武侯沈长汀锦瑟和鸣。沈长汀为人懦弱,却是真心爱金城公主自金城公主嫁到尚武侯府以来事事以公主为主。
这也是皇帝虽不喜沈长汀,认为他配不上自己文成武德的姐姐金城,却也没有干涉他们婚姻的原因。
所以皇帝在听到沈长汀竟然与他人有染并产下一子的事实后沈长汀连最后让皇帝顾及的地方也没有了,金池发怒便赐死了他。
金城公主自沈长汀死后接回其子沈机杼认作嫡亲长子更是再也没有入过天子门堂,一心向佛。
今金城公主死后皇帝昭告天下颁布圣旨特为其加封谥号:“今先皇嫡长公主金城病逝,特赐封号圣武德长公主,入住宗庙,永享拜祭。全国哀悼三日,不许着红装。”
沈机杼是金城公主名义上的亲子便披麻戴孝为公主主持礼丧。
丧礼结束后,皇帝召见他说:“西边吉突人来犯,你到军中历练去吧。若你侥幸不死立得战功我就让你沈家位列三公,恢复你先祖在世时的无限风光。”最后还警告他说:“莫要你母亲九泉之下不得安生。”
皇帝金池在沈机杼走后,说了一声:“冤孽啊!”便去安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太后了。
沈机杼不知皇帝抽了什么疯不但不杀自己还许诺了自己这般天大的好处。
等到沈机杼有了空闲来找向晚晚的时候已过了大半个月,此时已到了腊月,再过半月就要过年了。
仍然穿着白衣孝服的沈机杼与向晚晚初次见他时穿着黑衣的样子截然不同,这白衣穿在他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风采。这还是向晚晚第一次见他穿白衣,竟让向晚晚想起了:“飘飘若仙”四字。
沈机杼看起来异常憔悴,脸色也有些苍白,眼眶微陷,显然是许久未睡过安稳觉的样子。
这次是他们正式决定在一起的第一次私会。不过却不是诉衷肠而是话离别。
向晚晚曾告诉他想见自己的时候就在向府前面街道拐角处的柿子树上挂一条蓝色丝线。
所以当看到那条蓝色丝线的时候向晚晚就知道他们分别的日子到来了。
沈机杼将向晚晚领到他在玉衡山上的竹屋,因为刚下过一场雪竹屋的屋顶被雪盖的严严实实的,屋外的篱笆上都顶着雪。这一绿一白的强烈视觉差异使得这竹屋异常不俗。像是高人隐士所居住的世外桃源。
沈机杼对向晚晚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说完这句话他把虚掩着的门扉打开,拿起靠在篱笆上扫帚就开始除起了雪。
这会儿天空灰蒙蒙的,向晚晚站在门外就静静地看着沈机杼除雪,一会儿地上便出现了四个大字。
那上面是:“必不负晚。”
沈机杼把向晚晚拉紧院内,这时天空又下起了细细碎碎的小雪。
在雪中,沈机杼对向晚晚说:“我每次想你的时候都会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所以这里到处装满了我对你的思念。”
他把向晚晚带进竹屋,向晚晚看到桌子上有一只还未雕成的兔子。旁边摆着几张零零散散的画纸。其中一张纸上画着的是一蓝衣女子在荡秋千的样子。那分明就是自己在向府后花园荡秋千的情景。
忍到现在都没有说话的向晚晚终于怒了:“你这个大混蛋,偷窥狂。”
沈机杼也没有想到会被向晚晚发现这副图,那是他之前无意看到的不知怎么就画了出来,他记得他已经收好了啊。这会儿一脸尴尬。
向晚晚扑到沈机杼怀里,忍不住的掉眼泪。“你不就想告诉我你要走了吗?”这几天皇城都传疯了,说金城公主一死皇帝忍不住的拿沈机杼开刀了,这不年也不让过就要让他赶赴边疆自生自灭。最后不少民众还唏嘘一声:“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向晚晚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那眼泪在空气中遇到外面的寒气迅速降温,向晚晚都以为那泪水在她脸上凝结成了冰霜。一股寒意从她脸上蔓延到他心里。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心仪的男人。这男人也好不容易承认喜欢自己了这就要走了。
沈机杼为向晚晚擦干眼泪,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本来就不会表达感情,这回只能一遍一遍地替向晚晚擦眼泪。
他笨拙的对向晚晚说:“晚晚,我必须为自己增加在皇帝眼皮底下活命的砝码,这样在你嫁给我的时候才会不惹人诟病,才能让你在一众豪门贵妇面前抬得起头,我们也才能安稳的活着。只有军功是实打实的,任何人都不能否定,也是建功立业最快的选择。”
向晚晚知道沈机杼说的都是实话,还是大实话,可她还是不肯面对现实。她想要有一场甜蜜的恋爱,可显然事实摆在面前现实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下次绝对不要再找一个身世坎坷的人谈恋爱,那样自己也会变的无比坎坷的。
沈机杼,我怎么就没听病康康的劝,真是中了你的套了。
向晚晚呆在沈机杼的怀里觉得真暖和啊,她抬起头望着沈机杼关切的眼睛说道:“我不要你建功立业,我也不在乎别人的嘲笑。”她握着沈机杼温暖的的大手,接着说:“我只要你活着回来。”
沈机杼呆呆的说了一句:“好”
下一刻便吻上了向晚晚的额头,这吻非常非常轻就像是一片雪花悄悄融化在向晚晚的额头凉凉的却异常舒服。
沈机杼看着向晚晚,仿佛在说:你等我回来,就娶你。
向晚晚也抬头望着他:你安心去吧,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着你来娶我。
二人眼神交汇之处似有一阵春风吹来,百花盛开。
竹屋外还在飘着雪花,纷纷扬扬的雪花不一会就把地上的字给盖着了,只留下淡淡的与别处积雪不一样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木盒子

年关越来越近了,距离向晚晚与沈机杼分别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这日向夫人对向晚晚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也回家这么久了,该去清心庵看看慧能师太了,毕竟她照顾你那么久。“
向晚晚这几日烦闷极了,她越是看到城里的百姓欢天喜地的准备过新年,她就越是烦躁。就好像全天下的人都非常快乐幸福,只有她一人在独自担忧。
听说战场之上异常凶险,虽说沈机杼武功不错书读的也多,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万一他回来的时候缺个胳膊少只腿的自己不就要一辈子照顾这个一级残废了吗?
到时候不用自己说就算自己上赶子撵着他以他那个自卑又敏感的性格也一定不会娶自己了,你说我要是等啊等的等到这么个结果哭死我也没地方说去啊。
可自己又不能阻止他,真真叫人烦死了。
这会儿听到母亲的提议,想到出去散散心也好,便应允了。只是不知那慧能师太是否会看出自己与原主的不同来,毕竟她也照顾原来的向晚晚那么久了。
这天一大早向夫人便带着向晚晚以及大堆的礼品奔向了芒灵山的清心庵去了。
这清心庵据说是一位亡国公主的隐居之所,后来公主得道不知所踪。被一位云游西方的老尼姑发现之后就建成了一座尼姑庵。
这清心庵坐落在深山之处,层层树林掩映,环境很是清幽。
向夫人向晚晚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中午的时候到达了清心庵,不过很可惜的是慧能师太昨日便下山云游去了,庵里的小尼姑也不知她何年何月何日回来可能是明天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她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终于可以自由的行走天下了。
不过这也好,正好了却了向晚晚的一桩心事。不过这慧能师太怎么像是故意避开自己呢,她就像是算准了自己今天会来似的。
向晚晚陪着母亲与主持说了一会话之后实在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就决定去后山走走,毕竟在原主记忆中这后山是她最喜欢的去处了。
那到是,任谁天天不是听那些尼姑们念经就是听她们打坐敲木鱼的,也会宁愿对着群山也不愿再听这些经论之声了。正常人待久了也会想崩溃的更何况是一正直花季的妙龄女子呢?
向晚晚走到后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看来是已经到了傍晚。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山上竟然开满了有着六片花瓣的小白花,风一吹随风摇曳使人感觉就像在一片花海之中,静谧美好。
要知道现在可还是冬天呢?冬天会开的花可不常见,她也紧紧知道梅花而已。没想到这清心庵后竟会藏着这等仙境。
一阵风吹来,向晚晚不经意间抬头却看到前面有一男子迎风而立。在微风吹拂下,衣袖翻飞,似有一股遗世而独立,羽化而登仙之感。
她不自觉的轻轻掂起脚尖提着衣裙走了过去,待走近才看到那人眼中正望着远方的群山,不知道在想起什么。
只是这眼底的落寞让人心悸似是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人的孤独寂寞。
那人的五官怎么会这样熟悉呢?向晚晚一拍自己的脑门,这不就是自己表哥,病康康吗?已经有三个月没见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向晚晚上前打招呼:“病康康,你怎么在这里?”见林建康还是那副伤心落寞的样子,便打趣他道:“你不会想要出家吧,那你应该去和尚呆的寺庙而不是来尼姑庵啊。”
林健康像是早就料到一定会在这里遇见向晚晚似的,对于这会儿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向晚晚一点也不惊奇。
林健康似乎并没有听见向晚晚的调笑,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向晚晚。眼里没有了平日的宠溺只剩下一双黑漆漆的眼珠,似乎是想确定一件对自己非常重要而严肃的事情,她对着向晚晚说:“晚晚,你喜欢什么花朵?”
向晚晚被林健康的严肃吓着了,林健康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过话,除了那次劝自己不要喜欢沈机杼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说:“我什么花也不喜欢。”
林健康又将向晚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不再看向向晚晚只盯着自己脚下那片素白的的花朵表情似怀念又有些爱恋与宠溺,更多的则是深情。
向晚晚听到风中传来他喃喃的低语声:“这是素晚花,是我最喜欢的花朵。据说这世间的素晚花都是六片花瓣,却有唯一的一朵是七片花瓣的,谁能找到它谁就就能找到幸福。”
他的声音极轻极轻,风一吹就散了,他像是对着向晚晚说的又像是对着另一个人说的。
奇怪的是那些花在太阳落山的时候竟然全都消失了,像是从来没有开过似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看的向晚晚一阵惊奇只感叹这世界造物主的神奇。
沈机杼将向晚晚送到清心庵门口,自己就在长寿的护送下连夜下山了。
在回到京锦城的时候,长寿就与他们分别回去找自家公子林健康复命去了。本来能见到自己的老熟人长寿,向晚晚是非常开心的,但长寿那一脸我欠他钱的样子是闹那样啊。
向晚晚只觉得这一天都过的好梦幻啊,先是顶着寒风盛放的素晚花又是林健康那一阵莫名其妙的话,最后又是长寿的棺材脸。
如果不是向夫人这会儿拉着她不停的询问自己去哪了也不带个丫头,向晚晚还以为她又穿越了呢。
向晚晚同向夫人在庵里住了一夜,第二日就告别了清心庵的主持辞行了。却在临走的时候有一个小尼姑递给向晚晚一个木盒子,只说是慧能临走前交待她还给向晚晚的别的就不清楚了。听慧能的意思说是向晚晚托她保管的,如今没办法替她保管了只好还给她。
向晚晚把脑子翻烂了也没想起这回事,唉,原主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呢。
向晚晚回到家进了自己房间便将盒子打开了,只见里面只装了一个钱袋子,是用上好的锦缎做的,其他的便什么也没有了。
向晚晚把那钱袋里里外外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只是感觉比一般的钱袋荷包重了一些。如果不是他把沈机杼送他的那只钱袋掂量了无数遍,就连这点重量也是察觉不出来的。只说了一句:“老尼姑,故弄玄虚。”便不在管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日佐佐端着热水来叫向晚晚起床洗漱。却见向晚晚床头放了一个钱袋甚是好看,十分好奇正准备拿过来观赏,谁知向晚晚却在这时恰巧醒来把她吓了一大跳,手里端着的热水也洒了向晚晚一床。
佐佐连忙检查着向晚晚有没有被烫到,一面嘴里不停的道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热水并没有洒在向晚晚身上而是洒在了床边,正好把那钱袋也洒湿了。这时的向晚晚并没有心思去在意佐佐了,因为她的全部注意里都在那钱袋上。
被淋湿了的钱袋,让向晚晚很容易的摸到了它里面竟然还有一层夹层。这夹层像是布做的可又比一般的布料硬一些。
“佐佐,快去拿剪刀来。”向晚晚急忙喊道。
佐佐查看了一下,发现向晚晚并没有被烫到。刚放下心来却见向晚晚一脸着急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刀拿了出来。
一见佐佐突然亮出一把刀来,向晚晚吓了一大跳。见佐佐只是把刀递给自己,才放下心来。向晚晚一边拍自己的胸脯一边对这佐佐语重心长的说道:“佐佐啊,我知道你喜欢练武,可这是在家里不用天天带这小刀的。”你分分钟就能亮出一把刀来很恐怖的,你造吗?
要不是今天发现佐佐身上有带刀的习惯,她还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一危险份子呢?
佐佐说道:“是,小姐”。可却一脸的不情愿:这是她最喜欢的刀了啊,她可是从小就带在身边的。早知道就不借给向晚晚了。
向晚晚用刀把钱袋割开,把那层隔层取出来,怪不得比一般的布料硬呢?她发现了什么?那钱袋里面的隔层竟然是用金丝制成的金锦。
这种东西是只有皇族金家才能用的起的。向晚晚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因为沈机杼曾告诉她金城公主便酷爱金丝制成的金缕衣。
这“金”一来与皇家同姓二来也较为昂贵普通百姓用不起,也不敢用,谁敢把皇姓批在自己身上呢?
向晚晚直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把金锦铺开,那上年用红色丝线绣着的字迹并没有因为被水浸透了而看不清,所以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上面绣着的赫然是:
吾儿金栢
金玉四年八月十七日。
最下面的四个字吓的向晚晚手都开始哆嗦了,因为最下面的一行字是:母金城留。
不会是金城公主吧,可整个金玉王朝都知道金城公主一生并无所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机杼的身世(一)


向晚晚迷茫了,难道说沈机杼还有一个异母哥哥?她记得沈机杼曾告诉她他的生日是金玉四年八月七日的。这金柏可比他大了整整十日呢?可又为什么金城公主的孩子不姓‘沈’
,而是用的‘金’姓呢?
这里面有太多的问题想不通也看不明白。这慧能老尼姑走还走不安生非要给我惹来这种麻烦?向晚晚现在脑子里一股子浆糊。
佐佐见自家小姐向晚晚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也看到向晚晚手里拿着的是金锦了,小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有一种直觉,自家小姐好像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向晚晚将手里的金锦收好,放在木盒子里,上了锁,又把它藏进床下。这才起身严肃的对佐佐说:“我知道你是习武之人,耳目聪明。必定也看到了这金锦上的字。你要管住自己的嘴巴,这可是半点也马虎不得的事。弄不好整个向府都会惹来麻烦的。”
佐佐躬身一礼道:“小姐在说些什么,佐佐刚才只见到小姐在整理衣襟而已,怎么会有给向府惹来烦恼的事呢?”
向晚晚深深地看了看佐佐,却见她神色不惊面色如常,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个聪明的侍女就是好,省了不少口舌。便笑着对佐佐说:“是我糊涂了,是啊刚才我只是在整理衣襟而已。“
佐佐给向晚晚收拾好床铺后重新给她打了一盆洗脸的热水,伺候向晚晚洗漱之后便下去了。
向晚晚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便去大厅同向家人一块吃早饭了。
饭桌上只剩下了向将军和向夫人以及向晚晚。向前看现在还在军营躲着蔡苗苗,向前进陪同云皓月回娘家了,向前行去视察他新开的几家铺子去了。他们都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所以整个大圆桌子上如今只坐了三个人,异常冷清。
向夫人没了儿子们给她唠叨如今就只把矛头只向向晚晚。“晚晚,你说你不吭一声的就离家出走多让爹娘着急啊。”
向晚晚苦笑了一声:“这是要秋后算帐啊。”
向夫人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犹豫的问道:“晚晚,听说你是去找沈侯爷了。”
向晚晚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如果不告诉向父向母的话,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逼迫自己相亲的,毕竟过完年她也就十八岁了。
在古代这时候女子如果再不嫁出去的话,以后可能就嫁不出去了,尽管向父向母再疼爱她可这种事也不会任由向晚晚胡闹的。
到那时候再说出来‘我自己已经给自己找好婆家了,你们不用操心了。只是他现在还在边疆要过几年才能娶我’的话就太伤他们的心了。
毕竟沈机杼的身世不一般,也得让他们早做准备才是。况且现在沈机杼又要随军出征了,自己能不能够坚持到等沈机杼回来,他们是关键因素。
如果他们不同意自己和沈机杼的事,到时候逼自己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那就糟了。自己不想因为沈机杼与家人闹翻,他们是真的待自己很好。自己更不想为了爱情丢了亲情,最最不想看到他们为自己担心和伤心难过。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自己这辈子认定沈机杼了,不想再作任何改变了。如今一切已成定局只能希望向父向母能理解自己了。
说真的自己真不想让他们伤心,更不想让他们都活到这般年龄了还要陪着自己一起忍受其他豪门世家的闲言碎语。说什么堂堂向府嫡女与侯门私生子私定终生的话,自己这个外来住户不在乎并不代表向家这些原住户也不在乎啊。
这也是为什么向晚晚这么久了一直瞒着他们与沈机杼交往的原因。
只是一旦爱上了,便没有办法顾忌那么多了。
向晚晚放下碗筷,正襟危坐,她直视着向母的眼睛说道:“娘,我好像爱上他了。”
向夫人看着向晚晚那直视着她的眼睛没有半点闪躲便知道向晚晚已经有了决断,不管自己同不同意她都会一往直前豪不退缩的。她看着向晚晚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曾经自己也这样坚决的对着父亲说:“爹,我就是要嫁给她。”所以现在自己的父亲还不认自己这个倔强的女儿。
一直装作空气却竖着耳朵在偷听的向将军看到爱妻眼里的落寞和愧疚便知道她一定又想起岳父大人了,便赶紧岔开话题转移向夫人的注意力。
“子栢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武艺高强书又读的好。最难能可贵的是没有其他世家公子哥的纨绔习气。”只是出身差了些。这句话向雷还是不敢说的,虽然他鲁莽了些可还是有些计较的,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他看着向晚晚现在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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