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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穿越遇真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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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奶?我眼一亮,这个工作倒的确轻松了很多。而且虽然在我那个时代我没挤过,但总还看过电话里的挤奶女工挤奶吧。这工作难不倒我!
我于是高兴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奶桶,跨进羊圈里,找到一只看起来肥肥壮壮的羊,用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它制服,用绳子拴着它粗壮的角绑到了羊圈的木栏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卷起袖子就开始给它挤奶。
半个时辰以后
“娘的,怎么老不出奶?”我恨恨地看着羊身下的奶桶里只有稀稀拉拉的一点奶,心里感觉有些窝火,看着那只“咩咩”叫唤着的羊,我戳戳它的脑袋,“你欺负我是吧?好,我今天就使劲挤,我就不信老娘今天还收拾不了你了!”
于是,我加重了手劲,使劲地拉扯挤压着……
“咩——咩……”那只羊叫得更加凄厉起来,不断地扭对着身体躲避着我的手……
毛了我,我站起身来,一跨脚就骑到它的身上,制住它不断乱动的身体,一双手伸到它的肚子下面,使劲再使劲——
“咩咩咩……”羊还在凄厉地惨叫着……
“卟……”终于,奶桶里又多出了几滴奶。
林昊雪,再继续努力!离成功又近了几分!我给自己打着气,正欲再加重手的力道——
“啊!”突然,割草的隆尔奇回来了,看到我伏在羊背上挤奶的狠样,竟然一声惨叫:
“庄绮君,你在干什么?”
我满头大汗地看着他,“挤奶!娘的,这羊奶太难挤了……”
“庄绮君,你挤错了吧,这是我这群羊里的领头羊,是公羊啊,你在干什么!”
额——
我一怔:公羊?那我刚刚挤的那是……
我把手伸到眼前,看到手上粘乎乎的乳白状液体,突然有一种很想吐的冲动……
然而,还没等我吐出来,隆尔奇早已一脸焦急地跨进羊圈,一把把我扯到地上,抱住那头羊哭得像死了爹娘,“鲁格,鲁格,我的好谙达,你怎么样了?”那羊见了他,就像受了很大的委屈般,“咩咩”直叫唤,头也直往他怀里靠。他抖动着手小心地伸到羊的肚子下面,轻轻地摸了摸刚刚我挤的地方,“废了,废了……”他喃喃道,呜呜地又哭了起来,“庄——绮——君!”他一声怒喝,冲着我走了过来……
看他这么激动的样子,我脑腺体一下分泌旺盛起来,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嗞溜”一声从他伸出手来的腋下钻过,以我从来没有过的火烧屁股的速度,箭一般地跨过羊圈逃命去也。后来我估计了一下,当时那速度,估计应该超过刘翔!
最后,在隆尔奇的强烈抗议下,我又被分到马厩里,帮那扛我回来的彪形大汉乌卡看守马厩。
傍晚的时候,耶律逐原带领部众打猎回来,乌卡命令我上去把马全牵回来。
然而,牵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马这种动物是很欺生的,看到不熟的脸孔,就算我已经牵到了它的缰绳,它也不会跟我走。
我壮着胆子,好不容易才把几匹马牵到了马厩,正想去牵耶律逐原的坐骑“鹿儿”这匹威风凛凛的黑马,却见它就跟它那臭脾气的主人一样,我一接近,它立刻倒竖耳朵,警惕地看着我,不断地喷着热气,还呲着嘴露出了一口马齿。
干嘛,比牙白啊?
本就被刚刚几匹马折腾得够呛的我一时没了耐性,也呲着嘴,冲它露出自己的一口牙齿,心道,如何,比你牙白吧!
奈何“鹿儿”一看我牙比它白,不高兴了,仰天长啸,竖起了整个身子,马蹄一蹬——
我的娘呀!我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架势,一见这样立刻很没胆地抱头滚了几滚。
“咔嚓”一声,拴它的那根木条一下子断了,只见它拖着木条就飞快地向营地外冲去……
听到它得得的跑远了,我这才抬起头来狂呼:“快来人啊,马跑了马跑了!”
“得得得……”突然,一阵马蹄声从我身后传来,我转头一看,不会吧,我刚刚牵进马厩的几匹马怎么也跑出来了?
正愣神间,一条钢鞭缠住了我,一卷,我顿时落入一具温暖的怀里。我抬起头一看,是耶律逐原。下一秒,我刚刚站过的地方立刻被跑出来的马儿踏了过去,激起一阵沙尘。
正在这个当儿,营里所有的男人都听到了马跑出营的声音,纷纷拿起套马索,跑去马厩牵了马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耶律逐原抱着我,看着乱成一团的营地,脸色铁青地问。
乌卡跑了上来,看到耶律逐原和我,连礼节都不顾了,直接冲我大吼,“庄绮君,你刚刚没有把马厩的门关上吗?”
看着他那一张张得忒大的嘴,我一得瑟,直接缩进耶律逐原怀里。
跑走的马匹最后全被悉数的追了回来,其中就数耶律逐原的“鹿儿”最绝,耶律逐原把手放在嘴边一个唿哨,它就自己又跑了回来,倚到耶律逐原身边,喷着热气撒着欢儿,眼睛还哀怨地撇了我一眼。
仅仅一天时间,我在营里就打响了名号。大家一致决定,替我向耶律逐原求情,坚决不要我再做苦役的生活,调我进了厨房,和阿婆一起去准备大家的晚餐。
我到厨房的时候,阿婆正在清理大家今天打回来的野味,见我来帮忙,就嘱咐我帮她烧点开水,好让她呆会好清洗野味时用。我喏喏地答应,从缸里把水舀出来倒进锅里,又添了些柴草,但等了半晌,也不见火烧起来,水也一直温着。
阿婆见状,很好心的告诉我要吹火筒去吹吹火,这样火才会旺起来。我于是拿了吹火筒,蹲在灶台下很卖力地吹着灶火。也许是因为柴不干,我吹了很久,腮帮都鼓痛了,脸都被汗糊出了道道,但火就是不见旺,反而有大量的浓烟升起来,呛得我肺都咳痛了。
抹了把咳出来的泪花,我突然感觉很委屈。
你说我怎么以前老觉得穿到古代来很好,可以吃香喝辣当米虫,所以天天幻想着穿过来呢?本来在家待得好好的,电视看着,煤气用着,电话打着,电脑上着,软床睡着……可现在呢?娘的,命不好,穿了个丫头命,苦死了都!
心里一委屈,我下口也就狠了,鼓起腮帮,吹火筒也不用了,使劲地朝灶里一吹——
哎哟娘啊!灶里的火星顿时被吹得冲着我飞了个满脸,烫得我直叫唤。
算了,我还是老实点吧,就着这吹火筒吹好多了,至少不会烫到脸。
于是,我又认命地命起吹火筒吹了起来……
嗯——不对……
吹了不一会儿,我突然问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糊了一样。
我动动鼻子,使劲地嗅嗅……
嗯,真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糊了!
“雪儿雪儿!”正嗅得起劲,突然阿婆惊叫起来,指着我的衣服,“你的衣服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衣服怎么了?
我回过头,啊,我的娘啊!只见我的裙摆已经全被烧着了,熊熊的火正在向我的上身延伸着!
“妈呀!”我惊跳起来,和阿婆使劲地拍打着后面的裙摆,奈何火却一点都没有熄灭的趋势,我一急,看到堆柴的地方旁边还堆有一堆干草,立刻飞扑了过去,使劲地在上面打着滚,企图把火熄掉,哪知——
我身上的火还没有熄,干草竟然一下子燃了起来,熊熊的火光啊,映得阿婆脸都红了,无比惊恐地大叫:“救命啊——”声音之惨烈,之尖利,之震撼!
等耶律逐原率着众人赶过来的时候,阿婆已经舀出水缸里的水熄灭了我身上的火,我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被烧掉了一大半,却总算还是从已经是火势熊熊的厨房里逃了出来……
扫了扫惊恐万状的阿婆,又看了看无比狼狈的我,众人的脸全都黑了……
最后,乌卡摇了摇头,作了一个让我绝倒的总结性发言:“庄绮君,今后谁要娶了你,就当是行善积德了!”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8
说实话,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古代劳动人民的创造力!
由于厨房被我引来的祝融之火烧得片甲不留,原本我以为大家今天晚上要不就啃干粮要不就饿肚子了,不想乌卡却杀了一头羊,再和一群人营地上升起了火堆,架起了一口大锅,把羊肉羊骨羊杂全部放进了锅里,煮起了香喷喷的羊肉汤!
我眼馋地看着锅里那翻滚得“嘟嘟”作响的乳白色的汤,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里飘散过来的羊肉汤特有的骚骚的、又香香的气味,忍不住“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不禁又想起了在家时每年冬天,我们住的楼下就会有餐馆卖羊肉烫,先用羊骨熬成白白的高汤,撒一把胡椒面盖住汤的骚味儿,再把羊肉煮熟切片后,升起热辣辣的油锅,把姜葱爆香,把羊肉羊杂放进去炒,炒好后,再搁羊骨熬的高烫,搁点盐端上桌,食客醮着辣椒面儿吃羊肉,再喝碗热乎乎的羊肉汤……那滋味简直是神仙都能被馋下来!想当年,我和林昊霜那是每到冬天必到羊肉汤馆吃羊肉汤,特别的冬至进补的那一天,羊肉汤馆前更是水泄不通,连交警都会出动来指挥一条小巷的交通!
这样一想,我更饿了。
羊肉煮好了,全营里的人们叫上阿婆全围了过来,挨耶律逐原坐下,捞出锅里的羊肉羊杂盛进粗糙的碗里,开始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
我也凑了过去,“嗨,诸位,怎么吃饭也不叫我啊……”
话音未落,一群人全转过脸来对我怒目而视!
隆尔奇一屁股爬起来,“庄绮君,你把我的鲁格给废了,把厨房也烧了,还好意思想挨我们吃饭!”
乌卡一把拎住我,“庄绮君,看看你今天做的好事,我们不罚你都算对得起你了好不,还想吃东西!”
帅哥也踱了过来,正想开口,我瞄了瞄他的裤裆,他脸一红,啥也不说了,直接抬起腿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哼,中原女,跟她客气什么,直接招呼!”
我撇了撇嘴,无限委屈地嘟嚷着,“哼,不吃就不吃,有这么硌应人的么?你们都跟那臭屁男一样,”我指着坐在正中间的耶律逐原,“都是一群小气鬼!”
说完,我转身,泪奔……
心里恨恨的咒骂,吃吧吃吧,小心羊肉吃多了冲得你们天天流鼻血!
草原的夜空真美啊!
还记得在我们那个时代,在那片文明的天空里,星星早已经被污染严重的大气层遮掩得看不到了影子。但是,自从我穿过来以后,我却天天都能看到那一闪一闪的星星,明亮而清晰,迷人又浪漫。
仰头看着天上那美丽的星星,扯了把草,我又放进嘴里嚼着,嚼出一股苦苦的汁,却怎么也不敢把它们吞进肚子里,只能“呸呸”的又吐出来。
娘啊,我饿啊!
昨天被耶律逐原用羊腿一折腾,我拉的比吃的多,今天一早到现在又一直做苦役,一口饭也没有吃,到现在竟然还不让我吃饭……
再这样下去,我想我八成真要变成羊了,专吃草!
哀叹了一声,我又扯了一把草放进嘴里,抬头去看高挂在天上的星星,想象着自己吃进嘴里的是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正想得起劲,耶律逐原的声音含着笑意,从我身后传来,“你这样不行的,怎么成食草动物了?”
正欲转头,耶律逐原已经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手一挥,“拿着!”顿时,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抛进了我的怀里。我疑惑地用手去拿,却烫得我直得瑟。
“呼呼!”我吹口气,看着眼前这两个有点像馒头却黑得像碳的东西,问耶律逐原道,“这是什么?”
“馍馍,我们的干粮。”他答,看着我被烫得把馍左手丢右手右手又丢左手,叹了一口气,把馍拿过去,轻轻地吹着,“你把厨房烧了,没地方蒸了,我就只好烧了两个给你。”待吹得差不多了,他递给我,“里面夹着羊肉呢,吃吧!”
我眼一亮,立马把馍掰了开来,果然,里面夹着几块肥肥的羊肉,和着烤得黑黑的馍,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香味。我咬了一大口,好吃!香香的羊肉,香香的馍,竟然比以前我吃过的许多东西都美味!
“耶律逐原,”我使劲地吃着,口齿不清地说,“我收回我说的话……”
他一挑眉,“什么话?”
“就是说你小气的话啊!其实你一点都不小气!”我拍拍他的肩,“其实你一点都不小气,你是一个好人。”
他一怔,看着我放在他肩上的手,沉默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吃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庄绮君,”突然,他又开了口,“你为什么要逃?跟我回遥国,不好么?”
“呃……”我一怔,差点被他的话噎着。
逃?逃什么?
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帅哥时帅哥对我说的话,他当时就说我是出逃的,他奉命抓我回去,而他平日里也一口一个“中原女”来称呼我;阿婆也曾对我说过我是楚国人,敢情我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庄绮君是楚国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耶律逐原掳了,后来又在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挂掉了,而我好死不死的刚好穿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样一想,我顿时明白过来。但是……
大哥,你搞清楚啊,我怎么知道庄绮君为啥要逃?
不过再转念一想,换成我我也要逃,一个女子莫名其妙地被外邦掳走做苦役,这事搁谁身上都想不通的不是?
然而,耶律逐原却不知道我的想法,径自道:
“从你被抓回来以后,你的所作所为,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厌倦你罢了。可是,”他看向我,目光坚定从容,“我告诉你庄绮君,这不可能!既然那天是我劫了你,就算我厌倦了你,你今生今世也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走,更不会让你回楚国!”
“呃……”我脑门上几条黑线:什么叫“你的所作所为,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厌倦你罢了”?这是我的本性好不?我干嘛要你厌倦我?想我林昊雪在21世纪的时候那也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载爆胎吧,我做了这么多事,竟然只是讨你嫌?
耶律逐原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头也不回地对我道,“庄绮君,我知道你怪我杀掉了所有和你同行的人。但你应该知道,现在遥与楚的局势如此紧张,留下他们会是多大的祸患!保下你,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所以,不要再试图激怒我,这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
说完,他不再理我,径直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寒风中,拿着两个快要冷透的馍瑟瑟发抖着。
遥与楚的局势很紧张?他杀了和庄绮君所有随行的人?
天哪,庄绮君,你这具身体到底惹了多少祸啊?
9
从我穿过来,已经整整十天了。
自从有了上次那鸡飞狗跳的苦役生活以后,营里所有的人都禁止我再做苦役,也禁止我靠近他们工作的地方。我一走近些,他们就跑出来对我怒目以视,整得我像过街的老鼠般。最可恨的是,就连平日里待我最好的阿婆也这样,看到我就像见了鬼般,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搞得我挺郁闷。
最后,还是耶律逐原把我安排在了他的身边,侍候他的一些日常生活,比如他洗脸啊我就打水,他穿衣啊我就给他准备衣服,他吃东西啊……嘿嘿……我也吃东西……
不过,就因为有了上一次他的警告,我突然间意识到这位少主估计不是个善茬。几天前,来了一个遥国的勇士,浑身受伤,要求见耶律逐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自从那人求见耶律逐原后,那晚他的大帐灯火通明,帅哥、乌卡、隆尔古……彻夜在他帐内与他商讨什么大事。他的脾气也从那日后变得很暴躁,除了我平日里能靠近耶律逐原以外,几乎所有的人都不再敢入他的大帐,而且全营上下突然变得戒备森严起来,空气中流动着不丝不安的气息。有一天,一位勇士犯了点小错误,耶律逐原挥手一鞭,当时就废了那人半条命,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苏醒过来。
我不得不承认,我吓到了。所以这几天以来很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本性,不敢再在他面前嚣张,也不敢再惹他生气,倒真也少了很多的事情。也许感觉到我的柔顺,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有一次,他竟然一时兴起,把我抱在他的腿上,一刀一刀地把正在吃的烤羊肉切成小块,一口一口地喂我吃。
我看得出,耶律逐原对我是特别的。像他这么彪悍的游牧民族的头领,只要一只手就可以举起一头成年的羊,估计捏死我也就当玩似的,可是不管我再怎么胡闹,他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过我,就连我逃跑的时候,他也只是象征性的甩了甩鞭子,唯一打我那一次是我乱说话让他下不了台,但后来看到被他一鞭抽到床上躺到今天还没睁眼的那个勇士,我知道抽我那鞭他根本就没有使劲。就连我仅仅做一天苦役便惹来营里天怒人怨,但无论是帅哥还是隆尔古或是乌卡,都对我仍是手下留情。照耶律逐原的说法,杀了和我随行的所有人,如果他要对我下手,估计我早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知道,我应该要感激他的。可是……
我他娘的就是气不顺啊!
你说我穿过来一趟我容易吗我!难道就这样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做一个放羊妹,当一个少主的禁脔吗?那我穿过来干嘛呀这是!
在这十个昼夜里,我无时无刻地在想这个问题。我知道我的这具身体原来的宿主庄绮君是一个楚国人,可是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为什么会被耶律逐原俘获?她在楚国又是什么身份?楚国又是什么样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很好奇。我真的很想有一天,能够挣脱耶律逐原加在我身上的枷锁,到庄绮君的故乡看一看。说不定,她还是一个公主?一个王爷的女儿?一个官家小姐?那我到时也可以不整夜壶了,直接整几个镯子啊钗子啊瓷器啊这些带回现代去,那该多美啊!
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戴着眼镜拿着放大镜的专家正拿着我给他鉴定的镯子自言自语,“唔……这是明朝……不不不,是宋朝……嗯嗯,也不对,是唐朝……不对不对……是汉朝的镯子……这是古文物啊,无价之宝啊!”……
“哈哈……哈哈……”我傻傻地笑,口水流满了下巴……
“哈哈……哈哈……”
“庄绮君,你在笑什么?”突然一个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好梦被人打断,我不耐烦的一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赶走来人,“镯子……哈哈……古玉镯……”
来人却挨着我坐下,“古玉镯怎么了?”
“钱啊……”我正擦口水,眼角无意地一瞄,只见耶律逐原正坐在我身旁,正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吓!”我这一下可不轻,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想站起来,却不想脚坐久了早就麻掉了,一下向后仰去……
“小心!”他狮吼一声,一个闪身飞扑过来,搂住我的腰就势往铺着毡毯的地上一滚……
我一时恍神,只听到他的心脏在急剧的跳动,“咚咚”作响,似要从心口蹦出来一般。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正以极为暧昧与不雅的姿势趴在耶律逐原的身上——而耶律逐原,竟正用一种极其宠溺的表情痴痴地看着我。
我心一慌,明明知道他是透过我在看着我身体原来的宿主庄绮君,但仍忍不住被这极品男的电波电到一把,“对不起……”我道,急急地欲从他身上爬起来……
然而,耶律逐原却并不放过我,正当我爬起来的时候,他却一把扼住我的手腕,一用力,突然翻身将我压到身下。
“绮君……”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不屑,没有浪荡,没有不羁……渐渐地竟蒙上了一层氲色,浓烈而深情……
然而,他的那一声“绮君”,却是在实实在在地提醒我,他喜欢的是庄绮君,而并不是我——林昊雪!
于是,我开始挣扎,用手抵住他的胸,想制止他的靠近,“不,不要……”
他却握住我的手,眼睛里渐渐展露出欲望,“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不好,绮君……你放心,我会很温柔……”
“不要哇……”我急得大叫,却挣不开他的力气。这男人,力气大得可怕,也使我第一次明白到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唇越靠越近,灼热的呼吸吞吐在我的脸上……
完了完了,这次真是亏大了!
我闭上眼,不敢再继续下去——
“少主!”突然,帐外响起帅哥的声音,成功地让耶律逐原一顿。
“什么事?”压在我的身上,耶律逐原看了我一眼,有些闷闷地开口。
“乌卡他们在沙漠地带发现了白野骆驼!”
耶律逐原一怔,眼睛里透出一丝惊喜与兴奋,竟然手一松,放开了我。
“真有此事?”
“是!”
帅哥话音一落,只见耶律逐原一跃而起,飞身就向搁在他书案旁的衣帽架上的箭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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