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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穿越遇真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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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可是,要改变我们的关系,我肯定就要讨好他,要让他觉得我爱上了他,还要做得天衣无缝,不让耶律逐原有一丝一毫的起疑,这一点……我不得不说:有难度,绝对的有难度!
但是,就在我为要怎么讨好耶律逐原并与他改善关系这个问题上一直头痛不已的时候,一个转机却出现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耶律逐原与将领们议完了事,回到我房间里的时候,正巧绿萼为我布好了饭菜,我正待举筷吃,见到他回来,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叫绿萼——不,现在只能叫她绿珠,又帮他拿来了一副碗筷,他倒也不拒绝,虽然遥人平明习惯用刀切着肉就这样大碗酒大块肉,但他仍努力地试着用筷子去挟盘里的菜,想学着我的模样将菜挟进碗里。
我本不想怎么理他,只顾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然而他挟菜的方式太过怪异,挟了半天也挟不来,反正搞得自己狼狈不堪,我实在看不过眼,就拿起筷子挟了一块绿珠事先早就叫厨房为我切好的烤羊肉片放进他的碗里,“吃吧。”然后又低下头,扒饭。
然而我又吞了几口饭后才发现,他竟然眼睛直瞪瞪地看着碗里的肉片,竟然放下了筷子,像是在和谁堵气的样子,看我看他,他脸色有些微赫,浓眉一挑,“不吃了,我不饿。”转手就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烧刀子,一口喝下,却又直勾勾地看着碗里的肉。
我心知他是没挟起菜来怕我笑话他,于是只好又挟了一片肉,伸到他嘴边,“张嘴!”
他一愣,头直觉地向后一仰,“干嘛?”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喂你啊!你没吃饭的吧?”真是的,不会用筷子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斯文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他豪放的时候!
他顿时嘴色一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我身旁的绿珠,似乎有些不乐意,但最终却仍低下头,张嘴将我筷子上的肉片卷进了嘴里,临了,竟然还伸出舌头暗示性地舔了舔我的筷子。
我呼吸一窒,脸顿时红透了半边天。“色狼!”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接下来,他似乎爱上了这种我挟他吃的感觉,一手支着头,一手扶着酒壶,我每挟一块肉,他就偏过头,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看着我,一直看到我实在受不了把肉送到他嘴边,他才咧开嘴,笑着把肉吞进肚子里,然后就着酒,一口下肚。那满足的神情,就像一只吃饱喝足满意的晒着太阳的猫咪。看得我心里一阵阵的火起,不知道问候了他祖宗多少遍。
终于,待他吃饱喝足之后,我叫绿珠把所有的碗碟都撤了下去,顿时,屋子里,一灯如豆,只剩下我们两人隔着桌上的油灯俩俩相望着,蔓延着尴尬的气氛。
我挠挠头,看着他看着我的眼睛越来越深沉,越来越灼热,我的心里就像被猫抓一样的七上八下。
现在……该怎么办?
以前我生病着,至少可以避过这样相处时尴尬的气氛,可现在……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要回床上躺着吧?这匹恶狼,搞不好还以为我在暗示他那啥啥啥的。我又不傻,才不会笨到去自投罗网好不?
眼珠转了又转,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了借口,“啊!可汗你的政事忙完了……”
“绮君,我们明天就要回京都了。”我的“吗”字还没出口,他却突然打断了我的话,灼灼地看着我道。
闻言我心一惊,知道此去京都,就算是深入大漠最深处了,也进入了大遥的政治文化中心,离楚国将会越来越远,奇轩想要救我也会越来越不易,不由得埋下头,长长地“哦”了一声,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耶律逐原却伸出手来,捏住我的下颔,逼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着,良久,似要将我心里的秘密看清楚一般,就这样仔细地看着我,嘴唇翕动着,似要想跟我说什么,却最终化为唇边的一笑,“绮君,你愿意跟我回京都吗?”
我脸抽了抽,忍住想骂娘的冲动,只好扯了扯唇,“我说不愿意,就能不去吗?”
靠!他这话简直有够无聊的!他将我掳来,千辛万苦地带到会都,不顾我的意愿,也不顾我的感受,现在竟然还有脸来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回去?
果然,听我这么一说,他的脸倏地绷紧,眼底刚刚泛起的柔光再也不见,“不能!”生冷地吐了两个字。
果然如此!我在心底冷笑。
于是,我转开脸,不想再看他,负气地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你还来问我有什么意思?”
“……”听我这么说,他顿时沉默了。
屋子里,是我们沉重的呼吸。此刻的我们,隔得那么近,近得他几乎一伸手就能摸得到我的脸,然而我们的心,却又隔得这么远,仿佛隔着万水千山,无法靠近。
沉默了很久,终于,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胸膛急剧的起伏着,眼神狠狠地看着我。却就在我以为他又要再一次拂袖而去的时候,他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绮君,你跟我来。”说完,拉着我就向外走去。力道大得我根本无法拒绝,只能任由他拉着我,走出了千户府,跃上鹿儿,驾着马驰骋而去。
“驭……”
在马上不知道狂奔了多久,直到入眼的会都街道都化为了戈壁特有的地貌,风蚀残丘,苍凉而荒芜。土丘与沟谷相间处,一轮皓洁的明月高挂正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诡异而又神秘,空气里,夹杂着粗砺的沙土气息;呼呼作响的风声,吹进这千万年来所形成的山洞中,形成一种似泣如诉的风声回旋在耳边……耶律逐原这才一拉疆绳,鹿儿顿时高昂着头,停下了脚步,蹄铁在戈壁的沙地里不耐的踢着。
“到了。”耶律逐原说着,下得马来,又将我从马上抱了下来,牵着鹿儿,与我并肩而立,望着月空下这一片略显沧桑的雅丹地貌。许久许久,就这样拥着我,没有说话。
终于,在他怀里的我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想要摆脱他。“耶律逐原,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嘘——”他却冲我一笑,伸手向夜空一指,顺着他的手,我往上一看,竟忍不住地惊叹道,“好美!”
我们站在一处陡崖上,宁静的夜晚,荒无人烟的戈壁,亮闪闪的小星星衬托着高悬的明月,映照着这份沧桑的气息。看着这一幕,我的心不觉得的一颤,虽然,我在现代的时候看多了众多穿越姐妹写着草原望星的美丽与浪漫,但在这一刻,当真正仰望星空时,我的心里却没有了那一份虚无的美丽,反而多了一分对人世的感悟。
是呵,细想一下,人生一世,或荣或贬,就如同曾经繁华的戈壁与大漠般,它们经历了沧海桑田,经历了四纪冰川……但如今留给我们的,只有这风化了的雅丹地貌。就仿佛历史上有多少骄纵一时的英雄豪杰,他们经历了金戈铁马,烽火狼烟,历经人世的变幻……到最后,终于还是归为沉寂,只有一轮新月却永远挂于天边,笑叹人生苦短与世事变迁……
我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大自然的感召力。在这样的月光下,在这份苍凉中,我的心,竟然莫名的软了下来。所以,当我再次抬起头,看向身旁的耶律逐原时,我的心里竟然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恨意。是啊,在看到了这分荒凉中独特的美丽后,人世间的爱恨情仇,还算得了什么?这样的苦苦执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也许是接触到了我善意的目光,耶律逐原也转过脸下俯视着我,唇边,幻出一朵笑花,轻轻地把我搂进怀里,“绮君,原谅我……曾经的伤害,好不好?”他在我的耳边呓语着,似催眠般,轻轻柔柔,却如同那高悬的月光般,在瞬间让我的心一颤,几乎就快要点头答应。
可是,一想到他不信任的眼光,一想到他伤害我时狠戾的神情……我又生生地止了动作,握紧拳头,只剩下了沉默不语。
见我全身僵硬没有动作,耶律逐原轻轻地叹了口气,“绮君,不管怎么样,我喜欢你,我想带你回大遥,让你成为我的阏氏……无论怎么样,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所以,绮君,算我求你,不要再反抗,好不好?不要再试图激怒我,不要……”
“耶律逐原,”我打断他的话,看着他在月光下温柔的脸孔,却在心底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耶律逐原,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真的觉得……你喜欢的是我吗?”
看我认真的表情,他突然全身一僵,“我怎么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的话,我怎么会宁愿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楚国掳走你,只为能让你呆在我的身边?庄绮君,从我们第一次在祁支山见面到现在,难道……你还不清楚我对你的心吗?还是……你又要告诉我,你不是庄绮君,你是附在她身上的另一个人?难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会再喜欢你了吗?是,我知道我以前有一些做法的确不对,我没耐性,我忍受不了我对你来说不是唯一的那种感觉……可是,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也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一点也不能改变了吗?庄绮君,我只是不想让你恨我……我错了吗?”
看着他眼底闪过的一丝受伤的痕迹,听着他说着那些话,突然间,我发现我与他之间,除却恨意,却仍然沟通不了的事实。
“耶律逐原,”我干涩地开口,“你错了,其实,现在的我,不恨你了。真的,”我指着天上的明月给他看,“恨,算什么?看着这样的月光,千万年如一,你与我,都只是在它照耀下的沧海一粟罢了。千百年后,我们今日的情感纠葛都将归于尘土。到那时,恨又算得了什么呢?唯一不会变的,只会是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月亮照样每晚高挂夜空,如此而已……”
“那——”他的眼底突然泛出一丝惊喜的色彩,“绮君,你的意思是……”
“但是,”我打断他的话,坚定地看着他,“耶律逐原,正因为如此,我可以忘记你对我的伤害,可以不再恨你,可是……我不能忘记我所爱的人。因为爱,才会使人快乐,人活一世,就应该要快乐,因为我们将会死很久。所以,”我拉着他的手,第一次如此坦诚地看着他,也坦然地面对着我们的情感,“耶律逐原,你放了我吧,求求你,让我,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里……”
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底的那股希望的火花在刹那抿灭。寒意,顿时笼罩在了我的心头。他的胸膛急剧的起伏着,转头,看向崖下不甚清晰的地貌,似在苦苦的压抑着自己情感的爆发,“绮君,”他轻轻的开口,言语中却冷下了几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一惊,不自觉地咬了咬唇,“嗯,”我点点头。
因为,他为什么会喜欢庄绮君,也是我一直好奇的一个事情。
他仰起头看看天空,长长的一叹,“好,我告诉你。”
……
94
“绮君,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很孤独。我,自打出生,就被父皇封为了太子,这是父皇对我娘亲无法言明的爱的证明,却……注定了我一生孤独。在大遥的宫廷里,我每天面对的,都是人们对权力无边渴望的嘴脸,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每一个都是这样,要我每一天,都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来应付,否则,就有生命的危险……我也知道,我必须要强大,因为,如果我不能强大,就不能保护我的父皇与娘亲,保护每一个对我而言生命中重要的人……
绮君,你在楚国的时候,应该已经听说大遥内乱的原因吧?其实,厄隆所引导的主战派叛变,还有一个更深次的原因。大遥,是一个由着几个大部落组成的国家。当年,大遥开国的国君耶律遥天可汗在是依靠几个部落的所有奴隶所发动的政变建立的遥国政权,而正因为如此,所以在遥国建立之初,天可汗选立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跟随他的奴隶去统治这些部落,并与他们订立了誓约,由长生天为证,遥国部落间永世修好,各部落永远效忠于耶律天朝。然不想,这样的盟约,却给后世带来了极大的弊端。
部落各位首领有了自己的封地,又拥有了在封地里拥兵自重与铸造钱币的权力,这本身对大遥的中央政权就是一个极大的威胁……我看过一些史籍,遥国这样的状态,就相当于中原的周天子时期的分封制吧。其实,这样一种情况,极大的削弱了耶律天朝统辖全国的能力。于是,各个部落间一直连年内乱频仍,无法调息,也使得历代的遥国国君十分头痛。甚至由于一些部落的强大,已经直接威胁到了遥国国君的统治地位。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父王继了位。
我的父王耶律和,是一个极为有思想的君主,许多人认为他处事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太过温和,没有手段,其实他们都错了。我的父王,才是历届遥国君主中最有大智慧的一个人。他深知“攘外必先安内”这个道理,如果大遥想要有所发展,称霸西域,逐鹿中原,那大遥当时应该做的,不是发动战争,用铁血征服他国,而是必须停止分封制给大遥造成的内乱,把下放给各部落首领的权力收回天朝,收回到可汗的手里,由可汗一人统领。然而他也知道,这将会是一个大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如若处理得不当,将会造成遥国陷入无边的动荡时局。所以,他用了几十年的时间,用了毕生的精力来做这一件事。
然而,父皇的改革必然会触及许多人的利益,也势必会引来许多的矛盾。虽然,他的改革非常成功,但是……因为他的改革触及到的是遥国绝大部分贵族的利益,所以,遭到他们的反噬其实已在他的意料之内。期间,这些人暗杀了前任四方玄将,也就是帅哥他们的父亲,这些人深知不是四大将军的对手,竟然使用了各种诡计,下毒,暗杀……这样做的目的,为的,就是削弱皇家军的实力……所以,父皇的死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主战与主和派的斗争所引致的悲剧,可是究其原因,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父皇的这一场改革……其实,他也深知自己在有生之年,是看不到遥国进军中原统一天下的局面了,所以,他将期望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绮君,你知道吗?我耶律逐原的名字,就是因为——我的父皇,希望我能逐鹿中原,完成他平生所未能完成的霸业。
而我,耶律逐原,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背负起这个使命。这是我身为大遥皇长子和太子的宿命。从小,我就没有一点空间,每天的生活,就是书箭骑射,为的就是能在以后将大遥统治得更好。不仅我,就连我的四弟阿单也是一样,父皇为了能知已知彼,从小就将阿单送到了遥国的间谍组织里,为的,就是让他能成为我最好的帮手。父皇的苦心我是明白的,然而,我毕竟是一个人,也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长期生活的压抑与孤独,有时,我也会很苦闷,这个时候,唯有我的娘亲,也就是裕宛大阏氏能理解我、开解我,让我放下一切,专心于政事。
我的娘亲,是我见过的世间上最好的女子,她温婉贤淑,却又柔中带刚毅力过人。父皇早年本来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却又因力主改革而遭到许多部落贵族的仇视,引致暗杀无数。再加上当时祖父并不喜父皇,曾有一度父皇也是心灰意冷,打算带着娘亲就此避世过日。但是我的娘亲却极力反对他这样做,还辅佐他一展长才,坚持自己的理想……终于,我的祖父认同了父皇的优秀与见识的长远,为了大遥将来的基业,他废掉了当时已经策立为太子的大皇子,改立了父皇为可汗。
父皇成为可汗后,其他部落当然会采取许多的行动笼络他以求私利,于是,联姻成为了最好的选择。但是父皇一心只喜欢娘亲一人,当时很想拒绝,但娘亲不准,因为在改革中,联姻是避开阻力最好的办法。于是,在娘亲的一再恳求下,父皇又先后纳了数任阏氏……甚至有一度,为了平复朝中部落间不可调和的矛盾,父皇为保护娘亲,削掉了娘亲的阏氏头衔,冷落了娘亲近十年的时间。一直到娘亲与父皇赴死前,父皇才恢复了娘亲裕宛大阏氏的封号……而娘亲,就是靠着这种非凡的毅力与对父皇的爱情,在艰险的环境下,保全了我与阿单……绮君,你根本不能明白,当时的我,虽名为皇太子,但提心吊胆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所以,也许在我的心里,对娘亲有着太多的崇敬与仰慕,我也一直觉得,一个女子,应该要像我的娘亲一样,有着这样非凡的毅力与品性。在我的心目中,能与我匹配的,必是一个温良又毅力非凡的女人。可惜,我是皇太子,上天注定了我身份的高贵,所以,虽然身边不乏各色貌美的女子,但是……却都不是我要的,直到……遇上你,绮君。
其实,在祁支山与你的相遇,纯属一场偶然。当时,父皇眼看着左丞相厄隆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大,那些被剥夺了权力的贵族纷纷倒向了他,名为请战,实为逼宫,他心知事情不妙,就速将我调离了京都,并将遥国的兵符与主力部队全让我先行带离,为的,就是让我保全实力,为将来统一大遥作准备。我心知遥都有变,此去又带走大批人马,父皇与娘亲的处境将会更加的危险,所以,我不想走,但没想到,父皇心意已决,一纸皇令,逼得我不得不离京远赴祁支山……
到了那里后,我日夜不敢放松操练兵马之事,以备战时之需。然楚军着实讨厌,岳青阳见我们驻扎在祁支山一带,又操练着兵马,便以为我们准备进攻楚国。我承受,因为有时物资短缺,的确我们进过原城掠夺了一些物资以备不时之需,并且我与陆奇轩也交过几次手,但当时我的本意并不是想进攻楚国。不想楚国却因此加紧了备战的准备,原城上下全城戒严,楚军还时不时的一小股一小股地深入祁支山以北的绿州来侵扰一下我们,没办法,我只好将大部队调离至以西五十里进行操练。我原想这样楚军就会知道我们并没有向楚国开战的心思,但不曾想,岳青阳见骚扰未遂,竟让将士化妆成商旅,到处在祁支山一带游移,打探我们的军事情报。我不堪骚扰,最终下令:凡过往商旅无论是真正的商人,还是楚军装扮的……一律杀无赦!
那天,接到探马回报,说祁支山以北的山脚处,又出现了一支商旅,当时正传京都有变,我担心着父皇与娘亲的安危,正坐立难安,心烦气躁间,听闻这个消息后,就决定亲自前往看看,就当是为自己的烦闷找一个借口……哪里知道,就这么仅仅一次的巡察,我就遇上了你。绮君,我现在想来,都觉得这就是长生天赐给你和我的缘份……
你根本不会知道,当我策马赶到祁支山的时候,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震撼。
帅哥当时带着先头军将你们的商队团团包围住,所有的人都显得惊惶失措,然而,唯有你,一个瘦小的男人,在千军万马的包围中,却是临危不乱的指挥着商队稳住阵脚。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马上在千军万马中发现我是主帅,临危不惧的的策马上前,用晴朗而且镇定的语气,和我谈判!
笑话啊,我怎么会和一个卑贱的商人或者是奸细谈判?
当我的鞭子卷走了你头上的毡帽,你的一头乌发披泻而下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竟然是一个女人!然而,看到你略带一丝惊慌却仍兀自镇定的样子……
突然间我想故意吓吓你:‘女人?商旅之中怎么会有女人?你难道是楚国的奸细?你可知我要过对于奸细的惩罚?女子会被罚为营妓?’
‘将军你错了!’你面对着我说:‘正因为我是女人,才更能证明我只是商户!我是楚国的商人,合法与遥国的商人贸易,您可以检查我们的货物!’
货物检查的结果果然证实了你的说法,可是我刻意的装作不相信我们截错了人,不相信你们是真正经商的人,虽然你们的行李已经说明了这一切。
‘好吧!’你说:‘将军您可以不相信我们,不过,我们刚刚进入遥境,即使是奸细,也没有得到想要的情报,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将军可以系数没收我们的货物,我会派一个信使回国,家父是楚国巨富,他会带巨额的赎金前来赎买我们的商队!’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我当时对你的临危不惧感到很好玩:‘我现在就可以拥有你的货物,还有……你!’
‘我相信将军会对赎金感兴趣的!’你的笑容镇定而且淡定,‘当然还有我的货物,都是你们大遥急需的茶叶还有丝绸,丝绸可是好东西,只要沿着河西走廊运出去,就能换来将军急需的宛国的精钢利刃,还有他们的上好宝马,这些,对于武装将军的军队,可是大有好处。’
‘好!’你的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竟然令我不由得刮目相看:‘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你的从容与淡定,令我想起我的母后,我不由得突然心中一动,我想带你回国,让母后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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