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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清梦之清月无痕(四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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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去了”此时不去又更待何时呢,或许现在正是时候给自己洗刷冤情。
同文斋原是给阿哥们读书的地方,眼下弘时较小大多时候都是由嬷嬷们带着待在如园,其他几位阿又都夭折了虽然这里打扫的异常整洁却还不免有些荒凉,那拉氏比我早到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指挥下人们打扫的打扫,清理现场的清理现场,李氏跟耿格格还有方格格到的较晚,钱氏被禁了足所以这种场合不能凑热闹了,下人们见我们进来忙放了手边的活齐齐跪地行礼。
“都起来吧,福晋既然吩咐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李如芸抢在我前面叫了起后大放厥词,很显然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并不在意只是焦急的等着结果,那拉氏见了我面无表情的转头不再言语,不多会儿高勿庸领着众人打千行礼“回福晋的话,林嬷嬷房里已经查过了,所有的东西都在一件不差金银珠宝也在,不过这儿多了封血书”一个小太监慌忙递上那血淋淋的东西,那拉氏看过信后转头递给了我丝毫没有在意李如芸殷切的眼神,虽然不知道她的最终用意是什么可我还是赶紧接过信仔细看了起来,或许这便是证明我清白的最佳证据了。
果不其然,林嬷嬷留下的是封忏悔信,信上说自己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已才出此下策,原本是想污了侧福晋的清白没想到却连累了小主子,她只好用自己的死来偿还所有的罪孽只希望胤禛能放过她的家人,必竟她的家人是无辜的,向来心高气傲的林嬷嬷竟然为了保护幕后的主子毁了自己的晚节,不得不让人替她扼腕叹惜,如果她知道弘时还活着的话,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我看完后递给了李如芸,她不可置信的抖着手里的血书“这。。。这。。。这?她可是几位阿哥的教习嬷嬷,兢兢业业在府上几十年这怎么可能呢??”想来也是她向来视林嬷嬷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而林嬷嬷的死给了她致命一击,她自然是像受了奇耻大辱般的痛心疾首。
“好了妹妹,事以至此你也别多想了爷会处理这一切的,眼下你好生照顾好时儿才是最重要的”那拉氏优雅的转身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好了,大家都散吧,今的事儿一个字儿也不能往外传,若是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你们几个都给我仔细了项上脑袋”
“是,请福晋放心,奴才们一定谨记在心”高勿庸跟几个小太监应声离去。
事情终于算是真相大白了,林嬷嬷的死间接证明了我的清白却意味着唯一的线索断了,胤禛若想挖出那幕后的黑手怕是要多费许多周章了,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没有提及林嬷嬷的事,我却从他眼里看出了一切,他早已是了如只掌了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放她的家人,虽然他们也有同谋的嫌疑却也颇为无辜,他若真是要赶尽杀绝的话也是有充分理由的,不过这种事我不便也不想过多的去过问,因为心里始终有个被人陷害的疙瘩。
晚饭后他坐在榻上似乎在写折子,我则坐在他身边有模有样的绣帕子,偶尔瞥见他端坐挺拔的身姿心里竟是无比的充实,凌霄阁,我们的家,一个他用爱为我精心构筑的家,一个温馨浪漫的家,白天虽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心里却是装满了彼此,晚上我们促膝谈心,相拥而眠,这种幸福感与安全感则是前所未有的。
“哎呀”一走神儿手上第N次被刺破,一丝殷红的血线刹时涌出。
“怎么了,让我看看”胤禛紧张的拿过我的手查看,最后摇摇头放进嘴里吸吮“你呀,这也叫绣帕子,再这么下去一双纤纤玉手就惨不忍睹了”
“不绣了,不绣了,我再也不绣了”我有些气极败坏的搁了绣架,本来以我的性子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针线类的东西了,只是有一天我以前的作品又一次被小荷跟宝珠‘嘲笑’后我发誓这辈子一定得学会女红,否则真是对不起我那可怜的娘天天盯着我做女红。
“怎么,自儿个还跟自儿个较劲啊,想要什么让下人给你绣一个不就得了,怎的非要把自个弄成这副模样才满意?”
“我想要的她们绣不了”我赌气道,想想那两个人的嘴脸我就来气。
“要真想学,得空我找个绣娘好好教教你,省的十指连心,伤在你身痛在我心”我扭头对上他那笑意盈盈的眸子腾的涨红了脸,这样煽情的话他也说的出来“绣娘怎么了,也难保不会刺破手啊?”
“那就别再绣了”某人一脸坏笑,下一秒人腾空而起被他拦腰抱住,耳边是他浓浓的带着鼻音的蛊惑“我的夫人,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安寝了”
“讨厌”把头窝在他怀里,心里却是无比的甜蜜。。。。。。
庆功喜宴
腊八节终于在一片莹白中悄无声息的降临了,当日府里所有的人都起的特别早,胤禛带领着众人敬过佛祖之后便携着连熬了七日的腊八粥进宫奉粥,耿素素的身份低微不能进宫,那拉氏跟李如芸等着看笑话,我只能硬着头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康熙那里自是不必说,一大早见到今年奉粥的人换成了我,并未言语品尝过后只赞味道有些特别,主要是我嫌粥的味道有些清淡自作主张加了些桂花蜜调味,所以有股子清香罢了。一路走来除了德妃处各宫都送去了些,还未到永寿宫我便有些惶恐不安,自从上次谢恩后她的地盘对我来说都成了龙潭虎穴让人踏足之时都不免后怕,此次若不是奉粥避无可避我想自己要本不会再踏进永寿宫半步,还好今日康熙并未派差事给胤禛,有他在我自然心安了不少。
“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进了屋我们跪地请安,幸好屋里的地笼烧的暖,否则这一跪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叫起呢?
果不其然德妃端坐在榻上,怀里抱着那只雪白的波斯猫时不时的逗弄,见我们进屋面无表情的似“嗯”非“嗯”了一声,害的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起身,我只得看向胤禛,他面上是难以隐忍的痛楚,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对于德妃的爱理不理我知道他除了心冷外更多的是无奈。对现实无奈,对自己的母亲无奈,他曾经试图挽回日渐疏离的母子之情,可终还是无功而返;对于德妃偏爱的十四弟,他也试图隐忍能让且让,可人家根本不屑于来自于哥哥的关爱,更不会让哥哥分走自己已经得到的宠爱。现如今的尴尬境地着实另胤禛心痛且无助,德妃就算是厚此薄彼,我也不能想像一个亲生母亲对待自己孩子竟是这种态度?难道胤禛不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骨肉吗?
德妃逗弄了半天波斯猫才怏怏的出声“哟,你们怎么还跪着呢,地上凉快起来坐吧”
“谢额娘,谢娘娘”青石板始终是青石板不消片刻那冰冷的程度足已让人失去知觉,因为站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向前倾去幸好胤禛眼急手快的扶住了我否则真是糗死了,德妃则在一旁冷哼,对于眼前的一幕嗤之以鼻。
永寿宫之行不欢而散这到是意料之中,德妃不待见我已是不争的事实,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做也入不了她的法眼,作为胤禛的妻子,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要再踏足永寿宫,一来是我不想让他再陷入两难的境地;二来婆媳之间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磨擦。
回府的时候已临近正午,好在走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一切相信正午之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各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府都由总管高勿庸打点,京城附近的各大庙宇则由高福去打点,我们兵分三路自然是不怕误了吉时(相传腊八当日必须在正午之前把粥施完,否则便是对佛祖的不敬)。剩下的腊八粥便是府里自个分吃,大家也都想在佛诞日图个吉祥,本来这最后仪式应该是胤禛来主持的,可不巧的是今天正是胤祥大婚的日子,作为他的好哥哥胤禛没有理由不参加,为了避开府里这些怨妇我打定主意准备跟着去可没想到那拉氏好搞不搞非要搞什么腊八聚餐,美其名曰还想给我这个今年腊八节的功臣庆功弄的我最后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这是庆的那门子功啊,让这一群面和心不和的女人挤在一张桌子上,看着面上大家相互恭维,背地里恨不得能取而代之而后快。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桌的女人不知道要搞几台戏了。
本想找个理由早点脱身,谁知事与愿违,那拉氏笑容可掬的头一个冲我举杯,溢满‘慈祥’的眼神晃的我瞬间的‘失神’“都怨姐姐这身子骨不争气,连累妹妹初来乍到的受了这么多日的苦,今年你可是府里的功臣,来,姐姐敬你一杯,妹妹可千万不能推迟啊,否则姐姐这心里可是过意不去”呵,好一番冠冕堂皇以退为进的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她本意于当众出我的丑没想到我却很意外的把事情办的井井有条,现下她更是挑不出一点瑕疵反而间接提升了我在府里的地位,她自然看我不爽。不过你不爽又怎样,本小姐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
于是我也心照不宣的冲她甜甜一笑谦虚道“姐姐这是哪里话,能为王府出力献策本是我的本份,现下不过是勉强完成姐姐交待的任务哪有居功之理,要说这功啊也是全府上下齐心协力的功劳”
我这话说的到是讨巧,在场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李如芸虽不满今日我作主角儿却也无计可施,只好冲我不友好的翻了翻白眼附和道“心玥妹子说的不错,姐姐这阵子虽没有亲力亲为可您不也是为了腊八节的事儿操碎了心吗?”李如芸的话听起来貌似在夸赞那拉氏的贤德,实则是为了撇清自己跟这件事没什么瓜葛,我在心里不禁暗暗发笑,这对组合时而为敌时而为友真真让人叹为观止。
“我说咱们姐妹们就都别谦让了,不如大家都喝了这杯如何啊?”耿素素柔柔的如珠玉落盘的声线着实好听,这次能成功的把腊八节的事办成除了胤禛的帮助外,还另一个最关健的人物在暗处帮我,这个人便是进府最早的耿素素,看她柔柔若若的三级风都能刮倒的身子整日在大家面前大气都不敢多出,没想到这次竟然帮了我的大忙,一来二去的我们也成了府里最谈的来的人。
“耿妹妹说的没错,来咱们大家就一起干了吧”那拉氏发话,众都举起杯子一饮而尽那种豪迈的喝法我真是不敢苟同我则浅尝即止,都说满人较粗犷今天看来真是不假,连女人都是如此真是别提男人们了,不知道今晚的十三贝子府又该是如何的呢?
我刚搁了杯子便见那拉氏亲密的拉起我的手“对了,妹妹,想必今个入宫见着额娘了吧,唉,这段日子我身子不好怕过了病气给她老人家也不曾探望,她如今可安好,天冷了膝盖疼的毛病可有再犯”看着她那期盼无比的眼神,说来就来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的眼泪,还有那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我觉得自己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演技,逼真的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如果不是她眼底仍有股庆幸及蔑视的神情我想我大概真的认为她是真情流露了。
此情此景脑海里不禁又想起了与耿素素攀谈时的细节,的确在她的帮助我很快对府里的一切又有了新的认识:比如府里最骄横跋扈的并不是母以子贵的李如芸而是看似贤良淑德为人厚道的主母那拉氏,这到让我颇为意外,据她话说弘昀跟弘盼的死都很是蹊跷,因为他们都共有一个母亲李如芸,其实对地这一点我是持怀疑态度的,按胤禛的个性又怎会让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呢?
比如钱格格也曾经有过三个月的身孕,只是一不小心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再比如方格格那个过了气的主儿,因为当年误吃了食物才导致如今再也无法生育孩子。
“说实话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多了自然事情也就多,王爷只有一个,可这个想邀宠那个必然就会失宠,若大的王府俨然一个小朝廷,想在这里站稳脚根除了孩子是最有力的护身符外凌厉的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所谓蚌蛤相争渔翁得利嘛”虽然我在宫里那些日子对这些皇室妻妾之间的争斗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从她这么一个柔若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当时我还曾怀疑过她的为人,现下看来不过是她早已看透了尘世间的恩怨纠葛所以在面对一些事的时候才能泰然处之。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额娘她老人家不好?还是妹妹有难言之隐不便说?若是,姐姐就不问了”早知道那拉氏醉翁之意不在酒,现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在众人面前对我拉拢示好适机再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恐怕这才是今天她极力要摆庆功宴的真正意图吧。
“瞧姐姐说的,妹妹怎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不过我觉得额娘身体甚好今个儿跟我聊天的时候到没提起什么膝盖痛的毛病,想来就算额娘哪里不舒服也有宫里最好的御医为她诊治,我看姐姐就不用操心了”那拉氏?翎羽,就算我们不可避免的要争宠夺爱,可你也用不着时时处处给我下拌子设陷阱吧?况且你要对付的并不只我一个女人?
我的语气哽的那拉氏有些不悦,不过她现下怎样跟我没关系,本姑娘决定不侍候了再也不用理会那些个怨妇的嘴脸“对不起,众位姐姐,妹妹有些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我佯装有些薄醉扶着小荷起身“姐姐们慢慢用,祝姐姐们玩的尽兴”我意然决然的掉头便走任凭身后一片嘘声,既然已经给我扣上了恃宠生娇的帽子我也就不客气的带上了,反正私下里早已是箭拔驽张的对垒又何必表面上姐姐妹妹整的跟一家人似的呢?
雪地示威
凌霄阁
从前院回来人有些怏怏的便倚在贵妃榻上随手拎了本书看,《三国演义》吕布戏貂蝉的部分,算不上精彩却能打发空闲罢了,偶尔抬眼瞧见宝珠若有所思的在外间踱着步子“宝珠,怎么不进来啊?”
“主子。。。奴婢”宝珠跺了跺脚似下定决心般进了内室“奴婢。。。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你就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
“奴婢知道,只是最近府里的一些风言风语实在难已入耳,说主子。。。主子是。。。是。。。”
“是什么”我皱眉道,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否则以宝珠快人快语的性子不会为难成这个样子“不管是好是坏你尽管说就是”
“说。。。说主子是狐狸精转世专门来勾引男人的,要不然以王爷淡泊的性情怎会夜夜留宿凌霄阁而乐不思蜀呢?”宝珠一口气说完低下头不敢看我,哼,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大婚这几个月我们的确如胶似漆夜夜缠绵绯侧,胤禛甚至未曾留宿过书房更别提染指府里其它的女人了,早知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对此会风言风语只是没想到居然把我比成狐狸精转世?还好没比成那个祸国殃民的苏妲己,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她们的‘仁慈’呢?“你还听到说什么的了?”
“其他的到是什么飞扬跋扈,恃宠生娇连如园的如芸侧福晋跟福晋见您都要矮三分。。。”那拉氏整天端着一幅唯我独尊的架子谁又能让她矮三分呢?李如芸到是想尽办法想要对付我殊不知早已沦为那拉氏的枪杆子而不自知,现下她们又如此大放厥词分明是一派胡言乱语混淆视听吗?我腾的从软榻上起身一个站立不稳险些跌倒幸好宝珠眼急手快的扶住了我“主子,您小心点,没事吧”
“哦,没事”重新坐回榻上揉了揉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心里郁闷无比。流言绯语像来是个无形的武器,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想要制止却又绝非易事,若任由其发展,一点小事也能掀起渲染□,更何况胤禛这个一家之主的一言一行呢?可若是真要我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怕是我永远也做不到。
“主子,奴婢还有件事儿不得不说,奴婢觉得您今儿个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福晋难堪,奴婢虽在府里当差不过数年可以奴婢的经验来看福晋她。。。她绝不是那种轻易罢手的人”宝珠这话到是一点不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怕是这些传言也是她着人散布的吧,无非是想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再群起而毁之罢了。耿素素也曾说那拉氏绝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宽宏大量,若真如她所说连弘昀,弘盼的死都跟她有关,精明如胤禛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丝的怀疑呢?还是找个机会问问再作定论。
我走到梳妆台前从手饰盒里拿出一个镯子递给她“对了,这串和羊脂白玉的镯子你不是很喜欢嘛,今儿就赏你了”身边的几个丫头看来看去就数宝珠机灵懂事又在府里当差多年,如果可以我更愿意把她收为己用必竟小荷不管怎样还是要嫁出去的。
谁知宝珠非但未接却神情正重的跪地“主子,为您分忧本是奴婢的本份又怎敢讨主子的赏呢,说句心里话自打奴婢进了这凌霄阁才活的像个人样,主子待奴婢的这份恩典犹如再生父母,奴婢又岂能不知好歹,只要主子用得着,奴婢一定赴趟蹈火在所不惜”这么些日子我也曾多方打听过她的来历,她是康熙四十二年被卖进王府又一直在浣衣房作杂役应该从未搅进任何是非分争,也算是个身家清白的丫头现如今进了凌霄阁才做了我身边的大丫头,想来这也是胤禛的安排吧“傻姑娘,给你了就拿着,难道还要我再收回吗?”
“可。。。可是。。。”
“别可是了,再不收下我可要生气了”
“那。。。那谢主子恩典,奴婢收下了”她谢了恩便要冲我叩头,我上前赶紧扶了她起身想免了这种俗不可奈的礼节不想却像是触了她的痛处,宝珠连连倒吸冷气额头也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我纳闷的撩起她的袖子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有点营养不良的小胳膊上布满了淤青有的甚至已经呈紫红色像是被人狠狠掐出来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没。。。没。。。是奴婢自己不小心跌的”宝珠一脸惊慌的想要放下袖子却被我扯住“说实话,究竟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见我沉了脸宝珠才唯唯喏喏的道出情况“回主子话,是。。。是奴婢听见院子里的人乱嚼舌头说主子的坏话气不过想跟她们理论却被。。。被艳儿她们几个推到在地跌。。。跌成这样的”艳儿?又是她,想想那晚她那怨毒的眼神我都会不寒而立,她此举若真是为李如芸倒也算忠心可嘉,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丝丝不祥感觉,总觉得那种眼神不该是她的身份所该有的“你的伤真的是跌成的吗?”从宝珠闪烁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并未说实话,想来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隐情,我还想发问宝珠却正重跪地叩头“主子,您就别问了,这些个日子你已经够累了奴婢实在不想给您添麻烦,奴婢知道您夹在福晋们中间日子并不好过所以奴婢的事儿就让奴婢自个儿解决吧”
“傻丫头,她们都是冲我来的却又奈何不了我分毫,反而连累你受苦了”
“主子您别这么说,奴婢曾经发过誓只要是为了主子,就算是让奴婢死也死而无憾这点苦不算什么”唉,这个宝珠要我说什么好呢?
“她们爱说什么让她们说好了,反正流言止于智者,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不能强出头,知道吗?”我突然想起以前在浣衣局的时候还留了些治淤伤的药膏现下到是派上用场了“对了,我这儿有些上好的药膏你拿去一天三次涂在有伤的地方,这几天就在房里好好休息不用来我这儿当差了”
“奴婢谢主子体恤,奴婢告退”宝珠走后我一个人陷入深深的沉思,在宫里的时候就已经看惯了也厌倦了后妃们那种无休无止的争斗,如今自己却活生生的被人推入其中不仅腹背受敌更是殃及到无辜的人,今天是宝珠那明天又会是谁呢?争宠本来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原以为有了胤禛的爱就可以不在乎其他的一切可现在我却不能不在乎,因为生命无论贵贱你都无权轻视。
夕阳如火如萘的勾红了天边的火烧云,欲坠未坠一点点晕染开来仿若一幅重彩泼墨的山水画,天空从蔚蓝渐渐过渡到深灰…;我仰头看着窗外那轮半圆终于是沉了下去,只留下郁发深沉的天空还有那抹空洞的嫣红……
“主子,王爷回来了”小绿的声音勾回了我的视线“是吗,那快去传膳吧”我木纳的吩咐着。
“主子忘了,王爷是去十三爷府上吃喜酒了这会儿子应该不会再用膳了吧”小绿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奇怪的看着我。
“哦,瞧我什么记性”我弹了弹自己的脑门。
“到是主子您该用膳了,要不奴婢这就传去吧”
“算了,我也不饿还是先放放吧,对了,你吩咐厨房煮些醒酒汤来,估计王爷待会儿用的着”
“主子。。。”小绿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蹙眉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王爷。。。王爷回来的时候有六七分的醉意已经被福晋扶回洛霞轩了,这会儿子怕是福晋的人正在那边侍候着呢,刚刚洛霞轩那边传话过来说王爷。。。王爷今晚不来咱们凌霄阁了估摸着是宿在福晋那儿了”小绿小心奕奕的措词生怕我有半分的不高兴。
“嗯?”什么叫宿在洛霞轩了,那拉氏这么做分明是刻意而为之吗,想借些机会杀杀我的威风从而挑明我专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还是想正一正她嫡福晋至高无尚的地位,她到是说的出做的到,我按捺住内心对她强烈的鄙视冲小绿挥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绿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里踱着步子脑海里却一直盘旋着她的话,小荷冷不丁的闯了进来“小姐,小姐,王爷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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