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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清梦之清月无痕(四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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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什么,有几句话相赠”他摆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我当真是快气炸肺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
“我什么我,要说就说,不说就让路”
“以后离八哥远点,你不爱他可以请你别毁了他”他迅速由多云转阴的脸上布了太多让人看不懂的东西,难不成我还是罪魁祸首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四嫂冰雪聪明的人儿,还有你不明白的事儿吗?”某人嘴角突然勾起个笑容却让人觉得更加的诡异“不妨再多一句,四哥已经下朝了这会儿应该进府了吧,若他知道你背着他来了八哥的府上,你猜他会怎么想,他府里的那些女人又会怎么说?”
“你威胁我”
“岂敢,小弟不过是好心提醒四嫂罢了”说完他闪身离开留下一脸惊诧的我呆呆的站着,直到小荷扯了扯披风,我才回过神儿“小姐,你怎么了?咱们走吗?”
“哦,走吧”小荷扶着我亦步亦趋的向府门走去,毫无意外靖筠已经焦急的等在那儿,见了我忙上前拉着我的手“他怎么样了,还撑的住吗?”
“能吃下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吧,你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不多去看看他呢?现在的他应该最需要的就是家庭的温暖,爱人的呵护吧”
“哼,我也想可他根本不让我进他的书房,因为我曾经撕了你的画像”靖筠的语气充满了强烈的挫败感,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丈夫心里想的念的却是别的女人,可想而知对一个妻子来说那将是怎样的一种屈辱呢?“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算了,已经无心了还谈什么伤心呢,不说这个了,不管怎么样今天还是谢谢你,四嫂”她特意将最后两个字的音压的重些,想来她是从先前的误会中释怀了,其实看开些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活的简单点自在些,其实这个世上除了爱情以外至少还有很多事情值得去关注“你都喊我四嫂了,自己人就不言谢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马车缓缓的压在积满雪花的路上,嘎吱作响,靖筠跟桂嬷嬷的身影越来越小慢慢变成了两个黑点,我依然能感觉她们久久未曾离去,唉,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大抵便是如此吧,我和胤禛的未来又将会是怎么样呢?放了帘子我紧紧抠着手炉,指节微微有些发青却好似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小姐,你是不是很冷啊?”小荷帮我紧了紧披风,自己也哈了口气“今儿个也是好象特别冷似的,不会是倒春寒吧”
“还好吧”我漫不经心的将眼神飘向窗外却没有焦距。
“侧福晋,不好了,前面有一群人拦着马车不让过”慕的赶车的小厮呵停了车匆匆来报。
“他们不知道这是贝勒府的马车吗?”我皱着眉“去问问什么情况?”
“是”赶车的小厮应声去了,半晌竟没有回音,最后小荷不耐烦的跳下车“小姐,瞧那小厮呆头呆脑的模样,还是我去看看吧”
“去吧,就知道你待不住”这个丫头这么大了还是没个定性,整天就爱凑热闹。
不消片刻她到是摸清了事情的大概,拦路的是一群想要告御状的百姓,搁现在的话说那是上访群众却因求诉无门只得跪在此地等候经过的达官贵人希望能有所帮助,可跪了三天三夜却始终无人问津更加提替他们伸冤了。这到是怪了,眼下不是所有人都标榜的太平盛世吗?难道百姓有冤情连都察院和大理寺这样样的国家机关都不管吗?这种求诉无门的事怎么会发生在京城而且在康熙的眼皮底下都有人敢置之不理?这要是让康师傅知道了还不得暴跳如雷啊。
“小姐,他们真的好可怜尤其是那个小姑娘遍体鳞伤的都快不行了,咱们管不管啊”小荷整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到把我给逗乐了“呵,你当自己是几品官啊,管不管,口气到蛮大的吗?”
“咱们管不了,不是还有王爷吗?他可是天皇贵胄还有他不能管的?”
“你到会找挡箭牌,要不回头你就自己把这事儿告诉王爷吧”
“小姐?你就会笑话人家”小荷嘟着嘴故作委屈的看着我。
“好了,逗你的,去把他们的状子拿来我看看”刚才的情景我也看了个大概,虽然我并不想惹事生非但骨子里那种人人平等的思想还是无法容忍眼前的这种情形。
“哎,我这就去”小荷冲我做了个鬼脸“小姐心地那么好,就知道您会帮他们的”
“行了,别给我带帽子了,快去吧”
状子拿上来一看我当即傻眼,上面全是用满文写的一条条像画符一样的东西,别说看了我连怎么断句都不会还谈什么替人伸冤呢?得了,骑虎难下的状态也只能把那个为首的人叫来问问清楚了。
“草民李卫见过福晋,请福晋大安”李卫?我没听错吧?说起李卫脑子里登时闪出的是徐峥演的《李卫当官》中的那个超爆笑的形象,好奇心作祟的我忍不住掀帘一睹庐山真面目,不看不知道眼前的李卫居然是个白面书生,长的还算秀气,只是身材偏瘦跟徐峥的形象相去甚远“你真的叫李卫”
“草民李卫,木子李,防卫的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打量,李卫仰起头眼神从我脸上掠过又赶紧挪开“福晋生的一副菩萨面孔,求福晋救救老陈一家吧,他们实在太可怜了”菩萨面孔?这个李卫还真是能说奉承话啊,我差点当场笑出声。
“小姐,冰天雪地的人家都跪了半天了”小荷附在耳边低声道,不知不觉雪水已经浸湿了李卫的裤腿,不过谁让他叫李卫呢?弄的我莫名其妙“你先起来吧,对了,把你的冤情用汉字写一份给我”我故作威严正谨的,满文的状子只能给胤禛看了。
“在下这里就有,请福晋过目”李卫不慌不忙的从怀里又掏出一份状子,小心奕奕的递给我“你这人到怪,身上怎么同时揣着两份状子啊?”
“不瞒福晋说,草民听说要告御状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若要状告满人必须要写满文的状子递上,告汉人则写汉文的状子即可,所以草民便替老陈一家拟了两份以备不时之须”李卫恭谨的回道,这是什么破规矩我在康熙身边二年多怎么没听说过,况且自顺治以来满汉一家早已没什么种族歧视的念头了吧,告个状都这么啰嗦,若不是识字的普通百姓岂不更是求助无门吗?
“这样吧,两个状子我都先收了,三天之后还在此地必定给你消息”我此言一出李卫慌忙跪地行大礼“那草民代老陈一家谢过福晋的大恩大德”
“算了,将来就是要谢也不用谢我,还有这些银两你拿去先替那位姑娘疗伤,剩下的便安顿他们一家等我的消息吧”
回去的路上我仔细看了状子,无非是当官的欺压百姓的‘典范’不仅强抢人家的土地贱卖贵买,还要霸占人家的女儿,说是纳为妾室却不给一分钱的彩礼,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整个一群披着羊皮的狼。被告人额古尔仗着自己是凌普的亲家在乡里为非作歹也不是第一次,只是老陈家的姑娘性子刚烈宁死不从落了一身的伤,弄不好还会是终身残疾。凌普?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太子奶娘的丈夫吧,怪不得没人敢接原来根源在这里。
回到凌霄阁的时候胤禛正盘腿坐在榻上看书,见我进来抛给我一个浅笑“冰天雪地的今儿个怎么出去了,是不是府里太闷”
“哦,八福晋得了架琴请我过府去帮着调调弦”话是脱口而出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对他撒了谎,我低着头心如撞鹿般砰砰跳个不停,。
“听说八弟病的不轻,她到还有心思沉湎享乐”
“哦”胤禛鄙睨的语气让我又想起了十四那恶毒的诅咒回荡在耳边‘四哥若知道你背着他今天来了八哥的府上,你猜他是怎么想’胤禛,请原谅我这善意的谎言吧,我只是不想增添彼此间的误会。
“玥儿”下额不知何时被他握住“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触到他探究的双眸,仿佛像两把利剑几乎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强压着内心的慌乱换了个话题“我有点头晕”
“头晕?要紧吗?要不要传太医?”胤禛关切的眼神反而让犯罪感溢满周身,思来想去差一点就要合盘托出最终还是忍住了,看来说谎真不是件人干的事儿。
“不用啦,真的,一会儿就好了”我极力的摇头胃却不争气的疼了起来,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没由来的抽搐,难道是自己不按时吃饭的原故吗?
“真的不用?”胤禛眉头纠结在一起担忧道“你的脸色很难看”
“可能…可能是饿了,要不传膳吧”用劲抵住胸口却依旧不能阻止胃里一阵阵抽搐带给我的痛感,那一碟碟的山珍海味更像是成了倒火索,最终将痛疼化为一阵排江倒海般的呕吐。
“玥儿,你这是怎么了?玥儿?”胤禛一边抱着我一边焦急的吼道“东顺儿,快去宫里请太医,一定要把最好的太医都给我请来”
“嗻”
“主子/小姐,小姐…”小荷跟宝珠更是吓傻了眼,呆呆的站着。
“我…我没…事”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刹时间却跌进无边的黑暗里不能自拔。。。。。。
中毒之深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却总在最难挨的时候有一个宽阔的臂湾为我遮风挡雨,包容我的一切,渐渐的让我从痛苦中回复了些许意识。。。。。。
“水。。。”恍恍惚惚的溢出一丝声息,登时喉间一股清泉流过滋润了干涸已久的嗓子,本是惬意的汲取不想却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人也清醒了许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胤禛那张疲惫不堪、布满青茬的脸,见我醒来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绽出一抹夺人的光彩“太医,太医,她醒了,快,快,她醒了”
天哪,这是我的胤禛吗?他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想要责备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息,想做个表情也是异常的困难,唯一能做的便是伸出手抚上他越发清瘦的脸心里一阵哽咽……
太医应声踉踉跄跄的奔到床边,小心谨慎的将我的手放在医用的小垫子上,又拿了绢帕准备覆上我的手腕却被胤禛粗暴的扯掉“都什么时候了还拘这个,快给她诊脉”
“嗻”太医面露紧张的神色,唯唯喏喏的开始把脉,我想问清状况却是徒劳的,许久那个面生的太医才舒了口气,捋了捋山羊胡子转向胤禛“王爷请放心,那颗可解百毒的玉露丹已经起了作用,侧福晋身上的毒已解了大半脉向也趋于平和,微臣再开几付清毒化淤的汤药只要侧福晋能按时服下不出半月便可全愈”中毒?我怎么会中毒的?除了这几天胃有些不适外事前也没什么征兆啊?何况我的院子里便有小厨房每天的吃食也都是由人专门服侍,究竟谁跟我有深仇大恨非要置我与死地而后快呢?
“好,这几日你就留在府里药也由你亲自煎送,若侧福晋的身子大安本王自有重赏”胤禛冷言吩咐道,太医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虑,旋即恭敬的附身“微臣明白,微臣这就去煎药”难道太医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当场说吗?
太医走后我才发现屋里竟三三两两的站了一堆人,为首的那拉氏第一个走上前娇俏的脸上布满了‘愁容,一幅忧心丛丛的模样,是真是假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我就说吗,妹妹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过来的,既然醒了就什么事儿都不要想好生将养自个儿的身子,一切都有爷给你做主”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人前人后两张脸,也不知道她活的累不累?
“好端端的怎么说中毒就中毒了,我看这事透着蹊跷”李如芸绞着帕子,若有所思“妹妹的吃食向来的都是自家院儿里的小厨房做的,这凌霄阁的人第一个脱不了嫌疑”
“芸妹妹你就少说两句吧,什么嫌疑不嫌疑的还嫌爷不够心烦,我看这事还是等妹妹身子好了再说吧,我想大家也都累了,心玥妹妹也需要静养不如大家先回吧”吩咐完别人那拉氏走到胤禛跟前低声道“爷,你也两天都没合眼了,这心玥妹妹也醒了屋里侍候的人也不少,您也该歇着了明个儿还要上早朝呢”她的声音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眼中溢出的关切神色到是不搀一分的假。
“我自有分寸”胤禛语气虽是平淡里面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从今日起在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凌霄阁里所有的人不准踏出园子半步”
“这…”闻言众人都一幅惊诧的神色尤其是那拉氏,胤禛还是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不卖她的帐,是啊,看似要软禁凌霄阁的人实际上却是语带双关,即然院子里的人不能出去自然不想趟浑水的人也就不会再踏进来,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即是中毒调理当然是最关健的,连煎药的事他都不肯假手与服侍的人自然是不愿我再次受到伤害。
看着她们一个个退了出去我从他怀里艰难的仰起头,想要发问却依旧不能言语想摇头浑身却痛不可当,我这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啊?怎么像被人架在炉子上烤焦了般仿佛周身的血液都枯竭了般。胤禛似乎看出我的困窘把我像婴儿一样抱进怀里,四目相投,恍如隔世,他喃喃道“是不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中毒?”
我冲他眨眨眼,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太医说你是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慢性毒,已经有十多天了毒性虽不足于毙命却因你身子瀛弱病情才会势不可挡,还好有皇阿玛御赐的那颗可解百毒的玉露丹,否则…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天可怜见,你终于醒了”我明显听出了他声音中那丝哽咽的成份,伸手抚上他憔悴的脸庞心里百感交集;胤禛,你是那么一个铮铮铁骨的人却为我流泪,为失去我而伤心,你的这份深情叫我该如何偿还呢?
“至于谁下的毒,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那个害你的人”他敛了笑意,剑眉微蹙眼中瞬间射出一片狠狞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我知道他是言出必行,唉,这次雍王府怕是又要遭逢一次大劫了,上次弘时无端得病林嬷嬷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这次不知道会央及到谁呢?
“王爷,药已煎好侧福晋可以服用了”不知何时太医已然立在屋内,想必是刚才我又跑神儿了。
“嗯,先搁着,夜深了你也下去休息吧”太医走后胤禛给我垫好厚实的靠背,自己则走到桌前端起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向我走来,边走边小心奕奕的吹,看着碗里的波光敛艳我是阵阵的难受;看来是早已有了吃药恐惧症了,唉,如果不喝药病也能治愈那该多好啊,要不然换成现代的药片也行啊,这种这落后的汤药真是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
胤禛似看出了我的心思,唇角不自主的勾起了月牙状“怎么,又不想喝了,不是你说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我嘟起嘴摇摇头又点点头,心知其中的硬道理可真要喝下去也必须做一番思想斗争,正愣神儿的空档唇上一热下意识的张开嘴,一股暖流滑了进去,异常的苦涩。看着他唇上残留的药汁,我赶紧摇摇头用手比划着示意药实在是苦不堪言又何必两个人同时受这份罪呢?他却固执的扳住我的肩“我们是夫妻所以我愿意与你同甘共苦”泪盈于睫,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胤禛对我的爱,对我的包容,同甘共苦,最普通的夫妻甚至在现代一夫一妻制度下的夫妻之间能同甘未必也能共苦,更可况他还是皇子,王爷,未来的雍正皇帝,女人之于他的不过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或许是药力的作用,稍倾体内不再有干涸的感觉人似乎也舒服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有没有三天了,李卫那边好像还等着状子的事儿呢?
“胤禛”我摇着他,虽然气若游丝却比先前好了许多“那天我回来还带了两份状子呢?”
“你呀”胤禛收紧臂弯摇摇头“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管闲事儿?”
“不是我爱管闲事,是他们真的太可怜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路有冻死骨而不救吧?”
“傻丫头,这事儿我已有安排了,你什么都不要管养好自个儿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胤禛用他修长的手指描画着我的眉眼“我不准你再有事”
“你怎么安排的,莫不是你责令都察院替他们申冤”好奇心作遂,忍不住想探个仔细,必竟这事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太子虽说未必是主谋却也有着脱不了干系的,事情最终的结果自然也间接的代表了康熙的意图。
“这事儿不弄便罢,即是管了就要它惊天动地,都察院那帮庸才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趁着这件事儿非得狠狠的处治几个贪得无厌不为民办事儿的官绅不可,否则难平众怒”胤禛停了手里的动作眉头纠结在一起,语气颇为激亢,说到为民办事他到是当仁不让的好君主,可惜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还处处抵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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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睡的似乎特别安稳,直到日上三竿才珊珊醒来……
“主子,您醒了,觉得好些了吗?”一个陌生的姑娘跪在床边,正帮我掖被角“你是谁,小荷跟宝珠呢?还有我屋里服侍的人呢?”昨天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这会儿才意识到屋里少了许多人。
“回主子的话,奴婢叫惠哥原是在爷书房当差,是爷把奴婢调到主子身边作使唤丫头的,主子莫急,这凌霄阁里的人是被王爷关到后院柴房了,主子中毒院子里的人自然脱不了干系,不过王爷知道主子心善体恤下人所以主子的病尚未弄清楚之前王爷是不会发落她们的,主子什么都不要想好生将养身子才好”惠哥到底是年长的丫头,言语间神色淡定,谈吐不卑不亢丝毫没有一般的小丫头的怯弱,看来经胤禛亲自□过的就是不一样。
“即是王爷房里的,可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啊?”进府这几个月我可真是失败到了极点,除了整日忙着应付各种突发事件外居然连胤禛屋里的人都认不全乎。
“主子没见过奴婢也是自然的,这几个月书房的差事不多刚巧十三爷大婚在际,王爷便把奴婢派到十三爷府上帮着张罗大婚的事儿去了前几日才回府”惠哥见我要起身忙制止道“主子身子还弱经不得风还是好生躺着,您要什么奴婢去办”
“也没什么,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快晌午了,睡了这么久想必主子饿了吧,奴婢熬了些雪鸡粥捂在炭盆上,主子这会儿子要用点吗?”
“我没什么胃口,等会吧”
“主子还是用点吧,好歹等会喝药的时候会舒服些的”惠哥期待的神情让人不忍拒绝,想来她也是为我好“好吧,你去端来吧,我还真有点饿了”
饭后太医准时的端着药出现在我面前,毕恭毕敬的请安“侧福晋吉祥,这药可以用了”
“嗯,先搁着吧,我有话要问你”我挥了挥手,惠哥退了出去。
“侧福晋请说”太医垂首道,若是他的难言之隐关乎到我的病情,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太医昨夜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今儿个这儿也没外人又关乎到我的身家性命,关于我的病情请太医务必一定要实话实说”
“这…”太医慕的抬起头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侧福晋这话…”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不知名的毒对我的身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损害?”我蹙眉道。
“既然侧福晋问起,微臣也只好实话实说了”太医似乎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侧福晋所中的毒其实只有一般的毒性加上份量并不重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大碍,可据臣从您的脉向来看您先前应该中过一种媚药之类的东西,虽然毒性已尽数除尽可这两次的时间上离的太近所以对你的身体损伤极大,侧福晋怕是以后都很难有自己的孩子了,不过,不过侧福晋也别灰心只要您悉心调理也不是没有可能…”
什么叫‘很难有自己的孩子了?什么叫别灰心调理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木纳的看着太医的嘴一张一合,仿佛他在宣读着我已经没有延续爱情权力的判决书,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对我竟如此不公?难道把我孤怜怜的丢在这个世上就是要我尝尽所有的苦与痛吗?我拼命的摇摇头迫使自己清醒。
“侧福晋您没事吧?”耳边有声音在回荡,冲着声源我看到太医吃惊的看着我,抹了把脸原来早已潮湿一片,强自忍着心里的痛定定神儿冷声道“我没事,这件事就你我知道便好,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当然也包括王爷”
太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微臣记下了,侧福晋宽心吧,只要您能按着微臣的方子按时服药,微臣认为还是有希望的”哼,明明已经绝望的人偏还要给他一丝重生的希望,这就是作医生的职责吗?我苦笑道“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靠在雕龙附凤的床棱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全是些支离破碎的片断,不知太医何时退了下去,胤禛又是何时回来的,只觉身上一紧已经被他圈进怀里,空气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玥儿,你怎么哭了”胤禛捧起我的脸怜惜的看了看,转头厉声道“惠哥,今儿个都谁来过,你家主子为何哭?”
惠哥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慌忙跪地“回王爷的话,除了太医跟奴婢没有人来过主子的屋里”
“胤禛,不关她的事,是我自个在病中所以有些多愁善感罢了”回过神儿才知道自己泪流满面,不得已只好扯了个谎。
“真的只是多愁善感吗?”胤禛再次怜惜的拥紧我,下额不停的蹭着我的发际“玥儿,有什么心事不妨对我直说,你不是说过爱一个人就是要分享他所有的快乐与悲伤吗?”看着他分外认真的脸庞,我莫名痛哭却不愿把实情告诉他,如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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