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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清梦之清月无痕(四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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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祄只有八岁他有什么错,那么一个可爱的人儿就这么殁了,凭什么她的女儿可以好好的活着,难道我不该恨她吗?”说到小十八密妃由内而发的悲痛到不像是装出来的,可琉璃小产又怎么可能是装的呢?太医就是最好的证明啊?还有我明明还亲眼看过她虚弱的样子可这跟小十八治病又扯上什么关系呢?
“怎么,你不是她的闺中好友吗?她没告诉过你她自己做过的下作事儿吗?还是她不敢呢?”我被密妃问的哑口无言,的确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我是一无所知,当初也只是一味的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密妃造成的“娘娘,不管你说的是实情还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淳贵人已经死了很久了,带着这种怨恨活着您不觉得是种负担吗?你已经失去了十八阿哥无论你再恨再怨也不可能让他起死回生,十八阿哥是个善良的人我想他也不愿在天上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此痛苦,继而又将这种痛苦强加到自己妹妹的身上,再说了若飞雪格格有个三长两短恐怕皇上也不会善罢干休的吧”就算密妃说的是实情,琉璃与自己的女儿已经是阴阳两隔了也算是得到了上天的惩罚,若她再这么纠缠上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或许争宠的战争中根本没有对与错之分,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的惨局,可飞雪是无辜的不应该再去承受上一辈的恩恩怨怨。
“哼,你不必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方法提醒我,本宫不喜欢受到任何的威胁”密妃意味深长的斜睨着我“如果你不信,不妨试试看”
我还想说什么,密妃突然换了幅甜美的表情“来人呐,替本宫送送心玥侧福晋”她把侧字咬的很重似乎在提醒我,以我如今的身份又怎么能撼动她这位新晋的妃子呢?
从长春宫出来我没作太多的停留便直奔乾清宫,若是不能阻止密妃的行为也只能釜底抽薪从康熙身上打主意了,不管琉璃曾经作过些什么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小飞雪能好好的活着,反正只要不能成功的把飞雪过继给密妃,相信她就算手眼通天也无计可施。
乾清宫
御书房外李德全一个人默默的立在门外,想必康熙是在召见重要的大臣所以他才会在外面侍候,见了我他颇有些意外的冲我打千行礼“奴才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李公公快别这么多礼”我上前虚扶了一把顺便塞了锭银子给他“请问公公,皇阿玛他老人家在吗?我有事想求见”
“在,在,不过皇上正在召见张大人,侧福晋恐怕要等上一会儿了”李德全稍作推辞便纳入囊中,瞧他神情轻松,想来今天是来对了“没事儿,那我等会儿吧”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内阁大臣张廷玉从御书房出来,李德全就屁颠屁颠的进去禀报“侧福晋稍后;奴才这就去禀报”看着他轻快的背影我不得不承认在宫里银子比身份地位更好使,眨眼的功夫李德全转回头冲我深鞠一躬做了个请的动作“侧福晋快进去吧,皇上正在里边儿等着您呢”临进屋时他还不忘压低声音告诉“侧福晋真有福气;皇上今儿个心情不错”
跟着他进了御书房,熟悉的龙涎香袅袅升腾在硕大的金鼎之上,泌入心脾的味道竟有股说不出的莫名,只是现在不是我神游感叹的时候于是赶紧冲着几案后的康熙跪地行礼“臣媳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老四媳妇儿啊,快起来吧”康熙拿起折子轻松的把战线转移到软榻上“你可是有好些时候没进宫了吧,胤禛总说你身子孱弱,朕瞧着是比在宫里时瘦了些不过气色还不错”
“劳皇阿玛惦记,臣媳一切都挺好;只是未得宫中的传召臣媳便不常来宫中走动;失礼之处还望皇阿玛恕罪”我屈膝恭敬的回道,胤禛也真是的什么理由不好编偏偏编个身体不好的理由;搞的康熙还以为我故意托辞不愿进宫呢?
“都好就好;李德全说你有急事儿找朕?什么事儿啊?”
“回皇阿玛的话,臣媳本也没什么事儿,只是今儿个密妃娘娘突然召臣媳进宫叙话,在长春宫偶尔瞧见三年多未见的飞雪格格臣媳打心底里欢喜,所以臣媳有个不情之请想求皇阿玛成全”
“哦;不情之请? 说说看”康熙搁了手里的折子貌似很有兴趣我的下文;看来李德全说的没错;他今天的心情果真是大好。
“臣媳想请求皇阿玛念着臣媳跟淳贵人往日的情份上让格格去王府小住几日聊慰臣媳的思念之情” 其实此来本是想阻止康熙把飞雪过继给密妃,继而再抖出那个女人险恶的用心,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这种做法有些欠妥。其一,事隔多年我根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去指证密妃的种种行为,相信密妃也是料定了这点才会那么信心十足的吧;其二,或许在康熙眼里飞雪能生活在皇宫并由密妃这个有身份地位的妃子抚养是既合情又合理,必竟皇家的格格怎么能屈居在王府呢?若将来真是有人深究起来恐怕只会给这座紫禁城再次蒙上一层诡异多变的面纱吧;其三,就算康熙知道了内情,他又会怎么做呢?真如我所愿认清密妃的真面目把她打入冷宫从此青灯孤影了却残生?还是为了遮盖皇室丑闻,或者念着逝去的小十八于心不忍的放过密妃?其实不论是为了活着的飞雪还是走远的小十八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乐见的;与其那样不如选择将飞雪带离危险的境地再另做打算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若大的屋里除了西洋钟滴滴答答的响动竟再无一丝生息;一时拿捏不准他的意图我只得再次跪地恳求“臣媳听说皇阿玛有意将格格过继给密妃娘娘,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夺人所爱固然会惹的娘娘思女心切,但臣媳还是斗胆求皇阿玛念在淳贵人对臣媳临终嘱托的份上成全臣媳”
康熙仍然沉默不语眼神远远的抛向窗外,仿佛又忆起了往事般双眉时而舒展时而紧蹙半晌才低叹一声“唉,可惜淳贵人是个福薄的人呐”显然我刚才的那番话已经成功的勾起康熙对琉璃的思念,飞雪是琉璃用生命为的代价换来的孩子想必在他的心目中的份量并不轻,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将年幼的飞雪寄养在恭王府,我再次伏地叩头心中却有了七八分的把握“都是臣媳不好,惹了皇阿玛的伤心事”
“不碍的,不碍的;快起来”康熙扶我起身喃喃道“你们的情份朕又怎会不知呢,只是飞雪这孩子离开朕三年有余了,朕也想亲自把她带在身边□□,过些时日吧,过些时日朕再派人把她送去王府让你们好好团聚一番”
“臣媳谢皇阿玛恩典”原本纠结的心总算可以舒展了,既然引起了康熙的亲自关注想必密妃是不会有机会动手的,飞雪的安危有了着落我自然不必进退为艰了,眼下的情形对我有利不如趁势打消康熙想要过继飞雪的念头“只是。。。只是。。。”我故意低下头扯开话。
“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只是臣媳此举怕是会伤了密妃娘娘的一番心意,虽然这并不是出自臣媳的初衷但不可否认的还是会让娘娘误会,必竟飞雪是皇阿玛先答应了娘娘要过继给她的如今到让臣媳抢了先”
“你这丫头,什么过继什么抢了先的,说来说去你是怕朕把飞雪过继给密妃后就不能随时把她接到府中团聚了吧”康熙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赶紧故作娇憨的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皇阿玛您的法眼”康熙是何等人物?如今我不着痕迹的阻挡了飞雪的过继,虽说他可以成全我但不代表他对我的行为没有一丝丝的疑虑“既然是这样,那过继的事儿等等再说吧”
“谢皇阿玛成全”我再次跪地行了大礼,由衷的感谢康师傅的理解与包容。
阴霾笼罩
从乾清宫出来,得了康熙的允诺心情自然是超好的,难得进宫一次想起久未谋面的良妃便沿着长长的甬道向延禧宫走去,虽说废立太子的风波已经平静,可无辜的良妃是否真的能够平静呢?一边是自己日思夜盼的丈夫一边又是自己倾注所有心血的儿子?带着所有的疑问再次踏足,较之以往这里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门庭冷落,年久失修,处处透着股陈旧的味道,只是服侍的人到比以往多了几个,我想这大概是这一年多来延禧宫唯一的变化吧,想到这儿心里不禁阵阵酸涩,别人道皇上的女人在人前多风光多荣耀,可良妃的处境除了凄凉我找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
走进内院瞧见喜珠一个人正在煎药,我本想唤她却见她一边打扇子一边不停的抹泪,心下不禁纳闷难道良妃的病情又有什么变化吗“喜珠,你这是怎么了?”
喜珠见是我停止了啜泣走上前便要行礼却被我截下“不用多礼了,你这副样子是不是娘娘的病情又有什么变化?”
“回福晋的话,娘娘她真的不好了”
“上回我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好了呢?”话一出口我才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余,康熙斥责胤祀的话又何尝不是说给良妃听的呢?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居然说出那番冷酷无情的话来,换作是谁恐怕都会伤神难过吧。
“唉,说来话长,娘娘这病原也是旧疾了每逢天儿冷便会严重些天儿暖和了就会好转,可眼下都值初夏了却还一日重似一日,药都换了好多副可还是咳个不停,连太医们也束手无策了”喜珠边说边啜泣“福晋还是先瞧瞧娘娘吧,怕是久了再也见不着了”
“别胡说,娘娘福大命大造化大,一定会逢凶化吉的”我斥道,与其说这话是在安慰喜珠不如说是我在安慰自己,虽然人都难逃一死,可良妃的境遇已经这么可怜了,难道上天还要吝啬的夺走她最后一点微薄的生命吗?
屋内依旧是昏黄不明的光线,满室弥散的药味浓郁的几乎让人喘不气,榻上的良妃因咳嗽而剧烈抖动的身子单薄的犹如一片枯叶,仿佛随时会随风而飘逝,我跟喜珠赶紧走上前轻抚她的后背试图让她舒服些“娘娘,您看谁来看您了”
良妃好不容易调匀气息转过头,冲我淡淡一笑竟没有丝毫的意外“你来了”
“娘娘,身子觉得好些了吗?”握着她冰凉潮湿的手我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这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天气该有的温度“我不常进宫,所以好久没来看您了,您不会怪我吧”
“傻孩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她摇摇头“你没来看我自有你的道理,我又怎么会怪你呢?再说了我这个地方不来也罢”
“娘娘别这么说,其实。。。”很想说出一些安慰的话,可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咳。。。别为我担心”良妃抬头看了看喜珠,小丫头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其实他一直都不喜欢胤祀的性格,也难怪在废太子的事情上会雷霆大怒,不过这样的局面对胤祀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儿,安安稳稳的做个闲散宗室何必你争我夺呢?”若是八阿哥真的能死心,也就不会在雍正年间被圈禁后郁郁而终了。
“可皇上那么说您,您一点都不生气不在乎吗?”眼前的她喃喃的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往事般平淡无波。
“都习惯了,别看你皇阿玛高高在上可他也有他的不得已,再说了他说的也都是事实,只是连累了胤祀这孩子,他哪都好就是太渴望做他皇阿玛眼里最棒的皇子,可碍着我的身份从小他就缺少了应得的关心和照顾”时至今日她仍然在维护康熙,把所有的罪责都扛在自己身上,一句‘习惯了’道出了她心中多少的无奈与心酸,此时此刻除了替她扼腕叹息我又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良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空洞的眼神里忽明忽灭的光辉转瞬即逝,半晌她才拍拍我的手“好啦,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想必你很奇怪刚刚看到你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意外吧?”
“娘娘知道我今天进宫?”这回轮到我有些惊讶,难道我今天进宫的事儿已是人尽皆知?
“我不仅知道而且还听说你去了长春宫见过密妃,又去乾清宫见了皇上,还来了我的延禧宫,就是没去永寿宫见见。。。咳咳咳。。。咳。。。”她本是想一口气说完,最后还是忍不住咳了起来。
“娘娘您慢点,小心身子”我担忧的看着眼前的良妃,那原本丰润白皙的脸颊上泛出阵阵的枯黄色,大概这便是病入膏肓的征兆吧“我是没去永寿宫,今天是密妃娘娘召我进宫说是叙话的,所以我就先去了长春宫”德妃对我的态度根本就是不欢迎,我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灶呢“只是其间偶然有些事情我才去乾清宫见了皇阿玛,接着就来了您这里,娘娘怎么好像都知道了?”
“傻孩子,永寿宫的主子必竟是四爷的亲额娘,也是你的额娘,咳。。。咳。。。所有的事儿我都没有刻意去打听,可连延禧宫消息不算灵通的地方都知道你今天进宫,如今她是贵妃娘娘统摄后宫又怎会不知道呢?况且我得到的消息说你并非是得了密妃的宣召你才进宫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明明是密妃宣我进宫的怎么又并非她宣召呢?简简单单的一次进宫为什么其中会有这么多事非曲折呢?难道这都是密妃的算计?不论飞雪的事情成功与否她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所以放消息出去故意让我得罪德妃?现在想想也是飞雪的过继自然也是德贵妃这位皇额娘首肯后才能实行的,我今天冒然的去乾清宫阻止此事想必也在密妃的意料之中,或许她就是要我得罪德妃然后自顾不暇她才好来个渔翁得利,当初自己只顾着飞雪的安危根本来不及细想,没想到今天的进宫居然是别人布下的圈套?
“或许这其中有些什么误会吧”良妃的身体已经很差了,飞雪的事儿也没必要让她知道了“不如让它去吧,娘娘别为我担心了”我无奈的耸耸肩谁让自己关心则乱呢,对于德妃不想得罪也得罪了,本来就不好的婆媳关系也不再乎多加一层冷霜了。
“唉,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咳咳。。。咳。。。其实后宫的事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很多,换句话说就算你时时谨慎,处处小心,步步为营也未必能在这座紫禁城里荣宠不衰,而德妃她就做到了这一点我自愧不如,所以她的忌讳也是宫里人最大的忌讳,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说完这些话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心疼的拍拍她的背看着那份虚弱却无能为力“娘娘,您别说了,歇会儿吧,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如今也不是小宫女了难道来看看您这位母妃也不成吗?德妃是我的额娘不错可我来看看您也算遭了她的忌讳吗?我偏不信这个邪”
良妃直直的盯我很生气责备道“还说你明白我的话,你又明白了几分?你走,现在就走,以后都不要再踏进延禧宫”说完她情绪激动的直喘粗气,我知道她是真的关心我想要提点我,可我的任性却伤了她“对不起,娘娘,是我不好我不该任性的”
“心玥,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这一点在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了,所以我不想你卷入无谓的争斗之中,尤其是因为我的存在你明白吗?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落到如此田地吗?我可以告诉你完全是因为争宠两个字,咳。。。咳咳。。。。而恰好我的对手是德妃所以我输了输的一无所有就这么简单,究竟其中原委我希望你永远不要问不要查,咳。。。咳。。。在宫里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便是最聪明的也是最幸运的”若说德妃耍尽手段邀宠我深信不疑,可良妃一直是恬淡清静的性情,平素里逆来顺受的又怎会跟争宠沾上边呢???
“娘娘,你。。。”我刚出声却被良妃制止“你先听我说,这些话现在不说怕是以后再没机会说了,咳。。。咳咳。。。咳,你跟德妃之间的关系我多少也有耳闻,但你要明白一点你是四爷的女人德妃的儿媳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在宫里你跟我亲近便是不给她面子,所有跟她对着干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别说了,娘娘,先喝杯水吧”良妃几乎每说一句都喘上半天可她仍然坚持,我斟了杯水给她却被她挡在一边“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在心里,其实若相知不必朝夕相对,所以等下出了延禧宫,听我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踏进来”
“我。。。”纵然心里有千个万个不愿意却还是顺从的点点头,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真愿自己能改写历史,可以让像良妃这样可怜的人长命百岁。
“娘娘您保重,我走了”在决堤的眼泪奔涌之前我跑出了延禧宫,老天啊,为什么你这么不公平,先是琉璃,接着是小十八,现在又是良妃,为什么所有善良的好人都要一个个的离去呢?
一个人默默的走在出宫的路上,脑海里一直梳理着良妃对我说过的话“德妃的忌讳便是宫里最大的忌讳,你亲近我便是不给她面子,所有跟她对着干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德妃,德妃,为什么你又偏偏是胤禛的额娘呢?算了,不去想了,按良妃的说法我跟德妃彼此间的梁子是结下了,不在乎多一次吧。
“想什么呢?”冷不丁的被人抱个满怀,我挣扎了几下才发现眼前的人竟是胤禛“你吓死我了”
“今儿个怎么突然想起进宫了?”胤禛挽起我的手又似突然发现什么低下头看看我“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哭了”
我赶忙摇摇头“没有,本来我是不愿进宫的可今儿个密妃娘娘召我入宫叙话儿,就顺便去见了见良妃,瞧着她身子骨大不如前了还咳个不停,有些伤感罢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儿,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给他听。
“就为这事儿啊?”胤禛长长的舒了口气“良额娘的病我也听说了,不过皇阿玛已经召了很多太医诊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吧,或许只是一时的病症你别太担心了”要真是一时的病症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怕是郁郁成积而不得治了吧,康熙派再多的太医又有什么用,能治好她的身子未必治得好她的心。
我把头靠在胤禛的肩膀上,挽着他的手默默前行“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纷乱的思绪理不清也道不明,心里怎得一个乱字了得,算了,还是别想了“对了,怎么没见到胤祥啊,他不是跟你形影不离的吗?”
“哦,这几日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问他也不说,总是神神秘秘的一下朝就找不见人影儿了,今个我刚好户部有些事儿耽搁了这不一转眼就找不着他了”胤禛也颇为不解的皱皱眉,老十三不是那种没交待的人啊,突然玩失踪不会是背着敏敏找那些红颜知己去了吧“连你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啊?”
出了神武门胤禛把我送上马车自己却没上来,我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不上来啊?”
“刚才差点忘了今儿还没跟额娘请安呢?我去去就来,等我”他说的恍如隔世,我明白他是在故意安慰我,因为刚刚出来的时候本是路过永寿宫的可他却没有提请安的事情,其实他是怕我进退两难宁愿选择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我有一丝的不快。
回去的马车上,我缩进他怀里歉意的说“胤禛,谢谢你”
“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客气了”他宠溺的捏捏我的脸颊“这可不像你啊?”
“我说真的,你不会怪我亲近良妃而疏远额娘吧,今天进宫也没去向她老人家问安”
“是额娘疏远你在先,怎么能怪你呢?其实你就算是去了也难免要受一番冷落,额娘这个人就是这样”胤禛将我散落在额前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若说真的不介意那是假话,因为我真的不想让你受委屈哪怕是额娘带给你的,至于良额娘嘛,她也是我们的母妃没理由除了额娘谁也不让你亲近的,你相公我没那么霸道吧”他微笑的脸在眼前渐渐放大,下一秒感动的泪水滑出眼眶滴落口中却带着丝丝的甜味,我的胤禛永远都是那么宠我爱我……
孩童之乐
康熙的承诺终于在一个月后对现,当飞雪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雍王府,看着她那张酷似琉璃的俏脸我的心潮起伏翻涌,曾几何时钟粹宫里那翩纤的身影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懵懂,涵春堂里的她却成了娇媚的美妇,只是后宫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最终成了争宠夺爱的伤心之地,星移斗转,物是人非如今只有眼前的小人儿才是她生命真真切切的延续……
“芸香姑姑说你是我的四嫂?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四岁的飞雪站在我面前到不像有些孩子那般的认生,只是歪着小脑袋满是好奇的打量着我。
“因为你从小长在五叔的恭王府啊,所以你没见过很多人,包括你的皇阿玛,还有你的兄长姐姐,当然还有我了”我蹲下来,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不过以后有了皇阿玛的允诺,你跟芸香姑姑就可以经常来四哥四嫂的王府小住,到时跟四嫂做个伴好不好”
“我真的可以经常出宫吗?可嬷嬷们说除了绛雪轩我哪都不能去”
“当然可以了,只要飞雪喜欢”
“太好了,太好了,宫里那些嬷嬷烦死人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她们”飞雪蹦蹦跳跳的跑出屋外,稚嫩欢快的童音充斥在耳边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到了陌生的环境小姑娘对一切都甚是好奇,不是在园子里盯着那些含苞待放的花儿问十万个为什么,便是在屋子里摸摸这儿看看那儿,在桌上发现我预先给她准备好的布娃娃竟乐的爱不释手“哇,四嫂,这是什么?好漂亮啊?”
“这些叫洋娃娃,是四嫂专门让人给你做的,喜欢吗?”自从得了康熙的允诺我便想着备些好玩的东西将来飞雪在的时候可以送给她,其实古代不像现代小孩子的玩具遍地都是,那时候除了拨浪鼓外基本没什么小孩子可玩的东西,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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