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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清梦之清月无痕(四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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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囚禁生活到也并不难捱除了不能出府外我的自由到没什么限制,只是我心里一直担心敏敏状况却又不能去探望心里多少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傻事来?好在胤禛每天还能及时的给我带来些许令人欢欣的消息,因为康熙终于在五天后同意了我让敏敏去陪伴胤祥的想法,算他还有点慈悲之心吧!
得到消息的第二天敏敏便亲自把小若琳送来了王府,甫一见面她便跪地拜谢“四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了,为了我跟胤祥连累你被皇阿玛软禁在府里,您就受我一拜吧”
“敏敏,你别这样快起来,你身子重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我赶紧扶了她起身“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皇阿玛他体谅了你跟胤祥的苦处罢了”
“如果没有四嫂,皇阿玛又怎能体谅呢?”她苦笑着摇摇头“四嫂,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了,小若琳就拜托您跟四哥了”
“你放心的去吧,有我在小若琳一定会过的很快乐的”我蹙眉道,看着一脸茫然的小若琳心底掠过一丝痛楚,才只有四岁的若琳就要离开父母的怀抱孤身一人生活在陌生的环境里,这是何等残酷的现实啊!
“我知道,我知道”敏敏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泪痕蹲下身抱住若琳单薄的身子,又亲了亲那光洁的小脸蛋才依依不舍的把她交给我“若琳,记住额娘的话了吗?”
“嗯,记住了,若琳一会定听四伯跟四伯母的话,让额娘跟阿玛放心”若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是额娘,您跟阿玛什么时候来接若琳啊?”
“快的,很快的”
“那额娘一定要早点来啊”小若琳天真的眼神惹的人忍不住泪如雨下,怎么能早呢?这一别怕是要十年之后才能相见了吧……
敏敏走后小若琳靠在我怀里蔫蔫儿的“四伯母,阿玛跟额娘是不是不要若琳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似乎这是我经常听到的问题。
“若琳怎么会这么问?”我把她抱到腿上,看着那分外失落的小脸上愁眉紧锁这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该有的神情啊?原来小小的她也懂得了伪装自己的悲伤,用笑容去挥别自己的母亲。
“额娘说她去见阿玛,可她为什么不带若琳呢?她不知道若琳也想阿玛吗?”
“若琳乖,因为你额娘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见你阿玛,若琳还小所以暂时还不能一同去呀”我拍着怀里的小人儿,心里却泛起阵阵酸楚。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四伯母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我还以为额娘跟阿玛不要我了才把我送来四伯母家里”
小若琳算是在王府彻底的住下了,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渐渐的也习惯了王府的生活,每日里与弘时,弘历玩耍的时候也会展露出天真可爱的笑颜,只是偶尔睡梦中还会听到她哭着喊着自己的阿玛跟额娘,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心酸不已,别人终就是替代不了她心目中的阿玛与额娘,如此这般的局面与幼小的她是何其的不幸啊?
两个月后敏敏顺利的在养蜂夹道涎下了一子,康熙此次亲自赐了名叫弘晈,也就是后来承袭了怡亲王爵位的小阿哥。
遭逢变故
小若琳算是在王府彻底的住下了,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渐渐的也习惯了王府的生活,每日与弘时,弘历玩耍的时候也会展露出天真可爱的笑颜,只是偶尔睡梦中还会听到她哭着喊着自己的阿玛跟额娘,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心酸不已,别人终就是替代不了她心目中的阿玛与额娘,如此这般的局面与幼小的她是何其的不幸啊?
康熙五十二年在一片沉闷声中迎来了炎炎的夏日,酷热当空的天气却没能将冰冷而潮湿的人心温暖,九王夺嫡的局面虽然被康熙彻底瓦解,但高悬的储君之位却成了人人艳羡的焦点,甚至二废太子风波平定后太子党的残余势力又在四下活动做着太子再次被复立的春秋美梦;同时八爷党也并未因夺嫡失败而一蹶不振相反他们则共同推举十四阿哥为将储君的人选,四下活动明里暗里要做着最后的一搏;而胤禛则是冷眼旁观无欲无求,自打康熙断绝了他任何营救胤祥的想法后除了朝政他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却唯独对佛学禅学大为赞叹,三五不时的还邀请高僧到府里畅谈,甚至连书房边上都特意修建了佛堂,对于他的这一变化我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为了排谴心中的苦闷他只是不得已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付诸于佛学,懂他如我却也难得令他开怀一笑。好在府里还有3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每日里嘻笑玩耍,回荡在府邸里的那银玲般的笑声确也能感染你的情绪……
时光如梭,转眼弘历已经满周岁了,走起路来只要有人扶着到也有模有样的,只是这孩子的语言天分似乎有点欠缺,周岁都过了可是他除了会喊阿玛跟额娘之外其他的都闭口不谈,无论你怎么教他逗他,他都只是有滋有味的啃着自己的小拳头笑而不语,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悠然!真不愧是未来的乾隆皇帝啊!这么小就有足了气场,只是孩子啊你这样不言不语的可真是要急坏了妈妈啊?
“宝贝,你看妈妈手里拿的是什么?是苹果,跟妈妈念,苹果”每日里逗着弘历开口说话是我最乐此不疲的事情。
“主子,福晋来探望咱们的小阿哥了”这日我正绞尽脑汁的逗着弘历开口说话,忽听如画来报说那拉氏来了,赶紧让了她进来,早上刚请过安这会儿又来凌霄阁,估摸着她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量,否则大热天儿的谁愿意出门啊?
“给姐姐请安,姐姐吉祥”
“妹妹不必多礼,原是我打扰了”行了礼,那拉氏看着我双手各执一大苹果便好笑的问“妹妹可是又在逗着弘历说话呢?”
“是啊”看来她真是过来人,拿眼睛一瞟就知道我在干什么。
“妹妹你可真是心急啊,弘历才刚满周岁,都会走路了已属不易,妹妹这就急着要他说话了,晖儿那会儿可是两岁了才学会说话呢?再说了孩子说话是说不准的事情,妹妹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两岁才学会说话?可是我记得自己好像三岁就会背很多唐诗了呢!难道弘历这孩子没有遗传我的优良基因吗?真是让人满脑子黑线啊?
“敢情真是我心急了,对了,姐姐今日来找我有事吗?”
“哦,妹妹也知道王爷最近心思一直很重,咱们王府里好久没热闹过了,刚巧四阿哥都满周岁了,我想跟妹妹商量一下就给弘历在府里搞个抓周宴吧,一来让王爷开怀一番,二来也让大家凑在一起热闹一下,你说呢?”
“抓周宴?”什么东东?只听过满月宴,百日宴,还从来没听过这么新鲜的词儿呢?
“咱们满人在孩子周岁的时候都喜欢摆一些东西让他去抓的,老人们常说孩子若是抓到什么注定将来就会做什么,虽然这些说法过于武断毕竟能让大家聚在一起,也算是解解王爷心中的烦闷吧,妹妹你觉得如何啊?”那拉氏不愧是胤禛的好贤内助啊,果真时时处处都在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在这一点上我的确不如她,虽然我爱胤禛愿意与他分担所有的痛苦与快乐,只是如今小弘历却分走了我太多的视线与牵挂。其实那拉氏的想法到也不错,只是如此微妙紧张的时刻在府里举行这种宴席会否有些不妥呢“姐姐要不还是跟王爷商量一下吧,这个妹妹似乎也做不得主”
“这个自然”那拉氏有些不太自在的顿了顿“不过这事儿还得有劳妹妹你见着王爷的时候跟他提一提,顺便帮姐姐讨个想法吧”我在心中不禁莞尔,想来今日她来的目的并非单纯的为了弘历吧,这段时间以来胤禛除了来凌霄阁里逗逗弘历外大多时候都是在佛堂里与高僧彻夜长谈,根本不曾踏足任何院落那拉氏担心他的境况想要见他一面却也是难上加难“那好,姐姐等我的消息吧”
是夜胤禛回来的似乎特别晚,哄睡了一直吵闹不安的弘历后我一个人坐在凉亭里,手捧一杯清茶,仰望着天边被薄雾笼罩着,时而清亮,时而朦胧的上弦月兀自出神。
“主子,夜晚院子里风大又刚下过雨,您还是围件披风吧”惠哥在身后低叹一声给我披了件薄薄的纱衣,刚才只顾胡思乱想的也不知道她是何时来的,又站了多久了?
“谢谢”我感激的拍拍她的手“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去睡吧”
“主子还要等王爷吗?”惠哥悄声问“都这个时辰了,东顺儿也没稍个话儿来?”
“嗯,也许他们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以往胤禛回府晚的话都会让东顺儿捎个话来免去府里人的担心,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要不奴婢陪着主子一起等吧,有个人闲聊时间过的也快些”
“不用了,白天你还要替我照顾若琳呢,够你累的了还是去睡吧”
“哪有啊,格格很乖巧懂事的,奴婢可是真没操过什么心”说起小若琳我不禁低叹“唉,这孩子的乖巧与自己的年龄都不相衬,怪让人心疼的”初来乍到的时候小若琳还会经常缠着我问起关于自己阿玛跟额娘的事情,渐渐的对于此事她却只字不提了,起初我还以为她毕竟是个孩子有了玩耍的同伴淡忘了也是正常的,其实却不然,因为四岁的小若琳已经懂得如何去掩饰自己内心的痛苦与悲伤,只用最快乐天真的一面示人,大概她是想免去所有人对她的担心吧,我本该喜悦她的成长却又不得不心疼这份成长!
“是啊,家里遭此变故突然间失去了阿玛跟额娘,小格格真是跟以往不一样了……”我们正闲聊着胤禛伟岸的身影跃入视线里,惠哥见状忙识趣的退了下去“王爷吉祥,奴婢告退”
“这么晚了还没睡,等我呢?”他走上前握住我的手与我促膝而坐。
“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我故意嗔道,回来这么晚居然也不找人通传一声,凭白的让人揪心了整晚。
“今儿个户部有些急件要处理,忙起来竟忘了知会东顺儿一声回府给你报个信儿,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修长的手指在我的手掌心里画着圈圈,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深邃而谦意的眸子“其实担心你的又何止我一个呢!整个府里上上下下怕是整日都忧心丛丛以你的喜而喜,以你的悲而悲”
“玥儿”他揽我入怀,轻轻的在我耳边低语“是不是怪我最近沉迷佛学冷落了你?”
“怎么会呢”我摇摇头心里溢满了强烈的挫败感,怎奈却无力抚平他眉宇间那抹似有若无的忧思“我知道你心里因为某些事情苦闷而无处排解,看着你孤独悲伤想要替你分担却是不得要领,我应该怪我自己能分享你的开心快乐却没能力分担你的痛苦与哀伤?”
“玥儿,别这么说?”他紧紧的环住我像是要揉进骨子里般,我却愿意承受这份甜蜜的痛楚“幸好有你在我身边默默的陪着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走下去”
“胤禛”我小心奕奕的捧起他的脸,望进那略显无助的双眸“答应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无谓的再拿那些过去的事情来惩罚自己,这不是你的错而且你已经尽力了,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就能逆转的,我们改变不了现状不如学着去适应它吧!何况十三弟也绝不会愿意看着你如此沉沦下去?因为只有你才是他的希望”
“唉…”他长叹一声剑眉纠结,内心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不语只是静静的凝着他,企图从他细微的眼神中看到我所期望的未来,再次劝他放弃自己心中的执着也许是我的私心所至,我真的不想他再受到一丝丝的伤害,为了弘历他也不能。
“也许你是对的”见他如此说,我在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弘历睡了吧”
“嗯,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啊,临睡前还吵着闹着要见你呢?”弘历今晚也不知怎的,睡前一直喊着要见阿玛“对了,今儿个福晋来说要给满周岁的弘历弄个抓周宴,她还说王府也好久没热闹过了弄个自家的宴席全当是大家在一起聚一聚,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没什么意见,只要你跟弘历喜欢就好”说起弘历他一脸的喜色,试想为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他又怎么能不赞成呢?
宴席在三天后的王府花园里举行,胤禛的及时出现让连日来忧心如焚的女人们安心了不少,席间的气氛也因为他的存在而显的颇为融洽,这大概是我入府以来参加的最为和谐的一次宴席吧!那拉氏一直裙角翻飞的张罗着,宴席的□自然是落在弘历的身上,胤禛颇为兴致的把他放在早已准备好的圆桌上,看着满桌琳琅满目的物件小不点乐的双眼都眯成了条缝,小手不停的拨拨这儿,看看那儿,拿了这个又放了那个……
“弘历,拿个你最喜欢的给阿玛,好不好?”胤禛捏了捏那粉嘟嘟的小脸鼓励道,弘历到好生不客气的一手执湖笔一手拿枚印章递给了过去。
“阿玛,给”小脸上那娇憨的神态逗的众人不禁捧腹,看来这孩子的确有握笔的潜质啊。
众人有说有笑的看着弘历,如画却急匆匆的走过来附在我耳边低语“主子,刚刚门房来报说杭州李府来人了有急事要见您”
“杭州李府?”爹前些日子不是还托人捎来家信说一切都安好吗?怎么突然就来人了?慕的一丝不祥掠过心尖,莫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莫离莫离
宴席在三天后的王府花园里举行,胤禛的及时出现让连日来忧心如焚的女人们安心了不少,席间的气氛也因为他的存在而显的颇为融洽,这大概是我入府以来参加的最为和谐的一次宴席吧!那拉氏一直裙角翻飞的张罗着,宴席的□自然是落在弘历的身上,胤禛颇为兴致的把他放在早已准备好的圆桌上,看着满桌琳琅满目的物件小不点乐的双眼都眯成了条缝,小手不停的拨拨这儿,看看那儿,拿了这个又放了那个……
“弘历,拿个你最喜欢的给阿玛,好不好?”胤禛捏了捏那粉嘟嘟的小脸鼓励道,弘历到好生不客气的一手执笔一手拿了枚印章递给了过去“阿玛,给”小脸上那娇憨的神态逗的众人不禁捧腹,看来这孩子的确有握笔的潜质啊。
众人有说有笑的看着弘历,如画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附在我耳边低语“主子,刚刚门房来报说杭州李府来人了有急事要见您”
“杭州李府?”爹前些日子不是还托人捎来家信说一切都安好吗?怎么突然就来人了?慕的一丝不祥掠过心尖,莫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来人说了什么事吗?”
“没有,只说一定要见到主子您”
“你让他们去花厅候着吧,我这就过去”
“是,奴婢这就去通传”看看胤禛开怀的抱着弘历站在原处,怎么也不忍心打扰了此刻的温馨便只身一人去了花厅。
踏进花厅的瞬间我不由的一怔“哥?怎么会是你?”原以为只是府里派来的下人通传一些事情,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来人竟是我古代的大哥,看着那张曾经分外熟悉的脸心下却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更为让我惊奇的是他身边还站着个极为陌生的男人,欣长的身材,算得上英俊的长相,只是那一脸的阴郁瞧着让人极为不舒服。
“二妹,你还好吧?”
“我还好,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亲自来了?”我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谁知我古代的大哥却指了指身边的人介绍道“对了,二妹,这位是方表哥,你真的一点都认得了?”方表哥?何须人也?我什么时候又冒出个表哥来?听他这口气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人还跟以前的李心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哥,你怎么忘了,自从上次坠马后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
“哦,对对对,二妹是记不得以往许多事情了”大哥看似在自言自语却又像是在故意解释着什么,神情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还有那个被称为方表哥的人,幽黑的眸子里闪过几许异样的光芒却又转瞬即逝,片刻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严肃。
“哥,你来王府里到底有什么事情啊?”我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不是说有急事的吗?怎么现下却三缄其口顾左右而言它呢?
“二妹”哥顿了顿“我说了你可要冷静一些”冷静?大风大浪都经历了,这年头还有什么事儿能让我不冷静啊?
“你说吧”
“是大娘,她…”
“娘怎么了?”竟然牵涉到我古代的娘,虽然我们共同生活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初来乍到之时她给予我的母爱让我眷恋至今“你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
“大娘她…她怕是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情?爹不是前些日子捎信来说一切安好吗?怎么娘她就不行了?”听完哥的话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仿佛看到的是娘撒手人寰的凄凉神情……
“二妹,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其实大娘自打今年年初就旧疾复发一直未愈,上个月又偶感风寒才导致病情加重的,爹请了郎中来瞧过本以为像往年一样吃几贴药就没事了,可谁知却事与愿违大娘的身子竟每况逾下,后来爹又请了许多名医来府上可把了脉后他们最后只说是油尽灯枯,药石不灵了,你也知道大娘她是旧疾,年年如此,刚开始爹是怕你担心才报喜不报忧的,况且这也是大娘的意思,她不想让你两地奔波,只是眼看着她人就快不行了,爹才自作主张让我快马加鞭的来通报你一声”
“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呢?这种事情也能听一个病人的话吗?再说了这事又能瞒的了多久?”京城距离杭州少说也要有十几天的路程,就算我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可我那病危的娘能等的到吗?
“二妹,你先别急,我就知道你听到消息会……”
“我能不急吗?缠绵病榻的又不是你的亲娘你当然这么说了”看着哥那幅慢条斯里的样子我就来气,还有爹,他怎么也糊涂呢直直的把事情拖到今天?
“你…”
“心玥妹妹”一旁被称为方表哥的人柔声道“你错怪你哥了,他可是连赶了十几天的路不眠不休为的就是想早点把消息告诉你,进了王府连口水都没喝就被你这么一顿的数落,不过你到是跟以前一样,说起话来还是一幅风风火火的样子”我晕啊,这位方某人究竟是赞我还是贬我啊?娘都快不行了我还能不风风火火吗?我也不接他的话茬只在心里冲他翻着白眼。
“二妹你收拾一下,事不宜迟明天就出发吧,我跟方表哥先行一步为你打点”
“嗯”眼下也只能如此了,我在心里祈求上天怜悯能让我见到娘最后一面,如此这般也算是圆了我这个作儿女的心愿吧。
送走了大哥跟那位所谓的方表哥,我心里乱作了一团,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似乎生活刚刚平静下来却又要风波乍起了,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胤禛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了?玥儿,瞧你这一脸凝重的”
“唉”我低叹一声只得把哥来的事情一一说给他听。
“怎么这么突然?前些日子不是听你说府上一切都好的吗?”他拧眉道,我又何尝愿意如此呢?
“娘的病本是旧疾,年年都会犯一次,一般过了夏天便会好些,只是今年又偶感风寒才越发严重的,一时间竟连郎中都束手无策了,娘是怕我担心她的病情所以一直瞒着不让说,眼下怕是拖不过去了爹这才让大哥来告诉我”说到这儿我忍不住潸然泪下,不为别的,只为在李府生活的那几个月里娘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也不知道此行是否能再见上她一面?
“玥儿”他轻轻的拭去我脸上的泪痕“你先别这么担心,吉人自会有天相的,要不明天我去宫里找几个太医跟你一道回杭州吧?”
“算了吧,爹都遍请了苏杭当地的名医都毫无办法,从京城请太医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有太医当然是好,只是这一来二去的在路上就要耽搁不少时间。
“这到也是,这样吧,明天我让扎里布带几个人先送你回杭州,等我解决了手里的事情就过去陪你,好不好?”这种时候他能陪在我身边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是我的弘历还那么小怎么能一个人留在府里呢?
“那弘历怎么办?他还太小留他一个人在府里我不放心”
“弘历的事情我来安排,你就放心吧”
“哦”我木纳的点点头,似乎早已六神无主了。
夜里睡在胤禛怀中却是极不安稳,不知为何又做起了那个奇怪的梦魇,一如上次那般诡异骇人,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身影却夹杂着那诵经般的诅咒,久久的回荡在耳边,挥之不去,浓而不散。夜半惊醒后想想那个奇怪的梦境便再也无法成眠,翻来覆去的我看着身边同样睡的极不踏实的胤禛便悄悄的披了衣服起身去隔壁房里看弘历,摇篮里的小人睡的很是香甜,这孩子也不知怎么的,连睡梦中都舍不得放下自己的小拳头,轻轻的抚摸着那粉嫩的小脸心底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此去杭州怕是要有月余都不能相见了,真不知道接下来没有他的日子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心急如焚的我便挥别了胤禛,亲了又亲弘历可爱的小脸蛋才依依不舍的将他交给惠哥头也不回的踏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车的瞬间那孩子仿佛已感知了我要离去般,不安的扭动着小小的身子一声声的哭唤着‘额娘,抱…抱,额娘,抱…抱’任凭惠哥怎么哄拍都无济与事,我多想走上前再抱抱那小小的身子,可是孩子不是额娘不抱你,只是额娘怕抱了你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闭了闭眼睛,逼回了眼底的潮湿“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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