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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清梦之清月无痕(四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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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闭眼睛,逼回了眼底的潮湿“走吧”
“主子,您再去看看小阿哥吧”如画带着哭腔哀求道“您瞧他哭的多伤心啊?”
“不用了,我们走吧”我颓然的坐进马车里,抱了他又能怎么样呢?难道我就可以不离开吗?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上天让要我穿回这个时代就是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离别与伤痛……
“主子…”
“不要再说了”如画还想说什么却被我适时的打断,既然做不到又何必无谓的再纠缠下去呢?马车走出去很远我依稀还能听到弘历伤心欲绝的哭声,自打他出生这还是第一次哭的这么的伤心无助吧?我的泪再也止不住的簌簌直掉……
马车一路疾驰刚奔出京城却被人拦了下来,掀开车帘才发现来人竟是久未谋面的小荷,不,现在应该叫做锦格格了吧?虽然那拉氏对她的安排极为隐讳,隐讳到我几乎忽略了她的存在,可惜存在的永远就是存在的,无论你怎么忽略却是心里再也无法抹去的伤痕。
“小姐,奴婢有几句话要说”小荷气喘吁吁道,小姐?奴婢?我在心底苦笑,似乎这不应该是她现在对彼此的称谓吧?
“有什么话?你说吧”我挥挥手打发了如画跟扎里布他们,想来小荷追出这么远并不仅仅是想说几句话那么简单吧?
果不其然她‘扑嗵’一声跪地“小姐,求求您让小荷跟您一起回杭州吧,老爷跟夫人待小荷恩重如山犹如再生父母,如今夫人病重,小荷不能服侍床前又无以为报,只想再见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给她叩个头也算是全了小荷的一片心愿,求小姐成全”
“成全?”我无奈道“你早已经不是李府的人了,还有这个必要吗?”在你成为锦格格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恩断义绝了“我早已不是你家小姐,你也不再是李府的奴婢,你已经是自由身了,这又是何苦呢?”
“小姐,小荷一直都是小荷,以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小姐要怎么惩罚我都无愿无悔,只是求求您看在小荷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就成全小荷这一次吧,就这一次,小荷只想再见见老爷跟夫人,哪怕是见一眼就走,求求您了,小姐”她以膝代步挪到我跟前,哭的梨花带泪,一瞬间我几乎被她的至诚至孝所折服,自小她就与以前的李心玥一起在李府长大,或许在她心里对李府也有一段割舍不断的情缘吧?
“你先起来吧”
“小姐,您是答应我了?”她泣极而喜,似乎我一时间也找不出不答应她的理由,对于小荷,至始至终我都无法狠下心来“时间来不及了,你先上车再说吧”
“谢谢小姐成全”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翻身上了马车一如从前般与我一道挤在狭小的车厢里,恍惚中我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的岁月里,曾经的我们有说有笑,无掬无束的穿梭在杭州的大街小巷里,时不时的与小贩们讨价还价,遇见不平还要‘拔刀相助’,每一次我的鲁莽都害的小荷心惊肉跳却又无可奈何。
那时候的我们多么单纯,多么开怀,如果我不是李心玥,不是王爷侧福晋,如果我们爱上的不是同一个人,是不是我们依旧能成为好姐妹?如果她不是被人利用,不是暗暗的喜欢上了胤禛,是不是我们还能成为这个世上最令人艳羡的主仆?可惜这世上却没有如果二字……
我们一行几人不眠不休,日夜兼程,终于在十天后到达了杭州我曾经生活过的李府,下了马车入眼的是无边无尽的缟素,耳边充斥的是哀怨悲切的音符,慕的眼前一片潮湿,看来事于愿违我终就是错过了与娘相见的时机了……
归途遇袭
我们一行几人不眠不休,日夜兼程,终于在十天后到达了杭州我曾经生活过的李府,下了马车入眼的是无边无尽的缟素,耳边充斥的是哀怨悲切的音符,慕的眼前一片潮湿,看来事于愿违我终就是错过了与娘相见的时机了……
爹似乎已经接到我要回府的消息,踮着脚站在府外等候,几年不见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瘦削的双颊几乎全部凹了进去,微驼的脊梁犹自撑起那略微宽大的衣衫,还有发迹中那斑斑的银丝,此情此景我哽咽的唤出声“爹,玥儿还是回来晚了”
“玥儿,都是爹不好”爹颤抖的握住我的手脸上老泪纵横,看来娘的逝去对他的打击绝非一般“爹不该瞒着你,不该让你连你娘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爹”我赶紧扶住那年迈萧瑟的身影摇头道“这怎么能怪您呢?是女儿不孝,女儿回来晚了”说到这儿我不禁泪如雨下,自从穿回古代爹跟娘对我的关怀与照顾几乎让我忘却了身处异乡的孤独与寂寞,如今我还来不及报答他们却已是阴阳相隔了。
“爹,妹妹刚刚回来又连赶了十多天的路不如让她先休息一下吧”说话的是我古代的哥哥,爹闻之连连应声,顺从的进了府虽然大家不住的劝慰可我还是执意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跪到了娘的灵前,看着那硕大的牌位眼泪再次忍不住簌簌直下,不知道哭了多久体力不支的我竟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居然是身处自己分外熟悉的闺房里,入眼的是粉色的帛绸锦帐,还有那古朴而简单的摆设,虽然有些陈旧却一如我走时的布局而且纤尘不染,想来我走的这些年这房里一直没人动过。
“心玥妹妹,你醒了?”我正默默的缅怀着这一切,一缕惊诧的声音飘过耳畔,下一秒掺杂着无数喜悦于我却陌生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心下不由一骇,这位自称为方表哥的人也太随意了吧?先不说我已经嫁人了就算我还是原来的李心玥,他也不能随便出入一个女孩子的闺房吧?何况在古代男女通常不是授受不亲的吗?
“你…你怎么在来了?”
“你呀,也不顾连赶了十多天的路一回来就跪在姨母的灵前,刚才哭昏了过去,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再请郎中过来瞧瞧?”他很是亲切的坐到我床边的凳子上,一路上都阴郁莫名的脸上竟带着丝丝的笑意,仿佛我们根本就是再熟悉不过的俩个人。说着他还伸出手来企图要帮我拭去眼角依稀挂着的泪痕,我却本能的向后一缩“谢谢表哥关心,我还好,只是这些日子一直赶路有些体力不支罢了并无大碍”不管以前的李心玥跟她的表哥如何,对现在的我来说那都只是过去式,似乎我根本没必要也无暇去理会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吧?
“心玥妹妹”他手伸了一半却又尴尬的垂了下去,眸子写满了无助与失落,我却只能视而不见“我还有些头晕想再躺会儿,如果表哥没什么事的话……”
“几年未见,你真的要如此疏远我吗?”他拧眉打断了我,我们从不曾亲近过又何来疏远之说呢?我在心底低叹,也许他跟李心玥之间真有什么情愫也未定,只是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的李心玥“对不起,自从那次从坠马后以前的很多事情我真的都记不起来了,如果府里有什么怠慢心玥在这里给您陪罪了,还请表哥见谅?”
“你…”对于我刻意疏离的态度,他欲言又止,最终垂首道“也罢,姨母刚刚仙逝,你悲伤过度需要休息,我…我先出去了”看着他黯然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如果他再坚持留下来我还真想不出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拒绝呢?真没想到回府奔丧期间居然还有这么个小插曲?
再无睡意的我翻身下了床,许是动作有些急了竟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扶着床棂才勉强站住,低头看着自己不知何时换上的一身孝服心上不禁又是一酸……
“小姐,您醒了?”
“嗯”回首同是一身素服的小荷端着茶点进来,一双眼睛也是哭的红肿莫名“这些活儿以后让下人去做吧,你的身份已经不适合了”
“小姐,你又何必这么说呢?就让我像以前那样服侍您吧,除了这些小荷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她搁了茶盘再次正重跪地“我不求小姐能原谅小荷,只求小姐能让我陪着您一起渡过这段伤心的日子”她的心思我又何曾不了解呢?其实我从来就没有怪过她,如此这般的局面也只能怪天意弄人吧?
“你起来吧,陪我再去娘的灵前看看”
“小姐,郎中说您身子虚弱的很最好是多躺下将养,您看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明日小荷再陪您过去吧免得您触景生情您怕是又要哭上好一阵了”小荷按住我异常担忧道,试着站起身那种眩晕的感觉再次袭来我不得不又跌坐回椅子里,看来只能明日了。
说服了我小荷又端了些清粥小菜上来,本没什么味口只是想着接下来的几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便强迫自己用了一些到减了周身倦怠的感觉,又愣愣的坐了一阵,脑海里不禁又浮想起下午的那档子事,也许小荷到是个可以解惑的人。
“对了,小荷,你跟我说说那个方表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小姐说方少爷啊?你真的连方少爷也不记得了吗?”他究竟跟以前的李心玥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人人都觉得我应该记得他呢?
“真的不记得了”我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小姐跟方少爷算的上是青梅竹笃、俩小无猜吧,您自小就很喜欢跟方少爷玩在一处,您捉弄任何人却从来不会捉弄方少爷,只是后来因为方少爷到了应试的年龄要进京赶考才很少来咱们府上,为此小姐还偷偷的哭过很多次呢?如果小姐不是进宫又机缘巧合的嫁给了王爷,大概…大概…”
“大概什么啊?”我莫名的看着小荷,似乎已经猜出了答案。
“大概您跟方少爷是最般配的一对儿了,以前老爷跟夫人也最看好你们的”预知的回答却还是让我瞬间崩溃,怪不得那个方表哥望着我的时候眼中总会似有若无的流露出亲昵的神情,原来他们早已是男女情愫暗生了,可惜却被来自异域的我无情的打破了,只是这又能如何呢?过去的终就是过去的。
接下来的几日一直忙着娘下葬的事情我也无暇它顾,所幸的是那位方表哥到再也没有‘打扰’过我,即使在府里碰到他也总是淡淡一笑便悄然而去,只是偶尔眼底有意无意流露的那份浓浓的期盼与不舍让人有些不忍,希望他能尽快想通吧,毕竟再怎么执着也改变不了的现状,何必无谓的去追逐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到头来终是多情只被无情伤!
终于忙完了娘的事情,爹悲伤的情绪却未能有丝毫的恢复,每天大半时间总是呆呆的坐在娘的牌位前暗自垂泪,无论谁人劝慰终是无济与事,许是忧思过度他终于不支在几案前,请了许多郎中来却众口一词说什么哀伤过度只要用心调养便无大碍,可汤药吃了好几付爹却毫无转好的迹象,除了每日尽心尽力的服侍在榻前对于前路我真的很迷茫?
转眼我已经离开京城有月余了,也不知道胤禛跟弘历过的可好?虽然每隔几日京城那边总有书信传来却总是千篇一律的要我不必担心弘历,好好照顾自己。可每当想起临行前弘历那般声斯力竭的哭声又叫我如何不忧心呢?没有额娘的日子不知道那小不点该有多伤心?
“玥儿”我正伤怀的想着这一切,爹却幽幽的唤出了声,看着昏迷多日的爹终于醒来我不禁心上一喜“爹,您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唤郎中再来瞧瞧?”
“好孩子,爹没事,这几日苦了你了”爹拍拍我的手无奈的叹道,其实这些时日我那古代的哥哥也是衣不解带,食不下咽的服侍在床边,论孝心他也绝不输给我,只是心底总是没由来的排斥他的存在“哪有啊,只要爹的病能早些好玥儿就是苦一些累一些也是值得的”
“玥儿,爹有话跟你说”爹拍拍我的手意味深长道。
“什么事啊?”
“唉,爹的这病拖累你了,如今我也好的差不多了,过两日你就准备回京吧”我真没想到爹醒来的第一件事竟是让我回京?虽然这是我盼望已久的事情“爹,你这是为什么?”
“傻孩子,你已经不仅仅是咱们李府的二小姐了,你已经为□为人母又怎么能总待在娘家呢?你能破格回来已是皇上跟王爷格外开恩了,眼下你娘的事情也料理完了你也是时候回去了,再说了王府才是你真正的家啊!”
“可是爹尚在病中,女儿又怎么值得离开您呢?”虽然我很想念胤禛,想念我的小弘历,恨不能立时飞回到他们身边去,可爹尚在病中我又怎么舍得弃他与不顾呢?
“还是等爹好些再说吧,否则我就是走也走的不安心”
“你这孩子”爹虽然没再说什么,我却明显感觉到他心中犹存的那份不舍与挂怀。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又十日后爹的病才算彻底全愈,一直以来高悬的心才稍稍放下,料理完府里的一切也是我该回京的日子了,当初进京的那幕此刻倒像是重演了,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换爹拉着我的手不忍放开,不管二娘是真心也好故作也罢在一旁竟哭得稀里哗啦的,但愿她真能像娘所说的那样会照顾好爹的一切吧!人生曰有八苦:生、老、病、死、伤别离、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短短几日我竟非常“荣幸”地历经了五苦,看着爹孤独的背影虽有些不舍却还是毅然绝然的踏上了回京的马车,毕竟哪里有我更为牵挂的一切!
归心似箭的我一如来时那般不眠不休的向京城奔去,可惜途中天公却不做美午后突然降起雨来,瓢泼的雨水肆虐着本来就不太好走的官道,此时更是泥泞不堪,马车几次都险些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此情此景我也只得打消了日夜兼程的想法命了扎里布前去寻间客栈投宿,好在途经的附近还有一个小镇投宿的客栈到也不难找,入夜时分我们一行几人总算在客栈里谢了脚。
只是一连几天都是电闪雷鸣,肆虐的大雨并未有任何停歇的征兆,可怜古代那种简陋的交通工具在这样的雨天想赶路是不可能的了,我郁闷的靠在窗棂上无聊的数着黄泥地上被硕大的雨点砸起的一个又一个小坑打心底里感叹如果是在现代该有多好啊,即使再恶劣的天气也依然不能阻挡人们前行的脚步。
“主子,您该用膳了”如画端着饭菜进来扯回了我漫无边际的思绪,这几日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我几乎无所事事。
“我没什么味口,你们先吃吧”实在忍不住拧眉道,眼看已经被这场大雨阻挡了好几日的行程,我现在还哪有什么心思用饭啊?
“主子,虽然这些饭菜比不上咱们王府里的,您好歹也用些吧,身子要紧啊”如画忧心丛丛的看着我,我不禁在心底苦笑,我哪是为了饭菜不合口味而烦闷啊?转回头看向窗外雨势已然渐大,阴霾暗沉的天边像是裂开了无数道口子般大雨顷刻间汇成无数条瀑布直直的朝大地倾泻下来,想不到深秋的天气竟会是如此的变幻无常?
第四天的傍晚雨势才稍稍停歇,欣喜莫名的我正指挥如画跟小荷收拾东西准备上路耳边却传一阵急促的扣门声,如画应声开了门,扎里布跨了进来冲我打千行礼“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这是在外面不必多礼了,我正想让她们通知你呢,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奴才正是为此事而来”他压低声音道,看着他素来不苟言笑的脸上神情肃幕,我心里竟莫名的咯噔一下“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奴才也不能肯定,只是这两日客栈周围突然多出些陌生的面孔,眼下雨势稍停奴才以为咱们还是赶紧赶路的好”什么意思啊?扎里布的话弄的我一头雾水?怎么突然整的我们像是行走江湖的人似的,反正赶路到正合我意“那好吧”
马车走在泥泞不堪的道路上行进的速度并不快,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朦胧中竟听到不远处有阵阵刀枪碰撞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漆黑宁静的夜里却显的无比刺耳,如画跟小荷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争先恐后的掀了帷幔便见夜幕之中一群黑衣蒙面人正和我带来的几个随从打得不可开交,扎里布则站在马车边手握钢刀戒备的盯着眼前的这番厮杀。
“发生什么事了?”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下不由一惊。
“回福晋的话,咱们遇上麻烦了”看这阵势也知道麻烦还不小呢?只是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又意与何为呢?
“知道是什么人吗?”
“奴才说不准,不过看身手到像是江湖上的路子”江湖上的人?难道我们是遇到打劫的了?
“既是江湖上的人,那会不会是劫财的?”
“奴才瞧着这些人来者不善,怕不是劫财那么简单的”扎里布说着钢刀已然出鞘“福晋,你们先稍歇片刻,奴才去去就来”他一个纵身也加入了混战之中。
“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我们该怎么办?”许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小荷紧张的拉着我的胳膊,这样的场景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其实比起她们我又能好到哪去呢?不过是故做的镇定罢了。
趁着夜幕我宁神细看却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那些黑衣蒙面的人少说也有三十多人吧,算上扎里布还有车夫再加上那几个随从我们的人充其量也只有六个,实在是寡不敌众啊,眼看已经有两个人倒下了,我正焦急的想着却见扎里布手起刀落,只听得四周嗷嗷几声惨叫接着就有不少黑衣人应声倒下,未到的竟也是四下逃窜,真想不到扎里布的功夫还不弱竟可以一挡十,怪不得胤禛那么器重他执意让他随侍我左右,这么看来我们的胜算也不是没有“咱们先别急,也许我们还有胜算吧”我安慰着她们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那颗忐忑不安的心。
正当我琢磨着这场混战还要持续多久之际?‘嗖’的一声似有乱箭穿透帷幔擦过我的脸颊又飞了出去,如画跟小荷大惊出声,说实话我也着实吓的不轻,这箭若是再少少偏一点恐怕此刻我的小命就要交待了,惊魂未定的我们还来不及细想忽听拉车的马儿仰天嘶鸣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惊吓还是别的什么?居然开始狂奔起来,毫无准备的我们在车厢里被颠的七荤八素……
若水彼岸
趁着夜幕我宁神细看却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那些黑衣蒙面的人少说也有三十多人吧,算上扎里布还有车夫再加上那几个随从我们的人充其量也只有六个,实在是寡不敌众啊?眼看已经有两个人倒下了,我正焦急的想着却见扎里布手起刀落,只听得四周嗷嗷几声惨叫接着便有不少黑衣人应声倒地,未到的竟也是四下逃窜而去,真想不到扎里布的功夫还不弱竟可以一挡十,怪不得胤禛那么器重他执意让他随侍我左右,这么看来我们的胜算也不是没有。
“咱们先别急,也许我们还有胜算吧”我安慰着她们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那颗忐忑不安的心。
“可是咱们的人太多,那些黑衣人太多了,扎里布能行吗?”
“唉,不行又如何呢?我们还能去哪搬救兵啊?”正当我琢磨着这声混战还要持续多久之际?只听一旁的小荷大声高呼“小姐,小心啊”
人被她推的有些歪歪斜斜,紧接着‘嗖’的一声似有乱箭穿透帷幔贴着我的脸颊又飞了出去,紧接着是如画的惊声大叫,说实话我也着实吓的不轻,这箭若是再少少偏一点恐怕此刻我的小命就要交待了,惊魂未定的我们还来不及细想忽听拉车的马儿仰天嘶鸣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惊吓还是别的什么?居然开始狂奔起来,毫无准备的我们在车厢里被颠的七荤八素……
马儿越跑越快也不知道车轮下搁到了什么东西一个颠簸只听坐在最外面的如画一声惨叫便被甩了出去“如画,如画?”慌乱中我一手死死的握住窗棂一手企图去抓住滚落的身影,最终却是徒劳的,我不甘的探出头,漆黑的夜里似乎再也找不到那抹翠绿的身影“如画。。。。。。”
“小姐,小心啊”我正嗫嚅的想着,身后的小荷大喊,声音还没落我便觉得有东西结结实实的砸上了我的后背,车内的几案强劲的冲击了我之后又被弹出窗外撞到路边的石头上摔得一地粉碎。
“您没事吧?小姐”被颠的前仆后仰的小荷终于扑到我的身侧,我摇摇头刚想出声忽觉喉间一阵腥咸,张开嘴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样了?”小荷无措的擦着我嘴角不断渗出的血丝。
“我还好,没事,没事,你自己也要小心啊”我安慰的拍拍她的背。
马车依旧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横冲直撞不久就偏离官道冲进一片密林之中,许是刚下过雨,道路太过泥泞马儿嘶鸣着跑了一阵才稍稍有些放慢速度,我见状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一边抓住车框一边去寻找缰绳盼着能改变眼下这慌乱的状态,就着忽明忽暗的月色我正摸索着只觉耳边‘嗖嗖嗖’的又有箭气掠过不禁赶紧缩回身子,马儿却像是被这阵乱箭惊到,又是一声仰天长啸再次飞速奔跑起来……
我跟小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颠的又是一阵东倒西歪,这样的速度想跳车怕是不可能了,只能由着这该死的马儿横冲直撞,我正下意识的想着耳边却再次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透过被风吹开的薄薄的门帘只见几个黑衣人迅速向马车而来,许是听到了我们的惊呼声扎里布也挥动着血淋淋的大刀艰难的向我们这边移动,此刻他身上已是多处受伤,天青色的粗布袍子早已被鲜血染了个精透,想来终就是双拳难敌四手吧?何况是这样无休无止的轮番围攻?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黑衣人我不禁在心底苦笑,如此刀箭夹攻想来这些人是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了?难道这就是上天给我的结局吗?真没想到竟是如此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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