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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人情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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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显然想不到,在屋子里会是我,而且模样如此狼狈,都吃惊的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发泄的哭了一会儿,心情才算稳定下来,缓缓的拉着他们坐在地上,问道:
“你们怎么进来的”?
见三人脸上都露出一付愤愤的表情,小八开口道:
“我们下了午课后,本想进这里玩耍,见园门外居然守着二哥的爪牙,就知他不定又看上那的宫女了,肯定在园内淫辱宫女,遂连吓带哄 的强自闯了进来,却没想到,他竟敢如此的大胆,敢侮辱皇阿玛最宠的姐姐,”沉默半响又恨恨的道:
“这样的无耻之徒,怎配太子的尊位,早晚让他死在我手里”
我见眼前的三人均露出强烈的恨意,不由暗自心惊,难道我也是引起他们将来争斗的原因之一,这时小九看看我道:
“姐姐若这个样子回去,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不如先上我们住的地方,稍作整理,我再使人偷偷的去找紫鹃,拿套新的衣服来给你换上,岂不人不知鬼不觉,免得皇阿玛见了疑心”。
我暗赞道:这小九小小年纪,就如此的深谋远虑,连这细节都想的周全,怪不得将来能纵横商界,想想他的话,很是有道理,便轻轻点了点头,任他们扶着我去了。
再病
这是我第一次来阿哥们的寝殿,遂好奇的四下打量,见这里竟没有一丝的奢华气息,很是简单,安静,连朵花儿都没有,只是在临湖的一侧植着一色的垂柳,微吐这小小的嫩芽,使得这院子里飞絮飘飘,凭添了一份如梦似幻的气氛,进的殿内,见里面虽不甚大,却布置的简洁精致,正中的床榻旁,摆着一个古香古色的书柜,柜上陈列着满满的书籍,走上前去,随意抽出来一本,是本诗集,翻开细看,见卷首题着一首诗,墨迹是新的,字体清秀飘逸,很见功夫, 署名是“胤祀见飘絮有感”,便知这儿是小八的地方,不由轻声念了出来:
古道溪边舞缤纷,
依依眷眷上青云。
一生性命薄如纸,
半世风流不过春。
燕子凭堤逐逝水,
蜂蝶绕雾觅芳魂。
纤踪柔影随尘去,
空惹诗人枉费神。
心道:怎么如此的伤感,猛的记起他堪怜的身世,遂明白的点点头,这时小八轻轻的抽走了我手上的书道:
“姐姐,你要笑话胤祀了,这只是我一时的游戏之作,怎能入得了你这大清第一才女的法眼”
我看着他调皮的笑道:
“呦,咱们一向自许才高的八阿哥,今儿到谦虚起来了。”
说罢,就引起小九小十的一阵笑声,小八却脸红的道:
“姐姐今日还有心情调侃我,快去换了这身破衣服吧”!
我低头一看,确实不大雅观,见一个小太监已经托着衣服在旁边侯着了,便拍拍小八的背道:
“等我换了衣服,再来请教咱们的八阿哥”,
边说边拿着衣服,走到隔间去了,不理会后面小八的咬牙切齿,和小九小十的笑声,半响,我才走出来,由于不会梳古代复杂的发式,自己试了很久都梳不成,最后只得随意扎了个长长的马尾,才走出来,却见三人都一付惊艳的表情,小十呆呆看着我道:
“姐姐这样束发真是好看”。
我一听,捏捏他胖胖的双颊打趣道:
“我们小十如今也是男子汉了,都想媳妇了,回头我就告诉你皇阿玛,让他给你指个大大的美女,由着你怎么给她梳头发都行”。
众人又一阵大笑,直笑的小十面红耳赤,可他却仍低声道:
“就是要娶,我也要娶一个和姐姐一样的,会唱好听的歌,会跳好看的舞,还会有着千奇百怪的想法,陪着我玩儿”。
我暗道:这整个一个恋姐情节的男孩,抬头见小九小八也是一付向往的神色,不禁巨汗,我可消受不起如此多的爱慕,连忙叉开话题,正色的对小八道:
“古人常说:诗以言志,文以载道,婉约的诗词随便读来,怡情即可,切不可沉迷其中,白白丢了铿锵的男儿气概,我看你题的那诗,虽然极其工整,却透着一丝颓废之气,这可不大好”。
小八仔细想了一会儿道:
“我原也不想写成这样,只是看着轻飘飘的柳絮,有感于它的无根无芽,遂引起了片刻的凋零之感,况且古往今来咏柳的诗词里,大都是如此,难有大气激愤的意境,这是柳絮本身的姿态造成的”。
我听罢,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阕咏柳的词来,甚是励志昂扬,一扫其它诗词的婉丽轻浮之感,遂对他言道:
“姐姐倒曾在一本杂记中,读到过一首能翻出新意的咏柳词 ,说着走到案前挥笔写了递给他看。
他轻声念道:
白玉堂前春解舞;
东风卷得均匀。
蜂团蝶阵乱纷纷。
几曾随逝水;
岂必委芳尘。
万缕千丝终不改;
任他随聚随分。
韶华休笑本无根;
好风频借力;
送我上青云!
他刚念完,就听门外有人说道:
“好一个,好风频借力; 送我上青云!,端的大气,那还有柳絮的半分轻浮”。
我们不妨倒吓了一跳,同时向外望去,见康熙信步走了来,已到了门外,身边只跟着李德全,显然是来了一会了,我们都有些害怕,怕他看出点儿什么,我不禁低头仔细打量了自己一下,见还算齐整,便稳下神儿来,急忙随着三人组请安,一时礼毕,康熙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拿过我刚写的“临江仙”细细的看了,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冲有些手足无措的三人组,暗自摆了摆手,示意不要慌,便笑盈盈的走过去,凑到他身边低声道:
“皇上今儿怎么如此清闲, 显然是我大清,国富民强了,连您都无事可做了吗”。
他听罢,笑着捏捏我的脸颊道:
“你这个刁嘴的丫头,怎地如此不识好人心,朕看你出来的久了,怕你才刚好些的身子,又着了风寒,故来寻你,你到编排起朕来了”,
说着又压低声音道:
“看今儿回去,我怎么治你”
我顿时脸上一阵发热,又想到下午的经历,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有些发冷,心想大概是下午出的汗多了,有些虚脱了,康熙见我微微发抖,用手试试我的额头,我只感觉他的手分外冰凉,放在我的脸上,很是舒服,遂放松下来,脚下一摇,便直直向地上栽去,在一片惊呼中,最后的知觉是自己落入了一个安全的怀抱,意识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四下一看,见帐子严严实实的垂着,外面的已点上了宫灯,显然是到了夜晚,透过纱帐,隐约可见,房内人影憧憧,却一点也不嘈杂,侧耳细听,有个轻轻的声音道:
“皇阿玛,姐姐能醒过来吗”
我听的出是小十三的声音,康熙并没有回答,我微微动了动,感觉,只是有些没力气,遂用手掀开纱帐一角,向外望去,不由大惊。
缘尽
这时窗外已经黑了,殿中灯火通明,见小三人组和小十三都在房中站着,脸上都布满了焦急和恐惧,康熙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神色甚是憔悴,外殿隐隐约约有些细小的声音,却听不真切,只略略能听到些药名,知道肯定康熙又把太医们拘来了,这时李德全进来走到康熙身边道:
“皇上太子在外侯见,说是要探望格格的病体”
我一听顿时想起了下午的惊险,手一抖,纱帐便又垂了下来,急急挣扎的做起来,我的动作显然惊扰了他们,他们几步便来到了床边,李德全挽起纱帐,我清楚的看到一张张焦急的脸,见小三人组具都是一脸的愤恨之情,小十三满眼凝聚着泪花,而康熙却是浓浓的担忧,见李德全还在一边等着回话,便伸手握住了康熙,触手一片冰凉,知道他正承受着煎熬,遂强打精神道:
“奴婢已太逾祖制,那堪承受太子殿下的探望,您还是让他回去吧,改日欣儿大好了,再去给殿下请安”
说完暗自咬咬牙心道:
好你个太子,真是胆大包天,下午做出那样的无耻之行,还有脸来看我”
康熙见我精神实在不太好,便冲李德全摆摆手道:
“让他先回了吧。”
见李德全领命出去,才放下心来,不一会儿,李德全就回来了,又禀道:
“皇上,太医们已商量妥了,正在外殿侯着呢,”
康熙起身想往外走,我拉住他道:
“欣儿自己的身子,你们还是不要瞒着我吧,就在这里召见吧,欣儿也想听听”
他刚想回绝,看见我眼眸中的深深的祈求,摆摆手示意李德全去传,将纱帐放下,坐在了帐外的床边,半响,见上次的六个太医战战兢兢的进来跪下行礼,康熙叫起,他们却不敢起身,当头一位老太医颤声道:
“臣万死,格格的病如今已是风寒入骨,又兼受了惊吓,心脉已是极其赢弱,恐恐。。。。。。”
康熙沉声道:
“快说,怎么每次都是恐恐的”
那太医好像暗自下了下决心,才快速的答道:
“恐用药也是无济于事,只能拖延些时日罢了”
说完连连叩头大呼,皇上赎罪,皇上赎罪,我一听顿感浑身冰凉,这时猛然想起,现在距离我穿来的时间也就还剩一个多月了,蓦然明白了过来,看来我真的要回去了,也就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想到此倒想开了,我的性格向来洒脱,既然已经这样了,怨天尤人有什么用,不如在快乐中度过这珍贵的一个月,陪陪他也好,于是把手伸出帐外,紧紧握住康熙的 手掌,感觉他的手心已汗湿一片,轻声吩咐李德全道:
“让太医们下去吧,那儿就有这么严重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我还能陪皇上放马塞外呢”
康熙挥挥手示意按我的话做,太医们千恩万谢的退了出去,这时紫鹃端药进来,打起帐子,服侍我喝了药,急急的下去了,眼中闪动着快要落下的泪珠,我暗自伤心,见康熙倒是分外的平静,若不是感觉到他的手正微微的抖动着,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转头见小三人组和小十三均一付强笑的表情,微微叹了口气道:
“阿哥们快会去吧,耽误了明儿的早课,可是欣儿的罪过了”
见他们都一付不舍的表情,便又安慰道:
“你们别听太医们胡说,改日欣儿还要和你们放风筝吃野餐呢,现在听话先都回了吧”
他们这才依依不舍的去了,临走小八突然认真的望着我道:
“姐姐一定不要食言,您要好好的看着胤祀,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
我感觉眼眶一阵发热,使劲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房中只剩下了我和康熙,我们对视着,好半响都不说话,我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恐惧,遂对他安慰道:
“您不必忧心,欣儿发过誓一定陪您白头偕老的,我还想跟您去秋狩呢,在塞外的茫茫草原上,在明亮的篝火旁,再给您跳一支蒙古舞。”
说着不由想起了那个笑语喧闹的草原之夜,不管结果如何,在我的真诚誓言中,他仿佛有些放心了,只是在偶尔的半夜时分,常常惊醒,深深的望着我,再也不合眼,我们在恐惧和不舍中倒是安全的度过了一个月,我的身体一反常态的渐渐好了起来,连太医们都非常奇怪,康熙大喜,总是在太医诊脉后大声说:
“可见你们真是一群庸医”
但也心情好的,不计较他们以前不详的言语,在一个月后的七月间,我更是格外精神起来,这天的夜晚,月色蓉蓉,不冷不热,我见院子里的花圃中,有一小丛白色的茉莉,在晚风的轻抚下,摇曳生姿,暗香阵阵袭来,沁人心脾,便起了兴致,对康熙道:
“不如今儿的晚膳就在院子里吃吧,您看那丛茉莉开的多好,就着淡淡的花香,岂不惬意”
他见今天格外的好,也就点头答应了,只是吩咐紫鹃把我裹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我再着了风寒,见他紧张的神色也就随他去了,他让李德全在花圃边上放了张精致的小桌,只让上了些清淡的菜式,饭后砌上一壶茉莉花茶,坐在朦胧的月光下,闻着阵阵不知是花香还是茶香,均都沉浸在这诗一般的意境里,一时倒觉的言语是多余的,半响后,我忽然想起好久没有给他唱歌了,若配着这么美的情景,抚琴而歌,岂不甚雅,遂命一脸喜色的紫鹃取了琴来,靠在软枕上,轻轻拨了一下,只听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煞是清脆悦耳,转身对康熙道:
“皇上,欣儿许久都不唱曲了,今儿就唱一个吧,他微微的点点头,眼眸中蕴藏着浓浓的深情和淡淡的喜色,我异常专注的望着他,轻声弹唱起来,一时间清朗的声音飞出,笼罩在这一片诗意的美好中,在这寂静的夜晚我的歌声仿佛传到了很远很远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若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
真心相对摇篮才能融解
风中摇曳炉上的火
不灭亦不休
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
思念永相随
悲欢负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我忘情的唱着,心神都融入了这歌声中,全部的深情都凝注在琴弦上,为这一份跨越三百年的缘分感动着,在歌声中我仿佛听见了一声清晰的叹气声,异常的空洞,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我的琴声歌声嘎然而止,康熙猛然惊醒,急步过来紧紧抱住我,恐惧的道:
“欣儿,欣儿,你怎么了”
我想伸手拥住他,却发现自己的灵魂慢慢的离开了佟欣儿的身体,飞到了半空中,我想开口唤他,却怎么也出不了声,感觉离他越来越远,我深深恐惧起来,这时又听到刚才空洞声音想起:
“你们缘尽了,回去吧”
我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最后的意识,只听到康熙急迫的大喊声在这黑暗的夜晚,分外的凄厉。
(接下半部)
懒人情史
作者:欣欣向荣
隔世归来,一切都变了,尴尬的身份,冷冽的小四,陷在回忆中憔悴的康熙,激烈的九王夺嫡,令重生的欣儿难以抉择,一边是感情一边是爱情,难了
归来
当我再一次从黑暗中清醒时,却发现自己仍是靠在穿越前的故宫栏杆上,身体正被室友大力的摇晃着,见我醒了,她才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张欣儿,你真是头懒猪,怎么在这里也能睡着,快走吧,故宫要关门了”
说着不由分说便拉着我走了,我不禁有些恍惚,我明明就是在清朝过了三年怎么在现代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难道那些都是我的一场白日梦,低头看看自己,分明还是穿着现代的衬衫牛仔裤,精神迷乱了一天,直到回到了宿舍才又有了真实的感觉,猛然记起室友以前曾提过康熙的秘史好像有什么独宠宫女什么的,急急拉着她问了起来,她一听我对她的八卦感兴趣,就性质高昂的靠谈阔论起来,他说:
“据野史传闻,大约在康熙三十年左右,有一位佟家的女子被选进了宫,据说这位女子诗词歌赋无所不精,甚至被当时的大学士李光地戏称为大清第一才女,从此康熙对他极其专宠,甚至长达三年之久,可惜这名女子,却只活到了十八岁便病死了,死后康熙没有册封她,却把她葬入了皇陵,以皇后的规格,此后佟家因他受到了康熙的格外关注,屡屡选佟家的女子进宫,像历史上记载的平妃,和同贵人,都是康熙非常宠幸的嫔妃,据说连雍正,都取了一位佟家的女子做贵妃,不过雍正在康熙五十年后,却异常宠爱府中一名地位地下的侍妾钮轱辘氏,就是后来的乾隆他妈”
我一听,真如青天霹雳一般,难道我就是那名佟家的女子,遂急急的问道:
“你可知她的名字”
她噗哧一笑道:
“你今天倒比我还八卦起来,谁知道呢,历史又没有记载,这事儿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说完就出去了,从此我疯狂的迷上了旅游,短短三个月我的足迹踏遍了,所有与清朝有关的名胜古迹,最后我来到了今天已不复存在的畅春园旧址,现今已成了北大的员工宿舍,打算做完最后的告别,就回去过我的学生生崖,这时已是年前,路上人潮汹涌,都在各自置办着年货,我四处逛逛,兴致很快就消失了,这里那还有昔日的半点光景,于是随意得坐在路边的花池上,想休息片刻,突然见一个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正站在马路对面,左盼右顾的显然是想过来,这时正值下班时间,车流涌动,我看了觉的实在危险,于是起身走了过去,打算把他牵过来,我刚走到路中间,他突然冲了过来,这时他的左侧飞快的驶来一辆出租车,眼看就要撞上他,我顿时大惊,几步冲过去,一把推开他,自己再想躲开已经晚了,耳边只听到一声急促刺耳的刹车声,便失去了知觉,最后的意识,想道这样能回到康熙身边也不错,却不知道命运又一次的愚弄了我。
当我渐渐恢复知觉时,只觉下半身剧痛,边上有几个苍老的声音正不断的叫喊着:
“格格使劲,快使劲,头就快出来了”
我暗道怎么这么倒霉,倒是穿成了格格,却是个正在生孩子的格格,一时无暇他顾,只得按耳边的指挥做着,也好早日摆脱这折磨人的痛苦,在我的积极配合下,很快就听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随即一松劲便又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浑身还是有些无力,但至少不痛了,四下打量,见这里显然是一间清朝时期的女子寝室,凭我三年的清宫生活,可以看出这个身体的地位不是很高,只稍稍比大丫头的身份高些,暗道:
这会可完了,肯定不太好混,正想着只听吱呀一声一个青衣婢女端着碗东西走了进来,看她的衣着,不禁一愣,她居然是皇族奴婢的打扮,心下猜测难道我又进了宫。她走过来先福了福,忧愁的道:
“格格,您快把这药喝了吧,咱们王爷不着紧您,您自己也要仔细身子,毕竟四阿哥将来还指着您呢”
我一听遂做起身子急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了,她更是愁道:
“您怎么糊涂了,现在是康熙五十一年,您是雍亲王去年新进府的侍妾,我见她着急,安慰道:
“不瞒你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害怕,我没事的,你告诉我一些以前的事,也好给我提个醒,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
她听后可能觉得我说的有理,便都告诉了我,我越听越惊,直到他退下去,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原来这个身体的本主叫钮轱辘兰欣,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庶出女儿,只因在府中见了雍亲王一面,他随口问了名字,谁知几日后便一乘小轿抬进了雍王府成了小四的侍妾,只在过府的当夜,小四来过一次,此后他就再没进过我的屋子,可是不久就发现怀孕了,于是小四又赐下恩典封了格格,可是这个格格可比上会的佟格格,地位差远了,可算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娘家又没有势力,至今唯一的贡献是给后嗣不旺的小四生了个儿子,我一听真是巨汗,这回穿来竟做了乾隆他妈,听那个叫小柔的婢女说,如今府中最受宠的是刚进府就封了侧福晋的佟玉儿,宫中平妃的妹子,娘家权倾朝野,连正福晋都的礼让几分。
我呆呆的消化着这些令人震惊的信息,如何能接受这尴尬的身份,可日子还是慢慢的滑了过去,转眼我已在小四府中呆了一年,倒从来没见过小四,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没再见过,我也不特别伤心,反正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这样更好,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小四,自己这次的容貌不算出众,只是清秀而已,我也不愿出去惹麻烦,只在自己的小院中每天弹弹琴写写字,惬意的过着隐居般的生活。这天小柔从外面端来一盆金灿灿的菊花,我才意识到又快到重阳节了。不禁想起上次穿来的情景,一时有些失落,想到和康熙近在咫尺却好像远隔着天涯,遂命小柔把琴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望着天上的明月,思念着康熙,轻轻弹唱起来
你的泪光 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 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 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 冰冷的绝望
雨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 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 你的模样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花 已向晚 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 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 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 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 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 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 你轻声地叹
一夜惆怅 如此委婉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 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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