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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人情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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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艰辛的遭遇还没完,小四即位后,他更是被雍正视为眼中钉,不觉心中黯然,这时劝他也是无用,想起后世对他的评论,遂走到案前提笔写道: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寒暑冬夏,十年风雨尽付流水,笑叹红尘百态,谁人夺万世潇洒
金戈铁马,皇图霸业,意气风发,一夜枯荣终归黄土,不若斟风酌月,何必恋飘雨江湖!
写罢递给他便匆匆回宫了,这是我对他最后的劝诫,若是他再看不开,也没办法了。
隔世
回到宫中心情异常沉重,岁月总是飞快的,并不因为你的贵贱身份而有所偏袒,康熙如今是真的老了,看着弘历一天天内敛的小脸,想到他也将是一代帝王,不觉感到世事无常。
康熙见我心情不好低声问弘历:
“你八叔可好”
“好多了,您不必担心”
康熙默默的看了他许久,命李德全领他下去走到我身边轻道:
“你放心吧,朕定会保住胤祀的”
望着他满是皱褶的脸庞,心中不由害怕起来,急急的扑到他怀中道:
“您一定要答应我,陪我到永远,”
他紧紧抱住我,没有说话,
虽然我总是暗暗的祈祷着他长命百岁,可是历史的脚步从不因个人的意愿而改变停住,随着康熙六十一年的一场满天大雪 ,令我恐惧的时刻还是姗姗的临近了。
康熙六十一年的十一月初十,这位伟大的千古一帝终于沉沉的病倒了,同时他下诏命胤禛去南郊祭天,自初十日至十五日静养斋戒,一应奏章,不必启奏,望着他渐渐消瘦的身体,我更是焦急,这时他的命令已经没有多少人听从了,各方人马此时都在激烈的运动着,谁也不会希望他再好起来,我和弘历不眠不休的守在他的身边,我敏感的查觉到园子中的气氛已经分外的诡异了,许多以前的侍卫宫女太监被不认识的换掉了。
在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晚,大约七点左右,昏迷三日的康熙竟然清醒了过来,将三、八、十三等七位皇子及隆科多急召入宫,我害怕极了,记得他就是在今日宾天的。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不舍眼光始终在我脸上留恋,似有不尽之言,我眼中溢满泪光,同样深深望着他,过了半响,他将一份诏书递给我,我展开一看,见是一份我的殉葬诏书,他深深的注视着我道:
“原谅朕,朕实在不舍离开你,虽然这对你来说不公平,可是这却是保护你的最好方法”
我急急捂住他的嘴道:
“你不用解释,我早就想好了,您去的那一天,我会随您而去的,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这时众人到了,康熙命众皇子在外等候,独独召隆科多晋见,没有多说什么,冲李德全摆摆手,李德全不知那儿拿出了张诏书,交给隆科多,低声交代了几句,隆科多站在一侧,经过一连串的劳神康熙已经很疲倦了,我将手中的诏书递给李德全,不用说他便下去了,不一会端来一杯酒放在案上,我此时的心情格外的轻松,取下墙上的古琴笑道:
“皇上再听我抚琴吧”
见他眼神有些悠远而迷离遂轻轻唱了起来: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若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掐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
真心相摇篮才能融解
风中摇曳炉上的火
不灭亦不休
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
思念永相随
悲欢负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歌声穿过琴弦我仿佛看到了,我们依偎的身影在温柔的江南,剽悍的塞外,在这三百年前的时空划下了一串串最动人的音符,跳跃着回荡着,永远永远。
康熙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最后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和美丽。我从容的喝下了那酒,感觉它如此的甘甜清冽,缓缓走到康熙身前伏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清醒过来,感觉脑中一片空白,竟然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我惊慌的四下打量,见这里布置的异常华丽精致,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大的床榻上,纱帐并没有放下,房中站立着几个美丽年轻的侍女,见我醒了,急急的道:
“快。快去回皇上,娘娘醒了”
接着扶我靠在枕上,我怀疑的望着他们心道:
“皇上,这里是那儿,怎么竟出来个皇上”
正想着,见一片万岁声中进来一个四旬左右的威严男子,明黄的外袍,清瘦的脸庞,眼中带着浓浓的喜悦和期待,我愣愣的望着他越来越近,感觉他是如此的熟悉可是有想不起来在那见过,他急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我兴奋的道:
“你醒了,真好,你终于回到朕身边了”
听到他的话,狠狠敲了敲自己的头,心道:怎么这种说话方式如此的熟悉,仿佛以前常常听到似的,他握住我的手道:
“别伤了自己,朕好不容易才等到你醒来,可容不得半丝闪失”
我纳闷的看着他道:
“你是谁,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亮光,仔细打量我半天才道;
“朕是大清的皇帝,现在是雍正元年,你是朕的禧贵妃钮轱辘兰欣,我们有一个十一岁的阿哥弘历,你因病昏迷了三个月,朕遍寻名医才保住了你的性命,你一定要珍惜,哪怕是为了我们的四阿哥”
我顿时蒙了,想不到自己的身份如此的显赫,可是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一时也找不出破绽,再说据我脑中零零散散的信息,皇帝是不会骗人的,既然是夫妻,他更没有必要欺骗我,想到此,轻轻靠在他的怀中柔声道:
“你不必担心,我觉的好了许多”
他异常激动仿佛怕碰坏了我似的,小心翼翼的搂住我,动作生涩而紧张,大声吩咐:
“叫厨房熬糯糯的粥来,”
不一会,一个老太监端进来一碗粥,看他哆嗦着好像很害怕,雍正微微瞥了他一眼道:
“这些小事让其他人做即可,你还是回乾清宫侯着吧”
我仔细的打量着那人,见他要退下遂急道:
“你叫什么,好像以前见过似的”
雍正震惊的看着我回身道:
“你先下去吧”
看着那有些苍老的背影,暗自想了半天,可还是没有半点结果,雍正一勺一勺的喂着我,动作轻柔而仔细,喝过粥他才道:
“他是先帝的太监总管,现在仍在乾清宫就职,他曾多次到府中传旨,所以你才会感到熟悉,别想了,歇着吧,朕还有些公务,晚膳后再来瞧你”
说着扶我躺下交待众人小心伺候,便出去了。
烹茶
在雍正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到了三月间,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通过贴身侍女凌玉的介绍,知道了自己住在离乾清宫最近的承乾宫,宫女太监众多,据我的观察他们好像非常惧怕雍正,这使我颇为奇怪,一个月的日夜接触,感觉雍正温柔和善,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怕他。
他可算是一个完美的丈夫,虽然贵为天下至尊,却半点架子都没有,从我的小到衣食都亲历亲为,我总是感动着他给我画眉簪花时 的温柔表情,仿佛我是他唯一的妻子般,我知道他还有许多的妻妾,可从没见过他宿在别处,无论多晚他都会回来,我们像一对平凡的夫妻一样生活着,唯一的不满是他至今都不让我见我们的儿子弘历,问过他多次,他都说等我身子好些。
这天午后,无意间瞥见窗外的两株梨树,春风中开了满枝的白花,如雪的晶莹,随风摇曳着一院的风情煞是美丽,走出殿外站在梨树下,静静的观赏着,感觉好像曾经也如此的感动过,可是我应是才入宫不久,不可能见过呀,出神间一件披风罩在身上,蓦然回首,他温柔清冽的笑容映入眼帘,在初春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灿烂,不由轻轻一笑,靠入他怀中,他揽住我仔细端详了我半响道:
“今儿个脸色好了很多,虽说是春天风还是有些凉,回房吧,仔细闪着了,朕又该日夜不宁了”
拥着我回到房中,做在榻上他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瞬间房中只剩下我和他,他轻柔的扶我靠在窗边,望着外面梨花的风华一时房中寂静安详,不知过了多久他低低的道:
“你不是想见弘历吗,朕这就传他来可好”
我惊喜的点点头,不一会儿,进来一个十一二的少年,身形挺拔,玉带朱颜好个偏偏少年,行礼后站在殿中,一袭白衣皎然如月,只是神色异常的陌生冷淡,心道:他真是我的儿子吗?怎么如此的冷漠,脑中零散的记忆知道,母子久别重逢绝不应是现在的样子,我愣愣的望着他疏离的面孔,觉得异常熟悉,雍正见我们默然相对,挥手让弘历下去,望着他毫不留恋的身影心中一阵感伤,雍正抱着我道:
“你不用多想,弘历自小随先帝住在宫中,见你的时间很少,以后日子长了慢慢就亲近了”
我怀疑的看着他闷闷的道:
“他真是你我的儿子吗,虽然感觉他很熟悉可是可是。。。。。。”
他突然抬起我藏在他怀中的小脸严肃的道:
“不许瞎想,朕怎会骗你,”
看着他沉重的表情感觉事情有些诡异,这时李德全进来道:
“回皇上廉亲王和怡亲王在书房侯见”
一个月的时间,我和李德全已经很熟悉了,可是他还是不敢直视我,对我的态度仿佛见鬼一般能避就避,我也习以为常了。
雍正的身子瞬间变的僵硬,脸色也冷冽起来,从没见过他如此的表情有些害怕,缓缓的移动身体挣脱出他的怀抱,他恍然大悟般的 圈回我道:
“欣儿不许怕朕,你不了解朕的这些兄弟们,他们个个都想置朕于死地,只有老十三贴心。。。。。。”
看着他越发狠戾的神情暗道:亲兄弟何必如此仇恨,连听到名字都如此的愤怒,若见面又该怎样,想到此,倒好奇起来,在他怀中动了动柔声道:
“听凌云常说,廉亲王向来有贤王之称且风采俊秀潇洒,欣儿可否随您去见识见识,”
他眸中闪过一丝难懂的意味,见我此刻细语柔润遂笑道:
“这有何不可,以前你也常伴我书房议事,虽说现在不记得了,朕可是时时盼着你早日恢复以前聪明灵透的性子,正好老十三在,你们俩可是很好的”
说着拥着我到了乾清宫,踏进书房,李德全通传:
“皇上,禧贵妃驾到”
书房中跪着两人具都是蟒袍玉带分外贵气,听见通传我敏感的看出两人身子都是一颤,雍正疾走几步搀起两人,神色甚是亲切道:
“自家兄弟不用这些俗礼,”
我纳闷的看着雍正十万八千里的态度,心中更是不解,一时众人落座,我自在的靠在书房中唯一的榻上颇为奇怪,这个情景这个姿势,好像曾经日日如此般。感觉两道灼热的视线停在我身上,顺着看过去暗道:真是好人才,其中一道来自于身穿白色蟒袍的男子,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文采卓越,风度翩翩,望着我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激动和一丝失落,另一个蓝袍的男子看上去苍老的多,眼中的惊喜是如此的撼动着我的心跳,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千万年。
雍正轻咳一声,两人瞬间惊醒,收回望着我的视线,可是眼角的余光仍不时的扫向我,我好奇极了,他们怎么会对我有如此复杂的情绪,暗自思量许久没有答案,雍正哈哈一笑打断了我的思索,抬头见一副兄弟和乐的情景,雍正走到我身边道:
“今儿兄弟们高兴的聚在一起实属难得,欣儿可否烹茶再叙家常岂不是好”
我想了想道:
“可是欣儿从来不精通茶道,如何伺候皇上呢”
他莫测高深的看了其他两人一眼道:
“你只是忘了,以前你可是个种高手,两位弟弟都曾深深领教过”
说着命人端进来一套白瓷茶具,小巧精致拿起细看通体透亮,不知为何,伸手熟练的洗茶冲泡,瞬间一缕让我沉醉其中不能自拨的兰香如炊烟般袅袅升起,将一缕温暖轻轻上扬。这一刻,有一种如梦如幻的错觉,今夕何夕?此境何境?吾人何人,真不知我的整个人生可以有几个这样的下午,窗外烟花纷飞,风颂间,絮如云涌,时卷时舒。静谧的空间里,一壶上好的观音安祥的在壶中渐次上升为我将毕生倾吐的精华,似一股清泉般流淌过心间,茶香幽长,如空谷间突现的一片幽兰,茶汤清甘,顺滑间那一丝苦寒之气,萦绕心间。
氤氲的茶香弥漫了整个房间,凭添了一份和谐的气息,望着眼前三人迷离的神色,感觉这样的午后好像曾经非常的难得。脑中滑过一首熟悉的音色,遂起身取下墙上的古琴弹了起来:
一杯茶汤面前,是非成败转头空;几缕兰香过处,惯看春月秋风。潮起潮落,乐抑乐扬,人生如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室内茶乐叮咚,曲过时,乐声欲醉,如泣如诉,伴着窗外飘荡的烟花,仿佛梦境一般。
温馨
乐声停歇,半响无人说话,廉亲王盯着我突然道:
“听皇上说,贵妃向有才女之名,不知可听过一首咏柳之词”
我愣愣的望着他,不知他此言何意,雍正的脸色变得有些深沉,我看看雍正道:
“过去的事情我能记得的不多了,你且说来听听”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深刻的怀念之情低低念道:
白玉堂前春解舞;
东风卷得均匀。
蜂团蝶阵乱纷纷。
几曾随逝水;
岂必委芳尘。
万缕千丝终不改;
任他随聚随分。
韶华休笑本无根;
好风频借力;
送我上青云!
我喃喃的重复着:
“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
看着他复杂的表情暗想怎么如此熟悉,见我苦苦思索的样子,雍正冷冷的看了廉亲王一眼,紧紧握住我的手道:
“不用想了,八弟的博学,我们兄弟一向无人能及,你哪能比得过他”
起身道:
“天色不早了,你们回府吧,政事明日再议”
他二人急忙起身告退,廉亲王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
“这首词本是一个奇女子所作,可是如今他的芳踪已杳,空留下我们这些苦苦挣扎的俗人犹自怀念着她当初的风采”
看着他有些悲痛的背影,感觉头痛欲裂,这些话好像深深扎进我的心窝,一时间脑中纷乱如难解的乱麻,见我痛苦的神色,雍正急传太医,迅速的把我抱向旁边的暖阁,轻轻放在床上落下纱帐。
不一会儿,太医进来请脉后低声对雍正说了什么,由于离得较远,一时没有听清,隐约传来些字眼却另我暗自心惊,好像雍正说了什么速速配药不可,回复,记忆。。。。。。,暗自回想着我醒来喝过的药,都是安神的,每次喝完都昏昏欲睡,醒后脑中更是空白的吓人,看这情景,他好像极怕我恢复记忆,可是这也说不通啊,我是他妻子的身份肯定不会错,即使过去的记忆也应是我和他的甜蜜回忆,他怎么会怕呢。
思来想去没有头绪,这时他亲自端过来一碗药,我吃药吃的真是怕了,遂任他千般哄骗就是不喝,最后他显然有些急了许诺道:
“欣儿听话,喝了药你的头就不会疼了,你若喝了朕每日都叫弘历来陪你可好”
我一听遂拿起一饮而尽,不一会儿,意识有些涣散,沉沉睡去,朦胧间只看到他异常复杂狠戾的神情。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正午,感觉身体非常轻快,头也不疼了,就是有些空落落的,起身后,到得外殿见雍正已经下朝回来了,和弘历正坐在榻上叙话,暗中打量,发现凌云不知去向,重新换了一个不认识的宫女,心中纳闷,见我进来弘历上前行礼:
“皇额娘吉祥”
见他今儿个显然亲近了许多,心中稍微好过些,拉住他的手,他眼中瞬间划过不情愿的神色,雍正轻轻哼了声,他才安心让我握着,我拉他坐在榻上,仔细端详他的面容,近距离的观察发现他的五官非常俊朗,眉宇见流露的气质颇像我时常梦见的人,我定定的看着他,雍正笑道:
“瞧你们母子,倒像姐弟一般,欣儿快过来看看弘历的功课,真不愧是朕的儿子,小小年纪竟能写出如此的文章,朕心甚慰”
我暗想是啊,虽然他们都说我已经近三十了,可是每次镜中映出的身影却如青春少女一般,不知这是何故,想着手中多了几张纸,我好奇的低头细看,见是一篇关于吏治的文章,笔锋犀利直指陋习,字体清俊大气,好像在那儿见过,呆呆的看着手中熟悉的字体不由头又疼了起来,雍正抽出我手中的纸交给弘历道:
“你先下去吧,你额娘有些不太舒服”
眼看着弘历就要告退遂回神急急拉住他道;
“好不容易今儿来了一起用膳吧“
恳求的望着雍正,他叹了口气摆摆手,一时传上膳来,我喜悦的给他们布着菜,感觉气氛温馨随意,这样的情景才是一家相处的模式吧,可是我却如此的生涩,弘历不再冷漠疏离,正暗自感动着外面宫女进来道:
“怡亲王求见”
见这个陌生的面孔遂想起了凌云,问道:
“皇上凌云去哪了,怎么今儿不见她”
雍正淡淡的道:
“老十三府中没个贴心的人,朕不放心赐了凌云做他的侧福晋,她也不小了,老在宫中耽误着也不好”
听他此言,想想有理遂不再过问,这时怡亲王的笑声传来,弘历喜上眉梢,几步迎了出去,看来他和这位怡亲王倒颇为相合,不一会儿,他二人牵手而至,雍正扶起他的身子道:
“今儿怎么如此高兴,敢是府中又添了人口不成”
“皇上取笑了,臣弟可比不得您,如今心愿得尝,想来不久弘历就不用寂寞了”
说着戏虐的看了我一眼,我顿时脸上热辣辣的,暗想一个月来,他倒不曾有什么越礼的动作,想到和他做亲密之事总有种奇怪的感觉。雍正笑笑的看我一眼道:
“多谢十三弟的吉言,朕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瞧着他们越说越不像话,起身告退,不想怡亲王却拉住我的手道:
“姐姐不必害臊,你忘了,我们的感情一直如姐弟般的亲近”
见雍正显然不在意的神色,对他的越礼举止仿佛司空见惯般的自然,再看怡亲王眼中流露的孺慕之情,心中升起一丝熟念,遂做了回去,握着十三的手觉的以前总是如此的握着,温热的触感仿佛看到了,他少年时孤苦无依的情景,低声问道:
“虽然我一时记不得你了,可是这触感却记忆犹新,你如今可是顺遂了?”
他激动的反握住我:
“原来你还记得我,你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在我最伤心的时候,你在我身边安慰我保护着我,胤祥此生无以为报,只希望你永远快乐无忧的活着,纵冒天大的危险也在所不惜,只是四哥苦了这么多年,还望姐姐体谅他的一片苦恋之情”
暗自思量着他的话,感觉更是云山雾罩,不由望向雍正见他眼中蕴含着浓浓的希望和期待,心中顿时柔软起来点点头道:
“你放心吧,我会真心待他的,毕竟他是我一生相伴之人”
紧张
虽然已经想通,还是下意识的回避着他的亲近,感觉很不自在,他的神色随着我的态度也越发的阴郁起来,可是对我却依然温柔宠溺,总感觉他好像有些怕我似的。众人含糊的言语,让我对自己的的身份更加怀疑,暗自思量了许久,若是问人,宫中肯定问不出什么,若是出宫,雍正几乎时刻盯着我,更是不可能做到,突然想起廉亲王的态度,深邃而悲痛的眼神,语带双关的言谈。他倒是一个最佳人选,想到此,打定主意找机会试探他一下。
我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却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大约四月初,雍正下诏封胤禵为郡王,怡亲王是雍正唯一准许随意见我的人,所以我和他的接触,一时间多了起来,他对我说了许多朝中的事情,这位大将军王便是其一,他的语气中蕴含着浓浓的羡慕之情,仿佛带兵打仗是他的梦寐以求的理想。
我的记忆中没有丝毫的印象,他也说的很含糊,一时只了解到,胤禵比雍正小十岁,两人虽系一母所生,感情并不深厚,反而与廉亲王情投意合,先帝病故时,胤禵正出征西藏转战边陲。雍正即位胤禵应召回京,对雍正很不服气,雍正顾念同胞之情,不予计较,待其甚厚。
我对十三的话却不大相信,我曾亲眼看到雍正咬牙切齿的表情,怎么可能对他们突然好了起来,当然他对十三是出奇的好,这另我更加想不通,同是兄弟怎么有如此大的分别,就在他下诏当天的掌灯时刻,我和他正要用饭,殿外一阵喧哗,夹杂着一个宏亮而稍带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
“大胆奴才,敢拦着你十四爷,闪开,让爷进去,什么皇嫂,这真是爷听到的最大笑话,我宁可叫她母妃,也觉不接受他当我的嫂子。。。。。。”
隐约传来的字眼让我暗暗心惊,雍正瞬间脸色铁青,刚要起身出去,一个男子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后面紧跟着犹在喊着的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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