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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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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十十赞同。
“五谷是种出来对吧?”
“对。”
“这种地嘛就要施肥,而这肥料是从哪里来的呢?”我眨吧着眼睛好天真的问。
“这爷哪知道。”
“奴婢告诉您呐。”我笑的灰常灿烂。
“十哥,你小心,她这笑不怀好意。”十四在一边提醒。
“爷倒要听听,你说。”十十有股子不信邪的劲儿了。
“大粪就是最好的肥料啊,嗯,就是夜香。”
几个皇子顿时面现古怪。
老娘还没说完呢,你们继续受着,“我们吃了五谷,然后五谷轮回之后又回到田里滋润灌溉下一季五谷,如此周而复始。那爷说,这五谷是干净呢还是脏?”这事吧,源自于偶同学讲的一事。
有人说吃饭太累,吃了半天又全拉了,整天就是穷折腾。然后一人特牛叉地说,直接把麦种子倒厕所得了,中间程序全省了。
想想可不是咋地,这五谷轮回来轮回去的,最后精简下来可不就直接往厕所一倒麦子种子就完事了么。
几个人抽抽着脸,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完胜!
脏?啥叫脏?
那小店顶干净了,不就是嫩们娇贵惯了觉得人不上档次嘛,让嫩们歧视劳苦大众。
反正俺吃饱了,下个地点也就看嫩们吃了,这话一讲,我估摸着到下个打尖的地方,这几位爷极有可能没胃口吃东西。
哇咔咔!
然后,我就听到马车里传来老康的笑声,“丫头,来车里跟朕坐,别折腾他们了。”
囧!
忘了,偶们都在老康的车边呢,这对话老康是全程聆听啊。
老康说话了,偶也只好弃马上车。
老康靠在软靠上,闭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听到我进来也没睁眼,“丫头啊,朕没想到你对这民生疾苦了解甚多呐。”
偶来自民间呗,可惜这话没法儿跟乃讲啊。
“奴婢只是对什么都好奇罢了。”
“说的也是,你对书本的关注远高过对胭脂水粉的研究。”
这算毛意思?偶确实对涂脂抹粉没啥热情,每天也就稍尽人事罢了,有折腾脸跟脑袋的工夫偶倒宁愿拿本书看下。容貌嘛,再保养也留不住逝去的青春,再说了偶又不想争宠不想惹眼,那东西就更不必关注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嘛,奴婢只是对黄金有兴趣。”
老康乐了,旁边的李德全也乐了。
狂汗!
“你这丫头啊……”老康甚是感慨。
爱钱没错,偶又没偷没抢,偶尔坑蒙一下,那也是周瑜打黄盖。
“你说朕为什么独独要带上你一起来五台山?”
这个问题它深奥啊,偶还真不知道,所以偶诚实的摇头,“奴婢不知。”
“为什么不说是朕疼你所以才想带你一起来?”老康反问。
“可皇阿玛这次出门是急行军啊,不是游山玩水,您如果只是单纯疼我想带我在身边的话应该不会在这次带我来的。”我仍旧老实的分析。
不是我想老实,我是不得不老实,老康这级别的,搁游戏里那就是大神级别的,偶完全小菜鸟么。
“看问题永远很清楚明白。”
“奴婢偶尔也会聪明一下嘛。”我笑,装傻。
“我们这次是要去见一个人。”
果然是顺治爷么?偶精神高度兴奋ING……
“丫头,你说会是什么人?”
敢情嫩今儿是找我玩十万个为什么来了?
“奴婢猜不出。”偶不太老实的回答。
老康笑着摇头,“你这个丫头啊。”
偶心里“咯噔”一声,难道露马脚了?偶自认表情真的挺老实的嘛,果然还是非实力派演员哦,偶像跟咱更没关系。
“有时候朕也有点儿看不透你。”
嗯,这是好现象,否则我就真把二十一世纪人的脸给丢光了,还好还好。
“奴婢其实很简单的。”偶就是想当一个幸福的宅女罢了,挺没啥追求的目标。
老康若有所思,“是呀,就因为你太简单了。”
简单不好么?既不招事又不惹事,偶很本份啊。
果然,习惯了复杂的人,遇一个简单的人他不习惯,总觉得别人在装简单,直白点说就是疑心病呗。
“过来给朕捶捶背,坐车颠的有些累了。”
偶过去当丫头,心里直嘀咕,这老康绝对不是单纯为了让偶捶背才让偶上车来的,这事李德全完全可以搞定。
都说帝王心思如海深,尤其是像老康这样的千古一帝,那心思更是深不可测,所以偶还是趁早歇菜的好,反正他想说总会说。
可后来老康什么也没说,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好多时候感觉老康好像想对我说什么,可到最后又生生的咽回去了,我真替他担心,这憋久了别再憋出点毛病来。
偶发誓这绝对不是诅咒。





第 91 章

偶看到了顺治老皇帝,一个白须飘飘的老和尚,满脸的摺子,眼神已经有些黯淡了。
老康跪在他跟前抓着他的一只手,无声落泪。
偶跪在老康后面,也想哭。
生离死别啊,在顺治面前老康就是个孩子,在外面那几只面前,他才是老爹。
不过,为毛是偶跟老康跪在里面,不是外面那几只?偶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就不研究了。
“我这一生对不起大清,对不起皇额娘,对不住你啊,玄烨。”
“是儿臣不孝。”
靠之,老娘生来就不爱悲剧,为毛偏偏要选偶进来现场观摩啊,太刺激人心了,偶的眼泪那跟不要钱似的啪啦啪啦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那爷俩临终话别,偶陪着无声落泪,基本就一背景的存在,完全打上了马赛克处理掉了。
一直到顺治咽气,偶都没出一声。
而老康跪在他老爹坐化的蒲团前,像石化了一样动也不动。
这不行啊,老康毕竟也是上了年岁的人,这老搁着地上跪着要落毛病的。况且这么些年都人跪他,他哪儿习惯长时间跪人啊。
“皇阿玛,皇爷爷去了,您节哀,别这么跪着了,要顾着自己的身体。”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就怕捋了虎须。
“皇阿玛走了啊。”老康喃喃地说。
“皇爷爷走的很安祥。”
“丫头啊,朕的皇阿玛没了。”
“……”偶不知道接啥。
老康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偶琢磨着他是不是非得偶接完了话茬儿不可,想了想,偶说,“可皇阿玛还有众位阿哥在,有小皇孙,还有奴婢这样的儿媳妇在啊。为了我们,您也得保重身子啊。”
“他们真的都希望朕好吗?”老康恍若自语般地说。
这是嫩们皇家的悲哀,我这样的小老百姓能给予的只有同情罢了,“做子女的当然都希望父亲健康快乐,这是人之常情。”
“丫头,扶朕起来。”
我赶紧去扶,这要跪出个好歹,偶这唯一陪在里面的那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是。
“皇阿玛,一会出去了奴婢拿暖炉给您暖暖膝盖啊,这上地凉,别再着凉了。”
“还是你这丫头贴心啊。”
“这是奴婢应该的。”
“朕想在这儿陪陪皇阿玛。”
“那奴婢出去给皇阿玛拿手炉。”想陪老皇帝走完最后一个夜晚,这是乃身为儿子的孝心,偶啥也不好说,能做的便只是陪着。
老康无声地点了点头。
我就赶紧出去张罗东西,也没空搭理外面像柱子似的几位爷了。
直接找李德全把斗蓬手炉毯子都拿了,然后又走进了顺治帝坐化的房间,给老康该披的披上,该盖的盖上,该铺的铺好,偶又到门外把炭盆搬进来。
这一通忙乎啊,偶天生就是个丫环命,穿越至今干的基本都是丫环活儿嘛。
我从顺治老皇爷旁边拽了一蒲团,似模似样的打坐了上去。
“丫头,你干什么呢?”
“奴婢想试试看这坐禅有什么不一样。”我很是一本正经地说,“就是这腿盘不起来,看来这也是个技术活儿啊。”感慨良多,咱就不是那练瑜珈的料儿,这腿可硬,没一点儿柔软度。
即使守着刚坐化的老皇爷,老康也不禁笑了下,“偏你的话就多。”
俺这是勇于尝试啊,虽然失败了,至少证明盘腿这也不是谁都办得到的不是,不算白辛苦。
和尚也不容易!
时间就在老康回忆往昔,我对着火盆发呆,间隔尝试盘腿中流逝过去。
折腾了一晚,我到底没让自己不合时宜地睡着,圆满地完成了陪老康发呆的历史性使命,尊不容易啊!
偶搀着老康出去的时候,外面那几根柱子仍旧笔直笔直的,当谁儿子都不容易啊……
接下来就是老皇爷后事的处理,这得低调,按老皇爷自己的要求火化,葬入塔林。
等一切安排停当,老康在李德全的陪同下回厢房休息,偶也快睁不开眼睛了,直接挂到了十三身上。
“困了?”
点头,不想说话。
“回房歇息一下吧。”
还是点头,是要歇歇,心力交瘁啊。偶见证了嫩皇家的一件秘闻啊,嫩老爹又一直晦莫如深的,偶也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想法,总觉得脖子上的脑袋有些不牢靠啊。
为了不睹景伤神,休整之后,一行人就换了家寺院,其实我觉得也不排除老康有转移别人视线的目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貌似从我跟老康一起送走了顺治老皇帝后,这跟来的几位爷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变化,形容不上来,但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
难道是因为我跟这群人呆久了,也变得多疑起来了?
这可真不是个好现象啊……
寺庙,吃斋念佛的好地方,缅怀先人的好场所。所以,很清静,是真清静。仿佛尘世所有的纷杂到了这里就全尘归尘,土归土,了无痕迹。
这几天晨钟暮鼓的,我的心境平和的一塌糊涂,现在闭目坐在蒲团上,听着殿里的和尚们念经,竟然觉得越来越悦耳了。
看来,偶也是有慧根的哇,嘎嘎!
这几天我没闲着,我试图去找某些得道高僧,穿越文里不都有这样的高人一眼就看出女主是穿来的,有的甚至能提供回到现代的方法,我想碰运气啊。这里我到底算是个外来人,始终有种走钢丝的感觉,还是自己的世界踏实。
事实证明我果然是倒霉的不二例证,为毛人家不用去找走大街上都能碰到一个主动来找的,我找了也也找不到半只。
说实话,有点儿失落。
所以我有空就跑来听人家和尚们念经求个心境平和,有资源不利用那就是浪费,而浪费是可耻的。
和尚们做完早课便散场了,我一个人坐在原地,脑袋有些空。
这几天我一点儿懒觉没睡,总觉得在寺庙这种肃穆的地方怎么地也得注意点形象,虽然佛祖常常给偶小鞋穿,但咱不能先失了礼数。保不准哪天还得求人家呢,所以谄媚一点是应该的。
我听到有人进来,没想睁眼,反正偶也算是寺里的贵客没人会刻意打扰。会打扰偶的,偶基本没法子拒绝。
“爷这几天有种错觉,仿佛你就要消失了似的。”
吓!
我睁开了眼,十三!
“爷,这话可从何说起啊。”我打哈哈。
十三笑了笑,“你太安静了,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似的。”
佛门圣地,咱们要虔诚啊,十三爷!
“这是奴婢对佛祖的虔诚。”
“假话。”
黑线。
“爷真难伺候,奴婢说真话你却偏说是假的。”我一边说一边从蒲团上起身。
十三握住我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雅竹,握住的手,爷就不会再放开。”
突然间说这么深情的话,而且还是在佛殿之上,这种感觉——很复杂,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我笑说:“瞧爷您吧,突然间这么一本正经的,都把奴婢给绕晕了。”
“难得今天没事,爷带你四下转转。”
“好哇。”上山几天了,因为顺治帝的事偶都不敢四下走动,就怕招来老康的怒意。人那雷霆一怒,咱一小老百姓哪受得起啊,所以偶就特别特别的老实,老实地跟着和尚们早课晚课,俨然都快成半个出家人了。
“爷还是喜欢看你这样的精气神。”
我不由感慨,伸手拍拍十三的肩,“爷就不喜欢恐怕也得对着奴婢一辈子,爷呀,您要多多忍受啊。”
“爷看十三弟可是求之不得,何来忍受之说。”
“八哥。”
“八爷,您真爱说笑。”喵的,老康家的仔都这么神出鬼没的,冷不丁的就冒出来吓我一跳,再这样下去我准得心脏病。
“爷可是实话实说。”
乃向来是一本正经的调侃人,地球人都知道。
“八爷过来找十三爷有事吗?需要奴婢回避不?”偶似真还假的说。
“本来是想跟弟妹说我刚刚找到位老禅师,问你要不要去见一下。不过,既然十三弟要带你四下游赏,那就改日吧。”
这算啥?
这分明就是吊了块大肉在偶这吃斋了多日的人面前引诱嘛,偶立场又向来那么不坚定,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偶想回家想疯了啊,八八找的这得道高僧没准儿就有这本事呢,咋能不见呢?
“不用改日了,我现在就跟您去见。”
十三一把就拽回了我,“老禅师什么时候不能见。”
“咱们暂时也不走,游赏还有的是时间。”我毫不客气的呛回去。
八八在一旁掩唇笑,“十三弟,不妨先跟我们一起去见老禅师,然后再带弟妹去游赏吧。”
“好吧。”十三颇不情愿的点头。
俺十分地开心。
八八找到的是一个白眉白须,看起来就仙风道骨的老和尚,慈眉善目的很。
“善哉善哉,老衲见过女施主。”
偶迅速的失望了,偶不奇怪乃能看出偶是女滴,偶期待的是乃能看出偶是来自异世界的一缕幽魂。但是,明显,乃让偶失望鸟,老和尚!
“大师好。”礼貌上还是要表示尊重的,失望是要好好掩藏起来的。
“施主可知何谓因果?”
我囧了一下,因为偶脑中瞬间闪过的是鸡与蛋的辩证因果关系,“所谓因果,要看世人如何看待了,有时因为果,果为因,互为因,互为果,因即果,果即因,因非果,果非因……”影视剧不是白看的,随掰胡还是不成问题的。
八八和十三明显有些抽的迹象,但是人到底是出身皇家,憋住了。
老和尚泰然若素地面对我的一通因果循环论,微笑如故,说实话,俺佩服他。
“施主果然素有慧根。”
呃……偶默默地淌黑线ING……
“大师过奖了。”偶继续假醇。
“既然施主看的如此的透彻,想必不用老衲再多做开导。既来之,则安之,无家处处家。”
我一惊,靠之,你个腹黑的老和尚,你玩我啊。明明你就看出来我是穿来的了,还这么没事人一样的装高深,你说你要摆明不想帮忙,就别显露你看出来啊。你都显露了,又不帮忙,这不找抽么?
“八爷,十三爷,您两位出去一下啊。”我一边说一边毫不恭敬的将两个人推了出去,然后用力将门关上。
“大师。”将门关好,我就冲回到老和尚的身前,一脸星星眼地看着他,“您是高人啊,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帮小的一下吧。”
老和尚微笑如故,让人真怀疑是不是弥乐佛转世,“施主,随遇而安,随缘而就,你不是早就悟到了吗?”
我悟个屁,我只是懒地去计较,我能跟老天爷叫真儿吗?不能,所以我才认命,现在有机会绝地大反攻,老娘凭毛还一根筋傻傻的认命?
啥叫此一时,彼一时啊,说的可不就现在的情形么。
“大师,这些话您留着跟其他人讲啊,咱来点儿实际的,您就说能不能帮我回去吧。”我一脸期待的看着老和尚。
“施主,来去皆是缘,当留则留,当走则走,如此而已。”
毛意思?
难不成是说老娘就该着留在这里当古早人?该着呆在爱新觉罗家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那我就不能回去窜个门啥的?”我打商量。
老和尚笑容一深,“施主玩笑了。”
确实有点儿,可我不是郁闷嘛,“您老就不能给个实诚话啊,就当可怜可怜我也好。”
“一切皆是天意。”
这是出家人极端不负责任的说法,无法解释的时候就全推给天意,天上的玉帝郁闷着呢,只是不好意思现身叫屈罢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走?”我问个现实的。
老和尚意味深长地一笑,“施主留之不易,去之更难。”
简单一句,没戏嘛。
我十分之泄气地挥挥手,有气无力地说:“行了,您也甭涮我玩了,费这么大劲儿做什么嘛,直接告诉我没戏就成了,咱们还都省口水呢。”
“施主是有慧根的人。”老和尚说。
“得了吧,我可从来没想过出家当姑子去。”就我,还慧根?佛祖得抽喽。
“当什么姑子?”
我又被人吓着了,我KAO!真没礼貌的阿哥,有这么不管不顾直接闯进人老禅师的禅房的吗?尤其是暴力的一脚将门给踹开,今儿天上咋没打雷呢,这得劈一下警示世人要尊重佛祖不是?
姥姥!
我不过是心中忿然,一时没注意音量就高了那么一点儿,这就让外面的某只抓狂踹门而入了,这真是个不尊重隐私的年代,靠之!
倒是老和尚半点儿惊吓的样子也没,老神在在地说:“施主尘缘未了,今生是入不得空门的。”
“下辈子我也不入。”花花世界,大好青春,我凭毛到空门去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你想都不要想。”十三一把将偶拽他身边去,恶狠狠的撂话。
“胤祥,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不想出家你还非要让我出咋地?”啥叫下辈子想都不要想?
八八在一边乐了,“十三弟是说你下辈子也别想出家。”
“我就没说过自己想出家。”这误会到底哪来的?
八八笑的更欢,“对,你确实没说,是有人听错了。”
那个“有人”脸色变了变,嘴角抽了抽,拉了我就走。灰常没礼貌的没跟人得道的老和尚道别,这没礼貌的小孩。
“大师,我们告辞了。”八八在后面彬彬有礼的扫了下尾。
“几位贵人慢走。”老和尚那礼貌也不是盖的。





第 92 章

“大师,口渴不,我这儿有上好的西湖龙井。”
知道啥叫谄媚不,就我这样的,为了让老和尚为我回家做出适当的援助,我把啥皇帝阿哥贝勒贝子郡王都扔一边凉快去了,我就专心攻克老和尚这座顽固的山头,誓要他屈服在我无敌的缠功下。
我有无比的热情,可惜人大师不鸟我。
“大师,饿不,我这儿有御厨那里偷渡来的素斋。”
仍然是不鸟我……
靠,这点小挫折算毛,只要想想红军两万五,偶立马就充满了力量,拥有了无比的热情。
“大师,您热不,我给您打扇……”这个还是算鸟,五台山最热的时候平均也还不到十度,我再这热情的一扇,老和尚没准就上西方上课去了,我也就彻底没想头了,“我给您端火盆啊。”
要不说得道的大师都牛叉轰轰的,这位老和尚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啊,我在他身边转了好几天了,天天的啐啐念荼毒他的耳膜,可人愣是八风吹不动,老僧入定在蒲团上,闭目打坐,深研佛法,根本当我不存在。
娘的,我就不信我攻不下嫩这座山!
嫩这顽固派碰上我这激进派,算嫩倒霉,握拳,我继续攻克……
“你们说她这几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有人在外面对偶人 身 攻击。
丫的,十十,等我穿回去,我一定到嫩墓前烧一篇诋毁文章以表达偶对嫩强烈的不满。
“这么尽心尽力花样百出的讨好一个出家人,你们说她是不是搞错对象了?”十四满是困惑的声音。
“你们觉得她会搞错吗?”
八八乃一直这么敏感,真是……
“雅竹,皇阿玛找你。”
啥?
十三嫩爹在遗忘了我几天后又再次想起偶了?这悲摧的人生啊。
我也顾不上继续攻克老和尚,在不知道能不能就此顺利回家的情况下,老康暂时还是不能得罪的,毕竟这地方人最大,捏死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
“施主,万事随缘。”
虾米?
乃个老和尚,这就是乃的临别赠言?当了三天金子,嫩就吐出这么句让偶吐血的谒语来?还不如继续保持沉默让偶还能怀有一丝期待。
“我不会放弃的。”等我见过老康再来缠你。
门一打开,阳光猛的刺入眼睛,我下意识地闭眼,然后觉得脑中白闪闪一片。
55555555555555……
我记起来了,毕业后的我并没有着急去找工作,而是跟着山西藉的室友跑到了五台山观光旅游,看来这是非常不对的人生观。
为毛?
因为,就在五台山我穿了,就在我一处大殿参观完出门的时候同样是被太阳光闪了下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就已经是白佳?韵竹了,我记得所有的事,却独独忘记了我穿越前在干什么。现在,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起来了。
总算是想起来了。
误会!
天大的误会!巨大的乌龙啊!
俺不就是在大殿里磕头的时候思想开了小差,妄想了一下如果可以回到康熙朝亲眼来五台山欣赏一下顺治老皇爷那情痴的经典传说么?至于就这么慷慨大方地附赠偶清朝免费旅行券么?让偶一穿再穿达成这个并不是十足真心的闪念么?
佛祖,偶常抽。可您不能也这么抽啊!就您那如炬的目光会看不出那是偶一时抽风的闪念?这摆明有恶作剧的嫌疑啊。
偶承认偶错了还不行么?偶不该在佛殿这种庄严肃穆的地方开小差,可您也不该同偶小鼻子小眼的计较不是?
现在顺治偶见到了,并亲自送他上路了,您这可算功德圆满了,肯让我回家了?这事真是太曲折了,太匪夷所思了,远远超过我能想象的范围啊。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情境,难道我能又穿了?
激动啊,天老爷,偶终于可以回家了么?
如果是真的,偶回去一定一天三柱香拜佛祖,答谢他这一片深情厚意。
“雅竹——”
耳边是十三的惊呼声,我感觉到同时有几只手扶住了我向下坠落的身体。喵的,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感觉到他们的身体,可为毛我就是什么都看不到?眼前黑呼呼一片,啥也没有。
老实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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