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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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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康在时,偶见天儿地冒充女官,偶想着老康走了,偶的历史使命那可算是完成了,才想着松一口气出宫去十三府里歇着去。
可偶那口气压根儿就没完全吐出来,四四童鞋一句话就又把偶留宫里了。
“皇阿玛刚薨,宫里诸事烦乱,弟妹暂留内宫帮着皇后打理一切。”
泪喷……
偶眼泪汪汪地朝十三看过去一眼——瓦刚才哭老康来着,这不是故作委屈撒。
偏偏十三正伤心地哭他老爹呢,没看到,悲摧。
瓦好不容易丢个眼色,还没人肯接着,全低着脑袋哭先皇呢。
德妃、宜妃一帮子先皇后妃哭声震天,没办法天塌了啊,她们之中这辈子都没见过老康几面,这丈夫就突然不见了,她们莫名的就成了太妃辈儿的了,这落差……
最是悲惨后宫人呐!
德妃、宜妃哭得声嘶力竭,眼睛红肿,偶跟四福晋在旁边劝着,四福晋那也是一个劲儿地掉泪。
偶还好,除了老康咽气那段偶忍不住泪水长流,现在也淡了,不是偶冷情。而是偶哭老康也回不来了,而且如今这宫里宫外并不太平由“优岸”提供,京城九门关闭,气氛诡异。
李德全不时将地消息传递给偶,搞得偶心情挺郁闷。
为毛啊为毛?
这到底是为了毛?
偶真没想知道这些事,李大总管,李谙达嫩真是老康的好心腹啊,嫩给偶收集这些消息干嘛?偶是能领兵还是有权威?
对了,是能领来着。
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当下也顾不得正嚎着的德妃和宜妃外加一帮子太妃娘娘们了,低叫一声,“谙达,快跟我走。”
偶几乎是一溜小跑地在宫里窜,然后在光天化日之下,几个大内侍卫的目光注视之下从一个犄角旮旯里掏出了一个灰布包,一打包,里面两支黄灿灿的金纰令箭。
然后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德全追着跑的情况下窜到了一帮子阿哥皇子们守灵的大殿里去,直接朝着四四就奔过去。
“四爷——”娘的,反正也没登基就这么喊了,“这有两样东西是皇阿玛留给你的。”偶几乎把它们给忘了,都几年前给的东西了,谁还老记着啊。
一大群人表情各异地眼睁睁看着我朝新皇撞了过去了。
娘希匹,老娘我能真撞吗?
我一个急刹车就停在四四眼跟前儿了,然后把东西从手帕里拿出,恭恭敬敬地呈上,“这是调动丰台大营兵马与锐箭营兵马的令箭。”
我听到后面一群不小的骚动。
是呀,这么紧要的两个东西,人人都在猜在谁手里,结果这东西差点儿被偶遗忘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我当时接到这东西的时候那真是感觉烫手啊,觉着搁哪儿都不安全,想了想还是搁宫里合适,再想了想,偶直接搁良妃宫里了。
“弟妹——”四四的声音平稳中透出一丝丝的激动。
甭激动甭激动啊,这是嫩老爹给嫩留的。
不,确切的说是留给继任皇帝的。
“这是皇阿玛生前嘱咐过要奴婢交付新皇的。”话偶得挑明了,偶不是四爷党,这不是作弊,如果是八爷登基这东西偶还是会老实地交给八八,谁当皇帝这东西就是谁的。
“十三弟。”
“臣在。”
“拿令箭去丰台大营。”
“遵旨。”
还剩下一支。
四四的目光在下面跪着一群人身上扫过,最后目光落在偶身上,偶瞬间寒毛直竖。
别介儿,偶是女滴,偶不成。
“四爷,奴婢还得回去照顾几位额娘,奴婢告……”偶遁。
“这锐箭营的人选就有劳弟妹了。”
啥?让偶选?偶哪有人选?
偶接过刚刚好不容易才抛出手的烫手山芋,心里这个纠结啊。
“五爷,麻烦您了。”目光在殿里的一群人身上扫过,我最后在五五身前站定,毫不犹豫地将手上的令箭递过去。
五五特惊讶地看着我。
看毛?
知道嫩是九九的哥哥,但这有毛关系。
“臣领旨。”五五接过令箭朝着四四叩首之后然后退出大殿,疾奔而去。
俺也清楚,今儿这一出,偶这出头鸟儿那是又当了一回。
没办法,咱风头健,没治啊。
悲摧!
第 130 章
老康番外
我知道白佳?韵竹这个名字是个很偶然的机会,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做出了简易的自动风扇,那东西使着还挺好用。
这丫头竟然无声无息地在宫里呆了近四年了,做人很是韬光养晦,凡事不争不抢不冒头,安分守己。
只是遇上了我的那些儿子们,她注定便不能再继续平淡下去。
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而她的光芒终究没能继续掩藏下去。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看着那些儿子逗弄着她,而她也油滑地应对着。
只是,当那些小子对她生出不同心思的时候我便不能放任自流了,我得出手干预,我不能让他们为了一个女人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
令我想不到的是,白佳家的这丫头行事大出人意料之外,我于是也做了一个决定,再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她是越来越令我惊讶了,聪慧而不张扬,狡黠中又透着迷糊,偏偏又总能在关键时候像泥鳅一样闪走。
我那些儿子都喜欢跟她呆着,据李德全说那丫头说话就透着那股子乐。于是,我又叫她来问话。
这丫头的话果然是透着乐子,我故意给她施压,她似懵懂又似洞悉一切地在轻描淡写间化解了,让我一拳出去石沉大海,开心之余便也放了她。
来日方长。
快过年了,那丫头愣是有胆子让我的那几个儿子给她写对联。
我私下把那些对联收集过来一看,当时就笑了,她哪里来的这么些个幺娥子。
四十四年的春节,我那些儿子们一个一个地离席,果然是都到了那丫头的小院子。
有那丫头的地方似乎总是有笑声,而那笑声一直是我希望听到却又很少能听到的,这些孩子的心思都太重了,有这样一个能让他们放松的地方,这样一个能让他们放松的人我很是欣慰。
白佳?韵竹,一个挺特别的丫头,进退之间自成章法,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巧妙地保持了自己的立场,又圆融地迎合了旁人。
我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借着老九的由头放她出宫,看她失了宫廷这层庇护要怎么做。
我的几个儿子为了这个小丫头那是真没少动心思,让我这个皇阿玛看着忍不住直摇头。我是让那丫头发挥,你们这一个一个地插手,我想看的可是没看到啊。
老四把她弄过了府去帮忙陪自己的福晋,可着这丫头那真是个活宝,我那四媳妇啊,还真是被这个丫头给逗的开朗了不少。
我算看明白了,她往哪儿一呆,这人啊就呼拉拉地全招了过去,她自己耍的尽兴吧,还惹的大家都乐呵。
赶巧着克哈在紫禁城里摔了一跤,骨折,我恩旨让她回府去照看其阿玛,也借势回枪。
几乎每天每天都有消息从克哈府上传进宫,那个丫头在她阿玛跟前实在能闹腾,那花样是层出不穷。躲我的儿子也是手段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泥鳅一样的一个小丫头!
我不得不提前将她招回了宫,再让她继续呆在宫外,情形怕是会失控,我这些个儿子那都是有手段的人,说不得一个不注意便将人要了去,我所有的打算便也全落了空。
这丫头身上有苏额涅的影子,苏额涅饱经历练方有那般的手腕与能识,而这丫头小小年纪竟也深得其味儿,这不能不令我侧目。
这是个不需要防备的丫头,就算你把所有的秘密都暴露给她看,她大概只会闭上眼装睡,因为她根本不想看。由YourTXT提供
也是个最不像奴才的奴才,用李德全的话说那是“奴才真没见过这样的”。
我也没见过这样的,公然在当值的时候走神、看书、嗑瓜子,还做的一点儿都不遮掩。奴才要都当的这么舒服,估计也就没人想当主子了。不用说旁人羡慕她,连我都忍不住要羡慕了。
第五次南巡的时候我带了她一道去,这一路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她跟我的儿子们高来高去有来有往的过招让人看的是十足的趣味儿。
放她上了一回岸,她就弄了个大笑话回来,我一见她就忍不住会想起那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乖,来,给妞笑一个”。
她平时总是尽可能地避着我的那些儿子,可避不了的时候也尽心地伺候着,不为了讨赏也不是为了谄媚站队,不会因为是太子就刻意曲意奉承,也不会因为势力单薄就有所区别。
十三这孩子那是真喜欢这丫头,向来善于掩饰心思的他一点儿也不掩饰对她的喜爱。明着跟他九哥就争抢上了,我不知道这到底算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放她自由行动会是那样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结果——她被绑架,最后重伤被救回了行宫。
可是,就是那样行将故去的当口,她仍旧那样的淡定,甚至还考虑到了在场所有的人情绪。她笑着调侃着,不甚坚决地要求独自走完最后一程。
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竟这样走完了她的一生。
她是为了救十三而死的,却笑着告诉十三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她只是脚滑了。
十三的心情变得很低落,他当然不会相信那个误会,她明明就是冲上去替他挡的。
回京后,我听说指婚给十三的福晋醒了,于是便想借着婚事让十三的心情好一点儿。
没料到啊,这醒来后的兆佳?雅竹头一回进宫就把所有人都震了。
“那爷怎么不让皇上给爷挑一房哑巴媳妇呢,这爷得多省心啊,耳根子这辈子都落清静。”这句话那真颇有几分悍妇的气势,让我忍不住担心这不会又是一个老八家的郭络罗氏吧?
还好,不是。
以前韵竹那丫头在的时候,他们为了争她掐,现在雅竹这丫头出现的时候,他们为了韵竹掐她。
嗯,我看的颇是玩味儿。
这兆佳?雅竹的性子倒有几分白佳家那丫头的影子,有时候甚至让人有种错觉,她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
这未婚就把自己的福晋给强留在府过夜,老十三可真是有点儿不像话,这事也只有一笑而过。
老四生日的时候,终于让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这个丫头实在太像韵竹了,言行举止无一不像。
那份俐牙利齿,那份滑溜,那份不驯……还有我那几个本来为了韵竹掐着她的儿子们的悄然转变,这都让我震惊。
然后我悄悄一比对,白佳丫头死的时候正好是兆佳?雅竹清醒的时间,巧合!
找了个时间,我让人叫那丫头进宫,很随意地让她给我拿本书过来,结果,她毫不犹豫准确无误地从书柜上抽出我要的东西。
这丫头服侍过德妃却未曾在乾清宫行走,但是她对于我的习惯却仿佛天生熟悉。我有些明白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可是这世上总是有些事是让人不得不信的。
她就是个不消停的主儿,那事儿是一出一出的闹腾,甚至连给阿哥过夜资都出来了。
我让她进宫陪德妃,这下好,德妃那儿算是笑声不断了,惹得宜妃她们都忍不住跑过去凑兴子。宫里的戏班那几天据说叫苦不迭,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丫头随口会说个什么戏名来难为他们。
等我得空的时候,她正巧跑良妃那里窜门子,我在外面就听向来对人冷淡的良妃跟那丫头有说有笑的,最后她还说要瞒着我。
怎么谁都要瞒着我?就因为我是皇上,所有人都一边讨好我,一边瞒着我,就我一个孤家寡人?
可没成想啊,这才从良妃这里出去,紧接着就在宫里上演了迷路糗事。
大晚上还不睡,跑到画师那里缠着几个宫廷画师也没得睡。
我让李德全去问什么事,只说是那丫头让弄了本册子说是送良妃的生日礼物,去晚了一步,被她的丫头给拿走了。
等我拿到那本册子的时候我算知道为什么良妃在八八府里过寿那么喜庆了,合着这册子不是一般的乐子,关键这份心思是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
她不图良妃什么,也不图老八什么,她就是喜欢良妃这个人。
我留她在宫里说是罚她,其实也是图个乐子,这宫里总是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凝滞,仿佛哪里都是眼睛,身边的人很多,可是我却永远只有一个人。
皇帝是这个世上最孤单的人。
仿佛是有点儿宿命的味道,在她上街的时候,曾经害她死去的那个刺客落网了,就在她眼前,而她的脚也不幸地崴到了。
老二过生日的时候,她被十三抱进了毓庆宫,还真是不讲究。
不过,她陪着小十八说的那穆桂英强抢梁山伯是真稀罕,一群人笑的前俯后仰的,我在御书房听了李德全的转述当场就把茶给喷了。
你说她怎么就能想得出来?
这次随驾巡幸塞外,老十三果然是带了她,而送别的时候就数她那儿最热闹。
到了塞上后,她做出了一只鸽子的御膳,嗯,我是真没想到那丫头弄出那么一道菜来让人惊讶,有时候是真想知道她那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老八那孩子什么都好,可就是娶错了一个媳妇。本是想着借着郭络罗家的势力让他得到些助益,不料却反而束缚了他的手脚。由“优岸”提供
在郭络罗氏又一次撒泼之后,我决定做主替老八纳侧福晋。
那天到香山去,无巧不巧地就碰到了那个说为了人生圆满要去调戏良家妇女的丫头,于是我说,你去调戏两个良家妇女给朕瞧瞧。
她很不情愿,但是她调戏的举止神情很到位,仿佛是此道老手,我在后面看得很是无语,那边我的几个儿子看的就更加的神情怪异了。
最后她艳遇了,那一脸的哭笑不得让人喷笑。
她生的第一个孩子竟然和我是同一天生日,这也算是种缘分,别人家的福晋要是生个格格那指定不像她这样兴高采烈。
我那些心思各异的儿子们竟也宠那小丫头宠的很,这恐怕是爱屋及乌,毕竟这丫头到底是他们心里藏着的那个人。
我在热河行宫收到老四派人送来的图时打从心里笑出来,这丫头,就算人不在身边,那乐子也仍旧能让人心情舒畅。
我一直看着她,观察着她,心越来越踏实。
她是这样一个特别的存在,有我的那些儿子们中间奇异地起到了一种平衡与和谐,让他们能够有一刻放松的时候,也让我能够宽慰一些。
老二对她是有心的,甚至把自己身边最得力的死士都给了她。
其他人也没少往她身边安插人,却多是为了护着她。
而那丫头仿佛仍旧是个没心没肺的样儿,仿佛什么都不知道都没感觉一样,可是我知道她什么都清楚明白。一直以来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些人对她的心思她门清儿,但因为无法回应她便也一直糊涂着过。
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地方,这丫头懂分寸,知进退,不会恃宠而骄,就算旁人把她宠上了天,她仍旧能把自己摆在一个非常低的位置,做自己份内的事,不多说,不搅和。
很好,这便是我需要的人,我非常需要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因为如今的局面我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骨肉相残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虽然自古以来皇家便一直如此。
一废太子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可她仍旧保持着局外人的淡定,甚至让我感觉她早有预见,只不过一直静静的旁观着。
在那样一个乱势中,我只能将她招到了身边,我无法去相信其他人。
相信她,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但是我知道我能相信她。
她果然不负重托,用着一种旁人无法想象的方法安抚住了暴躁的几个人,使他们重新平静下来。
失控对于皇家的人而言绝对只能是一场灾难,尤其是上位者。
我要倚重她,便不能让十三同样成为焦点,所以十三便只能被我冷落。但我相信有她在,必定不会有事情。
她的那个对比着看问题,是真的说到了我的心坎上,这丫头心思其实非常的细腻,你不逼她,她那心里的话能捂到死。
他们私下结党营私我不是不清楚,可是我却没办法去制止,许多事情我控制不了,他们也无法控制。
但有她存在的地方总是把那些隐形的隔阂给破坏殆尽,多少小阿哥小格格对她像亲额娘似的粘,她甩也甩不掉,踹也踹不开,就只能全盘接受。
只要是关于她的事就总透着那么几分天然的乐子,虽然她有时浑然不知。
可是,身边的人看的都忍俊不禁。
皇阿玛病危的消息传来的前一夜,我梦到了那个美丽的妃子,曾经她是皇阿玛的皇后,可是后来她成了皇阿玛的静妃,而我也在多年之后终于又回忆起了她的脸,那是一张跟那丫头几乎没什么差别的脸,只是神情差了太多。
我带着几个儿子还有她赶去五台山,也许她的出现能让皇阿玛走的安心些,静妃始终是皇阿玛心中的那根刺儿。
皇阿玛走的很安详,他最后的目光是望着那丫头的,最后的眼神是带着笑意的,也许他想到了曾经属于他和静妃的美好日子。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们所有人措手不及——她无缘无故地在佛殿昏迷了。
寺里的禅师说她因缘已了,想要归去了。
难道她来只是为了皇阿玛?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见到了皇阿玛,她便终于可以安心而去,而皇阿玛也终究带着笑意辞世。
那禅师又说,要留她也非不可行,只要她再次醒来后不再心心念念着离去,那便可以留下。留下来便又是另一个局面,禅师微笑地看着我的眼,说:“施主,留下她不要问她前世因后世果,因为她来去皆不自由,你们是她的因,也是她的果。”
最后,那禅师安祥的坐化。
我们等啊等,她却好似没有醒来的迹象一般,一直到两个多月后才终于醒了过来,我们都松了口气。
那禅师果然没有骗我们,只要用佛阵困着她,她便能醒来。
只是,她醒来便不能继续用佛阵困着,所以借着她生日,一大堆开了光的玉器首饰便被送进了十三阿哥府,对此她颇是抱怨,直说被人当妖给镇了。
可是,禅师说的那第二种情况还是出现了,她去意甚坚,我不得已逼她发下重誓强留她。
之后她显得有些暴走失控了,在河边对我的儿子说了些以往她绝对不会说的话,口齿伶俐,思维清晰,辩才绝对的一流。
可即使是这种让她失控的情形,她仍然拿捏着分寸,谨守着底线。
后来良妃走的时候,她应下了良妃的拜托,这让我大是放心。
这丫头始终不肯轻易承诺,不轻易承诺的人是因为他们重承诺,答应了就一定会去做。而这比我逼着她发誓效果要更好,强留她,毕竟是我对她有所亏欠。
老八有了她的照应,日后纵是我不在,有她在老四那里总也有个回旋的余地,老四什么都好,就是作风太强硬,强硬过头便少了余地,缺了宽仁,而她却恰恰能以柔克钢,圆了这份宽仁。
果然事情就像明空禅师说的那样,只要她留下来,便又是另一个局面。
二废太子之后,她仍然一如既往地对胤礽,仿佛他的身份自始自终不曾变过。不踩低,不就高,本本分分做人,实实在在待人,这样的她反而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时局中站的越发的稳固。
把严肃的奏折当小说戏本看,并且还能看出不同的乐子来,这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
心情不畅时,听她声情并茂意扬顿挫地解说几份奏折后,所有的不快便都烟销云散了。
这丫头的思维总是跟旁人不一样!
可是,我还是得对她继续调教,将来留给老四的只怕会是个不好收拾的局面,多一个像她这样的帮手情形会好很多。
她对政事相当的反感,避之惟恐不及。
可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着我的要求一步一步地做着,做着那些她十分不喜欢的事情。我很确定,如果不给她一个套子,等我一走,她会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转眼就跑的不见踪影。
这几年她私底下没少折腾,在身边遍布眼线的情况下她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把弘昀给我“弄没了”,害得我们即使事后知道真相也只能让一切顺其自然。
这是个鬼精鬼精的丫头,看着仿佛处于劣势,可是优势始终掌握在她的手中。
她心里藏的东西恐怕远非我能想象,可是我却并没因此而有所担心。
就像空时禅师所说的,她的来去皆身不由己,因是我们,果亦是我们,那么顺应天命,便是我应该做的。
我的身体渐渐不成了,我不得不开始做一些身后事的准备。
套子我给她准备好了,她不钻也得钻。
在我生命尽头最后的那个晚上,她做了承诺,一分希望便百倍努力。其实,她不需百倍只要去做总是能成功的,她是老四心里最柔软的那个角落。并且,只有她才制止得住老八他们鱼死网破的绝决。
你能带给他们人生最后一点儿的希望,丫头,一切就拜托你了。
第 131 章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在老康死后第七天,四四举行继位大典。
而瓦人生的阅历也更加的丰富多彩了,当瓦一身太监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时,那感觉真是镁光灯的聚焦啊。
本来这种场面偶是不会也不想出现的,可是,因为某太后有点儿抽风的症状,偶就被人从宫里的某个清静地方给挖出来当说客了。
靠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偶这几天在宫里连轴转,东跑西颠的,才刚想眯一会儿就又把偶抓过来,当偶铁人王进喜咋地?
偶换太监服了还能让李德全这老小子给揪出来,不得不写个“服”字给他,果然不亏是老康的心腹大将,有能耐!
“谙达,您也不说让我换身衣服。”我忍不住对身边的李德全抱怨。
李德全小小声地说:“主子,这哪来得及啊。”
说的也是,这种时候是不咋地来得及,但过分的是你连把脸也没让偶洗啊。
偶一看,大殿里乌压压跪着一片人,而太后老人家愣是不肯往中间那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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