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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韶九成凤来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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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眼中冰冷的气息散去了些,紧了紧裘衣便往院子里走去。
我一脚踹开十二王爷的门的时候,十二王爷正在刻着什么东西,似乎是被门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锋利的刀子迅速划过手指。
“啊!”十二王爷一惊跳起来,先是愤怒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最后眼中怒气更浓,“本王的房间,也是你可以随便出入的!”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圆圆的。
我一怔,踹门踹的习惯了,倒是忘了这屋子里的人是骄纵惯了的十二王爷了。我连忙在十二王爷几欲冒出火来的双眸的注视下退了出去,随手带上门,然后轻轻的在门廊上敲了敲,卑躬屈膝的问道:“十二王爷,我可以进来不?”
门里传来一声冷哼,十二王爷颐指气使的声音才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吧。”
我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推门进来后,十二王爷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眼中神色复杂,看的我心里发毛,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臣脸上有脏的东西吗?”
“有。”十二王爷毫不留情的说道,转过头去随意包扎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我这才想到刚才与君安闹腾的时候把满手乌黑的黑炭弄到脸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见眼皮底下的桌上正好有个铜镜,连忙拿起来照了照。
可真是丢人,鼻尖上黑乎乎的一团,心里不由抱怨君安竟然没有告诉我。我拽起袖子使劲的擦了擦,耳边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果然女子都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声音中无不嘲讽。
见鼻尖上的黑色擦的差不多了,我干笑着放下铜镜,拿起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油纸包,对十二王爷说道:“王爷,我今天跟柴大人猎到的野兔,已经烤熟了,您要不要尝尝。”
十二王爷如湖水般碧澈的双眸冷冷的在油纸包上扫了两眼,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让我吃这种脏东西?”
“什么脏东西啊,”我皱了皱眉,走到他面前,笑嘻嘻的问道:“要不您尝一口试试?不好吃您就不吃了好不好?”
十二王爷有些迟疑的审视着摊开在他面前的,有些发黑的所谓的“食物”,又看了看我满眼的笑意,似乎是下了狠心,撕了一小块肉,一闭眼扔进嘴里,迅速的嚼了几下,喉头一滑,似乎是咽了下去。
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我充满期待的看着他,问道:“好吃吗?”
十二王爷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摇头,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低低的哼了一声:“嗯。”
“就跟你说了嘛,”我得意的说道,“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
不经意间看到十二王爷刚才刻的那个东西,是一块翡翠,暂时还是一个不怎么成形的狐狸,狐狸的样子慵懒而惹人怜爱。
他竟然还会这手?在我 印象中十二王爷除了爱发脾气和认不得路,好像还真没其他特点。许是我脸上不敢相信的表情刺激到了他,耳边传来冷哼:“凤小姐,我会雕刻东西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我见他脸上不悦的表情,连忙赔笑,顿了顿,又道:“十二王爷,别这么叫我,怪不习惯的,而且万一要是被别人听见就不好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上那么个难伺候的主,偏偏还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
“与我何干!”他冷声说道。
我干笑两声,还是避免跟他接触是最好的方法,我放下手中的油纸包,说道:“那,十二王爷,我就先告退了。”说着迅速溜了出去。
这天早上,我刚出了房门,就见蒋律一脸菜色的站在外面等着我,我叹了口气道:“蒋律,若是有事直接敲我的门便是,怎么在这里干等。”
“将军大人说过,您休息的时候,任何人不准打扰,连凤四公子都不例外。”蒋律说道。
我顿时有些尴尬,下这个命令也是怕他们随意进出我的房门,若是哪天我正在换衣服,还不什么都被人发现了。我干笑了两声,转移话题:“出了什么事?”
“军营外面有一群百姓在吵闹,说是将军您的兵卒抢了他们的东西。”蒋律认真的说道,前锋营的人大多原本为贼匪,所以在京城时我对他们这方面要求特别严苛,没人敢随意抢夺百姓的东西,但是到了这里不过一月,竟然就已经发生这种事。
“带我过去。”我沉声说道。
军营门口闹腾成一片,几个平民样子的人在叫骂,守门的卫兵用长枪挡着他们,防止他们冲入军营。
“怎么回事?”我走了过去。
“凤将军!蒋都统!”两名守卫立刻说道。
那几人许是听到守卫们对我们俩的称呼,似有些怯意,我扫了一眼眼前的状况,一个老妇小声的啜泣着,身后跟着一名少女和一个年轻的汉子。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次开口问道。
“大人!”那老妇扑到我面前,我连忙扶了一把,“大人,老身求求你,官兵守城不容易,需要银子老身是知道的,但是老身的那些积存是为了给女儿做嫁妆,若是没有这些嫁妆,不是叫女儿嫁过去受夫家的白眼吗?老身就这么一个女儿,求大人行行好,老身以后当牛做马报答大人。”
或许是她忌惮会遭到打击报复,说话比较隐晦,但我还是听出了个大概,以前听蒋律说这里哄抢百姓财务状况严重还不怎么相信,但看着老妇的神态,竟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若不是因为女儿的婚姻大事估计也就吞了这口气,也不会闹到这里来。
我看了眼身后的守备,憋着一口气,转头对蒋律说道:“蒋律,你带这位夫人去我四哥那里,损失了多少都让我四哥给补上,办完后来军营找我,顺便把其他几个队的队长叫上。”朝廷发的一切军饷我都交由四哥保管,我对数字不敏感,看到就头疼,偏生四哥对这方面似乎特别老道,发放俸禄等一切开支他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我下达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抢夺百姓的财务,只要发现便杀无赦。话音落下的时候无疑遭到了晏子尤的反对,他提意见道:“即便是要改变这种风气,也得循序渐进,况且死罪也太过严重了。”
我冷笑看着他,就是因为他的纵容才会形成这种风气,“晏副将军,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刚说完我就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当然没听说过,这个时空根本就没有唐朝嘛,我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身为朝廷的军士,其职责就是保家卫国,使百姓安居乐业。若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抢夺百姓的财务,岂不是本末倒置!若是连自己的百姓都保护不了,你我还混个屁啊!”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然吐了句脏话。
晏子尤被我骂得满脸通红:“可这死罪也未免太重了!”
“太重?”我冷笑,“我还觉得太轻了!晏副将军只管照着我的话下传下去,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以后若是再有此类事情发生,让他们尽管来试试我说的话的真实性!”说完我便拂开营帐走了出去。
校场上不断传来将士们练兵发出的吼声,我顺路便走了过去,观看了一会,不久其他几个队长便陆续赶到,各自归队。晏子尤的脸色还是有些差,我也不想去理会,这个家伙越是接触便发现他倔的很,越把他当回事他还越爱给你脸色看。
观看了一会,我跳到马上,行至大军面前,做了个手势,原本分散在各个区域练习的有组织的呈现出一个一个小团体的军士在各自班长的口号下立刻集中,再归入大部队。
我气沉丹田,然后提声问道:“昨晚让你们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回答我的声音铿锵有力,其中还带了些隐隐的兴奋。
这些人这些日子拼命的练习杀敌技能,但是两军交战士兵的身体素质只是一部分,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整支军队的配合能力。并不像电视剧上那样一打仗就是一大群人冲到一起,砍萝卜一样乱打一气,古代的交战讲究的是阵型。这些军士没有太多实战经验,遇见敌人肯定慌成一团。
于是昨晚我与孙定贵一合计,准备让他带领的白虎队和凤凰队来一场实战演习,只是武器都经过了特殊的改造,锋利的地方都裹上厚厚的棉絮,伤不了人。同时在棉絮上撒了面粉,到时只把兵卒身上的面粉的痕迹当做是伤。
听到他们的回答,我又做了个手势,大队有秩序的开始往城外行进。我骑着马跟在他们身边,途中经过其他队的时候招来一片一片的好奇的目光,不知道我们在搞什么鬼。远处的白虎队也开始集中,跟在凤凰队的后面。
城外空旷的地面,两军对垒,肃穆的景象让战马不安的踱着步,发出阵阵长嘶。战鼓一鸣,黄沙扬起,轰隆隆的马蹄声和着几万人的喊打喊杀震得人耳膜发痛。
孙定贵用的是鱼鳞阵,所谓鱼鳞阵就是把兵团分成五到六段,一层压一层的阵型,主将的位置是位于中后方。这种阵法移动非常快,最前方的部队很密集,队伍不容易被冲散。
鱼鳞阵虽然非常有利于突击,但是却有着致命的缺点,就是后方露的太多。看到双方快要交接,我对鼓手示意,鼓声响起。凤凰队的兵卒迅速移动,弓步兵行至于中央,两侧为骑兵,等双方一交接,两翼迅速拉长,形成包围,后方一被攻破,鱼鳞阵也就自然而然的被击溃。
但孙定贵昨晚显然是仔细研究过战略方针的,鱼鳞阵一破,对方鼓声响起,阵型迅速的变化,我连忙对身边的鼓手说道:“击鼓。”继而一夹马背迅速冲了上去。
凤凰队中的骑兵迅速冲置对方的队列中,以阻止他阵型的变化,步兵迅速抢过对方的轻车,插上我方的旗帜,我的马一冲至人群中,挥刀在周围要攻上来的步兵身上留下几道白色的痕迹,我挽起弓,瞄准队列最后的孙定贵,轻笑道:“爷给你来个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说着,弓箭迅速的飞了出去,射在马前蹄下方的位置,因为被软布包住,箭勾没有没入地面,而是只擦过马的前蹄,只是速度却足够让马受惊。
孙定贵的马长嘶一声,人立起来,孙定贵正忙于应付周围使长枪的步兵,只单手握缰绳,顿时滚落了下来,刚想起身,却被眼前的数根长枪阻止住。
对方的队伍因为孙定贵的落败显得混乱,我方显然士气高昂,没过多久,对方便鸣金了。
查看了一下双方身上的白色痕迹,显然对方是败北了。虽然只是场演习,但是这种胜利的感觉显然让凤凰队的士兵情绪高昂,而对方却叫嚣着要重新来过。
我看着他们脸红脖子粗的吵,只觉好笑,也不去阻拦。不经意的看了眼远处的城楼上,竟然站满了人,敢情都过来看热闹了?
我趋马向城内踱去,他们还有力气吵就让他们吵去吧。一进门,就见晏子尤迎面走了上来,只见他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急吼吼的说道:“凤将军果然骁勇善战,改天我们也打一场,不知凤将军意下如何?”看来是个武痴啊。
我淡笑着越过他,说道:“今日将士们都累了,在过个几日吧。”

金戈铁马锁流云 第6章
这天,难得十二王爷也跟我们一道吃早饭。只是粗简的馒头稀饭刚上到桌上,他的嘴角突然掀起嫌恶的表情。端着盘子的海之眉毛顿时拧了起来,眼中卷起委屈的神情。十二王爷的表情顿时僵硬在脸上,认命的抓起一只馒头,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大口,如同嚼蜡一般机械的组嚼着。
我不由惊叹,向海之投去一丝崇敬的神色,这小子是如何把那个刁蛮任性的家伙给摆平了的?我心头不由泛起一阵失望……没有热闹看,以后吃早饭也少了份乐趣。
等十二王爷一离席,我连忙拉住海之,问道:“小刘,来跟你家公子说说,你怎么把十二王爷摆平的?”
海之转过头去看了看十二王爷的背影,继而偷偷摸摸凑到我耳边,一清到底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玩笑的神色,一张小脸上满满的认真,耳边传来他小小的声音,“公子,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那天给他吃的野兔让王爷拉肚子拉了好几日,王爷说以后宁愿吃这些粗茶淡饭也不愿再吃公子给的东西了。”
嘎?我嘴角抽搐着看着海之,这孩子不会是开我的玩笑吧?我跟君安都吃了没事,怎么就他拉肚子了?可是看着海之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怪这两天瞪我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看着海之转身去了后院,我不由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不过我看十二王爷倒是对海之不错的样子,若别人给他脸色看,王爷肯定老早就发火了,是吧君安?”
沉默了好一会,君安才缓缓说道:“上位者较他人更为孤寂,十二王爷虽身份高贵,却少有实心实意待他的人。海之天性纯良,王爷对他自然不会存了太多防备的心。”
上位者吗?我突然想起锦尘清冷中带着浓浓的疏离感的容颜。他可曾有一刻对我放下防备,他的笑是因为我是震国将军的子女还是单纯只因为我是凤梓阳?
夜凉如水,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紧了紧身上厚厚的披风。白天练兵练的全身脱离,原本以为回到房间倒头都会睡着,结果却硬生生的失眠了。
左右无事,干脆到小院子里走走。
头顶的漆黑的夜幕点缀着一两颗分外明亮的星子,一勾残月,周围环绕着清冷的月晕。不似京城的空气中总是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和宜人的胭脂味,边关的空气无论何时总是带了点黄土的萧条气息。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悠然脱俗的旋律,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透过斑驳的树影,我 隐隐约约的看见那个坐在小亭中央的白色背影,竟然是君安。
我不由走近几步,想听的更清楚些,但那旋律却突然停了下来。我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
果然,君安缓缓转头,夜空下,惟独那一双眼睛明亮的摄人心魂,恍如月夜下的精灵一般,黛青色长发,随着夜风缓缓飘动,只见他淡然一笑,眼眸间形成两个赏心悦目的弧度。
“睡不着吗?”他轻声问道。
“嗯。”既然被发现了,我干脆就走了过去,坐在亭中,瞪着他,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架势:“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弹琴。”
君安但笑不语,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琴弦上拨弄。
我把两只狼爪猛地按在琴弦上,顿时窜出一两个不和谐的音符,我阴恻恻的看着君安:“你说,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哼,亏我还把你当成推心置腹的朋友……”说道这里我不由心虚的咳了两声,好像我也有很多事瞒着他。
君安看着我窘迫的表情,笑意更甚:“那么,要我如何赔罪?”他伸手轻轻挑起我鬓际的碎发,指尖若有似无的触到我的脸颊,君安的手指很凉,我却感觉被灼到一般,迅速弹开。察觉出气氛有点冷,我连忙干咳两声以缓和气氛。
君安的手僵在半空中,温和的笑了笑,又缓缓收回手。只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他的笑容有着无尽的孤寂和受伤的痕迹。是错觉吗?明明他还是笑得一样的温和淡雅。
我下意识的不想看到君安这样的表情,连忙玩笑似地大声说道:“要是君安想赔罪的话,就替小爷我弹奏一曲,说不定小爷高兴了,还赏你些银子。”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君安淡淡的开口说道,“你的银子都存放在成珏那里,你哪来的银子?”眉眼间的笑意渐渐有了些温度。
暗暗松了口气,原本心里出现的莫名其妙的酸涩感淡了些。我立刻讨好的看着他,“可以赊账不?”要是我有尾巴的话,我想这个时候一定摇得欢。
君安笑着垂下眼睛,眸光流转到琴弦上,语气平缓的说道:“可以。”
紧接着,一首曲子就如同溪水般潺潺的从琴弦上流动出来,空灵剔透的音质,渐渐散落在庭院中,胸腔中顿时如被山泉冲洗般,清新,纤尘不染。难怪他说谢水彤的琴艺“不错”,他说“不错”已经是给了谢水彤莫大的面子,与君安比起来,谢水彤倒像个班门弄斧的无知小儿。
不一会,我人已经完全沉醉到君安的琴音中去,什么样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只有不断流转在脑海中的旋律。
突然,琴声陡然停止,我迷茫的看过去,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觉得腰上多出一个力道,身体一轻,人已经跳出小亭,隐入斑驳的树荫中。
抬头看了看把我揽在怀中的君安,只见他漆黑的眸子中迸发出一阵陌生的光芒,像是有什么情绪快要压抑不住,像是——杀意。我连忙转头看向我们刚才坐的小亭,虽然夜色浓重,但我还是可以捕捉到朱红的柱子上,几支飞镖散着森冷的寒光。
有刺客?
刺客隐身不出,君安似乎有些不耐烦,飞快在身边的绿植上扯下一片树叶,手指一翻,树叶飞了出去。不远处突然传出几声闷哼,接着便有人掉落到地上发出的响动。
我挣开君安的手臂,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谁知眼前银光一闪,竟然跳下好几个黑衣人。那几人同时提剑刺了过来,手腕一紧,我被君安拉了回去。
眼前突然又多了一个玄黑色的身影,正是平时不爱言语的高凡,他的剑挡下了那几人的攻势,一个用力,衣袂翻飞,刺客们被他弹开。那些刺客步伐灵活,招法多变,动作迅猛,一看便知是个中好手。游离在刺客中的高凡的动作渐渐显得有些勉强。
我慢慢抬起手,握住腰间的匕首,耳边却突然传来君安的声音:“别乱动。”
“可是高凡他……”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君安淡漠观战的表情,似乎是感觉到我的视线,他低下头,眼中的淡漠顿时消失不见,“没关系,高凡知道怎么做。”
我连忙又看了回去,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又多了两个人参战,竟然还是帮高凡的。有了帮手,高凡的动作显得自如多了,不过一会,已有几个刺客倒地。
“那两个是什么人?”我问君安道,刚问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能这么及时出现在君安身边的自然是丞相府的侍卫。想到这里,我连忙转头看着君安,颇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难怪上次高凡说将军府的侍卫水平不高,敢情丞相府都是藏龙卧虎啊?”
君安好笑的看着我:“他们不是丞相府的侍卫……”说到这里突然停住,有些诧异的问道,“高凡什么时候去的将军府?”
我脸上一僵,连忙干笑几声,说道:“高凡不是经常去将军府嘛,有什么好奇怪的,哈哈……”
“还惊动了侍卫?”君安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漏洞。
“呃……”
“你家高凡看上我家黛滢了呗,不可以吗?”
君安被噎住,过了一会才安静的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
就是这谈话的功夫,等我再回过头来看战局的时候,刺客竟然只剩下一人,那人拼死挣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高凡的剑竟然比平时慢了很多,让对方钻了个空隙,打到胸口,高凡吃痛连连后退数步。
高凡的另外两名帮手一分神让那名刺客逃了。
“我去追!”一看到他要逃,我连忙要冲上去。却再次被君安拉住,君安眼神有些无奈:“他的脚力你赶不上。高凡!”
“是,公子!”高凡应了一声,便追了上去。与此同时,他的另外两名帮手也消失在夜色中。

金戈铁马锁流云 第7章
第二日,校场上与往常一样,尘土飞扬,喊打喊杀声响成一片。我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一边哈欠连连,好多次差点被长枪刺中眉心。与我对练的岳志依十分无奈的收回枪,叹道:“将军,您还是一边休息去吧,就算小的技艺粗陋,但是将军再这样下去被小的误伤到也不是不可能。”
我只得悻悻的收回枪,走到一边。昨天晚上遇见刺客,导致我精神过于兴奋,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只睡了一会便听到号角声,又认命的从被窝里挣扎了出来。
站了一会,我便往远处的小池塘的方向走去,想用冷水洗洗脸。我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真的是好困啊,昨晚一直没有听到高凡回来的动静,也不知道跟踪人家刺客有没有跟丢了。
经过茅房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从茅房里冲出来的人狠狠撞了一下,一个没站稳后退两步。谁TMD走路不带眼睛!我收起未打完的哈欠,怒目相向。但一看清那人,我的表情硬生生的从愤怒转为掐媚,脸上的肌肉扭曲的都要抽筋了,但还是不忘向来人问好:“十二王爷早啊,您拉肚子还没好呢?”
刚说完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样的话在加上那种不明意味的笑,看上去更像是在幸灾乐祸。果然,十二王爷立刻露出恼怒的神色,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去往校场走去了。
真是,一大早就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一边嘀咕,一边转头继续往茅房走,刚走两步就见笑得十分得意的四哥和脸色有些僵硬的蒋律先后从茅房里走了出来。
“这不是我家小五嘛。”四哥似乎心情十分的好,一见着我就立刻扑了过来,分外热情的搂住我的肩,猫一样软趴趴的粘在我身上。
我厌恶的打开他的手,上完茅房连手抖没洗呢竟然就敢碰我!
“王爷怎么会这么生气?”
一提这个话题,四哥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跟你四哥比赛,结果比输了不服气呗。”
“比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四哥笑意更甚:“比小鸟的大小呗。”语气中充满轻快的问道。
我只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男人都这么无聊吗?一群大男人上茅房不赶紧解决了问题出来,竟然在里面比大小。看着蒋律脸红成那个样子,我忍不住问道:“那……你们俩谁赢了?”
蒋律窘迫的干咳两声,说道:“将军,末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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