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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韶九成凤来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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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着脸把药端给君安,他平时喝的药已经够苦了,可我从来没见他皱过一次眉头,像是味觉已经消失了一般。但这次的药,他只喝了一口,眉头便拧了起来,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说这味道与平时不太一样。
我对他傲慢的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喝下去。君安安静的看了看我,端起药碗,咕噜咕噜的开始喝了起来,眉头再没有拧一下。
我结果空碗,有些心虚的问道:“苦不苦?”
君安撇撇嘴,似乎很委屈的样子,说道:“很苦!”
“那,那怎么办?”我更加心虚的抓了转头问道。
君安没有回答,只是淡笑着看着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俯下头,吻住他的唇。看着君安的眼睛陡然睁大,又渐渐散发出欣喜的神色,他的手慢慢的环住我。
我可以清晰的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过了良久,我抬起头,哭丧着脸看着他,说道:“君安,真的好苦啊!”
金戈铁马锁流云 第二十二章
安稳了好些日子,五龙湾终于传来了消息,打个带人夜袭西临大军。只是意外的在大军中没有发现萧烬和阮义鸿的身影。只是大哥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营帐也同样被对方偷袭了。
五龙湾并不像屏南岭这样有绝好的地势,但大哥带出来的军队素来有铁军之称,虽然留在营帐里的人并不多,也不都是精良之兵,但还是把西临偷袭的队伍打退。
“将军,这个时候是消灭西临余孽的绝好机会,若是时候包围他们,他们就再难有翻身的机会!”
“不错!西临过贼寇上次在屏南岭吃了亏,损失惨重,若是我们再呈合围之势,定能将他们一举歼灭!”
“……”
营帐里乱糟糟一片,我死死的盯住地图。虽然只与萧烬见过两三次,但知觉告诉我,这人绝对不容小觑。能以质子的身份全身而退,还拥有自己的势力,这样的人绝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打败。
“将军,您还在犹豫什么?”见我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问道。
我置若罔闻,继续死盯着案上的那张羊皮地图。
“将军是否觉得有什么不对?”晏子尤出声问道。
我抬头看下晏子尤:“你与阮义鸿对少有些接触吧?你觉得他会在这样种种因素都对他不利的情况下贸然出击吗?”
晏子尤愣了一下,回答道:“不会!阮义鸿老谋深算,又素来爱护手下士兵,每次出战必把伤亡降至最少,断然不可能鲁莽行事。”晏子尤说完,营帐里沉默了下来。
过了良久,才有人迟疑的问道:“将军的意思是……我们不去援助护国将军吗?”
“去,当然要去!我们怎么可以坐在这里看着自己兄弟被贼寇任意砍伐?”
从气氛严肃的营帐里走了出来,脑袋里还是嗡嗡作响。果然我还是不适合做与脑力工作有关的事情,还是在京城做我的纨绔子弟比较轻松。没事喝喝酒,逛逛青楼,俸禄照样拿,还不用担心随时会掉了脑袋。
想着想着,已经走到君安的帐外,我大摇大摆的晃了进去。
“什么味道?”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烧东西的味道,“君安,你烧什么东西了?”
君安原本站在软塌前,刚把榻上挂着的剑拿了下来,坐回案前,抽出宝剑,用白色绸缎擦了擦,一脸的云淡风轻的说道:“没什么,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我看向放在一边的铁盆,里面的火还没有灭,被烧的东西还留着些残骸,我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君安,你竟然烧上面发下来的公文。”那封面我熟悉的不得了,一看就认了出来。
“一些废话而已。”他说的毫不在意。
我冲了过去,一把夺下他手中的剑重重的放到案上,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君安见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夺走,先是有些诧异,慢慢抬头看向我,笑的有些无奈:“怎么这么大火气?”
“说,到底什么事情瞒着我?就算是没用的东西也不用烧吧?”我眯起眼睛盯着他,“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看着君安越发柔和的笑,我脸上的气势有些挂不住。耳边传来他温润的声音:“小事而已。”
他越不说,我就越觉得不对。我撇了撇嘴,伸手抓出他的手,手指扣在他的腕间,君安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静静的看着我,任由我摆布。我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我已经扣住了你的脉门。若是你是执意不说,就休怪爷的无情了!”
听了我的话,君安脸上顿时露出好笑的神情。我虎着脸道:“笑什么笑!凤五爷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快点说!”我说着,收紧手指。以前看的那些武侠小说上写那些习武之人,只要被人扣住脉门,就等于命悬在人家手里,看完后我自己试着按住自己的脉搏,除了有点酸,还真没什么其他感觉。
君安笑道:“你这手势,倒更像是在号脉。”
听出他的声音中的调笑,我脸一红,我又不是武林高手,哪会知道扣人家脉门要怎么扣,只得顺着君安的花道:“依在下刚才号脉所看,柴大人这是喜脉,”看着君安一脸荒唐的样子看着我,我又接着说道,“柴大人,要不要在下给您看看,您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最后说着说着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掐住君安的脖子,问道:“说,老皇帝到底想让你做什么。”
军安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收进怀里。冬天冷的要死,我也乐得有这么一个人体暖炉。他的下颚顶在我的头顶上,声音中带着些午后特有的慵懒,说道:“没什么,皇上想让我回京。”
我一愣,慢慢收回手,抬起头看着他道:“皇上怎么会这么突然召你回去。”
君安但笑不语,只静静的看着我,我恍然醒悟过来:“难道死锦尘?”见君安眼中丝毫未变的笑意,我知道我八成猜对了,呐呐道:“那你回去吗?”
“你希望我回去吗?”
我看着铁盆内已经被火苗完全吞噬的公文,恐怕不是我希不希望的问题,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把这道命令当成一回事:“你想抗旨不遵吗?”
“抗旨……好大的罪名,我可不敢。”头顶上传来君安带着轻笑的声音。
我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他,他的意思还是要回去吗?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比听到锦尘突然回京的消息还不舒服。君安看着我脸上的变化,笑意变得越发柔和,他伸手轻轻的触了触我的脸,道:“只是大理寺卿突然病重,受不了车马劳顿,怎么办?”
看着眼前笑的有些邪气的人,我顿时被他气乐了,咬牙切齿说道,“骗子!”
五龙湾这几天打的热闹的很,双方你来我往,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山下打的火热,山上早已赶了过来,候在外层的人开始耐不住了。
“将军,还不出去支援护国将军吗?”这么下去就算护国将军不输,损失也不会少。”孙定贵一脸的焦急。
我笑道:“怎么了?不记仇当初护国将军给你的几十军棍了?”
孙定贵恁粗狂的一个汉子脸也忍不住一红,向来就面凶的他,瞪起人来更是吓人:“这个时候谁还记着这些劳什么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天天看着自己人被打,我们却愣是在这里一动不动,底下的兄弟都开始有怨言了!”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笑道:“孙定贵,你不是说以后什么事情都任由我差遣吗?怎么,反悔了?”
孙定贵一噎,憋了好久,才道:“那倒不是……”
“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那么就由你带兵下去支援吧。”我话锋一转,说道。
“现在?”我愣愣的问道。
“现在!”我笑道,“带着你的那个队,就你们一个队,没问题吧?”
“没问题!”孙定贵说完,一转身下去传令。
这次出城一共带了四个队,惟独留下蒋律,留蒋律守城我比较放心一点。
“将军,既然要出兵,为何俺们不一起下去,这样胜的把握不是更大一些吗?”二牛瓮声瓮气的问道。
“去问你们魏队长去。”我敷衍道。懒得跟他们一个一个解释,干脆把问题推给从一开始就队我的命令毫无异议的魏松海。
我从袖子里的兜里掏出一个纸袋,纸袋里装着我来之前在集贸市上买来的梅子,我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身边的晏子尤有些吃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良久只是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将军,山下大起来了。”传令兵说道。
“唔……”我吃着妹子,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我看着坐在我身边,身着普通士兵的衣服,铠甲着身的君安,嘴里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虽然上次看过他穿军装,但这次加上铠甲立刻变又显得不一样了。更添了几分冷意。
“口水流出来了。”耳边传来陈卓调笑的声音。
我立刻合上嘴巴,下意识的擦了擦嘴。哪有流口水,分明就是陈卓这家伙诳我。我瞪了他一眼,那家伙反倒笑的更加起劲,他凑到我面前,低声说道:“将军,难道京城里的那些传言是真的?将军真的有断袖之癖?”
〃是啊是啊。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我笑嘻嘻的搂住他的肩膀,和蔼可亲的说道,“陈卓,我身边正好缺个近侍,我堪你长得虽然虽然挺磕碜的,但总算还有个人样,看在我们也算熟人的份上,我就将就着点。不如这位置就由你顶上,以后与我同吃同住,增进增进我们上下级之间的感情,怎么样?”
“别,将军,我就想着赚了媳妇本回家讨媳妇呢,你别将就,千万别将就。”陈卓一边说着,一边拖着腰间的佩刀往后面退,最后一溜烟的跑到队伍中去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翻了翻白眼:“我还没这么不挑食呢!”
我转过头来看向君安,只见他也正看着我,一双眼睛黑玉般的润泽剔透,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说好了哦,不准你受伤,钥匙你敢受伤,我还给你喝上次那么苦的药。”
君安的视线移开,看向别处,过了良久才点了点头,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红色。我愣了愣,气极败坏的踹他下盘:“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因为身上披着厚重的铠甲,君安丝毫未动,倒是我的脚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痛。君安含笑看着我,说道:〃想苦药的味道啊。〃说的一脸无辜的样子,仿佛真正胡思乱想的人是我。
我气呼呼的偏过头去,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金戈铁马锁流云 第二十三章
后脑勺突然挨了重重一击,头顶上响起某人炸雷般的声音:“吃,就知道吃,都什么时候了还光顾着吃!”
我目露凶光的回过头看向那人,那人的脸上丝毫没有说教的人该有的严肃,有的只是幸灾乐祸的笑,显然这家伙根本就是想找借口揍我。
“关你什么事!还有,你跟来做什么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四哥悠悠闲闲的说道:“你可别忘了,大哥让我来,不就是看着你别死在外面吗?我只管把你没有缺斤少两的送回家去,其他的我可不管。”
什么叫缺斤少两?是断胳膊少腿吧?还一天到晚说我没文化,自己的文化素质也高不到哪去。正腹诽着,就听见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
“将,将军,西边的峡谷里突然出现十万大军,孙参军鹤护国将军都被困在里面了。”被派下山去的探子气喘吁吁的跑上来道。
我连忙又拿出两颗梅子,塞进嘴巴,把纸包包好放小心的放进兜里。含糊不清的下令道:“放信号,让各路人马准备进攻。”
天空中出现三枚信号弹,屏南军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我跳上马,对小宝道:“儿子,跟你爹并肩作战吧!”一夹马肚,小宝立刻兴奋的长嘶起来,迅速的向山下跑去。
这一战整整打了两天三夜,冷风萧瑟,山谷里喊打喊杀声响成一片,刀光,剑影。马嘶,人吼。震耳欲聋鼓声雷鸣般的在耳边回旋。天边渐渐泛红,山谷里到处是黑色的血液,横尸遍野。
那后来的十万人与西临先前的队伍凝聚成一股力量,硬是在外层的包围上打出一个缺口,逃了出去。看着落荒而逃的希临大军,山谷里顿时响起几十万人起哄般的欢呼声。
十二王爷带领的队伍也过来和我们会合。马上的少年眉宇间的稚气已经剥落,平添了一股肃杀的锐气。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只是听岳至依后来告诉我,当时的我浑身是血,甚至连瞳孔的颜色都是血红色的,但脸上却还挂着邪魅的笑容,看上去更像是炼狱里的魔鬼。
我很想告诉他,世上没有长的像他家将军这么好看的魔鬼,但在凝重的眼神中,我不得不闭嘴。
空气里到处回荡着血腥的气味,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气味真是让人作呕。我连忙转过身找君安的身影,看见不远处马上的那个悠然的不像置身于战场上的身影,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安定下来。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状况,开口道:“孙定贵。”
“末将在!”
“清点一下死伤人数,仔细查看尸体,还有没咽气的迅速送去医治!”
“末将听令。”
远远看着那个在马上指挥的高大身躯,我慢慢趋马上前。大哥的眼中满是疲惫。在我出兵前他已经于堆放交战四天三夜,这种情况下还能清醒的指挥人实在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大哥。”我轻声叫道。
大哥转过头来,一双虎目中净是血丝,看见是我,他原本紧绷着的脸庞柔和下来。突然脸色又一变,难得的有些慌张的问道:“老四呢?”
“他啊,”我满脸不在意的指了指身后,“那不是。”
大哥脸上出现一丝笑意。又继续转头指挥战后整顿工作。一阵倦意袭来,刚才还精力十足,可现在脑袋里紧绷着的弦一放松,眼睛几乎睁不开。头有些重,冲了几下,视线模糊的看见君安正往我这边来,我对他扯出一丝笑,继而放心大胆的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宽广的怀抱中,只可惜他的身上穿着铠甲,撞到了头,我邹了邹,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很快就熟睡起来。
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外面偶尔由一两声人语,但却很轻。我慢慢抬头,就看到君安安静的几乎没了气息的睡容。阳光照在他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在眼皮下留下一层阴影。我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尽量不惊动他起身,走到外面。
外面横七竖八到处都是睡着的士兵,只除了一些巡逻的,和一些已经醒了的,轻手轻脚做事的。
“梓阳,这么醒的这么早?”四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了过来。
“大哥呢?”我反问道。
“他啊 ,稍微修整了一下,又带人去追那些西临的小虾米了。”
“他还真是……有精神。”我感叹道,看看眼前横七竖八睡着的,都是屏南岭的守军,而那些醒着的大多数都是大哥留下守营的人。
突然感觉下巴上多了一力道,四哥挑起我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又是皱眉,又是叹气道:“你这是什么习惯,每次都喜欢窝在人家君安的怀里睡觉,昨天更是死死拉着人家的衣领不放,拉都拉不开。”
有这事?我一听,有些难堪,冲着四哥干笑两声。老老实实说道:“那是因为君安给人安心的感觉嘛。”他在身边不知不觉就会放松警惕。
闻言,四哥对我笑了笑,说道:“四哥就不给人安心的感觉吗?”
我也咧着嘴对他笑:“四哥,看到你不会感到安心,会感到安息。看到你窝就可以安息了。”
话音还没落,就感觉到后脑勺挨了狠狠一巴掌。这一巴掌反而让我混沌的脑子有些清醒:“对了四哥,窝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萧烬?还有,怎么会又凭空多出十万大军?”
“关我屁事!”四哥说着,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边伸懒腰,边往回走,“好困,我还是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什么人哪这是……”
“将军,”耳边传来晏子尤的声音。
我看了过去,笑嘻嘻道:“晏副将,早啊。”因为他现在不跟我唱反调的关系,我突然觉得这张嘴脸其实夜挺可爱,虽然老了点。
晏子尤没有被我自以为颠倒众生的笑容迷倒,依旧一脸严肃的说道:“刚才将军的那个问题,昨日护国将军说,哪十万大军,恐怕是东离派来的。”
“东离啊,……”我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句,果然东离也插了一脚,但有能力让东离与南夏为敌的,恐怕也就只有萧烬了,可是萧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看样子他早已不在军中。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想不出来还是不想了,越想越乱,反正没我什么事。
我脸色一变,笑嘻嘻的对晏子尤说道:“晏副将军,您现在这个样子可和蔼可亲多了,多好啊。”我趁着晏子尤似乎心情不错的时候拍他马屁。
四五十岁的小老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都可以堪称“文韬武略”了,如果他知道我算得上是半个文盲,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想。
“凤将军一言一行虽然看上去荒诞不羁,但却都别有深意,就比如说昨天大战在即,将军却在一边吃市井上的零嘴,不知道的一定以为将军不知轻重,但末将昨日好好一想,立刻明白将军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是想稳定军心,让将士们以为将军胜券在握……”
看着他嘴巴一开一合,我不由干笑两声。天地良心,我那个时候是真的嘴馋了,绝对不是什么他说的什么为了稳定军心。
“……末将能在有生之年替将军效劳,是末将的福气。”晏子尤郑重其事的说道。
“那个,晏副将啊……”我小心翼翼的插嘴,“差不多让他们都起了,我们总呆在人家的驻地也不是个事。让他们都起了,准备回去吧。”
“是,将军!”晏子尤说着走了下去。
习惯被骂,却不习惯被别人这么恭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转过头去。看见君安正站在帐前,好笑的看着我。看他的样子,大概是刚才晏子尤的话都被他听见了。
即时换成孙定贵都知道我的真面部,更何况是君安,我脸一红,梗着脖子蹬他:“笑什么笑!”
此后半年事件,西临突然国内发生变动,在南夏境内的军队立刻退了回去,皇位易主,免不了又是一阵动荡。我这才发现,原本萧烬从一开始瞄准的就是那个皇位。老王被弑,其余几个养在深宫中的皇子又岂是他的对手,或被杀,或流放,或下狱。但此等大逆不道的举动,朝野上下竟然没人敢说他的不是。
他还真是大胆,竟然用几乎西临全部的军力去做引开人视线的诱饵,恐怕这一仗,他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要赢。有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对手,未免太过恐怖。
又过了几月,西临开始向南夏示好,表示要议和。
案上摊着一张圣旨,什么加官进爵的话一大堆,虽然繁体认的不全,但最后那句话里的那个“回京”二字我还是认识的。
“凤梓阳!”耳边传来一声怒吼。
我一惊,回过神来,看着来人。拍了拍胸脯,忍不住抱怨道:“十二王爷,你做什么?”
“你又叫我王爷?”他的两只剑眉几乎竖了起来。
“十,十二,十二……”我连忙开口道。
不知道他哪次听见我叫太子的时候都是直呼锦尘,这小子不知发哪门子疯,死活不让我再叫他王爷。这么长时间下来,原本已经习惯了叫他十二,被他这么一吓。我又忍不住变回原来的称呼。
听见我改口,他脸色这才好了一些,看着桌上的圣旨,皱眉道:“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没什么。”我淡淡的说道,“你找我有事?”
被我这么一问,十二反倒有些拘束起来,嘴巴开开合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得看见他这副模样,我不觉有些好笑,“到底什么事?”
十二被我问急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抓过我的手,把什么东西放到我的手上,说道:“这个给你!”
手上多了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是一个臂饰,外壁雕琢纹饰,刻着的图纹是一对栩栩如生的凤凰,明明是个精美的饰物却丝毫不显女气。臂饰原本是为了方便携带匕首之类的小器具用的,不过京城里的女子见式样好看,纷纷效仿,反倒一时很受女子的追捧。
“送给我的?”我问道,这个臂饰是煞是好看,我爱不释手的拿在手里把玩。
“废话!”十二有些别扭的说道。
我乐呵呵的套在臂膀上,竟然刚好。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十二,别告诉我这是你亲手做的?”我想起以前进他屋子的时候发现他雕刻的东西。
“是又怎么样?”十二没好气的问道。
“那我可真是荣幸。”我笑着感叹道,又把臂饰拿下来放在手里把玩。
“你喜欢就好,”十二小声道,“那我回去,明日该启程乐,你早点休息。”
“好,知道了。”
金戈铁马锁流云 第24章
晚上实在睡不着觉,翻腾起来又不知道要去哪。君安早在几月之前就已经回去了,称病的借口撑不了多久,更何况上面左一次右一次的召回。我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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