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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备忘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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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曹锟予以全权,诸将唯听所命。点将一直进行到夜里12点,吴佩孚这一夜真是过足了一把“全国兵马大元帅”的瘾。    
    第二天,他满有把握地向各国记者说:“我出兵20万,两个月内一定可以平定奉天。”    
    但吴佩孚不知道,在第二次直奉战争刚发动之时,冯玉祥、王承斌、朗景翼、孙岳等早已筹划了两个计划:一个是吴佩孚胜了,他们就将自己的军队集中榆关,不叫吴进京,而压迫曹锟任命吴为东三省巡阅使,这是排吴而不倒曹的计划;另一个是吴佩孚败了,他们就回师北京举行政变,这是曹、吴并倒的计划。    
    冯玉祥素与吴佩孚不和是众所周知之事。1922年他在河南开封诱杀宝德全,引起吴佩孚不满,撤了他的河南督军之职,还要查办他。为此,冯玉祥非常憎恨吴佩孚。    
    冯玉祥反曹锟,并非个人恩怨,而是以革命的名义反曹。    
    正是由于冯玉祥有反戈的准备计划,所以吴佩孚中南海四照堂点将之后,迟迟不行动。最后不得已行动时,部队则是以每天10里的速度缓慢而行。10月1日到达古北口时,便又驻军不走了,任凭热河战场的直奉两军打得天翻地覆,他只冷眼作壁上观。    
    10月19日,冯玉祥获悉直军牺牲惨重的战情报道,同时接到总部参谋长张方的急电,电中“大局转危为安在斯一举”的一句话,使冯玉祥感到,回师北京的时机已经到来。    
    于是,冯玉祥向所属部队下达了回师北京的命令。    
    22日晚9时,冯玉祥的第8旅旅长李呜钟、第22旅旅长鹿钟麟两部首先开回北京,迅速占领了车站、电报局、电话局等交通电信机关,并派兵把守各城门。    
    随后,冯玉祥便命令22旅旅长鹿钟麟率兵逼宫,赶曹锟下台。    
    冯玉祥可以称得是逼宫专家。一年前,他逼走了黎元洪,为布贩子曹锟当总统扫清了障碍。今日,他又以革命的名义,让曹锟滚蛋。    
    10月23日,鹿钟麟带一个营和孙岳的部队一起接管了曹锟的总统府。    
    但总统府有一个卫队营,要抓住曹馄,必须先解决卫队营。    
    上午10点多钟,曹锟的干儿子孙海清从中南海出来了,态度非常强硬蛮横。但当听到卫队营不投降时,曹锟的性命就难保后,犹豫了,遂转身跑回中南海延庆楼,向曹馄报告。    
    中南海延庆楼,在层仁堂北面民国初年新建的一座小楼。曹锟在这座小楼里正在美梦时,北京城已翻了天。他不知一夜间北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醒来时,找不到幕僚,打不通电话,只好派干儿子孙海清出去打听情况。    
    孙海清满头大汗地跑进延庆楼,见到曹馄,话还没出口,竟大哭起来。    
    早已六神无主的曹锟急忙说:“别哭,别哭,有事慢慢讲。”    
    好半天,孙海清才收住眼泪,将冯玉祥政变及中南海外的情形说了一遍。    
    曹锟听后,顿时呆了。    
    “冯玉祥……政变”他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又摇了摇头,他有些不相信。    
    但这毕竟是事实!这时,他便有些后悔了。因为吴佩孚离开北京赴山海关时,曾千叮万嘱,要他提防冯玉祥,但他……    
    “事已至此,你们还是投降吧!”“一个小小的卫队营,怎能抵挡住冯玉祥的大军!”此时的曹锟倒冷静下来了,并劝孙海清缴械。    
    一个钟头以后,孙海清的卫队离开了总统府,鹿钟麟的一个营驻进中南海,团团围住曹锟的延庆楼。没有冯玉祥的命令,曹锟半步都不得离开延庆楼。    
    下午,内阁总理颜惠庆到延庆楼,向曹锟呈上冯玉祥的三条条件:-、曹锟引咎解职;二、颜惠庆内阁全体解职;三、免去吴佩孚本职,任命为青海垦务督办。    
    曹锟看完,长叹一声,无奈地对颜惠庆说:“责任内阁的事,你自己去办吧,不必再请示我。”    
    颜惠庆从延庆楼出来,回到他的私宅召集全体阁员开会。会上规定自即日起直奉两方军队退守原防,听候中央筹议结束办法,有违令不遵者,仍当强行制止。同时下令:免去吴佩孚现职,去青海任垦务督办。山海关军队由王承斌、彭寿莘“妥为维持”。    
    下午6时,颜惠庆拿着会稿到延庆楼请曹锟盖章。曹锟又是长叹一声:“对不起子玉呀!”便盖上了总统大印。    
    冯玉祥大有一不做,二不休之气概。他急令缉捕他所痛恨之人。李彦青,总统府收支处长,把握财务大权,他和财政部长王克敏一道,克扣冯玉祥的军晌。对这样的人,定杀不饶。只是王克敏得知了消息,逃了,而李彦青还在睡梦中,便被荷枪实弹的冯军捉去,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杀!    
    曹锟在延庆楼得知此讯,号啕大哭。李彦青是他心腹中的心腹,长年累月为他洗澡搓背,还不时给他提供各方面“消息”。    
    但更令曹锟惊得发怔的是,他的四弟曹锐也活不了几日了。    
    军需总监曹锐,一生风流成性,与“无数女人同过床,可谓缠绵高手。但他得知李彦青被杀后,自己心中害怕,便跑到他哥哥曹锟的延庆楼躲避。    
    但冯玉祥岂肯放过他,便令士兵寻找。    
    曹锐怕影响曹锟,便要出去,曹锟不准。曹锟说:“冯玉祥现在杀人杀红了眼,你要出去,性命难保,还是我出去,我倒是看看这帮人能把我怎样。”    
    曹锟在延庆楼的大门口,面对来寻找曹锐的士兵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在这胡闹!有事去找你们的冯检阅使来。”    
    士兵们见曹锟发了火,不知所措。领头的排长只好向曹锟打了个敬礼,便带众士兵走了。    
    但时间不长,这群士兵又来了。这次士兵们好像腰杆硬了,对曹锟说:“总司令请四先生到总部去。”    
    此时,冯玉祥已组成中华革命军,自任为总司令。    
    躲在延庆楼里的曹锐见曹锟挡不住这群士兵,便决定走一趟,看看冯玉祥到底把他怎么样。    
    但曹锐临离开延庆楼时,将身上的所有钱财统统地掏了出去,他不想叫别人从他身上得到一分钱。并在换衣服时,偷偷吞吃了许多鸦片烟膏。尔后出门,跟冯军士兵上了汽车。    
    汽车径直开往冯玉祥的总部门口,卫兵将门打开,曹锐的身子却从车里滚了出来。原来曹锐服下的鸦片毒发身亡。    
    曹锟闻知四弟死之后,又是大哭一场。他大骂冯玉祥,要亲自去北苑冯军总部找冯玉祥算账。但门外的士兵死守大门,无论如何他也走不出延庆楼。    
    而冯玉祥自有他的心计,不与曹锟见面,只是派兵围困,骚扰,杀掉他身边的人,而又不杀曹锟本人。他认为,推翻了曹锟的贿选政府,革命就达到目的了。    
    曹锟被囚延庆楼后,他的亲信们便开始四处奔波,想方设法使曹锟恢复自由。    
    曹锟手下的陆军次长王坦到延庆楼见曹锟时,曹对王无可奈何地说:“当时你们大家把我拥戴出来,这时又由大家把我看管起来,怎么办都可以,我没有什么说的。”    
    11月1日,冯玉祥派人传令给曹锟,限其24小时内辞职,迁出新华宫,保证其生命安全,如不走,即行断最后处置。    
    2日,冯玉祥的警备司令鹿钟麟等人入延庆楼见曹锟,请曹锟移交总统印玺,曹锟拿着大小15颗印玺不禁放声大哭。尔后,他表示愿住东交民巷医院养病。    
    ll月3日,曹锟被迫辞职,宣告引退。这真是夺印人印被夺,驱人者被人驱,可叹短命总统。    
    曹锟于1923年10月10 日上任,至下台,共做了一年零二十几天的总统,但其下场比前几届总统更惨!    
    曹锟辞职后,暂居公府原处,所有府内旧有职员及卫兵均可随便出入,搬运私有物件出府。曹锟的几个太太也能入府,陪他打麻将解闷。    
    1924年ll月24日,段祺瑞就职,执行临时政府职权后,下令道:“曹锟贿选窃位,祸国殃民,着内务、陆军两部严行监视,听候公判。”这道表面看来措词十分严厉的命令,其实是掩人耳目的把戏,对曹锟,段政府不仅没有进行公判,反而使曹锟避居六国饭店养尊的处优。    
    1926年,曹锟被释放,同年9月,曹锟离开北京到河南。1927年,曹锟见直系已分崩离析,回天无力,便匆匆离开河南回到天津。1938年5月15日,曹锟这位大军阀,中国近代史上显赫一时的人物,病死天津,终年76岁。


第一部分 撩开中南海的神秘面纱第29节 “东北王”昙花-现居仁堂

    “东北王”张作霖,中国旧军阀中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他投机钻营,步步高升,进京后,攫取北京政权,入主居仁堂,当上了中华民国陆海军大无帅。但他与日本帝国主义相互勾结,而又被弃之炸死,落得个可鄙的下场。    
     张作霖,在中国旧军阀中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他曾由一个土匪头目,受抚为清廷营官;经过投机钻营,扶摇直上,一跃而为民国师长、奉天督军、东三省巡阅使。后又称兵关内,攫取北京政权,一直爬上“中华民国陆海军大元帅”的宝座。在民国初年,他不仅是个“东北王”,并曾“问鼎中原”,统治华北的广大地区。当年的“不逞之徒”,“居然窃据神器”,成为横行一时的“枭雄”,统治奉天、东北、华北达13年之久,是民国以来统治北部中国最久的军阀。    
    张作霖极端仇视中国革命,镇压革命运动:在中国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他镇压、屠杀革命民主派;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初期,他以“反赤”为座右铭,疯狂镇压共产党人和革命人民。他绞杀著名的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李大钊同志,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    
    1927年4月6日,张作霖命令奉军及“京师警察厅”出动数百名宪兵、警察、特务,在帝国主义协助下,不顾一切外交惯例和国际公法,包围、袭击了苏联大使馆,捕去苏联使馆工作人员16人。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先驱,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的李大钊同志也遭逮捕。    
    李大钊同志被捕后,奉系军阀的刽子手们,用种种酷刑折磨他,剥去他双手的指甲。但是,这位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没有透露一句有损于党、有损于革命利益的言词。    
    张作霖逮捕李大钊等共产党人和革命志士,激起了北方以至全国舆论的公愤。工人、学生、教育界、学者、名流以至他的同乡,均起而营救。    
    但张作霖不顾社会舆论的反对,在帝国主义和新旧军阀及其帮凶们的合谋下,终于以最残酷的绞刑,处死了李大钊和其他革命党人。    
    绞杀李大钊等革命党人,是张作霖犯下的又一桩滔天罪行。张作霖自以为:过去屠杀辛亥革命党人张榕等曾使他“飞黄腾达”;现在绞杀共产党人李大钊,定能取得中外反动派的宠爱,保住他的反革命政权。但历史的发展总是和反动派的意愿相反:尽管张作霖还有其末日的“高升”,但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回光返照罢了!    
    “四一二”大屠杀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的反革命矛头,直指武汉政府。张作霖也遥相呼应,命奉军向武汉进攻。但奉军的进攻,在武汉北伐军和冯玉祥部队的反攻下迅速溃败。4月27日,武汉北伐军进占驻马店,5月7日冯军进占了潼关,而见风使舵的阎锡山也开始与奉军对峙。奉军在各方面的夹击、包围之下,不得不狼狈退出河南。此时此刻,张作霖感到在北方的统治已摇摇欲坠了。    
    正当张作霖濒于危亡之际,在蒋介石和武汉政府之间,在武汉地区内部,展开了激烈、复杂的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这无疑给张作霖提供了喘息的机会。于是张作霖便利用南军停止北进的机会进行最后挣扎。    
    1927年6月8日,蒋介石向张作霖提出条件,要他“信奉三民主义”,将“安国军”改称国民革命军,任“东北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维持东北治安,以实现“南北议和”。    
    张作霖为了稳定北方,继续求得帝国主义的支持;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以对等的“资格”与南方谈判;为了实现其多年来的“总统梦’’,决心在北京组织“安国军政府”,登上北京政府的最高宝座。为此,从6月11日开始,张作霖在北京顺承王府召集孙传芳、张宗昌等奉系将须举行会议,讨论了“和、战问题”和组织“安国军政府”,推选政府的最高统帅问题。    
    16日,孙传芳按照张作霖的意图,首先提议:“推戴张作霖为大元帅,组织巩固的“安国军政府’,以完成对南方的用兵问题。”    
    孙传芳的提议,得到了张宗昌等参加会议的人的一致赞同。    
    张作霖见参加会议的人一致推举他为大元帅,非常高兴,站起身来说:“好极了,你们要怎么办,我都依你们就是。”    
    会后,孙传芳等7名将领联名,发出推戴通电。电文说:“因国家久无元首,致时局混乱,而讨赤大业,亦在半途。因于此际推戴张大帅为大元帅,收拾时局。”    
    电文发出之后,即令北方各省军队一律改称“安国军”,以孙传芳、张宗昌、张学良、韩麟春、张作相、吴俊陲、禇玉璞为第一至第七军团长……    
    与此同时,张作霖发出了反革命的“讨赤”通电,声称:“海内各将帅,不论何党何派”,只要“反赤”,“即现在之敌将来亦可为友”,这个电报暗示愿与蒋介石、阎锡山进行反革命联合。    
    6月18日,张作霖在怀仁堂就任了所谓“中华民国陆海军大元帅”。    
    就职仪式显得格外冷清,张作霖有气无力地念了就职“誓词”之后,他的推戴者孙传芳、张宗昌、吴俊陲、张作相向他行了三鞠躬礼。就这样,这位“大元帅’’就算上任了。    
    张作霖上任大元帅后,便在怀仁堂发布了任命令。    
    任命潘复为内阁总理,发表了九个部的总长名单,发布了军政府的“组织令”,组成了“安国军政府”。    
    在组织令中规定:他这个“大元帅”,不仅统治全国陆海军,而且“在军政时期代表中华民国行使统治权”;国务院只能“辅佐”大元帅执行政务。这个“大元帅”实际上就是“大总统”了。张作霖在行将灭亡之前,终于爬上了他梦寐以求的“最高宝座”。但这个北洋军阀最后的小朝廷,已经是风烛残年,朝不保夕了。    
    在张作霖就任“大元帅”的当天下午,张作霖便在他的外交部召开“茶话会”,邀请各国公使和武官参加。他在“致词”中大谈“尊重国际信义”和“保护外人生命财产”。    
    其实,张作霖在怀仁堂里一直苦苦思索,寻找以后的对外策略。6月25日,他发出通电,重谈其“联蒋讨赤”的老调。在通电中,他恬不知耻地自称是孙中山的“多年老友”,他的所作所为“实以继中山之志”,只是对“甘心赤化者”“问罪兴师”。    
    张作霖的如意算盘是这祥打的:只要坚持“反赤”,就能取得帝国主义的支持,就能保住他的北京政权。    
    但此时此刻,张作霖的如意算盘不灵了。因为此时英美帝国主义已经把注意力移向了新军阀蒋介石,对旧军阀张作霖已失去了兴趣,就连过去一贯支诗张作霖的日本帝国主义,也感到张作霖已不堪利用,而另想对策了。    
    再看看张作霖自己,除坐在怀仁堂大元帅府,过“大元帅”瘾之外,别无他获。    
    在军事上,孙传芳虽曾一度反攻,占领徐州、浦口等地,但不久,徐州又失守,在与阎锡山的作战中,伤亡惨重。    
    在经济上,杨宇霆想尽一切办法,督促潘复内阁筹划财经,但毫无结果,“经济凋枯,达于极度。”    
    再看看张大元帅统治下的北京,黑暗已极,他的部下,看到末日来临,不择手段地诬陷、勒索人民:“北京城乡内外,被诬报为党人,为间谍者,倾家荡产,身死名没者不知有几千几百人。据闻只打磨厂一街、山西商店,被强索60(元),各校学生被栽赃勒赎者,何啻百人”。    
     面对这些,这个当年的“东北王”,如今的“大元帅”,失去了往日的蛮横,显得束手无策,无能为力了。又一次在怀仁堂苦苦思索之后,决定采取笼络部下之法,以安定人心。    
    1928年3月29日,张作霖在怀仁堂召集他的“文武百官”进行了一次忧心忡忡的“训话”。他依旧是有气无力地说:“现在国家的财政困难日甚一日,中央各部官员的困苦情形我是深知的,最近的裁员减政……各机关的薪俸不能按月发放……这实在是万不得已的办法,……希望大家在国家艰难的时候,有卧薪偿胆之心,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从我开始和大家共勉”,“等大局安定,国家一定论功行赏”。    
    张作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入京以来,诸事操劳……一点乐趣也没有。现已年老,对虚荣看得很轻,决不贪恋个人虚名。待大局安定后,解甲归田,过平民生活。”    
    张作霖的这个“训话”,既是一篇笼络人心的鬼话,又是一篇自叹末日的哀鸣。    
    是啊,当张作霖被日本帝国主义几次逼迫,最后不得不答应退回东北时,更加愈感到末日已经临近了。    
    1928年6月3日夜间,张作霖出帅府西门,乘上黄色的钢制汽车出发。汽车在警戒严密的夜色中开往车站。“月台上晃晃的灯光照射着卫兵的刺刀,充满着森严、沉闷的空气”。张学良、杨宇霆、孙传芳等都带着扫兴的表情,前来送别。张作霖在告别时,故作“镇静愉快,”但当“回顾中南海时,却异乎寻常地在他眼里闪耀着泪花”,留恋他既得的北京政权。    
    但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火车启动了,隆隆作响的车轮带走了他昔日的辉煌,而驶向他死亡的墓地。       
    1928年6月4日5时半,火车开到皇姑屯附近的京奉、南满两路交叉处的桥洞时,日本埋下的地雷突然爆炸,全桥塌下,张作霖所乘的包车被炸得粉碎。    
    就这样,张作霖终于死在过去他曾依靠的日本帝国主义手下,落得个悲惨的结局。


第一部分 撩开中南海的神秘面纱第30节 北平行辕设在中南海

    北平行辕设在中南海居仁堂,李宗仁被委任为主任。但这个主任是有职无权,徒有虚名而已,正如李宗仁所说:“我任北平行辕主任3年,实在是吊在空中,上不沾天,下不着地呢!”    
    1946年9月1日,北平行营改称为国民政府北平行辕,李宗仁被委以主任之职。    
    李宗仁,中国近代史上-位屈指可数的政治领袖和英雄人物。1891年出生于桂林,青年时就读于陆军速成学校,后参加同盟会。1917年参加护法战争,次年任营长。1920年第一次粤桂战争后,任陈炯明属下粤桂边防第三路军司令。1922年任广西自治军第二路军总司令,驻防玉林。次年秋将部队改称广西定桂军,占领西江。1924年底任广西全省绥靖督办公署督办,寻求统一广西,为新桂系首脑之一。1926年任国民革命军第七军军长,北伐战争中曾参加指挥汩罗江、贺胜桥攻击战。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时,追随蒋介石,实行清党反共。南京国民党政府成立后,任第三路军总指挥、武汉政治分会主席、第四集团军总司令,1929年5月发起成立护党救国军,进行反蒋活动。次年参加倒蒋的国民党北平扩大会议及中原大战。失败后,退踞广西,1931年与孙科、陈济棠等在广州组织“政府”,再次反蒋。1936年发动两广事变。抗日战争爆发后,任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汉中行营主任,曾指挥台儿庄之战、徐州会战和武汉保卫战等……    
    从李宗仁简单的履历中,得知他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指挥官,其仕途也可算平坦,但他被委任北平行辕主任,又是怎样一个情形呢?    
    李宗仁在到北平就任之前,说出了这样一段话:“但是以我和蒋先生相处数十年的经验所得,我深知蒋先生绝不会信任我而授我以实权。他要把我捧得高高在上,负华北全局安危之责,而无丝毫调兵遣将、控驭下属之权。主官无权,政出多门,则治丝愈棼,华北现途必不堪设想,但我又未便向蒋先生诉苦,因为说穿了反而启其疑窦,于事无补。所以在奉命之日,心情上实感无限沉重。既辞谢不得,只有尽我所能。”    
    北平行辕是一个兼管军事、政治的机构,建制上设有秘书长一职,李宗仁权衡再三,选定了西北大学教授萧一山来担任。    
    9月初,李宗仁派遣参谋处十余人由汉中飞往北平,9月20日,萧一山秘书长、王鸿韶参谋长也飞往北平布置北平行辕成立事宜。    
    10月26日,李宗仁率副参谋长甘沛泽、主任秘书黄雪邨等乘专机飞到北平。北平市民听说李宗仁到来,竟全城出动,从机场到城内夹道欢迎。华北同胞为敌伪压迫长达8年之久,今天重获自由,对政府派来坐镇华北的最高军政长官的热烈欢迎,确实是出于至诚。    
    北平行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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