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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从来不淡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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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真的!
太好了,那走吧!
嗯,当然,即刻动身。但是只是我去,你不能去。
听到这话的桑显和差点儿没哭出来,合着是你自己要去东都,让我留下来守城?是的,桑显和,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守住潼关,挡住贼军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洛阳不落,便是我大隋复兴的希望!
我再次要感谢这个没有即时通讯仪器的时代,让屈突通差点犯下大错——此时的洛阳比潼关好不到哪里去。李密同志干掉翟让之后,自己领着军队对隋廷和洛阳猖狂进攻,洛阳恐惧,也是命悬一发。这能怪谁呢?总不能怪屈突通没带手机,收不到裴仁基等大隋东都武将的短信吧。屈突通从一个悲剧的城市,赶往另一个即将悲剧的城市,他将会愈发地不知所措。但是,接下来迎接屈突通的不是悲剧,而是喜剧,他会找到一条光明的路。在光明到来之前,他听到了一个让他愤慨的消息。
桑显和降了。
双方没费一兵一卒,潼关守军桑显和就开门延客,投奔了刘文静。桑显和其实早就打算好了,既然敌不过刘文静,到最后还是要投降,为什么非要死伤那么多人才去做必然要做的事情,为何一开始不投降呢?刘文静又不是日军(又穿越了),他是绝对不会杀降的。想通了这些,桑显和开城投降了。刘文静见到桑显和的时候,第一句话是安慰句,第二句话是疑问句。将军辛苦了,总算回到了咱们代王身边。桑将军,屈突大将军呢?
额……跑了,去洛阳了。
我勒个去!这货速度可真快。刘文静知道,桑显和是小将,屈突通才是大头。我要拿大头。窦琮,你赶快带着几个管用人和一小队军队去追将军,务必把我的意思带到!
寒冬,轻骑,窦琮带着小军循着大道往东都方向跑去。跑到稠桑的时候,看到屈突通的军队了。屈突通以为是李渊大军袭来,忙结城自固,准备殊死一搏。然而这是一个无法执行的命令。屈突通发现,他手下的士兵虽然对自己很是佩服,但是,跟着自己混吃不饱饭,更没前途,打得好朝廷没赏,打得不好要受重罚。我们对您很尊重,但前程比迁就不知道要重要多少倍。我们不能迁就了,我们受够了。但是,在屈突通无助的时刻,士兵还是帮助他完成了最后一次排列,他们要听听李渊的人怎么说。
刘文静的确派人来了,但比起李渊,此人与屈突通关系更加密切。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屈突通的儿子屈突寿。屈突通见到自己儿子为逆贼说话,想要招自己投降,激动地骂道:“你个逆贼,来做什么?之前我跟你是父子,现在我们是仇人!”屈突通的喊话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接下来一个动作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屈突通让手下朝自己儿子一阵狂射,好在手下并非脑残,相比于手刃逆贼,他们更愿意手软留情。毕竟屈突寿是李渊的人了,伤了他自己没个好下场;同时,他又是屈突通的儿子,将军嘴上这么说,心里肯定不愿意儿子死。于是,我们看到众人射了百八十支箭,箭箭偏离靶子中心,准度比(查一下两届奥运会射偏的神人)还要差上百分之八十。一阵狂射之后,李渊的人完好地站在那里,站在屈突寿身边的桑显和说话了:“现在京城已经陷落了,大家都是关中人,去东边干什么?”
我们不想去东边,只是屈突大人对我们如此好,不好意思不跟随他。现在的情况是:跑不掉,要么奋战白白死去,要么投降好好活着。活着就是希望,对大隋这样一个恶心的政府,我们也伤透了心,降了,大家都好。现在,我们累了,倦了,不想打了,想回家,真的想回家。基于这样的思想,屈突通手下的士兵纷纷放下兵器投降了。屈突通看到这种情景,心中的信念瞬间被一种无名的力量击垮:罢了,罢了,没有那个必要,大势已去,大势已去!
事情已经无法挽留,屈突通下马,面向东南(扬州,杨广在那儿)拜了三下,失声痛哭道:“臣力屈至此,非敢负国,天地神明,实所共鉴!”言毕,被李渊军人执送至长安。
李渊是个好人,在屈突通被擒之后,他给人封官儿的好习惯也从未被改变。屈突通被封为兵部尚书,同时安排到了秦公李世民(老爹是丞相,现在还没到称秦王的份儿上)手下当元帅府长史。被收编的士兵,你们可以休息了!被招降的士兵长舒一口气,但是,这个你们,不包括屈突通。屈突通还有别的任务,此任务关系重大,如果成功,李渊走向大业便会少去很大的障碍。李渊对屈突通说,尧君素还没投降,你们是同事,说话比较方便。嗯?让我去劝老尧投降?得了吧,这活儿不是人干的。
屈突通发此感慨是有缘由的,让我们认识一下这个尧君素:他不是人,是神。哪个朝廷能得到这样一个将军,便不必担心他会背叛自己,因为在他的心中,背叛意味着人格的丧失,而人格是人活于世的唯一通行证。因为他治军严格,所以他的手下没有敢背叛他的,他绝不背叛朝廷,所以他带领的军队从来都让敌军伤透脑筋。他善于治军,尽忠职守,我们把它称之为愚忠,但是,每一个愚忠的人,都是可爱或可恨的人。尧君素属于后者,他让武德皇帝伤透了脑筋。他如果生在被外邦侵略的乱世,他会是岳飞,会是文天祥。可惜,他是的心跟着大隋,一个腐烂不堪,人心向背,最终被自己表哥代替的朝廷。日后,这个人将阴魂不散地浮现在李渊等人的脑海中,比倩女还幽魂,他是个不可战胜的精神力量。
屈突通颠颠儿地跑去劝降了,他与尧君素见面情形如下:两人先是抱头痛哭,都在说什么忠义难全世事难料,但是语言含糊不清,谁都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后来泪哭没了,就开始面谈,面谈过程省略3000字。接着,屈突通劝尧君素看清时事,早日归降。尧君素指着屈突通所骑之马说,你那匹马还是代王送的,你有什么脸再骑?屈突通说,唉,我真的是力屈而降的。尧君素说,这是你的借口,我们不必多说,您回吧!屈突通看到尧君素那刚毅的表情,认为自己无颜面对一位如此忠义的曾经兄弟,惭愧不已,走了。
不过,屈突通,你不必惭愧,忠君未必对天下人好,易节也未必是件坏事。你的变节,真的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东都洛阳真的快垮了。这段时间,东都缺粮,每斗米3000钱(贞观四年一斗米四五钱),百姓饿死的占到20~30%,没饿死的是靠着吃饿死的人活下来的。屈突通如果真去了洛阳,被饿死的人的百分比不知会增加多少。知道这些,或许能让屈突通感到些许心安。
万恶的旧社会,通讯那么不发达!
第十三章 远在江都的杨广
姓李的确实很得意,比方说李渊和李密。李渊的势力在关中长安附近,往南已经延伸到了巴蜀地区;李密的势力在山东、河南,往西已经延伸到了东都洛阳附近。如果大家都很傻很天真的话,想必二人会在打仗之余坐在一起,玩个过家家排排坐吃果果什么的。但人活这一辈子,总要干几件对得住自己的事情来。两位李哥都有雄才伟略,之前定过协议,李渊当小弟,李密当大哥。但现在不一样了,群雄中,没有真正的兄弟,只有真正的利益。大家都不是小孩,这点儿道理还是知道的。这个世界的道理就是:你死,我活。不想死,就要别人死。这是起义者的归宿,不可避免的归宿。
各部门依旧膨胀着自己的势力,摩擦不断,热火朝天。此时身在江都的隋朝骁果们也是摩擦不断,他们都有自己的顾虑。顾虑最多的乃是率领骁果们驻守江都城池的一位仁兄。
此人复姓司马,名曰德戡。此时他的压力很大,每天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军士成批成批的,挡都挡不住。曾几何时,杨广对这位司马兄很是赞赏,所以才敢将此等重要事务交付给他。现在,骁果们一个个全都跑掉,倘若让皇帝知道了,自己必死无疑,怎样才能不让他们跑呢?司马兄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看懂了爱谁谁的相对论。众将领逃跑,相对于我的静止,我是被动的;如果我跟着他们一起跑,相对于江都的静止,我们都是主动的。结论:我跟着他们一起跑得了!
司马兄逃跑之前很不放心,他要让大家一起跑,一哄而散,可以让皇上彻底死心。事实证明,这是一个不错的想法。由于众人都是从关中来的,对江都这个烟柳之地很不习惯,虽然生活丰富多彩(特别是夜生活),但是多彩的都是毒蘑菇,享受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道理大家伙儿还是明白的。想家的孩子流浪在江都已经很长时间了,自从皇上第三次下江都之后,他们就再没回过家。616年7月到618年3月,共计一年零五个月,五百多个日日夜夜,六千个子丑寅卯,家乡硝烟滚滚,战火纷飞。
在江都,永远没有安定的心。大家都很怕,虽然说现在的皇帝已经属于丧家犬性质的了,但只要有一天坐着龙椅,就有一天的威严。他要杀人,别人是不敢阻拦的。司马德戡掌握着大局,此时却觳觫不已。他和大家的想法差不多,就等某人撕破窗户纸说几句大家都想说的话,冒着极大的危险前进。这个人需要有威望有官位,而且适合说出这种让人丢脑袋的话。司马兄想来想去,悲哀地发现,自己就是必须承担起撕皮大业的兄弟。谁让我是管事儿的?谁又让自己是个人物呢?也罢,你们逃跑我死,我跟着你们逃可能会死。这个选择题不难做,难做的是群众工作。
他在内心列出了一个名单,这些都是实打实想要出奔的同志,不可谓不真诚,不可谓不同心。司马兄此时最想成功逃命,等活下来的那天,大家再凑在一起喝个小酒,吃个小菜,拍个名为《私奔》什么的短片也是不错的。但那都是以后的事,能否活下来,还得画上个问号。这些人都是隋朝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司马大哥心中的名单如下:
内史舍人元敏(最高辅政官,皇上近臣)
虎牙郎将赵行枢(从四品杂号将军,宋老生也是)
鹰扬郎将孟秉(从前的骠骑将军,现在的五品杂号将军,杂号的意思是随听号令,并不是杂牌儿的意思)
符玺郎李覆、牛方裕(管皇帝公章的)
直长许弘仁、薛世良(进奉部门的二把手)
城门郎唐奉义(管江都城门要务)
医正张恺(主管医疗保健)
勋士杨士览(对国家有特殊贡献)
……
名单很长,总之,司马兄将所有有归心的人都通知到了,虽然当时没有短信业务。不过,从实际情况来看,就是有隐秘的站内信、短信什么的也没有太多的用处。因为司马兄和以上这些人越来越嚣张,当大家伙儿上朝,皇上在后宫和美女亲嘴儿的时候,话题从原本的司马大人身体安好,赵老师最近又纳妾了,河南贼兵又攻城了什么的变成了咱们啥时候逃,怎么逃,安顿下来后咋办等话题。在他们看来,自己人自然用不着那么隐晦,大家都一样,有话直说。反正皇上也不来上朝,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讨论一下逃跑的具体步骤。由于众人比较兴奋,所以说话的时候把持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声音的分贝数有点儿失控。
杨广同志自然不会听到他们的议论,但有人听到了,本着积极负责的态度,此人将情况汇报给了萧皇后。此人宫女,名姓不知,籍贯无解,长得肯定很一般。萧皇后听完她的话之后,不表态,只是对她说:“你自己可以去告诉皇上,我悉听尊便。”于是,得到萧皇后默许的她把朝廷大员朝堂上商议的话题告诉给了杨广。杨广大怒。
不过怒的很不对头,按理说他应该对那些想要背叛自己的人很愤怒,可是此次杨广的愤怒对象却是这位宫女。杨广从小喜欢夜观星象奇门遁甲帝王之学,所以我之前说他爱仰望135°;天空是很负责的话。他夜观星象,掐指一算,觉得今日不适合听到不吉利的话(言语科伤门),但偏偏这傻头傻脑的宫女向自己嘚吧嘚吧说这么多烂事儿。杨广很愤怒,你一个宫女揭发王公大臣,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么?让人拖出去把她给杀了。
杨广当然知道宫女说的这事儿是真的,他只是不愿意想,不愿面对。love he mother who who,爱他妈谁谁,死都给我死远点儿。
宫人都听到司马大人与其余人的对话,其对话内容嚣张得要命。你说一群要逃命的家伙在逃命之前非嚷嚷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么?你还不如大摇大摆让人扛着轿子送回长安呢!有的宫人看不下去了,可是觉得出面指责这些人不大现实,就只好找到萧皇后说:“您看看,他们这群人像话不像话?”萧皇后是个冷艳的人,她只瞟了宫人一眼,说:“天下都已经这样了,不是一个人能改变得了的,你们即便是汇报给了皇上,也只能增加他的烦恼,还是别说了。”萧皇后是能看清天下大势者,在这个男男女女都很强悍的时代,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影响历史。
司马哥和这群人议论纷纷,但是,经过很长时间的磨蹭,他发觉逃跑还真不是最好的策略。他发现了一个更爽的办法:其实我不用急着逃,我把皇上搞掉,不就万事大吉了么?司马哥啊司马哥,兄弟我佩服你,你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人们不知道司马哥咋想的,也不用多琢磨人家司马哥的想法,因为他们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令人恐惧的问题,那就是:有内线称皇上要给群臣敬酒,酒里有毒。
日期:2010…06…19 12:08:17
内线有两人,切实、可靠,一位是医疗总长张恺同志,另一位是掌管进奉的许弘仁同志。两位大哥都是国宴卫生准字官员,一起说出这话来,恐怕不会有错。骁果们恐慌了,不喝皇帝的敬酒,是为大不敬,那个时候,被一位即将下野的皇帝杀头实在是很不值得;现在逃,条件还不成熟,因为司马哥未动,我等不能乱跑,搞不好就会被人撕拉撕拉。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对方司马哥是掌控全局的关键性人物。什么皇上给群臣敬酒下毒,都是他一手策划编造的。
作为一名优秀的编辑,司马哥对待故事很是认真,为了能让大家感觉灾难已经到来,他让张恺和许弘仁替自己造了杨广的谣言。赵行枢将军也是司马哥的人,此人将司马哥的逃跑计划告诉给了宇文述的二儿子宇文智及,宇文智及说:“你们这群彪子,逃跑之后皇上肯定不会饶了你们。他虽说是已经残破不堪了,但是好歹也是个皇上,要想杀你们,下属还会有人忠心执行。我的意思是咱不逃,现在我们手下对皇上不满的有上万人,联合起来做件大事才是王道!”司马哥听宇文智及这么说,激动得无以形容,哥就是这么想的!不过,司马德戡心里明白,挑事儿起义这活和逃跑不一样,逃跑的话,自己必定有责任;但如果起兵,自己还是可以跟在别人后边当小弟的。经过一帮人的商议,大家一致认为,宇文述的大儿子宇文化及同志堪当大任。
当然,伟大的贪官污吏兼骁勇的上将军宇文述同志生出来的大儿子跟自己也很像,就好比李建成和李渊同志的性子差不多一样。宇文化及是个怂人,也是个熊人,金银财宝无所不收,是自己的,自己一定要有,不是自己的,自己也一定要有。化及兄弟还有堕落型富二代的优良传统,他经常骑着宝马在长安道上风驰电掣,撞死人也不管,被长安市民称作“轻薄公子”,类似于今天的混账玩意儿的雅称。同时,化及兄弟兼有不要脸、拍马屁、让百官怨恨的品质,所以说,百官推荐他挑这个头,是很有深意的。
司马兄退居二线之前,遇到了一件让他哭笑不得的事儿。伟大的宇文化及的表现让大家很吃惊!谁说富家子弟骄横跋扈,谁又说纨绔公子不能持节守中,那都是骗人的屁话。宇文化及会用自己的表现猛扇那些对自己有成见的人的熊脸。
【百度神贴】
司马哥:你们谁知道万宝常万万的专辑哪有卖,在线等。
发表时间:2003…01…29 23:30
司马哥:真的没有人知道么?自己顶一下自己。
发表时间:2003…01…30 01:24
司马哥:万宝常,发明八十四调论,著有《乐谱》,锅碗瓢盆均可当做乐器使用,最近出了一张新专辑。
发表时间:2003…01…30 02:11
司马哥:大家都回复一下吧,我等了五年啦!
发表时间:2008…02…28 14:46
化及兄:神贴,膜拜之。
发表时间:2008…02…28 15:02
李密哥:神贴,拜一下。
发表时间:2008…02…28 15:03
第十四章 我们还都在江都
宇文化及的确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可一世,也没有那么目无王法,骄横跋扈,下面发生的事情,会让大家懂得另一个道理。
宇文化及怕事儿的性格凸显出来了。当他听到司马德戡的策反之后,并没有像李渊那样神色淡定,也没有指着司马哥说我要检举你之类的话,而是满面流汗,脸色变得跟猪肝似的。平日里无法无天不可一世的宇文化及现在坐在椅子(当时叫做胡床)上不知所措,众人坐在他旁边,就等他发话。宇文化及知道,自己这是摊上了,作为大隋的许公、右屯卫大将军,杨广曾经的好哥们,手握大权,此次叛乱,由不得自己不挑头。
思来想去,宇文化及觉得兹事体大,需要从长计议。可当他把眼神挪开的时候,众人那嘴又开始嘚吧嘚吧说起来了。宇文化及原本打算推掉这毁人的差事,但有人说绝大部分人马都跟着您走,谁还会听皇上的。这句话让宇文化及想通了,对,事儿成了我就是皇上,事儿不成我也跟着议论谋反了,横竖都是玩儿命的活,待我成立自己的国家,全天下的好东西就都是我的了!
“好吧,反了。”宇文化及点头道,“前期工作你们要做好。”
不愧为宇文述同志的儿子,如此凶残的话都能吐出口。反了,你当老大,但是鉴于杨广还没完全困难,自己先躲在后头给别人加油,等杨广完全不行了,自己再站出来兼职个九千岁大丞相什么的。如此凶残的处事方法让大家一时间难以接受,但,你不接受这个老大可以你来做,你敢不敢?不敢就没资格指责人家化及。宇文化及是有着自己的心酸过往的:两年前(616年)老爹宇文述病死的时候,自己被杨广贬为平民,那时候的苦真是让人死的心都有,这苦难,日后也要让杨广尝尝。
您要是认为宇文化及变态,说明您的心理素质很不好,因为宇文化及是个小人,他说话的时候只挑对自己好的说。实际上,杨广很喜欢宇文化及,他忍痛割爱地把宇文化及贬为平民后,日夜思念这个很会说话很会拍马的同志,于是把他调回来,给与高官厚禄。但是,宇文化及不记得人家对他的好,他现在就想落井下石。对自己有恩的人落井下石是贱人的共性,今后我们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看到他们搬起石头砸别人的脚,然后再被其他人落井下石。
据本人查证,公元618年4月10号,也就是唐武德元年(其实是隋朝最后一年)的三月十日,江都发生了罕见的沙尘暴天气。沙尘暴的等级应该属于红色预警,大白天没有春日的艳阳,反倒是扬沙蔽空,整个江都都如黑夜一般没有光亮(是日,风霾昼昏)。在这万众瞩目,昏天暗地的日子里,三月十日下午五点钟(晡后),司马哥行动了。
司马哥今天早上还跟元礼他们在一起谈天,聊天内容大概就是Oh shit外加It’s a bad day什么的。另外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司马哥要元礼和裴虔通他们在殿里做内应,自己在城中召集几万人马,让宇文智及等人召集几千人马做外应,里应外合,造反自然马到功成。应该说这是个不错的计划,简单实用。
这个计划简单吗?不见得。
就好比你想读哈佛,你的计划是:在国内学习拿第一,比赛拿第一,活动拿第一,英语拿第一,SAT拿满分,找人帮写推荐信,然后就可以申请到哈佛了。这是一件非常有难度的事情,类似于想去火星,造个飞船就行。里应外合,诸事行动,也跟这个是一个道理,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在有关部门的全力配合下,江都城各大门全都封了起来。司马哥领着数万人在城内东部列好阵势,举着高亮度的火把,与堵在城墙外面的宇文智及和孟秉遥相呼应。此时的北京时间为午夜二十四点,也可以说是三月十一日的零点钟。由于元礼和裴虔通同志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所以杨广同志压根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他睡不着,不知怎么搞的,这一天的沙尘暴总算是平息下去了,自己的脑袋却浑浊不堪,浆糊一团。迷糊着呢,却看见外面红了一片,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浑厚的呼喊声。
难道是蚩尤旗(北极光,有光亮,也有声音)?不像,我再腐败也不至于和蚩尤同志相提并论,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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