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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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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给我打电话了。“李小宇的声儿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我洗漱完了,回到炕上倒了下来。李小宇却拿起我的衣服和他的衣服在池子上洗了起来。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就在脑子里画着贞贤的脸。想着贞慧的欠揍的样儿,想着想着就笑了。过了一会儿,李小宇洗完了,回来看了看我,一看我那副妄想的样儿,就问:“想什么呢?恩?我把你衣服洗了,不谢谢我。”
我傻笑的仰望着他:“宇哥,人民感谢你。”
“操。”李小宇笑着倒在了我的旁边,转过身来就捏我的腰,他知道我这里都是痒痒肉,所以让我笑了个天翻地覆的,直到我疼的直喊才放下手,又摸起了我的头发。他的手此刻温柔的不得了不得了的,还没摸几下呢,我就睡着了,吃饱了就睡,猪有多幸福,我就多幸福,呵呵。
晚上8:00多锺的时候,我被电话铃给吵醒了,原来是贞贤贞慧到了山下了。李小宇接完电话就套上了T恤,回头还不忘严肃地嘱咐了我一句:“衣服都穿好了,听见没?”
我赶快答应了一句:“恩。”然后马上坐起来穿衣服。这倒不是为了应承李小宇,而是觉得穿地不庄重点确实在女孩面前没面子。
李小宇推门出去了,我赶快咬着牙尽快地收拾炕上杂乱的被褥和不应该让客人看见的东西。然后掉头就去找我的书包。这书包哪儿去了?到底哪儿去了?炕琴里,没有。外屋地,没有。门后面,没有。院里,没有。跑那儿去了?想了半天,我确实带回来了。想着想着,顺着线索一路想去,操,原来在那儿。
回头就进了屋,一看,真在炕琴上面。我转了半天,就是忘了回头看那大箱子上面了。不过,还好,能赶在她们来之前拿下来。我赶快把我和李小宇的书包拽下来,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书本,文具盒,然后放上炕桌,铺上书,摆好格尺、钢笔,装成一副专心学习的样子。
都准备好了,可不知怎么的这心跳的越来越快了,“蹦蹦蹦蹦”,拿起语文书遮在脸前面,“蹦蹦蹦蹦”,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就注意怎么压住这颗心了。我心里暗暗的骂自己:你紧张个鸡巴毛?又不是没见过她们。正和心脏作斗争呢,院门响了,李小宇和他妹妹们的朝鲜话又飘了进来,中间还夹杂着不时的欢笑声。“砰”,房门又被踢了,考,又来这手。不用问都知道谁干的。
“凌骥哥哥,怎么不出来接我们?”豪爽的侠女贞慧一下子出现在了门口,手里领着两个白色的塑料袋,袋里花红柳绿的,好像装了一下子水果和很多美丽的小口袋。“妈妈听说你病了,很着急,让我们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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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长发垂肩迷人的贞慧和李小宇就出现在了她的后面,李小宇疼爱的轻轻推了一下贞慧:“进去吧,他起不来了。”
贞慧好像没玩够一样的一脸悻悻的脱鞋上了炕。贞贤也动作雅观的脱了鞋把鞋整齐的摆在了炕的左下角。
我一直盯着贞贤随着身体弯曲而垂下的乌亮油黑的长发了,哪还有心思看贞慧呢。一边看一边随口说着:“贞贤贞慧妹妹来了,我太感动了,在这么危难的时候你们能大驾光临来看我,我简直是美若天仙了。”
这头长发,真黑真直啊,飘啊飘的,简直都飘到我心里去了,挠的我心都直痒痒的。考,谁揪我头发?定睛观瞧,唉,这个小死丫头,正拉我前额同样美丽的长发呢。一看我转头看她了,贞慧脸上马上就揪集了一种“非让你好看不可”的表情,而且带着她哥哥那种轻蔑的眼光看着我说:“唉,别看了,再看眼睛都掉出来了。谁美若天仙啊?”
我委曲求全的陪着笑的说:“当然是姑奶奶您了,我刚才说错了,您看让煤气熏了后遗症多大啊?我都找不着词了。谢谢谢谢。”
贞慧不信任的看了我半天:“唉,你别说,是有点傻了。”然后又指着我脖子大叫起来,“啊!你脖子怎么了?!”
蛇男31
恩?我立马就慌了神了,到处找镜子,可这屋哪儿来的镜子啊?还好,贞慧的胸前别着个太阳镜,我刚凑过去想照照,贞慧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扇了我一个大嘴巴:“流氓啊你?凑这么近看什么看?”然后转头撒娇的冲李小宇委屈的娇嗔起来:“哥哥,你看凌骥啊,他欺负我!”
李小宇的脸早就多云转阴半天了,一看贞慧这样,上来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就要揍我。我吓得连声大喊:“宇哥宇哥,我没别的意思,贞慧那儿有个镜子,我想照照。她说我脖子怎么了?”
听见这话,李小宇的脸才稍微舒缓了一下云层,憋着气的说:“红了。”
我摸了半天,我考,有点疼,是不是李小宇刚才掐的太狠了,出红印了。还是脖子根那里露出让他咬的牙印了?不管他什么印了,聪明的我怎么能把这个场给冷了呢?脑子一转,灵光上窜,随口就成了章:“啊,这个啊,这是宇哥那时候掐的,你看他还咬了我一口呢?”还没等在场所有的人反应过来,我马上就说了下去:“这不早上我让煤气熏的不会动了吗?宇哥一看我昏迷了,马上就掐我,想把我给掐醒了,不过掐了半天,一看我没醒,又咬我,这个也不好使,后来就用棍子抽我,我考,还是宇哥聪明。抽了一会儿我就醒了,他就送我上医院了。”说完了,一看贞贤、贞慧,全傻了。李小宇也象看傻B似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是惊奇啊还是不理解。
过了一会儿,贞慧问了:“凌骥哥哥,你们屋子里哪儿来的煤气罐啊?”
“啊,这个吗。呵呵,我中毒以后宇哥把全套东西都卖给收破烂的了。”这理由编的我都觉得很成功,于是接着邀功的说:“熏着我没事啊,熏着宇哥怎么办?宇哥这么聪明善良、勇敢英俊的人,死一百个我都抵不上一个啊,你说是不是?”
贞慧不屑的哼了一声:“哼,油嘴滑舌。”我讨好的笑着转向李小宇,李小宇嘴角含着冷笑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说什么:算你小子聪明。
贞贤终于说话了:“凌骥哥哥,以后你和哥哥都要小心点儿啊,要不以后搬到我们家来住吧。”还是我们贞贤,你看这小磕儿唠的,电褥子一样的暖人心啊,你就像那冬天的小棉被,暖暖和和的盖住了我。。。。。。我的心为她在欢歌。美丽的贞贤。。。我望眼欲穿的看着她。
“不了,你们两个都是女孩子,太不方便了。”李小宇又恢复了他那威严的兄长的样子,一句话就把我给打到了阴曹地府,“咱们开始学习吧。”
两个妹妹也点头同意了。
学完代数学物理,学完物理学几何,好不容易都学完了,还有一个英语作候补,这顿学。
两个女孩用心竭力的一点一滴的教着我们,李小宇不动声色的看着笔记,听着她们的每句话,我也用尽心思的在那个学术的世界里打着转,在我看来,这书本上的东西太小case了,看遍例题就能懂,还有那个英语,基本的单词溜一遍我就都能记住了,什么音标什么语法,呵呵,简单简单,为了显示我的神奇的记忆力,我得意洋洋的对着贞慧说:“唉,老师不是让背这篇课文吗?你背会了没有?”
贞慧抬起头瞪了我一眼:“那是一时半会儿能背会的吗?那么长?”
我骄傲的一甩垂在脸前的头发,“我都背下来了,你信吗?”
贞慧撇起粉红的小嘴:“吹牛啊,不上税呀。”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开始背了,我尽量清楚的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送到她耳朵里,一边背,
一边就看见贞慧雪白的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奇,一边看书一边看我,直到我背完为止。
我得意的不得了的环视四周,李小宇正用一种没见过我的眼光盯着我的脸看,看什么?再看也看不出花来。不过看谁我都没敢看贞贤,因为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面对她那纯真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花瓣一样润泽闪着珠光的粉嫩粉嫩的唇(后来才知道那种晶晶莹莹的光是一种叫什么珠光口红发出来的)。一看她就有种说不出话来的类似害怕的无力。
还没等我得意完呢,“!”,面前摔下来一摞子书。我考,干什么?
“哼哼,”贞慧象她哥哥那样不怀好意的冷笑着,“这还有政治、生物、地理、历史、语文,唐诗三百首,你背吧。背会了我好考你。”
我操,这个小死丫头,想弄死我呀?这些没用的东西背它干大吊啊?什么叫无用功知道不知道?让我背,你以为你是谁,再说刚才又不是背给你听的,你牛什么牛?
但是不管心里怎么不乐意,嘴上也不能表示出来,我赶快陪着笑说:“贞慧,好贞慧,我脑袋容量只能一篇课文那么长,而且记住了十分锺就忘,你也不能陪我一晚上是不是,哥哥们还得睡觉呢?”
贞慧不愧还是个小孩子,想了想:“那好吧,以后再背吧,不过期末考试你要不背你就死定了。”
“知道,知道,谢谢妹妹,谢谢妹妹。”我哈巴哈巴的说着。回头心里就暗自忧伤,你说我们当穷人的容易吗,你说。
贞慧带着笑容的对着旁边的观众李小宇和贞贤说:“哥哥姐姐,咱们歇会儿吧?”
李小宇稍点了一下头,贞贤同时说:“好,那把给哥哥带的东西拿来吧。”
“好啊。”贞慧高兴的笑着凑过去和姐姐坐在了一起,两个女孩兴奋的翻着带来的东西。
李小宇也抽空回过头来看了看我,背着他妹妹们对着我笑了笑,我也不好意思的回了一下笑,然后就低下了头。这么作倒不是害羞,而是有点怕面对面的看李小宇,这种怕和我对贞贤的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有点有点说不出的怕激怒了他的感觉。
“哥哥,给你牛肉干。”抬头一看,贞慧扒开一个亮的耀眼的糖纸,塞了一块褐色的东西到李小宇嘴里。一看李小宇吃了,她就高兴的爬在李小宇的膝盖上,递过来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的,什么东西,我仔细的看了看,玉米!不会吧?真是玉米啊?我有点眼睛发湿。
“凌骥哥哥,给你粘玉米,我哥哥说你最爱吃粘玉米了,所以给你买了一穗。”
啊,我记起来了,李小宇有一回问我最爱吃什么东西,我说秋天我吃粘玉米就能活,只要吃上粘玉米,我就什么都不想吃了。一天能吃10好几穗。没想到他还记住了,还告诉了他妹妹,果然是很拿我当回事儿啊,呵呵。
我美滋滋的接过了玉米,一看这玉米确实是颜色发白的那种小颗粒的粘玉米,于是想都不想,张开大嘴就卖命的咬了一大口,粗嚼了两下就咽了进去。这玉米粒才进肚,我就差点儿没哭出来,上牙膛无名的泛起一股冲的要死的味道,这股味道一点儿和我商量的意思都没,腾的一下就整个撞进了鼻子里,我操,我难受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一手拿着玉米垂到了膝盖上,一手枕着头伏在了桌子上,这眼泪啊,情不自禁,挡不住的往下流。不是我软弱,也不是什么,它就是开了闸的往下流。黑龙江啊,松花江,流完了嫩江流长江。
一只手一下拢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抬了起来,我泪眼模糊的看见了李小宇急得够呛的脸,“怎么了?凌骥,啊?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我说什么说啊我,我这儿正流着长江呢。
旁边的贞慧,不用看就知道是她,笑得在李小宇身上翻过来调过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说不出话来,李小宇就更着急了,赶忙调过头问他笑的死去活来的妹妹,“你给凌骥吃什么东西了?啊?别笑了,贞慧,快说。”
“哈哈哈哈,芥末油,哈哈哈哈。。。。。。”
狠毒的小死姑娘,我跟你有仇啊?这么冲的芥末油,你抹了多少层啊?
我现在难受的还没过那股劲儿呢,攥起拳头死命的敲了一下桌子,想说话,就是说不出来。泪如雨下啊,泪如雨下。稀哩哗啦是劈哩啪啦的。
这回李小宇有点容忍不了他妹妹了:“贞慧,再淘气我就罚你站了!”
这小死丫头这回才不笑了:“哥哥,人家和他闹着玩吗。干什么那么吓唬我啊?”说完又撒娇求饶的摇她哥哥的胳膊,“哥哥。”
贞贤从我背后绕了过来,接过了我手上的玉米:“妹妹,别淘气了,你看他多难受啊。”
李小宇有点生气的骂了她妹妹一句(没听懂),然后又训斥了她一顿(都是用朝鲜话说的)。回头对我说:“去外面用凉水漱漱嘴。”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了外屋地,趴在水池子里连喝带漱的,终于终于这股冲劲儿过去了,谢天谢地是谢谢祖师爷。
回到屋里,贞贤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贞慧有点沮丧但又不服气的用笔敲着本子,李小宇翻着几本书。一看我回来了,就说:“凌骥,我送她们回去,明晚上她们再来。”说完站起来穿上衣服,看了看他的妹妹们:“贞贤贞慧晚上有点凉,加一件衣服吗?”(炕琴里有好多衣服)。
她们都没要,李小宇就下来穿上了鞋,她们也跟着穿上了鞋。我一看他们下来了,就赶快说:“宇哥,我也送送她们吧。”
“不用”。李小宇头都没回的说了一句,“把炕上收拾收拾,一会儿睡觉了。”
虽然贞慧那小淘气包子又害了我一把,但我也不能不懂事的一声不出啊。我一瘸一拐的跟着他们出了屋,一边走一边说着:“真太麻烦你们了,这么晚还上山来给我补课,太谢谢你们了,回家给舅舅、舅妈带个好,我好了就去拜谢舅舅、舅妈。”
贞慧没出声,看样子有点不好意思了,倒是贞贤说着让我好好养身体,课程不用担心,她会来给我和李小宇补之类的话,看看看看,啊,我们贞贤,就是懂事,就是招人爱。
蛇男32
出了院门,李小宇就不让我跟着了。所以我就回了屋,把书包和贞贤贞慧带来的东西归拢到一边,扫了扫炕,铺上了褥子,把枕头摆整齐了,又掸了掸枕巾。然后拖着腿到水池边洗了把脸,刷刷牙,回来就躺在了褥子上,躺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没吃药呢,又爬起来到衣服兜里翻出了药,拿出几片塞到嘴里,走到水池边喝了两口凉水咽了下去。还没等我抬起头来呢,李小宇推门就进来了。他关上了门,看我趴在水池上,就走了过来,“还没过劲儿呢?”我顺水推舟的装的极度可怜的点了点头。李小宇用朝鲜语生气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又问:“没事儿吧?”我又点了点头。
“没事儿给我削个苹果。”
考!!!
我还不如说有事呢。
他进屋脱了衣服上了炕,翻了几下炕上的塑料袋,找出两个红红的苹果,顺手就扔给了站在门口的我。我接过苹果,又回到了外屋地,在柜子里翻了半天,才找出一把刀来,用水冲了冲,把俩苹果削了个溜干净。
进来上了炕,把两个苹果都给了李小宇。为什么我没拿一个?我是怕惹了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犯病再给我两下,这段时间尤其是今天的这顿打,把我都给弄神经了。
李小宇笑意盈盈的接过了这两个苹果,“呵呵,削的挺好的啊。来。过来”说完让我坐在了他的身边。然后把一个苹果按在了我嘴上,我咬了一口,刚想嚼,他的嘴就突然亲上了我的嘴,一股有点儿清新的热气呼到了我的鼻子和脸上,弄得我嘴唇痒酥酥的,只想用手挠,李小宇没等我多想什么呢,就硬是用舌头把苹果给拨弄到他嘴里去了,一边笑着一边吃了下去。
我这股火腾的一下就窜了起来,你和你妹妹打算欺负我到何年何月啊?我受不了了我,说时迟那时快的,我一张嘴就咬住了他手里的那个苹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碎咽了下去。
李小宇一下收回了手里的苹果,用胳膊往后一压,就把我压在了褥子上,“宝贝,我想干你。”他诡魅的笑着看着我。我一听脑袋就嗡的一下子,啊?吃你一口苹果你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吧你?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脚,拿出我的必杀绝技,全身紧绷的求饶的说:“宇哥,别,别的行吗?我今天实在不行了,全身一动弹都疼,改天,改天吧,好不好?宇哥?”
李小宇鼻子里悠长的哼了一声,继而一下转过身来对着我,笑着说:“行,那你喂我吃苹果吧。“
“好好。”我得到天子大赦令一样的赶快回答他,不做爱,别说喂你吃苹果,喂你吃骨头我都干哪。
于是我就拿过了他手里的苹果,咬一小口送到了他嘴边,他邪邪的笑着,张嘴接了过来,嚼。然后我又送给他一块。就这样,我送一块,他吃一块,一块一块,终于剩苹果核了。我把苹果核撇在了炕下,还没问那个苹果怎么办呢,他就开口了:“这个,我喂你。”得,又有事干了。于是装得很温顺的接他递过来得苹果(干这事儿纯属昧着良心,按着鸡皮疙瘩的)。
你说这是干什么呢?自己吃自己的多好?还能多吃两个,这个死李小宇,你妈了个蛋包的。终于终于,都吃完了,李小宇随手把苹果核飞了出去,搂住我说:“明儿早上和我锻炼去吧。”
“不行啊,宇哥,我浑身一动就疼。”我有点儿装蒜的说,其实已经觉得没事儿了。
“动动就不疼了,还能好的快点儿。你快点儿锻炼锻炼吧,别这么娇情。”李小宇毫无人情的说。
无可奈何之下,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了,就答应了他,于是他鸡巴硬的要死的摸了我一会儿,就转身盖上被子睡了,他一睡就安静了,一安静我也被他均匀的呼吸给催眠了过去。无梦,一夜到天明。
“咔喳咔喳,咔喳咔喳。。。”
什么声儿啊?我被一阵细碎的摩擦声给弄醒了,闭着眼睛躺了半天,舒展着一夜没怎么活动过的脊柱,左摇摇,右晃晃的,就是不想起来,但是我越不想动弹,那个咔喳声就越是不断,“咔喳咔喳,咯吱咯吱。。。。。。”不得已我才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妈啊!那么大一只尖嘴、长须,脑满腰肥的灰老鼠正蹲在离我头不足半米的炕底下象看不见我似的啃着我昨天晚上扔的一个苹果核,几根硬胡子随着嘴快速的上下蠕动着的。我看得清清楚楚的,那抱着苹果核的小爪子象人手一样的无毛且细腻光滑。那大灰老鼠看见我看它了,若无其事的斜了我几眼,就又专心致志的啃着它的苹果核早餐了。嘿!根本就没把爷放在眼里啊,你这样是要遭报的。你等着。
我轻轻的回手在被子里外摸着东西,用最轻的声音摸,轻一点儿,轻一点儿,唉,找着一个大件的,好像是书包。憋足劲儿,我“忽”的抓起了书包,对准老鼠一下就砸了过去。
那大耗子反应还挺快的,书包离它的头还有0。1毫米的时候,它就一路狂奔的逃向了外屋地,我赶快爬起来追,身体刚离开被窝,就听见外屋地里“哇”的一声大叫,怎么回事儿?快看看,我一脚炕下一脚炕上的使劲一推门,没成想,门却硬生生的自己转了回来,还没等我放开挂在门上的手哪,一股强大的力量就一下又把我给带了出去,我稳稳当当的就贴在了门玻璃上,后脑勺同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操,开门不能别那么毛楞吗?都他妈撞着我脸了。”
回头一看,李小宇正揉着颧骨生气的看着我,再低头一看,地下,那边儿,长托托的躺着那只吃我苹果核的死耗子,但见它龇着个牙咧着个嘴,眼睛紧闭,四爪直伸,嘴边还挂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内脏,身下是一片血泊。甭问,这肯定是李小宇弄死的。我有点儿疑惑的问:“宇哥,你上哪儿去了?那耗子你怎么整死的啊?
李小宇轻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我的脖子,上来就亲了一口,然后用手轻轻摸着我身上已经变紫的瘀血,一边看一边问:“倒挺有精神头的啊,身上没事儿了吧?”
“恩。”我有点不自然的躲开他的手,伸手挠了挠头发,转过头去看外面已经升得很高的太阳。
“赶快洗洗脸走吧。”
“恩。”
我刚往洗手池那里走了两步,李小宇的手指头就在后面钩住了我的裤衩上的松紧带,我看都不看的回手往上拽着裤衩,李小宇和我抢了一会儿,突然一松手,我一个踉跄,差点儿没趴在耗子身上,这个该死的死比,没有一会儿不耍我的,你看你看,他还在后面笑呢,笑得这个开心,操,你等我哪天翻身的。
李小宇笑着看着我,过了一会儿,缓步走到了炕旁,漫不经心的甩去了鞋,然后放松的躺了下来,继而又翻身枕上了枕头。头都不动的用眼睛看着我。
我刷完了牙,转身拉下了挂在墙上的毛巾,一边看那大耗子一边问:“宇哥,你到底怎么整死它的啊?”
“我一脚踢死的。”
“啊?!”我闪身进了门,不相信的傻傻的看着他问,“踢死的?它跑的多快啊?”
“再快还能有我脚快?”
我还想问:那你脚能有多快啊,但是考虑到他可能拿我做示范,就罢了罢了了。
擦完了嘴,我挂起了毛巾,又上了炕,刚准备穿衣服。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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