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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的快乐生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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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水仙实在饿极了,也冻极了,冒着漫天大风,趔趔趄趄地到了村南的打麦场上,在一个麦秸垛前停下,钻进被牛羊啃出的麦秸垛洞里,伸手从地上抓了几把野草,从麦秸中拣了几粒发了霉的麦子粒充饥,然后就半睡半昏过去了。
那时候文化大革命还没起,各家各户还有自留地。这个麦秸垛就是王老头家打过自留地的麦子后垛在这儿的。因为快过年了,王老头的老伴来麦秸垛前掏麦秸,作为柴禾来用,年前蒸几锅年糕和馒头。那时王老头的老伴不到五十岁。她刚掏了一把麦子秸,手里就触到一个东西,顿时吓了一大跳,怎么麦秸下面有个软乎乎的东西?
定神一看,原来是个“要饭花子”。
要是换个心肠硬的,兴许就不管了,自家口粮还不够吃呢。可是,王老头的老伴是村里心肠最软的一个,就是一个要饭花子,也不能活活冻死饿死呀,于是王老头的才伴掂着一双小脚,回家把大闺女、二闺女、三闺女全叫来,几人一起动手,把赵水仙抬到家里,放到热炕头上,烧了锅热水,给冻昏的要饭花子解冻。
四个女人解开这个要饭花子那又破又臭的衣服时,一家人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女孩子。
那一年,王家只有大闺嫁了人,刚刚生了个孩子,孩子还在吃妈的奶呢。因为生活条件差,大闺女的营养不够,奶水自然也不多。但即使这样,王家大闺女也从自己的孩子嘴里省出奶水,去救这个要饭花子,连喂三天奶,把当时只有16岁的赵水仙救了过来。
大家已经知道,王家阴差阳错地生了在院子女人。连同王老头三个闺女各自生的三个闺女,共是12个女人。虽说女人嫁人成家后要自立炊火,但大闺女嫁到外乡去不久,就又回来了,原因是婆家生活不下去了,大闺女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回娘家,而王家大大小小人口还有十几个,这已经够王老头的老伴忙活的了。
一写到乡村生活,写一农村人的质朴,由天心里就热乎乎的………
章节 第231章 人美心更美的徒弟嫂子
口粮不多,自家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又怎么安顿赵水仙这个要饭花子?一家人讨论来讨论去,讨论了三天三夜,也没讨论出个道道来。
王老头的老伴出去喂猪时,的抬眼看到邻居王大贵,就是那个老地主的儿子。这小子正*着一把大扫帚,在院门口扫雪,还捎带着把王家门口的雪给扫了,王老头的老伴心中一动,回屋就对一家人道:“要不,让这女孩子和王大贵成家,行不?”
王老头一听,吧嗒一口烟袋锅子,扭头看了一眼在外屋刷锅的赵水仙。王老头的心里想道,把赵水仙嫁给40多岁的王大贵?真也委屈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呢,毕竟,两人年龄相差太多了,相差20多岁啊,说不好听的,那地主儿子给赵水仙当父亲都够了。
当初穿着一身臭臭的破衣服、浑身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时,赵水仙没引起人们的注意,等到神仙妈给她洗把干净,换上干净衣服时,人们才发现,赵水仙是个极漂亮的小丫头。倒不是按照东方人的审美观那种白脸大眼睛漂亮,而是赵水仙有着另外一种漂亮。到底是一种什么漂亮,一辈子没出过山村的村民,又哪里知道,女人也有“长江”、“黄河”之别。
这么一个村民们说不出是怎么个漂亮劲的小丫头,让她嫁给一个地主的儿子,又差那么大岁数,她愿意吗?
没想到,当王老头的老伴妈把赵水仙拉到一边一问时,赵水仙竟然羞答答地*着江南口音,道:“大妈,您作主吧。”
倒不是赵水仙愿意急于嫁人,而是她颠簸流离怕了,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雨剑严相*,实在不想再去要饭求生了,遇到王家这个老妈妈,她已经认为是自己的幸运了。管他那个男人是什么人,只要是个老实健康的男人,有房子住,有饭吃,就行了。
可是谁又想到,王大贵人品不算差,也能干活,就是作为一个地主的儿子受人歧视。赵水仙和他结婚后,赵水仙把遭人白眼这个苦处深藏在心里。她不能为这事去伤救命恩人王家妈妈的心呀。后来,在赵水仙生下兰花不久,王大贵在文革中被活活*死了……
扯得有点远了,还是回到种菜上吧。
赵水仙在院子里种了两畦菜地,这两畦菜,都整成了桃心形,如果从天空上面俯视,这就是“两颗心”啊!也只有她,才会想出这个造型。大帅想想赵水仙的身世,心中暗暗猜测,这可能是赵水仙想在地里种下自己一生未竟的心愿吧。只是不知道,这两颗心,一颗代表她自己,另一颗又代表谁呢,从逻辑上说,不会代表王大贵,那么就是赵水仙少年时代在她家乡时相处的某个人了,只是这是赵水仙尘封在她心怀深处的秘密,一般人是掏不出来的。(一个小坑)
赵水仙和她女儿兰花,种了一畦胡萝卜,一畦大白萝卜,论个头,不如钱多多家和王小丫家长得大,可是论修剪整齐,那两家就没法和赵水仙家相比了。
就连胡萝卜和白萝卜樱子,也用剪刀裁剪过了,整整齐齐,像理发师理过的一样。菜畦的周边,还用小石头子砌了一圈,也是整整齐齐的。这样,两畦菜地,也就成了艺术品,美化了院子。
显然,赵水仙这样种菜,收获的不光是菜,还有更深厚的生活内涵。
见大帅看着自己的两畦菜地眼睛放光,一脸的赞许颜色,赵水仙心里十分舒畅。
“师傅,你看我种的菜,是不是那么回事呀?”赵水仙讲话,还有江南口音,“是不是”发音为“丝不丝”,“事”发音为“四”。总之嘴里一讲话就是“丝丝”的:“四不四那回四呀?”
大帅如实地道:“从我看到的村里人们种的几块菜地来说,你这块菜地长得不是最大的,却是最好看的!”
大帅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而赵水仙听了,脸上就更笑意盎然。
“真的吗?”赵水仙喜出望外地道,“我种的菜是最好看的?真的是这样吗?师傅,你可不要为了让我高兴,说些漂亮话呀,我可是真的想把菜地种好呀,不能委曲了你的好种子呀。”
“我不是说漂亮话,是真的最好看,好就好在,你的菜地,种出了一种文化味。”大帅的眼睛,还盯在了菜地上。可是心里,已经揣摸赵水仙的心思了。
“文化味?”赵水仙更高兴了,俏脸上都开了花了。赵水仙生在江南,那地方教育相对要好,她逃难之前,已经读完初中了,她对文化还是很看重的,要不然,她也就当不了这个半仙了。
大帅忽然觉得,自己和赵水仙,有一种独特的、与其他乡亲们所没有的共同语言。
不过,大帅也发现了赵水仙种菜的一个问题:浇水过多,萝卜地里太湿了。
“嫂子,你这菜地,浇水太多了啊。”大帅直言相告。平时,赵水仙称呼大帅为师傅,而大帅则称呼赵水仙为嫂子。这看似有点不伦不类,其实细想想,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是吗?我还担心浇水太少了呢。”赵水仙看着自己的菜地道。
“呵呵,你要是再多浇水,菜就要烂根了。”大帅又道。
“哦,多亏师傅你提醒呀,谢谢师傅。要不然,我还会继续浇水的,在我们家乡种东西,可都是水汪汪的呀。”
大帅晕倒,赵水仙把种萝卜,当成她家乡种水稻了。
“王大哥生前没告诉你怎么种吗?”大帅问道。
“他呀,他何时种过庄稼!”赵水仙撇了撇嘴。
大帅想想也是啊,王大贵这个地主儿子,从小还真是没种过地,四体不勤,不谷不分,解放后,被强制劳动,种庄稼还是不行,最后村里让他跟着王老汉喂牲口。
两人又说了几句家常话,大帅要走,赵水仙却道:“师傅,你先别走,到我屋里坐坐,我有事和你说。”
到她屋里坐坐?一般男人,进她家的院门,都要嘀嘀咕咕的,生怕别人说闲话,更别说进她的内屋了。大帅想,纵然自己是赵水仙的师傅,可要是自己进她的屋里,岂不让人犯疑心?
大帅正在犹豫,赵水仙发话了,脸上表情有点幽怨:“师傅,你这么一个神仙,也不敢进我的师傅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师傅呀。你又不是村一般的男人。”
看来,同平日里人们的瞎议论,赵水仙本人是知道的。她的“你又不是村里一般的男人”,提醒了大帅,确实啊,自己和赵水仙是师徒关系,别人怎么好瞎议论,再说了,兰花天天照顾自己的生活,自己就是来赵水仙家坐坐,又有什么呢。
“呵呵,嫂子你多想了,我怎么就不敢进你的屋呢,我刚才是想我该回家了。我回来后一个下午了,还没有回家呢……嫂子,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有大事啊,当然有大事啊,没事我怎么会留你啊。师傅,走,咱进里屋说去。”赵水仙这会儿的脸色,十分温馨。
看到这种脸色,大帅依稀记起儿时,家乡的大嫂子们怀抱自己的情形。很自然地,大帅心中一暖。
赵水仙在前,大帅在后,向赵水仙的屋里走。出于男人本性,大帅在后面扫了一眼赵水仙身后的曲线,赵水仙还真是魅力无穷,怪不得人们把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加在她的身上,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单独和她在一个屋子里,或者在一片玉米地或高粱地里,也会往那方面想的,村子里又不知有多少个男人,惦记着赵水仙呢。
进入到赵水仙的堂屋,只见一架老式手工织布机,摆在堂屋中央,占去小半个屋子。大帅知道赵水仙会织布,正因为只有这个来自江南农村的赵水仙会织布,所以四乡八村的人都来求她织布,因此她家生活要稍好一些,也因此引起一些人的眼红。
大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织布机,样子像个大钢琴,只不过这个织布机基本上都是用木头做的。这东东要是弄到21世纪的燕京去,说不定也是个宝呢。
大帅在堂屋里转转,想找个座位坐,刚想在一个小木凳上坐下,赵水仙道:“师傅,到里屋的炕上坐啊。”
大帅禁不住看了一眼赵水仙,心想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啊。
赵水仙的里屋,也有着农村人卧室那种特有的烟火味,但是,大帅却觉得,这个屋子里,除了烟火味之外,还有一种味道,是他在其他农家小屋里闻不到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大帅感到更温馨。
“师傅,你吃糖。”赵水仙打开一个木柜,端出一个白瓷碗来,里面有半碗糖球,这是附近小镇上做的糖球,用颜色染成红的绿的黄的种种颜色,半透明的糖球外面,还滚上白糖砂,一看,就有甜甜的感觉,十分诱人。
鬼使神差,大帅竟然不客气地拿起一块,放嘴里含着。
见大帅吃得很甜,赵水仙很高兴,道:“这是山外大满庄李拐子送的,我给他织了一丈布,他给我五块钱,还给了一碗糖。”
“嫂子,你也吃啊。”又是鬼使神差,大帅拿起一块糖,往赵水仙手里递。
赵水仙伸手一拦,道:“你吃吧,我不大喜欢吃这个。”
赵水仙的手触及到大帅的手,大帅觉得赵水仙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温温的,大帅心中一动,又想起从前……
“嫂子,你和兰花,在我生活上费了太多的心,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了。”
“感谢?咱们一家人,谈什么感谢呀,真是的!”赵水仙一边嗔怪地说着,一边伸手又拿起一块糖,放在大帅的手上。
咱们一家人 ?'…99down'大帅听了这句话,心中一动。
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感觉,涌进大帅的心里。
“嫂子,我……”
“嗯,师傅,也是啊,你是神仙能耐大,为村子里做了这么多的天大的事,从能耐来说,你是个真正的大神仙,可是,在我的眼里,你还是年轻神仙,能耐归能耐,感觉归感觉呀。师傅你说是不。”
不过,赵水仙说这些话的时候,那美丽眼睛里一阵一阵飘忽的眼神,明明告诉大帅,在她眼里,并未完全把自己当作一个神仙。
大帅不想长时间坐下去,否则即使自己是个神仙,呆久了也会让人怀疑。村里不就有一种说法,叫做“这个神仙爱食人间烟火”吗,就是说大帅这个神仙,和凡人一样,吃肉喝酒,什么都一样。谁知道他和成年女人做不做暧昧的事。
大帅刚想站起来和赵水仙告别,赵水仙却一伸手把大帅按住了:“师傅,不忙,你再等会儿,你忘了吗,我刚才说找你有事呀,这正事还没说呢。”
真的有事?到底是什么事呢?大帅见赵水仙眼光更加火热起来,心里怦怦地跳起来,不会吧,赵水仙不会真地想那种事吧?
赵水仙从大帅身边往床上一探身子,吓得大帅一个闪身。
赵水仙上了床。
赵水仙她到底要做什么?
大帅打好主意,要是赵水仙真的想做那事,自己撒丫子就跑,倒不是自己装*,而是他觉得自己和赵水仙,本来就不该发生那种事。兰花对自己那么好,现在要是和赵水仙爱昧,真不应该啊。
“师傅,你把外衣脱了吧。”赵水仙此时在床上猫着身子,只把背影留给大帅,所以大帅看不清赵水仙在床上拿什么东西,好像是把被子一床床搬开……
大帅的心里,怦怦地跳将起来……
“师傅,你过来试试,看合身不?咦?你怎么还不脱外衣呀?”
赵水仙身子转了过来,大帅才看明白,原来赵水仙从床柜里,取出一身深蓝色的衣服,她半坐在床上,把个衣服用手平托着,笑眼看着大帅,温柔地对大帅道。
看到这身衣服的第一眼,大帅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这身衣服,是全新的!再看一眼,又发现,这是与自己现在的身体相配的!
赵水仙这个人物,凡是在农村生活过的朋友,应该不会陌生的,她承载的生活之重,是一般农村妇女的许多倍。
章节 第232章 火岩树开出七色花
大帅明白了,赵水仙,用她自己的一双巧手,为自己织了布,为自己做了一套衣服,又给染成深蓝色。
大帅赶紧把衣服接过来,一股浓浓的自己织布、自己缝制的新衣服所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陶醉,令人感动。
再想想从打进屋起,自己一直就往那方面猜测赵水仙的心理,大帅真是脸热。
唉,都市生活泡的啊。
那精心缝制的衣服,针脚又密又齐,上衣给做上了'文、'四个口袋。一般农村'人、'人穿衣服,只有两'书、'个口袋,赵水仙给'屋、'大帅做的衣服,却缝了四个口袋,大概是觉得大帅平时弄种子什么的,装东西多,让他穿着方便吧。
“谢谢嫂子。”大帅声音有点动情。
“你换上看看,合适不,不合适我好再改改。”
当着赵水仙的面换衣服?以大帅一个成年人的心理,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赵水仙一番真情,又不好拒绝。
大帅犹豫着。
“师傅,你不喜欢这身衣服?”
“喜欢,十分喜欢,真的,我喜欢。”大帅说的是真心话。
“喜欢,你就试试啊,穿衣服,就要讲究个合身呀。”赵水仙一脸真诚地看着大帅。
“我……”
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大帅无奈,背过身去,开始脱外衣,好在,他的长裤里面穿了衬裤。
大帅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开始穿赵水仙给他做的新衣服,凭感觉,以他的身高和胖瘦来看,这衣服做得很合身。
赵水仙下了床,来到大帅面前,帮大帅把衣服整理得更好一点,这儿拽拽,那儿抻抻,道:“还行,就是袖口这儿稍长了点,来,我给你缝上一点。”
女人帮男人整理衣服,那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大帅把上衣脱下来,赵水仙把衣服放在床上,用手比划一下,然后*起针线,灵巧的小手一扬一落,不一刻就缝好了。
“来,再试试。”越水仙把衣服递给大帅。
大帅重新穿上,果然,这次感觉更好了。
“嫂子,谢谢你。你给我做的衣服,穿着很舒服。”大帅由衷地道。
“谢什么啊,咱们谁跟谁啊,你是我师傅啊,再说了,平时你对兰花那么好。”赵水仙笑望着大帅道。
大帅看着这位既聪明又朴实的农村中年妇女,心里一阵阵感动。原本是兰花为自己做了许多,可兰花的妈妈却说自己对兰花那么好。
大帅觉得,再多说感谢的空话,没什么意义,还是在以后的实际生活中,多为她们母女做些什么吧。
大帅看看窗外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便对水仙道:“嫂子,我要回去了。天色不早了,该回家看看了。”
“嗯,师傅,今天不留你吃饭了,等哪天有了好菜,我再叫你来吃饭。”赵水仙道。
这时候,大帅看看赵水仙屋子的后墙,由于年久失修,后墙已经严重老化,后墙与隔墙之间,已经脱离开一道五六公分的大缝,要不是房子后面有几根柱子支着,这后墙怕是要倒了。这房子已经成了危房了。
他想说:“过段时间,我要帮你盖新房。”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真心实意为他人做事,是不必先说出来的。
这一个下午,大帅只顾欣赏地流连于丰收的田野和热情洋溢的乡亲们家里,直到黄昏,才回到自己的同样是被绿色植物覆盖的小院里。
大帅一进入自己的小院,先看一眼分别了十几天的黄帅、奥巴猴、长毛动物和山鹰这几个可爱的兽类家伙,从腕上乾坤里提出给他们的美食,赏给他们解馋,就在这时,一个异样的感觉打入他的心灵。
有时候,异样的事物,往往不是先通过眼睛,而是通过你的感觉,进入你的身体。此刻大帅就是这样,他光顾看几个可爱的兽类家伙了,没曾留意别处的异样,当一个异样的感觉打入他的心灵时,他的眼睛便随着这个感觉而去,大帅非常惊讶地看到,去年他栽到院子里的那棵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竟然,它开花了!
而且,这棵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开的花,绝对不同于院子里其他植物开的花。
大帅在院子里种的葡萄、豆角、葫芦等等植物,也都爬了一屋顶了,而且覆盖了小院里除小路之外的任何地方,且也都开花了,但这些植物开的花,无非就是红的黄的紫的,形状也和大帅过去见到过的一样,而那棵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它的花却极其个别。
这棵半米多高的动植物上,开的花足足有上百朵。这花,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它不是凡物,给大帅的感觉,绝对应该用“仙葩”来形容它。
它的花朵,竟然呈现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而且这七种颜色不是截然分开的,而是相互渗透,有机结合,颜色非常晶莹润泽,仙姿仙容,而花朵的形状,不是人们通常见到的盘子状或者喇叭状,而是宝塔状,花蕊是塔尖,从花蕊向下,花瓣一层层的,越往下,花体越粗,最粗的花茎那儿,大约有五厘米的样子。
大帅一下子给迷住了,便抛下几个动物,几步走到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前,定睛细看,越看越觉得这花里面有名堂,大帅看了一会儿,又弯腰低头,闻闻花的味道,觉得这味道不光是清香,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味道,而就是这种味道,打入他的心灵,使他顿觉浑身舒服,神清气爽,还似乎有一种能量在身体内流动。
大帅正沉迷于这仙葩的神奇之中,身后传来两个女孩子的说话声。大帅一回头,正看见两个女孩子向他走来。
却是兰花和兔仙两个,刚才两人在屋里不知谈些什么,见到大帅回来了,便双双出屋来见大帅。
大帅心中挂起一个问号,这个兔仙,不和钱多多在一起,怎么和兰花搞到一块来了。
兔仙白日里的形体,与那天夜里和大帅交欢时可不是一样的,那天夜里兔仙和大帅交欢时,兔仙俨然一个年方二八的妙龄女孩子,而当她白天在村里和钱多多等孩子们相处的时候,就是一个大胖娃娃,也就四五岁的样子,不过她成长很快,现在已经能和大家说话了。当然她和村民们说话时,声音就和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童稚的话音,可爱的腔调,和那天夜里和大帅交欢时说话完全不同。
其实白天这个形体,只不过是兔仙的一个假象罢了,她真正的形体,便是那天夜里和大帅交欢时的样子。当然再追溯她的本源,那便是一只如玉皎兔了。
“你回来了?”兰花先开口说话,还是用“你”来称呼,话语里,目光里,自然流露出多日不见的思念和忽然见到的欣喜。
“嗯,我回来一会儿了,刚才到地里看了看,没想到庄稼长得这么好。”大帅一边回答着兰花的话,一边拿眼向兔仙看去,却见兔仙不说话,却用一双人间找不到的丽目默默地看着他,当兔仙看着大帅的时候,只有大帅能感知出来,这是一双成人的眼睛,那目光里自然有着百种韵味,大帅见之心动。
“是啊,村民们都说,今年一年打的粮食,怕是要顶过去几十年呢,村民们都等着你回来,问你这么多的蔬菜和庄稼怎么收割呢!”兰花道,一眼看到大帅身边的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上的花朵,又道,“还有这棵奇怪的植物,自从开花之后,它就不在半夜里唱歌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大帅没有回答兰花的第一个问题,而是把注意力放到眼前半是植物半是兽物种的花朵上,道:“是啊,我也才发现,它的花朵怎么这么奇怪呢,”这时大帅忽然看到兔仙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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