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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这种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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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
钟以晴已经完全失去了镇定,她腾地站了起来,脸色惨白一片,声音都在发抖,“你说我妈……怎么了?”
凌小小仰着头看着她,双眼圆睁,“钟小姐,你真的不知道?”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唉,失去妈妈,而且自己妈妈走都不能走得安心的感觉我懂。钟小姐你想开一点……”她的手指在桌面上叩了两下,轻轻地摇了摇头,“所以说啊,既然知道自己的母亲身体不好,就少惹点事,老老实实地呆在她身边给她养老送终,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吗?钟小姐你干嘛惹这么多事,还害死了伯母?你妈是你气死的,你明白吗?你妈养你这个女儿,也太有用了一点吧,唉。”
钟以晴已经完全呆掉了,她重重地跌了回去,拼命地摇头,“不可能……我妈不可能有事的……你在骗我……凌小小,我知道你故意骗我的。”
“我再坏,也不可能这种事开玩笑,你妈去世时只有我在场,真的好可怜,身边连个送终的亲人都没有,只有我这个仇人。”她的眼圈竟然红了起来,“钟小姐,你说,我们两个哪个更惨一点?”
钟以晴还在摇头,重复着“你在骗我”四个字,但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凌小小微笑着站起来,双手支着桌子,身体前倾着压过来。
她的笑容有种形容不出的温柔和诡异,“钟以晴,我告诉你一件事。从来不是你段数高,而是我以前从未想过害人。怎么样,我把你送进了监狱,把你妈送进了地狱,这种滋味好受吗?”
钟以晴终于崩溃一般哭了起来,“凌小小,你会不得好死!”
凌小小一挑眉,进来这么久,终于笑出声来。
是真正的那种笑,很开心的笑。
“我一直都在地狱里,还谈什么好不好死啊?”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忽然间完全地消失了,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笑过一样,“不过你被自己爱的男人送到监狱,还害得自己妈妈枉死,你这么没用,”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一字一顿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钻进钟以晴的耳朵里,“你,怎,么,不,去,死!”
她以前对凌小小说过的每一句话,凌小小都记得,而且全部还给了她,钟以晴现在才知道凌小小这个人的心思有多么恶毒。
“凌小小,你不是人,你会有报应的。”钟以晴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报应?”凌小小身体往后一仰,拿起桌子上的手袋,笑得极是轻蔑,“干脆我跟你把话说清楚,让你死也做个明白鬼吧。钟以晴,我告诉你,当初不管简乔南想不想让我打掉那个孩子,他都没那个本事做到,连孩子的抚养权他都拿不到,更不要说让孩子叫你一声“妈妈”。还有,就算当初我们真离了婚,有大损失的人也不是我,他在公司董事局的位置要被我取代,还要被他爸爸下放到一个小分公司里去,而且,你们就算结婚,他爸爸妈妈也不会到场。换句话说,就是他差不多要被赶出简家。当然,现在他想回到我身边,就把所有的财产都到了我的名下来讨好我就是了。”她顿了顿,笑容一点点变冷,“不过我不稀罕……简乔南算什么东西,我一点都不稀罕。”
钟以晴的眼中,慢慢地露出一点恐惧的神色,好像完全不认识凌小小这个人。
凌小小“嗤”地一声笑,拉开了椅子,“不过他现在好像对我还真的是爱死爱活的了。所以你如果不想下去陪着你妈的话,你就等着看我怎么一点点折磨你的心上人吧。”
她冲她一点头,微微笑了起来,“那就这样吧,再见。”
凌小小仰着头,几步走到门口,却在准备拉开门的瞬间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看着她,“噢,对了,如果你想见简哥的话,我会帮你的。不过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我赌简哥肯定会告诉你,因为我心肠好,让你妈走得很安心,所以是你们对不起我,要你不要恨我。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说,钟小姐你肯定明白的哈。”
房间的门在身后关上,钟以晴的哭声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
凌小小一步步向前,细细地高跟鞋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她仰着头,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平稳,像一个将要接过权杖的女王。
像她的母亲去世的那一天一样!
谁不曾失去过,为什么一定要自己经历过,才能理解别人曾经受过的痛苦和伤害?
***
终于走出了那扇门,外面是很好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疼。
凌小小从包里掏出墨镜架到脸上,仰起头看了眼天上,天空一片阴暗。她勾起嘴角微笑,大步向前,上了车,发动了汽车,踩了脚油门。
汽车如离弦之箭驶向了前方,凌小小随手打开了车载音响。
钟以晴已经差不多到了悬崖的边缘,她只要再向简乔南再借一点力,就可以让她彻底地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然后,下一个是,简乔南!
***
凌小小回到家,发现这个世界其实和她出门之前没有什么分别。
纪叔正拿着把大剪刀修剪那些花花草草。他是忙碌惯了的人,一闲下来人就会发慌。他隔着一点距离看到她,立即叫她“少夫人”,凌小小微笑着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春天本是花草树木生长的时节,其实应该由着它们自由地生长,不过他喜欢剪就让他剪吧,这本就不是十恶不赦的大事。
往前走了两步,那个白色的秋千架正安静地停在一片青草中。那是简乔南替简佑嘉准备的,不过现在孩子当然用不着,所以天气好时,她会抱着她的佑嘉在上面坐一会儿。
她太瘦小了,孩子的东西,她坐上去,也不会显得很突兀。
再往前走,她好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喜欢这种人间烟火气,仿佛只要沾上了这些,不管是陋室还是豪宅,都会带上几分家的感觉。
进了客厅上了楼梯,在楼梯口,她听到了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声音通过空气传了过来,敲打着她的耳膜。
她有点头晕,现在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声都会觉得头晕。伸手扶住栏杆,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她才继续往前走。
在他们卧室外的起居室里靠近阳台的地方,她看到阿姨和保姆阿姨正在喂简佑嘉吃米糊。
她喜欢把孩子放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所以现阶段,孩子最经常的活动范围就是在这里。两个阿姨一个抱着孩子,一个喂他,他们的身后,是一大片温暖的阳光,米白色的窗帘在春风中微微波动着,那些阴暗的,罪恶的,腐烂的,在这样的波动里,就像海水一样,哗地一声,退下了海滩。
她微笑起来,急步向前,“我来喂吧。”
阿姨停住了手中的小勺子,孩子的小嘴还张着,露出了里面的两个小奶牙。看到她,他的小嘴咧得更大,嘴角四周的那一圈白色的“小胡子”也跟着动了起来。
阿姨忙拿了小毛巾准备替他擦,却被凌小小示意先放到一边。她拿着小勺子,放在孩子面前,嘴中“叭叭”了两下,笑眯眯地哄他,“好好吃哦,佑嘉要不要?”
孩子看着她,黑色的瞳仁在这样明亮的光线里倒映着他母亲的笑脸,孩子于是笑得更欢,还学着她的样子叭了两下嘴。
“baba”他叭了两下,好像被自己的声音吸引了,张着小嘴笑了起来,然后又重复了一遍。
旁边阿姨“啊”了一声,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惊喜的表情,“小小,小小,你听到没有,小少爷会叫爸爸了。哎呀,我们小少爷真是太聪明了。”
凌小小其实也听到了,但在她看来那只是孩子无意识发出来的,最多最多只能算是模仿,根本不能算是有意识的叫人。
阿姨却不是这么想的,她在一边开心地催着凌小小,“快给大少爷打电话啊,他肯定高兴坏了。”
这太夸张了,凌小小觉得阿姨的反应实在太过了,可是略一思忖,却还是微笑着走到了一边,拔了简乔南的手机号码。
为什么不呢?这肯定是他想要的,那她就满足他好了。
***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简乔南略带着几分惊讶及惊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小小,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她浅笑着,无聊一般将左手伸到阳光下,手腕表带上的金属部分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光泽。她变了几个角度,那点冷光却一直跟随着她,追着刺她的眼睛。“你现在在做什么?”
“中午约了人吃饭,现在在车上。”他在那边说,说完好像仍不太放心,又低声问了句“真的没什么事”。
凌小小收回手,将表带贴到脸上,因为太阳晒出来的那点暖意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点金属特有的坚硬的冰冷。
“真的没有。就是刚刚佑嘉他忽然间好像叫了两声爸爸,我一时头脑发热,就……”她停了下来,好像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了个话题,“你去吃饭吧,迟到不好。”
“真的?”他在那边好像很开心,声音也大了几分。
凌小小回过头看了眼孩子,他已经擦干净小嘴,正揪着阿姨的头发玩,阿姨就连声叫着,“脏,脏,小少爷你快松手。”
虽然凌小小已经跟简伯年和简太太提过了,让孩子叫她外婆,可是阿姨哪里敢受着,一直还是叫孩子小少爷。小小也不勉强她,只是平时生活里对她更贴心一下,大部分活都交给了别人,只让她专心陪着佑嘉。
她相信阿姨是真心的对这孩子好,交给她她很放心。
“你快去吃饭吧……佑嘉这么小,乱叫的,不能当真。”
简乔南“噢”了一声,“那我先挂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比她想像中的冷静,凌小小站在阳台前,面对着临近中午的阳光。
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简乔南的性格从来不是这样的。所以要么是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多喜欢这个孩子,要么就是他比以前有城府了。
这两种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正好是午饭时间,凌小小心头压着一团疑云下了楼,人还在楼梯上,就看到简乔南匆匆地跑过来。
等到他跑到楼梯口,凌小小也正好下到最后一阶楼梯,他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半个圈,然后放下来,头抵着头,“佑嘉真的会叫爸爸了?”
他气息不稳,急促的呼吸热热地扑到她的脸上。凌小小脸上有很浅的笑,声音也软,“他乱叫的,你还真当真了啊?”
他却是很高兴的样子,用力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笑着问,“佑嘉呢?”
“楼上,保姆阿姨抱着呢……我去抱他下来?”
“不用,我上去。”他松开她,一阵风地跑了上去,然后又一阵风一般跑了下来,在她身边停了下脚,又抱了她,亲了她一下,然后匆匆地往外跑,“真没时间了,我先走了,小小……我好高兴。”
后面几个字传到她耳里时,他的人离她已经有一大截了。
凌小小站在那里,心头的那点疑云已经散了,可是她并不觉得轻松,也没有什么喜悦。她身上,唇上都还有他身体的热度,心里却是莫名的一片悲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七十一章
晚上简乔南回来时,凌小小已经睡下了。他刚走近她,她就闻到很浓的酒味,想来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她半睡半醒,身体软得厉害,实在不想再开口或是动一下,就索性装睡。
她的脸上却忽地一热,可是他亲完她的脸,却并没有立即起身,她仍然能感觉到带着酒气的暖暖的呼吸。
凌小小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不敢睁眼,也就没法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想做什么。
正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她忽然听到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谢谢”。
凌小小怔了怔,不太明白这两个字里的涵义,正想睁开眼睛,他的呼吸却远了。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然后水声停了,再然后,她感觉到他上了床,躺到她身边,身体还带着热腾腾的水汽,像他们最好的那段时间一样将她搂到了怀里。
他的怀里太热,一会儿功夫就像一块烙铁一样烙得她全身疼,心里却是凉的,像捂着一块冰。
她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着,脸上却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碰,然后是嘴唇,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好像被吓着了,嘴唇还贴在她的唇上,四目相对,离得那么近,床头唯一亮着的壁灯那么暗,却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明亮几分。
四下一片寂静,唯一听到的就是他们两个各自的呼吸声。这样沉默了几秒后,凌小小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了上来。
***
她想到几年前,高考前的最后一天,她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出去玩了一整天。
那是她一向战战兢兢,循规蹈矩的人生里难得的一次放纵,明知道不可以,不应该,是错的,可是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快乐。
那是一种奇怪的快乐,奢侈,隐秘,打破了禁忌一般痛快淋漓的快乐。
***
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帮着他脱她的睡衣,拉着他的手去摸她的身体,抬起头主动向他索吻。
简乔南完全被她逼疯了,酒精让他比平时更肆意,反反复复变换着姿式折腾她。
凌小小只觉得自己像是刚被抛上一个浪头,还没等歇下来喘口气,又被抛到另一个浪头。她身体软的不像自己的,声音也哑了,最后实在承受不住,哭着求起饶来。
“不要了……简哥……不要了”
她快要死了。
简乔南给她的回答只是反复的“对不起”三个字,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狠了几分。
凌小小彻底地放弃了,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觉得就这样死在他身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只要他是真心对佑嘉好,她死也没什么。
死了,就终于彻彻底底地结束了,她就可以不用再去恨了,也可以不用再去……爱了。
***
钟以晴的案子判得很快,不用凌小小刻意去打听,自然有人告诉她结果,而且还知道她并没有提出上诉。
她根本不关心钟以晴判几年,反正这辈子,她都别想再从监狱里走出来。
失去了自由,间接害死自己的母亲,让她死都死得不安心,而且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钟以晴如果真选择一死,其实可能还真的是种解脱。
所以在此之前,她要向简乔南借点力,最后再送她一程。
***
晚上简乔南依然回来得很晚,意外见到凌小小还没有睡,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心里莫名地一软,笑着上前俯身亲了她一下,“说了不用等我的,怎么还没睡?”
凌小小立即要起身下床,“我帮你放洗澡水?”
简乔南按住了她,“不用了,我自己来,你睡吧。”
凌小小也没再坚持,又躺了回去。一时简乔南洗完澡上了床,很自然的就将她纳进怀里。
今晚从晚饭后外面就一直在下雨,两人相拥着听了一会儿外面的雨声,凌小小忽然在他怀里叫了他一声。
“简哥。”
他正在抚摸她的头发,于是停了下来,“嗯。”
凌小小却沉默下来,不再开口。
简乔南等了一会儿,听不到她的声音,不由问了句,“你刚刚想说什么?”
凌小小又沉默了一会儿,简乔南才听到她的声音轻轻地传了出来。
“你后面,有没有再见过她?”
简乔南全身一僵,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和凌小小再谈到钟以晴这个人。
“小小。”他紧张地用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昏暗的灯光下,凌小小的眼睛里湿湿的。
“你想说什么?”他的声音都有点抖,抱着她的手却更紧了几分。
她下一秒会不会就像那天在天台上一样,大声地叫他滚?
凌小小的眼里更湿了,隐隐有水光在闪,“你以为我想说什么?”
简乔南没想过她会反问他,一时倒怔住了,凌小小却用力挣开他钳着她下巴的手,垂下眼皮,避开他的视线,“我只是想,她妈妈毕竟过世了,又不可能瞒她一辈子,你是不是应该告诉她一声比较好……或许由你亲自去告诉她一声会比较好。”她忽地抬起眼,一大颗眼泪从她眼角滑了下来,“你以为我想说什么?”
他刚刚问得那句话,其实也是很混乱,那段往事太沉重,又像最新鲜的伤口,一碰就会出血,他本能地不想提起。
凌小小这样忽然翻出来,他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屋外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明明是缠绵的春雨,却愣是有了几分秋雨的萧瑟。
“对不起。”他向她道着歉,碎碎地吻她的额头,脸,最后停在嘴唇上。
明明刚刚他们提起的那些东西曾经让她受过那么多委屈,凌小小也没有趁机为难他什么,他一哄,她就原谅他了,但是在他怀里哭得更凶。
简乔南于是把她抱得更紧,一遍遍地亲她,见没有效果,干脆直接堵住她的嘴。
凌小小哭得喘不过气,被他堵住嘴唇就更是呼吸困难,于是就用力推他。她越推,简乔南就抱得越紧,最后干脆翻身压到她身上。
凌小小哭得眼皮都肿了,嘴唇却是一种奇异的红色,含羞带怨地看着他的样子,简直能要简乔南的命。
他脑中一热,用力吻下去。
***
窗外的雨声越发的大了几分,一室的春意终于褪了下去,简乔南贴着怀中人的耳边说,“那我过几天抽空去看一下她,告诉她这个消息。”
这个消息始终是要让钟以晴知道的,他曾经想过让其他人转告她,但是想到那天她妈妈去世时小小的事,又觉得自己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是他们两个对不起小小,他也不是一定要钟以晴对小小愧疚或是怎么样,至少她不应该把自己入狱的事迁怒到小小身上。
只是如果他去看钟以晴,小小事后肯定会知道,难免胡思乱想,所以他一直都在考虑怎么开口和她说这件事。
没想到小小竟主动提了这件事。
凌小小实在累坏了,窝在他怀里已经差不多快进入梦乡,忽然听到他在她耳边说的这句话,嘴角慢慢地弯了一个冷冷地弧度。
***
几日后简乔南在和她打过一声招呼过后,去看了趟钟以晴。
在这以后没多久,她就得到钟以晴自杀未遂的消息,再然后,她又得知,钟以晴试图越狱被抓被加刑。
凌小小听完电话,手机还捏在手里,她斜倚在起居室外的阳台栏杆上,露出一点淡淡的笑。
所以说相信爱情的女人就是傻啊,她随便设个套,钟以晴竟然又钻了。
她越狱是想做什么呢?
去看她妈妈一眼?从凌小小这里救简乔南于水火?还是,根本想亲手杀死凌小小?
可惜,没有机会了。
凌小小看着手腕上的那块手表,表带上那点金属的寒光又一次刺痛了她的眼睛。
只要她再安排一次,钟以晴这辈子就可以等着把牢底坐穿了。
有风吹过,凌小小打了个寒战。
她一向怕冷,以前到了冬天就会穿得像个球一样。到了现在,也不知是不是生了佑嘉的缘故,她比以前更怕冷。即使是这样最炎热的夏季,带着热度的风吹到身上,也好像总是沾上了一点凉意。
陶瓷碎片带有的凉意,直透心底。
这个时候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简佑嘉已经会坐会爬了。凌小小放下手机,就看到那个小家伙穿了一件嫩黄色的连体衣正在爬行毯上像只小鸭子一般,撅着小屁股哼哧哼哧地往前爬,阿姨就在一边拼命地夸他。
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她微笑着走过去,将小东西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小脸,“我的佑嘉真棒。”
***
这一年简伯年过生日时,虽然还没满周岁,简佑嘉竟然意外的会叫“爷爷”了。简伯年很是开心,那么矜持的人,生日宴上却抱了这个孩子很长的时间。
然后很快,在这一年深秋来临的时候,简佑嘉满了一岁。
他已经会走路了,可以像一个小鸭子一般摇摇晃晃地撞进他那个高大的父亲怀中,于是父子两人一起倒在草地上,他骑在父亲的身上,口水滴到他的脸上,然后脆脆地叫了一声“爸爸”。
这两个字是他最先学会的,叫的非常清楚。
他的父亲连脸上的口水都忘了擦,先是稍稍起身,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许久后贴着他的小额头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孩子过完周岁后,凌小小就给孩子断了奶。她在哺乳期间一直没有月事,却没想到这奶一断,立即就来了。所以当简乔南将她压到身下时,她急忙推开了他。
“不方便。”
简乔南呆了呆,然后好像并没有一丝懊恼,反而很开心的样子。
“那,长颈鹿妈妈终于可以再要一个宝宝了吗?”
凌小小笑着给了他一个吻。
现在是深秋,等到今天他们结婚两周年,或是新年的时候,她要给简乔南送一份特别的礼物。
☆、第七十二章 (补下半章 )
深秋过后,天气就越来越冷了。很快就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然后是第二场,第三场,等到大概是今年最大一场雪的时候,正好是他们结婚纪念日的前一天。
那个时候简乔南刚从国外回来。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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