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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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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抢救时间过去了,医生出来时,满头大汗,封骋站起身,“怎样了?”
对方面有难色,摇摇头,“封少,对不起,封总是猝死,他本身就有脑梗,不能有太大的刺激,尽管这样,我们还是抢救了一个多小时,但是……”
封展年,就这样,真的死了?
唐意怎么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一样呢?
原来真的,人是最脆弱的,不论他生前怎样权势滔天、富可敌国,但到了生死那一关,还是说没就没了。
封骋怔了下,然后抬起脚步进去了。
唐意犹如再三,还是给唐睿拨通了电话,她应该让姐姐来见封展年最后一面。
家里的司机亲自送了唐睿和管家过来,还没到抢救室的门口,唐睿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唐意陪着她进去,唐睿满脸的哀伤,双眉痛苦地纠结在一处,面部的每个神情,都是隐忍不住的痛,她快步冲进去,扑倒在床边,“展年——”
一阵嗓音,被狠狠撕裂开,听得唐意的心里,也是一揪一揪的。
封骋站在床边,面无神色,只是眼神黯淡无光。
“展年,你怎么了啊?别这样离开我,儿子还那么小,我们都需要你……”唐睿泣不成声,双手扳着封展年的肩膀推了推,他还是从酒店出来时的那副样子,唐睿悲痛之余,也发现了他身上只有一床抢救时裹着的被单。唐意不禁替姐姐心寒,这是多么裸的讽刺和打击啊?
许久之后,唐睿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也没力气了,摊倒在地。
管家和唐意过去将她搀扶至旁边。
封骋令人过来将封展年推进了病房,待几人都跟过去后,管家将门关上。
封展年的脸用白布蒙着,唐睿坐在沙发内,不住抽泣,她心痛得快要裂开似的,沉默良久的封骋开了口,“爸是突发脑梗,从家里被送到医院时,不治身亡的。”
唐意的视线同他对上,没有说什么。
对封家来说,封展年的突然离世已经是风雨飘摇了,若封展年是死在女人身上的这种事再传出去,无疑是雪上加霜。
唐睿如今只顾着伤心,没法周全其余的事,一些后事问题,还是要封骋站出来。
封骋带着管家出去,交代些事情。
唐睿双手捂住脸,“为什么会这样?展年还那么年轻……”
她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哭得眼睛通红,唐意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揽着姐姐的肩头。
唐睿哭了许久,这才抬起头,“糖糖,电话是你打给我的,当时,你,你怎么会在医院?”
唐意盯着唐睿的脸,此时的她,就好像漂浮在大海中的一片浮萍,禁不住任何的风吹雨打,哪怕是一根不起眼的稻草都有可能将她压垮了,但越是这样,唐意才越要说实话。
“姐,今天是我朋友结婚的日子,我当伴娘,”唐意拉过唐睿的手握紧,“你听我说,当时,姐夫也在酒店里面。我回去的时候,正好有个女人衣衫不整从房间里跑出来,说是里面出事了……”
唐睿张了张嘴,眼睛里画满震惊,“展年,就在那个房间里?”
“嗯。”唐意轻点下头。
“不可能。”
“是我跟封骋一起将姐夫送来医院的,我还进房间看过,姐,封骋的话你也听见了,他欲对外公布说姐夫是在家里出的事,就是为了遮丑。”
唐睿喉间轻滚了下,双目被刺痛般,双耳更像是被这席话给震聋了。
“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也希望你能接受事实。”
唐睿垂下了眼帘,不住哽咽,她连放声大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自己悲哀到了极点,封展年离世的最后一刻,都要狠狠给她一巴掌。
唐意拥着她,目光落向不远处的病床,她居然没有觉得害怕。
待唐睿稍微平复些后,唐意这才说道,“姐,我先送你去休息会吧,这样下去,你身体吃不消。”
唐睿的目光怔怔落向远处,她站起身,唐意看了眼她的身影,摇摇欲坠一般,唐睿走到床边,忽然扑到封展年的身上。
“老公,老公……”
唐意需要透口气,她往门口走了几步,拉开门出去,却看到封骋坐在门口的座椅内。
他垂着头,一语不发,浓密的黑发显得整个人沉郁而安静,这应该是封骋的另一面。
唐意身上还穿着那套礼服,跟这样的氛围,越发显得格格不入。
她走上前步,裸色的高跟鞋映入封骋的眼眶,唐意是想再往前走一段路的,没想到双腿却被封骋伸出来的手臂给抱着。
他手掌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印在她腿上,唐意挣动了两下,封骋却反而抱得更紧了。
“封骋,你难受,我知道。”
话到嘴边,却还是说了出来,不过多余的安慰,唐意也说不出了。
封骋手掌收紧,弄得她有些疼,唐意看着他的样子,手不自觉地抬起放到了他肩头。
封骋眼帘轻合,似乎因为唐意的这个动作,心安了许多。
只是不出几分钟,封骋就松开了手,他站起身,喉咙口带有哑意,“没有时间给我难受,现在也不是难受的时候。”
他进了房间,让唐睿先出去,唐睿又不肯回家,便呆呆坐在外面。
唐意站在门口许久,忍不住又推开房门进去了。
封骋背对她站在病床前,语气轻轻地压着,一把音线勾勒出无限的悲怆,“你倒是走得干干净净,爸,你从来也不顾及我的感受,也没好好疼爱过我,你肆意妄为,居然走也要走得这么高调,”封骋似乎是轻笑了下,但唐意听得出里面的哀凉,“我情愿你好好活着,哪怕你爱任何一个女人远胜于我,我抓着仅有的一丝亲情,也比现在看到冰冰凉凉的你好。”
唐意听到这,心里莫名发酸,她转身又离开了。
翌日清晨,管家就张罗着告知亲戚去了。
封展年去世的消息,犹如海啸一般风扫过整个蔺安市。
封家在蔺安市,原本就是传奇一般的存在,自从这个代表了尊贵的姓氏入主蔺安市以来,封家就霸居这儿全部的天时地利人和,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源,站在了这条复杂的食物链最顶端。
而如今,封家掌权人猝然离世,这一盘棋究竟是要被稳稳接手,还是分奔离析,就要看封骋的了。
封展年的追悼会,气势很足,整个蔺安市有头有脸的人全部出动了,封骋一袭黑色的西装,翻出的衬衫袖口白得惊人,唐睿完全垮了,除了哭就是发呆,靠她是完全靠不住的。
唐意全程陪着姐姐,灵堂内,一拨拨的人进来鞠躬敬礼。
她抬起视线,看到抹同样身着黑色西装的身影,男人高大挺拔,气质非凡,尽管许久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但唐意记得他。
当初在游轮上,就是他倚在旁边看热闹的。
厉景呈上完香,抬起脚步走向封骋。
唐意看到两人说了会话,厉景呈点了点头后,便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其实在吏海,厉家俩兄弟内斗的事,她多多少少也听过,如今看来,自然是这厉家老大占尽上风,把权了整个厉家。
旁边,再度传来姐姐的哭声,唐意收回了神。
一直到了晚上,事情才全部处理完毕,大米今天也哭得特别厉害,月嫂怎么哄都哄不住。
回去时,唐意刚让姐姐坐进封家的车内,旁边另一辆车的玻璃就落了下来,“唐意,过来。”
她自然不肯,唐睿听闻,朝她勉强摆了下手,“糖糖,你跟封骋坐一辆车上吧。”
这边还有月嫂和保姆,拥挤不说,如今这样,唐睿是更加不敢开罪封骋了。
唐意收回脚步,坐向了封骋的旁边。
车子许久未动,封家的车都陆陆续续离开了,此时,封家的几名长辈相继出来,一一走到封骋的车边,“封骋,遗嘱的事,必须赶紧公布,不然对公司也不好,还有那个女人签的协议书,你记得……”
“伯父,”封骋疲倦至极,“这件事,过段日子再说吧。”
“这可不行,万一事情有变,影响得将会是我们整个封家的利益。”
“就是,封骋啊,你爸走了,封家可全靠你了!”
封骋闭起眼帘,唐意看得出来,封展年去世,他作为儿子,伤心和痛苦全都摆在那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可他的背后,却有无数双手推着他去迎接新一轮的所谓利益争夺。
“伯父,”封骋的口气有些微沉重,“我想安静地过几天,况且,全面接手公司才是目前为止最关键的事,你们也操劳了一天,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将车窗合上了,“开车。”
唐意坐在那,没有吭声,他们要防得是她亲姐姐,她无话可说。
车子开出去不久,她忽然觉得肩头一重,唐意扭头看向枕着她的封骋。
他双目紧闭,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唐意没有动,车内的空气凝滞住般,唐意双手握紧后放向膝盖,“封骋,我姐姐现在正是难受的时候,你们能不能别当着她的面提及那些敏感的话题?你们的防备,我其实能理解……”
“唐意,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也正是我最难受的时候?”
这几天,封骋的话不多,但一开口,嗓子永远带着沙哑。
唐意垂下了眼帘,“那你睡会吧。”
车子很快回到封家,到了门口,封骋睁开双眼,也没跟唐意再说话,就径自下去了。
唐意进入客厅时,家里的人都在,管家朝着几名佣人做了个手势,好几人便往楼上而去了。
唐意坐到姐姐身边去,旁边的月嫂则怀抱着熟睡的大米。
“姐,别哭了,再这样,你眼睛受不了。”
封骋坐在对面的沙发内,看着唐意在安慰唐睿。
约莫半小时后,管家从楼上下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天蓝色的文件袋,他神情严肃地走向封骋,“封少,这是在太太床头柜的夹层里找到的。”
唐睿擦拭着眼泪,这才意识到,他们是上去翻箱倒柜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封骋将文件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份资料。
那是封展年送给唐睿的保单。
封骋扫了几眼,管家站在一旁,冲唐睿说道,“太太,老爷身体一向都很好,他也从来不为自己买保险,他说那样是触霉头,可现在您看看,这份保单才签下多久,他就出事了!”
唐睿还是懵的,唐意率先反应过来,“管家,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封骋将手里的文件重重掷向桌面,“我爸不可能会签这种东西。”
“他说他爱我,这是他给我的保障,你们不可以胡乱怀疑我。”
“爱你?”封骋冷笑下,“都被你当场捉奸了,你们还能恩爱得起来吗?唐睿,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怨恨吗?”
唐意的目光落向那份文件,封展年的这一后招,非但没能为唐睿带来什么好处,反而将她推入了不义之中。
☆、55回我身边,我不逼你
唐睿心里一惊,“这真是他自愿给我的,我平时也不出门,去哪搞这东西?”
封骋人往后靠,上半身倚在沙发内,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唐睿看。
唐意屏息凝神,觉得这封家忽然幻化成了一个飘渺的陷阱般,前方迷雾重重,但若说错一句话,站错一次队,都有可能跌入万劫不复。
“封骋,我姐姐嫁给你爸,根本不是为了钱,更加不可能会去做伤害姐夫的事,你这样的想法,对她很不公平。”
“唐意,如果换成是你,你愿意相信吗?一个貌美如花,二十几岁的人甘愿嫁给个老头子,如果不是有所图,还能真是因为爱吗?”
如今,封展年死了,家里的人也无所顾忌了,管家和佣人们看向唐睿的目光分明充满了不信任,唐意看得心里一寒,“今天这样的日子,非要说这些吗?让我姐姐安静些行吗?”
“要安静,是吗?”封骋朝着月嫂递了个眼色,管家走过去,推了下月嫂的手臂,“去吧。”
“是。”
唐睿眼看着月嫂抱紧大米往外走,平时照顾孩子的另外两名保姆也一并出去了,她迅速起身,“你,你们带着我儿子去哪?”
“他是封家的儿子,以后,就跟着我。”
唐意听了,觉得荒唐极了,她跟着站了起来,“你们不可以这样,大米是我姐姐的儿子,姐夫不在了,理应跟着我姐。”
“谁给你这样的规定?”
“法律规定的。”
如今,唐睿崩溃了,唐意必须为姐姐争取到她现在唯一能抓得住的所有东西。
“别跟我提这两字,他究竟是不是你姐姐的儿子,还要另当别论。”
“你……”唐睿眼泪再度忍不住往下淌,“你不能这样对我。”
“封骋,你打算无所不用其极了是吗?”
月嫂抱着大米来到门口,唐睿疯了一般扑过去,“把儿子还给我!”
两名佣人和管家挡在她跟前,管家冷眼盯着她看,“太太,老爷刚过世,您精神也不太好,您还是在家多休息休息吧。”
“我哪里精神不好?我又没病,大米是我儿子,凭什么把他带走?”
唐睿推开管家上前,月嫂已经开了门带着孩子离开,她惊叫一声,歇斯底里吼道,“把我儿子还我!”
两名保姆一左一右扣住唐睿的胳膊,将她困在原地。
唐睿痛不欲生,泪流满面,封骋站起身,目光在四周扫了圈,“小妈,这个家是属于你和我爸的爱巢,也有过很多你们一起生活过的痕迹,我把它留给你,你就好好住在这吧。”
“封骋,现在展年走了,我要得是大米……”
封骋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抬起脚步往外走。
唐睿和她们撕扯着,管家送封骋出去,唐意快速跟在后面,到了外头,唐意看到月嫂和保姆都已经进了车,她拦住封骋去路,“你只是大米的哥哥,你没有权利这样做,况且大米还这样小,他离不开妈妈。”
“他也离不开爸爸,可我爸已经死了,适应了就行了。”
封骋态度冷漠,话语决绝,原先他就说过,不管怎样,封家都不会把孩子交到唐睿手里,那些话在如今居然真的应验了。
唐意眼见他抬起脚步要走,她拉住封骋的手臂,“你这样,我姐姐真会受不了的,现在只有孩子才是她的全部。”
“那好,我给你两个选择。”
唐意认真地准备听着。
“一,让孩子留在亿居,给月嫂和保姆带,二,你搬过来,孩子你带。”
唐意听闻,杏眸圆睁,似乎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但依她现在的心情,却完全笑不出来,“你乱说什么?”
“唐意,这次,我不逼你,我给你自己选择,”封骋仿佛真的给了唐意一个自我选择的机会,“你现在还谈着恋爱,住在我那代表了什么,相信你也不会不懂,你自个掂量着吧。”
唐意摇了摇头,“封骋,我姐姐也是你的亲人,她也应该受到你的庇佑。”
封骋学着她的样,摇摇头,“断了我爸这根纽带,你姐姐和封家之间什么关系都没了。”
客厅内,传来唐睿的哭喊声,但她的人却被拦着,始终没法冲出来。
封骋居高临下睨着唐意,这样的角度,令她将他眼底的漠然看得清清楚楚,她喉间干涩,想要说的很多话,都卡在喉咙口。因为唐意知道,跟封骋打亲情牌没用,他完全不顾及这些。
载着大米和月嫂的车已经先行离开,封骋跨出长腿,唐意眼看着他离开,她转过身回到客厅,姐姐被两名保姆扯住了按在一旁。
“你们做什么?”唐意怒喝,快步上前,用力地将两人推开,她目光冷冷落向旁边的管家,“就算姐夫死了,我姐姐也还是封家的太太,你们在这干活,拿的是工资,做事别太过分!”
“唐小姐,您误会了,我们只是觉得,小少爷跟着封少更好而已。”
“哪里更好?我才是他妈妈,你们凭什么!”唐睿怒吼出声,这无疑已经触犯到了她的底线,管家见状,吩咐佣人们都去休息,他也没再理睬唐睿,径自离开了。
唐睿瘫坐在沙发内,双手紧紧抱着肩膀,弯下了腰后,大声放哭。
“展年,你预料到我会有今天吗?你要是看得见的话,还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吗?”
唐意坐在她旁边,脑子里不住回旋着封骋的话,她当然觉得不甘心,封骋那样做,分明是堵死了她的路,别说是选择了,他一句话就必须令她弃械投降。
姐妹俩坐在客厅内,几乎是整夜没歇息,唐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躺在沙发内奄奄一息的样子。
翌日。
唐爸爸唐妈妈一早就从酒店过来,实在放心不下女儿。
进了封家,才知道外孙被封骋抱走了。
提及这件事,唐睿还是伤心欲绝,唐妈妈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她带上楼去休息会。
不久后,门铃声再度响起。
佣人过去开门,看到是赵子骁,佣人脸色微垮,这儿,还真是快要成了唐家人的了。
唐意就躺在沙发内眯一会,听到动静睁眼,她想要起身,“子骁,你怎么来了?”
“你快躺着吧,”赵子骁上前,双手按着唐意欲要起来的肩膀,“我去你住的地方找过,你不在,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了。”
唐意揉了揉脑袋,赵子骁见状,两手伸向她的太阳穴,“你靠一会,我给你揉揉。”
他将她的脸顺势扳向自己,唐意闭起双眼枕着赵子骁肩头。
唐爸爸和唐妈妈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些微愣了下。
赵子骁停住手里动作,“两位肯定是叔叔阿姨吧?你们好,我是赵子骁,唐意的男朋友。”
唐妈妈应了声,打量眼这小伙子,一眼看上去就很满意,但现在也实在没那心情管这些,“这几日家里事情比较多,希望你能理解。”
“阿姨,别那么客气,我明白。”
唐妈妈去厨房,准备给两个女儿做些吃的,唐爸爸满脸严肃,也跟了过去。
“你姐,很难受吧?”
唐意点下头,“这种事,也没法安慰,只能交给时间了。”
“你看你憔悴的,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下?”
唐意轻摇下头,“不了,我姐姐这样,我不放心。”
唐妈妈也不会做别的,冰箱里的大半食材,她也不懂如何烹饪,只是简单地熬了些清粥。
下午时分,唐妈妈让唐意先回去,“都在这也不好,回头封骋看见了,心里指不定会不舒服,糖糖,我和你爸留在这就行,你去休息会。”
唐意闻言,也就起身离开了。
上了赵子骁的车,他却并没直接送她回家,而是将车开进了一幢公寓内。
唐意还未来过赵子骁的家,宽敞而明亮的三室两厅,南北通透,极适合居住,她看中了客厅内的挑窗,就像是相恋许久了一样,唐意没有觉得拘束,脱了鞋子爬上挑窗。
身后的架子上,还有成排的书。
阳光透过玻璃洒落进来,赵子骁拿出咖啡豆,碾磨成粉时的香味飘到唐意的鼻翼间,很快,煮咖啡的味道更加令人蠢蠢欲动,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唐意居然能感受到惬意。
其实,封展年死了,她一点都不觉得难过,一下午的时间,赵子骁也没跟她刻意说过安慰的话,到了傍晚,他开始张罗着晚餐。
唐意抱着本书躺在那,赵子骁实在是个居家型男,他熟练地从冰箱内翻找出各种食材,然后搭配好,一样样切得仔细,这样的男人,就是让女人看了,会觉得很温暖,觉得他是特别适合过日子的那种人。
经历过唐睿的事情后,唐意就更加坚定地想要找个过日子的男人了。
唐意放下书,过去帮忙,赵子骁站在那煎鱼,“唐意,等过段时间,我们去旅游吧?”
唐意靠在那,这件事过不过得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她尽管心情放松了不少,却始终笑不出来,如今大米不在姐姐的身边,唐睿非崩溃掉不可。
蔺安市,某家酒店。
萧誊来到包厢内,里面的女人已经等了好一会了,屋里弥漫着一股清凉的香烟味道,见他关上门,女人忙将烟掐熄。
“萧总,我等您半天了。”
男人走过去坐定,“封展年刚死,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他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法医都给出鉴定了,”女人走过去站到萧誊背后,她弯下腰,脸凑到萧誊颈间,轻轻吹了口气,“萧总,你们的广告马上就要投入拍摄了,我要再不急,不成黄花菜了吗?”
萧誊食指在她脸上轻点两下,示意她别靠得太近,他拿出份文件交给女人,“签了吧。”
女人接过手,仔细翻阅着,看到最后,脸上的笑越发藏不住,“您果然守信。”
“你也做了你该做的,那这些就是你该得的。”
女人笑着坐定,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签字笔,“其实,封展年对我真挺好的,要什么给什么,家里的老婆孩子都能不顾,只是,他让我跟了他之后不再涉足演艺圈,说是能养我,我又不缺钱花,我要的是机会。”
如今,秦家公司的这支公益广告,就是她最好的跳板。
萧誊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说不定,他对你是真爱呢。”
“萧总,你别拿我打趣了,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也不是只找了我一个,我从封展年手机里翻到那个嫩模的名字了,不过,说到底,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你只是让我们接近他,我更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萧誊上半身往后倚,那晚,封展年可是死在她身上的,除了当时的惊吓之外,她倒是缓神缓得及时,不愧是演戏的。
萧誊的最初目的,是他听闻了封展年好色的事,他这样做,为得自然还是唐意。
唐睿和封展年彻底撕破脸,那唐意跟封骋之间,也不可能培养出什么破感情来。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封展年寻求新鲜刺激过度,身体吃不消了。
女人签好了字,将合约送到萧誊的手边,萧誊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好。”
她倾起身,走出去两步,却又折回到了萧誊的跟前,“萧总,跟您说件趣事吧。”
“说。”
“我那天从房间出来,撞到了一个人,她还进房间看过,我事后才想起来,你给我的关系图中有她,她是封展年的小姨子,”女人手搭向萧誊的肩膀,“你说,这姐夫会不会和小姨子有什么呢?”
女人笑着揉了揉他的肩头,她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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