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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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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和护士正要往外走,荣浅见状,忙转身准备离开,却不想同一面肉墙正好撞了个满怀。
荣浅抬起头,目光同厉景呈对上,她摸了摸鼻子,男人神色冷峻,早没了她熟悉的那种宠溺。
------题外话------
亲们,《爵少的烙痕》已经全部放出来,可以看了
这是妖妖的第一个现代文,很多老读者支持至今,最初认识我也是因为这个文。
标准式的强取豪夺,霸道、得不到宁愿撕毁的霸气,只属于南夜爵!
——
他的手,修长好看,可在她的眼中,那却是一张束缚不了的巨网,她挣脱不了。
“那就老规矩,一笔交易,上一次床。”
男人狭长的眼睛笑开,薄唇轻点,“好。”
她装作顺从,却在仰望身上的男人时,心里想着,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明日精彩:
18——不会了,你别淹死我(哈哈,有点恶搞的章节名)

☆、18不会了,你别淹死我(精彩,看)

厉景呈端望着她的脸,那神情,还真是笑开了花。
霍少弦从鬼门关走了遭回来,最开心的肯定就是她了。
男人挡在荣浅跟前,医护人员的脚步声快要到门口,荣浅只能往边上站。
厉景呈手落向门把,推开后,颀长的身子越过她往里走。
荣浅离开病房走出医院,心里不再郁结,感觉那阳光瞬间就温暖许多。
昨晚,厉景呈倒没把夏茵怎样,从她的身上套取不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便令人将她丢回到了南盛市。
她惶恐不安,整晚没有睡觉,她告诉了厉景呈那些话后,那人肯定会找她算账。
可夏茵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却并没接到对方的电话。
翌日,她还是要去上学,走出小区门口,夏茵心事重重,她生怕那个视频曝光,以前还只是流言蜚语,一旦坐实,她哪还有脸再去面对。
夏茵坐在离学校不远处的石椅上,怔怔出神。
朱婷婷的车从她身前开过,又倒退后回到夏茵跟前。
她伸手推开车门,“夏茵?”
夏茵抬头,勉强打起精神,“你好。”
“你干嘛坐在这啊,上课时间快到了。”
“我,走累了,就想休息会。”
朱婷婷眼睛尖,一下就看到夏茵脖子处的几道红痕,“听说昨天下课后你被厉景呈带走了。”
“没,没有啊,他就把我送回家了。”夏茵忙想避开话题。
朱婷婷坐到她身边,“你别骗我了,”她将前额的头发拨开,“看到我头上的伤了么?”
那儿藏了条疤,缝过针,“你这么爱漂亮,怎么会不小心弄到这么大个口子?”
“这是厉景呈弄得。”
“什么?”
朱婷婷将头发放回去,“我平时总爱和荣浅唱反调,得罪过她,厉景呈为给她出气,就把我骗到娱乐城,当时好几个男人围住我,我要不撞墙的话,那晚可就不止流血这样简单。”
夏茵想到昨晚的事,不禁打个哆嗦。
朱婷婷盯着她颈口的痕迹,“那男人的变态,早就在南盛市传开了,你也别隐瞒了,我都猜得到。”
夏茵将领子竖起来,但有些事又不好讲,“只要他以后能放过我就行。”
“在别人眼里,都觉得厉景呈看上你了,还说你是第三者插足,你说说,厉景呈干嘛这样对你?难道因为你跟荣浅走得太近?可也没见他这样对林南她们啊。”
夏茵不想多说,“以后不会了,我尽量和荣浅保持距离就好。”
“你就甘心啊?昨晚你肯定被吓坏了吧?”
“没什么甘不甘心的。”夏茵站起身,“走吧,不然就要迟到了。”
朱婷婷望着她径自向前的背影,暗骂声,“猪脑子。”
夏茵仍旧坐在荣浅的前面,只不过两人都没说话,下午上完了课,夏茵拿起事先整理好的包第一个走出教室。
朱婷婷的同桌挑起话题,“夏茵最近不得了,有专人专车接送,上位够快的啊。”
“就是,估计今天又有人来学校门口接她。”
“这还真是印证了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当初厉景呈为荣浅一人准备的班会,还有校庆时候的雕塑,全校师生都知道了他们两的关系,这下可好,这不明摆着找荣浅的脸吗?
朱婷婷的同桌噙了抹笑,“也别这样说啊,男人不都这个德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夏茵那样顶多就是被玩玩,人家还是会回归家庭的……”
“这么滥情,换做你们敢要吗?”
“哈哈哈——”
荣浅对这些话早免疫了,林南起先还会愤愤不平,但越说只会传得越起劲,干脆都当耳旁风,听不听全看自个心情了。
霍少弦躺在病床内,莫希怕他不舒服,将他的床稍微摇高些。
她在他病房里不住忙碌,一会给他读着报纸,一会替他擦手擦脸,霍少弦是个爱干净的人,莫希生怕扯到他的伤口,动作显得小心翼翼。
“等你恢复再好些,就能出院了。”
霍少弦目光出神地望向窗外,莫希习惯了他这幅样子,她替他将病号服扣上,“你在等浅浅吗?”
霍少弦摇头,“我已经见过她了。”
莫希吃惊,面上却装作没事人般,“噢?她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在这都没见到呢。”
霍少弦不再答话,她自然是看不见的。
他和荣浅的这份深情,她心里记不记挂他,他还能不知道吗?
霍少弦醒后,莫希几乎寸步不离他,酒吧的事情也交由别人打理,他这会只能吃些清淡的,莫希就换着花样给他在病房里煮粥。
李芬然来时,莫希正在剥皮蛋。
李芬然坐到儿子的病床前,“希子这样,也不容易,嫁给你到现在,受过多少委屈你心里明白。少弦,我和你爸都禁不起折腾了,我们想要个孙子,你能体谅我们吗?”
她这话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霍少弦,可看着莫希这样,现在说这番话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霍少弦点了点头,迈过了这一道坎,他忽然也想通很多事。
他一早就该这样,结婚、生子。
莫希端着煮好的粥过来,笑意盈盈,“吃点东西吧。”
“希子,我来喂少弦,你这段时间跟着也没吃顿好的,出去吃吧。”
“不用了,妈,”莫希坐到床前,“他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霍少弦朝她看眼,莫希握住他的手,“少弦,等你出院后,我们要好好的,我会更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霍少弦闻言,反握住她的手。
荣浅放学后没地方去,径自回了温庭雅苑。
她让打扫的佣人在家住一段时间,班主任在今天下午宣布了采风的地点,每个人都要参加,只是要交五千元的报名费。
荣浅随身带着的几张银行卡加起来都没几个钱了,她又没办信用卡的意识,当初存着大钱的卡她放在帝景没带出来,当时是真忘了,忙着收拾衣服和学校的东西,带了个钱包就以为东西都在里面,后来才想起来,她把那张卡塞在更衣室的夹层里了。
即便不交报名费,她也要吃花开销,还要付给佣人的钱。
她总不至于为这几个钱去公司财务室,况且现在的公司等同于在厉景呈手里。
荣浅思忖再三,还是打算去趟帝景。
事先打过电话,问明白了厉景呈不在后,荣浅才过去。
进了帝景,佣人见她过来,放下手里的活,“荣小姐。”
“我来拿些东西,不用麻烦你,就一会时间。”
佣人面露难色,“这……”
荣浅猜到对方的意思,“是我先前落在这忘记拿的,不然,你跟我上去也行。”
“荣小姐,不是我要为难您,但真是厉少吩咐了,他说您走后,这儿的东西就不归您了,总之,您不能上楼。”
荣浅没想到厉景呈会这样,“那是我的银行卡,我即便不拿走,他也没用。”
“我只是按着厉少的吩咐做事,荣小姐,您别为难我。”
玄关处传来一阵女声,清脆干净,带着愉悦的笑意传到荣浅耳朵里。
“景呈,你昨天是没在场,当时……”
厉景呈嘴角噙笑,笑意很深,如刀刻般的五官难得呈现出这般柔和的线条,女人抬头看向这边,立马噤声,“这是?”
佣人忙开口,“厉少,荣小姐想回来取些东西。”
厉景呈将车钥匙在手心轻抛下,“怎么,东西没拿干净?”
荣浅余光看到先前进来的女人离厉景呈很近,他们都在等着她回话,荣浅不由觉得难受,“嗯。”
“嗯什么嗯?我看倒是拿得挺干净的,除了还有些衣服,怎么,你已经落魄到为几件衣服还要回来?”
“我银行卡放在楼上没拿。”
男人冷笑声,“缺钱用?”
“学校要报名费。”荣浅说完,似乎受不住这样的言语和目光,她转身就要上去。
“走的时候倒是有骨气,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厉景呈越过她往楼上走,上到几个台阶后,他转身朝不远处的女人道,“在这等我一会,我取了东西就下来。”
“好,我等你。”
荣浅跟着厉景呈来到二楼,男人走进房间,一边伸手脱衣服,看到荣浅进来,他扬眉,“你跟着我做什么?”
她没有答话,快步朝更衣室而去,找到先前藏卡的地方,却不见了那张银行卡的踪影。
荣浅弯腰朝里看,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卡。
厉景呈赤着上身进来,从成排的衣架上选了件衬衣换上,他并未着急将扣子扣上,而是自顾自又挑选了一条西装裤。
荣浅站直身,“看到我东西了吗?”
“什么东西?”
她咬紧唇瓣,厉景呈套上裤子,裤腰拎起,十足的男色诱惑,荣浅走过去两步,“我走的时候,身份证还在你那里,还给我吧。”
她的身份证向来由厉景呈保管,她说她成年了,可他偏把她当小孩似的。
荣浅这才意识到,没有身份证,她当真寸步难行。
厉景呈穿好衣服后往外走,“不说丢了卡吗?就算用身份证去银行补办,也要一周以后才行,解得了你的燃眉之急吗?”
“那我的银行卡在哪?”
厉景呈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他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叠现金,他并没有数,随手那么一抽,估计也有个一两万。
男人手里的钱朝她轻扬,“拿去。”
“我卡里面有钱。”
“你的钱还不是我的?”
荣浅朝他看去,厉景呈坐在床沿,“不是么?你为何暮卖了车,那二十万本来就打算给谢东的,是我替你解决了这事,还有,为了查你妈妈的事,你前前后后花去多少?还有,被敲诈的钱呢?”
荣浅哑口无言,目光移到厉景呈手里的那叠钱上,她胸膛起伏几下,“厉景呈,你真能算!”
“你不能算,你单纯?你单纯能把我送局里去?”男人目光逐渐透露出寒意,他蹭地站起身,三两步走到荣浅面前,厉景呈拿起她的手掌,“看着柔柔弱弱的一双手,这么有杀伤力。”
荣浅用力想要将手抽回,厉景呈将厚厚的钱敲在她掌心内,她痛得手指蜷缩起。
“我说过了,我没说你就是凶手,你不好好放出来了吗?”
“我要也这么对你,你是不是恨不得咬掉我一块肉?”
厉景呈的手松开,荣浅掌心内的钱往外散,她手臂抽回去,那些钱全散在了脚边。
男人坐回床沿,取过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夹,他拿出荣浅的那张身份证,手指一甩,身份证掉在了荣浅的脚边。
她眸子微黯淡,这是她的东西,她凭什么不能弯下膝盖。
荣浅蹲下身将身份证拿在手里,厉景呈凉薄的嘴唇紧抿,“看好了,还有什么是你的东西,一并带走。”
荣浅将身份证揣进包内,“我只拿属于我的东西。”
她转过身大步往外走,步子凌乱且仓皇。
厉景呈盯着她快步出去的背影,那张银行卡是被他藏起来了,他就是在等,等她什么时候没钱了,知道困难了就回来。她总要先服软的,毕竟现在刺伤霍少弦的事,警方还在调查,他厉景呈好歹也救了霍少弦一命,她该知恩,更该知道错了,可是你看看,这叫什么态度?
荣浅逃也似地下楼,在客厅遇到方才的那个女人,对方端详着她片刻,旁边的佣人看眼荣浅,“荣小姐,你没事吧?”
她摇下头,攥紧手里的包后快步出去。
女人在客厅里等着厉景呈,半小时过去了,仍不见他下来,她看眼时间,再不出发,今晚的宴席就要迟到了。
她起身上楼,顺着走廊过去,只有主卧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女人走过去想要敲门,但既然门敞着,也就直接进去了,“景呈?”
男人一动不动,就趴在大床上,健硕的身子直挺挺的,双臂自然放在身侧。
她又喊了声,“景呈,再不出发,可就耽误事了。”
“出去。”
“景呈。”
“出去。”男人的声音扬高一个调,但女人知道,她不能再开口了。
她乖乖转身,顺便将门再带上。
厉景呈翻个身,仰躺在大床内,双眼怔怔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荣浅指认他,他自然是恨得,没想到养出这样一匹狼,可是又有什么法子?
厉景呈问过自己,你既然恨不得抽她,那你放她离开,告诉她四年前的真相,让她回霍少弦身边去,你做得到么?
他给自己的答案是,做梦,死去,想都别想。
那就是了,自作孽,不可活。
自找虐,更不可活。
荣浅出了帝景后,第一时间去银行补办卡,但必须要一周后才能生效。
接下来的几天,班主任不止一次催她交钱,她想不去了,可又不成。
荣浅只能这么拖着,顶多到最后说她实在拿不出,总也不能逼着她去吧。
她偷偷摸摸去过医院几次,但莫希都在,荣浅不好过去。
今天是周末,她没有打车,而是坐了地铁,来到住院部,正好看到一行人出来,为首的两名保镖是霍家的,李芬然紧随其后,莫希则推着轮椅有说有笑走向前。
霍少弦没有生命大碍,自然不要再留在医院里面,家庭医生也已全部就位,一辆黑色的房车停靠在停车场内。
保镖将一些东西放上去。李芬然抬头看看,“还是外面舒服啊。”
霍少弦换上了宽松的居家服,眉目沉定,脸上露出久违笑意,他仰起下颔,眼睛正对着刺眼的光线,他眯了眯眼角。
活着,真好。
没有什么比这种能实实在在感觉到的温暖更真实了,他伸出手掌,任由光亮跳跃在掌心内。
荣浅躲在花丛后面,这是她有生以来见到的第一个奇迹。
捅向霍少弦的那两刀,只要其中一个地方稍稍偏差,霍少弦的命就没了。
可如今,他这样鲜活地重新出现在她面前,荣浅热泪盈眶,生命当真可贵,也许你自己不会觉得有多特殊,但身边的人经历过那种即将失去的恐惧和惶恐,重拾的这一份陪伴,是多么难能可贵。
莫希弯腰,亲在霍少弦的额头,“少弦,谢谢你挺过来了。”
霍少弦没有如往常那样推开,他眉目紧闭,似乎还在享受这份阳光,保镖欲要过去推车,李芬然做了个稍等的动作。
莫希唇瓣朝他坚挺的鼻梁吻去,继而覆上他的唇。
男人眸子睁开,手伸过去朝莫希颊侧轻拍两下,莫希稍退开些,霍少弦勾唇,“也谢谢你,陪我的这些日子。”
莫希激动地不能自已,双手紧紧搂住他,她就说,她只要坚持下去,肯定会有所收获的。
荣浅视眼朦胧,泪水忍不住淌过眼眶,心里豁然开朗,却并不是酸涩、难受,更不是嫉妒和不安,好像有一样塞在胸口的东西,忽然直接就没了。
高兴多过于别的情愫,荣浅擦了擦眼泪。
莫希脸上的雀跃也感染了身边的人,保镖过来替她将霍少弦搀扶上车,莫希一刻不离左右,霍少弦坐在靠窗的位子,透过茶色玻璃,荣浅依稀能看到男人的五官。
直到车子完全驶出去后,荣浅才站直起身。
她学着霍少弦的样,将手掌摊开,满满的一把阳光,真暖和。
去学校的这天,正好在校门外遇上班主任,荣浅垂下脑袋。
“荣浅。”
躲不了,只能抬头,荣浅挂上笑意,“老师好。”
“去采风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要带哪些东西,可是要提前备好的。”
“老师,”荣浅想和她好好商量,“这次,我能不参加吗?我,我最近身体不是很舒服。”
“你家里的事我也知道,但学习归学习。”
“钱的事……我银行卡丢了,正在补办。”
班主任微讶,“你的钱已经交了,你不知道吗?”
“啊?”荣浅不明所以,“我没有交过。”
“是你未婚夫差人来的,他对你倒是挺尽心的。”
荣浅闻言,一时也不知要开口说些什么。
下了课,坐车回温庭雅苑,走到门口时才看见外面停了辆车。
是厉景呈经常开得那辆。
荣浅想装作没看见般经过,驾驶座的车门却打开了,厉景呈朝她走近几步,荣浅身上还掼了个双肩包,一副足足的学生模样。
厉景呈伸手,将她的包拿下来。
荣浅吃不准他来这的动机,满目戒备瞅向她。
厉景呈打开后车座,将包往里丢,“回家。”
荣浅愣在原地,“回什么家?”
“非要我说这么清楚么?走,回帝景。”
荣浅更是不敢想,“厉景呈,我指认你是不假,你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想把我诓回去,然后变着法折磨我?”
“在你眼里,我是巫师么?”
荣浅摇摇头,“但我想不通,你应该火冒三丈的,我就是怕你回来对付我,我才着急慌忙搬出帝景,厉景呈,你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吧?”
男人一瞬不瞬盯着她看,嘴角噙了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荣浅被他看得全身发毛。
厉景呈听着她的话,气又气不起来,“是,我一开始真想掐死你,但有什么法子,我不舍得,我想让你在外面作死得了,可想想,还是舍不得。不管你吃不吃苦,有没有遭罪,即便是生活的再好,我还是舍不得你,心疼你。”
男人的口气分外无奈,这才是最没辙的,你心里再有气,可对着她压根撒不出来,更别说将她怎样怎样,既然都到这份上了,也别傲娇矜持着,接回家吧。
荣浅听完厉景呈的话,嘴角动了动,她想过不下十种可能性,比如说,厉景呈会怎样整她,怎样给她好看,就是没想过他会来接她。
“厉景呈,你好肉麻。”
男人伸手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宠一个人宠成这样究竟好不好?
至少,这是厉景呈以前从来没有遇上过的。
他想着还是要给她几句警告,“今后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把你掐得半死,再丢进河里淹死你。”
荣浅唇瓣轻抿,说不出的欢喜,她三两步走上前,忽然就加快了速度,她走过去扑向厉景呈,尔后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会了,你别淹死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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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宠你入骨

☆、19宠你入骨

心口的繁芜和空虚,猛地被这冲撞过来的力量填满,厉景呈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荣浅的腰。
她个子同他相差很多,这会就踮着脚尖,荣浅头挨靠在厉景呈的颈窝间,男人手臂顺势箍紧后将她整个人提起,让她靠向车身。
荣浅的两条手臂也慢慢放下去。
厉景呈看眼温庭雅苑,“有什么东西要拿吗?”
“就是些带走的衣物。”
佣人帮忙收拾下,只有两个皮箱,拖了就能走人。
荣浅跟在厉景呈的身后,看到男人将皮箱毫不费劲地放进后车座,她站在温庭雅苑的门口看着这一幕,仿佛是丈夫接了旅游归来的妻子这般和谐。
回到帝景,佣人看到两人一愣,这又是闹得哪出?
分明嫌她们脑子太简单,转不过弯来,“荣,荣小姐回来了。”
厉景呈将荣浅的行李箱递过去,“拿楼上去。”
“好。”
荣浅住着温庭雅苑有几日了,虽然之前是妈妈住过的地方,但如今物是人非,也没个家的样子。
唯一能给她安全感,能接纳她的,还是帝景。
荣浅上楼后,走向阳台,玻璃房门口的葡萄架延伸得很长,帝景的园丁将她买回来的那些花花草草也养得格外好,这儿最不缺的就数名贵花草了,可荣浅每回在学校门口看见就是忍不住。
其实,感情也像是那些富有生命力的小东西,你不好好经营,那就只能眼睁睁看它凋谢。
霍少弦仰起头沐浴阳光的那一幕,对荣浅的触动很大,也似给了她迎头一击。
只不过这一击,并不痛。
反而是将她心里纠结的放不下的全打散了。
这种时候,她更不能走到霍少弦身边,哪怕她想说的仅仅是一句,“少弦,谢谢你活过来。”
一双手落在荣浅的腰际,将她的神拉回去,厉景呈贴在她背后,手慢慢在荣浅的腹前合拢。
发尖上未擦干的水珠迫不及待淌落至荣浅颈间,她缩了缩脖子,“好冷。”
厉景呈轻甩下头,荣浅转过身面对他,这才见他只批了件白色的浴袍,“大白天的,你洗澡做什么?”
男人将她提起后,让她整个人坐在栏杆上。
荣浅生怕往后栽,只得两手圈住厉景呈的脖子。
男人不由挽唇,她不知道他有多爱她的这个动作,也只有真正亲密无间的人才肯这样。
厉景呈将她抱进屋里,随手将落地窗前的窗帘全部扯上,他并未开启遮阳状态,所以房间内还是明亮如初,这会正是太阳最耀眼之时,他将荣浅放到床上,随之也覆上前。
荣浅不是傻子,也看得出男人眼里的炙热,她别过头,“你干嘛,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看的清清楚楚才好办事。”
荣浅小手握成拳后抵在厉景呈胸口,“我还没洗澡。”
“我不介意。”
这是要有多心急啊?
荣浅东躲西闪避开他的吻,“让我先洗个澡。”
“你这一洗又要多久?乖,做完了再洗,我跟你一起洗。”
“不要……”
荣浅的声音被他堵在喉咙间,她也不敢有大的动静,毕竟这是在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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