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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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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这已经不是在打擦边球,我要再帮你,我就在犯法。”
皇甫四少笑出声来,“厉少言重了,再说您只手撑天,在南盛市的这短短时间内闯出这番作为,靠得难道是百分百明亮手段吗?吏海厉家什么来头,别人不知道,我多多少少还是清楚的。”
厉景呈捏着杯耳,目光从容,只是眼神逐渐凉漠,“皇甫四少,奉劝你胃口不要太大。”
“谁都想从小兵一跃成为将军,”皇甫四少想起什么事来,做出恍然的表情,“对了,忘记恭喜您,听说荣小姐怀孕了?”
厉景呈面色一紧,眸子内衬出道道寒光,荣浅怀孕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但若真有心,也不是查不到,可见这皇甫四少背地里下了多少工夫。
“这个忙,我很难帮你。”
“厉少,事情不是非要等到无法挽回了才去想着补救,您只需动动手指头,您看您,现在多幸福,娇妻在怀,几个月后孩子即将出生,什么好事都被您遇上了。”
厉景呈真想撕开皇甫四少面上的这层伪笑,他将咖啡杯重重掷在桌上,“皇甫四少,玩火的道理你还没懂,你胆敢威胁我,就不怕以后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皇甫四少笑了笑,“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威胁你,是请你帮忙。”
厉景呈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男人面容肃冷,周边空气仿若凝结般,他掏出手机一看,皇甫四少明显感觉到他潭底的冰冽化去大半,连语气也变得轻柔。“喂。”
那头传来道糯糯的女声,“厉景呈,你在哪?”
“在外面,有点事。”
“我想吃山竹,你替我买回来。”
“好。”
“我还想吃西瓜。”
“不行,太凉。”
“可我馋。”
“好。”厉景呈不得不妥协。
“我还想吃煎饼果子。”
“那是什么玩意?”
荣浅不管,“我刚百度查到的,说是很好吃,你给我买。”
“行。”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买完就回来。”
“好,我等你。”荣浅说完,挂起电话。
皇甫四少嘴角勾勒的弧度很深,眼里藏起精光,“厉少,荣小姐福气不错,我该恭喜她。”
厉景呈单手指向他,“别把主意打到荣浅身上。”
对方挽着笑,“那就看你帮不帮忙了。”
厉景呈抄起手机,什么话都没有说,大步走了出去。
他只是没想到,间隔时间这样短,皇甫四少的要求就已经令他寸步难行。
回到帝景,厉景呈将买的东西在茶几上摊开,荣浅走过去看眼,感觉到煎饼果子比较油,“我不想吃。”
“那我替你剥个山竹。”
荣浅无力地软在沙发内,“我还是吃家里的橙子吧。”
“你现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荣浅双手揉着厉景呈的脸,“让你跑来跑去的,你就没半句不满?”
“我开心,只要你肯吃,把月亮摘下来都行。”
厉景呈向来是从不吝啬他的这张嘴,说出的话又讨喜,荣浅捏了捏他的耳垂。
这天,荣浅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厉景呈去了公司,临走时吩咐她别出去,要吃什么告诉他。
荣浅走出屋子,准备到园子里去,散会步。
来到大门口,忽然见停在原处的一辆车飞快驶来,到了帝景正门口后,司机取把伞,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皇甫四少弯腰从里面出来。
荣浅下意识转身。
“荣小姐,留步。”
荣浅对他并没好印象,皇甫四少走上前,门卫不可能给他开门,他拇指在屏幕上刮了下,拨通厉景呈的手机号。
尔后,屏幕一侧合在掌心内,避开了荣浅的视线。
“你找景呈?他去公司了。”
“不,我找你。”
“找我做什么?”
厉景呈看到来电显示,本不想接,但手指还是按向接通键,“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对话。
“听说荣小姐怀孕了,我特意来恭喜。”
荣浅面上扬起警备,“你听谁说的?”
“厉少亲口说的。”
“你,跟厉景呈很熟吗?”
皇甫四少轻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
荣浅记得,厉景呈说跟他并不熟,皇甫四少瞅了她眼,继而补上句,“我们认识四年了吧,噢,也有可能五年、六年,具体时间我还真不记得了。”
厉景呈太阳穴突突的疼,恨不得一拳揍得皇甫四少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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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精彩预告:
29——结婚,回厉家
☆、29结婚,回厉家
荣浅听到四年这个词时,心口猛地跳跃,莫名惊惧令她小脸苍白苍白的。
“你既然恭喜完了,可以走了。”
皇甫四少隔着栏杆紧盯这张脸,“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你朋友不在,我吃过饭是要休息的。”
“荣小姐,是在防备我吗?”
荣浅的双脚呈现出向后退的意识,皇甫四少颀长的身影笼罩在伞下,“我专程到南盛市来,得知这个好消息,也没别的意思,是真想恭喜你,毕竟,太久地活在过去并不好。”
“你什么意思?”荣浅捕捉到皇甫四少的话外音。
厉景呈迅速挂断电话,打到荣浅的手机上,她却放在床头柜上并没带身边。
厉景呈又马上打回帝景。
皇甫四少掂了掂掌心内的手机,他脸部笑容总是恰到好处,其实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他眼里的拒人以千里之外,“我的意思,是你跟厉少有了孩子,就是新生活,你的过去,我来到南盛市后有所耳闻。”
“你调查我?”
“我调查你做什么?只是碰巧听见些声音而已。”
荣浅身后,佣人疾步而来,她目光戒备地扫了眼皇甫四少,“荣小姐,快进屋吧,外面晒得厉害。”
荣浅总觉得皇甫四少话里有话,但她并没有细问。
“你走吧。”
皇甫四少也没再纠缠,“厉少回来后,您替我转告他声,我还会找他的。”
荣浅心存疑虑,转身跟着佣人往里走,她脚步虚晃,头顶的太阳光打得眼前一片迷蒙,“你怎么会这么着急跑出来?”
“我见你跟陌生人说着话,生怕他对你不利。”
荣浅却觉得,这个时机太巧了。
“你不是应该在厨房忙碌吗?”
“那我也得看着您啊,毕竟您的安全最重要。”
回到屋内,佣人去厨房将煲好的汤盛出来,荣浅走到沙发前,她将座机上的来电显示调出来,排在第一位的是厉景呈方才打来的。
这皇甫四少三番两次这样,他和厉景呈之间,究竟什么关系?
厉景呈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荣浅正坐在餐桌前喝着粥,她抬头看看,“你不是今天很忙吗?”
“再忙也能抽空陪你吃顿饭。”
荣浅握着筷子,“皇甫四少来过。”
“我知道。”厉景呈面上并无异样的神色,他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碗,“刚巧打电话,你不在,我就让佣人出去找你了。”
“你们,认识挺久了吧?”
“怎么说呢,如果是点头之交也算的话,那确实,”厉景呈替她夹着菜,“我之所以让你别接近皇甫四少,是因为这人心术不正,他早前就想跟我合作,我回绝了。”
“他开得不是酒店吗?”
“他想在南盛市独揽酒店这行业的大权,你说,没有过硬的关系,谁能令他立足?”
荣浅心想也是,“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所以我才说他心术不正。”
厉景呈拉开话题,“还是吃不下吗?”
“胃很难受。”
男人伸出手掌揉着荣浅的腹部,“以后肯定是个结实的货。”
“谁告诉你是儿子了?”
“我没说儿子,”厉景呈拉过椅子,紧挨荣浅,“我希望有个女儿,我会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从小就宠得无法无天。”
“那可不行。”荣浅打小被霍少弦宠着,自己有什么毛病最清楚,况且厉景呈说要宠得又是自己女儿,估计更得变本加厉,“一身公主病。”
男人捻起个葡萄放到嘴里,“我喜欢有公主病的。”
荣浅佯装愠怒,不满地瞪着厉景呈看,男人眉头一挑,她却是先笑了出来,“那你还老说要掐死我,其实有时候恨得牙痒痒吧?”
“有时候是真气得不行,但真要下手,我也舍不得。”
荣浅抱着身前的碗,“那我知道了,雷声大雨点小,以后你再说我也不怕了。”
厉景呈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荣浅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学校马上要开学了。
厉景呈执意不让她去,但荣浅穿着宽大的衣服,三个月还不会显怀,况且孕吐反应慢慢在好转,完全能装一枚清纯的学生。
厉景呈拗不过她,只得做足充分的准备。
校内的体育课,她自然是不能再参加了。
林南跟何暮都知道她怀孕的事,平日里也都护着她,尽量不让荣浅碰触到丝毫的意外。
荣浅坐在操场上,何暮今儿迟到了,半天没来。
体育课刚开始,就看到何暮快速赶来,跑完八百米后,何暮跟林南虚脱般倒在荣浅身侧。
“木子,你上午怎么没来?”
何暮爬起身,“浅浅,出大事了。”
“怎么了?”荣浅一惊,“难道是谢东……”
“不是,”何暮看眼四周后,压低嗓音,“厉景呈送了我家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疯掉了,我妈吓得坐在沙发内半天起不来。”
“啊?”荣浅也有些懵,“什么时候的事?”
“那房子付的全款,今天上午他还安排人过来让我签合约。”
林南抱住双膝,“你救他命了吗?”
“怎么可能。”
林南这番提醒,荣浅缓过神,“我之前跟他说,你来帝景的那天说了很多吓人的话,还劝我不要拿掉孩子,厉景呈当时说,会给你奖励。”
“啊?”这回换成何暮彻底懵了,“不会吧,我就说几句话,他送套房子?这是有多土豪啊?我不会收的。”
厉景呈有多少钱,荣浅是真不知道,但她明白,这个男人,是有多么迫切想要她肚里的孩子。
何暮家境一般,这一百平米的房子,怕是一辈子都攒不起。
“你就拿着吧,不拿白不拿。”
“这,这不是送我几件衣服或者一个包啊,这是房子,浅浅,房子的概念你懂吗?”
林南在旁搭话,“厉景呈甩个房子出来,就跟甩一张白纸似的,木子,要不你就当拿了他一张纸?”
何暮朝林南脑袋敲了敲,“天哪,疯了,我怎么有种活在言情小说世界里的感觉?这太不现实了。”
“土豪的世界我们搞不懂啊。”
对她们来说,可能真是夸张了,但荣浅深知厉景呈的心思,任何动摇过她的话,都是好话,厉景呈不可能拿一个包或是几件衣服来酬谢。
他这样的大动作,包括一批批往家里买东西,他的这种当父亲的喜悦及坚定,渐渐也潜移默化到荣浅身上。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决定留下孩子的。
起先,是厉景呈不肯让她打掉,尔后,她有了些许的动摇,厉景呈理所当然地认定她肯要了,接下来他所有的举动竟然将荣浅牵着鼻子走般,如今,孩子在腹中三个多月了,她也自然而然觉得,就是应该留下他的。
周末的这天,佣人往车上搬运东西,好几人在帮忙。
荣浅睡眼惺忪从楼上下来,“你要去哪?”
“带你出去散散心。”
厉景呈亲自驾车,带着荣浅去了个度假村。距离帝景四十来分钟车程,车子刚停稳,荣浅便迫不及待下去了。
她伸个懒腰,微风穿过一排排密布的树林,吹到脸上时,带着花香味。
有人过来帮忙取东西,厉景呈拉住荣浅的手进入别墅,他伸手打开一扇窗,将荣浅拉到跟前后环住她的腰。
“哇。”荣浅轻呼声,绵延不绝的紫色和蓝色交替充斥着眼眸,成团成团的绣球花令人目不暇接,美得动人,艳丽无比。
“这是什么花?”
“绣球花。”
“真漂亮。”
“喜欢这么?”
“喜欢。”
厉景呈随手将窗户关上,荣浅去拉他的手,“让我看会。”
“急什么,待会有的是时间,你坐了一路,先去休息下。”
荣浅伸手要开窗,“我不累。”
“乖。”厉景呈抱住她转身,荣浅只得跟着他上了楼。
卧室早有人收拾好,纯木地板,原色的大床,田园风的装饰接近本真,窗户开着,一眼望去,仍旧是那抹绚烂的色彩。
荣浅在床上先休息,后来睡得太沉,一觉醒来,天色已然笼罩上黑幕,房间内也没开灯,她喊了声,“厉景呈?”
周遭静谧无声,毕竟是陌生地方,她没来由的害怕。
荣浅掀开被单走到窗前,外面昏暗的灯光架在绣球花的上方,一道道悬挂在铁丝网上,绵延至不知名的远方。
她摸索着开了灯,尔后下楼。
客厅内的灯全开着,厨房里传来阵响动,荣浅压轻脚步声过去,只看到厉景呈背对她正在煎牛排,荣浅心下微动,“厉景呈。”
她总是不习惯喊他景呈。
“醒了。”厉景呈将牛排端出去,荣浅看眼四周,“没别人了吗?”
“今晚,这儿就只有我们。”
厉景呈拉着她入座,替她倒上一点红酒,几乎只有小半指高。
“你不是不让我喝酒吗?”
“今天例外。”
荣浅端起杯子浅漾下,“今天是什么日子?”
男人将切碎的牛排递到荣浅手边,他端起红酒杯,做着跟她一样的动作,透过明亮透明的玻璃看向对面的荣浅。
他嘴角浅勾,杯身挡不住扬起的轻弧,“先吃晚饭,吃好了,带你出去走走。”
饭后,荣浅跟着厉景呈出去,后院就是个巨大的花场,隆起的田岸穿梭在花间,厉景呈带着荣浅往前走,行走至途中,荣浅停顿下来,望着满满的花海,醉意迷人,当真是花团锦簇。
厉景呈这个男人,向来不缺浪漫。
荣浅跟着往前走了几步,男人忽然停住脚步,花田间,一束鲜红的花长在路侧,且是唯一的一株,显得格外惹眼。
厉景呈蹲下身,裤腿掸上花粉,染出细致明艳的色彩,他伸出双手,探向花径,解下个红色的绒布盒子。
荣浅看到他托在掌心内的东西,她不是傻,立马明白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下意识往后退,厉景呈看到她的脚踩在田岸边缘,“小心!”
荣浅脚一撇,厉景呈飞快起身后去拉,但她整个人摔出去,已经来不及,男人只得挡在她背后,让她结结实实地摔在自己怀里。
一大片花被压倒,厉景呈起身时,头上沾满了鲜艳的花粉,但他顾不得这些,“怎么样了?有没有摔疼?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荣浅刚要起身,厉景呈扣住她的腰让她坐回去,他语带愠怒,“你跑什么?”
“我……”荣浅顿了顿,“有蚊子。”
厉景呈盘膝坐着,将荣浅抱到自己腿上,“是不是看到了这个?”
他将盒子递到荣浅眼跟前,尔后啪地打开,里面是枚样式别致的钻石戒指。
荣浅呼吸微紧,其实也知道这天迟早会来。
“马上你肚子就大了,浅宝,孩子出生后,要上户口,要读书,我们若不结婚,他就是黑户,”厉景呈将她的脸别向自己,“况且,你跟我孩子都有了,一纸婚约,是我一定要给你的,你难道还没准备好吗?”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有了孩子,一个男人又肯给你婚姻,自己还在犹豫什么?
厉景呈将戒指从盒中取出,拉过荣浅的手,那枚订婚戒指,她就从来没戴过。
她手指细长,戴戒指是最好看的,厉景呈将戒指往她指口套去,他屏息凝神,眉宇间藏着肃然,他生怕……
荣浅弯起了手指。
厉景呈的动作不得不停顿住,有些事,并不是害怕后就不会发生。
第一次,她做出的拒绝,是他的订婚戒指。
第二次,则是结婚戒指。
厉景呈并未像上次那般强行将戒指套入荣浅指缝,他抬首,目光凝视她,“你若不想跟我结婚,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别的路?”
荣浅摇摇头。
“那好,今后所有的路,我都会替你披荆斩棘,我给你的不止是一段婚姻、一个名分,而是一辈子将你宠爱的誓言,荣浅,你要不要?”
她不免动容,今晚的一切都太美好,不,不止是今晚,厉景呈给她的所有,都是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荣浅有过惶恐,也有过徘徊,但她很清楚前路在哪。
厉景呈凑到她跟前,额头同她轻抵。
荣浅的手指松开,男人见状,将戒指套到她指关节处,“这样伸进去后,你就真真正正是我的人了。”
荣浅点下头,看着厉景呈将戒指完全套进她无名指。
“老婆。”
她脸一红,飞快地闪过羞赧,荣浅坐起身,“我们先领证,但暂时不公开好么?”
“为什么?”
“婚礼繁芜也累人,我怕这时候应付不过来,等生完孩子后,我们再公开,肚子大些后,我想专心在家养胎。”
厉景呈手指在她背后轻点,最终还是同意了,“行,但五个月之后,必须从学校回来。”
“好吧。你答应我了,我也答应你。”
厉景呈顺势往后躺,让荣浅枕在旁边。
她头挨着他的手臂,月明星稀,亮光犹如一双温柔的手拂过两人脸庞,厉景呈感觉到从未这样惬意过。
他起身抱起荣浅往别墅走,她朝他胸前轻敲,“放我下来,我能走。”
“今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我们还没领证呢。”
厉景呈掂了掂她,“肚子里两个人,怎么还这么轻?”
“宝宝现在能有多重啊?”
两人回到屋内,厉景呈替荣浅洗过澡,取了浴巾裹着她抱到床上,他替她掖干水渍,男人方才也简单地冲过澡,只是连条小内内都没穿,荣浅捞过旁边的被单,“我的内衣在皮箱里。”
“还穿什么内衣。”厉景呈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满三个月了。”
荣浅听出厉景呈的话外音,她扯紧被单,“才刚满三个月,不能有运动。”
“没事的,我有分寸。”
“这话你以前也说过,”荣浅分外不满,“你说你有分寸,不让我怀孕。”
厉景呈失笑,凑上前些,“偶尔总有失误的时候,那小子冲击力太强,连套子都没能阻挡住他。”
荣浅望着起身的男人,她缩起双腿,“不要。”
厉景呈半是哄着,对付荣浅,他早就有自己的办法,她虽然不想要,可也不能一脚将他踢开,厉景呈磨着耗着,等她没精力反抗了,便能举白旗投降。
他忍得实在辛苦,又不能强悍得攻城略地,那才叫磨人。
荣浅绷着神经,一会一惊叫,“不行不行,肚子疼。”
厉景呈吓得收回动作,手掌抚向腹部,“怎么了,怎么了?”
“他不会在踢人吧?”
荣浅也知道不可能,只是打着吓人的幌子想让厉景呈退缩。
“瞎说,三个月能有那劲道?”
厉景呈双手撑在荣浅身侧,“你真疼还是假疼?”
荣浅是真胆小,况且这样战战兢兢,更别说身体会有任何愉悦的感觉了,厉景呈不得已躺到荣浅身侧,将她揽在怀里,“接下来有得忍了,非憋出毛病不可。”
“那你从小到大不也这样忍过来的么?”
厉景呈失笑,有时候真觉得荣浅二的可以,“小时候那是不懂,懂了之后,自然会想。”
“那我不管,你得忍着。”荣浅双手落向腹部,躺在厉景呈怀间,他身体烫得惊人,许久后,那灼热的体温犹未散去。
荣浅推推他,“要不你再去洗个澡吧?”
“你别乱动就行了。”
熄了灯,荣浅目光看向窗外,她的手抚向指尖,圆圆的一粒钻石凸出戒指外,代表婚姻的恒久远。
一切来得好快,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先是孩子,再是婚姻,她的人生轨迹完全被改写,如今,跟厉景呈牢牢绑在了一处。
从度假村回去后,两人就要去领证。
荣浅看向坐在边上的男人,“我的户口不在南盛市?”
厉景呈微讶异,“那在哪?”
“我爸说,高中毕业后,外公就把我户口迁过去了。”
“为什么?”
“不知道,据说是为了一套留给我的老宅,我爸觉得愧对我妈,对我外公的要求向来有求必应。”
这老爷子真是,房子的事只要一张纸就能解决,何须把户口迁过去。
心里,可能是介怀着女儿的死,想以这种方式告慰自己。
“回吏海办吧,我有些东西也在家里。”
荣浅尽管对厉家是排斥的,但婚姻大事,能迁就的,她自然要迁就些。
回吏海的这天,厉景呈并未立马回家,而是带着荣浅先去了订好的酒店。
两人在那住一晚,翌日,厉景呈让她在酒店等他,荣浅起床后吃过早饭,厉景呈不久便来了。
他们去到当地的民政局,没多久,两张红艳艳的结婚证就捧在了手心里。
荣浅感触万分,只觉掌心内沉甸甸的,似乎要捧不住。
她站在民政局的大门口,厉景呈翻开结婚证看眼,竟觉照片内的人有些陌生,他指尖拂过嘴角处,这样的笑,是他许久不曾有过的。
荣浅将结婚证塞进包里。
厉景呈伸手搂住她,“老婆。”
她笑了笑,知道厉景呈想听什么,可那一声老公,却始终难以启齿。
厉景呈驱车回厉家,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瞒天过海。
况且他还有个在民政局当一把手的老姨。
车子开进厉家大门,悠远的道路平稳光滑,两旁修葺的花坛四角都已被磨平,荣浅脑袋探出车窗外,远远的看到两座巨型饕餮竖立在门口,心里不由溢出紧张。
厉景呈下车后,替她打开车门。
盛书兰一直在等着,今早他匆忙回家说取些东西,盛书兰问过他要逗留多久,厉景呈丢下句话,说是待会就要回来。
她欢天喜地到了门外,看到厉景呈揽着荣浅站在门口的榕树下,那错综复杂的树影就像是盛书兰此时的心情。
她强自展颜,“景呈,浅浅,你们回来了。”
荣浅勉强拉了拉嘴角,上次的事还记忆犹新,厉景呈在她肩膀处轻拍下,“走吧。”
盛书兰看着两人依偎在一处,背影亲昵地交缠,每走近一步都像在凌迟她的心。
到了跟前,盛书兰发现荣浅穿着平底的单网运动鞋,一条长裙遮住膝盖以下,她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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