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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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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无赖!”男人上前,双臂用力自身后箍住荣浅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荣浅踢了两下脚,厉景呈带她来到阳台上,放下来后,他双手往前撑,将荣浅困在栏杆与他的怀抱中。
荣浅走也走不出去,脸色掩不住恼怒,“你干什么啊?”
“浅宝,你看看这地方,是不是还和三年前一样?”
听到这个称呼,荣浅顿了顿,厉景呈单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没有逃避的机会,“你向前看。”
荣浅目光扫向园里的每一寸景物,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在她耳际晕开,“再跟霍少弦在一起,有什么好?你们真能回到从前吗?青梅竹马又怎样,还不是青梅嫁了人,竹马又另娶,即便现在有机会再续前缘,霍少弦的女儿能接受你吗?反正我知道,我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接受霍少弦,荣浅,你跟我在一起,前面可是顺顺溜溜的,你要想回头跟霍少弦重修旧好,这中间有几座山,你得先摸摸清楚。”
荣浅没有开口,霍少弦那天的话,她还犹在耳边。
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够不够她忘记一段十几年的感情?
如果要她说,她心里已经完全没有霍少弦了,这话能信吗?
曾经有过的爱恋,刻骨铭心,曾经认定的彼此,如今兜兜转转后又将站在她跟前,压在他们心中的那一点点不甘,是不是又会蠢蠢欲动呢?
厉景呈见她出了神,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荣浅和霍少弦是被他好不容易拆开的,现在还想着在一起,想都别想。
“我们还没离婚,即便你要申请离婚,最起码也要两年后,到时候小米糍都六岁,她懂事了。”
他又在威胁她!
荣浅气不可遏,“厉景呈,你别老逼我!”
“我没逼你,我给你分析分析。”
“三年前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小米糍是我们的女儿,不是你拿来威胁我的工具。”荣浅越说越激动,小脸都涨红了。
厉景呈知道争吵没用,干脆一把抱住她,“对,她是我们女儿,”他清楚过来,言语间的威胁只会令她反感,“过段日子,我就让她喊你妈妈。”
荣浅抬起头看他,“今天吧,我们把所有的事告诉她,我想听小米糍喊我声妈妈。”
她迫切地想要认回女儿,她隐约觉得有些事即将瞒不住了,到时候,即便厉景呈不让她见小米糍,可她的女儿总会为她争取机会。
男人看到荣浅眼里的迫切,他俯身吻住她,荣浅大惊,怎么都没想到厉景呈会低下头来。
她偏头想避开,厉景呈的大掌按住她脑袋,另一手勾起荣浅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承受,急迫的吻带着渴望和汲取,荣浅听到唇舌间发出暧昧的动静,她挣了好几下,厉景呈吻得尽兴后,双手还是捧住她的脸。
他黑幽的目光盯着她脸上的每一寸神色,她的薄怒,她的挣扎,还有她的那一点羞赧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厉景呈拇指拂过荣浅的唇瓣,“不急,今天说出来,会吓到女儿的。”
老狐狸!
荣浅想将他的手拉开,厉景呈舌尖在嘴角处勾了下,要命的蛊惑,她一见不对劲,忙推开他,“颂颂还在房里。”
荣浅整了整凌乱的头发,“你就不怕我自己跟小米糍说?”
“你敢吗?不声不响走掉三年,现在又说想认回她,你看看女儿听不听你的话。”
荣浅气结,只得作罢。
吃饭的时候,气氛有些怪异,孩子自然是察觉不出来。
月嫂和保姆们已经偷偷议论过关于颂颂的身世。月嫂想到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盛书兰时不时给小米糍夹菜,荣浅看在眼里,一道菜摆在她手边,她生怕小米糍够不着,起身夹了一筷给她。
盛书兰看了眼,“浅浅,小米糍是不吃这菜的。”
荣浅一愣,瞬时百感交集,原来她在女儿生命中空缺的不止是时间。
吃过饭,荣浅陪小米糍玩了好一会,带颂颂离开的时候,厉景呈倒没阻拦,只说他要见孩子的时候就要见着,也不许她将颂颂放到荣家去,要不然就接回儿子,让他住在帝景内不给她见。
回家时,厉景呈送他们出去,荣浅抱着颂颂走在后面,有说有笑。
冷不丁,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顿住脚步,“荣浅,你外公死了两年了,这两年你是怎么过得?”
荣浅猛地收住双腿,人差点撞到厉景呈身上,她目露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回南盛市后,你一句没提过,你外公的事,你真打算谁都不告诉吗?”
荣浅眼里慢慢聚起防备,她别开视线,“外公年纪大了,去世的时候很安详,难道我见到个人就要说我外公走了?”
厉景呈试图从她眼里抓住些什么,荣浅看眼时间,“我真走了,还有些事。”
她一把抱紧颂颂,越过厉景呈身侧时,全身都绷起来,生怕被人抢走似的,男人看着她步履急促的离开,目光一凝。
他让人帮忙查荣浅这两年的事,已经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进展。
来到书房,厉景呈将门反锁,他打了个电话,嘟了一声后,那边就有人接通。
“喂,景呈。”
他还未开口,对方就率先说道,“我刚要打电话给你。”
“查到了?”
“我先给你传真样东西,你看看。”
“好。”厉景呈走到电脑桌前,很快,有照片的影像随着机器而出来。
厉景呈先是看到一个脑袋,头发是扎着的,紧接着,是他熟悉的五官,那分明是荣浅,慢慢地,呈现在他眼中的是荣浅隆起的腹部。
男人目光别开,荣浅怀孕的事,他比谁都清楚。
“还查到什么了吗?”
“你不说荣浅师承宋魁吗?”
厉景呈单手压住桌沿,“怎么,这是假的?”
“对外是这么说的,我也是想尽办法,托了好几层关系才打听到,荣浅根本没向宋魁学过鉴宝,我还亲自拜访过宋魁,他说是有这么层渊源,也见过荣浅一面,他受朋友委托,这才给了荣浅徒弟的这个身份。”
厉景呈两指按向眉间,“别的呢?她这两年究竟住在那?”
“这,目前还没查到,似乎鲜少有人知道,宋魁的这层关系,也是你提供了我才找到的。”
厉景呈太阳穴没来由地刺痛,他视线不经意扫过传真机,几张照片已经全部传送好,他拿在手里,都是荣浅挺着大肚时候的样子。
有的,是往门诊方向走,有的,是从医院出来。
有她撑着腰的,有她皱着眉头的,大多数都穿着宽松的孕妇装,厉景呈想到她一个人怀着孕,挺那么大的肚子去医院接受产检,还有,她生孩子的时候难道不会恐惧吗?
心头抽痛,那种疼惜揪着他难受起来,厉景呈的目光往下移,看到照片上的一串数字。
那是拍摄时间。
他瞳仁猛地收缩后放大,厉景呈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一再确认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厉景呈慌忙翻出荣浅第一次产检时候的照片,上面显示的日期,居然是荣浅离开的一年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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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厉景呈,别再爱我,我心疼!(必看)

☆、67厉景呈,别再爱我,我心疼(高潮必看)

身体里面,翻滚着惊涛骇浪的恐惧,厉景呈手脚都变得麻木起来,不敢相信和不想相信一点点吞噬掉他的理智以及心绪。
他觉得,怎么可能,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电话中的人还在说着什么,厉景呈浑然不知,他手指捏着那张照片,指尖几乎要刺破掉边角。
半晌后,他打断对方的话语,“这照片,有没有可能是合成的?”
“不可能,”对方很笃定,“这些照片也是我从一家私人侦探社那里买来的,说是他们专门派了人出去跟踪她,从她怀孕初期就开始跟拍了。”
“买家呢?”
“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底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厉景呈稳稳地站在那,其实,都快站不住了。
他双腿不受控制似乎在抖,挂了电话后,坐在椅子内半晌都起不来。
怎么可能,颂颂不是他的儿子?
他曾经那么笃定地以为,不是他的,就不会是荣浅的。
厉景呈闭了闭眼睛,他把她当成生命一般的宠爱,都换不来她的心甘情愿,可去了陌生的地方短短一年,她就能替别人生孩子?
厉景呈不信。
他猛地起身,双腿差点将椅子给掀翻。
他快速下楼,盛书兰心不在焉地陪着小米糍玩,小米糍一见他下来,立马起身奔过去,“爸爸,你要去哪?”
厉景呈冰冷的周身因着女儿的这句话,而有了些许的回暖,他伸手揉了揉小米糍的脑袋,“爸爸有事出去趟。”
“不要嘛,今天在家陪囡囡,我在咳嗽,你陪我。”
厉景呈心急如焚,可看到女儿乞求的眼神,他不由蹲下身,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这种真实的触觉令他心悸,小米糍是他女儿,这是千真万确的,是他看着荣浅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又看着小米糍一点点大起来,这个肯定错不了的。
厉景呈伸手抱住小米糍,宽阔的肩膀却在隐隐颤抖。
“爸爸,你冷吗?”小米糍双手落向他的肩头。
厉景呈点点头,“是,爸爸觉得很冷。”
“那我抱抱你,”小米糍说完,两手拥紧他,“还冷吗?”
厉景呈摇摇头,“不冷了。”
盛书兰看在眼中,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还是能猜出这件事必然是不好的。
小米糍拉着厉景呈玩,三人围坐成一团,小米糍专注地在摆弄荣浅买来的礼物,盛书兰小心翼翼看眼对面的男人,“景呈,你没事吧?”
厉景呈眼里的凝重逃不过她的双眼,他眼皮轻抬,“书兰,小米糍打小像谁?”
“像你啊,从生出来就像你。”
“那么颂颂呢?”
盛书兰一怔,想到厉景呈的异样,“你为什么这样问。”
“你看着现在的颂颂,像谁?”
盛书兰吞吞吐吐,“像,像你,可能像荣浅多点。”
厉景呈差点没笑出来,“是长得不像我吧?”
盛书兰觉得很不对劲,“景呈,究竟怎么了?”
男人拿起小米糍的一块积木,盛书兰满心担忧,可当着小米糍的面不好多问。
天色渐暗,原本的晴朗被灰蒙所代替,起来的风捶打在落地窗上,令人不安而惶恐,园子里的花草仿佛被迷上层晦暗,一眼望去,厉景呈整个视线内的东西都是黑的。
吃过晚饭,盛书兰给小米糍准备好药,看着她吃完,这才让她先上楼。
“景呈。”
盛书兰走到男人身侧,“我替小米糍去洗澡,你是不是有事?”
“我要出去趟。”
“好,那你早点回来,我带小米糍先睡。”
厉景呈点了点头后,这才迈步离开。
来到荣浅所住的小区,他知道荣浅具体的住址,门卫也就不拦他。
厉景呈径自上了楼,伸手按响门铃。
荣浅刚哄完颂颂睡觉,听到此起彼伏的门铃声一阵头疼,保姆还在荣家没来得及回来,况且她有家里钥匙,不会整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小跑着来到门前,生怕遇上什么变态,荣浅透过猫眼往外一看。
居然是厉景呈。
方才有雨声击打着窗户,荣浅就知道下雨了,厉景呈显然下了车后也没打伞,尖削的短发全部湿透了,肩头的衬衫颜色也暗去大半,他这么火急火燎得难道有什么事?
厉景呈等不到开门,索性用手掌拍向大门。
荣浅无奈,将门给他打开,“这大晚上的,你来做什么?”
男人一动不动盯着她看,荣浅头皮发麻,厉景呈额前的雨渍滴淌到脸上,越发衬出那双眼里的阴鸷和晦暗,她喉间轻咽,握住门板的手轻抖,“你干嘛啊?”
“我来看看儿子也不行吗?”厉景呈冲她扯开抹笑,然后径自往里走。
荣浅总觉得男人笑容里藏着些许的怪异,她忙关上门跟着厉景呈进去。
男人鞋也没换,驾轻就熟来到荣浅的房间,推门进去,颂颂就躺在大床内睡得正熟,这一幕,轻巧地击打向厉景呈心脏,给他的却是尖锐般的厉痛。
他一步步走向床前,盯着孩子睡梦中的小脸,那么可爱,那么小小的人儿居然不是他的儿子?
荣浅看到他这幅样子,有些担忧,“厉景呈,你怎么了?”
男人看也没看她一眼,他坐向床沿,伸手摸向颂颂的小脸。
他长得真不像他吗?
可小宝宝都差不多,他也没瞅出来哪里不像啊。
厉景呈手指抚过颂颂的眉眼,紧接着,一把将他抱到怀里,荣浅急坏了,“你别吵着颂颂睡觉,快把他放床上去。”
“这有什么要紧,小米糍小时候,我就是这样抱她的。”
“他都睡着了,你一抱,会给他养成不好的习惯。”
“我自己的儿子,我想宠就宠,即便将来有不好的习惯,我也愿意。”
厉景呈说完这句话后,抬头看着荣浅。
她棱角有致的唇瓣紧紧抿着,视线从厉景呈的脸上别开,“小米糍睡了吗?”
“应该是睡下了。”
“噢。”
荣浅走向前,看眼厉景呈身上的湿衣服,“你就不怕冻得生病吗?干嘛下雨还往这儿跑。”
“我想你和儿子了。”
她指尖将垂下的长发拨向耳后,厉景呈抱紧怀里的颂颂,目光再度落向她,“荣浅,这三年来,你有多想女儿?”
荣浅也坐了下来,颂颂的那些衣服她还没来得及叠,只有等他睡下才有时间。
“起初,我会觉得生不如死,我开始以为,离开后只要挺挺就能过去,可每晚睡觉都会想着小米糍是不是长大些了,她长成什么样子了?她懂事了吗?知道还有个妈妈吗?”荣浅摇下头,脸上不再是谈及这件事时会有的伤心欲绝,“后来我就安慰自己,女儿还小呢,等长大了,她也会想我,像我想她一样。”
“是不是因为后来有了颂颂,你有了别的倚靠,不再歇斯底里地想着,是因为你更爱另一个孩子?”
荣浅叠着衣服的动作顿住,“我没有,我一样爱着小米糍。”
“是吗?三年的空缺,和你三年间有了颂颂并朝夕相伴,你说哪个更有说服力?”
“厉景呈,你今晚是怎么了?”
男人嘴角漾起抹轻讽,“我只是想听听,你这几年怎么过得。”
“我过得很好。”
厉景呈将冷笑藏匿起来,他看眼怀里沉睡的颂颂,“荣浅,那我跟你讲讲我三年来是怎么过的吧?”
荣浅垂着头,厉景呈的声音漫过她的头顶,“起初,我也觉得生不如死,我也以为,你离开后我挺挺就能过去,小米糍哭得声嘶力竭的时候我不管,喝不下奶,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就想坐在那谁都别来打扰我。我总是想不通,我纵然再有错,我对你的好,你总不能全部抹灭干净吧?你不要我,是在我的意料中,你不要女儿,却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
她无心再叠衣服,厉景呈的声音带着一种悲怆的穿透力,极易感染人,“后来,我就这么安慰自己,我就不信你一辈子不回南盛市,你回了南盛市,难道会一辈子不想见女儿?我存了这样的心思,一旦你找上门来,我和小米糍都会将你当成陌生人,孩子对你的视而不见,哪怕你在外面多么光鲜亮丽,这都是最好的惩罚吧?”
荣浅轻咬下唇肉,厉景呈笑了笑,似乎无力而无奈,“可是,你回来后,却带着颂颂,你可真高啊,根本不用担心我会不给你见女儿,我积压了那么久,说要让你好看的话,就被这个孩子全部给击碎了。那是我的孩子,我能不想见吗?可我要想见,就必须也让你亲近小米糍,所以,这三年来,我苦心积虑撑起来的围城,还没来得及挡住你的脚步,就已经自行坍塌掉了。”
“厉景呈,这三年……我也不好过。”
他以为她这样回来,背后是有多么荣耀风光么?
“那你说,你这三年是怎么过得?”
荣浅眼神微闪,“我想小米糍,思念是最最煎熬的。”
厉景呈勾起一侧的嘴角,他不说开,看来她是不可能跟他说实话的。
“荣浅,我若不给你看小米糍,你会让我看颂颂吗?”
她浑身被一种强烈的不安给包拢,她索性不再胡乱猜测,等着厉景呈把话说下去。
男人忽然起身,将颂颂抱高,“所有的你情我愿,都建立在是我儿子身上,荣浅,你说要是哪天来个命运弄人,说颂颂不是我的,你说我是不是要当场摔了他?”
她没想到他变化得这么快,荣浅惊愕起身,紧紧盯着厉景呈,“你说什么呢?”
男人的手臂扬高,头顶碎晕的灯光衬着男人一张明亮俊朗的脸恶魔化,颂颂显然因为这个姿势而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荣浅握紧双手,来到厉景呈身侧,“你把他放下来。”
“害怕了,自己的儿子,你就这么怕了?”
荣浅目光抬起,厉景呈的潭底被暗色的愤怒所蓄满,她抓着厉景呈的手臂,荣浅已经能猜到答案,可他不捅破,她就不说。
男人眸光紧紧锁住荣浅的小脸,“他是我儿子是吗?”
荣浅抓着他的手腕,“你先把孩子放下来,会吓坏他的。”
“荣浅,你这胆子是用什么喂的?养得这么肥!”他手臂一挥,将她推出去,荣浅腿部碰到床沿重重往后栽。
厉景呈仔细端详怀里的颂颂,真是哪看哪不像了。
荣浅犹如受惊的母狼般扑上前抢夺,“把孩子还给我!”
“这是你跟谁生的?”厉景呈避开身,总算艰难地将这句话问出来。
荣浅动作并未放慢,她伸手夺过颂颂,厉景呈还是不敢相信,他绷着嘴角,试探开口,“那些照片,是假的吧?日期也能作假,人也能作假,这孩子是谁给你的,总之,他不会是你儿子。”
荣浅抱着颂颂往后退了两步,旁边有张婴儿床,荣浅将他放进去,“那些照片,你都看见了。”
“你回答我的话。”
“厉景呈,”荣浅话到嘴边,却还是犹豫了下,有些话说出来,那样伤人,她不想说,可到了这一步没法走下去了,“颂颂是我的孩子,我从来就没说过是你的儿子,我没有跟你说过谎。”
“你的?”厉景呈只有用冷笑才能掩饰住心里的恐慌,“你爱得不是霍少弦吗?你离开了我,不找他生,还能找别人,荣浅,我信不过你。”
“我外公去世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举目无亲,荣家那些老亲早就不来往了,厉景呈,三年啊,三年足够能改变一个人了。在你给我的婚姻里,我赔尽所有,早就将跟霍少弦的爱情也赔出去了,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有个人对我好,我就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厉景呈看着她面色镇定,似乎这已经是在她嘴里说出一千遍一万遍的话,荣浅走到床前,“我承认,我有私心,刚开始你说颂颂是你儿子的时候,我极力想要证明他不是,可你说,把儿子带出来,就让我见女儿。那是多么大的诱惑啊,我禁受不住,就像你说的,没有颂颂这层关系,我怕是连帝景的门都休想跨进去,所以,我选择摸棱两口,我想,我没有真要骗你,我也跟你、跟你妈明确表明过,他不是你们厉家的孩子。”
是啊,她是说过,只不过是他太过自信,她的举动到他那反而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厉景呈想,他是多么好笑啊。
荣浅这意思,就是他自作多情了。
男人眼里射出来的光是冰冷的,荣浅触及到他的眼眸,他那样骄傲、平日里到哪都是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就连厉家的人恐怕都已经知道了颂颂的存在,荣浅喉间轻哽下,她觉得,她好像错了。
厉景呈身侧萦绕着那种悲哀的气氛,她想靠都没法靠近。
荣浅心口忽然有种钝痛在慢慢磨砺开,好疼、好疼,她似乎看不得厉景呈这个样子,可她单单只是想跟女儿有相处的机会,她又有什么错?
荣浅嘴巴张了张,“景呈。”
厉景呈的心已经硬了起来,不是她一句话就能击软的。
他蓦然伸出手,手指控住她的肩膀,“这孩子是你替别人生的是吗?顺产的还是剖腹产的?”
荣浅没想到他这样问,“这个问题,回答你有用吗?”
“我要你说。”
“小米糍是顺产的,第二个孩子我肯定也会顺产。”
荣浅说出这话时,嘴角不经意在抖,谈及孩子两字,她总是下意识会避开厉景呈的视线。
脚步急促地打了个晃,荣浅被一股重力狠狠推到床上,她来不及起来,就已经被厉景呈压住双腿。
荣浅上衣被他一把揭开,整个肚皮露出来,厉景呈按住她胸前不让她起身。
尽管生过两个孩子,可她的身材一点没有走样,厉景呈拉下她的裤沿,小腹平坦而富有弹性,更没有一丁点妊辰纹留下,男人勾勒下唇角,“果然年轻就是资本。”
“厉景呈,你够了啊,松开我。”
“这儿没有剖腹产的痕迹,那我看看你下面有没有生过孩子的样儿。”
荣浅闻言,脸上明显露出恐慌,她抓着牛仔裤的腰带,“厉景呈,你究竟要怎样,我没有那个义务为你守身如玉,我们当年分开后,我做过什么你都要管吗?”
男人的手指灵巧而带有蛮力,他解开她的裤扣,一把撕开拉链。
荣浅又羞又恼,“已经一年多了,那个伤口早就愈合了,你放开我。”
厉景呈却是不管不顾,荣浅不敢太大声,两人撕扯着,他到底力气大,将她的牛仔裤扯了下来,荣浅屈起双腿,又被厉景呈一把往下拉,他的手指勾住她底裤边缘。
荣浅嗓音都哑了,她头往下,一把墨发在身后散开,“厉景呈,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好多事都变了,我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荣浅了,你也早该看透的是不是?我若还是那个我,你强暴过我的事就还是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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