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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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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它们闻到了食物的味道,纷纷出来觅食了。
看着那涌动的沙层,哪敢下脚走,我回头看了一眼,惊呼起来:“不好,那红蛇追来了。”而且不光是两条,好像从那蝙蝠的眼睛里在不断地有爬出,从那鲜红的色泽看就知一定是毒蛇。之前我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蛇,看来它们都是潜藏在石壁中间的,而现在是全体被惊动了,纷纷出巢。
前路不可行,后又有追兵,这可如何是好?
盛世尧沉声下令:“找绳子把裤管扎紧!”他却闪身到某处,一脚踢翻了一样物件,发出不小动静,我边用布条扎裤管边看,发现那好像是个柜子,还是木头的,被他这么一踢,全都散架了。他弯腰要去拿,突然一条五彩细蛇从沙层中钻出,直朝他手臂处飞去,我急喊:“小心!”却见他面色从容,反手一捏就捏住了那蛇的七寸,下一秒蛇就被他扔在了沙层上面,一动不动,竟是死了。
几块木板已被他拿在手上,快速回到我身边,“跟着我。”说话间,他抛出了一块木板在沙层上,拽住我的手跳了上去,紧接着又一块被抛出。我已完全了悟他此举的意义,只紧紧拽着他的手,等他抛出就与他同步跳到木板上,可以感觉得到木板底下蛇在拱动,甚至板的四周有蛇头在拼命钻出来,离我们脚就几寸的距离。
木板有限,在跳过一段路后,盛世尧手中已经空了,而我们距离古堡大门起码还有七八米,群蛇已经不再只呆在沙层底下出动,都钻出了表面,相对而言,到出口这段路的蛇要少一些。盛世尧凑耳过来低声吩咐:“别向下看,什么都别管,一口气跑出去,必要时用影月。”
刚要点头,就觉腰上被重推了一把力,人往前冲了出去,脚一踩进沙层里,就感觉到异样了,我不敢低头去看,听了盛世尧的话,拼命往前跑,五米、四米、三米、两米。。。。。。越过绿色植物了,我又跑出去十几米才停下来,发觉左脚好像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竟是上面缠绕了一条花皮细蛇。蛇头上正在吐信,一直作出了攻击势态,我想也没想拔出影月就弯腰斩去,蛇头被砍断,滚在了地上,脚用力甩了好几下,才把缠在裤子上的蛇身给甩落在地上。
这才明白刚才盛世尧叫我把裤管扎紧的原因,是为了防止蛇从裤管里钻进去,而且有一层裤子在外,即便是被蛇咬也能挡掉一点。
等等,盛世尧呢?我猛然回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他竟是没与我一起跑出来!急冲到古堡门前,绿色植物向对我攻击,被我手中影月一吓,就退了回去,此时天色已昏暗下来,站在门口看不清里面情况,侧耳去听,除了周围呼呼的风声,一点动静都听不到,我大喊出声:“盛世尧!”
无人回应,心开始往下沉,难不成他为保护我先跑出来,在里面被毒蛇咬了,然后。。。。。。
难过的情绪没来得及涌上来,我就深吸一口气想要再冲回去,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留他一人在里面。就在我脚将迈进大门时,突听头顶传来一声唤:“小小!”我抬头一看,昏黑中似看到一个人影在古堡顶上,慢慢往下滑,等离得近了才看清,是盛世尧!
我激动地对他喊:“你没事吧?”他没回应我,而是滑到了堡顶边缘处,居高临下蹙眉问:“跑出去了还往里面跑干嘛?找死吗?”话虽说得不好听,但我也不介意,想张口解释,他却又打断我道:“以为我在里面?担心我?”
我想说何止担心,还有害怕与惶恐。他也没等我回答,只低语:“让开些,我要跳下来了。”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让出古堡门前的位置,并用影月将那些绿色植物给逼退了数米之远,免得他跳下来时,又被它们给划伤。
两米多高的距离,他很轻松就跳了下来,我直觉去看他的脚,发现裤管似有破洞,惊问:“你被蛇咬了?”他轻睇了眼,“先离开此处再说。”
我看他面色无异,不像是中毒的样子,只当他在帮我跑出城堡后,就立即想到办法爬上堡顶去了。一个晃神间,天已经黑了,我们在古堡内看壁画,不知时间过得飞快,竟是一个下午过去了。这里一到天黑,风就更大了,天气也变得冷下来,离了古堡几十米远后再回头去看,只觉得这古堡阴森中带着恐怖。
想起一事,不由觉得奇怪,去问旁边的盛世尧:“那古堡的门并没有关上,那些毒蛇怎么没有追出来?”回想刚才惊险一幕,事实上好像我跑出了大门,就没蛇追上来,除去本来缠在我脚上的。只听盛世尧道:“是因为那些藤蔓一般的绿色生物,它们是红花蛇的克星,古堡的四周养满这种藤蔓,就是为了杜绝毒蛇游出来害人。”
“你是说。。。。。。那绿色生物是人为植养的?”
盛世尧微眯了眯眼,道:“不光是它们,古堡里的那群蛇也都是人饲养的,为的就是守护那片遗址。应该古镇上还流传着不少这古堡的诡异恐怖传说,否则离得这么近,怎么可能没人过来探看,任其被沙尘掩盖。”
立即了悟过来,有人不想古堡被人探秘,于是在里面饲养了那群毒蛇,然后又怕毒蛇游出来害人,就在古堡四周养了那种会攻击人的藤蔓,用以防守毒蛇的破离。相信一般人在发现植物也会攻击人后,就觉得这古堡太过诡异,不敢贸然进入了,若是有胆大的人,再遇里面的毒蛇,不死也伤了,等同于古堡设置了双重保护,而会如此做的人,除了古镇里的人,还能有谁?
看来黄氏家族果真是隐藏在古镇居民中,不知道周通那边探听得如何了。
眼睛忽然被闪了下,好像看到盛世尧胸前有光亮,我指指他胸口问:“你那里怎么会发光?”他闻言探手伸进怀中,竟然摸了一颗貌似夜明珠的透明珠子出来,我惊奇地问:“这是哪来的啊?”
“是在那古堡顶上发现的,它被镶嵌在顶端一个封闭层内,刚就是为了拿这颗珠子耽误了出来的时间。”
“是夜明珠吗?”
他摇摇头,“不是,只是一种特殊材质的珠子,里面有荧光物质在,所以看着会发亮。也可以说,这是一颗仿造的夜明珠。”
暗暗觉得奇怪,怎么那古堡顶上会有一颗仿造夜明珠呢?用来照明?这绿幽幽的光也太暗了些。时间已晚,盛世尧把珠子揣回怀里就与我往古镇里面赶,夜里的古镇街道上几乎没人,灯火也不亮,等我们回到旅馆门前时,周通与刘悦已经在那焦急探望了。
20。蛇也有智慧
看到我们出现,刘悦第一个冲上来,自然是对盛世尧急声询问:“尧哥,没事吧。”盛世尧只道回楼上再说话,她立即转身往回走,进到旅馆里时见老板朝我们张望,盛世尧给周通递了个眼色,周通立即走过去与那老板笑着说话。
老实说我们这群外来人本就够扎眼了,如今又摸黑了才回,要不被人怀疑也难。上到二楼,直接进的是刘悦房间,盛世尧进门就道:“刘悦,给我打一针血清。”我心中一紧,脑袋发懵,愣神间看到他已经撩起裤管,刘悦倒抽凉气,惊呼:“怎么回事?”
他的小腿竟呈现黑色,而且上面有明显伤口,我立即顿悟过来,他被蛇咬了!竟然从古堡一路回到这里,都没吭一声。钝痛从心内泛起,并且向身体各处蔓延,愣愣看着刘悦手脚俐落地取来医药箱,消毒打针,又用火熏过小刀,在盛世尧的小腿处割开一层皮,把里面的黑血一点点放出来。
我不敢去想他是怎么被咬的,又是怎样忍着毒液侵入而一声不吭往回走,还有为何毒都被聚集在了他小腿处,并没有蔓延到其它地方?待刘悦处理得差不多,包扎时,我才走上前怔怔问:“刚才问你有没被蛇咬怎么不说呢?”
他抬眼看向我,淡漠内闪翼幽光,“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我嘴唇动了动想再说什么,但刘悦已经回过头来,冷冷的目光直盯着我,那里面几多情绪闪烁,即便她没开口斥骂,也知道她是把盛世尧的受伤又归罪在了我身上。而我无从反驳,当时情形,若他只有一人,应能全身而退,但为了顾全我不得不铤而走险,难怪我一路畅通跑出古堡门外,应是他用了什么法子吸引了大批毒蛇,等我安全后他才想法去到那堡顶的。
往往不知要比知道来得轻松,事情想透了我就钻心的难受,就好像有无数虫蚁在咬一般。
周通这时候也上来了,六子跟在他身后,原来六子一直留守在车里到现在。他们进门就觉气氛不对,面面相觑朝我探视而来,我转开视线凝向窗台边。倒没想刘悦先开口讲了盛世尧受伤的事,他们自然又是一通关心询问,听得我尤觉不自在。
总算盛世尧轻斥了两句,止住了他们,话题转到周通那边。周通讲起从旅馆老板那打听来的周姓族人尤为带劲,拿他的话说是同姓周,五百年前本是一家。据说周姓在古镇本是起源,以前这古镇上的人全姓周,陈姓人氏是之后才迁徙过来的,到改革前期的上山下乡,又进驻来其它姓氏。
在镇中心,还设了个周家祠堂,里面供奉周家历代祖宗。于是这周家不用说,肯定是有个大家长的,周通打听到周氏年长者里面有一位辈分高,地位也崇高,叫周景。下午他已经去探过地形了,知道那周景住在什么地方。
至于陈氏,似乎并无所长与特别,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外来迁移者,到了此古镇后,也没多大建树,一直都很低调。其它姓氏中,姓黄的也给打听到了,是一对兄弟,年近四十,各有一子,他们的住处也打听到了。
周通说大致就这么些了,再多的从老板嘴里也挖不出来了。我心道这许多信息已经是不少了,看来那老板是把周通真当贴心朋友一般。
盛世尧沉吟了一会,又问:“那老板可曾有提过这古镇上一些诡异古怪的事,或者传说之类的?”周通眼睛一亮,拍了下大腿道:“嘿,尧哥,还真说了个传闻给我听呢。他说在这古镇外面有一座城堡,那里面啊住着黑暗魔神,没有人能踏足那,去了也是有去无回,被魔神给吞灭。但不用怕,黑暗魔神是他们这个金沙古镇的守护神,只要不触怒魔神,就能保佑镇民们安逸度日,且长寿百年。这镇上啊,据说已经有十个过百岁的老人了,那周景就是其中之一。”
我与盛世尧对视了一眼,果然不出他所料,真有这么样一个传闻。不用说这传闻里的城堡就是我们下午探秘的那个古堡,至于黑暗魔神可能是有心人杜撰出来威慑此地的百姓的,也可能指的就是那黑翼蝙蝠,把它加以虚幻神化,再与周边自然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就变得真实可信了。
盛世尧又问刘悦和六子,下午可有发生什么事,刘悦摇头说没有,六子说坐在车上时好像看到古镇又来了一批外来人,很像是我们之前歇靠站遇上的那群考古学家,但只经过我们住的这家旅馆,并没有进来询问住宿情况,应是去了别家。
杨文浩那支队伍?他们怎么也来了古镇?是昨天与他们在那歇靠站遇上的,按理如果他们的目的地是这古镇,应该昨晚与我们差不多时候到才是,怎会晚了一天?那目的地应该本不是这处,是去了某个地方后回转到这里来落脚休息的吗?
想起那杨文浩就不觉头疼了,盛世尧的目光似有若无地飘了我一眼,让我心里慎得慌。他吩咐了几句后,就与我一同回到了房间,时间已过八点,肯定又停水了,已经从楼下车里拿了些矿泉水上来用。
盛世尧自进门后就点了支烟坐在那垂眸凝思,我走来走去的他也权当没看见,最后还是我没忍住,指了指他的脚问:“你的伤没事吧?”
他从凝思中回神,有片刻怔忡,随即才摇头说没事。我张了口几度欲言又止,被他瞧见了后道:“想问什么就问,别吞吞吐吐的。”
既然他发话,我也不再顾虑问道:“那古堡里的蛇看起来非常毒,怎么你被蛇咬过后。。。。。。”想着用什么措辞,才不会太突兀。
盛世尧却接话过去了:“你是想问为什么毒性在脚踝处被控制住?而我又没事?”
我愣愣点头,确实这是心里转着的疑问,但这问题其实有点过,就好像他应该中毒极深一般。他倒也没生气,只朝我招了招手,“过来,坐我身边。”
我往他椅子看了看,那是张单人座椅,他挺拔的身形一坐就没地方了,而整个房间也就那张椅子,这是要让我坐哪呢?心里虽然犯嘀咕,还是走到了他跟前,被他一拉就坐在了他腿上,我轻呼:“小心你的伤。”
“没事,伤在脚上。”
他双手轻揽住我的腰,淡淡的烟味飘来,那支烟已被他按灭在烟灰缸里。只听他在我身后轻声说:“忘了我懂穴位吗?在蛇咬过后,只要及时按住动脉穴位,毒性就不会蔓延。”经他一提醒,我倒是记起那次的惩罚来着,他手指在我背部一路按压穴位,疼得我话都说不出来。原来懂穴位,还能及时止住毒性,不得不佩服他,懂得比常人要多得多。
但还是心有余悸,再次确认道:“真的不会有事,是吗?”
盛世尧轻勾了勾唇,“小小,你是在担心我吗?我得说你这一脸忧色的表情,很合我心意。”要是以前被他如此调侃,我定又要脸红了,但这次却坦然承认:“嗯,我看到你被蛇咬了,很担心。以后你受了伤,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认真,他混黑的眸子定视着,终于看到他微点了点头。我又问他在我跑出古堡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次他没隐瞒,将未曾看到的一幕讲了出来。
原来在我跑出去那一会功夫,盛世尧以自己来吸引毒蛇的注意为我争取时间。连踢开几十条蛇后,不免要被咬中,那些蛇十分狡猾,在咬中他之后,就齐齐退开,将他团团围住,似乎在等着他毒发。但不想盛世尧懂穴位止毒蔓延,不但没当场毒发,还借着这时机往堡顶上翻。就在这时,奇怪的景象发生了,那些细花蛇竟没有一条往上游了去追他,都只仰头似盯着他一般,只有少数红花蛇尾随他在追击。
盛世尧讲到这里,从怀中拿出那颗珠子,“能发现这颗珠子,其实得归功于那几条红花蛇,好像它们在有意指引我取这珠子一般。等我取下后,红花蛇就也退了下去了。”
还有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那些蛇难不成还有人的智慧?是因为发现比它们还要强大的生物,从攻击改为朝拜吗?
目光定在那颗泛着绿色幽光的珠子上,问道:“你说这珠子究竟是作何用处的?”盛世尧淡声道:“不知道,派什么用场,明天去见过那周景就知道了。”
我心中一惊,“你是说那百岁老人周景可能是黄家人,周家则是黄氏家族?”
“是不是黄家人不能肯定,但一个人活过了百岁,自然要比普通人看到的、听过的以及知道的要多。他的嘴里一定能挖出一些我们想要的东西来。”
这倒是有理,楼底下那旅馆老板毕竟年轻,他知道的也最多就十几二十年里发生的事,看那古堡如此陈旧,沙层又这么厚,起码得有百年历史了。只是我挺担忧那百岁老人可还记得年代久远的事,别已经老得耳聋口齿不清了,那要怎么问啊?
21。周景
我的顾虑到第二天见到周景老先生时就消除了,眼前的老人虽然看着是年龄大了,皱纹满面,可怎么也不像是百岁老人,头发都还只是灰白,面色红润,至多七十多岁的样子。
周通确实神通广大,也不知道他编了套什么说法,硬把自己姓周与这古镇的周氏给搭上了关系,大有来认祖归宗的势头。而领我们过来的旅馆老板深信不疑,这才知道原来他也姓周,虽不是周景这一支系的,却也是祖辈就在这金沙古镇,与周景有着旁连的亲戚关系。
老板叫周明,他上前与周老先生打过招呼后,把我们三人给介绍了一番。刘悦与六子仍留守在旅馆里,并没有跟来。周景在听过周明介绍后,朝我们看来,目光从周通身上一点点移转,在我身上定了足有五六秒,再停留在盛世尧处,眼中满是探究。
我是不习惯这样被人注目,但看盛世尧旁若无人站着,任由对方打量。周景眯了眯眼,突然转身往门内走,步伐不算轻快,但也比一般老人要稳健许多,到门边时,沉暗的声音传来:“周明,送客。”
旅馆老板周明愣住了,不明白为何周景突然就不高兴了,眼见那道身影要消失在门背后,身旁的盛世尧突然开口说了四个字:“蝙蝠折翼。”
竟看到那几乎都快消失了的身影,以不可能百岁老者的速度快走回来,面色发白地问:“你说什么?”盛世尧的唇角扬起了极浅弧度,似笑非笑的,却不语。
周景越发焦急了,往我们又靠近几步,逼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刚才你说的蝙蝠折翼又是什么意思?”如此近的距离,我竟看到这老者眼中精光翼翼,刚才盛世尧那话显然是为试探,只不过提到了蝙蝠,他就反应如此大,可见真知道些什么。
只见盛世尧缓缓从怀中摸出那颗珠子,露了一半又塞进衣内,在看到周景面色大变后,才道:“周老先生,不知能否找个僻静处说话?”
周景凝目怔了怔,最后面容黯淡了下来,点点头,指了指屋内道:“里面说话吧。周明,你去陈炳那边走一趟,请他过来谈事。”周明应声就走了,也没顾得上再跟周通打招呼,可见他对这周景很是尊崇。
我们进到周景屋内,看到里面陈设摆饰都还是五六十年代的那种,在来的路上周明就曾说过周景是独居老者,他的子孙也在镇上,但都不与他住在一起。看里面孤单凋零状,应是真的。他一路把我们引到后进的屋内后,才指了正中央的一张八仙桌,“就这吧。”
我们连同他,刚好四人,也就一人选了一边围坐在八仙桌四周。看周景的架势,应是也没心情招呼我们了,屁股挨着凳子他就问盛世尧:“你们去过那古堡?”
这下倒令我奇了,居然仅凭那颗珠子,这周景就已断定我们去过古堡了,那看来这珠子里面大有文章啊。
盛世尧浅笑了下,没接他的话,而是把那颗珠子拿到桌面上,本身屋内光线不亮,珠子的绿光看得很清晰。周通因为没见过,在旁啧啧称奇,我若不是昨晚见识过了,也定会像他那样表现。此时我只定目在周景脸上,观察他的表情,显然他也是见惯市面的人,在最初的焦躁过后,已经控制住了情绪,不再表现得急切。
“你们所来究竟有何目的?”沉吟良久后,周景才问出了疑问。
盛世尧转眸看向我道:“小小,你来告诉他吧。”我迟疑地用眼神询问,见他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放开胆子说话:“周老先生,我们此行并无恶意,来古镇是为寻找黄兴元以及黄氏族人,有点事想请教帮忙。”
顿了顿去看周景反应,只见他垂眸作聆听状,对黄兴元三字并无任何异色,难道是我想错了?他其实与黄家并无关系的?就在我纳闷时,盛世尧淡淡提醒:“讲讲你外婆的症状吧,这才是你来的关键。”
我一听立即警醒过来,确实来这并非为探秘,而是寻找救治外婆的方法。古堡中巨幅壁画刻有的黑翼蝙蝠,与外婆私藏的锦帕是一样的,这就可能是线索。于是我将外婆的病症简单讲述了一遍后问道:“不知周老先生可有办法能救此症?”
周景抬起眼,黑浊的眼里晦暗不明,他反问:“我又不是医生,如何知道怎么救人?姑娘看来是找错地方也找错人了,怎么到我们这落后的边远古镇来求医了呢?”
盛世尧轻嗤出声,语带嘲讽开口:“周老先生,在刚才小小讲述过程中,你可能连你自己都没发现,手握成拳三次,眼珠转动两次,脚到现在都还是颤抖的,这些都足以表明你不但紧张而且心虚。三次握拳分别是提到黄兴元,小小外婆的古怪病症,以及最后你假装镇定反口而问,至于眼珠转动的两次,也恰恰是那时候。你觉得还隐瞒得下去吗?”
倏然间,周景整个脸色都呈颓败暗灰,原先的红润已不见,甚至整个身体都在簌簌发抖。我看着有些不忍,毕竟是位百岁老人,我们如此逼迫会不会不妥?但转念想到外婆的事,又不得不硬起心肠,而且盛世尧刚提出的那些微表情与细微动作,恰恰表明了这周景心里有鬼。
终于周景重叹一声,哀漠之极地喃喃:“天意,老朽夜观天象,就知有祸来临,竟没想来得如此快。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族人?”
“阿公?您在里面吗?”突然门外传来人声,打断了周景的哀悼。紧接着周明又在外唤:“阿公,我把陈伯给请来了。”周景顿了顿后道:“阿炳你进来,周明回你店里去吧。”
门外应了声后,就走进来一人,相貌普通,年近四十,但刚才周明称他为伯,而周明起码也有四十多了,那此人应也年岁不小了。突然我脑中闪过一道灵光,骤然发现从周景到眼前这个陈炳,再到黄大仙,他们好像都要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年轻许多,这是巧合吗?
陈炳进门将我们打量了一圈,走到周景边上恭敬地询问:“阿公,您叫周明喊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周景朝我看过来,沉了脸道:“小姑娘,让个座吧。”我被说得面上一红,条件反射就要起身,旁边周通笑着制止:“小妹,不用你让,我老周让就行了。”说完,他就直起了身,朝盛世尧道:“尧哥,这里头太沉闷,我在外面抽根烟去。”
盛世尧轻点了点头,周通就走了出去,然后他的位置被那陈炳坐下。心里暗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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