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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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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说着什么。我看了会,正要转回头,忽见其中一辆摩托车作势要启动,下一秒,什么飞到了空中,继而坠落。。。。。。
我停了呼吸,脑中的弦崩断了!回忆中的喜、发现真相时的怒、不久前的怨,全都化成了那两个字:妙妙!那飞起而又坠落的,像空中败柳般残忍的压迫我视觉神经的,是。。。。。。妙妙。翻遍脑中所有称呼,依然只有这两个字,因为在我的生命中,她就是妙妙。
视线里,变成了黑白的电影,什么都不再看到。混沌的脑子是在很久以后才清醒过来的,瞬间排山倒海的痛苦从心底深处渗出,我沉闭上眼,慢慢的咽下一口空气,抬手到唇边,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呜咽。
等睁开眼时,心已变得沉冷,而手背的牙印,深可见骨。
当车子停在码头附近时,已是两小时后,我把身上剩余的钱全都给了司机。凝着浓如墨的黑暗,两小时,足够一条生命牺牲湮灭,也足够对方联络把人转移走,然后设一个局等着我跳,但我还是不得不来。
明知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我依然如孤勇侠客般赴死,只为孤注一掷赌杨文浩的笃定,他笃定我会来,笃定能抓住我。
寻目四顾,凝了凝某处,十五分钟后,火警警笛声由远及近传来。我悄悄从离码头很远的地方摸下了水,手上抱了一只黑轮胎,从我下水的地方离之前那艘船的位置足有数百米,即使我会游泳,也没那么多体力。这只轮胎是码头边上用作浮层的,乘着夜黑深浓,偷走一个,完全无人发现。
火警不是我报的,我只是在一家仓库背后点燃了略带潮湿的草,这种草不比干草一点就着,而是只出火星沫子,然后浓烟滚滚。如此安排,多少能转移杨文浩等人的视线。
意料中的,当我游回到白天看到船停的位置,并没发现那艘船。三月不到的天,即使我在下水前跑了很长一段路,将手脚运动开了,游了这么一大段路,还是被冻得知觉麻木了。只是本能地扑腾着脚,而上半身趴在轮胎上。
忽然耳边传来汽艇开过的声音,我急忙闭气沉进水中,只用手指紧紧抠住轮胎的底盘。等恢复安静后,我才悄悄冒出水,黑暗中朝着刚才汽艇开往的方向凝了凝目,正是火警消防员抵达处。深吸一口气,甩动手臂踢开脚,朝反方向而游。
终于被我找到那艘船了,不是我目力好,而是一片黑沉中,唯有这艘船亮了灯,停泊处比原来的位置远了不少,还是埋在众多船只中。


 93。赌徒

我没有急着去救人,掩身在一艘小船后面伺机而动。
世事的历练,现实的压迫,终于让我明白那句话:切忌心浮气躁。妙妙那件事,自认处理得小心又小心,一点点求证、试探、再下饵,可最后的结局是那般。换成以前的我,早就不顾一切地喊司机停车,冲回去了,而那样的后果是,现在我被压着站在杨文浩面前。
痛,已经无法形容内心的感觉,除了让自己麻木,我无法抽离开来。而在营救盛世尧这件事上,我要做的不止是小心,而是万无一失。
观察到那艘船的船尾一直都会有一人看守在那,而船舱里亮灯处,显然还有两到三人没睡,杨文浩在不在上面不得而知。过没多久,汽艇声传来,就停靠在了轮船边上。
我心中微动,把轮胎送上了小船,然后深吸一口气潜进水中往那处游。暗恼自己还是不够沉住气,早知道有这一遭,就该准备好一副潜水装备,至少要有潜水镜。在肺部痛得不行时,我浮出水面,离那艘汽艇已经只有一米远,无声划水抵靠上前。
攀住汽艇的一边,目光快速往内览过,斟酌着如果等下救到人了,能启动这辆汽艇的几率有多大。因为只有这个速度够快,才能拉开与追击者的距离,此刻的形势,从岸上脱逃的几率很低,唯有水上才可能谋求机会。
但这艘船周边,停了不止一辆汽艇,所以,在这之前,我必须先做一件事。在悄声用影月损毁另外几艘汽艇后,我又游回了之前躲避的小木船旁,解开了它的缰绳,慢慢推动着前行,不敢靠得太近,停在十几米外的地方,绑在一艘稍小些的轮船栏杆上。这是做两手准备,万一汽艇开不了,而又没惊动对方情况下救到人了,那还可以借由这条小船划往别处靠岸。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时间了,我在心中谋定的最佳时机并不是夜最深时,而是天亮后。因为杨文浩绝对是算准了我要乘夜来,船上能看到的和看不到的人,都会严谨以待,等着我入瓮。但我偏偏就要在白天,首先能看清楚被关着的究竟是不是盛世尧,夜里很容易被伪装蒙骗,别费劲心血救来的人还不是他;其次人在谨守一夜后,天明时分最容易松懈。
等候期间,我也没必要一直沉在水中,爬上了小船,仰躺于内。夜里海边的寒气,冻得我簌簌发抖,紧紧抱住自己也难抵这寒意。但我不能动静太大,除了咬牙忍受外,别无它法。在眼见天光发白时,我事先活动手脚,再下到水中,凉意一下从中枢神经泛滥而开。
绕过船头眯眼看过去,目光不自觉地凝向了轮船后方,铁栏的笼子依旧在,靠坐在内的不是盛世尧又是谁?他闭着眼,不知是否昏迷。我用力咬了咬唇,痛意传进脑中,才勉强移转开视线,发现舱外看守的人靠在一旁打着瞌睡,而原本人头攒动的船舱,如今已悄无声。
潜水到船下,隐在汽艇与轮船中间夹缝,侧耳倾听着上面的动静,听了有十多分钟,都没人声传来。由于是早上五点半刚过,四周都很静谧,界此,我等的时机到了,面临的是两种可能:一是那群人松懈下来,都打起了瞌睡甚至已经睡着;二是这一切都只是诱我入局的表面现象,只要我一出现,立即就被抓。
我就如一夜豪赌的赌徒,到了不得不揭底牌的时候了,无论前路如何,都有进无退。因为诚如妙妙所言,我早已无路可走。
咬咬牙,借汽艇撑力翻爬上轮船的船沿,由于力量的骤失,汽艇下方传来沉浮的水声,我屏住呼吸蹲在原处,等了片刻不见有动静才一点点翻过栏杆。我这位置刚好是在船舱中间部位,距离船尾有十几米,需沿着栏杆与船舱的通道走过去,势必要经过昨晚留人的船舱口。
成败在此一举,再过半小时,天就会敞亮,早起的渔民也会陆续赶来码头。所以我不能再迟疑,尽量放轻脚步,猫着腰往船尾走,在经过船舱口时尤其慢,每一步都如走在心尖。终于越过,我直起身贴靠船舱移步,视线惊鸿一瞥,看到舱内横七竖八倒着呼呼大睡的几人。
即将接近船尾,那个看守的人就靠在舱门旁,我的位置可看到他横跨在外的脚。当只剩一米远时,我都能听到对方略重的呼吸声了,这才是真正考验我的时候,要一击即中让对方无声卧倒,过程中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脑中演练着擒拿搏击的每一个步骤,以至于当真正实施时一招将人放倒,连自己都还不太相信。探了下对方呼吸,确定是真的昏迷,这才把视线移转向铁栏后,怔愣住。
就在我攻击看守人时,盛世尧竟然醒了过来,此刻他正盯着我。看来他并没昏迷,我暗暗呼了口气,以他的敏锐,确实能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身旁的异状。
连忙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将铁栏浏览了下,立即找到铁门的位置,那上面是一把沉重的大铁锁。抽出腰间的影月,对着刀刃轻吹了口气,心中暗道: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可是当我去割那把大锁时,吃惊地发现竟不像往常那般容易,一刀划过,能出现痕迹,割开的口子却很小,是使的力太小的缘故吗?可是如果用力太猛,势必会发出金属响声,只能用上下磨的方式,可锁太大,割断很耗时。我心念动间,想直接蛮干,把铁栏给割断算了。
突听盛世尧以低到不能低的声音说:“那是裹了铁层的乌金锁,铁栏也是乌金制的。”
难怪如此,乌金是高级炼器材料,有乌金钢之称,其坚硬程度可想而知。杨文浩见识过我影月的威力,所以投鼠忌器,一早就对我做下了防备。我恨怒不已,又无可奈何,现在要如何是好?影月不是削不断乌金,只是需要费时间,而我偏偏缺的就是时间。
我纵观整个铁笼,高约两米,宽两米,即使我费九牛二虎之力能推动,也无法把它连同盛世尧悄无声息搬到底下的汽艇上。要怎么办?
脑中翻飞着各种办法,没有一种能成行,就在我要咬牙不顾一切用力削铁栏时,盛世尧轻吐两字:“接口。”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他意思,对啊,这么大的铁笼子,不可能一根乌金铁条圈成,竖杆与横杆之间的接口必定是焊接的。那焊接金属就不可能有乌金那么坚硬!
一试之后,轻而易举就把底框上的接口处给断开了,我心中大喜,如法炮制将每根铁栏的接口都削断,然后把铁笼往上一抬,与底部就脱离开来了。盛世尧乘势钻出,我小心放下铁笼后,上前扶住他胳膊,察觉到他身子微微一僵,也顾不上多想,拉着他往船舱中部走。
一切都很顺利,避过船舱口,翻过栏杆下到汽艇上。我去整弄发动机,但试了好几下都没发得起来,不由急的满头大汗。
“让我来。”耳旁传来低语。
咦?他会开?连忙让开身,他有模有样地坐上位置后,一声轰响,发动机启动起来,但伴随而来的是轮船上传来动静,我眼明手快割断绑缚的缰绳。汽艇一下飞窜了出去,回头间看到有人冲出船舱,看清是我们逃走后,立即大喊着,有人跳下轮船旁停的其它几辆汽艇,但不见启动,我抿唇而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汽艇一下开出去老远,把轮船抛在了身后,可我脸上的笑没保持几秒就消失了,因为从左后方与右后方一下飞驰出好几辆汽艇,方向正是朝我们驶来,眯眸间,似看到其中一辆上杨文浩坐在船头。原来还是我自作聪明了,轮船旁边的汽艇损毁了,不代表整个码头的汽艇都损毁,而杨文浩之所以不在轮船上,是藏在暗处守候呢。
如此一来,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靠岸了,只能往深处行驶。幸亏盛世尧会开,要不然就真成了瓮中捉鳖。既然逃出来了,就没打算再被抓回去,对方一共有五辆汽艇,呈包抄之势向我们的船围拢而来。我能做的就是及时向盛世尧报告各个方位船只的间距,但见他面色越来越严峻,视线微转间看到油表上的指针,立即白了脸色,油快见底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汩汩的海风垂在脸上生疼,盛世尧已把船开得快到不能再快了。我凑到他耳边喊:“必须想办法回程,否则油尽了没法回去。”就是现在这点油我都怕回不了岸。他转眸看了眼我,轻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莫名划过异样,快得抓不住。而下一秒,我就转移了注意惊呼出声,因为盛世尧竟然一个急转,漂亮的一个甩尾,船头与船尾调了方向。他这飚船技术,可真是不比飚车逊色,迎面就朝正前方开过来的一辆汽艇冲上去。


 94。幽灵礁

我定睛一看,那艘船刚好就是杨文浩所乘的那辆。本以为盛世尧会在冲到跟前时急转避让开,可眼见间距越缩越短,他都始终凝目前方,手上控杆不动。这下我不由急了,他这是要真撞上去?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两船相撞的心理准备,就在只剩五米的瞬间,杨文浩的船突然拉转船头,斜插着我们的船身而飞驶出去,两船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赫然明白为何盛世尧要这么做了,心理震慑!杨文浩或许想抓我们,但绝不想与我们拼命,在盛世尧这种不要命的开法下,距离的缩短造成极大的心理反差。拼的就是谁能在最后沉住气,显然我身旁的这个男人赢了!
可情势依然没好转,那几艘汽艇都同时调转船头,继续追击我们,而且他们是以逼围的方式,横冲直撞间,我发现偏离了原来的水道。放眼一片茫茫水域,心在下沉,了悟过来杨文浩的目的,他要迫使我们的汽艇因为油耗尽而熄火。
不用说,这艘船上定有监控装置,刚才我与盛世尧的对话,被对方听了去。我没有去打扰盛世尧,在船厢里翻找,找出两件橙色救生马甲。毫不犹豫穿在身上,拿起另外一件到他旁边,用眼神示意,黑眸瞥了眼我手上的救生衣后,单手接过自行穿上。
突听船上某处传来语声,我目光搜寻,竟被我从抽屉里翻找出来一只对讲机,说话的声音正是从那里面发来的。但因为海风以及海浪声太大,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我拿起凑到耳边,就听到杨文浩的声音在里面吼:“成晓,停下来!前面是黑礁石群。”
我面色大变,因为目之所及已经能看到黑黝黝的礁石群从海水中冒出,一旦触礁的话,那定是船毁人亡。盛世尧自然也已经看到了,他目光一厉,想要急转船头,可方向盘转过一圈,船仍直线行驶。
该死的,方向盘竟在关键时刻失灵了!不过是念头翻转间,汽艇已经驶进了那区域,船底立即被没在海水中的礁石磕碰,可因为船速太快,一阵颠簸后,船头仍笔直往大礁石撞去。
盛世尧一声沉令:“跳船!”就纵身跳了出去,我瞪眼看那橙色翻进海水中,脑子有瞬间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巨大的声响在耳边隆隆震动,而我的人也天翻地覆地被抛向了空中,但下一刻就坠落,刺骨的寒冷还没来得及传达,肩背处就因撞到坚硬物而疼得我两眼发花,仿佛有什麽发出碎裂的声响。
不等我翻覆,耳旁又传来砰砰好几声巨响,仰着的视角中,看到汽艇四分五裂的碎片在四溅,迎面有一块铁皮朝我飞来,我本能地侧翻过身,那铁皮重重撞在我右肩上,也把我从礁石上撞进了水中,瞬间灭顶,连灌了几口冷水。我开始剧烈咳嗽,嘴里一股腥甜味泛开,勉强挣动了下,发现自己身体被卡在礁石与礁石之间,动弹不得。
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灭顶的绝望也纷涌而来,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提住了我胳膊,将我往水面拽,破出水面的霎那,入眼显目的橙色,再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时,我欣喜若狂。就知道他不会不管我的,刚才他喊跳船,定是以为我随时做好准备所以才没拉我一起跳。
盛世尧黑眸刷过我脸后,面色极沉冷,隐隐带着怒意。他一手提着我,一手往旁游动,我吃惊地发现杨文浩他们的那几艘汽艇竟然也都飞撞上了礁石,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在对讲机里还提醒我的啊。
两人游到一块大礁石前,盛世尧先爬了上去,然后把我从水中拉到上面。因为肩背受伤,我只能趴在那,目光览过四周,都是汽艇残骸,没有一片是完整的,而杨文浩等人也不知所踪,都沉下去了?不可能啊,难道是像我之前那样,被卡在了礁石之间?
随着海水激浪的翻滚,隐隐可见那些藏在海平面下的细礁有很多。转头去看盛世尧,见他黑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想起刚才他身手敏捷的样子,问道:“你的身体恢复过来了吗?”
他怔愣了下,看我的眸光似有疑色,我解释道:“就是之前你因为魔性发作而变得虚弱,现在应该复原了吧。”他凝了我两秒,轻点了点头,目光随即移转了开。
不等我再发问,发觉他眸光有异,顺着视线去看,见三四十米处似趴伏着一个人,那衣装很像是杨文浩。但见他趴在那一动不动,不知是昏迷了还是。。。。。。死了。虽然远远看着是海平面,但既然海浪扑打他都不沉,那他身体也定是顶在了礁石上。
“去看一看吧。”我建议。
盛世尧回眸看向我,“他带人抓你,你还救他?”
我默了下,凝目那远处的身影,“不管如何,也与他曾同经历险难,后来在沙漠回程中,也是他照应。虽然是抱了目的接近,但我们与他的恩怨没严重到生死,还能救就救一下吧。”
杨文浩虽可恶,但严格说来,他对我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所以我没办法见死不救。
盛世尧冷冷盯了我数秒,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时,他却突然翻下了石块,下到水中,朝那处游去。我知道在他的世界,遇到这种事,绝对不会像我一般妇人之仁去救敌人的,但最终他还是听了我的建议,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感觉肩背疼得已经麻木了,我勉力用手撑坐起,看到盛世尧游到杨文浩身前,把他翻转过来探了探呼吸,不知是否还有气息,他并没有立即带杨文浩下水,而是在那片区域游了一圈,似在查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才见他回身将杨文浩拖下水,把人带着往这边游。
等到游近时,竟发觉杨文浩并没有完全昏迷,他的眼睛是半眯开的,嘴角有血迹。费了一番周折把人拉到大石礁上,转身要去拉盛世尧,他瞥了眼我伸出的手,“不用。”往旁一撑,人紧随着也上来了。
杨文浩张口想说什么,却不停猛咳起来,最后吐出一大口血,才总算止住,脸白得吓人。他气息沉重地问:“你们是不是最后也方向盘失灵了?”
我一怔,他用了个“也”,意思是他们也同样方向盘失灵了?本以为是我们汽艇出了故障,怎么会所有的船都出故障呢?瞬时反应过来,这不是普通的汽艇出故障事故。
杨文浩苦笑:“看来我们是碰上幽灵礁了。”
“什么是幽灵礁?”
“意为这片黑礁石群曾有船只也触礁过,然后船毁人亡,那些死去的人幽魂不散。”
我有些明白他意思了,“你是说是那些幽魂在搞鬼?”这未免有些玄乎,老实说我不太信。但听杨文浩说:“你别不信,海上不比陆地,忌讳很多,由于对海域的未知,许多不可能的事都不仅仅是传闻,而是一些人死里逃生的亲生经历。”
我看向盛世尧,询问他的意见:“你怎么看?”
他说:“在方向失控的最后,确实有一股无形外力。”
“没错,”杨文浩接过话,“我们的船在当时也是如此,想要熄火停船也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船头笔直冲撞上去。”
诡异!若真是幽魂索命,那现下我们都还在这片区域,是否代表着危险并没远离?
果听杨文浩急切地说:“我们最好想办法先离开这片黑礁群,怕等下还有事发生。”说得容易,要如何离开?即使能游出这段水域,我们也游不出这片海啊。
就在当下,忽然吹起一股阴风,卷得海浪扑腾,一浪接过一浪,浪层似越来越高。我们即使在大石上,也难幸免被浪头冲击,礁石本身就光滑,三人都得死死扒住才不被冲下水。这样不行,随着浪潮一浪盖过一浪,冲击力也越来越大,我们势必都要被卷进浪中。
噗通一声,杨文浩翻滚了下去,没等我去拉他,巨浪袭来,直接将我们三人从石块上卷起抛向了空中。坠落的瞬间,瞥过前方,竟发现只有我们这片区域浪头这般猛烈,到这时由不得我不信之前杨文浩的说法了。
唯一能做的自我防护,就是用手抱住头,落水、沉入,不等我庆幸自己没有摔在礁石上,又一个浪头卷飞了身体,这一浪竟拔高到数十米。脑子变得一片空白,知道自己这一次坠落凶多吉少,即使不摔在礁石上,就是海平面,也难抵挡那股受力。
扭转了头去寻找那抹鲜艳的橙色,发现盛世尧已被浪卷到了十几米外,万般懊悔涌入心头,如果我早一些束手就缚,那么就不会把他连累至死。会死吧,我们都要死在这片幽灵礁处了,终究,还是我害了他。。。。。。
坠落的那几秒,脑中闪过无数画面,每个画面中都是他的身影,巨大的悲伤染满我整个胸腔,然后扩散到四肢百骸。
这一次我没那么幸运,被浪头重重拍在了礁石上,只觉五脏六腑都如被撞散开了般,疼痛以千百倍的强度排山倒海扑来,将我神智湮灭,阖上眼的最后,橙色成了我眼中唯一的色彩。


 95。你们认识吗

“咚咚”两声轻敲,移门被拉开,女人噙着温和的笑走进,放下手中的东西后,就开口问:“今天你醒的很早,想喝点粥吗?”
我眨了两下眼,她点点头,从旁盛了一碗粥,拿了枕头将我垫高,然后一口一口喂。很快碗见底,她高兴地说:“胃口不错,我先去安排博士们用餐,一会再过来。”
移门被拉开又关上,空间恢复静默,我闭上眼,慢慢的慢慢的咽下一口空气,眼皮的阖盖使得我眼前变暗。从没想过有一天,这暗色,会是痛苦凝成的。
没错,我没有死,还苟延残喘着呼吸空气。当我睁开眼时,就是看到这个女人,起初她嘴唇蠕动了说话,我一个音都听不见,至于自己,别说开口了,连弯动手指这简单的动作都做不起来。是过了很久,耳朵才恢复听觉的,听到这个漂亮的女人自我介绍叫简宁一。
她说是船员把我从水中救起来的,捞上来时,我已经快没气息了。也是我命不该绝,多国医学博士齐集东海蒙特尔岛召开学术交流会,中国派出载有医学专家的轮船,从黄海横跨穿渡到东海,刚巧经过那片黑礁群区域。所以我被救起后,自然不用担心伤势问题,有医生又有医疗设备,最终诊断鉴定,我身上多处骨裂,肩背处尤其严重,但已经都处理过了。
另外因为溺水时间过长,造成头部缺氧,从而导致五官的暂时失去功效。海水灌入肺腔,又引发声带撕裂,无法开口说话。反正初醒过来时,就被这个叫简宁一的姑娘告知了我目前所有的症状,并且她告诉我,那已是我被救起后昏迷的第十天。
而她的身份是这艘船上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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