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心似小小城-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尴尬地转移话题:“那个。。。。。。庄聿你早见过了吧,他是你的谁?”
问题出来,盛世尧原本还算缓和的脸就沉了下来,他眯了眯眼,说了三个字:“他是我!”
什么?我没明白,“他是你兄弟?”
“不是,我是说庄聿现在的身体是我的。”
我完全愣住,喃喃自语:“怎么可能?简宁一说她认识庄聿时就那副样子了啊。”
他瞥了我一眼,“你信她还是信我?”
无言以对,简宁一能骗我一次,自然就能骗我第二次,而且在当下那情况,庄聿看似漫不经心地询问,实则却是眸带压迫,简宁一哪敢违逆他。
盛世尧在旁陈述:“那晚你出去后,我立即感觉到四周有异样的气息在浮动,可前一夜耗心神太多,心知自己无力抵抗外敌。只能强行使用破魂术脱离自己身体,几乎是同时,屋门被踢开,一干人冲了进来,而最后走进的黑衣男人身上沉浮了极强的煞气。此人即便是我痊愈时,也很难对付。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才知他叫庄聿。”
“然后呢?”我急声追问。
“庄聿把我的身体带走了,而我因为魂不能离身体太远,只能紧随而去,且悄悄依附于其中一人身上。”
“等等,我打断下,庄聿那么厉害,他怎会感应不到你的魂气?”
盛世尧沉了沉眸,解释道:“在拥有巫师记忆后,自然也承继了他一些能力,即使身体虚乏,但简单玄术还是能施展的,就比如之前说的破魂术,我魂离身体后自然用了隐魂术压住自己魂气了,而且当时因强行魂离体,导致元气受损,魂气较弱,所以即使被依附的那个人,自身也感觉不到我,何况是别人。小小,你到底要不要听?要听就别打断我。”
我立即闭嘴,听他下文。
“一路跟着他们,本想乘机悄悄回到自己身体,却发觉庄聿在接了一个电话后,突然走进放有我身体的房内,右手按于我身体的眉心印堂,黑气逐渐从他头顶冒出。立即意识到他想魂入我体内夺舍,无奈我力量薄弱,只能看着他如此做。”
听到此处,顿然想到那个早晨我与杨文浩谈判说要见盛世尧,而他打了个电话,显然那电话是打给了庄聿,从而促成了这件事的发生!万般懊悔,原来是我害了他。
“没你什么事,庄聿本就有此心,所以才会把我身体带回去。”盛世尧淡声说,显然他又窥觑了我心中想法。我抑住难过后问:“那后来我冒险去救笼中的庄聿时,你在哪?是不是也在那艘轮船上?”
他突然哼了声气,冷声道:“我就在你身旁。”
“啊!你是那个看守的人?不对,你依附在那看守的人身上?”那当时我把那个人还给敲晕了。。。。。。呃,有些不敢看他了。
“不然你以为就凭你那一下,能把人给打晕?”
我额头冒出了黑线,也不顾他数落,扒住他衣袖问:“那后来你是不是跟随我们的汽艇一起出海了?也到了那礁石群?你附在谁身上了?”不可能是庄聿,也不是我,如果是在我身上,他能与我心灵相通提示我的。
“杨文浩。”
是他?那在礁石群杨文浩差点致命,他岂不是也。。。。。。幸好我让庄聿去救杨文浩了,呐呐而道:“你怎么不依附在我身上?那样我也能早一点知道了。”
“小小,我不能。”他沉暗了眸子道:“在与你合体后,我的魂若进驻到你身体,会蚕食你魂气,它会自动利用你魂气来洗涤我的魔性。”
心间泛起一股疼意,他究竟要受这魔性荼毒多久呢?敛转思绪,问他后事。
原来在我彻底昏迷后,这艘大船就开过来了,及时救下了三人。其中属庄聿受伤最轻,而我和杨文浩都伤重昏迷,盛世尧因此也不能长居杨文浩体内,撤离出来后就附在了老赵身上。并且他说这魂寄他体并不能长久,除去会淡化那个被俯身之人的魂气外,还会让那人因魂体不能完全合一而衰弱。这也是他为何不再故技重施附魂在杨文浩,或者庄聿身边人身上的原因,因为以庄聿的修为,只要时日一长就能发现端倪。
界此也解了我之前的疑惑,难怪那群船员对老赵都熟识,缘由就在此,老赵本身就是船上的人。而这艘船在救下我们三人后,还回转到岸边,将简宁一与那些“医学博士”带上了船,其中还有庄聿本身的身体以及这两具棺木。周通与六子就是在那时悄悄混进来的,他们早前就被盛世尧通知了赶过来。
如今庄聿的身体就被放在之前杨文浩的那个船舱内,目前已是庄聿自己的,也就是3号舱。不对,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庄聿,不,是你身体的身前并没有黑翼蝙蝠的图腾啊。”之前我也正是因为这个才判断他不是盛世尧的。


 103。为什么怕我

看盛世尧神色并没有吃惊,显然他早已知道。果听他说:“这件事我早就发现了,起初也觉得奇怪,后来就想通了。图腾的出现是由于巫师记忆的复苏和蝙蝠王魔性入体导致的,而真正魔化的其实是我的魂,当我魂离体时,那犹如印章般的图腾自然就消失了,或者说,它其实没消失,而是隐在了皮肤层底下,肉眼无法看出。”
原来是这样,那我还真是阴差阳错蒙对了。
“那现在你的能力恢复了吗?还不能把身体夺回来吗?”在听到庄聿本身是盛世尧的身体后,越发不能容忍了。但显然事情没我想象得简单,盛世尧说庄聿的能力他估计不出来,事实上在黑礁群遇险时,我们三人能逃出升天,正是因为庄聿。不知他使用了什么玄术,让那受幽魂控制的千层浪平息下来,当时还俯身在杨文浩身上的盛世尧就十分吃惊。
所以,在庄聿还强霸他身体,而他又还没完全恢复的前提下,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体夺舍成功。同时,他怀疑庄聿已经察觉到了端倪,不光是救我的那两次,还有这棺中黑白双蛇失踪一事,于是在对方作出行动前,预先隐藏了行踪。
事实证明盛世尧是敏锐的,庄聿确实怀疑他了,所以才有“老赵落水”这个局。
如此,我对庄聿越加心惧了,尤其想到那个从小到大重复做的梦。我算是明白为何那个梦会在遇见盛世尧之前是一片空白,永远都记不住,却在遇见他后能记起来了,原因在于我梦到的那个黑衣男人,拥有的是盛世尧的身体,庄聿的灵魂。
也就是说,我自小就在预警着这一天,如果早一点能解析梦境的话,可能就会变得不同吧。感觉自己就像穿越到过去某个年代的人,能洞悉历史的发展,却永远改变不了历史,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事一个个成真,好的,与坏的。。。。。。
这就是我的宿命吗?
突然手上一紧,打断我飘走的思绪,抬眼一看,见盛世尧神色沉冷,向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下一秒他已跃进了棺中,拉上棺盖前用口型对我无声道:“我就在下面。”
盖子阖上的瞬间,我的眼眶发热,为他临走前的那句话。他这个人性情寡淡,冷静又理智,温情这种东西与他可以说是绝缘,可他就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让我心安。
在身后舱门被移开的瞬间,我跪倒在地,假作虔诚叩拜。
射来的视线凝在我背上如芒在刺,不用回头也知来人是谁。顿了数秒后,讥诮声起:“觉得成家祖先棺木被掘出很愧疚?”
我头也不回地反讥:“那要不要试下你家祖坟被挖呢?”
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身后,我心提到了嗓子眼,也不知盛世尧是否下到底舱了,若是没来得及的话,以庄聿的能力定能感应到这空间有第三个人的气息。
但等了会,没见他有何异动,暗暗呼了口气,却被他突然开口的问话给惊愕住:“你在紧张什么?”我若不是埋着头,定要被眼中的情绪出卖,不容多想就脱口而出:“看到你能不紧张吗?”
低笑声自头顶传来,庄聿似心情很好地道:“是还把我当成是他么?成晓,其实我倒是不介意你继续与之前那样和我相处。”
起初我没意会过来,仔细一琢磨明白他话意思,顿时一股火气上涌,抬头怒道:“庄聿,既然对简宁一有意,就对她好一点,而不是在这里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庄聿居高临下俯视我,黑眸闪过妖异的光,“你真觉得我对简宁一有意?”
“哼!”我重重哼声,从地上起了身,不想视角上太过吃亏,虽然即使我站起来,与他高度也差了许多,但总比仰着头说话要好些。
庄聿眸光流转,视线落在我脸上也不说话。我被看得莫名其妙,他这眼神是何意?带着点审视,又带着点深思,老实说我不太敢与他对视,那双黑眸让我畏惧。
可能是我眼中一闪而过的惧意被他捕捉到了,他立即问:“为什么怕我?”
对这个人,我总忍不住心火上冒,牵起唇角,让嘲讽再明显不过,“一个处心积虑算计我,害我的人,你说我会不怕吗?”将视线定在他鼻梁处,没正视他眼。
无声沉默渲染开,气氛凝滞。
就在我觉逼厇的氛围压迫得快窒息时,庄聿突然越过我,大步而离,却在脚步声到舱门前时顿住,只听身后他用难得不带讥讽的声音说:“成晓,我不希望你怕我。”
待我回转身时,舱门前已经不见了人影。将刚才庄聿的反常举动想了又想,都没想明白他是何意,此人心思难测,尤其听过盛世尧对他的评价后,我对他越加忌惮。
十多分钟后,简宁一来找我,说陪我去底下甲板上走走,透透气。我微觉讶异,问了句:“庄聿准了?”她侧转过头朝我微微一笑后道:“自然是他同意了。走吧,你已经窝在舱里一整天了。”
我能说我就只想留在舱内吗?在知道盛世尧就在底下舱内后,我是哪都不想去了。可若我坚持不出去,必定遭人怀疑,所以往舱内看了眼,只能郁结地跟简宁一走出了舱。途径3号舱时,我忍不住侧目去看,刚好对上庄聿看过来的视线,立即撇转头。
匆匆一瞥,只看到杨文浩坐在旁边,两人似在谈着什么。视角有限,不能全观整个舱内,也不知庄聿会把自己的身体放在何处。也难怪这三层船舱要变为禁区的,藏了这许多秘密。
直接下到底舱,走在甲板,海风吹拂在脸上,如一双温柔的手在轻抚。我与简宁一走到船中间时,趴在栏杆上,眯眼眺望海岸线。我主动打破沉默:“杨文浩说,还有几天就要靠岸了,能告诉我目的地是哪吗?”
如石沉大海般,身旁的人沉默如许,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却听她轻声开口:“其实之前我并没有完全骗你,确实是要去一座岛屿,但不是叫蒙特利岛,而叫滇岛。它不存在于任何世界版图上,是未被记载的岛屿。”
我脑中突然闪过老屋里的那副图,漂洋过海、岛屿、城堡。。。。。。难道此行就是去那?心生强烈的不安,似乎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可是我仅凭那个重复做的梦,只能预感到踏上那座岛屿会很危险,也对那个城堡和庄聿有着深层次的心理阴影。
“你去过那个岛吗?”我问简宁一。
她略一迟疑,答道:“去过一次,但对岛上记忆很模糊。”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她摇摇头,“我不知道,离开岛后去回想,几乎想不出关于岛上的影像,应该是被庄聿施术抹去记忆了吧。”
如此听来,那座岛是越加神秘而诡异了。
我的视线微转间瞥到她手腕上的那串黑玉珠子手链,心中一动,假作好奇地问:“这手链是什么材质的珠子?”简宁一低头去看,手指摩挲在上,“应该是玉吧,我也不懂。”
“能让我摸一下吗?”
她大方的伸出手到我跟前,可当我手指触及那黑色珠子时,突的一麻,感觉好像针刺进皮肤一般,手指不禁弯曲了下,麻意消失了,再去碰时,已无任何感觉,是我刚才产生幻觉了吗?它表面极其光滑,质地纯黑,看不到一点杂质,这种全黑的应是被称为墨玉。
从古至今,对玉的传说是各说纷纭,但玉器一向是被视为吉祥物,具有驱邪避凶的魔力,很多人都会把它当成家传之宝,传延后代。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黑玉珠子,就觉得有一股邪气在里面,是因为它的主人关系吗?
咦?怎么珠子突然变暖了?我微觉奇怪地问简宁一,她也有些讶异,因为她的腕部已经感觉到了暖意,我问她以前可曾有过此种情况,她说并没有。
我不便一直在那研究,缩回了手后,欲言又止。因为看到庄聿朝这边走来,简宁一从我神色中发现端倪,回过头略一迟疑就上了前,庄聿环住她肩膀走向我。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我和简宁一面面相觑,不明他为何对我们聊天感了兴趣,我懒得理会他,别转了头去看海面。听到简宁一在向他小声解释说就是闲聊而已,但庄聿却将话题转到黑玉珠子手链上。我心中微动,他是特意下来询问这件事的,难道这手链当真是有什么蹊跷不成?
只听庄聿问:“那解下的两颗珠子呢?”
简宁一答:“我给收起来了,你如果要,我去拿。”
他似沉吟了下,点点头道:“去拿一下吧,用根绳子串一下。”简宁一朝我看了一眼,就快步离开了。我无心与这人同处,扭头就往船尾方向走,却听脚步声紧随。
迎面遇上先前常聊天的船员,对方笑着问:“阿汗,跟你家媳妇出来溜达啊。”身后庄聿竟朗声应:“嗯,陈哥见笑了。”我愤然转身怒瞪他,碍于旁人在,不好呵斥,等那船员走开后,庄聿笑道:“他们并不知我身份,只当我是阿汗,目前我是被调到三层船舱做事。”
我蹙了蹙眉,他这是在向我解释吗?


 104。编好的剧本

沿路遇上不少在忙碌的船员,庄聿竟都以“和蔼”之态与人打招呼。我在旁是又别扭又想讽刺他几句,但都忍在喉间。没过一会,简宁一就气喘吁吁跑了来,想是她在甲板上找了我们一圈。
她将手中的两颗珠子递给庄聿,上面穿了一根黑色丝线,却见庄聿并没有接,而是转眸看向我道:“既然你们关系这般好,不如把这两颗珠子送给成晓吧。”
简宁一愣住,我也愣住,庄聿却是一脸理所当然状,还催促道:“宁一,帮她戴上吧。”
“等等,”我低喝出声,“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珠子?”
“这东西给了宁一,就是她的了,并不再是我的。”庄聿顿了顿,又加了句:“如果你介意这点的话。刚在楼上看你对此物甚是喜爱,既然有两颗珠子用不着,就不妨当你们友谊的赠品好了。”
我本想再拒绝,但转而想到刚才抚摸珠子时的怪异现象,沉默了下来。简宁一走到了我身后,替我将绳子系上,垂眸凝着那黑,这次并没有产生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别扭,属于庄聿的物件,一部分戴在简宁一手上,一部分却给我,这叫什么事呢。
决定等回舱后立即把它给摘下来,好好研究下这珠子的成份。若不是怀着这想法,我才不愿意接受别人的东西呢。正自思询,突听简宁一在旁问庄聿:“二楼层船舱全面清理消毒,是你下令的吗?全是消毒水的异味。”
脑中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直觉抬头去看,果然见有好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员在二层各个舱间走动,身上都背着那种消毒箱。
一道目光射在了我脸上,不用去看也知是庄聿,只听他说:“船上难免有蛇虫鼠蚁,定期消毒是必要的,成晓,你说对吗?”我明白他在说什么,他要杀的不是毒,而是蛇!而且是在对船上来一次地毯式搜索,搜的是谁,不言自明。
“我累了,先回三层船舱。”不想与他多交锋,怕再留多一分钟,都能被他看出我沉敛眼中的焦急。大步而行时,有意细听身后,并未听到脚步声,只感觉目光没离开过我身背,直到转过弯爬上楼梯,那如芒在刺的感觉才消失。
我顿然跨下了挺直的肩,快速朝楼上奔,赶到三层时,恰逢杨文浩走出来,他微觉奇怪地问:“你跑那么急干嘛?”脑中一转,冷着脸道:“人有三急行不行?”
他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侧开身子让我跑过。既然如此说了,我也用不着顾及形象,百米冲刺般冲进自己的船舱,然后刷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正要去察看隔壁舱,却见那堵舱板移门已被关上了。我跑过去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机关,之前杨文浩也不知摸了哪处,将这移门给打开的。
寻了半响都无果,只能对着那堵舱板干瞪眼。如果再去找杨文浩来开门,那必然要引起他的怀疑,哪有人喜欢整天对着棺材的,即便是祖先的。对盛世尧我有信心,他不可能那么容易被发现,但是那两条蛇怎么办?刚从底舱跑上来,经过二楼船舱楼梯口时,都能闻到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中间似乎还夹杂着雄黄味。
蛇怕雄黄是常识,庄聿是想用这方法把蛇给逼出来。明知如此,我却无可奈何,只能祈祷那对黑白双蛇在舱板夹层中能对雄黄味不闻所动,或者直接钻进棺中,应能抵御一些吧。
枯坐于舱内,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一直到天黑,都不曾听到太大的动静。中途有人过来送餐,我也就开了门接过餐盘就闭门不出。伙食相比以前是好了,但我却食不知味,随意吃了几口,把餐盘放在一边,就倒头在软铺内想着心事。
不知道怎么着,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倍觉困意,很快就睡了过去。当我置身熟悉的场景时,知道自己又进入那个梦中了,脚下雾蒙蒙的水汽,人悬浮在空中,漂泊在海面上。这些前景从没变过,很快就踏上了那座岛,然后到了城堡门前,我试图控制自己不推开城堡的门,想改变梦境,可根本身不由己。就像已经编好的剧本一般,无法更改。
又一次凝立在黑衣男人身前,在他黑眸睁开前,忽觉心口发热,低头间看到了那两颗黑玉珠子,一道白芒射进我眼里,等我能再看清时发现已经转换了场景。是座古城?景致有些熟悉,街上行走的人群都穿着古装,他们竟没人在看我,全都冷漠地从身旁走过。
我走到了一座房屋前,门是关着的,可脚下却没停止,就在以为要撞上那门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穿过了门。是了,我是在做梦,又如何可能有实体,不过是意识形态而已。一路直走到一间古朴飘香的厢房前,又一次穿过门庭进到里面,看到了一个背朝自己的长发少女跪在窗前,双手合十似在祷告般。心中微动,绕到了她前方,想要看清她的容貌。
当我走向侧方看清她侧脸时,如坠冰窖,是应宁!
赫然想起这古城就是那魂城,只是一个是在白昼,一个则是在黑暗中,房屋也并不残缺。梦境是引我回到了千年以前吗?只见应宁突然起身,朝厢房内室走,我急忙跟上,不知她在哪处触动了机关,墙面就开启了一道暗门,随后她就走了进去,隐隐觉得有什么秘密即将解开,毫不犹豫随她走了进去。
却闻身后一声响,那暗门自动关闭了,心下一急,这可如何是好?转而又想到自己能够穿墙而出,又定了心。暗门内是往下的台阶,伸手不见五指,但却很奇怪,应宁身上似能发出淡绿的光芒,所以总能看清她的身影。走了有一会,又遇到一扇门,门被打开的瞬间,忽然整个空间陷入浓黑,原本应宁身上那点微末的绿光,就好像被门后的黑暗吞吃了一般。
在经过魂城一事后,我对黑暗有着无边的恐惧,再不敢往前一步。只能听着应宁的脚步一下一下,如踏在心尖,朦胧中似听到她哀戚的哭声传来,哭得我亦觉悲痛,眼泪夺眶而出。
突然眉心传来剧痛,意识迅速抽离,场景如机器倒带般在倒退。这情形我已经有经验,是现实里谁在把我从梦境中拉出去,而最大的可能只有是盛世尧,但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模糊中看到并不是盛世尧的脸,条件反射身体往后缩,惊声问:“你是谁?”
对方似愣了下,蹙起眉头沉问:“你梦到什么了?”
我脑子有片刻空白,转而看清那张脸的样子,迟钝地想到盛世尧已经变成老赵了。觉得自己都快要精分了,直觉上认准的是盛世尧那张脸,可现在那又不是他,而是庄聿,真正的盛世尧又变成了老赵,刚从梦中回到现实的我,迷迷糊糊哪里能立刻分辨得出来。
抹了把额头的虚汗,忽然又想到什么,一个直挺起身,快速下地跑到舱门前拉开帘布看了看,外面沉浓夜黑,也不知几点了,并无看到有人,这才长呼了口气。转身走向他,压低声问:“你怎么这时来了?庄聿在大肆搜查你啊。”
“他没那么容易找到我的。”盛世尧淡声说,眸光扫过某处,突然一沉,问道:“你脖子里挂了什么?”我低头去看,是庄聿的两颗珠子,将它们从脖颈间拉出来,当目光触及那黑沉时,骤然想起这次梦境并不是被吸入庄聿的黑眸,而是这两颗珠子射出白芒让我沉进那个空间,看到了千年以前的应宁。
但事关应宁的事,我有些迟疑了,要不要告诉盛世尧?忽觉脖颈间一松,那绳子脱落断开了,黑玉珠子转眼就到了他手中,只见他细看了之后抬眼问:“你因为这看到了应宁?”
我顿时被噎住,忘了他能读我心思这件事了。小心地看他神色,并无异样,眼神也无变化,这才小声的把刚才那个梦讲给他听。
盛世尧听完后露出深思的神色,好一会才道:“我就是因为听到你在哭才过来察看的,发现你的印堂发黑,又遁入梦中梦了。小小,这珠子别再戴了,虽然我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但能感觉到透着一股邪气。”
我点点头,就是他不说,也是不敢再戴了。
盛世尧把珠子扔在一旁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