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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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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梅姨出声劝:“阿晓,你先回去。”
“我。。。。。。”争辩声缩在了喉间,不是因为庄聿,而是梅姨的眼中尽是哀戚和祈求。杨文浩从旁拉住我手腕,使了力将我拖拽而出,到了外间他才松开手,我不肯离开,滞留在门口,他轻瞥我一眼,淡淡道:“你要是想韩小梅死的话,就留着吧。”
我浑身一震,惊惶地看着他,之后再无抗议地任由他拉着走回了房,在他转身要走时,我拖住他胳膊,担忧地问:“庄聿会对梅姨做什么?”
“不会做什么,最多关上几天而已。”
这么简单?我狐疑地看着他,很是不信。
他轻叹口气道:“你当聿是暴君还是杀人魔?他没你想象中那么坏的。”我轻哼出声,表示嗤之以鼻,“你不会想说他是好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吧。”
“这件事我没立场发表意见,因为其中原委我也不是太清楚。行了,不与你多说,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杨文浩说完就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应是还要赶去处理相关事宜。
留我一人在屋内浑身不是滋味,焦躁难耐。不光是担忧梅姨,还为外婆被“庄聿”带走这事,到这时无疑是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界此也终是放下了心,盛世尧果真如我所想,将庄聿的真身偷走,而魂俯其内了。这下倒是扯平了,他和庄聿谁也没沾光,变成了相互制约。
在这之后,庄聿若想做什么,必然是投鼠忌器,会三思而后行。
站在门前胡思乱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什么名堂,关上门后往内走。这里屋子的格局都分内外两室,卧室自然是在里面了,刚走进里面我就顿住,一种强烈的直觉,屋内有人!
心跳骤然加速,会不会是。。。。。。
目光一点点搜寻,最终落在仅可能藏人的衣柜处。
110。同生
我没他们那么大本事,能听到空间里有几个人的气息,刚才的直觉也就是感觉到走进内室时有目光停驻在我身上。但现实经历已磨练我不能再毛躁冲动,所以在未确定情况下,我一步一步谨慎地靠近衣柜,手已不自觉地握上了腰间的影月。
等走到衣柜前时,就听到呼吸声了,不由纳闷,盛世尧怎会如此呼吸沉重?当衣柜门被我轻轻拉开时,不由惊怔,失声而唤:“外婆?”
衣柜里确实有人,却没想就只有外婆一人。她的气色看起来萎靡不振之极,难怪呼吸会那么沉,暂时也顾不上问话,先把她给扶了出来。忍不住往衣柜里又看了看,确实已经没人了,抵不住心中的微微失落。
给外婆顺了顺气后,才问她怎会在此。外婆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凝看着我,眼中满是沧桑的感慨,我有些懂她的心情。她沉睡了十四年,醒来未与我有多交集,连句正常感慰的话都没说上,就发生了那些事,让她如何不感怀呢。
我也不催促,任由她看着,心里却是满满疑惑。庄聿说透明墙内躺在冰棺里的女人是我的母亲,她不是外婆的女儿,却说我是外婆的外孙女,这前后矛盾的说法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原本庄聿可能要讲,又被外婆失踪这事给打断。
好一会,外婆才收了目光,拉住我的手道:“是我坚持要来这等你的,阿晓,那个人是谁?他怎会魂俯在主人的身上?而主人现在这具身体又是谁的?”
我微微吃惊,“外婆,你能看出他是魂俯身的?”
外婆涩然而笑,“老婆子虽然没什么用了,但那点眼力和辨别能力还是有的。”
我窒了下,连忙解释:“外婆,我不是那意思。”她拍拍我肩,“我知道,外婆没怪你的意思。我施术沉眠十几年,再醒时已物是人非了。不提这了,你还没说那人是谁?”
“他应该就是庄聿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
“什么?你是说。。。。。。”
我点点头道:“没错,他们灵魂互换了,原本是庄聿夺走了他的身体,后来他反将了庄聿一军。外婆,像这种情况,你看要怎样才能让他们回归各自身体呢?”
“夺舍。”外婆轻念了两字,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词了,之前盛世尧说时也没仔细问,现下问出疑惑:“外婆,夺舍是什么意思?”
“就如你现在所说的,躯体被他人魂魄夺取控制。但此人怎可能入驻主人的身体?要知道主人可是。。。。。。”
可是什么?我正等着外婆说下去,她却止住了口,陷入沉思中。我很是焦急,这事关盛世尧没法冷静,急声问:“外婆你说清楚啊,为何他不能入驻庄聿身体?”
外婆沉吟了下抬起眼看我,“这么说吧,主人身上凝聚了一股黑气,一般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的。但此人在刚才我并无察觉他的异样,想必也是有些本事。只是夺舍这种情形,如非必要不得不而为之,还是尽早回自己身体的好,因为人的魂与身都有相应的磁场,时间久了魂与不同的身体就会产生排斥,从而导致自身元气损毁。”
我顿时慌了,“那怎么办?外婆,你有办法能让他们归位吗?”
外婆摇头道:“别说我现在没这能力,就是以前也难办到。而且还必须是他们两人同在当场才行的。”闻言我一下子心沉了,这如何可能?盛世尧只要一出现,庄聿定就抓他了。外婆看我神色不对,再次问道:“阿晓,跟外婆说实话,他究竟是谁?”
我迟疑了下,还是讲了出来:“他是之前救醒你的那个人,也是你们说的武王刃的主人。”
“你说什么?”外婆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看我,“他是武王?”
“我不知道什么武王,只知道他的名字叫盛世尧。”
外婆的表情顿时凝固住,嘴里喃喃:“武王。。。。。。尧。”这之前从庄聿那已经知晓了,所以听到外婆这般说,也不觉得惊讶。我只是奇怪为何外婆会是这般惊恐状,她似乎对那个两千年前的武王有着深沉的恐惧。
闪神间听到外婆一人在那自语:“冤孽,真是冤孽,我耗尽一生术学想要扭转一切,却终究是敌不过命运。”又是命运!我对这两字都听烦了,拉着外婆的手恳切地要求:“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吧,如果与我有关的话。”
外婆怔忡着眯眼看我,好半响才娓娓道来:“事情要从很多年前讲起。我年轻时自诩祖上术数了得,敢孤身走南闯北,却在无意中觅得一门术学,发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成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巫术与之相比,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于是我潜心研究这门学术,但练没多久发觉起了异样,竟会随着学术的增长,身上自动显出某种印记,且那印记会移动。
当下我即知此术学带有魔性,于是外出游历,遍寻解除之法。游走数年都无果,就在我绝望时却遇上了一个同门中人,而他的手背也有那种印记。我与之交涉后,渐渐了解到这门玄术的由来,也知此人只是初学了皮毛,所以印记还在手背,不像我已经延伸到了肩膀处。可即使了解到玄术的由来,也无济于事,因为从对方口中根本无法探寻到相关解决办法,反而得知这印记会在某种时刻自燃焚烧,承受百般痛苦而死。”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外婆说的是谁了,插嘴而问:“你遇上的那个人是叫陈炳吧,这么玄术是黄兴元对吗?”
外婆惊异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我简单将如何遇上陈炳和关于黄兴元的事说了下,见外婆眼中似有沉痛,暗想也许她对陈炳其实也是有些感情的。但很快外婆情绪回转,继续讲述后事。
原来外婆也曾有过念头去金沙古镇查探,但从陈炳口中始终没探出古镇所在,且被她发现陈炳的异状,只得及时逃离开。之后她没再敢继续练那黄兴元秘术,蝙蝠图腾也就一直留在她肩膀处,本以为这般就能避免祸端,却没想是祸躲不过。当她感觉到浑身灼痛难忍时,立即意识到是那图腾印记起效应了,可她穷极数十年都没找到破解的方式,只能闭眼等死。
灼痛致使她昏迷,再睁眼时她看到了庄聿,是庄聿救了她。如何救的她并不知,只感觉那股灼痛不见了,私下里发现连肩膀上的图腾也消失了。之后庄聿带她来到了滇岛,并开启了她的前世记忆。。。。。。
接下来我听到的陈述,直接颠覆了我所有的观感,绝难想象,外婆说她的前世竟也是古滇国人,那一世庄聿就是她的主人,另外,她是。。。。。。应宁的外婆!
从外婆口中听到应宁这个名字时,我心里的某根弦断了,一些其实早已压制在心底不敢去深想的念头,纷纷冒了出来,而这还没有亲耳听到外婆说出时来得震撼。
外婆说:“阿晓,你是我的外孙女,宁。”
“不可能!”我直觉否定,“应宁明明已经死了,我还看到过她的尸身。”
“你说什么?你有看过宁的尸身?在哪?”外婆截然色变,急迫地追问我。到这时,我已不想对她有隐瞒,将魂城的经历一一陈述,最后我迟疑地说:“外婆,你是不是把我给弄错了,应宁还留在那堵冰墙里,怎么可能是我?”
转而又想起盛世尧的两世记忆,以及外婆说的前世,还有自己的梦境预警能力,又不由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是应宁转世?想到一个事,我又问外婆:“如果一个人的魂没有灭,一直以某种形态保存,她还能转世投胎吗?”
“不能。”外婆很肯定地回答,“人在死后转世,并不是生命延续,当魂魄如果不遁入无常道而滞留人间时,就成为了孤魂,想要再投胎已不可能了。”
听她这么说,我肯定地道:“那我一定不是应宁转世,她的魂被封在魂城的冰雕中必然有段时间,已经错过了转世投胎的机会。”
哪知外婆涩然摇头,看着我感慨万千地说:“阿晓,我没有说你是宁的转世,我说的是,你就是宁。因为,那具在冰雕中消失了的孤魂,与你同生了。”
什么?冰雕中消失了的应宁的魂,在我身上?
外婆说:“我不知道主人是怎么得到你的魂的,他开启我前世的记忆,为的就是让我寻找合适的人,让你的魂能寄宿重生。之后每年我都花大量时间在外找寻,刚我也与你说过了,人的魂与身是有相互感应的某种磁场在的。所以我们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你寄俯在任何一个人身上,要达到磁场共存的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同生,从在母体内起,两者慢慢交融。
但我们寻找的母体承受不住你的千年魂气,在怀孕五个月时,她就闭气了。这时胎已成型,你的魂也成功融入,不可能重新去找另外一个母体来融合,只能借用巫术保母体生理机能不灭,以供你充足的养分存活。当时主人很信任我,将这件事全权交由我负责,但他不知我看着你在母体里一天天变大,脑中就想的全是两千年以前的你,是如何在烈火中焚身。”
烈火焚身。。。。。。是壁画上画的那场大火吗?但应宁不是没有死吗?她最后还被巫师给救活了,并跟随巫师修炼术数,返老还童,再巫师成魔,至于后来她是如何为救巫师而死的,就完全没有记载了。
111。最后一任(感谢吻过得痕的钻石)
但看外婆的神色,似乎并不知那些后事,好像就只当应宁在那场大火中焚烧而死了,所以她对我在魂城中还看到应宁的尸身觉得非常震惊。
很快我就解惑了,原来外婆的前世是一位巫婆,她在应宁应天劫之前,曾妄图使用巫术力挽狂澜,但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外孙女身受烈火焚烧之痛,而女儿与女婿虽是普通人,却撞死在了祭祀台前。面临如此悲恸,体内巫术反噬,一口血箭喷出,瞬间就毙命。
也就是说,那场大火之后,应宁虽得重生,却失去了所有至亲的人。
尽管从外婆口中证实了这一切,我依然还是无法把自己当成是应宁。另外我想不透的是,被巫师封在冰雕中的应宁的魂,就连盛世尧都不知道去了哪,怎么会在庄聿那呢?会不会这其实是庄聿的阴谋,欺骗外婆说那是应宁的魂,实则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可是我梦境预知的能力又如何解释?在得知魂城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后,心中就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慌乱。应宁会先知,而我会梦境预警,在那黑暗中被巫师记忆主宰的盛世尧把我当成了应宁,这难道是巧合吗?但那时我绝然想不到真相会是这般,只当自己可能某些方面与应宁契合,才导致巫师将我认错。
外婆听我对这件事仍有存疑后,轻抚了下我的头说:“傻孩子,外婆前世就研习巫术,到这世,成家先祖起源南疆,世代以巫术见长。又怎会识别不出你的魂气呢?至于主人是如何得到你魂这一事,我也无从得知,主人并未说,但他不光承继前世记忆,还延承了上一世的能力与容貌,想必其中定有关联吧。”
“庄聿长得与前世一样?他在前世也会巫术?”这个讯息令我有些讶异,紧接着又问:“难道两千年以前人人都会巫术?”
“不至于人人都会,但在那时,滇国人民很信奉巫蛊,巫师与巫婆的地位非常崇高。与主人相比,我的能力就属下乘了。当时汉武帝攻占滇国,表面上是为扩展疆土,真正的原因是窥知到滇国有一种秘术,能够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甚至返老还童。但即使滇国向汉朝投降,此秘术也并没流传出去,原因在于真正会这门秘术的人失踪了,他就是武王尧。”
事情峰回路转,竟又绕回到了盛世尧身上。相传汉武帝晚年确实昏庸,信任炼丹师,与秦皇一般寻求长生不老之术,难道就是从那时开始,起了这些念头?
起死回生与返老还童这两样,已在应宁留下的雕画中得到了证实,但长生不老显然是夸张了,可这却是历代君王都在统辖朝政下汲汲追求的。再说,若一个人真的能长生不老,那这个人到后来定是悲哀的,他不仅体味人间孤独,还要看尽身边的人生老病死。
如果是我,我想我一定会疯的。
到这里,基本上该解的疑惑都解了,就只剩最后一个问题:“外婆,是否我会像应宁那样,因为窥知天机太多而应天劫?而这是不是就是我的命运?”
外婆点头,目露悲伤了说:“我本以为将你偷抱离开,利用巫术将你年轮重改后,就能扭转这命运趋势。却在你八岁之后,就发现你偶尔冒出的童语中已有对后事的预知,我与先祖通灵商量解决之道,强行施术抹你童年记忆,借此来淡化你的先知能力。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你从母体带来的阴气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外泄,长此下去,势必要被主人发觉。而且阴气太强,于你身体会是重创,必然你之后会越来越虚弱,所以在你十一岁那年,我不得不用阳寿镇阴之法为你续命,想借此保你之后平安。但最终。。。。。。”
说到此处,外婆的眼眶突然就湿润了,声音哽咽起来。我知道她后面话的意思,最终还是没逃过那劫,就在她躺下之后,我的命运轮盘正式开启,该来的、该发生的,一样都没少的在我身上发生,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我强作笑颜,宽慰外婆说:“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哪里有什么劫呢,或许只是杞人忧天,上一世的事未必就会在这一世延续的。”
“不,阿晓你不懂,”外婆神色除了凝重还有悲痛,“就算现在看似你的人生有了偏转,可其实你依旧踏着历史的足迹在走,就像是个轮回。以前我天真的以为主人是为救你,现在我开始怀疑了,他明明知道你命运不可更改的,却还是要将你带回试图开启你遗忘的记忆。”
心中一颤,外婆说这是轮回,难道那些在应宁身上发生的事都会在我身上历史重演?那不光是烈火焚烧,还有之后发生的那些,是否盛世尧也会像巫师那般为救我而成魔?可他现在已经开始魔化了啊,这不是提前了吗?
等等,应宁受天劫而烈火焚烧,黄兴元秘术练到某个程度时也是烈火焚烧,包括盛世尧发作时身体也是极烫,这里面会有什么联系吗?
很强烈的直觉,只要解开了这些谜团,或许就能有突破。
外婆说庄聿将我带回是想开启关于应宁的那部分记忆,他一手策划这一切究竟是为何?而且他还将我母亲的尸身保留,又有何用意?忽然想到一直都没问庄聿前世到底是何人,他怎么会是外婆的主人。
我刚问出,外婆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屋外传来凉薄的声线:“这个问题不妨直接问我。”大惊失色地站起,是庄聿!他何时到了门外,我竟毫无所知。
但见外婆却是一脸平静,她吃力地起身将我拉在身后,等庄聿推门而入时,往前跨了一步低头道:“成青萍自知罪孽深重,不敢逃离,只是心念与外孙女十多年未曾谋面,在此滞留了片刻,还请主人恕罪。”
“外婆你。。。。。。”我当真是粗心,竟没深想外婆在我房内出现的用意,她其实是故意等在这里的,就是想告知我那些事。想必盛世尧也看出了她的动机,才没有坚持带她离开。
庄聿阴沉地扫过我们,最终目光定在我脸上,“也罢,倒是省了我口舌,现在你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是谁了吧。应宁,承天之应许,保天下安宁,这就是你名字的由来。”
闻言我心中略动,疑惑地问:“你意思是应宁本不是她原来的名字?”
“子承父姓,是秦汉王朝延续下来的,但在古滇国,根本就没这习俗。名字只是一种称号,而多用一字或两字代称,并不会沿袭上辈姓氏,可以问问成青萍你原本叫什么,自然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我转首去看外婆,果见她点头轻声说:“是这样的,你生在拂晓时分,所以你母亲就为你取名为晓。到了现世,我为你接生也是在拂晓,还是用了那个字。应宁这个名字,是在你利用先知开天眼观后世闻名后,滇国百姓都将你奉为‘天女’,主人才为你赐的名。”
庄聿起的?注意到外婆用了个“赐”字,古时赐名者都是地位崇高之人,我越加好奇眼前这男人的身份了。他见我狐疑的目光,也不再吊人胃口,缓缓道:“历史的记载只到滇国被西汉征服就终止,滇王墓在后世相继出土,考古学家以此来推断最后一任滇王叫尝羌,却不知尝羌之后其实还有一任滇王,他的名字叫——聿。”
我惊怔住,隔了数秒才瞪着他失声问:“你是说你的前世才是最后一任滇王?”
黑眸中有什么一闪而逝,他沉声答:“可以这么说。”
“那武王尧呢?他与你是什么关系?”一个是滇王,一个是武王,都同属滇国,别告诉我是父子啊,那我真的要凌乱了。还好庄聿的回答是:“他与我属同宗,可以算是兄弟,他是尝羌第七子,并非出生在王族,我见到他时,他就已经有八岁了。”
我看他口吻冷漠,一点都不像把对方当成兄弟的样子,而且他多次直呼尝羌名字,不由问道:“你不是尝羌的儿子吗?”
“不是。严格说来,我是滇国先祖庄蹻这一脉的后枝。”
难怪他叫庄聿了,虽说滇国没那子承父姓的习俗,但庄蹻毕竟是楚人,他自立为王后,还是或多或少把楚国的风俗带进了滇国,所以庄聿前世叫聿,到这一世还是沿袭了祖辈姓氏。
其实我很想知道更多关于盛世尧前世的事,但在得知庄聿前世是滇王后,我已隐隐感觉到当时的他们应该是敌对的,至少关系不会好到哪去。否则这一世,又何必斗成如此?
乘着这个机会,我想借机劝一下:“庄聿,如今你与他都没沾光,既然你们前世有渊源,同属一脉滇国王族,何不就此打住,握手言和,各自归位呢?”
庄聿闻言笑了起来,“我也正有此意,但尧不出面,我就是有这想法,一人也难办啊。”
莫名觉得他这笑容有些诡异,防备地问:“你想做什么?”
他说:“无论什么时候的尧,似乎都逃不出‘天女’魔障,两千年前是,两千年后亦是。所以,这件事还得劳烦你来帮忙了。”
112。生机
真觉得自己是乌鸦嘴,没事乱建议什么,结果遭殃的是我。
我被关进了之前那个冰室,与冰棺中的母亲一起。在外面看了没觉得,进到里面才发现是有多冷,而空气中的那些白雾,也不知是什么气体,在我周身环绕。
庄聿说,之所以保留我母亲的尸体至今,是因为我出自她体,她身上的阴气对我会有一种感染力,当阴气强盛到一定程度时,应宁的魂才会真正苏醒。我很想指着他鼻子骂恶毒,但外婆与梅姨都在他手上,只能忍了。
可忍了脾气,忍不了这冷气啊,我只穿了一件外套,在这零下不知道多少度的空间,冷得牙齿直打颤。旁边那个冰棺,我只敢远远看几眼,虽然他们说她是我母亲,可是我很难找出那种情怀来,尤其严格意义上,我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她的孩子。若应宁的魂不入她肚内,那个孩子必然会在成型后拥有自己的魂,我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
忽然发觉自己在潜意识中,已经认可了这件事,不由心中一片晒然。
一个激灵,全身又打了个颤,拉回我思绪。这样不行,我得跑动起来,否则等不了天明,就要冻僵了。庄聿在把我扔进这鬼地方后就离开了,只说天明后会来验收成果。而这堵看似透明的墙,我也研究过了,尝试用影月去划开,但无效。
不是材质太过坚硬,而是太光滑,几乎就没有摩擦力,影月刺上去直接就打滑了,试了多次都不行。想来庄聿敢这般放心让我一人呆在里面,也正是这个原因。
一圈两圈跑了没事,十圈二十圈也没事,但不知跑到多少圈时,我整个人麻木了,疲惫加上极冻,最终栽倒在了地上,竟是再爬不起来。即使明知庄聿不会要我死,可是心中也徒生出一种悲凉感,什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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