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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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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毅打量了一个遍,才猛然瞪大了眼睛,“元喜?”
任他撞破头也没有料到在这里撞到的人竟然是个认识的,还是自己爱慕的女子。
其实没有听到对方叫自己,元喜就把人认出来了,在边关的时候她爱四下里走动,钟毅是父亲手下的将领,也时常碰面,上辈子的记忆里,还有着钟毅对自己的爱慕。
重活过来,元喜也没有料到会在此时此地遇到钟毅,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好奇钟毅怎么会出现在这,她原本还是打算调头就走的,眼下被叫住了,到也不好离开。
侧过身子微微做了个万福,“钟二叔。”
钟毅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兄长,也是在军人当职,钟家可算是祖辈武家出身,按辈份来,元喜该叫钟毅一声叔,不过在年岁上说,钟毅还不到弱冠之年,今年才十八岁,平常人家这个时候早该定亲了,钟毅的婚事也不知道什么推到现在。
别人不知道,元喜却是知道的,上辈子她因落水被庄启源看了身子,这才嫁进庄府,钟毅跟随母亲押送嫁妆过来,曾找过她表白,更说出多年来爱慕不定婚也是在等着元喜。
只可惜那时她一心只有庄启源,不但没有感动钟毅对她的一片情,更是尖酸刻薄的讥讽钟毅,如此钟毅也没有恨她,父亲棺椁被送回来的时候,也是钟毅跟在一旁。
如今回想直来,过往历历在目,元喜压下心底酸涩的滋味,轻轻的唤了一声。
这一声‘二叔’听得钟毅的身子微微一僵,眼底的苦涩很快的就掩饰下去,举措不安道,“几月不见,元喜这般见礼,到是让我不知怎么开口了,咱们又不是外人,元喜不必如此拘礼。”
原来灵气又像只孔雀一样的娇人,如今真正的变成了娇滴滴的闺中姑娘,钟毅身子和语言上也越发的拘谨,目光从娇人身上扫了一眼,掩下谎乱的移开。
绿竹见是熟人,亦上前来见礼,“奴婢见过钟小将军。”
钟毅时常在赵府走动,对元喜上心,她身边的丫头自也是认得,“是绿竹啊,怎么不见尤蕊?”
“尤蕊攀了高枝,早就不认我家的姑娘了。”绿竹有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直接就说了出来。
元喜想拦着都没来得急。
钟毅一听,脸上就升起担扰之色,“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才想起来,元喜怎么在这郊外?”
虽然不在京城,却知道世家闺中的姑娘可是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不过是屋里的事,没得让二叔担扰,到是二叔怎么会在此地?”元喜二三句将事给拨过去,眼睛往钟毅身上扫了一眼,碧天荷叶挡着,只隐隐能看到黄色的衣裙,却看不清人,她才又道,“想来二叔也有正事,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在前面的庄子上住,二叔有空可过来喝杯茶。”
先前的对话绿竹和家丁都听到了,家丁是个男的,到没有什么好奇的,绿竹却不行了,左右晃着头,打着角度想看清躲在荷叶后面的女子。
船上的女子却在知道有人之后,再也没有出过声。
钟毅被弄得脸也烫了起来。
元喜是不想让钟毅觉得尴尬,可她这样一做,反到让钟毅越发的焦急起来,“好,得了空我就过去。”
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
看着人走远了,女子才又开口,“人都走远了,眼珠子掉出来也看不到了。”
语气坡酸。
钟毅退怯脸上的笑,“我现在就找人送你回去,担务了我在这里的正事,将军那里你父亲也担当不起,。”
此次,钟毅这次以帮将军办事的名义来的京城,不想路上却被高梦雨跟了上来,发现的时候已近到了京城的地界,还没等进京办事,就被遇到了元喜,先前她身边有人,也不好当面让她不要报露自己的形踪,唯今之计只有先进城办事,速速离京才是。
高梦雨不是旁人,正是丞相府三房夫人高氏兄长的庶女,那赖姨娘所生的双胎之一,一直跟在父亲在边关,从小爱慕钟毅,又被赖氏和高庆开宠着,性子娇纵,在边关那里亦是出了名的。
与赵元喜齐名,不分上下。
先前高梦雨听到是赵元喜,面色就沉了下来,眼下见着钟毅对自己避之不及,心又是一沉,“钟大哥,到底哪里我不比不上她?看看她刚刚的尊贵样,不过到京城数月,就一副知书达理的狐媚样,弄的自己像正经人,做出的举动叫人个应,未免也太得意了些,也不想想在边关时是个什么样。”
钟毅皱着眉,“你即看不惯元喜,只需离她远点,何苦说这个些个话。你也不用说她,如今闹出事来,你还是早早回边关,以后省些事,大家都好。”
高梦雨只觉得自己这是热脸贴了冷pi股,她心念着钟毅,钟毅的心想着赵元喜,怒其不争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气恼自己。
“罢了罢了,我何苦来操这心,依我看,赵元喜的心高着呢,看她现在的举指,没的在京城里结实了些贵人,想入人家的眼呢。我巴巴的在这为你报不平,让你含怨,招你记恨,凭你去看罢,到最后能换了些什么,焉知最后气恼不过伤了自己的身。”
钟毅素来不会说话,也知高梦雨嘴上埋怨,却是应下了回边关的事,两人上了大堤,牵过树下的马就一起往驿站去,钟毅将高梦雨托了驿站,这才进了城内。
高梦雨空欢喜了一场,又因赵元喜在钟毅跟前落了面子,也没有了旁的心思,当天就跟着往北去的商队结了队回家去了。
庄子上,赵元喜回到屋后,倚靠着靠口却百思不得其解,上一世只有在她出嫁的时候钟毅来过京城,到不知他并不是只来一次,想到要回边关的计划,她打起精神来,叫了房妈妈和绿竹进屋来说话。
“俗话说的好,百事孝为先,我父亲的生辰也近到眼前,他只我一个女儿,不在身边总不成道理,今日遇到钟毅到也是件好事,妈妈明日去府上一趟,先见过二婶子,把我的心思说了,到底在府里没有长辈支撑着,妈妈在祖母那里说话也没有底气。”
房妈妈听了,登时来了精神,“姑娘放心,奴婢明天定把这事给办妥了。”
这京城里处处受拘束,房妈妈也是呆不下去了,主子要回边关也正中了她的心意。
绿竹自是高兴,说起来她也是在北方长大的,家里亲人都在那边,如今在京城这边只能被束在一处小院子里,自是不喜。
 

第三十一章:歹人
更新时间2014…9…14 14:02:41  字数:3205

 京城里,房妈妈从后面下人进出的小角门进了赵府之后,便察觉众人看她的目光不同,心下困惑却不知何意,却谨记着姑娘交代的,先去了二房。
丞相府三房在一起,人口虽不多,从上到下内外宅合起来也有二三百的人,虽事事可分到婆子媳妇手里,一天也忙的不停歇。
冯氏刚把回话的婆子打发下去,就有小丫头进来回话,听是庄子上的房妈妈来了,冯氏直接让人进来,安兰惯会的走到门口,正好将房妈妈迎进来。
一番见礼后,房妈妈才说明来意,“眼见着是我们老爷的生辰,姑娘心里一直惦记着,老爷又最宠我们姑娘,想着过来跟老太太那边请示一下,赶着老爷的生辰之前回去,这才让奴婢来找了二夫人。”
“按理说,大伯生辰,元喜是子女理该回去,不用求到我这个婶子面前,我也会帮她说向,就只一件,妈妈刚进城许是没有听说,眼下外面都在传元喜在庄子上私会男人,老太太正在气头上,这时再去也是难说话。”
房妈妈听了一惊,“当天是下着大雨,我家姑娘也是念着不能得几家,还有国公府的小侯爷,怎地就有这样的话传出来?”
房妈妈的话虽没有直接说出来,却也挑明白了,雨天将客人赶出去,丞相府的名声要不得,眼下为了丞相府的名声着想,又传出这些流言,众人心里该明白,怎地又将错都推到了元喜的身上?
冯氏也是想与大房交好,让安兰到外面守着,才把实情说了,“论理说这些话本不该说给妈妈,只如今二丫头身边也没有个长辈照看着,二丫头又当我这个婶子是个可信赖的,我就不瞒妈妈了。古家的哥儿在宫里当差,今天下朝拦了二老爷,便问‘听闻府上二姑娘爱慕庄公子,如今把贴身的丫头都先送过去了,不知何时能喝上两家的喜酒’,若是好意说这翻话也就罢了。”
余下的话冯氏也没有多说,只嘱咐到,“这几日观看我看二丫头也是个明事理的,你回去只管告诉她,五丫头救了太子,当日正是古家公子送回府的,她便知怎么回事了。”
房妈妈想不透,却也知道今日是白来了,道了谢,没有留在府上吃饭,便急着赶回到了庄子上,到庄子上的时候,已是傍晚。
一身的零散便进了屋回话,“……奴婢也想不透二夫人这是何意,听着外面那般传姑娘的名声,心下瞧急,便先赶回来,等着姑娘拿主意。”
元喜听了冷笑,“妈妈哪里会明白,古家的哥儿是太子的人,他一个外男哪里会扯这些流言的事,是太子帮着五妹妹出头呢。这般一来,且不说我原本就是个不招人喜欢的,眼下要做给太子那边看,府上也不会容我的日子好过了。”
果然人算不如天命,到底赵元婉的命比自己要好,有老天爷在眷顾。
只恨自己活了两世,却被束在这庄子上,毫不办法,怎么能甘心。
房妈妈这下听明白了,脸都白了,“这是内宅之事,太子是天家之人,这般做来岂不是枉为圣贤之名?不是那些个小人的举动。”
“这里没有外人,妈妈说也就说了,日后可要谨慎些。”赵元喜却混不在意,“不过是内宅之事,太子却把手伸进来,他不怕有辱名声,我一个女子有何怕的?上有祖父祖母,下有叔伯,皆想奉承太子,却利用我一个姑娘的名声为筹码,也太叫人心寒了,我何必还守着规矩当什么劳子的大家闺秀。妈妈一会儿去偷偷跟绿竹说,收拾了东西咱们寻了机会自己回边关。”
父亲手握兵权,眼下不过人在边关,不知京城之事,若知道了岂会让府里这般糟践自己的女儿?祖父祖母也是料到这般,才敢装糊涂,任人毁她的名声,岂不是叫人心寒?
不过是内宅深闺之事,还是自家姐妹之事,太子竟如此作为,可见人并不是大丈夫君子,想到上一世番王造反,到也觉得情有可源,这般的心性哪里是帝王所为?
等到了边关,到要看看他们又用怎么样的嘴脸跟父母交代。
“姑娘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房妈妈一脸的凛然。
赖家夫妇到庄子上,伙食也变好了,每顿都是四菜一汤,菜是两素两荤,品相和味道都不错,赵元喜晚上却没了味口,只吃了半碗就歇了下来。
睡关又嘱咐绿竹偷偷备几身粗布衣衫,傍晚的时候房妈妈就找过绿竹,绿竹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悄声的应下,一夜无梦。
赵元喜起来之后,就开始想着怎么甩掉身边的家丁,心下烦闷,只带着绿竹去庄外散心,看着身后跟着的家丁,心下慢慢有了主意,心情也骤然好了起来。
只等着回去与房妈妈交代一番,明日就可以离开。
左右名声也坏了,与其在这里被人拿捏,到不如自己活的痛快。
原本重生之后,赵元喜还想着把自己的名声搬回来,亲力亲为才发现闺秀难为啊。
“姑娘,前面有人。”绿竹警惕的拦在前面。
那家丁也紧跟上前,喝道,“这里是丞相府的姑娘,哪里来的野小子,还不快快离开。”
几个大汉从树后面露出身子,其中有一人脸上还带着刀疤,面带凶色,打眼就知道不是好人,家丁明显吓到了,到是绿竹在边关见的多了,仍挺着身子,“我家老爷是镇守大将军,若是知趣,快快退开,莫到时丢了性命才后悔,那会子可就晚了。”
“小娘子嘴到是厉害,到不如跟了我回去做我的娘子。”其中一男子油嘴滑舌道。
“呸,下作的东西,满嘴污话。”绿竹可没被吓到,一边回头禀道,“姑娘先回,这里有奴婢。”
赵元喜笑道,“你一个弱女子哪里敌得过四个男人,咱们这边虽势弱,却总好过一人。”
那些歹徒听了放肆的大笑,那刀疤脸的男人不正经道,“京城里醉花楼的姑娘都太软,见到这辣的,方觉得有味,哥儿几个,这个小娘们可归范四了。”
绿竹不怕反到是气得脸乍青乍红,双手掐腰,“姑奶奶见过杀人,今日就亲自动手。”
原来绿竹平日里也跟着侍卫练了几手,她性子野,府上又不在乎那些规矩,莫氏又想着有个会点功夫的在女儿身边也能有些仰仗,就放任绿竹去了。
看着绿竹身材娇小,却很灵活,说话间几步就到了四个恶人身前,上面出拳的同时,腿却对着另一男子的胯下踢去,这一看来,上面的一拳也不过是引人注意,真正厉害的在下面的一踢。
嗷的一声,被踢男子正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摸着胯下蹲在地上哀叫起来,这一幕发生的太快,除了早就了解绿竹性情的,连那家丁都愣住了。
直到身后的赵元喜娇声喝道,“还不上去帮忙。”
家丁这才缓过神来,上前去帮忙,自己的人吃了亏,那还了得,其他三人面露凶光,就奔着绿竹而去,绿竹左右躲着,明眼看着要被抓到,却轻松的逃托。
“先抓到正主。”范四开了口,就直奔赵元喜而去。
其他二人也齐齐跟上,除了绿竹,那家丁早就被打的倒在了地上,看样子是没用了。
赵元喜早就在他们打斗时寻了一个棒子握在手里,恨自己平日里只会玩,到没有学点本领在身上,连连往后退,绿竹也在后面赶上来帮忙。
正当这时,就听一道男子的声音喝起,“住手,朗朗乾坤,竟敢行恶。”
一边招呼身边的家丁过去帮忙。
范四勾起一后讥笑,不过很快就掩饰下去,状似害怕的样子,“咱们走。”
三人不多停留,当时就扯着被绿竹踢到的男子远远的跑开。
等男子随着家丁从官道上下来的时候,恶人早就跑远了。
“姑娘没事吧?”高子腾一身公子哥的模样姗姗来迟。
赵元喜看到他微微眯起眼睛,反问道,“公子原何不让下人去追了那恶人?”
高子腾儒雅一笑,“穷寇莫追,姑娘想来该明白这个,我虽带了家丁,却也不过是白丁,到底姑娘是女儿身,万一出了什么事,到也不好。”
心下奇怪,赵元喜怎么是这般反应?不是该感谢自己?
哪里知道,赵元喜在看到高子腾的那一刻,隐隐想起些事情,再想到刚刚那几个恶人突然的出现,心里便有些明白了,哪里还会感激对方。
虎无害人意,人有害虎心。
上辈子她恶名在外,府里上下为她的亲事发愁,最后到是三婶子出头,把自家的侄儿拿了出来,赵元喜满心喜欢庄启源,哪里会同意,高氏只提了一句,赵元喜暗下就去找了高子腾,却是在妓*院那种地方找到了高子腾,当纵辱骂一番,回家后被罚禁足一个月才放出来。
上辈子没有心机,脑子一根筋,赵元喜不会多想为何高府会来提亲,可重活一世,今天又出了这样的事,赵元喜就不可能不想了,想到府里姐妹们暗下使手脚坏自己的名声,总是找不到原由,就在这一刻,脑子里像有一根弦断裂开,一直想不通的理由,竟然在这一刻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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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救场
更新时间2014…9…15 19:29:36  字数:3119

 想透了,再看眼前的高子腾,赵元喜心里的恨又增了一分。
可没有证据,今天只能吃了这哑巴亏,偏赵元喜又不是甘受气的主,虽了那从地上趴起来的家丁骂,“二婶子派你过来是看得起你,连几个恶人都打不过,丫头都不如,留你这样没用的东西何用?不敢说别的,这离京外几里远?又有谁不知道那是丞相府的庄子,莫说这个,就是我今儿这身装扮那也不是平常人家能穿得出来的,几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打起主意来,这可是京城,不是什么乡野之地,我不拿这点事去聒噪长辈,只怕这事过后传到长辈耳里,到显得是我没理。”
“原来是丞相府上的姑娘啊?再在……”
高子腾在赵元喜缓气的时候适时的插话,赵元喜却不给他脸面,打断继续喝骂地上的家丁,“依我的主意,这事万是不能纵容的,你现在就拿了丞相府的腰牌去衙门,也不用劳烦长辈们为这事操心,单这种恶人也要除了,莫在害了别人家的姑娘。这次你失了职,只把这事办好了,我也不追究你的错,不然就该打打该罚罚,断不能容了你这次。”
家丁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现在领了命,忙乱的应下。
高子腾心下不着急,左右官府派人过来,也找不到人了,更牵扯不出自己,让他不悦的是赵元喜当着他的面骂下人,那些话到像是在骂给他听,高子腾到不觉得赵元喜看透了这里面的事,这仙人跳看着一点漏洞也没有,赵元喜又是个笨的,在闺中哪里能明白这个。
眼下最不喜欢的是赵元喜不把他放在眼里,这种娇纵的姑娘,在京城里他看的太多,若不是母亲说了原由,他才不会放低自己受这白眼。
“想来是府上的二姑娘吧?在下高子腾,府上的三夫人正是我姑母。”高子腾又一次介绍自己。
赵元喜打发走家丁去报案,才抬眼看向高子腾,“原来是三婶子的侄子,失礼了,下人不顶用,让高公子笑话了。”
支口不提道谢的事。
高子腾在外面玩的时候多,见此知道今天这事白做了,不勉也没有了敷衍的心情,“既然姑娘无事,那在下就不多打扰了。”
抱拳作揖,高子腾带着人转身大步离去。
绿竹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她虽然单纯,却也不傻,看着人走远了才道,“姑娘,这高公子真怪,这慌郊野外的,怎就他遇到这事了?到像是知道有恶人要欺负姑娘,在这里等着出手救人呢。”
元喜赞赏的看了绿竹一眼,“今天这仙人跳太过简单,一眼就能看穿,只是我到不知三婶子原是有这样的心思,也难怪了。”
难怪上辈子她的名声会坏,成了恶女,看来是高氏帮着高家在打她的主意。
那赵元婉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被人利用罢了。
如今想透这些,赵元喜心下也有了防备。
绿竹却是越听越糊涂,闲话之间,主仆二人往庄子上走,有了刚刚的事,两人也不敢在外面多呆,进了庄子就看到钟毅站在院中,听到身后有动静,就转过身来。
目光与元喜打量的目光正好对上,唇角一扯,露出白牙来,“听下人说你们去了外面,我今日就要回去,想着你也有话要带给将军,就过来看看。”
“钟二叔进屋里说话吧。”赵元喜想着离京,听他要走,心下微动。
钟毅的目光落到绿竹身上,“这丫头怎地弄得头发零乱,莫不是你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
元喜没有料到钟毅的心这么细。
这时绿竹得了说话的机会,从头至尾,一五一十的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边气愤到,“也枉为世家的公子,竟然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
钟毅更是怒从心起,“是府上三房的侄子又如何?这般打你的主意,还算是哪门子的亲戚,况且做的还是这种没有脸的事情,我现在就去找高府评评理去。”
元喜知道钟毅是真心帮自己,急忙唤住他,“钟二叔,还是算了,先不说没有证据,这些也不过是咱们的猜测,闹起来了到反让人说咱们忘恩负义,不知恩图报反咬一口,弄坏了自己的名声,到让他们得意了。他的心思不过是想让引我注意,可惜被我看穿适得其反,现在后悔的该是他们,咱们何苦因为那些不值当的人生气,勉得气坏了身子。”
“二姑娘就是心软,这样的人就该好好收拾一下,让他再也不敢起这样的歪心思。”一道戏虐嘲弄声从花厅里传来。
虽没有看到人,元喜还是听出了是李习安的声音。
诧异的看向钟毅,钟毅尴尬道,“是我一个小兄弟。”
元喜让绿竹下去梳洗一下,才跟着钟毅进了花厅,只见李习安一身华服的靠在太师椅上,当不当正不正一派纨绔子弟的样子。
钟毅又在一旁解释,“昨天进城,被人当成了贼,正解释不清时,还是李兄弟帮了我,今日我说要走,他来送我,到了庄子上才知道你们也是认识的。”
“确实认识。”元喜别牙吐出两个字,等与钟毅都坐下后,才对李习安问道,“李公子身上的伤好了?”
这人从庄了上回去的时候还迷糊着,现在看着像没生过病一样,身子到是抗造。
仿佛看穿了元喜在想什么,李习安讥讽的下巴一扬,“无父无母,这我身子早就折腾出来的,就是缺胳膊断腿的也死不了。”
见他每次张嘴都没有好气,元喜也懒得再多说,只是她要偷偷回边关的事,当着李习安的面却开不了口,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习安冷哼的站起身来。
“你有事怕我听,只管直说,何必弄这副样子,像谁给你委屈受了一样,难怪都被自己家人算计到头上。”必薄的话说完,人也出去了。
钟毅一脸的尴尬,“李兄弟年少,是直性子,元喜你别往心里去。”
元喜淡淡一笑,“京城里出了名的恶少,我哪敢得罪,钟二叔自是不用担心,现在没有外人,我也有一事相求,还要求二叔答应。”
钟毅马上认真严肃起来。
“我在京城这几个月什么样,二叔昨日进城想来也听说了一些,虽有长辈在到底不是自己的父母,今天出事我更不能在这京城里呆了,原打算明天带着人就往边关回家去,今儿钟二叔说要回边关,不知能不能带上我们主仆三人?”元喜看着惊呀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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