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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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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习安看着淡淡一笑,对元喜道,“我才羡慕他这样的性子,不管何时总能给自己找到乐趣。”
元喜也笑了,“同感。”
等包易到了跟前时,看到两人都对着他乐,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我去收拾鱼。”元喜接过来往溪边走。
包易忙道,“别。那边离着远,万一遇到难民怎么办,你拿着水。我去洗。”
又一拍脑子,“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把水壶递到元喜手里。抢过鱼又往溪边跑去。
包易的精神头,也带着大家都有了精神,房妈妈准备的东西到是齐全,把腊肉往锅底擦了一圈,就把洗干净的鱼给放到了锅里,倒了酱进去添了水,就把锅盖上了。
“这样能吃?”包易都看傻眼了,特别是房妈妈把用过的的腊肉又收了起来。
“怎么不能吃?还香着呢。”房妈妈把佐料都收好。放回牛车上,看了一眼绿竹那边煮着的米饭,才继续道,“当年遇到大旱年,铜川那边到处是饿死的人,能吃上口饭就已经不错了,我们和夫人在府里就是这样做把日子给熬过来的。咱们一路到铜川那边怎么也要三个月,这期间的东西都要省着些用,路上有什么食材就现弄些,这样做总是没有错。”
又抬头对着绿竹道。“米饭煮的差不多了,把馒头扔到米饭上面去,一会儿就能热透了。”
绿竹应了一声。就把那冻馒头都从食盒里拿出来放到锅里,几个人围着火堆烤火,谁也在没有开口,直到饭菜好了,就着鱼酱,大家把米饭都吃了,馒头热好之后则放在食盒里,外面又包了棉衣,只等着晚上赶路的时候饿了吃。
元喜做的小薄被子这回顶上用处了。几个人在牛车上挤了挤,扯了小薄被子盖在身上休息。都累了,都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天色的,有狼叫声,才将几个人惊醒。
“咱们也快上路吧。”吃过饭之后,东西就收拾了起来,眼下直接赶了车就可以走。
吃饭了又睡了一觉,众人都有了精神,这赶牛车的事情就落到了包易的身上,众人开始连夜赶路,至于那些先出京的各世家,马不停蹄的赶了几天的路之后,脚程这才慢了下来。
这几日众人吃都是在马车上,各家带的干粮也都要用完了,这才选了地方停一下来整顿,这辈子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沦落到这样落迫的时候。
虽然逃出来的,可众人的心情都很压抑,一家挨着一家就地搭灶台做饭,却没有人有说话的心思,赵家这边,这三天来四房头一次聚到一起。
赵老爷子也被人从马车上抬了下来,他的脸色很不好,腿折了之后需要静养,却马车里颠簸了三天,这让他受了很多的罪。
这次能下来休息,让他也缓了口气,一大家人又聚在一起了,赵老太太很是开心,特别是此次去西北,自己的儿子在那边,其他人多是想借赵府的势,可他们却是真正的到儿子那里,哪怕是在出逃的路上,面上也不免觉得有光。
“按咱们这样的进程,再过一个半月怎么也到铜川了,你大伯那里想来会听到京城里的消息,不用咱们送信也会准备院子给咱们。”赵老太太端着派头。
各房却心思不一,在京城里他们是怎么冷落薄凉对待二丫头的,他们心里都有数,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投奔到大哥那里去,这让他们去投奔的心情也淡了,甚至怯步,可是不去那里跟本没有地方可去。
赵老太太见没有人附和自己,脸上闪过不快,“这一个个的都怎么了?放心,你们大哥在那里是大将军,在了铜川咱们的日子与在京城也没有什么两样。”
赵老爷子听她越说越偏,打断她的话,“二丫头呢?在你们哪一房的车里?怎么没下来?”
被抬下来之后,赵老爷子就没有看到二丫头的身影,只以为她跟大家在闹脾气,眼下不愿听老伴说这些,只转了话题,到希望二丫头一路上与大家多接触一下,也缓和一下关系。
众人一愣,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又看向赵老爷子。
“她自己坐一辆马车?”赵老爷子又问。
“我让人去看看。”赵玉舒的脸变了色,又看向赵老太太,“母亲派去老宅的人可跟母亲回话了?”
赵老太太不觉得有错,“当时只顾着出逃,哪里还有空回话,怎么了?”
“快去找找,看二丫头在哪里。”赵老父子发现不对了,喝向二儿子。
赵玉舒忙转身去打听。
留下的人被赵老爷子的目光盯的浑身都不舒服,半个时辰之后,赵玉舒回一来了,额上满是汗,“父亲,没有二丫头的身影,我问过了,咱们府的人根本没有看到二丫头。”
再直接点说,那就是他们逃出来了,把二丫头仍在老宅里自生自灭了。
赵玉舒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只有赵元婉的眼里闪过欢喜之色,一路上想着要投奔大伯,还要受赵元喜的欺负,她的心就没有好起来过,现在好了,若是赵元喜不在了,她只需要努力一下,哄得了大伯的开心,大伯自会疼爱她。
与赵元婉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高氏,若大伯失了女儿,大房定会把精力都放到赵府里别的姑娘身上来,五丫头是不可能,那么只剩下自己的女儿了。
赵老太太也吓坏了,“怎么可能?可仔细看过了?是不是跑到哪里去玩了?”
“父亲,我马上带人回京城去找。”赵玉舒看向父亲。
“什么?”赵老太太叫道,“京城里现在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咱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还要回去,岂不是去送死?”
“可把二丫头一个人扔在京城里,我也无脸面对大哥,与其这样,到不如死在京城里。”赵玉舒一脸的悲痛。
“胡闹,谁也不想二丫头死,京城里这么乱,又不是没有派人去接过她,许是她不愿意来也不一定,你若就这样回去送死,就没有想过我?”赵老太太骂向儿子,这才看向赵老爷子,“二丫头命大着,指不定已经逃出来了,只管留人在等上等着便是,难不成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老二去送死?二丫头找不回来你愧对老大,那亲眼送着老二去死,你怎么跟他的妻女儿子交代?”
“母亲,你不要说了,大哥不在这里,这些就该我担当起来。”赵玉舒看向冯氏,“好好照顾父母。”
冯氏红了眼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府四房的人都围坐在这里,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赵老爷子痛苦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里面一片冷清,“罢了,这都是命,派两个家丁沿路往回走,看看能不能遇到二丫头。”
“父亲?”赵玉舒没有高兴父亲的决定,到是一脸的震惊。
“不必说了,四下里都看着呢,到底二丫头那是怎么回事咱们也不知道,正如你母亲所说,若是她自己不走,不要说下人,就是你去了也一样无用。”赵老爷子此时只能往好处想,“都去各自歇着吧。”
却再也没有心思商议以后的事情。
众人这才散了。
赵府这边的动静,早就引了四下里人的注意,古言端着干粮过来的时候,还侧面的打听了一下,程氏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
“可怜我们府上的二姑娘,却没有跟上来,生死下落不明。”
古言大惊,“可有派人去找?”
眼下这一行人里,谁不知道赵元喜成了香勃勃,赵府却将人给弄丢了,古言不吓到才怪。
“二妹妹是不是自己不愿跟来也不清楚,时局这么乱,到处是难民,总不能让家人去送死再寻她。”赵元婉从一旁走了过来,“你能关心二妹妹,元婉在这里先谢过了。”

☆、第114章:路上(二)

赵元婉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醋劲。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来,古言欣喜不已,赵元婉看着他对自己傻笑,心下越发的不是滋味,是觉得与赵府在一起有仰仗了吗?
左右下人见了都主动的回避,程氏唇角一勾抿,却有些不高兴,“元婉,怎么跟言哥说话呢。”
又跟古言解释,“这一路上她担着着二姑娘,也一直没有合睁,眼下听到咱们说这事心情才烦燥了些,说话不中听言哥你别往心里去。”
古言是上前给赵元婉作揖,“是我唐突了,还请元婉不要怪我。”
这才又直起身子安慰她,“想来二姑娘吉人天下,自然会没事,元婉还要放宽心才是。”
在母亲眼神的警告下,赵元婉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又赔了礼,目送着古言走了之后,程氏才拉了女儿到马车里说话,“你这是干什么?我知道你不中意这门亲事,可毕竟是皇上赐的婚,你想悔婚都没有用,还是想嫁过去之后受夫君冷落在后院里孤苦过完一生?”
“皇上现在早就不知道是谁了,这样的赐婚哪里还当算得了数,我就是看不惯他明明想巴结赵元喜又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赵元婉越想越烦燥,“咱们在这里以礼相待对他,指不定他正在后悔定下的不是赵元喜呢。”
看女儿是因二丫头在闹脾气,程氏笑道,“你这傻丫头,后悔有什么用?二丫头已经死在难民的手下了,眼前好好的可是你,等到了铜川那里,你多陪在你大伯母的身边。你失妇伤痛,你若那时得了她的心,日后还不是拿你当亲生女儿对待?”
“母亲快收起这番心思吧。不说旁的,京城里的一件件事。哪一件能与咱们四房脱了关系,大伯母那边不为难咱们也就罢了,母亲还打着这样的心思,莫不是拿别人都当傻子不成?况且父亲与赵元喜那边可是断了关系的,母亲不会连这个都忘记了吧?咱们不说可不代表着别人不说,看看三房的四姐姐,看着平日里蔫不做声的,可心眼多着呢。有这样的好事她怎么会不靠前,真算起来她们三房可与赵元喜没那的么那僵。”赵元婉觉得母亲越发的没有章程,自己在这里做白日梦。
程氏面色青白交换,强辩道,“骨血亲兄弟,哪能说断就断,也不是她一个丫头能做得了的主。”
“母亲快不要说这话了。”赵元婉觉得怎么劝都没有用,只有她自己撞了头才会知道。
母女两个坐在马车里谁再也没有开过口,晚饭是丫头端进来的,程氏叫了娟红进来问话。“老太太那边可有再说二姑娘的事?”
娟红摇了摇头,“奴婢与各房的丫头一起做饭,老太太和二夫人在一起。老太爷回了马车里,都没有人再提这件事情。”
程氏点了点头,“你也下去用饭吧。”
没有菜,只有些粥和馒头,就着咸菜,饿了几天,再吃不下这样的饭食也成了美食。
难得还是热乎的,饭后各家都在自己的马车里休息。
另一边古言把打听到的消息说给了父母,古老爷一直也没有打算是投奔赵府大房去。自然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对赵府这样扔下一个闺中的姑娘的做法觉得不赞同。连古夫人也越发觉得儿子这门亲事定的不好。
“这样的人家,养出来的姑娘也不会好。”马车里。没有外人时,古夫人和跟自家的男人说。
古老爷闭目养神,“如今咱们都在外逃命,哪里是昨日的清贵之家,能有一门亲事也就不错了。”
古夫人却有自己的打算,皇上早不知道换几个了,儿子的这门亲事自然可以不算数,不过以她这几日的观察,不用自己家提出来,赵府会第一个嫌弃他们古家,眼下只管等着赵府自己提出来便可。
古言与陈震轩、李木开、庄启源一行人聚在一起,众人围着火堆也没有人开口,陈震轩原本是皇后的本家,皇上的舅家,可一日之内翻天覆地,所有的都变了,从高高在上的勋贵之家沦落成普通人,人自然也消弭了起来,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李木开是亲王府出来的,他父亲廉亲王与西北的和硕亲王是亲兄弟,只是没有封地,如今举家逃了出来,到底身份还摆在那里,到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庄启源与古言和陈震轩三人却是同病相怜,惜日里的官家公子沦落成了平民,还有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包府大少爷包桧。
这片安静并没有太久,就被嘲弄声给打破了,“现在看清楚了吧?什么正人君子,还不是一丘之貉,我看更不如咱们,起码咱们没有连至亲的血肉不管不顾,而有些人恨不得那嫡子死子,自己名正言顺的继承家产。现在终是让他如愿了,只是天黑的时候能不能睁上眼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说话的正是聂思成,他靠在官道另一旁的树旁,站在他身边的还有易少祖。
京里城的官宦人家都往往逃,不知不觉就都形成了一队,互相在一起也有个照顾。
包桧站了起来,怒视过去,“休得在这里胡言,易哥是自己走丢的,府里可一直也在找他,就是现在还有人留在京城的府里等他。你们也不用在这里说些风凉话,拉着我们与你们同流合污,也不看看平日里你们在京城里什么模样。”
“小爷什么模样?你到是说说啊,小爷也想听听,我可告诉你,现在大家都是普通百姓,你还真以为你包府是太子的从龙之臣呢?那时的风光可过去了,听说你靠着家里,还封了个小官,可惜命中注意没有富贵,这才当了几天就下来了?”易少祖是翰林院世家出来的,不骂人,可说人就能把人气个半死。
不理会包桧气得铁青的脸,教导一旁的聂思成,“成哥,你也不用把什么事都说出来,这人什么样大家心里都明白着呢,咱们只管在一旁看笑话就成了。易哥那里你也不必担心,他机灵着呢,再不喜欢家里的做法,也不会把家产都给了一个从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咱们也回去歇着吧,别在这里污了他们这些正人君子。”
古言原来想坐视不管,可听着连自己也被扯进去了,冷视过去,“易少祖、聂思成,你们两个也不用在这里挖苦我们,我们是不是正人君子,大家有目共睹,到是你们的名声什么样大家都知道,大家都落难在外,何必说这些挖苦人的话?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我们各府现在落难了,你们各家也不见得落得了好。”
“古言,算了。”庄启源淡淡的开口,“在这里逞口舌之争,到让大家都看了笑话。”
各世家聚在一起休息,他们这些人虽然不在马车围起来的里面,可离马车也都不远,吵的声音这么大,岂会没有人听到。
不过是现今都落难成这般,大家也没有了争来争去的心思。
古言这才收回目光。
那边易少祖也拉住聂思成,“何苦为了小人让自儿个心里不舒服,回去歇着吧,这几天可累坏了,好在平日里咱们书读的少,在外面走动的多,不然还真经不起这个折腾。”
又别有意味的看了庄启源一行人一眼。
聂少祖马上就明白了,笑嘻嘻道,“可不是。”
只见庄启源那些平日里衣着华丽又不粘半点尘土的公子哥们,此时可真真是那落地的凤凰了,一个个无精打采,到不如易少祖他们这些平日里的纨绔子弟精神抖擞。
马车里面歇着的各家老爷,心里也都不好受,想他们被人恭敬这么些年,老了老了落得拖家带口逃难的下场,怎么能不伤感。
这一夜,众人各怀心思。
包府那边,包夫人的眼睛一直红红的,“易哥这是真的恨了我们,不然不会真的不回这个家了,眼下京城那么乱,他要是有个万一,我也不用活了。”
包染慕劝着母亲,一边给母亲擦泪,“易哥向来机灵,不会有事的,府里留了人,难民把东西抢走了,也不会伤人,若易哥回去了,定会从下人那里知道咱们去了哪里,会寻来的。”
“哎,原想着你父亲总算是熬出头了,却不想是这般田地,我真是悔啊,若知道会这样,当初易哥和李习安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去,还怕什么得罪庄府给庄府一个说法,结果却害得我失了儿子。”包夫人这是真的后悔了,“都怪你父亲,非让易哥去庄府取什么画,若是易哥不去,也不会撞到庄府欺负人,更不会看不下去眼报不平,也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情。”
“谁能想到今日的事,若按母样这样想,早知道赵玉樊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嫁给他,也不会合离。母亲就往开了想吧。”
“说起这个,我才想起来,咱们这次落难一起上路,一路上也没有机会看看鼎哥,得了空把鼎哥抱过来看看吧。”包夫人知道女儿心里的苦,劝她。
ps:感谢觑觑眼婷婷的打赏

☆、第115章:攀交(一)

包染慕淡淡一笑,哪怕笑里的掩饰的很好,包夫人还是一眼便看穿了。
她拉过女儿的手,“我知道你要强,不想向赵玉樊低头,可鼎哥是你的孩子,你是母亲想见见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赵府也不会不尽人情。这几天日上得了空,我就让人去跟赵府的老太太说说,看看把鼎哥换咱们这呆一天。”
有了母亲的支持,包染慕也没有再拒绝,有哪个当母亲的不惦记自己的孩子,打合离之后,每个晚上她都想孩子睡不踏实,甚至是惊醒,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包家这边打算去接了鼎哥抱几天,赵玉樊那边打醒了酒之后,在马车里又坐了两天,早就坐不住了,这一原地休息,他马上就下了车,四处的闲游起来。
刚入冬,天又黑了,也没有什么可逛的,赵玉樊觉得无趣,还不如回马车里搂着自己的几个侍妾舒服,这刚回身要往马车的方向就,就见一女子带着丫头迎面而来,对方似没有看到他,直到近了身前,才一脸惊呀的发现赵玉樊。
“失礼了。”女子慌乱中作了万福,就往一旁人。
对方用斗篷遮着脸,看不清模样,可这娇媚的声音,如绕梁般,在看这走路的身型,腰枝摇曳,带着一抹说不出来的风情来,竟看呆了赵玉樊。
他不顾礼数的几个大步又拦到欲走开的女子身前,“小生赵玉樊见过姑娘,不知姑娘是哪家府里的?”
女子并不开口,出来的到是女子身边的丫头,“好个不知廉耻的孟浪之徒,我家姑娘岂是你能随意打听的。还不退下。”
赵玉樊不理会丫头对自己的无理,眼睛只往丫头的身后望,“在下并无唐突之间。只是听着姑娘的声音耳熟,不知是不是哪家的亲戚。”
这次出逃除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官宦之家。还有许多别的人家,只是人太多又是在出逃的路上,大家也都没有彼此的攀谈过,也可以说京城里有能力出逃的都逃出来了。
“你这男子真是有趣,我家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来与你熟悉?我怎么不知道文府何时有了赵姓的亲戚?”
赵玉樊一听到姓文,脑子一转,就猜到了。“可是文尚书家的姑娘?”
他到是听说文尚书有一个老来女,十八岁了一直没有嫁人,捧在手里蕊里疼着,竟想不到是如此尤物,一时之间心里欢喜不已。
那小丫头还要张口斥人,那一直默不作声的文家姑娘开了口,“宝珠,不得无理。”
这才看向赵玉樊,“不知是赵府的哪位爷?刚刚下人失礼了,还请不要见怪。”
一听这声音。赵玉樊只觉得骨头都酥了,比那花楼里的花魁还要诱人,却又不敢太冒进。收回目光见礼作揖,“我在家里排行老五。”
那叫宝珠的丫头却是扑哧的笑了,“可是原赵丞相府?若是原赵丞相府的,那妨婢该称呼您一声五老爷来是,我家姑娘也得叫你一声五叔呢。”
这话原本是实情,赵玉樊听了脸却是一红。
就听文姑娘又喝了下人一声,这才又跟着赵玉樊赔礼,“原来是赵五叔,侄女文慧失礼了。”
一句五叔。一句侄女,把赵玉攀那满骨子里的热水给浇了个冰凉。站在那里愣是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到是文慧是个有脸色的,淡淡的一笑。“五叔也是到外面散步的吗?这几日一直在马车里坐着,就连我这个不爱出屋的都受不了了,也难怪五叔你们这些男子能受得住。”
尴尬的气氛被她一句话给化了了,赵玉樊也看出她有意与自己攀谈,心下暗喜,面上也没有刚刚那般轻浮,“你一个女子在外面走也不安全,我刚刚看到那边有一处小溪,到是不错,站在溪边赏月到也别有一番的滋味,若是不介意,我带你过去吧。”赵玉樊直接把侄女的称呼给忽略了。
“那就有劳了。”文慧也是个聪明白,也学着赵玉樊把称呼给忽略了。
见佳人如此体贴,赵玉樊心里越发的喜欢,到是那个叫宝珠的,一直警惕的盯着赵玉樊,小溪边离马车并不远,绕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了,站在溪边果真能看到当空的月亮。
“一路只顾着走,难得看到这样的美景,以前在京城时却从来没有注意过,现在想想却觉得可惜,不懂得珍惜那时的时光。”文慧的声音淡淡的,在这夜里让人沉醉。
赵玉樊恨不能将佳人揽进怀里,就是与包氏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一刻他他猛然发现,这一刻才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
“你若喜欢,每次休息时,我都陪你过来看。”心里想的也不自觉的说出口。
说完才觉得唐突,心下七上八下起来。
身边的文慧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应了一声,可却给了赵玉樊莫大的鼓励,只觉得老天爷终于知道可怜他,让他也能遇到这样的美事。
两人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分开,文慧先带着丫头回了马车,生怕别人发现,赵玉樊在外面打转了半个时辰才回去,也不觉得辛苦。
回到马车里更是美滋滋的。
冷氏姐妹交换了个眼神,靠上去给赵玉樊捶腿,“爷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也给妾身们说说。”
“这个自然是好事,却不能说给你们听。”赵玉樊没有了白天的阴脸,让冷氏姐妹越发的好奇。
巩氏是个不爱说话的,眼睛转了转,调笑道,“莫不是爷遇到了好姻缘?”
赵玉樊就笑了起来,到巩氏的脸上摸了一把,“还是你最懂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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