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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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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棠雨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啊。”
老鸨笑道:“祝姑娘,你这可是多幸运啊?遇到阮姐,要不然那些黑帮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以后啊,你就好好努力,把债还清吧……”老鸨离去。
黛儿连忙问:“小姐,要不我们像以前一样逃吧?”
祝棠雨一怔,摇头:“还能逃到哪里,到最后还不是一样被陈爷找到。”
“可是,你真的要听那个什么阮姐的,做舞女为她赚钱吗?”
“你看我这身上,有那一块儿料适合做舞女的?现在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祝棠雨叹了一口气。
到了晚上,漆黑的密室内,梁景言不省人事地躺在屋子中央的石床上。马新棠和井上雄走了进来,打量着昏迷的梁景言,井上雄笑道:“马少爷,你可真有本事,居然把梁景言二少爷都给绑来了,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趁机把他杀了?”
马新棠愤然道:“就这样把他杀了,游戏就结束了,这样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慢慢地折磨梁景言与梁家所有人,让他们也尝尝当年我娘受的痛苦。这次梁景言落在我手里,不管以前他有多嚣张,我也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井上雄一怔,问:“哦?看来马少爷早就计划好了?”
马新棠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丫鬟便端着两个香炉走了进来,分别放在梁景言身旁,然后薰起了香。
井上雄不解地看着香炉里袅袅的青烟,问:“马少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马新棠:“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提过焚心香吧?原本这次芙蓉斋和梅香居建立起了合作关系,没想到这梁景言坏我好事把红雪送进监狱,如今梅香居又被王夫人掌权,要让她跟我合作,就更不可能了。”
井上雄:“那你打算怎么办?”
马新棠轻轻一笑:“我要让梁景言从今天起,再也无法调香,我要让他再也不能闻到世界上任何一种香味。”
井上雄见他那张俊逸的面孔,竟然是出现了隐隐的青白色,油然佩服道:“原来是这样,那刚刚点燃的香就是焚心香吧?这香闻多了,就会失去嗅觉,马少爷可真有本事,居然能想到这种办法,佩服,实在是佩服。”
炉里的香呼呼地燃了起来,窗外也有风呼呼地吹着,屋子里是一片冰意,过了那样久的时间,周围静的可怕,马新棠的脸色简直难看极了,他终于说:“没了嗅觉的梁景言,就再也没办法调出上等的香来,不能调香。他跟废人还有什么区别?我倒要看看,以后他还能怎么跟我斗!”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一大早,梁清明便坐在榻上,脸上带着怒气,对一旁的三姨太,道:“吟梅,你说王传一要十日后才回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前几天,梁清明便开始打王传一的电话,询问他帮脂香堂解禁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无奈这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梁清明只以为他很忙,只能等他来消息,可今儿一大早,就听三姨太说这王传一去北平了,还要十日后才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躲着自己吗?梁清明顿时火冒三丈。
三姨太低着头,轻声道:“老爷,我也不清楚,是他的侍从告诉我的。”
梁清明猛地站起来:“他究竟什么意思,如果不答应帮我们,当初就不应该许下承诺,收了钱不说,现在倒好,居然去北平躲我们了!”
三姨太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尴尬不已,道:“清明,我了解我哥,他做事一向谨细,这么些年了,可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他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梁清明冷笑一声:“呵呵,不是这个意思?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表面上在你面前是好哥哥,说不定背后就朝你扔刀子!”
三姨太一怔,有些生气道:“我不许你这么说他,他不是这种人!”
“那你以为他是那种人?我看他就是贪财的小人!况且以他堂堂副官这个称号,去找周会长,周会长能不听他的吗?但他没有去,他收下我的钱,还摆了我一道……我梁清明从不轻易相信人,因为我明白,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人就变了……我以为他是你亲哥,我们是一家人,他一定会帮我,没想到我错信了你们,你们居然联合起来骗我!”梁清明冷笑着说。
三姨太眼圈有些红:“清明,我没有骗你,我也不知道他……”
梁清明打断她:“别说了!通过你们姐弟俩做的好事,我算知道了,这个世界谁都不能相信,只能相信自己!”
三姨太气得浑身颤抖,颤声道:“所以你是后悔娶了我吗?”见梁清明沉着脸,一言不发,她眼中涌上泪来,疑惑道:“梁清明,你究竟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的?”
梁清明道:“你想太多了。”
三姨太不可置信道:“前几天,我在收拾你书房的时候,在你的书里发现一张照片,那是你已死的前妻苏涟漪吧?呵呵……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梁清明一怔:“你偷翻我东西?”
三姨太冷笑着说:“没想到啊,我居然和苏涟漪长得那么像,难道你娶我,就是因为忘不了她?”
梁清明转开视线:“我没有。”
三姨太的泪水夺框而出:“你别撒谎了,有好几次我看见你拿着那张照片发呆,平时我从你的眼神中就发现,你看我和看那张照片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你看她时嘴角常常会不知不觉的地笑,眼睛里像有光,而看我的时候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冷漠,拒我为千里之外……”
梁清明有些后悔道:“吟梅,你想太多了……算了,今天是我心情不好,不该跟你吵,你别闹了,好吗?”
三姨太冷冷道:“以前我认为,只要我努力,就可以让你忘掉她,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你们既然那么相爱,你为何又要把我牵涉进来,想让我看你们的感情有多好吗?好一对狗男女!”
梁清明大怒:“我不许你这么骂涟漪!”
“我偏要骂,狗男女!”
“啪”的一声,梁清明狠狠给了三姨太一耳光。
三姨太被打得怔住,流着泪,不可置信道:“你,你打我?”
“对……对不起。”梁清明看三姨太满脸的泪痕,神情有些自责,想将她抱在怀里,却被她一把推开。“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三姨太哭着跑走了。
“吟梅!”梁清明看着她的背影,愣在原地。
中午时分,顾香刚吃完中饭,有些消化不良,便到院中散步。刚踏进来,便看到两个丫鬟在庭院中边走边聊,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在树丛后,听那红衣丫鬟道:“最近府里发生好多事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绿衣丫鬟道:“不就是三少爷的婚事吗?我看这件事,就是因为那个顾香而起……”
顾香一怔,脸色发白,听那红衣丫鬟问:“哦,你怎么这么说?”
“你想啊,三少爷原本已经和孙家小姐定婚了,这月末就要成亲了,结果好端端的凭空冒出个娃娃亲,把府里闹得鸡飞狗跳的,你说,这不怪她怪谁?”
“是哦,还没进门就这样了,以后进了门还得了,我看她就是丧门星。”
“对,丧门星!”
二个丫鬟渐渐走远,顾香从拐角后走出来,却是咬紧了牙关,握紧了拳头偷,恨恨道:“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
便是下午,顾香来到水月楼,看着水月楼里进进出出的人,施施然道:“顾香,你现在已经沦落到做妾的地步了,以后还要与另一个女子共侍一夫,你已经没有任何优势了,如今,你只能放手一搏,一定要让梁鸣爱上自己。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
顾香咬了咬唇,朝水月楼里走了进去。
夜色便是散开了来。
硕大的水月楼内却灯火通明,舞台上有浓妆艳抹的女子们在跳舞,音乐师们坐在舞台两头,台下的观众席上坐满了人。宾客如云,甚是热闹。
梁鸣缓缓走过来,在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两三个衣衫轻薄透明的妙龄舞女,甩动着手上的丝绢,往梁鸣迎了过去,连忙扑过来朝他身上靠,娇嗲的唤着:“呦呦呦,梁三少爷!哪阵风把您老人家吹过来的?”
梁鸣把舞女一把抱在腿上,笑着:“你这阵香风啊!”
舞女娇羞一笑:“讨厌……”
这时,老鸨突然走上台,大声道:“花魁出场,非诚勿扰!”
灯光熄灭,音乐响起,帷幕缓缓拉开。随即,打扮成西域舞女的顾香,蒙着面巾,口中咬着一枝玫瑰,腰肢一扭,足尖一点,小退几步,便跳起了极美的胡舞,一脸魅惑的表情。
顿时,大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一个个像伸长脖颈的鹅一样看着顾香。梁鸣更是惊讶的好半天合不拢嘴来。一时间,整个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香身上。
过了好久,音乐停止,顾香谢幕,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老鸨上台,笑道:“这位姑娘的舞是我看过最美的舞蹈,不愧是水月楼的花魁啊!各位,要是今晚谁出的价最高,这位姑娘今晚就是他的!”
台下开始轰动起来,公子哥们手里拿着银票争抢声不绝于耳。
“我出两万!”
“我出五万!”
“我……我出二十万!”
老鸨喜上眉梢道:“哎呀,还有没有更高的?”
台下一片安静。这时,梁鸣站了起来,扯高气扬道:“我出一百万!”
这话,让所有人都惊住了,顾香见一脸得意神情的梁鸣,正对着她笑。老鸨顿时大笑道:“哎呀,原来是梁三少爷,花魁今晚是你的了!”
台下开始唉声叹气,众人散开了。
房门被一把推开;梁鸣将顾香推倒在墙上,手轻轻滑过她的脸庞,伸手挑逗的撩起她一缕头发,泥鳅一般黏在她身上,笑道:“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何不早点歇息?”
顾香轻轻推了推他,却是推不开,只得就势敷衍:“哎……缘分不分早晚,有缘千里来相会,香儿等的就是梁少爷你啊,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我们先来喝喝茶,聊聊天。”
梁鸣一把揽过她的腰,紧紧地搂着:“还喝什么茶聊什么天呀!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般娇羞的美人儿!”说完,就势一倒,便抱着顾香倒在了床上。轻咬着顾香耳根,翻身压在顾香身上,去解她的腰带,“……少爷我现在就来细细品察你的好处……”
顾香一把推开梁鸣,坐起来:“慢!”
梁鸣有些不高兴道:“怎么了?”
顾香笑道:“少爷你难道不想看我长什么样吗?”
“你不说我还忘了,那就让我看看你绝美的容颜吧……”梁鸣□□着摘下顾香的口罩,却猛地怔住了,猛地站起来,大惊道:“怎……怎么是你!?”
顾香一笑:“怎么不可以是我?”
梁鸣脸色发白道:“你……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顾香倒在他的胸口,娇声道:“我马上就要嫁给你了,你就是我的夫君了,我当然是趁着机会,给夫君你一个惊喜啊?怎么,你不喜欢?”
梁鸣大喜不已:“没有没有,我当然喜欢,没想到你这么美不说,还这么有趣,早知道,我就只娶你一个人了!”
“真的吗?那以后你是爱我还是爱你的正室?”
梁鸣猛地把顾香抱在怀里,手摸着她的腰间:“我的小美人儿,我当然是爱你了……时候不玩了,我们还是先……”
顾香推开正要吻她的梁鸣,故作矜持道:“夫君……你急什么啊?顾香早晚都是你的,我听人家说,未出阁的少女在成亲前几天不能和夫君同房,要不然会不吉利,你既然爱我,就再等一等吧?”
梁鸣一怔,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好好,夫君就答应你,等到咱们的大喜之日再碰你。”
顾香靠在他怀里,却是一脸阴险的表情。夜半之时,顾香悄悄出门,朝早守候在门外的老鸨走了过去。
老鸨笑着问:“顾姑娘,事情办完了吧?
顾香点点头:“办完了。”
老鸨道:“我就说嘛……男人都吃这一套,你没看见,那梁三少爷一看见你,眼睛都直了……准对你念念不忘了!”
顾香一笑,把几块大洋放入老手中:“这次多亏有你,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多谢你。”
老鸨看着手中的大洋,笑的花枝乱颤:“你也别谢我,等你成了梁家少奶奶,可不要忘了我就好。”
“这自然不会。”
……
一轮圆月悬挂在夜空中,梁府横梁上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曳。
两个黑衣人抬着梁景言来到大门口,其中一个黑衣人道:“快快快!到了,快把他放下!”黑衣人把梁景言扔在在门口,便急忙离开。
次日一大早,管家打着哈欠开了门,他不经意一瞥,竟看见门前躺着一个人,顿时愤然道:“嘿!这叫花子真没眼力价儿,什么地方不睡,居然敢到梁府门前来撒野,活的不耐烦了?还不快滚!”
见那人没动,管家怒气十足地走上前去,推了他一把。那人仰面倒在地上,管家见是梁景言,大惊不已,连忙奔过去扶起了他,惊慌道:“少爷,少爷你怎么在这儿睡觉啊?少爷你醒醒,少爷!”
冬季来到,天气极冷,才十二月初,竟就像要下起雪来,桃花岭的气温较北方稍高,水雾在空气里便凝结成了水珠,更是冷的刺骨。
梁府内,梁景言躺在床上,他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见屋里站着府上众人,都愁眉苦眼地看着他,疑惑地坐起来,问:“今天什么节日?怎么所有人都在我房间里?”
屋中所有人都没说话,半晌,梁清明挥了挥手。陈阳便端着一碗药走到床边,递给梁景言,道:“少爷,快把药喝了吧?”
梁景言一愣:“药?我好端端地喝什么药?”
陈阳脸色苍白道:“少爷,你失踪了好几天,我们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结果今天一大早,管家发现你居然睡在大门口。”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叶盈盈上前一步,道:“表哥,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仔细想想,会不会是有人害你?”
梁景言骤起眉头,仔细思索着:“对了,我记得前几天我刚回来,就被打晕了,后来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
众人一听,都失望地低下头,梁景言见所有人的脸色都那么苍白,顿时沉下脸,有不好的预感。
梁清明道:“这事我一定会查清楚,景言,你先把药喝了。”
梁景言点点头,端起药碗抿了一口,脸上浮起疑惑,看着陈阳,笑道:“陈阳,这是什么药,居然没味道?你小子有进步,知道我最怕喝苦药。”
陈阳一怔,眼睛里浮起一层水汽。而此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惨白着一张脸,像要哭了似的。梁景言皱起眉头:“你们都怎么了?爹,是不是家里又发生什么事了?”
屋里寂静一片,顷刻,梁清明叹了一口气,绝望地看着梁景言,道:“景言,你之所以喝药闻不到味道,是因为……你失去嗅觉了。”
话音刚落,便是“嘭”的一声,梁景言手里的药碗摔在地上,成了粉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几天过后。这会儿,二姨太坐在椅子上,梁鸣在后面给她捏着背,一脸笑意,道:“娘,看来最近我们的运气好的无可阻挡啊,这一次,梁景言失去嗅觉,我看他还怎么嚣张!”
二姨太也笑道:“我听说……他已经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三天三夜了?
梁鸣冷哼一声:“我看他现在一定是灯盏无油……火烧芯了,正躲在实验室里哭呢。”
二姨太神色凝重的说:“以前我日日夜夜都祈祷老天爷,让这梁景言无法再调香,这样一来就没人跟你抢脂香堂的继承人了,可现在这梁景言没了嗅觉,我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不知怎么,我这一颗心却七上八下的。”
“娘,我看你是高兴过头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呢,如今你儿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咸鱼翻身了!现在梁景言再也闻不到香,就跟一个废人似的,他还拿什么跟我比,我看,爹以后一定会把脂香堂交给我的!”梁鸣眉飞色舞地说。
二姨太点点头:“你说的也对,鸣儿,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学习做生意,机不可失,机会永远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梁鸣信誓旦旦道:“娘,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二人便一起笑了。
中午时分,梁清明刚走进花园,便见花园里站着一群人,他们都围着梁景言的实验室,里面更是传出的砸东西的声音,众人都急得团团转。
陈阳看着梁清明,便连忙跑过去,焦急地说:“老爷,你快进去看看吧,少爷快把里面所有的香水都砸了啊!”
叶盈盈也跑过来,道:“是啊,叔叔,表哥已经把自己锁在里面三天三夜了,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梁清明的眼睛垂了下来,刹那间心中转了无数种滋味,默了半晌,轻声叹了一口气,绝望道:“事到如今,我再怎么劝也没用了,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景言的脾气,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调香,如今上天把他的天赋夺走了,他怎么能不伤心?我这做爹的真没用啊,眼睁睁看着儿子变成这样,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阳道:“老爷,这又不是你的错!你说,前几天少爷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闻不到任何香味了?”
叶盈盈一听这话,脸一下就白了,她虽平时最喜欢和表哥吵架,但依然是最喜欢他的,当即差点掉下眼泪来:“是啊,说不定表哥的病也只是暂时的,过几天就好了。”
梁清明摇了摇头,道:“你们也太天真了,我已经请过五大香镇所有德高望重的医生看过了,他们都说没有办法……如今脂香堂还没被解禁,景言又成了这个样子,老天爷,是你要绝我梁家吗!”
闻言,众人眼里都含起了泪水。突然,实验室的门被打开,蓬头垢面的梁景言从里面大步跨出来,众人便连忙欣喜地围了上去。
梁清明欣喜道:“景言……”
梁景言置若罔闻,看也没看身边的人们一眼,便转身向大门口走去。
众人连忙追了上去,梁清明焦急道:“景言,景言你站住!”
叶盈盈道:“表哥,你去哪儿啊?”
“别跟着我!”
梁景言突然大吼,把二人吓站在原地。众人眼看着离开的梁景言,一脸悲伤的神色,无可奈何。
夜色袭来,梁景言把车开得跌跌撞撞,街上的行人们被吓得脸色苍白。他横冲直撞了好一会儿,才把车开到水月楼,径直走进舞池,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侍从拿了酒过来,梁景言便是接过一饮而尽。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的桌前,已经摆满了好几个喝光的横七竖八的酒瓶。
梁景言倒了一杯酒,冷笑着看着手里的酒,醉醺醺地道:“你告诉我,我还能闻到香味对不对?我是谁?我可是桃花岭大名鼎鼎的梁景言,我可以认出成百上千的花草,各种香料更是熟稔于心,即使我闭着眼睛,也能闻出一瓶香水里用了什么香,我可是桃花岭第一调香师……我调的香无人能比……”
梁景言醉的不轻,一口气把手里的酒喝完,又倒了一杯,喃喃道:“你快告诉我,老天爷是不是在耍我?他一定是跟我闹着玩,对不对?他明天就会把嗅觉还给我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在一旁一直观察着梁景言的两个男客人,朝他走了过去,其中一个冷嘲热讽道:“哟,这是谁啊?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调香师梁景言吗?怎么独自在这儿喝闷酒啊?”
另一个道:“哎,你还不知道啊?他已经失去嗅觉了,什么都闻不到了,大概是因为这事在这儿喝酒呢?”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梁景言闻不到香味了?那他以后还怎么调香?”
“这事儿都在桃花岭传开了,所有人都高兴的不得了,我们连做梦都想着这一天,没想到还真发生了,哈哈哈,没了他这个劲敌,脂香堂还能怎么独霸天下?以后啊,咱们桃花岭大大小小的香坊,都可以赚大钱咯!”
“那这梁景言以后不久成了废人了吗?”
“可不是嘛……”
梁景言的脸色白的像张纸,他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酒杯,手上泛起了青筋,突然,他把手里的酒杯,猛地砸在二人的面前,怒道:“给我滚!”
那两个男客人吓了一大跳,连忙走开了。
梁景言倒了一杯酒,冷冷一笑,仰头喝下,突然一把推开桌上所有的空酒瓶,直接抱着一大罐酒就喝。
半晌,他停住了,猛地睁大双眼,整个人一动不动。一股幽香细细传来,他嗅着这香,彻底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闻不到任何味道了吗?
舞池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了,一束光照在舞台上。音乐响起,七八个穿着红裙的舞女走出来,在舞台上跳起了舞。
梁景言睁大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在舞台上跳舞的祝棠雨。半晌,他站了起来,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人,猛地朝舞台上跑了上去,一把拉住了祝棠雨的手。
舞池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在舞台上捣乱的梁景言,震惊不已。祝棠雨也是疑惑地看着拉着自己的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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