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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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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雨支支吾吾道:“那不是马新棠吗?”
梁景言冷笑一声:“真是冤家路窄,咱们走。”
马新棠和侍从在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小二端来了茶水。
梁景言三人经过马新棠身边时,却被他叫住:“梁少爷,既然遇见了,何不坐下来喝杯茶?”
梁景言冷冷看着马新棠:“我也想啊,可是我爹告诉我,跟缺德事做多了的人一起喝茶,会折阳寿。”梁景言迈开脚步,准备离开,却又听见他说:“难道你不想弄清楚,为何你舅舅王传一不帮你们,为什么你好端端的却没了嗅觉?”
梁景言一怔,转身,猛地抓起马新棠的衣领,怒道:“没想到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马新棠跟他对视,道:“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景言愤怒不已,举起拳头,正要打马新棠,缺被陈西、吴雨拦住,“景言……”
梁景言被抱住,动弹不得,只能大声道:“马新棠,你别得寸进尺。”
马新棠站起来,挑衅道:“现在你和你们脂香堂,就是被折了翅膀的蚂蚱,再跳也跳不起来,你又能奈我何?”
梁景言甩开陈西、吴雨,走到马新棠面前,说:“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卑鄙,次次用计陷害我们,居然还出阴招让我失去嗅觉,有种你就明着来,我奉陪到底,别跟个小人似的,总在背后放冷箭,像条狗一样。”
“呵呵……如果能搞死你们,做一条狗又如何?”
梁景言和马新棠剑拔弩张地对视着。
半晌,梁景言开口道:“那我就成全你,总有一天,会让你惨的连条狗都不是。”说完便转身离开。
陈西对马新棠嘲笑道:“我呸!小人行径!”
吴雨也对他冷冷笑了笑:“既然是狗,叫两声来听听?”
马新棠准备拔枪,吴雨吓得跑走了。马新棠冷哼一声,瞪着梁景言离去的背,脸色阴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梁清明背负着手在厅中走来走去,梁景言焦虑地看着他,道:“爹,马新棠简直太卑鄙了,原来他早就做好了一切,等着看我们的好戏。”
“没想到他的手段这么高明,先是买通了周会长,现在又是王传一……”梁清明转回身。
“难道他想把我们这边的人,全拉到他的阵线,一起对付我们?”
“没错,我一直低估了他,也低估了我和周会长和王传一的关系,我一直认为,他们和我有着密切的关系,催不可破,没料到原来他们都是不能相信的人,被马新棠轻易找到缝隙,就把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毁得分崩离析。”
梁景言一怔,道:“其实这样反而好,可以趁机看清楚那些人是真心对你,那些是披着羊皮的狼。”
梁清明脸色阴沉:“哼,亏我当初对他们一心一意,只能怪我错把狗当成了老虎。”
梁景言皱起眉头:“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咱们脂香堂今年的利润全部打了水漂,这一天天的拖下去,亏本也越来越严重。”
“如果周会长始终不撤销禁止令,那我就只能剑走偏锋,逼他就范了。”梁清明说。
梁景言道:“周会长这个人一向贪生怕死,爹,要不然我去吓吓他?”
“不行,这件事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既然他敢跟我挑破关系,说明他也有了决心和我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时候去解决这一切了。”
“可我不放心,周会长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自从上任以来,就暗中选了一拨人,日日训练成了一批作战力十分厉害的洋枪队,爹,你千万要小心。”
梁清明不屑地说:“哼,他那支洋枪队,我看最后派上的用场就是为他送葬了吧,这件事还轮不到我亲自出手。”
梁景言有些迷惑地看着他:“爹,你的意思是?”
“你忘了,我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莫非,你想……”
梁清明笑道:“没错,事到如今,我只能去找林师长帮忙了。”
“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在林师长当初落难的时候,曾经救过他一次,他向你承诺,只要你有难,他必定万死不辞……可是,这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他还记得吗?”梁景言扬了扬眉毛。
梁清明笃定道:“就算他如今是林师长,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你放心,他不会不承认的……”顿了顿,“对了,景言,我听说你在外面找了个舞女回来?”
梁景言笑道:“她叫祝棠雨,我找她来是让她帮我。”
梁清明微微一怔,问:“帮你,一个小小的舞女,能帮你什么?”
“这暂时是秘密。”
梁清明一惊,忙问:“虽然我不知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但做爹的,看你发生这种事,心里也不好受,景言,你放心,我一定会找遍世界每一个角落的医生,治好你的鼻子。”
梁景言微笑道:“爹,你不用担心,虽然我的嗅觉没了,但调香术却忘不了,你给我点时间,等我习惯不依靠嗅觉调香后,相信咱们脂香堂会更上一层楼。”
“你能这么想,为父实在替你感到开心,但你也不要太拼了,注意保重身体才是。”梁清明刚说完,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老爷、少爷,不好了!”
梁景言见管家一脸汗水,忙问:“管家,怎么了?”
管家惊恐道:“香坊的工人们……他们集体罢工了!”
梁清明惊讶不已:“什么?罢工!”
写着“梁府香坊”四个漆金大字的牌匾长有丈余,宽约三尺,没有刷漆,竟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底,在阳光底下显得熠熠生辉。一辆车在梁府香坊前停下来,梁清明带着梁景言、陈阳急忙走了进去。
坊内,一群工人围成一堆站着,看着梁清明等人走了进来,连忙围了上去,异口同声地喊着口令,有节奏地喧闹了起来,“发工资……发工资……发工资!”
梁清明大喝道:“各位安静,请听我说!”
见工人们停了下来,梁清明又道:“首先,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是不是所有人都下定了决心要罢工?”
有工人道:“没错,你不发这个月的工资,我们就罢工!”
梁清明淡淡道:“你们都是为我脂香堂工作那么多年的老工人了,那么我再问你们,这些年,我梁清明什么时候拖过你们工资?”
一个胖个子工人上前道:“那为什么这个月的工资还不发?我们知道脂香堂最近被警察局下了禁止令,你们已经一个月没有做生意了,分店也关闭了一半,这个月你们迟迟不发工资,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关掉香坊的准备?”
梁清明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们放心,区区一个禁止令,还不至于把我们几百年传承下来的脂香堂扳倒,至于这个月的工资,你们过几天就可以领到了。”
那胖个子工人又问:“过几天是几天?七天前你们就这样说了,是不是又要等七天后!七天后如果你们倒闭了,我们到哪儿去找人要钱?”
梁景言听言,连忙上前道:“我们现在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们不可能连我爹也不相信吧?他说几天后发,就一定会发。”
“那我们怎么相信梁老爷说话算话?再说如今连二少爷的嗅觉也没了,脂香堂已经不比从前,说不定明天就完了!”
为了增强说服力,梁清明上下打量了众工人一番,摆了摆手,道:“好,既然你们不相信我……你们不是要罢工吗?那现在就可以走了……”
这时,坊中顿时安静下来,工人们支支吾吾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离开,那胖个子工人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里还有好心情被他激怒,越发气结了,一回头,打量了他一番,随即恍然大悟的说道:“梁老爷,你别以为我们是闹着玩的,我们走!”他带着众工人转身正要走,梁清明笑道:“你们当然可以走,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家人?”
这时,所有工人停下脚步,都怔住了。
梁清明色厉内荏道:“你们家中,上有小下有老……你们的父母或许还有病在身,靠你们挣钱才能吃药活下去,但你们没工作了,他们就可能会死;你们的孩子,正是活蹦乱跳的年纪,每次缠着你给他买吃的,但你没有钱,只能看见他失望的眼神;你们的妻子,把家里整理的井井有条,每天想着法子做顿好的晚饭等你们回去吃,但你告诉她工作不做了,她表面安慰你没关系,可以再找,但夜里你发现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叹气。你们是家里的顶梁柱,仔细想想,你们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吗?”
坊中众人都没有说话,都拉拢着头,脸色苍白。
梁清明幽幽叹息:“或许也有人不在乎这些,他们活着只为自身享乐,别人过得好不好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我相信,在这儿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会不喜欢钱,钱不仅仅可以给你一个美好的生活,幸福的家庭,宽大的别墅,美味的食物,钱可以买到自由,它还可以让你成为一个受欢迎的人。这也是你们做这份工作的原因,而我作为你们的老板,负责给你们钱,你们负责我的需求,这是一种雇佣关系,但我们的共同目标是一样的,为了更好的生活……你们好不容积累了经验,或许再等几天,就会涨工资,这么难得的机会,你们舍得放弃吗?”
听得这话,那胖个子工人盯着梁清明的脸,看了半晌,有些兴奋激动地问:“梁老爷,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留下来的人,就会涨工资?”
梁清明点点头:“不错,话说了那么多,我现在有难,不强求你们相信我,但支持我的人,日后我必定会牢牢记住。”
这话让所有人都怔住了,工人们低头仔细思索着,半晌,人群里有个工人大声道:“好,我不罢工了,我要留下来!”
接下来,众人便纷纷附和。
“我也是!”
“我也留下来!
梁清明欣喜不已,眼角已经有些湿润,他朝所有工人鞠了一个躬,感激道:”谢谢你们,愿意相信我,日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们!”
……
这会儿,丫鬟宿舍里。白雪起床,坐到梳妆台边梳洗,不经意看到镜子里的脸,顿时吓的尖叫了起来,“啊……我的脸!”
所有丫鬟都疑惑地看着白雪,小桃走过去,问:“怎么了?”
白雪尖叫道:“我的脸上怎么起了这么多红斑?”说完看了看小桃,见她的脸也是一样,顿时吃惊道:“你……你也是!”
小桃连忙惊慌地照了照镜子,顿时也尖叫起来。不过一会儿,屋中所有丫鬟都尖叫起来。
……
祝棠雨三人还在屋中睡得正香,模糊中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祝棠雨缓缓睁开眼睛,见白雪和小桃一起抬脚猛地踢开了客房的门,走了进来。白雪朝身后的丫鬟挥了挥手,丫鬟抱着桶水走进来,猛地朝睡在床上的三人泼过去。
祝棠雨顿时尖叫着猛地站了起来。
黛儿也突然坐起来大惊道:“下雨了?下雨了!”
祝棠雨看清一切后顿时怒不可支:“白雪、小桃,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泼我们水!”
小桃狠狠地瞪了一眼祝棠雨,道:“昨晚你是怎么对我们的,我们就怎么对你。”
祝棠雨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解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问吗?”白雪指了指自己的脸,“看清楚了没?祝棠雨,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祝棠雨看清了几个丫鬟脸上的红斑,想起原来是昨晚下的泽离子起药效了,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好丑啊……活该!”
小桃气急,愤愤的一跺脚:“你……你居然还笑?祝棠雨,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祝棠雨双手环胸,云淡风轻道:“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做到让你们起红斑啊……”
“还狡辩,我们已经找到了人证,”白雪看着昨晚送养颜水那丫鬟,问:“你说,昨晚是不是你看到祝棠雨,把养颜水端走了一段时间?”
丫鬟拨浪鼓般点头,道:“没错,她说替我给你们送去,没想到一会儿又说肚子痛把养颜水还给我了。”
祝棠雨憋着笑,翻了个白眼:“哎……这也不能证明关我什么事啊?”
小桃怒道:“一定是你在养颜水里下药,毒害我们。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少爷!”
“那你就去啊,你们刚刚泼了我们一身的水,也好不到哪儿去。”祝棠雨冷笑着说。
“好啊,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白雪猛地朝祝棠雨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祝棠雨一惊,也捏住白雪的耳朵,二人打了起来。
一直沉默着站在一旁的杜玉蝶,连忙去拉二人:“别打了!”
这时,所有丫鬟都打作一团。直到一声呵斥,众人才停了下来:“你们在干什么!”
二姨太和吴嫂走了进来,白雪见到二姨太,眼睛骨碌一转,连忙走过去,道:“二姨太,你看我的脸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其他人的脸,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祝棠雨做的!”
“闭嘴!”二姨太扬手打了白雪一巴掌,见她被打,所有人都震惊了,不发一言。
二姨太脸色微沉,怒道:“一大早就听见你们大声喧哗,做下人的要有做下人的规矩,你们不好好伺候主人就算了,居然还打架,成何体统!”
小桃咬了咬唇,站出来,仰头道:“二姨太,这真的是祝棠雨做的,她想害我们全部毁容。”
二姨太看了看她,指着祝棠雨和小桃:“你们两个过来。”
小桃和祝棠雨走了过去,二姨太抬起手朝祝棠雨脸上打了一巴掌,又抬起手朝小桃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举动,让所有人都僵住了。二姨太对所有人道:“我不在乎这件事谁对谁错,只在乎谁打了架……我看你们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不罚你们,过几日还不飞天了?小桃、白雪、祝棠雨,我罚你们三个去打扫厕所,一天不许吃饭!”说完,二姨太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我说你们几个,就是不让人省心,现在好了吧?”吴嫂瞪了众人一眼,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杜玉蝶和黛儿连忙走到祝棠雨身旁,黛儿心疼地问:“小姐,脸痛不痛啊?”
祝棠雨没好气道:“废话,你试一试看被打一巴掌,痛不痛?”
杜玉蝶听言,抬起头来,梨花带雨地看向她,哽咽道:“棠雨,这都怪我,害你被打了,对不起。”
祝棠雨一怔:“你又来了,都说不关你的事了。”
这时,白雪冷笑道:“啧啧,多么感动人的场面啊?祝棠雨,我告诉你,如果我们脸上的红斑不好,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祝棠雨白了她一眼:“行啊,请放马过来。”
“哼,我们和你们三个势不两立,我们走!”白雪和小桃便带着其他丫鬟耀武扬威转身离开。
祝棠雨看了看二人一脸苍白,笑道:“别管她们,有我在,她们也不敢把你们怎么样。”
黛儿微微一笑,掩饰住刚才的担忧,道:“小姐,等会儿我帮你扫厕所。”
杜玉蝶道:“我也是。”
祝棠雨笑着看向二人:“算你们俩讲义气。”
三人便一起笑了起来。
这时,梁清明和梁景言从香坊回来,并肩走在府里的庭院里。梁景言笑道:“爹,这一次可真险,差一点所有工人都走了,还是你厉害,把所有人都劝住了。”
梁清明淡然一笑:“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讲究诚信,无论是客人和工人,都不能欺骗,你骗了他们一次,或许他们这一生都不会再相信你了;况且,他们相信的也不是我,而是我们脂香堂世世代代积累下来的诚信。”
“再怎么说,这一次你也功不可没,刚刚你那演说,连我都被感动了……”
梁清明正色道:“别以为这工人罢工解决了,就万事大吉了,这不过是缓策之计罢了,你别忘了咱们家的禁止令还没撤,而且,这两天又要凑出钱来给工人发工资,哎……”
梁景言略带犹豫的看向梁清明,问:“爹,你不是说会去找林师长帮忙吗?”
梁清明皱了皱眉:“是这样没错,但我依然放不下心,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把握这条路上不出差错。”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保佑我们家的。”
“没错,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现在我也只能放手一搏了……下午我就去找林师长,求他帮忙。”
梁景言一怔:“爹,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梁清明摆了摆手:“不用,我说过这件事不想你参与进来。”突然,梁清明的鼻下流出了血,滴在了衣服上,地上。
梁景言一惊:“爹,你怎么流鼻血了?陈阳,快拿手帕来!”
梁清明探手摸鼻下,手指上沾满了血。
陈阳拿着手帕跑了过来。梁景言把手帕给梁清明捂住鼻子,忙道:“爹,快捂住。”
梁清明笑了笑:“别紧张,一点儿鼻血而已,我看最近是操劳过度了……我回房间躺一会儿,你们走吧。”说完把手帕捂住鼻子,转身离开。
陈阳忙道:“少爷,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梁景言看着他。
陈阳道:“早上祝姑娘和丫鬟们打架被二姨太撞见,二姨太打了她一巴掌,还罚她去打扫厕所。”
梁景言微微一怔:“什么?那她现在在哪儿?”
“她出门去了,好像去了水月楼。”
“水月楼,她还回去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去找她回来?”
梁景言想了想,说:“不用,一会儿她回来,你让她到实验室来找我。”
“是。”
水月楼里,祝棠雨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一旁的客人连忙捂住鼻子,起身纷纷远离祝棠雨。
老鸨走了过来,鼻尖突然一股臭味,她连忙捂住鼻子,对祝棠雨道:“祝姑娘,你这身上什么味儿啊?快起来!”
祝棠雨蹙眉道:“老鸨,你不知道梁府那厕所有多臭,我擦了半天,快累死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你放心,我就歇一会儿……”
“不是我说你,等会儿阮姐看见了,我看你怎么办。”
祝棠雨狡猾一笑:“你放心,我刚刚看到她出去了,暂时应该不会回来。”
“你啊……”老鸨叹了口气,不再搭理她。
这时,马新棠走进舞池,远远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祝棠雨,笑了一笑,走了过去,道:“祝姑娘,你这一身打扮,莫非又是为了逃命?”
祝棠雨转头看见他,尬尴地笑了一笑:“是你啊,你怎么会来这儿?”
“那天我不是说过,会来这儿找你吗?”马新棠道。
“原来你是来找我了,可是我今天……”祝棠雨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被罚扫厕所,一声臭味儿,也没办法请你喝酒了。”
马新棠一怔:“被罚?难道你是这儿的舞女吗?”
祝棠雨面红耳赤的辩解道:“不是,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我是大户人家里的丫鬟……”
“原来如此,看来你这丫鬟当的有点儿苦啊,还夹杂了保洁员的工作。”
“谁叫我总是惹麻烦呢?”
马新棠缓缓抬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起:“那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祝棠雨连忙跳起来,厚脸皮地笑道:”好啊好啊,我今天一点儿东西也没吃,你可以请我吃东西。”
马新棠如沐春风一般地笑:“那好……你想去哪儿?”
祝棠雨眼睛一转:“楼上的练舞厅,白天里面一般都没人。
周黛眉在角落里,见二人偷偷摸摸地上了楼,脸上浮起狐疑的神色。
练舞厅里,祝棠雨坐在地上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只鸡排,狼吞虎咽地吃着。
马新棠打量她,朗声笑道:“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祝棠雨呜咽着道:“你不知道,我今天什么都没吃,还扫了半天厕所,饿的都快晕了。”
马新棠听言,眸子缓缓的眯了起来:“幸好今天我来了,如果没有我,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什么都不能吃?”
“这是当然啊,你不知道这儿的规矩有多么恐怖……以前我原本说去厨房偷东西吃,可外面好几个人守着,苍蝇都飞不进去,阮姐防我们这些舞女吃东西,可谓下足了功夫。”
马新棠笑道:“那么凄惨,那你岂不是经常饿肚子?”
祝棠雨点点头:“是啊,但是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那就是画饼充饥咯,每次一饿,我就在脑子里想鸡腿儿、鲍鱼、海参。”
“好像是个好办法啊。”
祝棠雨慢条斯理地咬着糕点道:“好什么啊,最后越想越想吃,想吃就越饿……哎……”
马新棠一怔,怜悯地看她一眼:“那这样吧,以后呢,我经常来看你,你不就有很多东西吃了?”
祝棠雨一怔,连忙笑道:“好啊好啊……不过,这些吃的可不便宜啊,你不是亏大了?”
马新棠笑了笑:“没事儿,这点儿钱呢,我还负担的起。”
“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你简直就是大好人!”祝棠雨猛地往马新棠肩膀上一拍。
“我这样的好人可不多了,你得好好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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