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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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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也委屈道:“就是,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我们要尽快想办法阻止梁景言提炼出相思香啊!”
二姨太叹了口气:“说不定他暗中都提炼好了,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
梁鸣想了想,突然眉开眼笑:“哎,娘,我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梁鸣凑近二姨太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二姨太笑着点点头。
梁鸣笑道:“娘,这次你就别管了,放心把这件事交给我去做,我一定能毁掉梁景言的相思香!”
香坊里,梁府所有人都来了,以梁清明为代表,都紧张地看着蒸馏器,这一次能不能制成相思香对梁家而言至关重要,成败在此一举。
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一切都禁止屏息。
管事看着梁景言,说:“少爷,可以打开蒸馏器了。”
梁景言面色郑重地走到蒸馏器前,亲自打开了蒸馏器。
梁景言的心狂跳着,他拿起一个香水瓶,小心翼翼地接了半瓶香水,然后拿起一旁的白手绢,滴了少许香水在上面,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向上天祈祷,保佑他这次一定要提炼出相思香。
梁景言沉默半晌,睁开了眼睛,他走到人群中央,举起手绢,开始轻轻挥舞。突然之间,香水在空中开出一朵一朵粉红色的桃花来。
众人都陶醉了,嘴里喃喃道:
“好香啊,好香……”
“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上等的香味,这味道,太纯了!”
梁清明上前一步,仔细嗅了嗅空中的香味,惊讶道:“柔和的香味,让人想起马儿拉着车辆,两旁是一排排的桃花树,最后来到了满是白色玉兰花的花田里。前调像是醛香,中调带着佛手柑的味道,尾调有玫瑰还加入了琥珀,让人情不自禁神思飞扬,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就是相思香啊!”
人群里发出了惊叹声。
梁景言激动地走到蒸馏器旁,他看着玻璃中水面上漂浮的一层厚厚的花瓣,莫名的眼眶红了,这一刻,没人知道他等了多久,交织着彷徨、失败、委屈与挣扎的相思香,终于被他制出来了,他的相思香终于成功了。
管事一步向前,拿起梁景言手中的香水,贪婪地吸了几口,赞叹道:“没想到这就是相思香,太让人惊叹了!”
梁清明看着这个场面,忍不住走向前,泪水夺眶而出,“景言,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成功了!”
梁景言顿时眉开眼笑,转身来,看着所有人,大声道:“大家听好了,这阵子为了研制相思香,你们都辛苦了,为了庆祝,每人奖励十个大洋,放假五天!”
这话一出,人群里立马兴高采烈地沸腾起来。
繁华的桃花岭街头,报童手中拿着一份报纸,一边跑一边吆喝着,“卖报,卖报!一千年绝技再现江湖,名垂千古失传已久的相思香被梁景言制成!”
人们纷纷围了过来,争抢着报纸。
脂香堂前更是排起了长龙,腰缠万贯的客商,日本人以及高鼻子的洋人,在店里进进出出。
这会儿,马新棠坐在厅中,他看着那张登有相思香的报纸,一下把报纸猛地摔在地上,脸色阴沉地生着闷气。
井上雄坐在一旁,一直不敢吭声,好半天,他才看向马新棠,说:“没想到这梁景言真有本事,居然把这相思香制出来了,这一次,脂香堂可走运了。”
马新棠脸色沉的像乌云,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梁府花园里,梁景言和梁清明并排走着。梁清明看着他,问:“景言,香坊里准备的怎么样了?相思香已经提炼出来这消息,早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这来我们脂香堂里询问的人可不计其数啊,还有多久才能发布这相思香?”
梁景言笑道:“最迟七天吧,我已经催促管事,让工人们连夜赶制了,现在已经进入到装瓶包装了的步骤了。”
梁清明闻言一笑:“好!等咱们这相思香一出,还有谁能与之争锋?没有人会是我们的对手了!”
房间里,顾香的贴身丫鬟芳儿在房里打扫卫生。这时,桃儿端着一个洗衣篮走了进来,对她道:“芳儿,顾少奶奶有要洗的衣服吗?”
芳儿一怔,得意地笑起来:“哟……今天是刮什么风,居然轮到你桃儿来洗衣服了?你不是自从跟了孙少奶奶,身价翻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吗?”
桃儿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孙少奶奶的吩咐,我连话都懒得跟你说,到底有没有?”
“有,当然有,你先给我等着!”芳儿转身走进屋里,抱出一堆脏衣服,猛地扔在桃儿怀里。
桃儿一惊:“这么多?”
“这还叫多啊?我还说少了呢。”
“晾干了我会拿过来。”桃儿瞪了她一眼,便怒气冲冲转身离开。
“哼,活该。”芳儿噗嗤一声笑了。
洗衣房内,桃儿把洗衣篮里的脏衣服都倒在水盆里。她一边洗着衣服,没好气道:“你个死芳儿,就知道整我!”
桃儿翻着衣服,突然愣住了,她看见顾香的裤子上,有一大片血迹。桃儿连忙拿起裤子,细看,疑惑道:“奇怪了,顾少奶奶不是怀孕了吗?”一说完,猛地捂住了嘴巴,震惊道:“天啊,难道她没怀孕?”
桃儿猛地站起来,拿着裤子连忙跑走了。
这会儿,顾香坐在梳妆台前化着妆,芳儿在给她梳发。顾香拿起一个耳环,试戴着道:“芳儿,你看我戴着这个好看吗?”
芳儿笑道:“好看,少奶奶你戴什么都好看。”
“就属你的嘴最甜。”
顾香刚说完,便是突然“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有人怒喝:“顾香,你好大的胆子!”
顾香和芳儿一惊,转头看见二姨太、梁鸣、孙莲君、桃儿四人一起走了进来,站起来,一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怒气?”
二姨太冷笑着,把手里顾香的裤子猛地扔在地上,“你是吃了豹子胆?居然敢骗我,骗梁鸣,敢骗梁家所有人!”
顾香脸色一变:“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意思?”
孙莲君冷笑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娘来说吗?”
顾香疑惑地问:“我……我到底做什么了?”
桃儿道:“顾少奶奶,你也太大胆了,你居然敢假装怀孕!”
顾香和芳儿同时一愣,顾香嘴唇颤抖着,努力平复镇定,“你……你说什么?”
芳儿故作镇定地说:“桃儿,你是不是三年没漱口了啊?一张臭嘴胡说八道!”
“你们就别狡辩了,我都亲眼看见了。”桃儿笑道。
顾香一惊:“你,你看见什么了?”
孙莲君上前一步,道:“顾香,你为什么要假装怀孕?”
顾香脸色难看极了,她咬了咬嘴唇,大声道:“你胡说什么?我本来就怀孕了,还用装吗?”
“好,如果你真的怀孕了,那么请问,你为什么又会来月事?”孙莲君冷冷地看着她。
桃儿指着地上的裤子,道:“我今天来你们这收脏衣服,于是在洗衣服的时候,发现顾少奶奶裤子上有一大片血迹,顾少奶奶,你该不会还要狡辩吧?”
眼看证据在前,顾香也无可辩驳,只能不知所措:“我……我……”
一直没说话的梁鸣,站了出来,揽过顾香的肩膀,道:“你们先听听顾香是怎么说的,别误会她了!我相信她。”
孙莲君恨恨地瞪了顾香一眼,笑道:“顾香妹妹,你放心,只要你承认你并没有怀孕,我和娘也不会为难你,把这事说出去的,只要你马上收拾东西,离开梁家,我们就既往不咎。”
顾香脸色苍白,猛地一咬唇,厉声道:“是,我没怀孕,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孙莲君和二姨太一惊,梁鸣一张脸更是苍白,没预料到顾香会马上承认的表情。
“你……你……顾香,这种事你居然骗我,你太让我失望了!”梁鸣伸手指着她,半天没缓过来。
孙莲君也是一愣:“你,那你为什么要宣称怀孕了?”
顾香咬着嘴唇没有言语,如果没有了这个孩子,她就没法再压着孙莲君了,要再怀上孩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如果孙莲君抢先一步生下了梁家的长孙,她可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如今既然已经被她拆穿自己是假怀孕,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顾香眼中慢慢射出凛冽的光来,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缓缓走到柜子前,悄悄拿起一个香包,走回来猛地摔在孙莲君身上,厉声道:“还不是你害的!”
这一番动作,把所有人都怔住了。孙莲君冷笑着看着顾香,不屑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怎么是我害了你的孩子?”
梁鸣也是不解:“顾香,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肚里的孩子保不住了,关莲君什么事?”
顾香指着孙莲君怀里的香包,道:“你还记得这个香包吗?是一个月前,你送给我的,是吧?”
孙莲君点点头:“没错,是我送你的香包。”
顾香变本加厉道:“你可真毒啊!我现在才知道,你居然在这香包里加了麝香……”
孙莲君大惊:“什么,你说这香包里有麝香?”
梁鸣一把抢过那盒香包,仔细看着,嗅着。顾香冷笑一声,缓缓道:“一个月前,周大夫来为我把脉……说我平时用心太过,气血双亏,怀孕前后可能又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所以这胎儿从一开始就发育不好……而且,又闻多了麝香,这才会流产。”
说完,顾香看了看二姨太和孙莲君,呜呜地哭起来。孙莲君和二姨太都大吃一惊。
顾香又对二姨太道:“娘,就是这样的,是周大夫说我多了麝香,才会流产啊,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麝香是哪儿来的,无意间想起天天戴在身上的这个香包,拆开一看,里面居然真的是麝香……”
“什么?”二姨太惊疑地望着孙莲君。
“怎么会这样?”梁鸣大怒,指着孙莲君,“居然是你做的好事!”
顾香哭着一下子扑在梁鸣怀里,泣不成声,又一把抓着孙莲君使劲摇晃,“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要害死我的孩子?就算你恨我抢了梁鸣,也不能对我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啊!”
梁鸣嗅着香包,神情大变:“这香包里果然加了麝香!”说完,他抬手就给了孙莲君狠狠一耳光,把孙莲君打倒在床边,咬牙切齿地说:“贱人,想不到你表面上温顺善良,实际上却是蛇蝎心肠,居然一直在背地里算计我的孩子!”
孙莲君捂着脸爬起来,委屈地流下泪来:“不,不是我,我没有,这香包我也一直在用,我也还没做母亲,哪敢碰麝香这东西啊?”她拉着顾香的手,“顾香,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顾香一把推开她,恶狠狠道:“走开,你这个杀死我孩子的凶手!”
二姨太也是脸色俱变,怒道:“完了,完了,我还指望着能抱上这梁家的长孙呢!孙莲君,平时我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居然恩将仇报,连未出世的孩子你都忍心下手,算我错看了你!你这个八败星,扫帚星,你要争宠也不能对孩子下手啊……”
孙莲君一下子扑跪在二姨太脚下,抱住她的腿,哭着:“娘,娘,你相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姨太一脚踢开她,厌恶地说:“不是你难道会是顾香自己吗?你娘我是过来人了,这种争宠的把戏我见得多了,可也没见过你这么狠的。麝香这东西女人沾了就不能生孩子,你可真毒啊!”
梁鸣抓过一根鸡毛掸子,揪着孙莲君的头发就是一阵乱打,“亏我心里还一直对你歉疚,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叫你害人,我叫你害人……”
孙莲君披头散发,绝望地哭泣。
水月楼里,祝棠雨煞白了一张脸,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依旧没有钱还债,只能在陈爷来之前逃了。她皱着眉头,背着包裹看着祝林氏和黛儿,问:“你们准备好了吗?”见二人点了点头,“那好,趁陈爷来之前,我们快走!”
三人正要出门,门“嘭”的一声被撞开,陈爷带着人走了进来,对三人笑道:“你们背着东西,是打算去哪儿啊?”
祝棠雨道:“陈爷,实话告诉你,我们没钱。”
陈爷瞪着她:“呵呵,你倒是直接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你们没钱,就只能拿命来抵了!”
祝林氏连忙道:“陈爷,实在对不起,我们一直在想办法,你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
“笑话!我陈爷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凭良心,我给你们的机会已经够多了,事到如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陈爷猛地一招手:“来人,把她们几个给我抓起来!”
一群人上前迅速地抓住了祝棠雨三人。
这时,马新棠却走了进来,他笑道:“陈爷,有话好好说,她们的债,我来还。”
祝棠雨一怔:“马……马新棠?”
这会儿,桃花岭河边,梁景言缓缓走了过去,看着杜玉蝶的背影,疑惑地问:“你找我?”
杜玉蝶转过身,一笑:“梁少爷,你终于来了。”
梁景言看她两眼:“有什么事吗?”
“其实今天我约你在此见面,是有话要对你说。”
“哦?什么话?”
杜玉蝶咬了咬唇,道:“你还记得那天吗?我在街上遇见你,你给我钱,还收留我在府中。”
梁景言一愣,笑道:“当然记得,话说回来,我可是你的恩人啊。”
“要不是你,说不定如今我依然在四处流浪,梁少爷,谢谢你。”杜玉蝶笑着看着他。
梁景言摆了摆手:“不用谢我,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契机而已,这些自然是你努力争取来的结果,与我并没有关系。”
“可是没有这个契机,我就不会得到现在的一切,更不会认识你。”
“或许是缘分吧。”
杜玉蝶思忖了片刻,凄凉地笑道:“你知道吗?我从小没什么人疼,失落之后,会告诉自己我要更强大、更冷酷,就是那点好胜心支持自己,在这个不那么美好的世界活到了现在。所以长大了,人家稍微对我好一点儿就很感动,表面波澜不惊,但其实心里好害怕他也会对别的人好。景言,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
梁景言脸色渐渐变了,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玉蝶……我……”
杜玉蝶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有几分牵强,她道:“你喜欢我吗?”
“对不起,我……”梁景言一怔,脸色渐渐变得煞白。
话还未说完,杜玉蝶便猛地捂住耳朵,大声道:“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回答我好吗?”
“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梁景言道。
杜玉蝶从他的眼神里已经明白一切,脸色愈加难看,她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突然指着水面,大声道:“如果你拒绝我,我就跳下去!”
梁景言幽幽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的眼里只有祝棠雨一人。”
杜玉蝶眼眶含着泪水,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冷笑道:“祝棠雨,她现在能不能活都还成问题吧。”
梁景言一惊:“你说什么?”
杜玉蝶看他的脸在一瞬间之内变得苍白,难道在他心中,祝棠雨就那么重要吗?顿时气得浑身簌簌发抖,眼中渐渐流露出一种不甘、告白失败后的震惊与愤怒,不由得冷笑道:“如果她没钱还债,黑帮的人就会把她卖到妓院里去。”
“什么!”梁景言很是震惊,连忙转身,正要走,却又被杜玉蝶叫住:“梁景言!如果你走,我就去死!”一种窒息感袭来,杜玉蝶慌忙捂住胸口,脸上的肌肉抽搐,嘴唇哆嗦,几乎站立不稳。没等他回话,她便猛地跳入河中。
梁景言转身看见在河里扑打的杜玉蝶,冷冷道:“抱歉。”便转身跑走了。
杜玉蝶在水中怒视着梁景言跑走的方向,双手愤怒地拍打着水面。
卧房里,梁鸣搂着满脸泪痕的顾香,安慰她道:“顾香,别伤心了。来日方长,我们一定还会有孩子的。”
顾香含泪道:“只要有姐姐在,只怕我以后都不能再给你生孩子了!”
梁鸣恨恨地说:“不要再提那个贱人了,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本来我想这次就休了她,可她是孙县主的女儿,说什么也不能得罪孙县主。所以这次的事就只有这样算了,只是委屈你了。”
“只要你在梁家出人头地了,我就算受些委屈也没关系。”顾香体贴地看着他。
梁鸣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个机会休了她,再把你扶正。”
顾香心头一喜,道:“你可不能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我相信你。”
梁鸣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顾香,还是你好!”
顾香蜷缩在他怀里,脸上露出得意而满足的笑。
另一边,祝林氏看了看马新棠,对祝棠雨道:“棠雨,他是你认识的人吗?”
马新棠一笑:“我是祝棠雨的朋友,我来,是帮你们的。”
祝棠雨心头一惊,连忙应道:“马新棠,你别趟这浑水了,现在很危险,你快走。”
“你我相识一场,我不会见死不救……”马新棠笑着看着她,“你放心,我帮你还清债务,就没事了。”
“可是……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拿什么来谢你?”
马新棠杨眉一笑:“以身相许,如何?”
祝棠雨一怔。
这时,陈爷对马新棠怒喝道:“你是什么人?”
一个侍从小声对陈爷说:“爷,我看这八成又是他们耍的诡计,别跟他们废话了,抓人要紧!”说完便摸出枪冲上前,扣动扳机正要向马新棠开枪。马新棠一脚踢掉侍从手中的枪,枪抛在空中,落到马新棠手中,马新棠举着枪“嘭”的一声,毫不犹豫打死了那个侍从。
这一番动作,把众人都惊住了,祝棠雨也是看着马新棠,一脸不可置信。
陈爷震惊地看着地上死去的侍从,怒吼道:“你……竟敢对我的人下手?你居然打死我的亲信,今天就算你给我再多钱,我也不会放你们走!”朝身后的众侍从招手,“给我上!”
一群人冲了过去,和马新棠打了起来。祝棠雨三人吓得连忙逃窜,陈爷走上前,一把拉起祝棠雨。
祝棠雨求饶道:“陈……陈爷,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哼,做梦!”陈爷拉着祝棠雨正要出门。
这时,一个深沉的声音传来:“放开她!”
祝棠雨疑惑地转头,见梁景言带着洋枪队走了进来。
陈爷怒气冲冲道:“你又是谁?”
梁景言给了身后陈阳一个眼神,陈阳拿着一叠支票走上来,递给梁景言,他拿着一叠银票,对陈爷一扬:“这些钱够了吧?”
陈爷一把接过钱数了数,脸色的阴霾被喜悦代替,连忙点点头,笑逐颜开道:“够了够了!”
梁景言冷冷看他一眼:“那还不快滚?”
陈爷看了看梁景言身后的洋枪队,又看了看祝棠雨:“祝棠雨,算你幸运,以后别让我再碰见你!我们走……”带着众侍从离开。
梁景言连忙抱住祝棠雨的肩膀,焦急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祝棠雨挣脱开梁景言的手,却朝马新棠走了过去,“你还好吧?”
马新棠笑道:“我没事。”
“这一次谢谢你了。”
“没什么,既然你没事了,我就走了。”
马新棠走过梁景言身边,停了下来。梁景言对他冷笑一声道:“马少爷,没想到你也爱多管闲事?”
“棠雨不是外人,我当然要管。”马新棠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时,祝林氏走上前,打量梁景言,欣喜地说:“这位公子,谢谢你救了我们!”
“棠雨是我未婚妻,我们是一家人了嘛,不用谢。”梁景言笑着一把将祝棠雨揽在怀里。
听他这么说,祝棠雨猛地推开祝梁景言:“谁跟你一家人啊?”
“棠雨,你怎么对救命恩人这样说话!”祝林氏了然一笑,掐了一把祝棠雨的胳膊。
祝棠雨一怔:“娘,你不知道他……”
梁景言连忙挽住祝林氏的胳膊,笑道:“岳母,你看这个地方已经不能住人了,走,去我家吧?”
祝林氏便是笑得花枝乱颤:“好……好……”
见二人走了出去,祝棠雨大喊:“娘!”
车子径直开到梁府,四人在花园里一前一后地走着。祝林氏打量四周,惊讶地看着梁景言,“梁公子,这这这……真是你家?”
梁景言淡淡一笑:“不错,岳母你就别再叫我公子了,叫我景言吧。”
“好好好……景言!”祝林氏一脸掩不住的笑意。
祝棠雨和黛儿跟在后面。黛儿对祝林氏的背影,翻了个白眼,道:“小姐,你看夫人自从踏进梁家大门,这一路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祝棠雨淡淡点头,懒洋洋地道:“你不知道我娘的最爱就是钱了吗?她住进梁家这金碧辉煌的宅子,我猜啊,她今晚一定高兴地睡不着了。”
祝林氏仔细看着梁景言的脸,笑着问:“景言,我怎么老觉得以前好像在那里见过你似的?”
梁景言意味深长的道:“是吗?可能……我是你的女婿,这缘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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