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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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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姐把五千万的支票递给祝熄之,道:“这是五千万,你赶紧离开吧,记住不要泄露一切,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祝熄之接过支票,看了看,满意地笑道:“你们放心,我到死前也不会透露半个字,谢了。”她亲了一口支票,扬了扬支票,笑着转身离开。
  马新棠看着她的背影,看着阮姐:“姨母,我看她是不值得信赖之人,要是把这些说出去,我们就麻烦了,你真的要放她走?”
  “我是放她走了,不过……走不走得掉,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看着她阴险笑容,马新棠一怔,也了然地笑了。
  火车站里,充沛着人来人往赶着坐火车的人们,售票口前排了长长的队伍。
  祝熄之在售票口领完票,转身离开,她坐在候车间的第一排的位置上,等候着火车。
  这时,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飞快地朝祝熄之走过去,手里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刀。
  祝熄之在口袋里拿出五千万的支票,笑着亲了一口,突然,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祝熄之笑着转回头,一把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猛地在她的脖子上划过。男人手里紧紧握着满是血的刀大步离开,消失在人群里。祝熄之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脖子上一条横着的长长的伤口,猛地往外飙着血。
  “嘭”的一声,祝熄之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死去。
  人群里发出尖叫声,一张五千万的支票在空中飞了半晌,终于落到地上,走来走去的穿着皮鞋的人们,踩了支票一脚又一脚。
  次日清晨,梁清明坐在桌子旁看账本,好一会儿,他放下账本,走到立柜前,拿出钥匙打开立柜,见暗门内空空的小木箱,梁清明的脸色一瞬间之内变得铁青,他大惊道:“怎么存折、地契都不见了?!”
  说完,便慌张地在立柜里四处翻找,依然无果,梁清明的身体僵住了,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另一边,阮姐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一个头戴黑帽的男人,走来对阮姐俯首,道:“阮姐,祝熄之已经被我处理了。”
  阮姐漫不经心道:“她阴谋诡计很多,你确定她已经死了?”
  “属下以性命担保,她已经死了。”
  “好,你下去吧。”
  马新棠走进来,古怪地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疑惑道:“姨母,他是谁?”
  阮姐道:“我雇来杀祝熄之的杀手。”
  马新棠一怔:“那……祝熄之死了?”见阮姐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马新棠的瞳孔剧烈地颤抖着:“没想到最后,她还是难逃一死。”
  阮姐冷笑一声:“怎么,心软了?”
  “没……没有。”
  阮姐正色道:“我知道你曾经喜欢过她。自古红颜多祸水,有多少英雄豪杰,多少帝王天下,毁在女人手里?我杀她也是迫不得已,这是我们报仇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能注重儿女私情?”
  马新棠拉拢着头:“侄儿不敢。
  阮姐冷冷看他:”等把仇报了,要什么女人没有?我这也是为你好。”
  “我明白。”
  阮姐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马新棠笑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叫人拿着梁府的地契做担保,四处借钱,五大香镇内的洋行,还有大大小小的香坊,该借的都借了,承诺三天之后还钱,这笔巨款已经被我们据为已有。三天后,所有人都会去梁府讨债,这下,梁家彻底完了。”
  阮姐微微一笑:“好,做的好,三日之后,就是梁清明的死期!”
  这时,梁清明背负着手站在窗前,他的脸色苍白,像是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不住地叹气。梁景言和陈阳急忙走进来,见梁清明面容憔悴,梁景言皱起眉头道:“爹,怎么了,这么急着叫我?”
  梁清明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地说:“景言,我的存折和地契都不见了。”
  梁景言心中一窒:“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梁清明神色肃穆地说:“我今天早上查账,原本想拿印章盖章,才发现柜子里的东西不见了。”
  “谁好大的胆子,居然偷到梁家来了!”陈阳大声说道。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看这件事一定是府里的人做的,一般人根本不能进我房间。”梁清明说。
  梁景言思忖了片刻,猛然抬头:“对了,下大雨那天晚上,我和陈阳看见梁鸣曾经来过爹的房间,那时,我见他慌慌张张的,还很疑惑……”
  梁清明那张阴气沉沉的面容更加苍白了,他的双眼简直可以喷出火来,“梁鸣,原来又是他!这件事一定是他们母子俩做的,想偷我的存折和地契远走高飞!”
  “这件事没有证据还不能定论,我们也不能证明就是梁鸣偷的。”梁景言忙劝道。
  梁清明冷笑一声:“不是那个败家子,还有谁?连我的存折也敢偷,我今天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陈阳!”
  陈阳忙上前一步:“老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府里所有人都叫到大厅,我要彻查!”
  另一边,二姨太正坐在桌旁喝着茶,梁鸣急忙地跑进来,慌张道:“娘,娘!”
  二姨太看他道:“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梁鸣喘着气,说:“你今天看见莲君了吗?”
  “莲君?莲君不是在你房里吗?”
  “没啊!前几天她说回娘家一趟,结果一直没回来,我刚刚去她娘家找她,他们却说莲君没回去啊?”
  “那家里找过了吗?她不是最喜欢在荷塘里的亭子里呆着吗?”
  “我四处都找过了,没人啊!”
  二姨太皱起眉头:“那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个人难道能蒸发了不成?”
  梁鸣焦急道:“不是啊,娘!莲君身上带那么多钱,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在一旁的吴嫂,疑惑道:“钱?她身上有很多钱?”
  “你们哪儿来的钱?”二姨太看着梁鸣。
  梁鸣低着头,说:“前几天她和我商量,说她爹要做一笔生意,叫我投钱进去,不久就能赚大钱,我……我就把钱给她了,可现在却不知道她人跑哪儿去了。”
  二姨太一听,猛地站起来:“我问你哪儿来的钱?”
  梁鸣脸色一沉,心跳得飞快,道:“我……是……是莲君叫我去把……把爹的存折偷出来……”
  “嘭”的一声,二姨太一惊,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梁鸣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便猛地跪在地上,求饶道:“娘!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是莲君说保管能挣大钱,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再说了,那区区五千万对爹来说算什么?我也是为我们的将来打算,要是爹赶我们出去,没有钱,难道去要饭吗!”
  二姨太气得浑身发抖:“五千万还不多?你是想让梁家破产吗!”
  眼见母子二人越吵越烈,吴嫂忙道:“姨太,少爷这么做也是为我们好,你就别骂他了。”
  梁鸣哭道:“娘,现在莲君失踪了,那五千万还有爹的地契都在她身上,我们要尽快找到她才行啊……”
  “什么……你连地契都偷出来了?”二姨太连话都快说不出了。
  梁鸣惊慌道:“我原本想拿着地契去卖点钱的,没想到莲君把存折和地契都带走了……”
  吴嫂脸也瞬间也惨白了:“按你这么说,少奶奶她……她该不会携款潜逃了吧!”
  二姨太和梁鸣同时一惊。
  梁鸣泪眼婆娑,震惊道:“不会的!莲君她答应了我,以后会和我一起过好日子的!”
  吴嫂恨铁不成钢地对他说:“少爷,你怎么那么糊涂啊!女人的话你也能轻易相信吗?她如今失踪,我看是她计划好了!”
  闻言,二姨太身子不稳,一下跌坐在座位上。
  梁鸣和吴嫂一起去扶二姨太。
  “娘!”
  “姨太,你怎么了?”
  二姨太抬起头,看了看天幕上的暗红色云朵,双眼涣散道:“完了完了,我们这次,真的完了……”
  这时,一个丫鬟急忙跑进来,“二姨太,三少爷,老爷让你们去大厅。”
  二姨太惊恐道:“去干什么?”
  丫鬟怯弱地说:“我也不知道,老爷召集了宅子里所有人,说有重要的事情。”
  “好,我们马上就来。”
  丫鬟退出。
  梁鸣恐慌地拉住二姨太,问:“娘,该不会是爹……发……发现了存折地契不见了?”
  二姨太脸色苍白地闭上眼:“该来的迟早要来。一会儿你过去,梁清明如果问起这件事,你一定要死不承认。”
  “好!我知道了!”
  没一会儿,梁府所有人便聚集到大厅里了,管家带着一群下人按一字型排开,洋枪队们拿着枪站在一旁。
  梁清明看了看厅中所有人,大声道:“今天我把大家叫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在场所有人都在梁府呆了很长时间了,以前我认为,每一个人的性格脾性我都了如指掌,认为你们忠心耿耿,但现在我明白,还是古话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存折和地契都敢偷!”
  人群突然炸开,议论声此起披伏。梁鸣三人的脸色一瞬间之内便苍白起了。
  管家疑惑地问道:“老爷,这是当真?存折和地契真的不见了?”
  “难道我很闲,找你们来是开玩笑吗?”梁清明指着下人们,厉声道:“警告你们,是谁偷的最好给我拿出来,否则,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众下人连忙跪下,求饶道:
  “老爷,你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动您的东西啊!”
  “是啊,是啊!”
  梁清明向二姨太几人瞟了几眼,冷笑道:“不是你们会是谁?难道是存折自己长了腿,跑了不成?”
  站在角落里的吴嫂,她咬了咬嘴唇,走向前朝梁清明跪了下去,“老爷,我有事相告!”
  “什么事!”
  吴嫂指着梁鸣,大声道:“存折和地契,是三少爷偷的。”
  众人一怔,纷纷看向梁鸣,梁鸣和二姨太惊恐地连连后退几步,二姨太不可置信道:“吴嫂,你怎么回事?”
  梁鸣愤怒地站出来,指着吴嫂,骂道:“我看你是活腻了,居然敢血口喷人诬陷我,你那只眼睛看到是我偷的!”
  “吴嫂,你可别乱说话,你怎么能证明是梁鸣偷的?”梁清明冷冷地说。
  吴嫂镇定地说:“老爷,下大雨那天晚上,我亲口听见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在房里计划,去你房里偷取存折和地契。”
  梁清明猛吸了一口气:“这可是真的?”
  “吴嫂!”梁鸣勃然大怒,“你不要胡说八道!爹,你不要相信她说的话,她诬陷我!”
  二姨太走上前来,吃惊道:“吴嫂,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梁清明冷冷地看着梁鸣和二姨太,呵斥道:“你们给我闭嘴,听吴嫂把话说完!”
  二姨太和梁鸣脸色铁青,无奈地退到一边。梁清明又问:“吴嫂,怎么回事,你继续说。”
  吴嫂想了想,说:“我在三少爷的房门口偷听到,三少奶奶说让三少爷准备一笔钱,说是在她爹的生意中入股,就能赚大钱,三少爷说没钱,三少奶奶就让三少爷去您房里偷存折……”
  这番话便如同晴天霹雳在每个人的头上炸开,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住了。
  梁清明冷笑着看着梁鸣和二姨太,语气利入刀:“人证在此,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二姨太也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梁鸣知道事情败露,猛地跳出来,一脚踢向吴嫂的肚子,“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打死你!”
  “住手!”梁清明连忙叫洋枪队上前,拉开梁鸣。
  二姨太瞪着吴嫂,面色如冰一般的冷凝:“吴嫂,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有什么对不起你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吴嫂不敢看她,只是低着头:“二姨太,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跟着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怕遭报应,我只能把真相说出来!”
  二姨太愣了几秒,随即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看你是觉得我们落魄成这样,跟着我们没有前途,所以才背叛我们吧!”
  “姨太,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跟着你全家只能饿死啊!事到如今,你也别怪我无情,我也是迫不得已。”吴嫂咬着唇说。
  梁清明不耐烦地打断二人,道:“你们快把存折和地契交出来,兴许我顾及以前的情面还能放你们一马,不抓你们去警察局。”
  二姨太额头泛起青筋,咬牙切齿大声道:“梁清明,存折不在我们手上,地契也不在我们手上,我告诉你,我们完了,梁家完了,你也完了!”
  梁清明瞳孔剧烈地颤抖着,他上前猛地掐住二姨太的脖子,怒道:“你说什么?快交出来!”
  “娘!”
  “爹,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梁景言连忙上前,拦住梁清明。
  “老爷,三少爷把存折和地契偷走,就给了三少奶奶,没想到三少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携款潜逃了!”吴嫂惊慌道。
  梁清明颤抖着,放开二姨太,不可置信道:“什么!孙莲君跑了?”他愣了许久,转身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大声道:“自古以来,休妻七出一是无子,二是淫,三是不顺父母,四是口多言,五是盗窃,六是妒忌,七是恶疾。二姨太犯了其中一、二、四、五条,现在我宣布,我要休了二姨太!”
  这番话又如晴天霹雳在每个人的头上炸开,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住了。
  二姨太眼含泪水,猛地跪在地上:“老爷,你别休我!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梁清明不为所动,续道:“梁鸣乃是外姓,并不是我梁清明的儿子,他与外人合谋盗取我的存折和地契,犯了偷盗之罪,来人啊,把他给我抓去警察局!”
  梁鸣也吓傻了,猛地跪下,求饶道:“爹,你不要抓我去警察局,我求你了,这件事根本不关我的事,是孙莲君骗我,我是冤枉的!”
  梁清明闭眼不理会,招手让洋枪队上前,架着梁鸣往外走。梁鸣却依旧挣扎着:“放开我,爹,求你放过我!”
  “鸣儿!”二姨太见梁鸣被抓走了,心中如被刀绞,“老爷,求你了!你放过鸣儿,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二姨太猛地磕着头,一会儿,额头磕伤,额头上便全是血迹。
  见状,梁景言不忍,上前劝道:“爹,他们也是无辜的,你还是原谅他们这一次,好吗?”
  梁清明冷笑一声:“原谅?我已经原谅他们几次了?依然是狗改不了□□,都别说了,把二姨太给我赶出去!”
  二姨太傻了:“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样无情啊!”
  这时,洋枪队已经把二姨太拖了出去,大厅外依旧能听到她的尖叫声:“梁清明,我恨你!”
  “爹,你真的要赶二娘和三弟走吗?”梁景言皱着眉头看着梁清明。
  叶盈盈也上前道:“对啊,叔叔,我相信二婶和三哥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你还是原谅他们这一次吧?”
  “试问老天,我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了,可他们却把梁家害成这个样子,所有的财产没了,连地契也没了!梁家要毁在他们手上才甘心吗?你要我怎么原谅他们!”梁清明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可是……”
  “别说了!”梁清明打断梁景言,命令道:“你赶紧派人去寻找孙莲君的下落,把存折和地契找回来!”
  “好吧……我这就去。”
  梁景言叹了口气,和叶盈盈、陈阳等人一起转身离开。
  这时,梁清明脸色异常的铁青,忽然开始大力的咳嗽,他用手捂着嘴,竟见手心里全是咳出来的血。
  刚从厅里出来,梁景言便把一叠银票给陈阳,道:“陈阳,你快去找二娘,把这些钱给她,让她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告诉她,以后我才慢慢想办法接她回来。”
  陈阳一怔:“少爷,二姨太心地这么坏,你为什么还要帮她?”
  梁景言道:“再怎么坏,她也是我二娘,如今梁鸣被抓进警察局,我不帮她,她一个人在外面怎么生存?”
  陈阳叹了口气:“好吧,我这就去。”
  梁景言又道:“对了,你立刻派人去寻找孙莲君的下落。”
  陈阳点点头,离开。
  黄昏时分,郊外的天边漂浮着一丝丝昏黄的云朵。陈阳带着梁府家丁在郊外四处寻找着。
  “二姨太?二姨太?”
  “二姨太你在哪儿啊?”
  ……
  另一边,一颗大树下,二姨太静静地看着天边的落日,日头一点点西坠。二姨太脸上浮出一丝凄苦的笑,她慢慢打开了手中的小包袱,蓝色的包袱中露出叠好的白绫,她取出白绫,走到一棵树下,用力把白绫挂在树枝上,打好结。
  二姨太的脚踏上了树下的石块,她凄绝地笑了笑,道:“鸣儿,为娘对不起你,先走一步了……”
  二姨太的头伸进了白绫,身体不由自主的挣扎着,最后一动不动,死去。
  “二姨太!”,陈阳带着梁府家丁猛地跑过去,“快救人!”
  家丁把二姨太的尸体抱下来,平放在地上,用手指探在二姨太鼻尖,又翻了翻二姨太的眼睛,最后对陈阳摇摇头,“二姨太……死了。”
  众人一愣。陈阳悲伤地闭上眼睛:“找个地方,把二姨太葬了吧。”
  一个小时后,得知二姨太死去的消息,梁景言惊讶地看着陈阳,“什……什么?二娘她……自尽了?”
  陈阳道:“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梁景言一怔,悲伤地说:“那爹知道了吗?”
  “我已经告诉老爷了。”
  “爹什么反应?”
  “老爷一句话也没说。
  梁景言转身看着天空中漂浮着暗灰色云朵,叹息道:“……风雨消磨生死别,人生何事缁尘老。今晚告诉所有人不要去打扰爹,想必爹也很难过。”
  陈阳点了点头。
  这时,梁清明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与三姨太、二姨太的合影。他抚摸着照片,喃喃道:“为什么你们都要背叛我?”
  突然,梁清明把照片狠狠摔在地上,被摔得粉碎。
  梁清明悲伤地闭上眼睛,脸上流下一滴泪。
  深夜的监狱里,寂静一片,一个警察走到梁鸣的牢房前,大声道:“梁鸣,有人来看你了!”
  梁鸣一听这话,欣喜地站起来,大步跑到栏杆前,“是谁?是不是我娘来看我了?”
  警察没有理他离开了。梁鸣见过道里缓缓走来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身影,有些疑惑地揉了揉眼,见是周黛眉,猛的一震,“怎么是你?”
  周黛眉看了看蓬头垢面的梁鸣,冷笑道:“我当然是来看看,堂堂三少爷沦落到坐监狱的落魄样子了。”
  梁鸣脸色一沉:“滚!还轮不到你来嘲笑我。”
  “啧啧啧,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有志气啊?你都这样了,如果你想哭就哭吧,我就当没看见。”周黛眉斜斜看了他一眼。
  梁鸣冷冷地看着她,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别说你来就是嘲笑我的?”
  “当然是来嘲笑你的,难道你天真的以为我会救你出去不成?”
  “周黛眉,你就尽管笑吧,我告诉你,你以前跟我好过,就代表我们是同类,我会这样,说明你以后也好不到哪儿去,也许你死的比我更惨!”梁鸣恶狠狠的说。
  “多谢你吉言,你放心,我过的绝对比你好……”周黛眉微微一笑,“对了,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梁鸣猛地捂住耳朵:“滚开,我不想听。”
  周黛眉冷笑道:“你娘死了,你真的不想听?”
  这话犹如惊雷,把梁鸣劈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你娘死了啊。”
  梁鸣隔着栏杆对她拳打脚踢,“臭□□,你想我死就直接冲我来,别咒我娘!”
  周黛眉连忙跳开,笑道:“呵呵,我真替你娘感到悲哀,死前也没个送终的人……我听说,自尽的人会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哎,真是可怜。”
  梁鸣傻了片刻,双眼通红地问:“我……我娘真的死了?你……你不是在骗我?”
  “你以为我很闲,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为了逗你好玩?我最后说一遍,我没骗你,你娘死了!”周黛眉不屑的说。
  “不会的,我娘怎么会死!不会的……”梁鸣“嘭”的一声跪在地上,脸色铁青,不发一言。
  周黛眉蹲下身看着一言不发流着泪的梁鸣,问:“你难道真的相信,你娘是自尽的?而不是有人害她?”
  梁鸣一愣,猛地按住周黛眉的肩膀,咆哮道:“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隐情,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周黛眉一把推开梁鸣,冷冰冰道:“你这种人,就是沉不住气,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如果你有一点儿脑子,你娘会死吗?你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吗?”
  “黛眉,我求求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娘好端端的,怎么会寻死?”梁鸣带着哭腔问。
  周黛眉道:“她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你娘的死,和梁清明脱不了关系。”
  梁鸣浑身都僵住了,半晌,才说出口:“我娘是梁清明害死的?好你个梁清明,我以为你赶我们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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