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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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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宝儿哈哈大笑,这模样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风流又甚是俊俏,惹得路过的小娘子纷纷侧目。
“好啦!饿不饿?”宝儿止住笑意,不再逗她,四处瞧瞧,想再寻一家。
不远处有一家饭庄,门口招牌的旗帜飘扬,见上面写着“膳香怡”。这名字倒是雅致,门店也挺大的,进出的人不多,倒是不知为何!
宝儿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经宝儿这么一说,莲香才知道发觉确实是饿。刚忙着跟小二置气,竟把正事儿给忘了。
“公子。。。公子。。。你去哪儿呢!”莲香停下了脚步,见宝儿在一家门可罗雀的饭庄停下脚步,瞧着萧条的模样,莫非公子想在这里吃饭?
☆、第一百零八章 怪店
铺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儿人声都没有。地面算干净,细看还是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桌子歪七扭八摆在大堂,像是许久没有人去动过了。
画面诡异,这哪里是吃饭的地方。
宝儿前脚踏进门,就听见柜台处传来幽幽的声音,“客官别处去吧!小店今日不营业了!”
放眼看去,哪里有人身影。
莲香心里有些发毛,拉住宝儿袖口,使劲摇头。
宝儿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先在这里待着,自己过去瞧瞧。
莲香满脸焦急,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鬼地方,吓人得狠。姑娘偏不听劝,急的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宝儿抽过袖子,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往前走。去到柜台处,探着身子往里一看,见一个人躺在摇椅上,脸上放着一个账本,若非方才他说了句话,还以为在熟睡呢!
当下有些气恼,这还是做生意的样子吗!
“不营业你开店门做什么?”宝儿手往柜台上一拍,“啪!”的一声,吓得那人一惊,险些翻到在地,脸上的书滑落下来,分明的五官引入眼前。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带着一抹俊俏。头发随意披在脑后,有些凌乱,额上细碎的刘海,耷拉着,挡住了半边眉毛。
这人怕是这“膳香怡”的老板吧!
见他眉头紧皱,一脸不耐,半蹲着身子。长衫垂地,显得有些羸弱。
他仰着头望着这个俊俏的少年,隐忍着怒火道:“你这人好生不讲理!都说了不营业,你去别家店吃吧!我不做你生意。”
那文弱的老板作势又要躺下,捡起地上的书,盖在脸上。
宝儿探过身子一把将书抢过来,往柜台一放,不依不饶,“你大门口有贴着‘今日不营业’?敞开大门,不就是让人来吃饭的。你难不成是耍人!这个点了,肚子都快饿扁了,你以为就一句‘不做我生意’就能罢休了?”
那人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小兄弟年纪不大,火气倒是不小。真是奇了怪了,周边那么多家酒楼不去,偏偏跑自家来,莫不是捣乱来的。
打量的目光由上往下,由下往上。仔仔细细瞧了个遍。瞧这样子不像是大富大贵的人。想来是没有银子去高档的地方。便瞧上了自己这间破旧的饭庄吧!
这般想通了,也没那么恼火了,面上表情稍微缓和,便好心好意的说道:“我这里可没好酒好菜。也没有伙计下厨,只能下碗面条,二位可愿吃?”
宝儿眉毛一挑,偌大的饭庄,竟然没有厨子和伙计,那为何不早早的关门大吉算了,还开着作甚,这个老板甚是奇怪。
“只管拿来便是!”
宝儿不再挑剔,就近找了一张桌子。也无碍上面的灰尘,一屁股坐下,似等着开饭。
那人无奈摇头,缓缓走向内堂,身子瞧着像竹竿似得。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让吹走!这人瞧着年纪不大,怎的身子这般虚,再看看这空荡荡的饭庄,想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大堂剩下宝儿一人,还有待在门口的莲香。莲香探着脑袋见那人走了,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到宝儿身边,“公子,咱们回府吧!这里好阴森,怪渗人的。”
“走什么走啊!公子我快饿死了,吃碗面再走!你也坐下尝尝,银子会帮你付好的!”宝儿瞧着她紧张的样子,打趣道。
“回去吧!奴婢给你做阳春面,奴婢做的面可好吃了,连夫人都夸奖呢!”莲香仍是摇头,哀求道。
“哎呀!莲香,若不然你先回去吧!我一定要吃了再走!”宝儿听她的声声哀求,磨得心烦,语气也有些不耐。
莲香马上噤声,姑娘怕是生气了。自己虽然很想走,可若是一个人回去,受罚是肯定的。所有罪责都会搬到自己身上,带姑娘私自出府、把姑娘一人丢在大街,放任姑娘置身危难中。。。莲香仿佛已经看到大将军亮晃晃的刀刃了。
一个激灵,甩掉先回去的念头,怯生生的问道:“公子你为何非要到这家来吃呢?”
宝儿被问的愣在原处。是啊!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死乞白赖的在这里呢!
最初应是出于同为商人,却见他一副颓废模样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总觉得他这般侮辱的“商人”二字,心里气恼,在他身上发泄吧!
环顾四周,除了初见时的凌乱、萧条,宝儿发现了许多细节,每张桌子角落都雕有精美的花式。柜台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虽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品,却也不是廉价之物。
还有许许多多细巧的地方,如摆着的花瓶、墙上挂的字画、还有一个小小的成列柜,里面放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尽管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灰,还是能瞧出这家饭庄的老板对铺子的喜爱之情,之前也是花了不少心血。
保儿有些明白过来,为何伙计、厨子都走完了,独他一人留在此处,整日孤独的面对着昔日繁华,如今却一片萧瑟的“膳香怡”。
“这家饭庄有故事,而我就喜欢听故事!”宝儿眼神放空盯着柜台,不知在看些什么,“你也坐下吧!吃了面,咱们早些回去。”
宝儿一番话弄得莲香摸不着头脑,却是不敢再造次了。姑娘虽好说话,也是心善,却甚是讨厌啰嗦和不听话的人。莲香压制住心中的恐惧,坐在了宝儿侧边。
二人安坐大堂,静默不语,一人心如止水,一人却忐忑不安。
没过多久,店老板便端了两碗面走了出来,灰头土脸,有些狼狈。
“这面您是抢来的还是煮的呢!不说清楚,我二人可是不敢吃了!”宝儿转过头望去,瞧着他花了的脸,打趣道。
“客官您莫要取笑了,这还是我第一次下厨,味道怕是不好!”那人尴尬的笑着,将面放在二人面前,洗得干干净净的筷子双手呈递过去。
两碗白花花的水煮面还冒着热气儿,一碗水多,一碗水较少,面像是煮过头了,涨得粗圆。
“在下叫王玉,阁下贵姓?”宝儿接过筷子,碗里搅了两下,却是下不了口,抬头瞥见莲香是一样苦着脸,
“在下姓胡,单名一个章字。”胡章见宝儿客气便也礼貌对待。
“胡老板请坐,”宝儿伸出右手,示意胡章坐下,“不瞒胡老板所说,王玉也是一个商人。众多店铺中独你这家萧条不已,却仍是屹立其中,心生好奇。便进门了,到不真是为了吃这碗面。”
“原来如此,心想着莫不是来捣乱的,我也是误会你了。”胡章笑笑,饶是他不是来捣乱的,可那周身气势骗不了人,若为商人,也一定不一般。
碍于胡章的面子,这面放着不吃也不是,便象征性的扒了一口。这一口刚入嘴,宝儿立即捂住,苦着脸,咽了半天。
“怎么?很难吃?”胡章一脸关心,赶紧从柜台处倒了杯水来,“没有茶水招待,这凉白开,您别介意。”
宝儿已经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太咸,以至于有些苦涩,面生熟不一,简直味同嚼蜡。
“胡老板厨艺真不是一般人能比较的啊!只是不知道一个如此爱这铺子的掌柜,竟然不会下厨,倒是有些好笑了。”宝儿放下碗筷,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冲刷了些口中的咸涩。
水是凉的,这大热天喝着还算清凉。
“王公子哪里看出我爱这铺子了?”胡章面上露出一丝诧异。
“就看这茶杯,如此苍劲的翠竹,没有些功夫的匠人,是做不出来的,想来是费了心血的。”宝儿玩把手中的杯子,似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胡章面上诧异更甚,这小兄弟眼睛真厉害。
“王公子果真有着一颗玲珑心!”胡章无奈叹了口气,厨子、伙计都散尽了,自己独守此处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一点点建立起来的“膳香怡”,总想再陪陪它。
“胡掌柜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宝儿黛眉微皱,关心道。
胡章摇了摇头,望着大门外,目光呆滞,娓娓道来。
“膳香怡”在这之前也是郡南县一家有名的酒楼,算是排名前几的。后被人栽赃陷害,才没落。
一日,一群人抬着个死人上门讨说法,说是在这里吃了饭,回去便口吐白沫,不醒人事,第二日就死了。
家眷整日的来闹,铺子无法正常开业,赔了不少银子不说,还惹上官司,生意从此一落千丈。胡章和店里的厨子、伙计也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后来铺子里的人也都悄悄走光了,连银子都没问胡章拿,像是了解了他这般窘境,能脱开身已是不易,哪里还能讨到银子。
胡章变卖家产,好不容易把事情摆平,风波算是过去了。只是这日子再也无法回到以前了,胡老爹气急攻心而亡,老娘因整日担忧,不久便郁郁而终了。新婚娘子卷了些钱财跑了,自己毕生的心血“膳香怡”也成了个吃死人的饭庄。
胡章的人生算是一落千丈,也就有了今日这般模样。
☆、第一百零九章 收购
炙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这个小镇蒸干!
人们街上来往,额上满是汗水,不住伸出袖子擦拭。
孤独立于闹市的“膳香怡”内却清凉不已。
三人安坐大堂,宝儿与莲香面上带着悲戚,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饭庄的老板,胡章。
胡章说到最后,有些哽咽,眼中满含泪水。
宝儿轻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安慰他,能爱到这个份上,实属不已。
“胡老板,你这铺子难不成就一直这么荒着,何不东山再起!”
胡章摇摇头,偷偷拭泪,“谈何容易,胡某人已是身败名裂,再无翻身之日。想着再陪伴几日,便转手卖了,从此退隐,消失在郡南县。”
“卖掉?你能舍得?”宝儿诧异问道。
“自然是舍不得,只是我已不能再守下去了,希望买到它的人能够善待。”胡章抚摸着桌角的花纹,轻轻的、缓缓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就似对待自己的孩子。
宝儿将一切看在眼中,他的付出、坚持和对“膳香怡”的那份热爱,都彰显了这是一个非常出色的老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你要去何处?”
“做一只闲云野鹤,到哪儿便是哪儿,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一双眸子暗淡无光,看不到任何希望。
大堂内安静极了,桌上那两碗面已经干成一团,暗红雕花的木筷随意交叉着摆在桌面上。
宝儿四下环顾,大门对着的便是楼梯,顺着楼梯向上看去,是一排雕着精致纹饰的扶手,穿过镂空的纹饰,望见几个房门。虽瞧不真切,却能想象到楼上的空间不小。这间饭庄的地段也不错,若是能再开起来,生意一定很好。
宝儿的算盘开始打起来。思索一会儿,抬头郑重的对胡章道:“你这铺子盘给我吧!”
胡章一惊,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他,再次打量,粗布单衣怎么瞧也不是有钱人,只怕他这番话是安慰自己的,“王公子莫要再开玩笑了。”
“我说真的!你这铺子不错,若是能从新开起来,保准赚大钱!你出多少银子我都要。只是今日没带银子出门。要明日才能送到你手!”宝儿郑重其事。并无半点玩笑之意。
胡章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眼面前的人,见他不像是开玩笑,当即考虑起来。
看上这铺子的人不少,且出的价都不低。但自己仍是犹豫着没有让出去,总是没有遇到有缘人。
这个王公子举手投足间皆是儒雅的气质,话语间也不是粗鄙之人,且胆大、机智,定不是一般人!若是“膳香怡”转到他之手是否会重振以往雄风,胡章有那么一丝愿意看到。
“你。。。你说真的?”再次向宝儿寻求肯定。
“绝无半句虚言!”
宝儿一本正经让胡章有些动容,“那你有何打算?”
“王玉本不是郡南县人士,自然是要走的,但我会做好一个未来规划。那便是“膳香怡”今后的发展。由此,我也需要一个人帮忙,来逐步实施!”
“你不亲自来?”胡夏眉头一皱。
宝儿站起身,满是自信,只要一提到做生意。整个人便光彩四溢。
“我要忙的还有许多,自然不能事力亲为!这是一间铺子,便只是一个分支,不过我要这个分支成为整个郡南县最大、最高等的酒楼!”
如此的雄心壮志竟然从这个小小年纪的少年口中道出,让人不敢相信之余,又不得不钦佩。
胡章没有开口,心中满是挣扎,右手握拳放在桌上,眼神闪烁。
“我能够理解胡老板,就凭一个陌生人的只言片语,不足以让人信服。听起来就像是信口开河、口出狂言对吗?”宝儿轻笑,“胡掌柜可愿再做这铺子的掌柜?如此便知道王玉是否有这个能力,你也好亲自见证它重新站立起来!”
胡章立马站起身,心跳得很快。宝儿这番话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对自己是再好不过的出路,他似乎不敢相信今日发生的一切。暗咬一口舌头,“嘶!”是真疼。
宝儿将他的反映看在眼中,有戏!
“胡老板,你再考虑一日,明日这个时辰,我带足银两再来与你签字据,我先告辞了。”
宝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手臂,微微一笑,便侧身走出大门。
呆愣了半天的莲香赶紧跟上:“公子,等等我!”
偌大的前厅留得胡章一人呆呆站立,衣摆空荡荡的,瘦弱的身体似不能承受多一分的重量。
一走出“膳香怡”外面便是光明一片,二人不由的伸手挡住些刺眼的光芒。
“咕噜!”一声,赶紧捂住肚子,无尽的饿意涌来,宝儿苦着脸低声道:“哎哟!好饿!得找点东西填饱肚子。”
“公子,奴婢也饿得很,脚像踩在棉花上似得。”莲香如菜打蔫,立在身旁。
“好拉!咱先去买两个馒头垫垫吧!”宝儿歉意的看看莲香,光顾着谈正事儿了,苦了这丫头。
“嗳!好嘞!公子,那边有卖的,您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听到宝儿发话,莲香立刻笑眯了眼,自告奋勇。
宝儿无奈笑笑点点头,还真容易满足。
二人人手两个大馒头,走在大街上,倒也欢乐。
宝儿是因为收了间铺子,莲香则是因宝儿给她买了一套胭脂水粉乐不可支,一个劲而说谢谢。
“公子,你待我真好,若是你走了,我可如何是好啊!肯定会很想你的。”莲香手中还握着大半个馒头,一丝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
“怎么,就一套胭脂水粉就将你收买了?”宝儿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惹得莲香脸颊绯红。
“公子,你正经点,旁的人都看着呢!”莲香赶紧后退几步,躲开了宝儿的魔手,嗔睨道。
“怕什么!人家还以为你是我的娘子呢!”宝儿哈哈大小,豪爽的咬了一大口馒头。
“谁要做你的小娘子!”身后一低沉的声音将宝儿吓了一条,小手一抖。那半个馒头便从手中一滑,滚落在地上。
莲香身子一颤,小脸吓得刷白,满是的惊慌失措。将馒头藏在身后,赶紧低下头。
“呃。。。没呢!我逗莲香玩的!”宝儿小嘴吧唧吧唧,将馒头咽下去。缓缓转过身,一脸假笑,有些心虚,“你怎么来了?”
面前是亓炎晟黑着的一张脸,眼中满是怒火。“怎么。我不来。你还想走得更远吗?”
亓炎晟一把拉过宝儿,扯到自己身边。语气冷淡,周身寒气让宝儿打了个寒颤,“我没想走。就是出去透透气。。。县衙府里太闷了。。。”
没打招呼偷溜出来,却是自己做的不对,想来却是让他担忧了。宝儿没有出言反驳,倒是一反常态、服软做小。
看着宝儿委委屈屈的模样,亓炎晟也心软了,面上表情稍微柔和,只是心里仍是气不过。
今日好不容易将事情处理好,想早些回去,给她个惊喜。可进门便瞧见穿上整齐的放着那身女装。一翻柜子,那套破衣服果然不见了。
难道那日池塘边的柔情蜜意全是假的,只为消磨自己的戒备,然后伺机逃走,逃离自己的身边。
心中一痛。怅然若失。
“回去吧!”亓炎晟深深看了宝儿一眼,转过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宝儿心中一紧,那宽大的背影说不出的落寞,轻叹一口气,跟了上去。
亓炎晟步子很大,迈得又快,宝儿有些跟不上,只能走一步,跑两步。
“亓炎晟,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亓炎晟,我不是故意的,你平日回去不是都挺晚的,我就想出来透透气,本想着在你回来之前,就能到的,谁知道你今儿这么早!”
“你别生气!”
“我没有想逃跑,真的,我答应过你的!”
。。。
亓炎晟猛的停住了脚步,迅速转过身,宝儿没留意,仍是自顾自往前走,嘴里不住碎碎念。不想跌入到坚实的怀抱,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听得头顶上传来威严的声音,“你!先回去,不用再跟着了。”
莲香也是一路小跑跟随,这会儿两腿发软,喘着粗气,胆战心惊的看着凶神恶煞的人。
“是是是!”
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转身,逃似得离开了。
宝儿挣扎一番,抬起小脸,怯生生的叫道:“亓炎晟。。。”
丝丝热气喷在脖子上,糯糯的声音传入耳际,亓炎晟心咚咚跳得厉害,脸上有些发烫。
“怎么?投怀送抱我就能原谅你了?”
“你。。。我哪有?”宝儿娇羞的低下头,这人脸皮怎这么厚,“能不能放开我。。。好多人看着呢!”
“方才你不就是这般调戏别人的吗?”亓炎晟嘴角一翘,一脸坏笑,俊美非凡!
怀中人儿不住挣扎,像是臊得慌,亓炎晟抬头,果见有不少人回头指指点点。面上一沉,狠狠一瞪,吓得那些人赶紧收回视线,快步离去。
亓炎晟也没再固执,放开了宝儿,见她脸颊绯红,可爱极了。心中一软,执起她的小手,带着离开了喧闹的街市。
☆、第一百一十章 过去
泉眼无声细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
树荫下一对璧人,两两相望,似柔情,似蜜意。见男子一脸的宠溺,眼睛一眨不眨,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再瞧那女子,本应是娇羞迷人,幸福满足。怎的是一脸的焦愁,黛眉微皱,轻咬粉唇。
见她美目一转,开口道:“你把我带这里来干嘛?不是回县衙府吗?”
“这是作为赔偿,陪我半日!”男子剑眉一挑。
“可是。。。可是。。。”女子看看四周,两手不住的搅动衣角。
“可是什么?你不愿意?”男子两眼瞪圆,面上带着一丝受伤。
“不是。。。我。。。”女子抬头急欲解释,又目光闪烁。
“我就这般让你不待见?”男子上前一步,捉住女子的手,急迫道。
“哎呀!不是拉!”女子急忙解释,只听得“咕噜”一声,场面霎时安静下来。女子尴尬的笑笑,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男子一脸诧异,呆愣不动。
“亓炎晟。。。我饿了,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饭呢!好容易买了两个馒头,这才咬上几口就被你吓掉在地了。”宝儿一脸委屈,小手捂着肚子,可怜巴巴的说道。
“哈哈!”亓炎晟大笑不止,方才的欲言又止还真不像她,这番话说出来,才是王宝儿。单纯、率真、可爱。
“你别笑了!”宝儿见他笑个不停,有些气恼,都怪他!整日的瞎想,使少爷脾气,自己哪里有逃走,出来透透气,不过是没与他说,竟像是欠他钱似得。
小嘴一翘,转过身,不再理他了。
“宝儿。你别生气,我去帮你找吃的!”
身后人总算是止住了笑声,宝儿转过头,“你去找?可这里并无小摊贩做买卖,哪里能找到吃的呢!”
宝儿环顾四周,这就是那日二人来游玩的地方。除了葱茏的佳木,清澈的池塘和高俊的青山,哪里能找来吃的!
“没有什么是我办不到的!”亓炎晟面带微笑,柔情似水,却又自信满满。那双墨色的眸子闪烁着光辉。
宝儿不由的看呆了。如此温暖的一个男子。真是那嗜血如命,杀人不眨眼的镇国大将军吗!
不管未来会怎样,这一刻宝儿的心彻底沉沦了。
亓炎晟瞧着心爱女子呆呆的表情,淡淡一笑。一个转身。快速往前跨了两步,脚步轻盈,地上点了两下,身子如同雄鹰般拔地而起,直直落在一丈远的大树上。手中不知何时拿起了一把长剑,对着树干潇洒挥了两下。忽的往腰间一收,见长剑如同灵活的蛇一般,缠在了腰际,远远看去分明就是一块银色的腰带。
紧接着亓炎晟轻松站立枝头。他的肩没有移,臂没有举,仿佛连指尖都没有动一下。
但就在这时,他的人忽然像鸿毛一般轻轻飘下来,轻盈得没有一丝重量。
宝儿心中一紧。生怕他摔下来,伤到自己。尽管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却仍是止不住的心疼。
等宝儿揪着的心慢慢落地,他早已好好的站在原来的地方,手里却多了跟长长的木棍。这木棍就是方才长剑削下来的,周身没有枝桠、树叶,很干净,一端削着尖尖的头。
他倏忽上下,连气都没有喘,武艺不是一般的高强。
宝儿赶忙跑过去,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好奇的问道:“你削这个作甚?”
亓炎晟嘴角一咧,“待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便快步奔去池塘边,越来越近,却一点没有收住脚步的趋势,仍是直直往前走去。眼见着前面没路,就要跌入水中。身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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