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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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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就是这儿吧!”
面前姑娘动作微停顿,吴掌柜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听她话音落下,这才放到肚子里去,长长出了口气。
同时感慨着,果然是爽快人!
双方立了字据,约定好三日之后,一手交钱,一手交铺,也好给对方一些准备的时间。
三日之后,“悦来客栈”的匾额便被取了下来,路过的人也就是看两眼,便自顾自的去了。
做生意便是这样,要么成,要么败。兴衰更替乃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装修铺子的担子自然落在了重建福宝园的那位匠人肩上。如今那匠人已被宝儿高酬劳收纳门下,今后也只为福宝园建造房屋。
二人这几日都待在那间客栈里商议、讨论,宝儿提出点子,看他能否做出来,亦或是一些改造是否合理,若是不合理,又能用何种方法来达到目的。
这方面,那匠人对宝儿是十分敬佩,有着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而且那些奇妙的想法,让他不可思议,闻所未闻,倒像她才是匠人,而自己只是个打下手的伙计般。
这边铺子忙着修建,东街福宝园便是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开张。所有事宜,宝儿已经全权交给孙有富,并且开张后他便是掌柜。
宝儿将这事儿公布于众的时候,孙有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字不识一个,也没有任何的掌柜经验,姑娘竟然把第一家开张铺子交给自己!心中除了惶恐便是不安,竟然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喜梅在工厂做工时,与玉芬说道了几句,玉芬本就爱心疼人儿,将话原封不动的与宝儿说了。
这个楞头哥哥,平日里做事认真仔细,毫无畏惧,交待什么便圆满完成,这会儿怎么虚了。
主管提货的是他,与各位买货老板商谈的也是他。发货的是自家亲弟,弟妹做帐房,有啥困难吼一句,有的是人站出来帮忙。
这些流程规范好,也只是最近而事儿。早在这三年里,做的不都是类似的吗?应该是熟练了才对,与人谈生意那套也早该学会了,如此不叫经验丰富还叫什么!
宝儿便择了个空日与他交谈了几句,开导一番,这个沉着、稍有些憨厚的少年也想开了。原来,在姑娘心中,自己竟是这么个能耐的人!受到夸奖和鼓舞,心中的干劲十足。
福宝园所有的人各司其职,都在忙着手中的事儿。
大牛、玉芬主管筐子和网,孙有财一家为开铺子忙碌着。赵长栓和李二狗专注于田地里的秧苗,福气则在村子与寨子来回奔波。
至于宝儿,除了与匠人商讨、监工铺子的事儿,还得兼顾福宝园开张的大小事宜。虽然已经交给孙有富,但整体节奏必须把握住,以便出了什么意外能及时做出应对。
宝儿有时候在想着,这样双管齐下的节奏是不是太心急了,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于是乎,山上便去的少了,山子埋怨多了。却又是心疼,仍旧乖乖把地里的瓜果侍候好了,每日翘首盼望着某人山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 自责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夜色将这座繁华的都城笼罩,不似青天白日下的富丽堂皇,全然一派婉约清丽。
一条小巷深处,飘来淡淡酒香,插着写有“酒”字的旗帜随着清风微微飘荡。
“这都喝了将近十坛了,肯定醉得不省人事了!”
“再这么喝下去,准会出事!”
“掌柜的,您说咋整?”
“我已经叫人去他府上说了,你们小心看着点,莫惹出什么事!”
。。。
各家铺子陆陆续续准备关门,掌柜的看看坐在角落喝得烂醉如泥的人,焦头烂额,这都几天了。
“大少爷,要打烊了,要不您先回去吧!明儿再来。”掌柜走过去,弯下腰,轻言细语道。
那人抱着酒坛子,埋着头。听得耳边似有人讲话,缓缓抬起头来。
凌乱的头发随意耷拉,一张脸喝得通红,浓眉下,两眼红肿,满是迷蒙。薄唇微启,沾着些酒水,闪烁着晶亮光泽。胡子拉碴,颓废不已。
此人正是梁煜轩。
“打羊?打什么羊?我不吃羊,我就要喝酒,喝酒!喝醉了便什么都忘记了。”梁煜轩看着站在身边的人,露出不耐神色。
“梁公子,夜深了,您早些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担心。”掌柜站直了身,好心好意劝道,伸手想拿过他手中的酒坛子。
“我没有家人!没人会担心!”梁煜轩推开身边的人,护住酒坛子,仿佛那就是他最挚爱的宝贝,不愿让任何人抢走。
“大少爷,小店要关门了,您明儿再来吧!”掌柜很是无奈,梁家背景大了去,又是这么个独子。哪里敢说句重话,更别提撵他走了。
这些日子,他天天来。每次都喝到大半夜,还得专门留人看着他。这也就算了,可瞧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怕出什么事儿,若是如此,铺子是不用开了,能保住性命还算走运。
“好!我走,我这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哈哈!”梁煜轩抱起酒坛子。踉跄站起身。两条腿晃悠着。身子似脱力般。东倒西歪。
忽的,左右两脚相绊,没稳住,撞到了边上的椅子。
掌柜赶紧上前扶住。这才没倒下去。椅子被大力冲撞,翻到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被这声音一震,梁煜轩有些清醒过来,两眼恢复一丝清明。借着掌柜的搀扶,慢慢站起身。
左手抱着酒坛,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眼光闪烁,不敢看旁的人。突然。推开了掌柜的,夺门而出。留得屋内的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不过,他能自己走了,也是好的。总算是可以关门了,不必担风险。
灯灭了,门关了,夜静了。
梁煜轩跌跌撞撞,在大街上奔跑。人不多,却还是撞上了。
“没长眼睛啊!路这么宽!”
“就是!这人怎么回事!”
。。。
耳旁充斥着骂骂咧咧的声音,梁煜轩眼前一片混沌,看不清是谁,也不想去看。只想逃出这个喧嚣的世界,可是哪里又属于自己。
漫无目地的往前跑着、走着,直到跑不动了,这才踉跄坐在地上。想端起酒坛再喝上一口,到了嘴边却停下来了。面上满是痛苦,用力狠狠往远处一摔。
“哗”的一声,酒坛被摔得得稀巴烂,坛中的酒水洒在地上,香味四溢。
“啊!”瘫倒在地的人,仰天长啸,再也不动弹了。
过了一会,远远走来一人,先是左顾右盼。像是看见了要寻找的人,急忙小跑过来。
“少爷,回去吧!”来人正是一昭,见他蹲下身子,一脸的焦急。
躺在地上的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也感觉不到。
“少爷,你若是想王姑娘就去找她吧!”一昭瞧着自家少爷这副颓废的样子,也没辙,他就是中了毒,中了王姑娘的毒!
“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她!”梁煜轩嘴唇微动,轻声道,让人觉着十分无奈。
“又不是您的错!您也被蒙在鼓里!与她解释清楚不就好了!”一昭一阵气恼。
“呵。。。呵呵!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即使她不怪我,我也会怪我自己。”梁煜轩一阵冷笑。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织布,建立的时候小心而漫长,拆除的时候只需轻轻一拉。小心维护他与宝儿之间的关系三年,如今就这么被破坏,再难回去了。
“公子,王姑娘不是那种人,她会明白你的。若是您一直如此颓废下去,她才会怪你!”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自信、豁达的大少爷吗?都是情惹的祸啊!
“一昭,你再去买些酒来吧!我还想再喝,这会儿不够醉,还是能想起以前许许多多的事儿。
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古灵精怪、她的足智多谋。想起她喜欢从背后吓我、喜欢勾着我的脖子对我讲悄悄话。还喜欢她吃饭不夹菜,因为这样我就能堂而皇之的做这件事,我好想关心她、照顾她,她那么瘦。。。”
梁煜轩想起过往的重重,嘴角不由上翘,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笑意。
忽的又想起宝儿也许因自己受了许多苦,面上又是一阵悲戚,痛苦挣扎着,“爹居然将她逼走,还派人追杀,她是个姑娘!又不会武功!我真不知道。。。”
梁煜轩说着情绪更加激动,语气哽咽,那双眸子晶莹,不知是因为泪水,还是因为月光的照射。
双手握拳,抓住地上的青草,慢慢收拢,因过分用力而有些颤抖。
“少爷,你不要自责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你也不知情!再说了,镇子上不是来信说了吗!她人没事儿,如今还忙活着开新店呢!贾掌柜也见着她了,过得很好,您还有什么可担心呢!与其将王姑娘拘在合盛,还不如放她自由,过些快乐的日子呢!”
一昭是有什么说什么,虽然也替宝儿感到不值,可自己毕竟是大少爷的人,话语间还是得向着他的。
看着大少爷如此痛苦的样子,满是心疼。都怪老爷,为了利益,一点不顾及儿子的想法。这会儿到好了,把大少爷弄成这副模样,唉!
梁煜轩不再应话,就这样直直的望着天上的明月,她就在月亮的那一头吗?过得好吗?可有想起自己?可有埋怨自己?
主子不走,一昭自然也不会丢下他一人跑回去。只好站在一旁,等到他什么时候累了,想走了。
一个黑影快速从不远处穿过,轻盈的跳上了房顶,翻转一圈儿不见了。
偌大的将军府,森严戒备,显得十分冷清。
见后院儿书房内,烛光闪烁,将房间照得透亮。
屋内,桌前,背对着立了一个人。身材伟岸,身姿挺拔。不见正脸,却已经感受到一种凛冽的霸气。
“进来吧!”低沉的声音响起。
房门这就被打开,屋外走进一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步伐极快,落地无声,桌上红烛轻微晃动,似感受到压迫。
“将军!”来人两手抱拳,躬身道,“如前几日一般,去到小巷深处的酒家,喝得烂醉。这会儿正躺在离城门不愿处的一块荒地上,边上站在他的贴身小厮。”
见那身子慢慢转过来,一张英俊的脸庞出现面前,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一双剑眉下是一对锐利深邃的双眼,英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如此摄人的气派除了亓炎晟还能是谁,没有说话,却让人能感受到他有一丝不悦。
半晌才开口,“那个老匹夫呢?”
“暂时没有任何动静,最近出入丞相府的次数也少了。”黑衣人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语气回答着亓炎晟的问题,态度却十分恭敬。
“哼!连老虎都有忌惮的时候,一只小狐狸岂敢再狐假虎威。”亓炎晟嘴角微翘,一阵冷笑,眼神就似利剑般让人不寒而栗,“那两个小厮呢!”
“已经做掉了!”
如此残忍的事儿,在那人口中轻描淡写,语气平缓着,仿佛是家常便饭。
这才是真正的镇国大将军,他绝对不能让人伤害自己最亲的人半分,若是如此,代价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将军府前些日子因遇刺而暂避锋芒,放低了姿态却博得了圣恩,在恰当的机会,给了死对头司徒丞相一击,也借此平息宝儿离京的谣言。
虽然这般做风险极大,若是一不小心触怒了那头老虎,被他反咬一口,倒是得不偿失。
可亓炎晟管不了那么,他就是有仇必报的人,连自己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做人还有何用处。
亓炎晟摆摆手,那黑人立马退了出去,动作迅速让人眨眼不及。
慢慢坐在太师椅上,亓炎晟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展开,嘴角慢慢上扬。就知道这丫头没心没肺,刚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这会儿又像是没事儿人似得,捣弄起她那宝贝铺子了。
唉!自己连个铺子都比不上,信都不没有一封,若不是朱武在她身边,能了解到近况。真是与她分隔久了,自己怕是会忍不住去找她吧!
亓炎晟哂笑,堂堂镇国大将军竟然与一间没有生命的铺子吃起醋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眀硝
“悦来客栈”改建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该拆的已经拆了。
大堂内堆着杂木货物,地上布满了尘土。近十名工人正忙着手上的活儿,门外进来人,也不看一眼。
芍药挎着竹篮子进门,看着空中飘散的尘土,眉头微皱,伸出小手面前扇扇。跨过地上的障碍物,快步去到内堂。
“姑娘,吃饭了。”芍药“叩叩”敲了两下,便推开房门。
走到桌子边,放下篮子,揭开盖,从里面端出饭菜,朝忙碌的两人看看。
宝儿与那匠人交谈甚欢,两人都极其认真。芍药进门,也只是侧头看了一眼,复又聊上了。
“好!先放着吧!”宝儿随口应了一句。
又是这句话,芍药无奈摇摇头。
姑娘做起事来,总是忘记吃饭。大娘来看她时,遇见好多次,免不了一番说道。
姑娘当时答应得好好的,过后便忘记。而且又是与那些工人一同吃饭,饭菜虽说还是可以,做得却粗糙。大娘这才嘱咐自己每日给虎子做饭时,留一份送来。
理应说宝儿离开了合盛,芍药也该回去了,可这丫头就是不肯离开,说是虎子已经习惯自己的照顾,若是这会儿换人,怕是会影响他念书云云。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离开宝儿,再回去那深宅大院,只会成为你争我夺的牺牲者。
罢了,宝儿也随她去吧!这丫头心灵手巧,讨人欢心。突然换人,也找不着合适的。再说,合盛也没来讨人,若是来讨了,再多定夺吧!
“文师傅,你可知道有一种叫眀硝的东西?”宝儿果真是没有在意饭的事儿,一心一意琢磨着那些瓜果能做成些啥。
心心念念的想着吃冰淇淋,便想着能否做出来。简易冰淇淋不难做。以前也不是没玩儿过,就是材料有些费事儿。
抱着一丝希望,问向那匠人。
“眀硝?是什么?”文师傅皱起长得有些杂乱的眉,一脸惊奇。
最是喜欢宝儿说一些新奇的东西,每每如此,都是一些妙得不行的点子。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没有就算了,我也是随便问问。”果真是不知道的,宝儿无奈耸肩。
然那文师傅却是不肯善罢甘休,见识了宝儿的奇思妙想后。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
“这东西呈白色。像小冰晶。有光泽。遇到水,能吸热,从而降低温度。”宝儿仔细回忆起眀硝的特征。
“甚是奇妙!”文师傅捋着长髯,晃着头。
宝儿无奈点头。别的用处倒不是很大,就稀罕它能吸热这点。
“老朽却是不知道你说的这东西,不过听描述,有点像地霜。地霜爱长在墙角,拆房建屋,遇上下雨天,那东西却是能把水给弄冷,到不知道是不是您说的吸热。”
“您亲眼瞧见过?”宝儿激动的站起身,照他这说法。只怕就是,“可否弄得一点儿来?”
文师傅点点头,“亲眼见过是没错,自个儿找却是不好找,不是每个墙都有。这地霜听说还是味药。不过用的少,也不知道药铺能不能买到,得使人去问问看。
若姑娘想要的那叫眀硝的东西真是地霜,可找盐商买。他们采盐,啥东西没见过,特别是这类的,只是从未听说有人要买。”
宝儿咧嘴一笑,不管有没有,总是一线希望。
“行!我让有富大哥去打听打听,他认识的人多。”宝儿两手抱怀,自信满满。
“姑娘,先吃饭吧!喝点小米粥,垫垫肚子,解解乏。”芍药见二人话说的差不多了,适时打断。
宝儿一愣,憨憨一笑,又忘记吃饭了,害得文师傅跟着自己一道挨饿,“文师傅,坐下一起吃点吧!”
“不了,老朽不爱喝那小米粥,您慢用,我出去吃吧!”文师傅哪里会答应,找了个借口推辞。
“也好,让您老跟着我挨饿,真是对不住了。”宝儿歉意笑笑。
“哪里!哪里!姑娘那是尽心尽责。”文师傅连连摆手,告辞退下了。
宝儿走过来,坐下,芍药立即将筷子递上。
喝上一小口粥,软软糯糯,已经凉了,咽下肚,十分舒适。方才还不觉得,这会儿真是饥肠辘辘了,又喝上一大口,满足极了。
宝儿将眀硝一事儿与孙有富说了,他马不停蹄去办,没过多久,竟真的寻回来一袋。宝儿那个兴奋啊!与文师傅交待两句,便乐呵呵的赶回村子去了。
宝儿回到村子,见着的人都朝她打招呼,有的客气称姑娘,有些熟识的叫她宝丫头,宝儿皆一一微笑点头回应。
这会儿的王家就像是村子里的大财主,买了地,建了房,还开起了铺子。好在王家有钱了,也没耍阔,不忘乡亲的恩惠,有银子赚,能给众人一个机会。
要知道这个小小的机会,能养活多少人!解救他们家中危难,虽不说有多富裕,三餐温饱却不是问题。
“有富哥,东西呢?”宝儿回村子便直直去到福宝园工厂的顶鲜园,刚跨进大门,看看孙有富与赵长栓、福气站在一起,上前问道。
“在‘实验室’呢!”孙有富侧身,指了指内屋。
为了研究菜谱,宝儿专门开了间实验室,也将就这三个字取了名儿。
实验室建在地窖的旁边,里面厨房器具完整,各式各样,啥都不落下。
“走!去瞧瞧!”宝儿一脸的兴奋,快步走去。
三人显然也被宝儿的热情感染,瞧她欢喜得不得了,加上那一大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愈发好奇,立马跟了上去。
赵长栓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实验室的门。
实验室设了两道门,门与门中间的空间放有一个柜子,就在进门左手边。
宝儿直径走过去,打开。里面是特制并且定时消毒的无尘服,其实就是白色料子做成的衣衫,以及手套、口罩等等。
宝儿穿戴整齐,这才打开第二道门。
三人依样穿好,虽然不甚理解这般做法,却仍是照做。
宝儿不是没有与他们讲过空气中是飘散病毒的,只是这说法难以让人置信,不过没有人不遵守她的决定。
屋子十分宽敞,周边是放着架子,上面都是些器具。
正中间是一张大大的圆台,专门供做实验用的。
“姑娘,你瞧瞧是不是这东西!”孙有富赶忙将放置一旁的麻袋拎过来,“说来也巧了,买咱们筐子的一个老板正好就是做盐买卖的,我一打听,他便知道说的是啥了!立刻运了一袋过来,还亲自送上门,甚是客气。”
宝儿满意点点头,迫不及待打开袋子。眼前一亮,可不就是这东西吗!跟前世一模一样,以前是在医院买的,学名就叫眀硝。想来这里就是叫地霜,还没有人发现它的用处。
“福气,你去找一大一小两个铜碗来。”
“嗳!”福气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口应道,马上转身去寻。
东西准备齐全了,宝儿准备动手,三人站在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生怕遗漏了什么。
宝儿舀了一些眀硝放入大碗,再将小碗放置其中。舀了些水先是倒入小碗,紧接着往大碗里倒。
清澈的水渐渐与白色粉末相溶,奇迹出现了,冒了阵白烟后,水竟然结成了冰,而小碗中的水面上竟然也慢慢开始结冻。
宝儿一脸惊喜,笑的合不拢嘴,若是将外面的碗加大些,效果应该会更明显。
眀硝加水能直接吸热成冰,可难保粉末中有些乱七八糟的有害物质,不可冒这风险。
用两碗交叠相隔的方法倒是很容易的避免的这一问题,只是效果不是很大,只能后期实验调配眀硝与水的比例来达到最佳效果。
较于宝儿欣喜若狂的表情,三人则是震惊不已,张大嘴巴,半天没人出声。
这是怎样一副神奇的画面,水竟然渐渐变成了冰,还是在炎炎夏日。
福气不可思议的闭上眼,揉了揉,再睁开。桌上那两只碗依然是冰块,这会儿瞧着小碗里冰结得更多了。
“姑。。。姑娘。。。这。。。这是怎么回事?”
宝儿看着福气那傻愣愣的样子,不由轻笑,“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宝贝,它可是咱们铺子发扬光大不可缺少的东西之一。有富哥,与那盐商交涉之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办妥,且要保守这东西的用途。”
孙有富郑重的点点头,这东西看着一文不值,没想到竟是这么有用处的宝贝。震惊之余,也十分感动。宝儿没有将自己当外人,亲眼见识了不说,还把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自己去办,心里满满的全是温暖。
其余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感慨又感动。
四人合力用剩余的眀硝,做了几个冰镇西瓜,切成块儿,送到了福宝园工厂每个人的手中。
红绿成片儿的西瓜分外诱人,咬上一口,凉丝丝的,甜蜜蜜的,水分十足。解暑又解渴,深受众人喜爱,纷纷感谢王家的厚道、真诚。
同时也惊讶这般炎热的夏天,竟然能吃到这么冰凉的东西,纷纷好奇问道。
宝儿自然不能解释太多,只说这是顶鲜园出了新奇玩意儿,让大家放心了吃,有益无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工艺站
一向冷清的东街,今日异常热闹。鞭炮声阵阵响,地上红色的纸屑飞扬。
人们手上拿着单子,有说有笑往东河边上走去。
“大哥,你这东西哪里来的?”一年轻小伙子,探头看看身边人手中写着“开业大酬宾”的纸。
“福宝园前些日子在街上发的,你看看,上面说:开业前三天,所有前去福宝园工艺站的人,凭此单可享受八八折优惠。还有附赠鲜美冰镇西瓜汁一杯。”年纪稍长些的那人扬起手中的宣传单,念出来,“这福宝园三年前短暂开了些时间,那是生意就火爆得不得了,筐子、篮子啥的,那手艺是没话说!最是那掌柜作的那四首描写风、花、雪、月的诗,传诵至今,听说还纳入了私塾必教授的诗文之一。”
“是吗?又开起来了!”小伙子惊讶道,脖子往前伸了伸,拧着眉,“冰镇西瓜汁是啥?”
那人一愣,卡了半天,没接上话,“冰镇???就是一种美味的茶水呗!”
那人倒是不管他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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