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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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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煜轩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站起了身子。走向门边,往外探了探脑袋,将门关上后一脸警惕。
“宝儿,我有要事与你说!”
宝儿满是诧异,也是站起了身子。看着他。
“前几天去丞相府,偶然听到丞相将联合各大臣对炎晟不利!”
“什么!”宝儿慌张道,“如???如何不利?”
宝儿惊慌的表情,叫梁煜轩心里十分不舒服,“说是要向皇上进言,公主一事,与他脱不了干系。还有???亓家想造反!”
说着后面的声音便低了下来。小心翼翼将造反二字道出来。
宝儿眉头紧锁,公主的事儿不是都推脱到那贵妃身上了吗?怎又被旧事重提,再加上造反一事,亓家只怕难逃此劫。
“若是罪名成立,会???会如何?”
梁煜轩沉吟一番,“罪名成立。炎晟便会落得为国捐躯的后果。不过,定会在收复失地之后,或者之时???”
宝儿脑子嗡的响了,这就是他说的等不到就别等了吗???
亓炎晟,你早就料到了!
梁煜轩走后。宝儿在屋子里独坐到傍晚,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两眼怔忡,直往远处。
叫门外的青芽、福气等人担忧不已,到底出了什么事!
“福气!”
屋内清丽的声音传来,福气忙推开门,快步进去。
“姑娘!”
宝儿嗤笑,“后面有狗追你呢?”
“啊?”福气挠挠头,“姑娘,你又打趣我!”
“让人备车,我要去将军府!”宝儿正色道。
“是!”福气收起笑脸,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是踏实落在地上了。
已然入秋,秋天的夜,总是带着淡淡的雾气,混合着昏黄的灯光,只朦胧一片,让人觉得不真实。
一辆青灰马车疾驰在微微有些湿润的青石板路上,哒哒的马蹄,配合着车轱辘转动的声音,静谧的夜晚,格外响亮。
将军府的大宅门,已然紧闭。
福气上前敲门,仍是那个守门的小厮,虽惊奇宝儿为何会深夜到访,却仍是万般客气相迎。
亓老将军虽未睡觉,已经换了亵衣,屋内点灯看书。听说宝儿匆忙到访,只批了件外衣,便相迎了。
“丫头,可是出了什么事?”
宝儿一进门,亓老将军认真问道,一脸的担心。
哪知宝儿娇笑着,“哪能出什么事儿呢!福宝园新做了点心,我趁热给您送来些。听说您最近老是咳嗽,定是秋风所致,没到夜晚,便喉头发痒,难以入睡,这枇杷露甚是有效,宝儿念着您,就送来了。”
“哈哈!好孩子,好孩子!”亓老将军抚着长髯,满是笑意,“我是沾了炎儿的光了,哈哈!”
淡淡灯光下,映着宝儿白净的小脸儿,显得粉雕玉砌,甚是可爱。亓老将军心里是一万分的满意,炎儿走了些日子了,丫头仍是雷打不动的陪自己用早饭。就是炎儿他爹在时,都没有享受过如此亲人之间的亲近,这丫头甚是贴心。
不过???
“罢!有我孙媳妇儿在,你们就下去歇息吧!糕点这么香,光闻着,我肚子都饿了!”亓老将军对着一众丫鬟伙计道。
宝儿并未多言,只乖巧的揭开盖子,将糕点摆放出来。果真是一碟晶莹剔透的糕点,还冒着热气儿,香浓四溢。
宝儿也向身边的福气示意,后者跟着那一众下人出门去了。只是并未走远,而是守在门外,小心提防着。
人走完,亓老将军立刻收起笑颜,认真道:“丫头,出什么事儿”
宝儿小心朝四周看看,低声道:“老将军,亓炎晟有难!”
宝儿将梁煜轩告诉自己,一字不落与亓老将军讲述一番。后者出奇的冷静,眼中满是凌冽,又恢复了那份征战沙场的将军气概。
宝儿只安静坐在一旁,静静等候,她不懂朝廷里的尔虞我诈。若是亓炎晟有难,定将倾尽全力去帮他。
“丫头,此事尚未证实,咱们不能轻举妄动。朝廷里复杂的关系,不是一朝一夕能看懂的。就是我,有时候也看不透。”亓老将军忽的有些感慨。
宝儿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可是???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亓老将军点点头,思索道:“现在的皇上犹如惊弓之鸟,一方动,便会猜测其用心。若是老狐狸蛊惑众人进言,不管有没有证据,皇上定会听得进去。却也会防着他们,并不会一杆子将亓家打死,如此朝廷便会失衡,朝纲便会大乱。”
看着宝儿认真听着的神情,亓老将军甚为欣慰,她这般聪颖,多知晓一些,将来对炎儿应会有帮助。自己已经老了,再是不能像小时一般,看着他冲锋献勇在前,保驾护航在后。他能找个人陪伴,多个人说话,离开人世,也能放心些。
“皇上第一要对付的便是亓府,在此之前,我会称病告老还乡,交出手中仅剩的兵力。让他捉不到把柄,然而,这段时间内,要集齐一切力量,为炎儿筹备粮饷。因为皇上定会拖延,或者延迟,即使他不会,暗处的小人也定然会。粮饷短缺乃军家大忌???”
亓老将军说到最后,充满了担忧,对宝儿说出这番话,更满含愧疚。
宝儿了然,亓老将军清廉,定不会有太多的存银,每月俸禄加上些赏赐,对于筹备粮饷一事,简直是杯水车薪。那么另外一大头的来源,就只能依靠宝儿那三间铺子。
亓老将军惭愧还有另一方面,他自见到宝儿第一眼,便派人调查过了。知这女子是蛟龙,定不会在浅水中游,将来会有大作为。
于是,从一开始便从未反对过亓炎晟与她来往。这般对她,其实是存私心。如今正是应验了,只觉得万分惭愧。
“爷爷!”宝儿眼中满是坚定,“您放心,我誓与亓家同进退!”
“好!好!好!”
“爷爷”二字道出来,亓老将军神情激动,见宝儿面色淡淡,表明她一切都懂,却从未抱怨过什么。怎么能不叫人感动,三个“好”字,已道出了多种情感。
糕点与茶水早已凉透,桌上油灯也快燃尽。房门依旧紧闭,没有一点声响。
门口除了两个小厮守着,边上还有两个丫鬟,皆低眉信手,不卑不亢,静静等候。
福气也站在门外,看似漫不经心,眼睛却谨慎的四处瞟着,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吱呀!”
门终于开了,宝儿提着篮子跨了出来,神色淡淡,“亓老将军乏了,先睡下了,你们进门收拾的时候,轻声一些。”
“是!”一众丫鬟、小厮忙应道,进门去了。
福气忙上前,接过宝儿手中的竹篮,朝她点点头,后者心领神会。
二人这就告辞了,乘上马车,赶回宅子去。
夜,总算是平静下来。

☆、第二百十二章 好事

福宝园盛大开业,其热闹程度堪比一众学子考科举。
引人赞叹的不再只是味道好,戏好,还多了一个铺子好。
别致的构造,精美的陈设,直叫人感叹,这哪里是吃饭的地方,分明就是弹琴唱曲儿,吟诗作画的好去处。
福宝园楼上楼下,皆坐满了人,门外还排起了长队,等着叫号。
有句话说的好,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得到。
期盼了这么久,终于开业了,如何不来捧场。
几天时间,福宝园便赚了个钵盆满盈,盈利是小镇开业时的几倍,福气数银子都输得手软。
银子也是一箱一箱的往钱庄运去,起初,伙计还有几分不屑。到后来,直接是掌柜的出来迎客,将福宝园奉为上宾。
不仅如此,那几家供货商,更是眉开眼笑,福宝园这几日要的货,可抵得上其他铺子大半年的需求。
最受带动的还有祥瑞斋,蛋糕卖得最是火,新出的几款糕点更是达到了这些年售卖量的顶峰,铺主柳贞娘为此还得了个“蛋糕西施”的美称。
如今,京城内,人人谈论的便是仿若空降的福宝园,其主子,王姓姑娘,更是成为了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出了名,便会引起人们的追究。宝儿之前的事迹被抬了出来,鱼竿,玲珑鱼,咕咚羹,冰镇西瓜汁,苹果汁,布丁,等等闻名瑾元,经典的吃食。连那首‘观沧海’都被翻来出来,竟是出自她手。
有心之人将福宝园中描写吃食的诗,拿来一对照,可不就是同样的气势,不是出自她手,又是何人。
王姓姑娘,名宝儿。霎时间轰动了整个京城,乃至皇宫。
掀起轩然大波的人儿,此时正安坐内堂,左手拿着本子。右手握一只简易的鹅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满脸的肃穆,心无旁骛。
身侧福气与青芽满是担忧,相互对望,无声交流着。
姑娘都坐了一天了,你劝劝,先吃点东西。
你是姑娘的丫鬟,这事儿该你来做。
你还跟了姑娘这么久呢!可是她最亲近的人!
那又如何,你说!
你说!
二人身形未动,面上表情却甚为滑稽。
“有话就讲出来,憋着不难受?”宝儿漫不经心道。手中动作却未停,翻过一页,继续看着。
二人没料到宝儿会注意到,一口气憋岔了,不约而同。猛的咳嗽起来。
“壶里不是有冰糖雪梨吗?一人喝一碗。”宝儿嘴角微咧。
“姑娘???”青芽嘟囔着,“您歇会儿吧!”
福气也忙答话,“休息一会儿再看也不迟。再说了,这些都是春妮姐姐做的,定不会错。”
宝儿教春妮做的表格,可是一目了然,多少支出。多少盈利,多少亏损,以及每月结余。扫一眼,便能知道。
可宝儿却不是在查账,而是看福宝园目前有多少存银,以及以后买什么东西。需要多少银子,这笔银子该如何补足。此时,正在做一个详尽的计划表,她不打无准备的仗。
此计划,宝儿偏没告诉最亲近的福气。福气她自有打算。
“今儿做的是什么好吃的?”放下本子,搁下笔,假装左右看看。
青芽一喜,“只一盘‘群英荟萃’,鱼香茄子和一碗白粥,再是一块莲香酥饼。都是姑娘爱吃的,我这就给您端来。”
说着俏皮的从耳屋端来了,福气也没闲着,忙收拾好桌上的账本。
本不觉饥饿,这一放下笔,闻着菜香,竟正觉饥肠辘辘。
侍候的二人皆舒心的笑了,仿佛什么都比不过自家主子吃上一顿饭来的更重要。
宝儿做事时,认真的态度,叫人觉得不容亲近,似隔十万八千里。可一旦闲下来,就像是邻家姐姐一般,温柔、和善。
福气可是了解的很,方才不敢打扰,这会儿便无事了,“姑娘,咋的最近关心起银子来了?”
“就不能让我瞧瞧有多少银子了?”宝儿慢慢咀嚼着,面带笑意。
“能!哪儿不能呢!”福气裂开嘴,笑呵呵。
“对了,你给长栓叔和春妮捎个信去,以后银子都存在信德钱庄。”宝儿手中动作顿了顿,复又补充道,“将以前的银子也都取了出来,存进信德吧!”
福气脑子一转,怎么突然就换钱庄了?
“姑娘,可是资金上出了什么问题?”
问出口,又后悔了,福宝园茶点站这几日赚的银子,回本了不说,还盈利不少。少有几家铺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回本呢!却是不可能短银子的!
“想什么呢!京城里存的可不就是信德钱庄吗?两处存银能统一了,周转起来,可不就方便。”宝儿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福气眉头微皱,说不上哪里不对,却也无从反驳。
说这些,青芽可插不上嘴,只忙着帮宝儿布菜,希望她能多吃一些。
“姑娘,沈公子他们来了!邀您一叙呢!”刘秋良面带犹豫,踌躇着站在门口道。
“又不吃了你,站那么远作甚!”福气高声吼道,却也没有责备的意思。
刘秋良这才扭扭捏捏进门,与他那魁梧的身材甚不相符。不过,却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脑子转的快,交际手腕也老道,就是性子急了点,别的甚好。
待他走近了,微微躬身,“三位少爷一道前来,在二楼‘雅苑’候着您。瞧着很是开心,像是有什么喜事儿!”
福气转向宝儿,满是疑惑。
宝儿则点点头,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雅致的厢房内,满是欢声笑语。
“三位因何事这般高兴呢?”宝儿踏进房门时,三人正说着什么,齐声哄笑。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三人齐齐转过来,千之先开了口。
宝儿睁大了眼睛,狐疑的看着三人,走过去,于一空位坐下。
满桌的美味佳肴,已经动了一半。
“宝儿姑娘,有喜事的可不是咱们,是你!”子墨自生辰宴后,与宝儿关系近了不少。加之因排戏,常去福宝园的后院儿,早就当做自己人看待了。
沈自远不答话,只满是笑意,举杯畅饮,这酒真是越喝越畅快。
“王姑娘,可得表示表示,咱们得这秘密十分不易。若不然,请你家柳姑娘出来唱首‘水调歌头’,听子墨说,可是绕梁三日啊!”千之满带遗憾,又充满期待。
“得得得!这顿我请了,快莫卖关子了,我最是受不得这个!”宝儿无奈摇头,“至于那曲儿,子墨却是知道的,甚为悲愁,却不是适合此场合,改日邀三位一道去,请媚儿弹唱一曲便是!”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这一席吃下来,可不要好些银子,想听柳姑娘一曲儿,更得一掷千金,咱们可是两袖清风啊!”子墨调笑道,“自远,还是你来说吧!”
沈自远放下酒盏,面上微带醉意,怎喝上两杯就醉了。可头脑却还是清醒的,“皇上大寿,请福宝园进宫筹办呢!”
本以为是某位高官贵人,瞧上了福宝园的菜,想要定期订位呢!竟直接越到皇上那里去了。
回想起三年,梁家为了皇上寿宴,做鱼宴而发愁。稍有差池,便会毁于一旦。
这未必是好事!
见宝儿面色凝重了,三人也收起笑脸。
“是谁举荐的?”宝儿淡淡问道。
“是司徒???”子墨刚想脱出口,这才反应过来,不对,满心的喜悦消失殆尽,“是司徒丞相。”
其余二人皆沉默了,谁不好,偏偏忘了是亓家的死对头。
满屋的凝重铺成开去。
宝儿忽的笑出声来,“唉!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三人哑然失笑,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竟把自己比作猪来。
不过气氛倒是缓和了,三人本是好心,特来通风报信。
“王姑娘,明后日圣旨估计就要下达了,你可得做好应对!”自远担忧道。
“放心,进宫了,自有我们照应着。”子墨拍拍胸脯,仗义道。
“还有我!”自远也站出来“我把你的诗拿去个众皇子看,可不是敬佩着你!若有什么要行方便的,自然不在话下。”
看着三人满满的热忱,宝儿说不出的感动,这便是他的兄弟!
亓炎晟在边关打仗,那自己就在京城打,要他不输,那么自己便不能输。
“我王宝儿在此谢过诸位!”宝儿盈盈福身,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王姑娘,快快起身,莫说咱们相识一场,就是看在炎晟的份儿上。也得担起护你的责任!”
“就是!若你少了一根毫毛,等他回来,还不得剥了我们的皮!”
“快莫客气了,咱们也没少吃你福宝园的东西,这些可都敌得过山珍海味呢!”
???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热络了起来。
“对了!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炎晟快到关外了!途中遇到一波来历不明之人的攻击,却是以卵击石,一点无碍!”自远忽正色道。
讲到前半段的时候,宝儿的心像是被吊来一般,悬着。得知他没事儿,这才放心,愈发有了前进的勇气。

☆、第二百十三章 筹划

果不其然,第二日,圣旨便下达福宝园,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直叫人拍手叫好。
福气镇定的双手接过,立马将几位传旨的公公请进厢房,好酒好菜侍候着,还包了些银两。
几位公公眉开眼笑,得了赏钱不说,还能吃到连皇上都夸赞的佳肴,此番前来真是赚了,且这福宝园的人甚懂眼色,是为可造之材!
因提前就知道了这一消息,几位掌柜的一点不慌张,只高兴坏了一众丫鬟、伙计。
此寿宴非比寻常,宝儿决定亲自策划,却不想露面,便找了刘秋良出面交涉。戏有柳媚,菜肴有吴帆,宫里又有沈公子等人交涉,应是没有大问题,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莫要叫人暗算了就好。
至于福宝园茶点站就全权交由福气,另两家即将开业的铺子又有胡章,宝儿只恨时间不够用,想一天变作两天,如此就能多赚些银子。
四人于后院儿端坐,旁有几名管事,桌上摆着茶水。
“姑???姑娘,我们能行吗?”柳媚怯生生的问道,那可是皇宫,自己何曾想过能够演戏给皇上看,还有三千宫妃,皇宫贵族,想想都腿软。
“怎么不行,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怎么就不一样了吗?”宝儿笑笑道。
“可是???”可是能一样吗?却再道不出口,姑娘不喜欢这么怯懦的人。
“别可是了,把他们当做普通人就罢了,莫要担心出错什么的,完事有福宝园扛着。”宝儿轻轻握着她的手,鼓励道。
柳媚心头一暖,再是没有犹豫的理由,郑重的点点头。
“吴帆你呢?”宝儿转向他道。
吴帆也有四十好几,自然是沉稳得多,做了大半辈子的厨子。最后居然能做到皇宫里去。也算是光耀门楣的事儿了。哪里还能有什么不能的事儿,满是跃跃欲试。
“没问题!”坚定道。
宝儿点点头,“过两天会送来一份皇上的饮食喜好,以及忌讳的食物。你选菜时,切要小心。离寿宴还有月余时间,足够准备了,菜单拟好了,拿来给我看看。”
“是!”吴帆满是敬佩,姑娘竟然考虑得这般仔细。
宝儿看着刘秋良认真道:“你就负责宫里一切事由的交涉,若是有什么问题,立马来报!”
刘秋良半天没有回应,一脸纠结,身后的管事悄悄的碰了碰他。想提醒一下。
“老刘,有什么问题现在就提出来!”宝儿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这般直直的看着他。
众人不敢讲话,知宝儿最是看重这件事,定不能有半分马虎。
刘秋良早就紧张得出了一手的汗水。本就有些畏惧宝儿,她这般一严肃,更觉手足无措,“我???我尚未独立办事,皆是跟在福掌柜身后,皇宴事大,我怕搞砸了。何不让福???福掌柜做这事儿。”
刘秋良此话道出后。众人也觉有理。福气年纪虽小,可资历深,手腕高,交涉方面更是有一套。难道宫里的事儿,比不上铺子重要?
老刘虽然也不错,比起福气却是差了一些。而且还是个没勇气的。
“你的进步,福气都与我说了,此任担当不在话下。连师傅都信你,还怕什么?前头的路我会给你铺好,只管走就是!至于福气。他也该歇一歇了。”宝儿仍是一点不松口。
刘秋良不错,她是知道的,此次皇宴,正是能锻炼他的机会,只有快速成长,才能尽早的独当一面。
主子都这么说了,刘秋良再推辞,就是不识抬举了,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宝儿站起身来,不苟言笑的她,让人心生畏惧。
“在场的所有人听着,别的活计暂搁一旁,你们全力配合皇宴一事,此次只准成,不准败!”
“宝儿,你咋来了?”听得小厮来报,柳贞娘忙出门相迎,果见宝儿疾步走来,身后跟着个灰衣男子。常在那福掌柜身边跟着,今儿怎么换主儿了?
“自然是有事!”宝儿忙拉过柳贞娘往屋里走去。
“咋的是?不是才接了皇上的寿宴吗?身份档次可就不一样了,难道有人敢来找茬?”柳贞娘正色道。
“可不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且听听我细细与你说。”宝儿拉着柳贞娘直往屋里去,像是有些着急。
“正遇上难事儿了?”柳贞娘坐下,不放心的看看宝儿。
宝儿摇摇头,将桌上的茶杯推放置一边,转身对跟随的刘秋良道:“老刘,把东西拿出来。”
刘秋良忙将手中的画卷铺成开来,足有一张桌子大小。
柳贞娘嗖的站起来,惊呼,“呀!这么好看的蛋糕。”
画卷中,是一个主以黄白青三色的蛋糕,黄色的糕点上抹纯白的奶油,再以黑色勾勒山川,青色为青葱佳木。
蛋糕共有三层,每一层皆有不同的样式,却以一只金黄的巨龙盘旋连接,壮阔极了。
见最顶层上写着“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层描写一首诗:画堂月映三株树,兴羡向平婚嫁毕。当筵美奏鹤南飞,人似孔融宜服政。
三层,是一棵蟠桃树,上结熟透的蟠桃,粉红晶莹,分外诱人。
只一个蛋糕,乍一看气势十足,细看多为点睛之笔,处处是用心。
柳贞娘细细摩挲着画面,爱不释手,一脸的赞叹。
“宝儿,这???这是你画的吗?实在是太美了!只是为何有三层?”不解问道。
“其中却是有寓意的,三层可喻为,少年、青年、壮年,是对人生的写照,皇上正直壮年,三层为妥。也可喻为名誉、财富、权力,此独为皇上所拥有。还可喻为,昨天、今天、明天,是表达对皇上无限美好的祝福。”
宝儿随意说出三点,往好处说就是了。
“这糕点竟然还有这些门道!”柳贞娘简直不敢相信。
一旁刘秋良虽已知晓宝儿画的这蛋糕,但他却不懂,只觉着好看。经宝儿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随即想明白了,这也是她为何要把自己带在身边的原因吧!心里除了震惊便是敬佩,如同澎湃的波涛,久久不能平静。
“不管是真有还是假有,只要往好处、吉利说就是了。”宝儿轻道。
柳贞娘脑子一转,明白了些,却又似有什么抓不住,“宝儿,你且再说清楚点。”
宝儿站起身,闲步慢踱,于墙边停下,指着那副‘花开富贵’图,道:“若生意兴隆可做牡丹蛋糕,高升可做翠竹蛋糕,成亲可做鸳鸯蛋糕,高寿可做蟠桃蛋糕,等等。蛋糕的本意是为生辰吃的,就如长寿面一般。若是将各种赋有寓意的东西作于蛋糕上,其用处将更加宽广。但这些只能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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