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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嫁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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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闭上眼睛不回答,他微微笑了一下,握住她的手幸福的睡去。嫁衣心里也满是甜蜜,不过片刻便已是进入梦中……
一扇奇怪的门立在嫁衣面前,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她好奇的靠近,小心的推开一个门缝,奇怪的房间内,拥抱的男女,甚是甜蜜!伤心,背叛,悲痛的感觉袭上嫁衣的心头,这是哪里?为什么心好痛!嫁衣忍住心痛,看向里面,房间内的暧昧让人觉得难堪!
女人发出阵阵笑声,男子嬉笑着追逐,女人侧脸的一个瞬间,嫁衣惊呼,“夏雨?”
可是刚刚喊出名字,一阵强光便袭来,“啊……”
“娘子,娘子,你醒醒,醒醒啊!”
嫁衣喘着粗气,猛地坐起!又是同一个梦境,又是同样的心痛感觉!
“娘子,你做噩梦啊?”云水在一旁紧张的问道。
她有些发抖,心里那种疼痛真实的令人害怕!以往的梦境都是模糊的,可是这一次她居然会看见那个女人的脸,而且那个女人居然是华夏雨!
“娘子,你说话啊!你别吓我!”云水见嫁衣绷着胳膊不住的发抖,担心的问道。
嫁衣听见声音转头看向云水,“相公,我好怕!好怕!”她猛地扑到云水的怀里,有生以来第一次把自己的脆弱坦露出来,泪水浸湿了云水的里衣,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落泪。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自己会有被背叛的感觉呢?为什么这梦又会回来,她和云水成婚之后,就没有再做过这个令人窒息的梦了,为什么现在又会做呢?为什么?
“不怕!娘子不怕!我会在你身边,我不会离开你的!”云水拍着她的后背,不断的安抚!
可是嫁衣的脑海中还是不断浮现出华夏雨的脸!那么熟悉,可是又那么难过……
“娘子,不怕!不怕的!有我在,有我在啊!”
大哭变成抽泣,抽泣慢慢的变成无声,不知什么时候嫁衣在云水的安抚之下在他的肩头缓缓睡去……
云水见娘子睡着了,缓缓的将她放在枕头之上,可是嫁衣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只要他微微一动,嫁衣的眉头就会皱起。他只好随着嫁衣的姿势半立着身子,靠在枕头之上。原来自己的娘子也有这样无助的时刻,看来他真的要好好保护娘子啊!
夜已深,云水想着想着也歪着睡着了,嫁衣的被子滑落在地,微风从窗子吹进来,她的身子向温暖的地方靠去,不自觉的挤进云水的被子里,下意识将他抱的更紧。
翌日清晨,阳光射进房中耀醒熟睡的两个人。
嫁衣睁开眼睛,觉得自己被一个暖炉包围,侧身一看,才知是云水将她抱的紧紧的,再一想夜半之事,脸上一片热辣!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噩梦,怎么会如此失态呢?可是昨晚的云水却真的像一个相公一样,抱着她,安抚她,这不是她一直都想要的吗?
嫁衣一动,云水也清醒了,松开抱住她的手,傻傻一笑:“娘子早!”
“相公早!”一脸的羞涩,两人之间溺瞒着一种暧昧的气息让他们都有些不好意思。
嫁衣掀开被子起身下地,抿嘴一笑,打散这种奇怪的氛围。“相公,快起身吧!吃了早饭我就要裁衣了!”
“哦!是啊!我也要读书了!”云水也跟着起身,慌张的拉下衣架上的衣服胡乱的穿着,嫁衣穿好衣服转身一看,不犹的一笑。
云水慌张之下,外衣的衣带和里衣的衣带系在了一起,弄得很是滑稽。
她接过他的衣带,慢慢的解开再系好,“好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云水憨憨的一笑,“谢谢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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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云水便从书房拿了几本书要回到寝室,身边只要没有嫁衣,他就会觉得怪怪的没有办法读书!而且,娘子昨晚做了噩梦,一定很希望自己去陪她!
嫁衣在寝室铺开冰纱,刚要剪裁便先是想书桌看一眼,一看位子是空的,心里就是一沉。云水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有回房呢?她放下剪刀,探着头看向门口,就在这时,云水正好捧着书走了进来,一看嫁衣探着头看门口,就问道:“娘子,你在等我吗?”
嫁衣一慌,忙低头拿起剪刀,“没,没有。”
云水调皮的一笑,放下手中的书,学着嫁衣前日问他的样子,拿过她手中的剪刀。“娘子,你不专心哦!”
嫁衣心知云水是故意学她,可是还是忍不住的脸红,一把抢过剪刀,“我哪有不专心啊!你快去读书了!”
“就有!你刚刚有磕巴!娘子,书上说撒谎的可不是好人哦!”这呆子学的竟有十足的像样,眼里也带着戏谑,嫁衣一窘,推着云水坐到椅子上。
“相公,我再告诉你句话,你可要记住哦!”嫁衣眨着眼睛,云水感到身上一寒。
“娘子,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了!我觉得你现在好像是书上写的恶人哦!”
“哎呦!我的相公也不是很呆吗?不过相公最好记住,从今以后都不可以反驳你娘子我的话哦!”嫁衣笑着说道。
“为什么啊?”云水不解。“书上又没有说不可以反驳娘子的话啊!”
“书上有说!”嫁衣点头说道,眼里一片狡狯。
“有说?娘子,是哪本书啊?”云水问道。
她直起身子,狡诈的一笑,“就是你‘娘子’这本书了!”说罢,就回到案板,拿起剪刀开始裁剪。
坐在椅子之上的云水却微微发楞,‘娘子’这本书?娘子昨晚好像是说过啊!可是却没有告诉他要怎么读啊!而且还凶巴巴的叫他睡觉。
不行,他一定要读懂这本‘娘子’书,想到这里,云水将从书房拿出来的书放到一旁,整个人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盯着嫁衣。
冰纱是纱中的极品,柔软、飘逸自是不用说的,这种纱剪裁和缝制都需要小心甚微,因为稍不留心就有可能会勾丝或是走边。
嫁衣全神贯注的裁剪这纱料,并在刺绣的点上做上标注,好计算银线的长度,和桃花的大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云水的目光。
太阳正中,她的裁剪也算是小有成就,该剪裁的都剪裁好了,现在就剩下缝制了!为了尽善尽美,缝制的工作,她会找一位专业的绣娘接替,自己的针线功夫还是不到家的!
她伸伸胳膊,“哦,终于裁好了!”下意识的侧目看向云水,居然发现他竟直勾勾的看这自己。
“云水,你在干什么啊?”
“在看书啊!”云水毫不犹豫的答道。
嫁衣莞尔一笑,“相公,你看着我还说是在看书?”
云水站起身,“就是在看‘娘子’这本书啊!娘子不是说你也是本书吗?”
“噗!相公,那你看了一上午,看到了什么啊?”嫁衣忍住笑意问道。
云水脸一红,别过脸去。“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她更觉好笑,这呆相公脸红红的,不用说她也知道他在想什么!“那我猜猜好了!相公一定是看娘子我怎么会长的这么漂亮貌美呢,是不是?”
“娘子怎么知道?”云水的脸突然涨红,开口反问,嫁衣一听已经是笑弯了腰,云水更觉尴尬!
“不要笑了,不要笑了!”他上前拉住嫁衣,窘迫的说道。“在笑我就,我就……”
“呵呵,你就怎样啊?你就怎样啊?”嫁衣边笑边问,看着云水的大红脸心里更是舒畅!
“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你就怎样?”嫁衣继续逗着云水,云水被问得不知如何作答,只看着她的嘴不断的问着‘你就怎样,你就怎样……
他心一急,捧住她的脸颊,用自己的唇堵住那张发出笑声的嘴……
笑声消失,两个人睁着眼,满眼讶异的唇齿相抵。
睁着的眼睛,缓缓闭上,唇齿的相碰慢慢展开……
墨染裙摆
“小姐,老爷在催了,你弄好了吗?”香儿站在门口问道。
嫁衣将‘云水嫁衣’折好,放在托盘之上,“好了,别催了,我这就出来。”
今日便是选衣的复选,三家进入复选的铺子要将准备好的衣服送去华府给夏雨试穿,昨日绣娘将绣好的‘云水嫁衣’送到沐府,再由嫁衣做最后的修饰,就是腰带上白色的装饰。
嫁衣端着托盘走出寝室,“相公呢?”平日里云水都是在她身边转的,这会儿去哪里了?自从那日的亲吻过后,两人更是亲昵,云水对于男女之事似乎也开了窍,时常趁无人之事,对她做一些亲昵的举动。虽然还没有真正的圆房,不过他们亦然已是一对热恋的男女!
“小姐,姑爷在门外把墨汁打翻了,在厅里等着美珠给他打水洗手呢!咱们也快去厅里吧!”香儿接过托盘说道。
“好!”
一进大厅,嫁衣就看云水举着手,手上全是墨汁。“娘子,你来了!”
“爹,娘,衣服准备好了。”嫁衣说罢,香儿就端着托盘向沐老爷走去,她则是走到云水身边,掏出丝帕给他拭手,“怎么这么不小心打破墨盘呢?”
“娘子,是香儿一个劲的催我去大厅,我才会打破的!”云水一脸委屈,她宠溺的一笑。云水做事一被人催就会手忙脚乱,而香儿又是一个急性子,这两个人只要一起做事准会出些小差错的。
嫁衣正想着就听见,“啊!”香儿一声惊呼。
她转身一看,只见托盘翻飞,香儿扑向沐老爷。衣服下落,云水伸手去接,嫁衣大叫道:“相公,不要接!”
可是,声音传出之时,衣服已经落在云水的手中。
“呵呵,娘子放心,我接到了!”云水一脸笑意,可是嫁衣已经笑不出来了。
她拿过衣服,只见裙摆的拖尾正中间的位置之上明显的四个黑色的手指印,正是云水手上未擦干净的墨迹。沐老爷走过来,一脸愁色,“嫁衣,这可怎么办啊?”
香儿已是吓哭,“小姐,不怪我的,是有人拌我我才会跌倒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嫁衣刚要开口,一旁的芬芳便已经给了香儿一巴掌,“你这死丫头,还乱说,现在闯大祸了吧!看我不把你赶出沐家,把你卖到青楼去吧!”
嫁衣放下衣服,一把拉住又要再打香儿的芬芳,“大嫂,我的丫头我自会教训,香儿从不说谎,她说有人拌她就是有人拌她,要不要咱们现在查一查啊!还有,香儿是钱府的丫鬟,不是你说卖了就卖了的,别说是钱府,就是沐府你恐怕也做不了这个主!”
芬芳脸一红,天水忙上来将芬芳拉了下去,“弟妹,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怎么补救衣服,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哼!”嫁衣冷哼一声,拉着哭泣的香儿走到云水身边,云水此时也知道自己无意的闯了祸,呐呐的说道:“娘子,对不起!”
嫁衣安抚的扯扯他的衣袖,“不怪你的!”
“嫁衣,这可如何是好啊?咱们要马上去华府,不然就赶不上复选了!”沐老爷已经急得一头大汗。
嫁衣仔细的看着染上墨迹的裙摆,墨迹在中间,云水用的都是上等的墨汁,想洗下去是不可能了!剪掉墨迹补新纱也不可行,刺绣是碎花,想用刺绣补上也不行,这可如何是好啊?
“香儿,你撑起衣服我看看!”
“是,小姐!”香儿接过衣服,举得高高。
嫁衣绕着衣服细心的观察,一定可以补救的,一定可以!
她上下看着衣服,目光移到蓝色的腰带之上,腰带上有一个别致的白绸编制的花朵,巴掌大的花朵煞是可爱。花朵,对,就是它了!
“相公,若是我在衣裙的后摆嵌上一排和腰带上一样的花朵怎么样?会不会颜色太杂呢?”嫁衣问道。
云水站到她的身边,认真的想了想,坚定的答道:“不能用白色缎子,那样会抢了冰纱的风采!还是用粉色冰纱,花样和前面映衬,也许会有更好的效果的!娘子,你好聪明哦!”
“是相公好聪明才对!”嫁衣一笑,接过衣服,“香儿快去我房里的案板之上取我剩下的粉色冰纱,在拿一些丝线,我去车上等你!”
“是,小姐!”香儿向后面跑去。
“爹,咱们上车,时间不赶趟了,我在车上改!”嫁衣说道。
沐老爷稳稳心神,应声道:“好!咱们先上车!”
“云水你在家好好呆着,我去去就回!”
“娘子,我等你回来!”
嫁衣点点头,走到芬芳身边,“大嫂,有些事一家人不用说的太白,不过看来你失去一个孩子都没学会什么是聪明!”说罢,她便转身离去。
以香儿所站的的位置只有芬芳和天水有可能拌倒她,刚刚芬芳气势凌人,明显的做贼心虚,不是她还能是谁啊?嫁衣心里气愤到极点,这关系到沐家声誉之事,她都敢做手脚,看来真的要给她一些教训了!
“小姐,冰纱和丝线!”香儿跑到车前喘着粗气。
嫁衣接过,“香儿也上车,我一人恐怕做不完!”
“是,小姐!”
“嫁衣,我也帮你们做吧!”沐老爷开口说道。
她用手量了一下裙摆的长度,大概需要十三朵花,她和香儿两个人也未必可以完成,“爹,没有多少时间,我只能教一遍,您若是学的会,咱们就一起做,若是学不会,您就帮忙缝,如何?”
“好!”
“香儿也看好!这种花是五瓣花,正好用我们的五个手指做撑子,将冰纱折成条状,缠绕在左手的五个指头之上,再用丝线固定,最后嵌紧,形成五个花瓣!花瓣做成后,捻住花心,再次固定就可以了!懂了吗?”
香儿点点头,沐老爷也点点头。
嫁衣拿起冰纱裁好尺寸,递给他二人后自己也用心的做起来。
香儿从小在嫁衣身边长大,针线、剪裁都有学过,做起来是有模有样。沐老爷虽没有干过针线活,可也是自小就炼金、做钗,这种细致的活也难不倒他。
马车行了渐进一个钟头的时候,十三朵花也大功告成。三个人极有默契的铺平裙摆嫁衣标记缝制花朵的位置,香儿和沐老爷则是小心的缝制。
“小姐,都做好了!”最后一针缝完,香儿笑着说道。
嫁衣细心的撑起衣服检查有没有纰漏,在确定已经万无一失之后,才轻轻的输出一口气。
“老爷,华府到了!”
沐老爷一听,看向嫁衣,她点点头,沐老爷才应声,“知道了!嫁衣咱们进府吧!”
“好的,爹!”嫁衣将衣服折好,放在托盘之上,再用一块红布遮住,沐老爷也端起首饰的托盘下了车。
进了华府,丫鬟便引着他们向华小姐的院子走去,刚到院门口,就听后面有人说道:“沐大哥,这么巧啊!”
沐老爷回头一看,小声提示嫁衣,“是芬芳的舅舅和长媳。张老弟,确实是巧啊!这是我儿媳妇钱嫁衣,我们‘金玉缘’的参选衣服就是她设计的!”
“哦!幸会幸会啊!我可是一直都听说你儿子云水是走了好运娶了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哦,看我这嘴。粗人、粗人,侄媳妇可别见怪啊!”张老爷自以为幽默的大笑起来。
可嫁衣的目光却投在了张家长媳妇的身上,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原来好戏在这里!“张老爷说笑了,嫁衣也不是什么文人,哪里会见怪呢!不过说我是会下金蛋的母鸡未免是抬举我了,我也做不了什么大事,不过像是这种选衣什么的竞争嫁衣还是蛮有信心的!”
张老爷一听,全然得意,好似胜券在握一般!笑着说道:“侄媳妇也不要太有信心,到时候要是输了,就下不来台了!”
“下不来台?呵呵,张老爷,不如您和我这个小辈赌一把如何啊?”嫁衣眨着眼睛说道。
沐老爷心里虽是不解,可是也知自己的儿媳妇定是有分寸的,就没有出言阻止,反正他日常里也看不惯那张方寸的嚣张气焰,不如就叫嫁衣挫挫他的锐气。
张老爷一听,精神更佳,“好啊!不过侄媳妇要赌什么呢?又要拿什么做赌注呢?”
“就赌谁会赢的这场选衣,我的赌注是‘素衣纺’!”嫁衣仰着头,响声说道。
沐老爷也是一惊,他在求亲之时便知道嫁衣对‘素衣纺’很是喜爱,怎么拿它作为赌注呢?“嫁衣,不如拿‘玉阁’作为赌注吧!‘素衣纺’是你娘家的产业,不太好吧!”玉阁是‘金玉缘’的一个分店,价值自是要比‘素衣纺’大!
张老爷一听,忙说道:“沐老哥,我们家是做衣服的,要你那‘玉阁’有什么用啊!就‘素衣纺’了,侄媳妇我就跟你赌了!”他可是惦记这个小店好久了,‘素衣纺’的牌子他要定了!
“好!不过张老爷要出什么赌注呢?”嫁衣巧笑着问道。
“侄媳妇,我出的赌注就是与你‘素衣纺’之隔一条街的那间铺子,那铺子可是比你的’素衣纺‘大上一倍啊!能不能拿走,就看你的本事了!”
“张老爷果然大方!爹,还有张家的少夫人就当做证人,张老爷,咱们可是一言为定了哦!”
“一言为定!”说罢,赵老爷便大笑着走进华夏雨的院子,并且刻意的拉拉他儿媳妇的披风,绿色的裙摆隐隐若现。
嫁衣笑道:“值了!值了!”
步步为营
“就赌谁会赢的这场选衣,我的赌注是‘素衣纺’!”嫁衣仰着头,响声说道。
沐老爷也是一惊,他在求亲之时便知道嫁衣对‘素衣纺’很是喜爱,怎么拿它作为赌注呢?“嫁衣,不如拿‘玉阁’作为赌注吧!‘素衣纺’是你娘家的产业,不太好吧!”玉阁是‘金玉缘’的一个分店,价值自是要比‘素衣纺’大!
张老爷一听,忙说道:“沐老哥,我们家是做衣服的,要你那‘玉阁’有什么用啊!就‘素衣纺’了,侄媳妇我就跟你赌了!”他可是惦记这个小店好久了,‘素衣纺’的牌子他要定了!
“好!不过张老爷要出什么赌注呢?”嫁衣巧笑着问道。
“侄媳妇,我出的赌注就是与你‘素衣纺’之隔一条街的那间铺子,那铺子可是比你的’素衣纺‘大上一倍啊!能不能拿走,就看你的本事了!”
“张老爷果然大方!爹,还有张家的少夫人就当做证人,张老爷,咱们可是一言为定了哦!”
“一言为定!”说罢,赵老爷便大笑着走进华晴雨的院子,并且刻意的拉拉他儿媳妇的披风,绿色的裙摆隐隐若现。
嫁衣笑道:“值了!值了!”
沐老爷一脸紧张的拉住她,问道:“嫁衣,到底是什么值了?这赌约不小啊,你可有把握啊?”
“爹,你放心好了!一会儿,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沐老爷听完摇着头进了院子,嫁衣跟在后面。
“沐老爷,少夫人这边请,我们小姐这就出来了!”那日迎嫁衣进府的小丫鬟招呼道,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含笑看着对面的张家少夫人。
“让各位久等了!”黄莺之声传来,嫁衣便知是华夏雨,她侧脸微微点头,夏雨冲她扬起娴静的笑意,可是轻轻的眨眼却透露出她的调皮。
“哪里,可以等未来的楚亲王妃是我们的福气啊!”张老爷谄媚的说道。
嫁衣一笑,她之所以敢拿‘素衣纺’跟张老爷打赌,便是认定了华夏雨会选择他们的设计。抛去她和夏雨一见如故不说,光是设计本身嫁衣就是自信满满,更别说夏雨和她的私交。虽然他们只见过一次面,可是那种熟稔的感觉却是像好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各位先介绍一下自家的设计吧!”夏雨坐下说道。
“华小姐,在下是远道而来的‘琉璃坊’的坊主,不如就由我先来介绍吧!”坐在张老爷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起身说道。
夏雨抬抬手,“坊主请!”
那男子一把掀开自己托盘之上的红布,先是展示首饰。“这些首饰全部都是由琉璃所制成,晶莹剔透,定会让华小姐在册妃大典之上光彩耀人的!”
首饰的样式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主要是因为全部都由琉璃所制才有些特别,看来这个也不是对手了!嫁衣心里暗想!
接着那男子有介绍了衣服,他的衣服是用了扎染的技术,将五种颜色混合,取名‘霓裳’,倒是和琉璃的饰品很相称,不过要是在册妃大典之上穿,恐怕有些不够贵气!
‘琉璃坊’的坊主一说完,张老爷就站了起来,“华小姐,在下是‘金针阁’的老板张方寸,下面我就来介绍一下我们入选的衣服和饰品。”
“张老板请!”夏雨温柔的说道,端起茶杯轻呵着热气。
张老爷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嫁衣,掀开托盘的红布,“我们的饰品,是由从北方特别聘请来的大师傅所打造,所选用的材料是千足的黄金,形状是一只精致的蝴蝶,老夫给它取名为‘金蝶红舞’。‘金蝶红舞’用内嵌式的方法在蝴蝶的翅膀上嵌上红宝石,戴在华小姐的头上便犹如一只蝴蝶挺立,宝石与黄金映衬更是贵气十足。”
张老爷将饰品的托盘交给他的儿媳妇,又接过衣服的托盘,掀开红布。“我们给华小姐设计的衣服是以红色为主色,红色乃是色彩之中的主色调,按照宫衣的裙式,我们‘金针阁’加长了裙身的长度以及腰身的收紧,裙体的图案以金色的蝴蝶为主,这一图案也映衬的饰品的样子。在衣服的袖口我们的绣娘设计了‘绿叶长青’的常青藤图案和‘早生贵子’的莲子图案,青藤贵子,子嗣连绵不绝。相信华小姐定会为楚亲王开枝散叶!”
“不错!张老板的饰品和衣服比上交的图样更加美丽,不愧为‘金针阁’啊!刺绣精致,图案吉祥讨喜!甚好、甚好啊!”华夏雨扬起嘴角夸奖道。
张老爷笑的合不拢嘴,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嫁衣,“谢华小姐夸奖!”
沐老爷站起身,躬身说道:“华小姐,我们‘金玉缘’的饰品是根据我儿媳妇设计的衣服而设计的,不知可否先让我的儿媳妇先介绍她的衣服。”
“自然可以。”华夏雨笑着应道,嫁衣冲沐老爷点点头,站起身。
嫁衣一起身,就听见张老爷不大不小的声音,“恣情,屋里也不冷,你披个披风做什么啊?”
“爹,我这就脱了。”张家的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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