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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嫁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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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一起身,就听见张老爷不大不小的声音,“恣情,屋里也不冷,你披个披风做什么啊?”
“爹,我这就脱了。”张家的长媳缓缓脱下披风,披风滑下,一身翠绿色的宫廷式长裙吸引众人的目光。
“张夫人这身长裙很是别致啊!”华夏雨也被恣情身上的衣裙吸引。
“华小姐夸奖了,这裙子是我相公的堂妹,也就是沐老爷的长媳亲手设计的!”恣情面容坦然,嫁衣不禁苦笑,看来这芬芳做的真是够绝啊!
“芬芳?”沐老爷一脸诧异,芬芳从进了他沐家的门就没画过图样,平日里也只是在铺子里串串珠链,绝不是什么手巧之人,怎么会设计出这么别致的裙子呢?
嫁衣看着张老爷,一脸蔑视,伸手掀开盖住衣服的红布,双手抖开衣服。只见张老爷和他的儿媳妇恣情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这回换嫁衣得意的一笑。
“华小姐,我设计的这件裙装既没有‘琉璃坊’坊主的那么有特色,也没有张老爷的有那么多吉祥的寓意。我在设计这件衣服的时候,只是在想,一个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候便是自己的婚礼,册妃大典就是华小姐的婚礼,婚礼之上我想华小姐自是希望自己在王爷的眼中是最美丽的女人,对不对?”
华夏雨微微颔首,“每个女人自是都希望在自己的相公眼里是最美的了!”
嫁衣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这件衣裙我加长了裙摆,裙身用粉色的冰纱制成,裙子上是银色的桃花,册妃大典之时若是有微风一吹,裙摆就会自然摆动,银色的桃花便如被风吹起一般!”
“妙,妙,妙啊!”夏雨连着说了三个‘妙’字,张老爷的脸也彻底的垮了下去。
“我在设计的时候,加宽了腰带的设计,并在上围的部分加上了花边,至于外衫我大胆制成小衣,因为这样就不会遮住裙子的下摆了!桃花寓意美人,聪明这些是我们都知道的,其实桃花还有一个寓意!”
“是什么?”夏雨好奇的问道,屋里的人都看着嫁衣,连伺候的丫鬟都竖起耳朵听着。
嫁衣卖完关子,就说道:“是‘爱的俘虏’。”
“‘爱的俘虏’?那是什么意思?”
“华小姐,‘成家’对于每个人来说就是进了一座围城,用一个无形的房子将两个人围在一起,有些人为了责任进入这个围城,有些人为了利益进了这个围城,更有些为了欺骗进了这个围城。为了责任,到头来只是身心疲惫;为了利益,走到最后只会失去所有的快乐;为了欺骗,那就更可悲了,到了最后欺骗的恐怕只有自己。家这座围城,唯有心存‘爱意’的人,才可以快乐,才可以幸福!所以,我真心的祝福华小姐和楚亲王是因为‘爱的俘虏’才走进这座围城之中!”
嫁衣说完,华晴雨眼睛已是红红的,“说的真好!嫁衣,你说的好好哦!‘爱的俘虏’真美,和这件衣服一样美!”
嫁衣的眼里也闪了光,“这件衣服我取名‘云水嫁衣’,因为是我和我的相公共同设计完成的,我便用了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组合而成,希望您会喜欢!”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
沐老爷站起身,掀开首饰的托盘,“华小姐,我们‘金玉缘’的荣师傅,根据嫁衣的桃花设计专门打造了这支银钗,钗身用银子打造,钗头上用银片细致的贴出桃花的样子,然后在中间用黄宝石做蕊,桃花下用银线做穗,再缀以银制的桃花瓣,每一瓣上都点嵌着一颗黄宝石,与衣服极其相配。当然,我们也制作了同款的项链和手链供华小姐佩戴。”
沐老爷一介绍完,丫鬟们都悄悄的探头偷看,夏雨早已是拿在手中欣赏。嫁衣冲张老爷耸耸肩膀,胜负已经显而易见了!
“我决定了,册妃大典就穿这件‘云水嫁衣’。”华夏雨放下饰品,大声宣布道。
家有家规
出了华府,嫁衣没有上车,站在车边等着张老爷。张老爷一出门,她便走上前去,“张老爷,嫁衣是来取回赌注的!”
张老爷一脸的尴尬,嫁衣上前拉拉她儿媳恣情的衣服。“这件衣服的确很有新意,不过好巧哦,跟王妃的衣服一样都是五色,看来有人的心思要落空了!”眉眼一转,她看着张老爷涨红的脸,“张老爷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嫁衣!不得无礼!张老弟是老商贾,也会不守信用呢!切不可乱言!”沐老爷走了过来,假意斥责道,“张老弟别和小辈一般见识啊!”
“不会,不会!我张分寸向来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还会赖了你这小辈的东西不成!地契明天就送到府上,放心吧!哼!沐老哥,我就先告辞了,恭喜您了!”张老爷黑着脸说道,说完都不等沐老爷说话,就拂袖而去,可见气愤的程度啊!
嫁衣一脸冷笑,这芬芳做的真是够绝,她居然敢偷她的衣样,若不是她早就洞察,看来就看不到这场好戏了!
“嫁衣,咱们走吧!”
“是,爹!”嫁衣应完,便随着沐老爷上了马车,“爹,有些事情媳妇不知当讲不当讲?”
“嫁衣有什么尽管直言,一家人有什么不当讲的呢?”沐老爷一脸的疑惑。
嫁衣一笑,“爹,就是一家人儿媳才不知道应不应该讲出来!”
“哦?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为难啊?嫁衣你大胆说,有什么事情爹替你顶着的,你放心!我说过,你进我沐家的门,我就绝不会让你有任何委屈!”
“既然如此,儿媳就直言了!”嫁衣缓缓说道,“爹见张家儿媳妇身上的绿衣如何?”
“很不错!说实在的,比张家参选的红衣更有新意!”沐老爷中肯的说道。
嫁衣眼睛一眯,“若是我说那件衣服是儿媳设计,云水填色,您可相信?”
“什么?”沐老爷先是一惊,随后,就冷静下来,“怪不得、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这回换嫁衣不解!
沐老爷一叹,摇头说道:“我就说芬芳自从嫁到沐家这些年都没有画过一张图,在铺子里也只是做一些粗浅的串珠,根本就不是什么手巧之人,怎么会设计出如此有新意的衣服,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只是没想到它会抄袭你的!这孩子,定是见我和你娘都宠着你和云水,心里不痛快了!可是抄袭,就真的有些过分了,嫁衣,我回去定会说她的!”
原来爹已经看出了,不过却没有往深了想,若只是抄袭,她又怎会如此计较呢!“爹,大嫂恐怕不是想争宠这么简单而已吧!”
沐老爷一看嫁衣,她复又说道:“若是只是争宠,一件设计而已,嫁衣还没有那么小气。可是威胁到沐家,威胁道云水,嫁衣才会说出来的!”
嫁衣一顿,“爹,上一次大嫂害云水受伤,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她意外小产,我断不会时候不闻不问的!我本以为失去一个孩子她应该懂得分寸,知道道理,可是如此看来我大大的错了!她若是单单抄袭为了争宠,为什么不直接给您、或是娘看呢!这件衣服偏生的是在这种场合,这种情景下出现,爹有没有怀疑过呢!还有裙子的颜色正好是五色,爹你有想过吗?”
嫁衣说道这里,沐老爷已是满眼的震惊于不敢置信,“芬芳她,她难道……”
“早上的一幕我想爹也看见了,香儿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跌倒,她说有人拌她,根据大家站的位置,只有大哥和大嫂有可能拌倒香儿!”
“畜生!看我如何修理这个刁妇,若是刚刚你用的是这件绿裙,别说‘金玉缘’干不下去,我看就是咱们一家都要流放边疆了!”沐老爷大怒,“快马加鞭,赶快回府!”
嫁衣不在做声,静坐在一边,为了云水她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已经给过芬芳机会了,可是她却一意孤行,那么她也绝不再给她第二次机会害沐家、害云水。
马车停下,沐老爷怒气冲冲的进了沐府,嫁衣紧跟其后。
进了沐家大厅,沐夫人忙起身,“老爷,结果如何啊?”
云水放下书本,“娘子,你们回来了!”嫁衣走到云水身边,拉他坐下,暗示他别出声。
沐老爷没有回答,直接坐在主位,“夫人,请家法!”
“家法?老爷为何事请家法啊?”沐夫人满脸的不解,这出去一趟,回来便要请家法,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向嫁衣使了使眼色,嫁衣微微摇头,沐夫人忙遣了身边的婢女白芍去祠堂请家法。
“老爷,何事如此生气啊?”
“是啊!爹,何事这么生气啊?”天水起身问道,芬芳则是一脸笑意,“爹,是不是衣服没选上啊?”
“哼!芬芳也这么关心我们沐家吗?”沐老爷冷声问道。
芬芳仍然不觉有何不妥,答道:“爹,我是沐家的媳妇自是关心沐家了,我可是很担心这次选衣的,那华家的小姐定会因为与二弟定过亲,故意不选咱们的,您就别气了!还有……”
“老爷,家法请来了!”白芍捧着一根藤条颤颤的说道。沐老爷一把拿起家法,挥手便打向还在说话的芬芳。
“啊!啊……”芬芳被打中臂膀,惊出出声,“爹,你怎么打我啊?”
“打你!”沐老爷挥开拉着他的花氏和沐夫人,怒吼道:“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毒妇!你给我跪下!”
天水扶着芬芳,一脸震惊诧异,“爹,芬芳到底做错什么了,要用家法这么严重。她刚刚小产不久,身子……”
“你闭嘴!自己的媳妇是个毒妇你都不知道,今晚你给我跪祠堂去!芬芳,你快给老夫跪下!”
花氏一见,忙推开天水,拉着芬芳跪了下来,“老爷,孩子就是做错了事情,也要说个明白啊!你这不明不白的就用了家法,是不是……”
芬芳大哭起来,“爹,就是啊!你要打我,也要说个原因啊!我是那点对不起你们沐家,您也得说出来啊!”
沐老爷丢下手中的藤条,坐在椅子上,“好,我就问问你,你何时喜欢画衣样的啊?”
芬芳抽泣着,这是心里暗自揣度,这和衣样有什么关系啊?
“说!”沐老爷又是大声质问。
芬芳身子一瑟,颤颤的说道:“爹,媳妇好久不曾画过衣样了。”
“不曾?那你叔父怎会说你堂嫂身上穿的绿色荷叶裙是你画的衣样呢?”沐老爷盯着芬芳,芬芳整个人都傻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口中不断地念着,“这绝不可能!”
“不可能!我和嫁衣两人都是亲耳所听,连华小姐都听到了,用不用我找来证人啊?”
芬芳整个人已经慌了,天水一见忙跪在她的身边,说道:“爹,就是芬芳画的那又能怎样呢?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芬芳画了衣样,送给了她的堂嫂很正常啊!”
“正常?衣样若真是她画的,那是正常,若是抄的就不正常了吧!”沐老爷一拍桌子哼声说道。
“抄的?”天水一脸惊讶,站在沐夫人身后的白芍也开始颤抖,嫁衣拉着云水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还有什么招数!
“老爷,就是芬芳的衣样是抄的也不用用家法这么严重吧!再说,芬芳她每日在家,能抄谁的啊,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好好调查一下啊!”花氏劝慰的说道。
“就是在家抄袭,才令人恨!那件衣服是嫁衣和云水画的衣样,这个毒妇敢抄袭,真是……”沐老爷又欲捡起藤条,天水忙护住芬芳,花氏和沐夫人用力的拉着沐老爷。
“娘子,大嫂真的抄了我们的衣样吗?”云水拉拉嫁衣的袖子问道。
嫁衣点点头,“就是那天你亲笔填色的绿色荷叶裙。”
“书上说,抄袭就是小偷,她是坏人!娘子,你别怕!”云水听完,竟安抚的拍拍嫁衣的手,她低头看着云水伏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不犹的一笑。
“爹,说芬芳抄袭也要有证据啊!您不能听弟妹说是她画的就是她画的吧!也许真的就是芬芳画的呢!俗话说‘捉贼要拿脏,捉奸要在床’,您不能这么武断啊!”天水拉着抽泣的芬芳辩解道,芬芳一脸愤恨的看着嫁衣。
嫁衣起身,“大哥说的好!的确是要拿脏,这件事若是大嫂单单的要我一副衣样,我是断不会跟爹告状的!可是,她却不只是拿我一件衣样这么简单,她要拿的是咱们沐家的命!大哥要证据是不是!好,我就给你证据!”嫁衣走到白芍身边,“白芍,你现在若是坦白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嫁衣,这白芍……”沐夫人一脸诧异,白芍是她身边的侍女,怎么会帮芬芳偷衣样呢?
白芍一下扑到地上,“我不知道,少夫人您别冤枉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少夫人,您不能这么冤枉我和大少奶奶啊!”
拆穿真相
“爹,说芬芳抄袭也要有证据啊!您不能听弟妹说是她画的就是她画的吧!也许真的就是芬芳画的呢!俗话说‘捉贼要拿脏,捉奸要在床’,您不能这么武断啊!”天水拉着抽泣的芬芳辩解道,芬芳一脸愤恨的看着嫁衣。
嫁衣起身,“大哥说的好!的确是要拿脏,这件事若是大嫂单单的要我一幅衣样,我是断不会跟爹告状的!可是,她却不只是拿我一件衣样这么简单,她要拿的是咱们沐家的命!大哥要证据是不是!好,我就给你证据!”嫁衣走到白芍身边,“白芍,你现在若是坦白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嫁衣,这白芍……”沐夫人一脸诧异,白芍是她身边的侍女,怎么会帮芬芳偷衣样呢?
白芍一下扑到地上,“我不知道,少夫人您别冤枉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少夫人,您不能这么冤枉我和大少奶奶啊!”
一家人都愣住了,沐老爷也不解的看着嫁衣,这件事情怎么会牵扯到白芍呢?
“冤枉?”嫁衣讽刺的一笑,“我画出衣样的当天只有你进过我的房里,当时我便觉得你不对劲了,可是却没有什么发现,可是第二天我的衣样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再过了一天,它又自己出现了!白芍,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哦!”嫁衣从衣袖里抽出一支耳环撇在白芍的脸上,“你可别告诉我你的耳环会自己进了我的房,并且好巧不巧的正好掉在我的衣样之上哦!白芍,你就是不在乎自己命,也想想你那瘫在床上的娘亲啊!”
白芍一看耳环已经是一脸苍白,听见嫁衣的威胁,整个人都伏在地上,把住她的大腿,“少夫人,我不能死啊!我娘离不开我的,我说,我都说,是大少奶奶逼我的,是她逼我的……”
“白芍,你不要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逼你了?”芬芳大叫着,一脸的惊恐。
嫁衣冷笑道,坐到椅子上,身上的威严令在场人都是一震,“还不快说!”
“老爷,是大少奶奶逼我的,我也不愿的……”白芍一开口,芬芳就似抓狂一般的向她扑去,“不可以说,不可以说……”
沐老爷猛地一拍桌子,“天水,给我拉住芬芳,我今天定要问个清楚!”
天水上前拉住芬芳,白芍边哭便说道:“我哥哥是在大少奶奶娘家做长工的,可是因为大意竟弄丢了一车的布料,这件事若是被别人知道我哥哥就没办法在城中打工了,那样的话我娘就没有人照顾了,我去恳求大少奶奶让她帮我哥哥说说情,可是大少奶奶却说只要我帮她偷到少夫人画的图样就不会把我哥哥的事情张扬出去,还要升哥哥的职位。老爷,我也是迫于无奈才答应大少□啊!我不想的,真的……”
白芍还没说完,沐夫人就一巴掌打了上去,“白芍,你在我身边四年了,居然,居然……”
嫁衣上前扶住气的发颤的沐夫人,“娘,白芍也是有苦衷的,您别气了!”
“芬芳,现在事情都说白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沐老爷大声问道,“你这个女人真的好毒啊!若是你真的偷到参选的衣样,我们沐家且不是毁在你的手上!”
沐老爷话音一落,天水也颓废的松开把着芬芳的手,“你,你要偷的居然是参选的衣样,张芬芳,你怎么会这么狠毒,你……”
芬芳见事迹败露,大叫道:“爹,你相信我,你忘了我在初选之后就见过衣样的了吗?我若是真的想害沐家,又怎么会给他们一个假的衣样呢?爹,你信我,你信我啊!相公,我没有,我没有啊!是她,是她冤枉我的,是她冤枉我啊!”
“你乱说,我娘子才不会说谎呢!”芬芳欲扑向嫁衣,云水起身护住,大声辩驳着。嫁衣拉着云水的手,心里很是安慰,有云水相护,她什么都不怕!
“芬芳,你是不是很诧异,为什么你堂嫂还是穿着那件衣服出席选衣复选啊!你初选之后知道了衣样与你偷得衣样不符,就知道白芍偷错了,你怕事迹败露,便传信给你娘家,说‘衣样毁,不可行事’,对不对啊?”
芬芳眼睛睁大,“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因为字条根本就没传出去,字条就在我手中!”嫁衣拿出一张字条递给沐老爷,“爹,大嫂的字迹您应该很清楚,您看看吧!”
沐老爷看完,就丢在地上,“天水,你自己看着办啊!嫁衣,这里交给你处理了,老夫累了,不想看了!”说罢,便转身扶着沐夫人离去。
沐老爷一走,花氏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啊!你居然要害我们沐家,你好毒啊!天水,你休了她,休了她……”
花氏话音一出,芬芳便傻了眼,她满脸泪痕的拉着天水,“相公,不可以,不要啊!相公,相公……”
天水面有难色,可是红红的眼睛里却有着决绝,“芬芳,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现在在沐家还能住下去吗?你先回娘家几日吧!”
“不要啊!相公,你不要赶我走,不要啊!”芬芳疯狂的大哭。“相公,求你了,求你了……”
嫁衣不愿再看 ,转身对云水说道:“相公,我也累了,咱们回房吧!”
云水赶紧拉着嫁衣,点点头,屋里哭闹的一切都好似与他无关一般!嫁衣一抬脚,白芍便拉住她的衣角,“少夫人,我……”
“哎!你起来吧!先去洗洗脸,从明天开始就去我的房里伺候吧!”
“少夫人?”白芍满脸惊讶,嫁衣和云水转身离去。白芍的确是有苦衷,沐夫人刚刚那一巴掌已经说明不会在用她了,都是可怜人,她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相公,你怎么都不说话?”嫁衣拉着云水站在门口问道,从前厅走到闺房,云水一声不语。
他握着手,“娘子,大嫂是不是会被休啊?我看书上说,被休的女人很可怜的!”
嫁衣一楞,随后说道:“相公,休不休她是要看天水怎么办了,谁说情也没有用的。不过,大嫂这次要害的是咱们全家,就是天水休了她也不用同情的!若是有一天,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爹也会叫你休了我的!”
她话音一落,云水就一把抱住她,拼命的摇着头,“不会的,我才不会休了娘子呢!书上说,像娘子这么好的娘子是不能休的!就算娘子变坏了,也会对我很好的,所以我永远不会休了娘子的!”
“呵呵!”嫁衣轻声笑语,环住云水的腰。“相公,我是在开玩笑的,别当真。你记住,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永远……”
“娘子真好!”云水憨憨的说着,“娘子,我想去书肆买些书,你,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嫁衣点点头,“好啊!不过胡同的书肆已经关门了,老板回乡下了,你还有相熟的书肆吗?”
“关门了?”云水一脸懊恼,“怎么关门了呢?我从小便是在胡同的书肆买书的,这可怎么办啊?”
嫁衣眼睛一转,“有办法了,相公跟我走吧!”她先是进屋拿了几张画好的衣样。
“娘子有认识的书肆吗?”云水好奇的问道。
“比书肆还要好!走吧!快一点,晚了咱们就不好去了!”嫁衣急忙拉着云水向大门口走去,沐府的门口常年候着马车,马夫一见嫁衣和云水忙掀开车帘。
“少爷、少夫人好!这是要去铺子吗?”马夫问道。
嫁衣跳上马车,“不去铺子,去春风如意楼!”
“春风如意楼?”马夫一愣,心里暗想这少夫人怎么会带着少爷去妓院啊?“少夫人,您知道春风如意楼是什么地方吗?”
“自是知道了,不然怎会要去?就是春风如意楼!快点驾车吧!”嫁衣说罢,便撂下车帘。
“娘子,春风如意楼是书肆吗?名字好奇怪啊!在哪里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呢?”云水拉着她问道。
她遮袖一笑,刚刚马夫的表情好似见鬼一般!若是云水知道自己带他去青楼会有什么表情呢?“相公,春风如意楼不是书肆!”
“不是书肆?那我要干什么去啊?”
“不是书肆也会有书啊!你还记得送我那一箱子书的人吗?”嫁衣问道。
云水想了想,“有点印象,好像是一起吃的早膳的那个人是不是?”
“对了,就是他!”
“可是这跟书肆有什么关系啊?”云水一脸呆样,嫁衣一点他的额头。
“这个呆子,他不送了你一箱子书吗?那一箱子珍贵的书,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收集不到的,所以他定是收藏了许多,那咱们去他那里不就有书看了吗?”嫁衣娇笑着说道,这番话要是让长帅听见恐怕要吐血吧!
“哦!对哦!”云水跟着傻笑,“娘子好聪明哦!”
春风如意
马车在‘楼’的门口缓缓停下,“少夫人,到了!可是还没有开门呢!这种地方一般都在晚上营业的!”马夫掀开车帘,一脸尴尬的说道,好似要去妓院的人是他一般。
“去后面,从前面的小巷子拐进去就是!”嫁衣脆声说道,嘴角不自觉的挑起。
“是,少夫人!”马车有缓行了一会儿,停了下了,马夫上前叫门,云水扶着嫁衣下车。
“谁啊?谁啊?几点就叫门啊?不知道老娘还没起啊?找姑娘晚点再来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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