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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干女的另类咖啡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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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一题就选经典战役吧，看看你是不是还能得瑟。”缪渊兆撇了下嘴角。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半分钟的短视频，一支舰队向一颗月球大小的新星投下了大量的核能量弹，三十秒引爆时间使得这支舰队能够在安全撤离的同时，利用新星因为核能量弹爆炸引发的热能风暴消灭了另一支紧追在后的舰队。
图片定格，题目出现：“请问这个战术参考了四千年前那个经典战役，请用四字古成语描述。”
四千年前的经典战役？还要用四字古成语描述！戚大海脸抽了，他丫旁边这位今天出门淋鸟粪了是吧，瞧这手气臭的。
缪渊兆上将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他也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么难的题目。别说四千年前了，就一千年前的经典战役，他知道的也没几个，这还是近百年受到旁边两位的熏陶的结果。
“咦？怎么会没有答案？”
如果说维多利亚厅因为是现场，大家还尽量克制，保持安静，等着三位上将回答问题的话，另外三个看直播的大厅因为某人的一嗓子，彻底乱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给大家拜个迟到的年
、天时、地利、人和
没答案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些题目不是出自网络光脑题库，这连想作弊都作不成！果然这挑战赛的积分不是那么好拿的。不少人暗自决定，以后每周日的挑战赛只要没事，自己一定要到场观看，是的，观看，不是挑战。没有三碗饭，上去挑战不仅是自己丢人现眼，还浪费大家的时间。
“求助吧。”姜哲上将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沮丧，而是兴致勃勃。
在场的一百名观众是很想帮忙的，如果能够回答得出连上将都答不上来的问题，那是一件多么长脸的事情。只可惜，就算他们戴了外挂，有连通网络的个人光脑，依然找不到答案。
包括参赛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主持人的身上。
缪祺兰举起了手。
“举什么手啊，站起来回答。”缪渊兆上将一脸洋洋得意的神情。
“水淹七军。是四千年前利用有利地形消灭敌人的经典案例。”缪祺兰起立回答。
“胡诌的吧？”有人小声议论，连光脑都搜索不到的答案，谁知道历史上有没有这场战役。
“肯定有，只不过资料你没有权限看而已。”夏牧的话让不少人气结。
“难道说连三位上将都没有权限？”
“没时间。”
“你知道出处吗？”姜哲上将问道。
“《三国志》神秘大奖的选项里有。”
如果说之前缪渊兆上将参赛是因为好玩的话，现在他不得不认真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老亲家，姜哲上将对于研究经典战役有着一股隐性的狂热。既然缪祺兰说了这是神秘大奖，那么以他们的骄傲就不会容许自己事后接受安慰奖。
“下一题……”缪渊兆还没嚷完就被戚校长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这张臭嘴，多久没刷牙了？要再让你选题，今天的神秘大奖就别指望了。”戚校长恶狠狠地说道。
接下来三位上将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博学多才，什么叫做见识广博。从摩斯密码的解读到机甲性能的分析，从止血小诀窍到沙漠作战，从气候到地形等完美结合地运用，有好些都是战场上经验的积累，而非来自正统的教学，有的甚至和教科材料上的内容相驳，却有被光脑所认可。引得观众席上不少热血少年们忍不住纷纷举手提问。有许多问题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光脑的学习功能就是接收数据，进行优化分析，然后得出结论，同时对网络中的相关信息进行更新。
没有任何的不耐烦，三位上将很详尽地解释了自己每个步骤背后的用意。一百名现场观众的个人通讯器空前繁忙，像人缘好的陆毅敏，甚至一分钟内收到了七十多条短信，都是要他帮忙提问题的，平均一秒钟不到就有一条！当然陆毅敏这个时候绝对先己后人，他自己还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呢，因此，他很‘不小心’地按了‘清空’键。那些没有抢到现场观众席票的人再次深深地懊恼，自己手脚慢，不就是一杯咖啡的价格吗，能够同时向三位上将求教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能够碰得到的，别说是一杯咖啡了，十杯都值啊！
看到三位上将的并没有不乐意的表情，而是很耐心地详细解释一个个问题，缪祺兰也就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歪楼就歪楼吧，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最好的，双赢。
缪祺兰是放纵的，但三位上将是习惯掌控全局的。因此他们并没有被提问者牵着鼻子走，而大都是围绕着挑战题进行回答，并作分析解释。即便如此，原本缪祺兰预估大概一小时可以结束的挑战赛，也已经跨过了200分钟的刻度。终于，众望所归，三位上将跨过了第九道关卡，进行最终题的解答。
紧张的气氛笼罩了整间咖啡店，神秘大奖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有人都看着大荧幕，等着光脑给出题目。
这个时候，缪祺兰站了起来，一个机器人服务生头上顶着一个透明的巨型圆球出现在了场中央，圆球里面是一堆透明小球，大家可以看到每个小球中都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灰色复写纸（磁化原理，可以反复使用）。
“谁来摇题？”等设备组装完毕，缪祺兰对三位上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来。”缪渊兆上将从讲台后面窜了出来，抓住手柄直接转了起来。这么老土的玩具他还没有玩过。
戚校长一伸手没抓住，愤恨不已，手臭嘴巴臭也就算了，居然还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消停，如果转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题目，让他们丢了大奖，看他怎么收拾他。
咕噜噜，一个小球沿着凹槽滚出。
缪祺兰拿出小球，打开纸张，题目随着缪祺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在大屏幕上显示。
“请说出三位冷兵器时代的历史名将及其元帅，也就是直属上司。条件如下： 1。 被人形容貌比潘安，意思是形容长得很帅、俊雅； 2。英年早逝，没有活过三十岁； 3。死因：被敌人乱箭穿身。
囧，大囧，这题目也太恶毒了吧！
戚校长刚张嘴，缪上将已经先一步跳了起来：“老混蛋，你家龟孙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家孙女儿的事情了？”什么叫先下手为强，这就是了。
这次换缪祺兰傻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爷爷！请认真回答问题！”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
“呃。”缪上将有些心虚，求助地看向姜哲上将。
“皓言现在在月球，信息管制。”姜哲上将的声调依然平淡，内容却八卦味甚浓。
于是在观众席上又是一片提示灯闪烁，四大厅的人就其戚言和缪祺兰到底有没有结婚展开了有声和无声的热烈讨论。所有军官的个人资料都是在保密条例之内的，军衔越高，保密的等级越高。
“祺兰，这道题不吉利，废了吧。”姜哲上将建议道。
“好，不过下不为例。”缪祺兰擦掉了手中这张题，“请重新抽题？”
“我来。”戚上将一屁股挤开了缪上将，夺过了手柄，在摇手柄之前，还整理了一下军容，表示出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慎重。
小球滚滚。
“请用四字成语形容孙子指挥作战的特点。”
因为孙字辈中戚皓言的成就最大，因此，缪上将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孙子指的是戚皓言，他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戚大海：“嘿，手气不错啊！居然抽到了一道这么简单的题目。皓言打仗有什么特点，你这个作爷爷的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而且现场这么认为的显然不止缪上将一个人。
“抱歉，翻译错误，此人姓孙。”缪祺兰直接用古汉语念了‘孙子’这两个字，人名自然无需翻译成联邦语言，直接念就好，没想到系统居然自动将这两个字翻译成了联邦语的‘孙子’。之前没听懂的人，在看了大荧幕上的翻译之后，自然和缪上将有了相同的想法。
“不是吧，这小子多不受待见啊，他父母居然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缪上将大感惊讶。
噗哧，缪祺晗在旁边终于没有忍住，抽笑了，忙说了句“对不起。”
扫到观众席上居然还有人在点头，缪祺兰不得不想着，怎么帮自家爷爷保住面子了：“爷爷，虽然活跃气氛是好事，但也请……”缪祺兰想要说‘适可而止’，但又觉得对自己的爷爷说这种话，太重了，想了一下，再次改口，“时候不早了，大家还要赶回各自的军校呢。请问三位当中哪位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只知道孙子是远古时期的一位军事家，写过一篇军事巨著《孙子兵法》，只可惜相关的信息太少……”戚校长无奈地向姜哲上将耸肩，表示自己才疏学浅，帮不上什么忙。
至于缪上将，现在已经没有人指望他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了。了解他的人都明白，他对于历史之类的没有一点兴趣，在缪渊兆上将看来，管他这种战术是谁发明的，只要他学会了，能够学以致用，那就够了，如果能够触类旁通，举一反三那更好。至于争论作者是一千年前的，还是三千年前的，有区别吗？不都已经死得连灰都没得剩了。所以当年在军校，他的军事史考试能够通过，完全是旁边两位帮忙抓题的功劳。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姜哲上将摇头，表示放弃，引得一片叹息声，真是太可惜了，都到最后一个关卡了，功亏一篑啊！他们还想着能够一睹神秘礼物的真容，要知道看了今天的挑战赛，几乎所有人对于自己能够通过九关表示不报希望。前面九题，说难还真的不算是很难，大家一般都能回答出与自己相关的题目，可难就难在面广，就连现场的那些领队老师们都没有自信能够回答得出这些问题。
“我可以知道答案吗？”姜哲上将问道。
缪祺兰摇头：“抱歉，题目还要放回去继续用的。”如果开了这个先例，以后每次都要求给出答案，她要死多少脑细胞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题目啊。不过回家后可以将相关的资料传给外公一份，他应该会感兴趣的。
挑战赛结束，三位上将对于没有回答出最后一道题，当然也不会表现出什么沮丧的表情，本来就是玩玩的。一场挑战赛，让姜哲上将在军校学员心中的地位疯升，谦谦君子，博学多才，可以说是指挥系将领中典范中的典范。而缪渊兆上将则成了反面教材，除了已知的麦伦军校师生外，缪上将完全颠覆了一位上将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偏偏在其专业知识方面，他又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敏锐感和扎实的基本功。往好的讲，就是这位上将在平时没有一点架子，很爽直。至于戚上将，依照麦伦校内传出的小道消息宣称，就一句话可以形容，他被缪上将带坏了。
缪上将下了讲台后，直接向孙女抱怨：“祺兰，太过份了。看看这挑战赛，十道题里有一半是喝历史有关的。你难道不知道当年……”
“嗯，哼。”缪祺晗清了清喉咙，提醒爷爷现在人多。
缪祺兰也忙拦住话头：“爷爷，这怎么能怪我？除开最后一大题，前面四道有关于历史的题目当中四分之三可是您自己抽中的。”
“那怎么能怪我，应该说是那台光脑和我犯冲，回头换一台。万一以后真的拿到了大奖，我都不好意思开口。”缪上将说出了自己的顾虑，积分什么的，他们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最终大奖只有一份，他这个出力最少的，怎么好意思开口讨要。
“爷爷的意思是我这台专用光脑自动升级成智脑了？要不然它怎么会对您发脾气？爷爷，其实您真的不用怪这台光脑，您以为为什么我会选今天这个日子进行第一场挑战赛？要是第一场就被人拿到最终大奖，那这个挑战赛还有什么期盼，您说是不是。”
缪祺兰的话博得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
“今天？什么日子？”缪渊兆一脸茫然，“很特别吗？难道今天就不能参加挑战赛了？”
“今天是情人节。”一位女学员小声提醒道，虽然她也不明白今天这个日子为什么不能参加挑战赛。
联邦的情人节也是由来已久，据说是千年前外星人入侵，一对年轻的情侣被迫分离，男的义无反顾地参军去月球抗击外星人，最后战死月球，女的习惯在他们分别的那日拿着布绒做的玫瑰花，遥望月球，缅怀情人。如果单纯只是如此，那这样的故事在当时没有上万也有上千，根本不会被关注。人们之所以将他们分离的那日作为每日的情人节，是为了纪念那位女士，她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在那个困苦的时期里收养了近百名战争孤儿。只是千年过去了，这个故事的感染力也淡了，但情人节的传统却流传了下来。
缪祺兰也没有吊胃口，直接开口解释：“古人云：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今天既然是情人节，那运气自然就差一点。爷爷，天时、地利、人和我可是占了两，胜算自然要比您高。”
囧～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结婚？
正当大家围着三位上将求教的时候，整个咖啡店都是闹哄哄的时候，缪祺兰的通讯器响了，是戚皓言的私人专线。缪祺兰的心瞬间飞扬了起来。看了一眼人群中心三位上将暂时没有突破包围的迹象之后，她躲到角落，接通了连线。只是看到短短几秒的视频，缪祺兰原本上扬三十度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雪白的墙壁，缪祺兰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种构架属于医疗室，更不用说那些太过熟悉的医疗设备。他受伤了？虽然不是重病监察室，但依然让缪祺兰的心整个儿都揪了起来。偏偏这个时候连线断了。当她刚想打回去，通讯器再次响起，缪祺兰毫不犹豫地马上接通，这次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皓言，瞧，是谁来看你了？”缪祺兰第一时间听出来，说话的人是戚夏琴宁，她的婆婆。
“戚中校。”随着一个轻灵的女声，一名肩挂两颗星的女指挥官出现在了镜头前面。
缪祺兰扬了扬眉毛，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啊，至少戚皓言的通讯器摆放的位置很微妙。她的婆婆大人又想干啥？这是缪祺兰的本能反应，戚皓言属于伤残人士，来访的女军官属于新进人员，那能够动用戚皓言通讯器的也只有他的母亲了。通讯器虽然属于私人光脑，但和大部分人一样，戚皓言对至亲也开放了最基本的使用权限。别说啥不小心碰到了开关按键，又不小心接通了缪祺兰的通讯器，以现今的科技来说，这种可能性为零。
“杨中尉，谢谢你来看我。”病床的一头慢慢升起，缪祺兰能够看到戚皓言的脸色虽然依然有些苍白，但精神头还不错。
“应该的，如果不是为了救我 ，你也不会……”杨中尉粉颈微低，因为镜头角度的关系，缪祺兰无法看清楚她的面部表情。
“小伤，请不必放在心上。战场之上相互支援，本就是应该的，更何况我也是奉命行事。”戚皓言不假辞色，看得缪祺兰频频点头，说得太对了，就该这样。
“皓言，怎么说话的。”戚夏琴宁薄责儿子，在转脸可亲地对杨中尉说话的瞬间撇了眼镜头，让缪祺兰彻底肯定，这出戏是婆婆大人安排的，“淑清啊，你别介意，皓言这两天是闷坏了，所以脾气才不好。”
“没、没关系的。舰队在整修，如果中校不介意的话，这段时间我可以常来陪您聊天的。”杨淑清有点脸红，她听说戚皓言中校有一位论及婚嫁的固定女友，不过只要没结婚，一切皆有可能，更不用说刚刚在门外，戚少校可是明确表示出自己的支持，看来戚少校与戚中校的女朋友不和的传言是真的。明明知道这么想不应该，但杨淑清的心还是忍不住憧憬了起来。
“抱歉，我跟母亲有些话要说，能不能……”戚皓言看向杨淑清。
“啊，好的。”杨淑清忙站了起来，“那个，我明……以后再来看您。”她也不是笨蛋，母子大战，她绝不愿意莫名其妙地夹在中间当炮灰。果然，自动门还没关严实，杨淑清就听到被后戚少校开炮的声音。她加快了脚步，收起自己小小的臆想，远离是非之地，以后再看情况。
“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明明知道……”戚皓言的话被打断。
“妈知道你们感情好，可是缪祺兰真的不适合你。比如现在你受了伤，她甚至不能飞过来照顾你。这像什么样子。”看到儿子张口浴言，戚夏琴宁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道，“别跟我说这里的医疗设备齐全，完全不需要人照顾这种话。皓言，久居两地，再加上你的职业特殊，消息管制，再好的感情时间长了，终究会淡的。与其将来痛苦，还不如趁现在没结婚，找个合适的，妈不会害你。”
没结婚？戚皓言和缪祺兰脑中同时飘过一个念头，他们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当缪祺兰刚抓住某个关键点的时候，三名好不容易突围成功的上将喊缪祺兰回家吃饭。
“小丫头，躲在墙角干嘛呢？回家了。”
“哦，来了。”缪祺兰直接掐了视频。
挑战赛结束，该散的也散了，剩下真正喝咖啡品茶的，几台机器人完全可以应付。
当晚，难得来一次的姜哲上将和外孙女来了一次促膝长谈，当然，一个主要说，一个主要听。而听者还有些心不在焉。
很显然，姜哲上将也看出来了：“怎么，有事？”
“没，皓言受了点伤，虽然猜到情况应该不严重，不过不清楚具体状况，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
“皓言受伤了？我怎么没听戚老头讲起？”因为无事在一旁当陪客的缪上将一脸惊讶。
姜哲上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分析道：“既然祺兰说不严重，那就可能是戚皓言的伤轻得既无需占用运输舰的舱位，又无需通知家属的地步。”
“那祺兰不是……”缪渊兆不服气地反驳道。
“是军方通知你的？”姜哲上将问缪祺兰。
“不是。”缪祺兰摇头。
“是戚皓言自己通知你的吧。行了，该说的话，外公也都说了，你自己想想，觉得有道理的就听，没道理的就扔。戚皓言过一会儿肯定还会联系你。我呢，也不在这里讨嫌了，该回去了。”
“外公怎么肯定……”缪祺兰有点脸红。
“戚大海那小子年轻的时候就常干那事儿，蹭破了点皮都会想要借机吃老婆豆腐。”姜哲上将一脸不齿的样子：“没道理他的孙子没学到这点真传。”
“别说，戚大海那口子还真不错，可惜了。”缪渊兆上将这个时候也是一脸回忆和感叹。
在这种事情上，缪祺兰是绝对没法接话的，别说戚皓言的祖母了，她连自己的缪家的亲祖母也只是见过几个影像镜头，其他一无所知。
“得了，你难得来一次，不如到楼上陪我喝两杯。”缪渊兆拖着亲家公上楼。
缪祺兰将两位爷爷送出门，才转身，她的通讯器就响了，一看，果然是戚皓言：“你不会在我身上装了监控器吧？”
缪祺兰劈头盖脑地来了这么一句，把戚皓言问闷了。在听了缪祺兰的解释和爷爷早年的八卦之后，戚皓言马上要求享受同等的待遇。
“你确定？”缪祺兰笑地很是不怀好意。
看到这熟悉的小人得志的笑脸，戚皓言犹豫了，当自家老婆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表示她的思维与他并没有处于同一空间。在他看来夫妻间的情趣不是该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最好么？偏偏他老婆刚好相反，两人距离越近，她越害羞，越让她觉得处于安全距离，她越放得开，结果不用说，冲冷水澡那是轻的，血液跑错方向才是问题之所在，他现在正处于康复阶段，不适合进行这种自虐行为。所以戚皓言决定还是说一些安全的话题比较好。
“今天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戚皓言说道。
“今天，什么事情？”缪祺兰问道。
“我指的是妈说的那些话。我开始没注意，她竟然会偷偷用我的私人光脑联系你，后来如果突然断线的话，又怕你胡思乱想。”
“她说什么了？我没注意。”对于这个问题，缪祺兰选择了回避，她不擅长主动搞好人际关系，“今天外公和戚爷爷都来我的咖啡店，很热闹，你联系我的时候，刚好是咖啡店搞活动最热闹的时候，所以……”缪祺兰撒谎道。
戚皓言知道缪祺兰的个性，知道他受了伤，哪还会关心什么活动。这点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说破，而戚夏琴宁某个认知上的关键错误也再次被两位当事人华丽丽地忽视了。他顺着她的话问道：“外公难道来，他说些什么？”对于姜哲上将，戚皓言一直都是很敬重的，更令他敬佩的是，这位上将为了联邦，为了家族似乎从未停下来休息片刻，总是像轮轴一般不停地转着。
这次，缪祺兰沉默了。
“怎么了？”看到老婆犯难的表情，原本只是随口问问的戚皓言不由地好奇了起来。
“今天外公有跟我谈过，他似乎觉得我对于要做什么依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对于咖啡店今后的发展没有一个切实的规划。开店以来折腾出来的事情，不是被动的，就是帮忙的，又或是一拍脑袋，想到就干的。所以获得的都是一时的新奇，而没有长久的利益。我又不想把咖啡店开成联邦第一店，定制什么目标么。”缪祺兰忍不住抱怨道。
戚皓言完全可以理解姜上将的想法，拍脑袋这是行为可是犯了兵家大忌。特别是作为一名指挥官，一点点小的错误就可能导致战场上成千上万的士兵死亡，因此，参谋部出身的姜上将，对于每件事情都通观全局，行动前设定方案一、二、三，已经成为了行事的本能，这应该也算是一种职业病吧。而且戚皓言也同意上将的话，在缪祺兰没有野心将咖啡店开成联邦第一店，而店面又不存在关门大吉的前提下，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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