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女的另类咖啡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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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行？”缪祺兰有些意外地问道。
“当然。有什么困难找爷爷，他是校长，跟教育部的事情他可以帮忙。你会开这个班的是吧？”　戚皓言说到这里，自己都感觉心跳有些加速，有些激动，作为一名体内流着大多数华族血的人，他看到了古汉语复兴的希望。突然间，戚皓言发现他能够体会出一些爷爷和姜上将他们这辈人的感受了。爷爷当年就曾经讲过，他小时候也是讨厌死记硬背这些完全弄不懂的古中文，可等老来再想要学，已经太迟了，有太多的东西都已经错失。而现在，毫无疑问的，缪祺兰的教学会带动起古汉语热，更多的历史疑团会因此而解开，万年的传承将会延续下去。如果当初他知道缪祺兰传承了完整的古汉语学习系统的话，说不定他就会建议她不要开咖啡店，而是直接改成古汉语学习班了，当然现在也不迟。
看到戚皓言眼中的激动和期盼，缪祺兰无法理解戚皓言的感受，因为在她看来，她只是单纯地复制上辈子自己幼稚园和小学的语文学习，而且在现代高科技的帮助下，她只需要向教程模板输入内容就可以了。
戚皓言还想说些什么，病房的提示音响起，通知他该走了，“自己当心，别太累着。想你！”
通讯断开。余音绕耳，缪祺兰瞪着黑了的屏幕半晌，突然感觉屋里有些冷清，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论坛骚动

缪祺兰却不知道，她的回答帖已经使得整个军研论坛一片混乱了。因为军研论坛的特殊背景，基本上不会出现刷帖这种情况，如果只是单纯支持楼主的观点，按一下帖子右下角的支持钮就好，除非能拿出新的证据来支持或是反驳，否则一般都不会回帖。可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与论坛齐岁，却从未发过一帖的超级幽灵会员，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这位幽灵会员莫名其妙地大爆发，一夜之间回复了两页多的帖子。大家第一个反应就是联系论坛版主，有黑客入侵！他们同时也在赞叹这名黑客的胆子大啊，瞎闯也不看看地方，这摆明是对联邦军部的打脸行为啊。
技术部门的动作绝对是迅速的，在接到投诉的三分钟内就有了行动，扫描漏洞，查找入侵痕迹。
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人为入侵或是机器刷帖的不正常现象。
再查看登录IP和记录。没有任何掩饰，登录IP显示来自于麦伦城。至于刷帖……几名技术人员同时不屑地撇了下嘴，才两页半，这也能称之为刷帖？这也太瞧不起人了，不对应该是太瞧不起他们技术人员了，随随便便从网上下个刷帖捣蛋程序，都可以弄出现今帖子数乘以N次方来。这怎么看都像是第一次登陆论坛者好奇心起的结果。如果不是军研论坛的特殊性，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会有人关注，太正常了。至于帖子内容的审核就不在他们监察范围之内了，他们可以肯定的是，从技术方面来看，这位访问者是以常规方式正常登录的，也就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没有撬门。于是，那些被打了鸡血，准备大显身手的技术人员得出结论，这些搞学术的就喜欢有事没事一惊一咋的大惊小怪。技术人员撒手不管了，他们可是很忙的，一大堆任务等着他们去解决呢。
军营某处，一大清早就被吵醒的某版主不得不从回复帖内容上审核是不是胡乱回复，给那些个会员一个交代。如果缪祺兰在旁边一定认得出来，这位版主就是自己许久未见的表哥，姜启伦。机甲天赋比不过弟弟姜启震，运气比不过戚皓言，因此在军校他虽然选择了自己喜欢的机甲系，但最终他的机甲之路还是未能走远。他很快就依从了家族的安排，进入了南太平洋军事基地的信息部，现在是一名少尉副官，军研网是他负责的任务之一。在外人看来，姜启伦是军部两大派系利益争斗的牺牲品，因此才会被发配到门不当户不对的信息部任职。想想堂堂一名四大军校出来的机甲兵，不上战场，不进舰队捞军功，年纪轻轻在大后方当什么考古网的版主，怎么可能还会有出头之日！而且相比戚皓言，姜启伦对于历史的东西更是缺乏热情。如果说他很高兴负责这个网站，那绝对是骗人的。但他很清楚的知道，南太平洋基地可以说是姜家在军部的大本营，二伯父让他负责这个针对火星军事科研所遗址挖掘而设立的讨论网站肯定有其深层意思，只不过二伯父不会告诉他，只会让他自己去思考挖掘，这也可以说是一种思考训练。
看到回复人的昵称，与人组队在虚拟网上打了一个通宵的姜启伦睡意全消，千年咖啡屋老板娘？不是他想的那位吧！当初小表妹的会员资格还是他亲手办的呢，只是小表妹一点面子都没给，论坛开设至今，一次都没有登录过，昨晚她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来个大爆发？一面看着回复帖，姜启伦一面想着。就帖子的内容，他是有看没怎么懂，属于一知半解，但至少可以看得出这些回复帖并非胡乱回复。既然占了一个理字，姜启伦自然就不客气了，他睡眠不足的起床气还没有过呢。拉拉袖子，将检测结果转给那几个投诉的会员，附带一封警告，除非你能给出证据，不然论坛管理层有理由相信投诉者才是捣乱者。
郁闷有没有，好心没有好报啊！憋着一肚子火，这些学者们开始自发挨个儿对着这一百多个回复帖进行批斗。当然他们是学者，是文人，自然要要有理有据，引经据典才能凸显出自己的才华，哪像某人，回帖的内容那么简单明了，又不是编程序，讲究简单为美。
秦夏是一名受聘于联邦京华大学历史学院中古文化系的教授，专攻古汉语。因为受到邀请，作为钱丘儒教授的助手而参与了火星的科考小组。他也是投诉者之一，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也许是出于职业病，他先点开了帖子，看了回复内容。太过简单的答案，偏偏语气用词太过肯定，又没有切实的证据支持，给人一种‘老子说的就是对的’的感觉，自然让人容易产生反感。比如那个‘走’字，帖子上说是古代非洲某个国家的文字。这种大胆的假设是值得鼓励的，但也要有个依托吧，以他的权限可以查阅的考古研究所里的资料档案居然找不出一点相关信息，这种没有根据的胡乱臆测，是秦夏坚决反对的，如果他的学生中有人这样回答问题，那毫无疑问的，这门课别想通过。这也就是秦夏投诉的主要原因。没想到结果却是他反而收到了警告！这让秦夏有股用古话形容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憋屈感。
于是，在回复帖里，秦夏义正言辞地要求这名‘千年咖啡屋之老板娘’为自己的论述给出证据，予以服人。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如秦夏一般一杆子打翻，也有不少人依照缪祺兰给出的答案逆推，反过来寻找证据。围绕着这一百多个帖子，论坛一时火爆异常。但无论是支持方还是反对方，大家和秦夏一样都希望发帖人能够给出更多的资料信息。可惜，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过去了，秦夏回复帖的支持数从惊人攀升到渐渐沉底。但是，引发论坛骚动的‘千年咖啡屋之老板娘’犹如昙花一现，再也没有出现过。
同样郁闷的还有姜启伦，因为警告信事件被几位护短的老学究一状告到了姜启伦上司的上司那里，虽然没有受到处分，但写检讨安抚那些老教授是免不了的。当后来，他从戚皓言那里听说小表妹神来一笔是因为出于愧疚，想要补偿的时候，真的是苦笑连连，原来小表妹对老爸的补偿就是给他找麻烦啊！这样的补偿他还不如不要呢，当然这种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古汉语幼稚园

一晃个把月过去了，出乎戚皓言的意料，他所期待的古汉语学习班一点消息都没有。在平时通讯的时候，缪祺兰没有露半点口风，爷爷那里也没有收到一点风声。这不像是缪祺兰平时的作风，就看她经营咖啡店近一年来看，那完全是属于拍脑袋就上型，能够一个双层店面翻成两，可以说完全是自身的运气加上后台硬的结果。可以说，现在咖啡店里倒腾的那些活动，除了评书之外，其他都是无大纲无计划，顺势而起的。
而且戚皓言从不同的渠道听说，千年咖啡屋的营业已经慢慢步入正轨，五大厅也正式挂牌命名。西式咖啡厅上下两层分别被命名为‘维多利亚厅’和‘歌德廊’。中式茶厅上下两层分别命名为‘听书馆’和‘茗阁’。至于天台，原来是准备命名为星空的。后来因为缪祺兰站在天台上的一时感慨，来了句‘以天为庐地为席’，让一干对咖啡屋有取名权是投票权的军官们因为其大气和古韵味而一致同意将顶楼的天台取名为‘天庐’。
中式茶楼那两大厅还好。听书馆每天固定时段的评书依然在继续。但好奇心过去之后，听书的年轻人也少了许多。缺失的历史知识和文化底蕴使得他们几乎无法更深层次的含义，更无法产生共鸣。倒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华族老人出现在听书馆的频率渐渐多了起来。对于这个现象，缪祺兰是有全然的心理准备的。一如相声之于老外。也许他们可以听得懂每一个字，理解每一句话的表面意思，却常常无法理解其中的笑点在哪里，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其他人会笑得那么开心。而缺乏耐心是年轻人的通病，更何况他们也找不到坚持的理由。评书对于他们现今的学习没有任何的帮助。
西式咖啡厅那块只要有文斗赛，那上下两层堪比夜间酒吧，害得军校老师间都开始流行起喝茶了。因为千年咖啡店开了没多久就闹出了那么多事情，也算是麦伦的名店之一了。无论是出于档次还是校长等原因，大家喝饮品的时候都习惯性选择千年咖啡屋。偏偏不是所有的老师都喜欢热闹的，茶楼自然是更好的选择。可如果是一般的店，喝茶喝咖啡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千年咖啡屋走的是复古路线，在那样纯粹的汉风环境氛围下喝着带有浓郁西方特点的咖啡，别说是咖啡了，就算是红茶、奶茶都会被偷笑没文化、没涵养。当然，如果是在维多利亚厅喝的话，自然是另外一回事情了。问题是，去维多利亚厅喝咖啡还要看时间，如果不巧有人决斗……麻烦啊！就因为这个文斗场的开办，在军校师生强烈的呼吁下，缪祺兰不得不专门开设了一个千年咖啡屋的网站，就为了方便那些学生发布宣战帖，也方便其他人凑热闹或是躲热闹。戚皓言听缪祺兰抱怨过，原来她还准备偷懒的，想着又不开分店，影响力也就在麦伦城这个小地方，完全没有必要开宣传网站，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不过戚皓言听到的消息是，现在管理着网站的人是缪祺晗，而且她还接手了咖啡屋文斗场的实际管理安排，比缪祺兰这个甩手掌柜负责任多了。在考虑到老婆身体不好（除缪祺兰之外，公认的，一个连机甲都驾驶不了，太空都上不了的兵身体能好到哪里去？体检完全不合格么！）和他自己的愿望（成立古汉语学习班）等因素之后，戚皓言觉得缪祺兰这么做是完全正确的。一名成功的管理者就是要懂得知人善用。
只是依照他对缪祺兰面冷心热的性格的了解，戚皓言原本有十足的信心相信缪祺兰会开设古汉语学习班。但几个月过去了，没有丝毫的消息，使得戚皓言十足的信心动摇了0。1个百分点。他相信应该是教材准备上耗费了时间。光脑虽然有从胎教到大学五年级教程的所有模板，但内容填充还是属于‘人工、智能’的范畴。就算是有传承，但需要翻阅的资料应该也不少。戚皓言这样对自己解释着，同时对自己说，要给老婆更多点的时间，要更有耐心，毕竟学习班教程不同于就上一堂课或是办次活动，相比之下需要更严谨的态度。
拉了拉衣摆，戚哈皓言推门而入：“我回来！”见到缪祺兰的第一时间，什么咖啡店，什么学习班一下子被戚皓言抛诸脑后。
缪祺兰端到嘴边的杯子停了两秒，咽下去的牛奶不小心呛了一下。口腔的冲击让缪祺兰知道面前站着的是真人，几个月不见的老公是真的回来了，不是视频投影，不是她思念过度的幻觉。她淡然地抹了抹嘴角：“咳，嗯。吃过了没？给了你几天假期？”站起来走向厨房，准备为他准备一份营养早餐。
“三天假，不过有些文书处理，应该还可以多出个四五天。”戚皓言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将老婆锁在自己的怀里，这熟悉的温暖又好几个月没有感受到了，对于一个新婚没几天就分开，而且一分就是几个月的男人来讲相比某方面的思念，早餐真的不重要。
“那洗个澡，休息一下？”戚皓言手掌下感受到的加速心跳彰显了缪祺兰的言不由衷。
“一起。”戚皓言那低哑的声调谗惑着缪祺兰的脑域，微热的气息挑逗着她的神经。他的牙齿轻咬着她的耳际，唇渐渐下移，前移，最终捕捉到了渴望已久的红唇，留下一路点点绯迹……
戚皓言是饿醒的，昨天急着交接，又是赶飞机，他想念老婆的手艺，一般，但却让他心生暖意。所以戚皓言从昨天到现在就喝了一瓶营养剂充饥。看了看熟睡的缪祺兰，戚皓言轻轻地起身，帮她捻好被角，神清气爽地来到小客厅，一面让01做一份套餐，一面打开墙面视频，浏览着晚间新闻。
没有美人在怀，感觉有些冷意，或许他应该端着盘子回被窝“双吃”？心不在焉的戚皓言在扫过千年咖啡屋的网站新闻时一下子停了下来，千年咖啡屋附属古汉语，幼稚园！？点进链接，他的名字赫然在学生名单的最前面。
戚皓言，小班一班！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拖了那么久，最近比较倒霉，论文写得很不顺，而且电脑也坏了一次，吓个半死。


、努力学习

幼稚园小班？戚皓言难得的没办法淡然视之，因为这已经不是丢脸的问题了。他堂堂军部中校，联邦第一军校毕业的优等生，年近四十的时候居然回头读幼稚园？这让人情何以堪？难道是缪祺兰暗示他想要一个孩子了？同时还暗示了孩子的教育是两个人的事情？因为在戚皓言看来教孩子古汉语这方面，他是拍马也赶不及的。
但无论如何，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看到了，戚皓言自然是不能让自己的名字在网上久待。退学就等同于肆业，幼稚园都毕业不了，那就不是丢脸，而会成为丑闻，成为他人攻击他的武器之一。以他现今的年龄、地位，不遭人嫉那是不可能的，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戚皓言迅速打开学习章程，没想到幼稚园升班居然还要考试，而且还必须是满分通过！而且大班考试通过，教育局还给正式的联邦承认的幼稚园毕业证书。想想，现今的幼稚园有哪家升班还要考试的？哪怕是精英教育那也是幼稚园开始培养兴趣，挖掘天赋，小学才正式出台考试制度。至于说幼稚园毕业证书是啥样子，戚皓言还真就没有见过。很显然，这背后必然有爷爷他们的影子。难怪缪祺兰要将幼稚园挂靠在千年咖啡屋下面，而不是独立出来，想必也是考虑到相关部门的通关问题。虽然现今条例明确，要钻空子是不容易，但依然不能否认关系网的重要性。法外不外乎人情；朝中有人好办事，这两条千年不变。对于有绝对厌恶弯弯绕绕的缪祺兰居然能够考虑到这点戚皓言还是有点惊讶的。
打开教学视频，戚皓言再次傻眼，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前十秒教的字符是古英语的二十六个字母中的字符吧！他不得不按了暂停键，然后回头看首页，没错，是千年咖啡屋附属的古汉语幼稚园，不是古英语幼稚园！虽然戚皓言不认为缪祺兰会出错，不过他还是只是记下了这点，准备回头再问。现在他的主要的目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幼稚园毕业证书，无论是古汉语也好，古英语也好，对他来讲，都不重要，在他眼里不过是多学一门外语而已。
又是儿歌，又是动画故事，而且完完全全的幼稚园儿童学习水准。但怕会遗漏什么，踏实学习成本能的戚皓言还不敢把教学视频拉快进，学得他是有苦难言。
当缪祺兰从卧室里出来，就看到戚皓言端正地做在餐桌前，听儿歌，“A、B、C、D、E、F……”
走进了她才听到他正跟着儿歌读这些音，“大声读么，家里没其他人。我又不会笑话你。”
戚皓言按下了暂停键，伸手一拉，将老婆锁在腿上：“想要孩子了？”
“怎么莫名其妙地扯上这个？”缪祺兰奇怪地问道。
戚皓言对着墙面屏幕抬了抬下巴。
“如果你觉得你的古汉语水平够的话，完全可以直接参加考试啊。没有强制必须学习多少小时的。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缪祺兰的思维还是没有接通戚皓言的。
“我的意思，为什么要取名幼稚园，普通的学习班多好。至少成年学生不会尴尬。”戚皓言回答，比如他。
“可这就是幼稚园水平啊，学习班什么的学习等级太过模糊了。”缪祺兰回答道，“古人曰，活到老，学到老。除了我爷爷之外，连戚爷爷和外公他们都在学，听外公说唐家的老太爷都打算拉下脸来读呢，你尴尬个啥？”缪祺兰当然不会告诉戚皓言，这几位老爷子因为拉不下脸读幼稚园，或者说是拉不下脸让人知道堂堂上将居然会报名参加幼稚园程度的文化考试，最近一致向缪祺兰施压，有关于增设旁听生的问题，交学费，不参与考试，没有毕业证书。没有毕业证书这些人自然是一点都不介意。他们是振振有词，许多大学都有旁听生，为什么这个教育机构承认的正式网络学习班没有旁听生的名额？惹得缪祺兰哭笑不得。如果一个班级没有一个正式学员，全部都是旁听生，这还怎么开班？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是一拖二，一名正式学员可以带两名旁听生。同时旁听生的升级取决于这名学员的成绩。至于各家找谁丢这个脸，那就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了。
“我敢肯定一开始他们肯定都没有用自己的名字报名。”戚皓言笃定道。
“你怎么知道？”缪祺兰一面点头，肯定了戚皓言的说法，一面好奇地问道。她也是听塞琳娜说唐家老太爷用才两岁的曾孙的名字报名学习，才知道几家老爷子最初似乎都采用的相似的方法。塞琳娜自然是从唐斌他们那里听来的八卦。虽然幼稚园学习没有年龄限制，不过因为有教育部承认的考核，不能作假，必须本人参加考试，不然不能升级，因为这些冒名顶替者全部都折戬在小班升中班的考核上了。也因此缪祺兰额外多了一笔学费收益。
“爷爷他们真的报名了？”虽然戚皓言知道在爷爷他们这个年龄档对于传承什么的看得非常之重，特别是华夏的近万年的传承，相比古英语二十六个字母的组合，古汉语被保留下来，同时被确认的信息还是太少。可是他还是有些无法相信爷爷他们会报名读幼稚园，哪怕是学习古汉语，传出去那也会笑掉整个联邦的大牙的。
“嗯，还命令着一大帮子人一定要报名，大概是不好意思吧。”缪祺兰点头。这可不算是欺骗，最多只能说没有讲清楚，爷爷他们拿的是旁听生名额，学费一样要交的。
好吧，连老爷子都读了，他不认命都不行了：“有你在，他们还要学什么？”戚皓言忍不住孩子气地嘀咕道，这些长辈在前面做榜样，他们不想跟进也不可能了。
“最积极的应该是外公吧。听说他想看《三国演义》。”对于姜哲上将的这个目标，从他学习的速度来看，缪祺兰相信他绝对很快就可以实现。
“《三国演义》？”戚皓言想了一下，“是不是那次挑战赛的大奖？”
“对。”缪祺兰点头。
“你事后没有送一本给外公？”戚皓言奇怪道，以缪祺兰的性格，不应该啊。
“给了，还让爷爷转手的，外公没收。”缪祺兰耸肩，“外公说我这个是我翻译的，而他想看原版的。因为在他看来，所有的译本都无法避免地会带有翻译者自身的理解和观点，而他不想受到这些翻译者的影响，因为大多译者并非是真正的军事家。因此他宁可自己学会古汉语之后自己看。唐老爷子也同意外公的观点，所以……”缪祺兰按下了继续播放键，从戚皓言怀里挣脱地站起来，“戚中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想吃什么？我去做。”
“吃你。”刚刚缪祺兰一挣扎，戚皓言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而且既然知道了自己并非最丢脸的那个，他自己也就不那么着急毕业了。
于是，戚皓言三天的假期就在滚床单和力争最后一天能从幼稚园满分毕业的努力学习中度过。
作者有话要说：


、真人PK

相比戚皓言的洒脱，更多的读书人是想不开。特别是那些为了爷爷们的旁读生名额而学习的年轻人们，丢脸，他们已经可以淡然视之了，因为他们知道跟他们一样丢脸的大有人在。苦逼的是这学习的速度问题。想要学习古汉语的老爷子们哪个不是对古汉语研究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基础深厚，这不是那些年轻人可以比拟的。或者说，相比在年轻人看来枯燥无味的文字，虚拟网上的战斗更能激起他们的血性和热情。而今，他们不但为了爷爷的学习要面对这些枯燥无味的古文化，还要速度啊！这些个课程，爷爷们一看，立马可以抓住精髓，而且还没有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