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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归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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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她充满疑问的站在门后的高处,看着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穿着黑色短袖,走了进来——那人反应极快,进门的一瞬间右手合上木门,转身就将枪口准确无比的对准门后高处,林越反应更快,她猛然一跳,脚刚落地,翻身扭腰一弹,挥着匕首,刺向那高大男人的后肺部!
“砰——!”林越看到那个男人的脸,脚下生生一顿,来不及收势,已站不稳,狠狠摔在地板上,连本能的防护措施都没做,就一下巴磕在那个男人脚下的地板上。
“唔……”林越扶着被这一下扭到的腰,支起身子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持枪的男人。
“伊恩?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靠!……你剃胡子了啊……”
、【短信】
伊恩的表情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缓缓放下手臂,动了动握枪时有些紧张的手指,低头看向弓着身子抚着腰的林越,任凭林越的目光在他脸上滑来滑去。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啊?怎么把胡子剃了,我都没认出你来。”林越昂着头看着身前那张干净的脸,本来胡子拉碴之衬托出了那双浅灰色的茫然眼睛,没想到刮了胡子之后更显眼了。整个人从神秘邋遢的气质变成了一只目光微呆表情迷茫的哈士奇。
被那胡子覆盖着,林越没怎么看清过他的五官,现在看来,倒是还不错哦。伊恩倒是五官深邃,眉毛极低,眉弓幽深,鼻梁很挺,只是消瘦的脸颊和略显高的颧骨让整个人有一种不愿意被别人亲近的感觉,薄薄的嘴唇稍显严肃,僵硬而有些慌张的表情让这张脸看起来怪怪的。
他似乎很不习惯被林越这样盯着,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着眼睛,看着她偏过脸去。
哈,你在挡什么啊——
林越笑了一下,有点无奈的一屁股坐在软软的沙发上,伊恩和她一般职业性的不断扫视着这间屋子,四处都走走看看,掀开帘子看了看窗外,检查了一下窗子和通风管道后才点了点头,坐到林越旁边,小心谨慎的姿态,就像半蹲在那里,努力让自己不在沙发上压出凹痕来一般。
林越看着他裤子里肌肉绷紧的大腿,有点无奈的伸手在他肩膀上狠狠一压:“没事,不要这么紧张了。这是国外,不会有那么多什么人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伊恩被压的往沙发靠背上倚了过去,他蛮不适应的动了动肩膀,才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你怎么在这里?”林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正在播放Stefan Raab,她一向对这种讽刺幽默类的节目没什么好感,便草草的开始换台。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伊恩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有点愤怒的掏出口袋里的黑色手机。林越认得出,那是桑德拉因为上次任务做的干净利落而给伊恩的一部手机不同于联络时用的安全线路清除记录的手机,这是一部生活中可以用的,有电话号码身份信息的手机。
伊恩一直作为重点人员是不允许有一部这样的手机的,生怕泄露了组织的任何一点事物,可是这一次竟然获得了准许。手机发下来的当天,伊恩就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连眉梢都挑起来了,甚至乐到毫不自知的把最讨厌的胡萝卜片咬出吱嘎的清脆响声。
林越看到他另一只手里紧紧握着黑色手机,食堂餐桌下的脚尖都颠起来了,开心的随着节拍一抖一抖的。
真是个……没追求的家伙。林越心里真是嫌弃这个家伙了。可是,伊恩的困扰也随之而来,安全级别低一些能用手机的家伙,他都不认识,仅仅认识的几个人都不能用手机。于是他就决定递交个申请,也给他的小兵儿林越配个手机——
当然,等申请下来,林越拿到那个普通的粉红色手机的时候,也只是在出这个任务的前一天晚上,而当时伊恩正好出任务去了越南一趟,林越就带着这个仅有伊恩的号码和贪食蛇的裸机来到了德国莱比锡。
她抬着眼,看向握着手机站在身前的伊恩。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她有点莫名奇妙。
他张开手掌,直直的看着林越,抿紧了嘴,林越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躺在掌心的黑色手机。
“啊……你是问我的手机?”林越试探的问到,两人相处半年多,就算伊恩不能说话,可她也大半能猜出他的意思。
面前的家伙重重的点了点头,林越这才想起来,手机从在飞机上关机就一直在包里塞到现在,她拿起窗台边的小椅子上的包,把粉红色的手机递给了伊恩。
“是怎么了?难不成手机被安了窃听设备?还是——”林越凑过去,问道。
结果伊恩只是沉默地打开了手机,又递给了林越,她看着猛然就冒出了30多条短信出来——
“小兵儿,你在哪?”
“小兵儿,我任务做完了,你在哪?”
“桑德拉说你去德国了?真的么?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
“你怎么关机了?”
“回我短信……”
“你回我短信啊……”
……
“我已经到莱比锡的机场了,你在哪里啊?我去找你。”
“你到底在哪里啊?我不会说德语。”
“你到底在哪里啊?”
“越,你在哪个方位?”
林越看着这轰炸过来的几十条短信,简直就是头晕眼花,这才看向似乎有点委屈的直直站着的伊恩,对待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觉得自己没什么错的林越也只好说:“对不起,我忘记开机了——”
伊恩看着面前那个家伙丝毫没有歉意的表情,更是觉得自己不受待见,便不去看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
“唔,你怎么来了?”伊恩回头看了一眼,只点了点头。
林越看出了他其实就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出任务的想法,从老式冰箱中拿出一罐黑加仑汁扔给了伊恩,他头也没回的伸手稳稳接住,打开了拉环。
他虽然更想喝冰牛奶,但是自己并不太挑,还是喝了下去。
林越摘下医用手套,扔到了窗台边上,拿起窗边的一杯热水捧在手心,倚着窗台和伊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当然,一个说,一个写了……
等她无聊的翻着德国交通图,坐在窗边快要睡着的时候,这才发现刚才看电视的伊恩早就倒下了,蜷在双人沙发上,连鞋也没脱,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电视里还在放着引人捧腹的喜剧场景喜剧。她故意绕开了沙发,走到墙边,关了天花板灯。
不过,关不关灯都无所谓,这个人怎样都不会睡得太安稳,身边只要有活物靠近,便会自动惊醒过来,所以林越才绕开沙发,小心翼翼的走动着。幸而两人是搭档,林越的气息还能稍微让他放点心,所以走路的细微声响才能不让他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
林越其实也想去帮他把鞋脱下来,看着那人疲惫的睡颜,有点油腻的棕发和眼睛下的一小片青灰。想必是累坏了吧,林越听说这次越南的任务本是级别相当高,说是要二人一起去,顺便还要带着一个小队,可伊恩似乎有什么自己的理由,便想要自己去。
帕梅拉接受了他的请求,这个任务便由他自己去了,林越则来了德国。
竟然刮胡子了……果然是觉得络腮胡子太显眼了还是其他啊。
林越手里的白瓷杯子想来是老板娘钟爱的款式,握在手里的确是温和舒服极了。配合缓缓的想要降低温度的温水,透过瓷器的温热,让人享受的更是像杯子本身发出的温度一般。房间的窗帘拉开来,莱比锡空气质量一般,所以月亮照进来灰蓝一片亮,朦朦的光下,林越看着伊恩发起了呆。
半张脸在月光下,伊恩耳后,半透明的皮肤透出的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这种脆弱和身体的饱经风霜与老练强大对比鲜明极了。
她有足够的时间这样发发呆,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这近一年的生活,两人共同接手100多件任务,实在是像每刻都奔波在战争前线一般,大概是也觉得自己有点疲倦,帕梅拉分给她这样一件犹如度假的事,时间不限,半月之内就好。
待在这样的音乐之都,半个月,不是度假是什么。帕梅拉一定看清了,自己心里被压的直不起来的脊梁,一年来有点太拼了。倒不是说被恨意蒙蔽了眼睛,只是你在进步的过程中,离着将要达成的目标越来越近,似乎就要到了你看得见,跑上几步就能抓得到的地步,你会不由自主无法阻止的加紧脚步,想着是不是更努力一点,就能碰到的更快了呢。
弗拉基米尔那轻松上挑的卷舌音,似乎就在大脑中的深夜里不停地响起,林越常常感觉自己一旦睡着,就像当年昏厥在小小密室里一般,带着撕裂的痛和晕眩,一身黏腻的动弹不得,又会犹如电流轰过大脑一般猛的惊醒起来。
她甚至不敢睡得太深,只怕在睡梦中的狭小空间中窒息而死,再也醒不过来了。
月光下,伊恩皱了皱眉头,动了动腰,把压在身子下面的一条胳膊蜷到胸前来,林越看着那副样子差点笑了出来。这个人作为自己的搭档,林越其实一开始并不喜欢,伊恩不怎么好交流的家伙,恩,总是眼光怪异的光脚蹲在楼梯上看着自己训练,指导性质的打一架,这人从来都不认真对待,一副不还手的样子,林越还因为这种事情不爽,打断了他的一根肋骨。
用桑德拉的话说,这人就是把她当做了柜子里收藏的全套金版假面超人手牌,在灯光下发出闪花人眼请勿触摸的金光,林越甚至觉得自己映在这家伙眼中明明就是限量版玩具火车,总是要捏捏,看看,才觉得这是自己的。
林越却把这当做伊恩对自己的看不起,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和资格成为他的搭档,才会一副这样的看法,不和自己出手,也是这样吧。
越是这样想,她就在训练的过程中越拼命赶上他,想要把这个欠扁的家伙打的头破血流……可是怎么赶得上呢,伊恩刚刚成年就当兵了,之前是在中东地区出生入死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混迹多年,是真的在中东地区定居的男人。
她是这样想的,可伊恩对她完全不是这样的想法啊——
、【黑豹】
去年11月份
林越的第一次任务
已经11月底了,还是这种温度比较让人舒服啊。伊恩一向体温偏高,更受不了热,就这种温度,他都嫌地下训练场里中央空调有点热了,拿着从兰斯桌子上顺来的团扇给自己扇风,动作幅度大到桑德拉都怕团扇被甩成两段飞出去。
虽然用林越的话这种破扇子中国的商品批发市场五块钱两个,但兰斯那个一遇到中国古风物件就两眼冒绿光的家伙,还是被奸诈的店主忽悠的用了200多美元买了这么一把破扇子,啧啧啧,瞧瞧,上面画的侍女嘴都歪了,兰斯还非说中国古代就是以嘴歪为美——
真是……要这么说林越到中国古代岂不是丑的让人一刀砍死才行。
林越正面对着桑德拉,站在落地的穿衣镜前,跟她学着各种身份地位应该注意的细节动作和姿态仪表。伊恩再次光着脚,蹲在远离热风空调口的角落里,看着桑德拉正在给林越化妆,那略艳的桃色口红,其实并不太配她的。伊恩心里低低地说,可是,这次桑德拉是要把林越打造成夜总会里混迹的亚洲女人之一。
桑德拉把林越的头发修了修,本来就直顺的黑发耷拉在脸侧,在艳色口红的衬托下,脸带着半透明的微黄与白皙,倒是显得年幼的长相下出奇的诱人。
她半天也说不出哪里有点怪异,林越照了照镜子,拿起了桌子上的遮瑕膏,习惯性的抹在了鼻翼两侧。“哦哦哦,别别,不用抹遮瑕,露着就很好。”桑德拉连忙制止她,她作为一个伪装,套取情报的高手,在男人堆中手腕圆滑的女人,自然知道什么东西更诱人。现在男人的口味也转变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爱好这种年幼+刚刚发育+茫然+脆弱诱人+小雀斑,要是把这一点小特色都遮住就完了……
“啊?不要遮么?我之前都用遮瑕膏的。”林越喃喃道,松开手把遮瑕膏放回桌子。桑德拉捏了捏林越的手指,又把她扶着站起来,转了个圈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从旁边几排礼服架子上挑了一回儿,拿了一件黑色的裹胸连身短裙,微蓬的裙摆,柔滑如流水一般料子,林越毫无表情的换上了这条裙子,从试衣间中走了出来。
“恩,还好,这种料子和颜色倒是和很配你的头发,也显得白白的。只是这手不行——”桑德拉抬起了林越顺从搭在裙摆上的双手,的确是不太行,那双手肌肤粗糙,小指还因为上次不小心打在钢管上,整个指节都青肿了起来。
“只能这样了。”桑德拉递了一套黑色丝绸滑面料的手套给林越,林越戴上这双合手的手套,转身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默默的拿起了一张纸巾,擦掉了嘴上的口红,回过头:“我觉得反而这样会好些。”
“唔,的确是,没有口红会比较配你。伊恩!你说这一身,怎么样?”桑德拉喊道。蹲在角落里玩团扇上系的青穗的伊恩抬起头来,看了林越一眼,不怎么关注的敷衍着点了点头,继续研究团扇了——
“剩下来就是行为上的了,会吸烟么?”
“会点儿。”
林越接过桑德拉递过来的一铁盒女士烟,抽出一根,利落的盖上盒盖,半捂着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把铁盒扔进手包里。“没事,这点不用你教,我本来就是做这个的。”
桑德拉看着长相上也就十几岁的林越动作娴熟,拿烟的手腕都带着平时没有的女人味道,的确是了,是她忘记了,简历上清清楚楚写着林越在中国的本行工作呢,这就不用担心了啊。
“桑德拉,你们好了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兰斯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他一直不怎么待见林越,就只把她当做透明,直直看向桑德拉。林越对这种小家子气又明显的排挤耸了耸肩,拿起了手包,穿上高跟鞋走了出去。
从兰斯身边擦过,那家伙也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林越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把团扇藏在背后努力做鸵鸟的伊恩,朝后倒退两步,扯开略薄的浅色嘴唇,笑的坏极了:“对了……伊恩,你小心手里的团扇,别把它弄坏了,要不然某个尖酸刻薄的小男人会玩死你哦~”
兰斯听这话,一愣,朝伊恩看过去,胡子男人正要急着藏匿罪证,把扇子塞进抽屉里,一听这话,手上一急,还没完全放进去就一把关上柜子!
咔——
兰斯和伊恩直直的看着被抽屉夹断了的团扇,那带着青穗的下半边直接啪嗒掉到了地上,林越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兰斯瞬间比图案上的侍女还抽搐的脸,挑了挑眉毛,离开了这即将变成单方面虐杀的残忍战场——
兰斯直接跳起来,抄着人字拖冲向了傻掉的一脸无辜呆坐地上的伊恩!
“我X你大爷!伊恩你他妈是三岁小孩么!不弄坏金贵东西你就皮痒痒是吧——伊恩!你他妈站住别跑!老子一鞋底抽死你!啊——!”
林越听着屋里的一阵混乱,真是觉得脚步越发轻快了。
这不算欺负吧?她扪心自问了一下……对的,这怎么能算欺负呢~
“下雨了……”伊恩坐在车里,身边的杰瑞敲击着键盘说道,远处树林中的别墅却似乎灯火通明喧嚣热闹,和深灰色的夜雨天气和四周乌黑压抑的山林形成鲜明对比,阳光下还显示出幽美的山谷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只显示出了阴郁和黑暗。
“唔。”伊恩发出一个简单的音,看向旁边杰瑞的电脑屏幕,杰瑞捋了一把不知道多少天没洗的油腻头发,扶了扶厚度和莉兹差不多的镜片,他才二十多岁,却能在手指的敲击下,让整个别墅的内部三维图不停变换着角度,展示在伊恩面前。
“哦,她已经把窃听器和定位器粘在那人身上了。”说着他把一只耳机递给了伊恩,伊恩丝毫不嫌弃这家伙一身没洗澡的怪味,凑近他的屏幕认真看着,大脑里分析着线路和每个摄像头的转动监控范围。
“何必呢。”杰瑞看着但由线条组成的平面图带着蓝光映在伊恩浅色的眼睛里,笑着敲击了几下:“呐,这就好了。”图片上突然就显示了一个红色的物体,从进门开始,以诡异的路线和姿势放慢了速度的飞檐走壁,没有接触到任何一个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只是这绝不是人类能进行的行动啊。伊恩看了一眼上面同样被放慢的行动秒数,这是自己可以实施的行动放慢了之后啊——
他指了指显示屏,杰瑞会意,立刻将这个模拟动画的速度调整到行动中的正常速度,而一瞬间代表伊恩本人的红色物体立刻飞快的完成一系列连贯流畅的动作,毫无破绽的只花12秒钟就来到了地下负一层的实验室和商品展示室入口。
这次的任务只是要伊恩和林越里应外合毁掉这个隶属于卢卡斯黑道世家的大型别墅和深藏地下的合成维埃克斯①的实验室。其实这个项目索耶当年也有涉猎,就是把作为神经毒素的维埃克斯,由平时的无色油状液体,在不改变分子式的情况下,变成能够压缩成极小体积的晶体状。但是,这项试验及其成果被国会收走,成为国家手中牢牢控制的项目,就是源于这个试验的成功,将会大大的危害国家内部安全。
小指尖这么大的一小块晶体,便能遇碱性液体或稍微加热,便成为迅速传播的毒气,这样的大小,致死的散布范围为300立方米,也就是说这样一小块,传播在300立方米的空间内,其每立方米的毒素含量理论上可以致死。而且其依旧保持了油状液体时微溶于液体的特性,是非常有利于挟带和散播的。
而这个只是稍有势力的黑道世家,自己找了一帮科学家,研究出来了这玩意就沾沾自喜的认为能赚上好一把,想把这东西卖给其他国家的黑道,并且用这个来巩固国内自己的势力,殊不知国家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便把轰炸这个实验室的任务交给了了解该实验的索耶,桑德拉告诉她,上面的意思是说,就在这次黑道要借大型聚会的掩护,偷偷和叙利亚进行交易,而若是在炸毁实验室的过程中,“一不小心”炸死了所有到场的嘉宾们,那实在是国家的幸事啊——
伊恩检查着军靴里备用的匕首和手上体型有些大而在车里快要卡住的突击步枪,这个以枪为命的男人,细细的摩挲着,这把枪让他一大爱不释手的地方就是可以比利时“梅卡”(Mecar)公司的枪榴弹,3个觇孔的射程装定分别为50m、75m和100m。哈,在当年的战场上,这种枪榴弹才是让人暴爽杀伤力强大的存在。
他准备准备,看了看表,还差十分钟左右,就要下车时,突然几辆底盘较高的黑色越野从他们这辆不咋地的本田旁边飞驰而过,溅在窗户上一片泥水,奈杰尔刚要抱怨,伊恩猛的脸色一变,拽住杰瑞的衣领,也不管他丝毫不比自己逊色的体重,打开车门,生生带着他,从车上飞速跳下,在泥地上顺势一滚,两人刚刚狼狈离开车十几米,滚倒在路边,身后就一阵红光乍现,轰天动地的爆炸!
杰瑞慌张的摸起掉在泥水中的眼镜,擦也不擦的迎着狂暴的雨水,朝他们刚才所在的车那边看去,只见他煞费苦心披着本田皮犹如装甲车一般的神器,也扛不住底盘下被扔进的强力炸药,直接在火海中只剩残骸——
这个技术宅一面感叹着这炸药在雨天都能炸的如此霸气,想来一定是黑索金②了,小子用不用对我们这么狠啊,一面动作也不怎么迟钝的拔出腰上的枪,对准刹车停在不远处的那几辆黑车上下来的一帮持枪黑人,他们可是二话不说抬枪朝这边扫射来了,手抖的杰瑞嗷的一声扑进旁边的树林里,疯了一般的跑路。
他可不傻!伊恩那种人可不会管他这种废柴的死活,自己矗在那里,不跑就要被轰成渣渣,再者就是被打起来不管身后的伊恩误伤,倒在泥水里了!
杰瑞颠着圆滚滚的屁股跑的那叫带劲儿,可是另一边的战场却也不轻松。伊恩高高跳起,落在车顶,猛地一弹,旋身挥动匕首,从背后解绝掉一个持枪扫射的黑人!而另一边又立刻又枪口对准他,伊恩虽然快不过子弹,却能远远快过那些枪口跟随他的速度,他不停地在停着的那几辆车的车顶跳来跳去,过大的蹬力在车顶留下深深地凹痕,以为定能将这二人稳稳制住的十几个黑人只看清了在雨中不断跳跃旋身的黑影,以及逼近他们脖颈的匕首,听见的除了那双军靴落在雨水中的声音,便只有自己喉管由于被割断涌入大量血液的“嗬嗬”声了——
这场战役不过是单方面的屠杀,其中被卷入的十几人,无一发出声音,所有的枪声,撞击声,呻吟声,都被雨水落下的唰唰声轻而易举的淹没了。看着轻松利落的解决了,伊恩却也被伤到了左臂,不过并不要紧的。他踩在血水浸泡的泥土里,大颗大颗落下的水珠打在睫毛上,让他睁不开眼来,睫毛就像是那双坚定灰色眼睛的小小屋檐一般,伊恩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根本就没低头看一眼这狼狈的血场,直直的望向了不远处别墅的灯光。
看来,他们的前来,已经被泄露了,伊恩丝毫不避让雨点的背上枪,直直往别墅的方向走去。不知道已经被识破的林越,在那栋别墅中,现状如何。伊恩不太敢想那个瘦小女孩面对几个齐聚一堂的黑道世家的样子,他要立刻赶过去,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伊恩一边想着,一边飞速奔向戒备森严的别墅——
那样子,犹如雨中还在草原上利用羚羊最懈怠的时刻捕猎的黑豹,矫健,迅速,机智,雨水浇湿他油光的皮毛,却更明显的表现出充满力量的肌肉骨骼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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