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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归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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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
“突突突突——!”
伴随着机枪扫射的声音,一场单人的进攻从东南面正式开始。
冲击力极大的子弹有规律的摇摆扫射,打的水泥墙和木楼土石纷飞,想要冲上去,对着子弹来源处开枪的少年兵们被装甲弹击中,血肉四溅哀嚎着摔了出去。
“怎么回事?!他们白天里来进攻了?!”一个俄国雇佣兵的小队长对着传呼机大吼。旁边枪声阵阵,一把机枪而已,就能以这样刁钻的射击角度让驻地狼狈起来。
“不可能!据情报显示CLEAN的整个营地加上后勤人员都不到一百,怎么敢强行突破!而且大批人马的后援不可能到的这么快——”传呼机里话音未落,那个队长便已经奔了出去,一面掩护,一面对着树丛中机枪的位置点射。
“跟上几个人!我们做掉他!”俄国人的皮肤被阳光暴晒的白里透红,他对着队友招了招手,几个人高马大的西伯利亚人点了点头,弓腰跑了过来。
“虽然枪手选的地理位置很好,能在射程范围内没什么显著地遮挡物,这就说明他必定是仔细观察周围,按照平面位置做出的选择。”俄国人在土墙后,缩着脖子和队友说道。而四周房屋被击中而迸出的沙尘也让他不得不眯紧了眼睛:“但是,我刚刚看了,那个伙计是定点射击,位置没有变过,而且射击方向也是很有规律的转来转去,形成一个扇形。我们要做的就是绕到他背后,解决掉他!”
所有人点了点头,他们小心的绕过去,来到丛林里,准备从背后突袭。
俄国队长在接近机枪的声源时,突然站起身来,他的队友低声叫道:“队长!你在做什么,这样会暴露的——”
“不……我们被耍了!”他疾步跑过去,就看到了绑定着自动射击装备的重型机枪独自立在草丛中,还在向驻地不断扫射。
“怎么会这样?”一个西伯利亚人一枪打碎了自动射击系统,机枪立刻停止了射击,他弯腰检查着:“这种机型,当年伊拉克战争时就频频出现,是美国大兵最爱的用的型号,自动射击系统也是美国货。”
“你是说……美国那边的增援到了?”有人插嘴道。
“不可能,要是有增援,肯定不会用一把机枪来吸引我们的视线——”
“乓!”俄国队长话音未落,驻地中就一声巨响,西侧外围的一小片吊脚楼火光肆意。那是……爆炸?
他瞠目结舌,刚要从这个土坡上冲下去时,驻地连接响起爆炸声,整片建筑群的外围满是硝烟火光,被日光晒得干燥的木质吊脚楼被炸飞后迅速燃烧,场面更加混乱,队长肩上的传呼机兹兹啦啦响起了杂音:“02小队,02小队!”
“02小队收到——”俄国人满头大汗皱紧眉头,在接连的爆炸声尖叫声枪声中大声回答。
“速度前往北侧两点钟方向,那里也发生了机枪扫射!”
“可恶!呼叫主队,这些都像是烟雾弹——真正数量稀少的敌人说不定已经入侵了!”他扯起传呼机,放在耳边大吼,那边却一阵杂音混乱,随即挂断了。
“队长,现在怎么办?!”
“你呼叫04队,叫他们防守主楼和监狱!”他回头大吼:“所有的炸弹都是安装在外围的,就说明只是想要引开主要力量,像那边出现的机枪也是这边的情况。”
“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人数太少了,不等到增援就进攻,目的只有两个,一是直接杀死约瑟夫?科尼,二就是,解救他们的队员——那个被关在监狱里的男人!”
而此时林越单手在土墙上一撑,跳过去,丝毫不停地用力一蹬,跳过障碍物,朝监狱的位置跑过去——
她趁着混乱,速度极快刮起一阵劲风。又不开枪,多数人匆匆跑向爆炸地或是架上第二挺机枪的北部,没多少人在意这一掠而过的灰影。
她其实并不确定监狱的位置,但想来一定是水泥楼中的其中一栋,大概也是半地下室的那种。林越不断的在水泥楼之间穿梭,扒在有铁栏杆的窗户上一个一个的看,生怕漏过了伊恩。
“老大,那些童兵们真是四处开枪,一点规矩都没有!”某个往主楼那边跑过去的士兵,对着自己的队长抱怨道。
“那有什么办法,对于约瑟夫那个文盲来说,这种童兵跟蝼蚁没什么区别,死了多少就能抓来多少。别管这个了,我们是收了钱的,只要保护好那个文盲就好。”队长头也不回的说道。
“等等——刚才跑过去的是什么!我看到一个灰绿色的人影跑了过去。”一个大鼻子皮肤泛红的白人眯着眼睛叫道。
“你确定是灰绿色?那必定不是我们的队友。”队长看着统一的泥色服装问道。
“是的,我确定。老大!”
“快追上去,报告主队,发现入侵者!”
这一边,蹲在贴着地面的空窗外的林越探头过去,恰好看见了窗户里那间半地下室中,躺在稻草堆里,头发遮住半张脸,似乎受伤极重的伊恩。他蔫蔫的,似乎昏迷着。
林越激动地抓住栏杆,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状况,低声叫道:“伊恩!伊恩!是我,我是林越。”
下面发出了细细簌簌的声音,那个趴在那里,被绳子捆紧的高大男人似乎动了动,费了好大力气才扭过头来,半眯着眼睛,满脸血渍的看向蹲在窗口的林越。
那是……林越?伊恩的大脑有点迟钝,他刚刚梦到了关于普希金和实验的过去,那梦里让人癫狂的痛感似乎还在身上,伊恩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遥远而轮廓隐在阳光中的林越是不是真的。
而那个林越却笑了起来,是咬紧下唇紧张自己又想要安慰他的笑,似乎连面部肌肉的伸展不开。“你等我,伊恩。”
啊……那是林越。真的是她。
虽然她极少对自己笑,但是那眼神,那匕首,能从遥远的另一端来找他的,只有林越了。
作者有话要说:恩……总感觉**读者少了好多,这两章点击也少,评论更是没有啊。
我沧桑了许多。
、【罪魁祸首】
林越抓着扭曲粗糙的铁栏杆,看到了转过头来的伊恩,连忙从战术背心和武装带上解下各种东西,扔下去,她低声说道:“伊恩,你过来,帮忙把我扔下去的东西埋进稻草堆里。别让人发现了——”
两手被捆在身后的伊恩昂了昂头,迟钝的望着林越笑了起来。林越突入重围的紧张心情被这身受重伤的家伙灿烂笑容给稀释了不少,她也安慰一般的笑起来,脸上表情却略显僵硬。伊恩的状态绝对不算好,仅凭她一人之力救出伊恩又难上加难了。
她先把消炎药和扑热息痛扔了下去,又开始拆下头盔边上的小手电,刚刚扔下去,就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匆匆赶来,林越猛然转头,还未看清眼前事物就凭着本能朝右一滚,躲过打在刚刚位置的子弹,起身的瞬间拔枪,连接开枪。
拿着突击步枪的士兵立刻调转枪口,一连串子弹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沙石,林越立刻拿起刚刚放在地上的M4A1步枪,一边跑一面上膛开枪。
她脚步不敢停的一阵扫射,立刻转弯,转到这栋水泥建筑的另一侧。
这个位置他们看不到,而林越听声音知道两个士兵中枪,可都不是在要害部位,她也是随意扫射,本来就枪法差的很。她摘出匕首,咬在口中。拐角那边停止了射击,林越听到其中一人用传呼机叫道:“呼叫主队,我们在监狱方位,找到目标了,只有一人,似乎是亚洲人。”
一旦大队人马来,她就不可能再逃得出去了,林越在墙这边紧张到汗水弄得头盔里的发丝都湿漉漉的,她看了一眼二楼粗制滥造的水泥阳台,似乎有点太高了,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爬上去。而那边小心凑过来的军靴底摩擦地面的声音,让林越咬紧了牙——
白人队长小心的招了招手,示意队员跟在身后,他慢慢凑近这栋毫无美感的建筑坚硬的转角处,在贴近墙边是,他猛然转身,俄国男人本能的对着转角无人的另一侧连开几枪!
“跑了?!”身后的一个队员惊叫一声,队长却向前走了两步,正思索着要不要跟上去时,多年奔波在战场上的本能逼着他猛然抬枪,对准二楼的阳台就要扫射!
可是他的本能还是要比林越把握好的时机晚了那么一点,摘掉头盔的亚洲女人猛然从二楼阳台上跳下来,黑白分明的眼睛扫过来的瞬间,手中寒光四溢的匕首也猛然划向队长的脖颈,鲜血四处喷射,可林越动作不停,她犹如卷入战场的陀螺,一面旋转身体,一面以刁钻的角度和来不及反映的速度,致这些高大的俄国雇佣兵们于死地。
旋转的连续攻击只花费了一秒半左右,立刻就只剩最后一个,林越看着站在队尾的双眼皮男人,不管身边抽搐着将要倒地的男人们,脚下一顿,军靴被这强行停住磨出刺耳尖锐的声音,林越看着那个慌张的抬起步枪的男人,立刻躬身,手掌在沙地一撑,弓身弹起,匕首直接插入他的喉咙,不给他呼救的声音!
她这一击撞到了那个喉咙刺穿的男人,林越拔出匕首,扫了一眼鲜血不断灌入喉管,因为呼吸困难而发出“喉喉”声的男人。
选择从阳台上跳下来就是为了杀入小队之中,在这种情况下突击步枪过长的枪身根本施展不开,也很难来得及调转枪口。
她背上自己的枪,收起匕首,事不迟疑,要赶快离开这里。
林越刚刚迈开几步,就瞳孔皱缩,她听到背后呼啸而来细锐的,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那子弹的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让她躲避,但林越还是硬生生的一咬牙,在眨眼的功夫微微旋身!
她以为自己能避开,没想到那子弹初速如此之快,刚动一下就感觉左臂上一痛!
一颗子弹穿过了她手臂的肌肉,林越咬牙痛呼。
没想到竟然有狙击手埋伏,她不管伤口,站起身来就跑,还没跑出狙击手的射击范围,她就突然被身后一股大力按在地上,反扭着右手生生卸掉了她手中的枪械,林越的脸被一只手压在满是沙石地上,压在她身上的俄国男人大叫道:“我追到她了!”
她扭动着肩膀,想要挣脱开,却发现自己真是小看了俄国那些体型犹如熊一般的男人啊。那只手感觉到她的挣扎,拽住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往地上撞去,林越额角出血眼前一阵金星。
呵,这就是战场,谁会管你是不是个女人啊,只会管你是强者或弱者,会不会对我造成威胁而已。
她感觉到半张脸都已经被一地碎石划烂了,低着头冷笑道。
……
“我以为游荡在这个行业比较知名的几个女人我都认识呢。”林越坐在这个简陋房间里的木椅子上,俄国雇佣兵的随队医生正在给她包扎伤口,她所有的装备都被扒掉了,那些新东西全都让人分了,林越想起来就有点咬牙切齿。
她的军靴都被拿走了,这会儿穿着野战服的裤子和黑色背心,光着脚坐在椅子上,随队医生在给她处理手臂和脸上的伤口。
林越没想到竟然还会被带来看医生,她有点不安的扫了一眼对面把玩她的捕鲸叉的高鼻梁年轻男人,似乎是这支队伍的副队。她不得不打消强行逃脱的念头了……因为她不能忽略身边一群枪口对着她全副武装的男人啊……
那个五官深邃的男人看林越没答话,也不想继续问。他把刀鞘抛起来再接住,看着那个对于他抢走所有装备和部下分了的行为恼火极了的女人。
“好吧……现在伤口也弄好了。布森,带她到那个地下的囚室去吧,和那个她想救的男人关在一起好了。”
“喂喂……那不就是给她机会和那个男人逃走么?”
“没关系,过两天CLEAN的增援就到了,那里一定是他们的队员一定会去的地方,拿这俩人当把柄就好。再过两天,阿纳托利先生就会派人来,把之前那个棕色头发的男人接走了。”他毫不在意的说道。
林越果然被扔进了那间囚室,可在此之前,她被杀死的那几个俄国雇佣兵的战友群殴了。若不是有副队的话,估计那帮大老爷们就能生生把她打死了。
其中一个提着双手绑在身后,耷拉着头蔫蔫的林越扔进了稻草堆里,锁上了门离开了。伊恩亲眼目睹了林跃在昏暗的囚室门口的被打,却无能为力。他看着林越被扔到离他不远的地方,痛苦的抽着气,蜷成一团,连忙忍着晕眩蠕过去。
伊恩两手都被绑了起来,只能看着抽搐的林越不停地叫她:“小兵儿……小兵儿。你,看看我。”
林越本来就对痛感敏锐,这次被打的满身近半是皮下出血,她似乎听到伊恩叫她,费力的转了转身子,看向跪在她旁边的伊恩。
“呃……呼呼。”林越动一下都痛的直咬牙。
“我听到……枪……声……都快吓死了。”伊恩俯在身子来,脸侧的肌肤贴着林越包满纱布的手臂,断断续续的说。声音沙哑似乎又带着点哭腔。
伊恩也知道自己和林越都陷入了不太好的境地,他本来以为整个小队都来了,没想到竟然只有林越一个人。
看着林越脸上的纱布下斑斑血迹,他不知都该说什么话,只知道贴近她,低声说着:“不痛……不痛……”
说着不痛哪里能不痛,林越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看着伊恩的脸,喃喃道:“你这样比刚才有精神多了。”
“恩恩……”伊恩直起身来,他眼圈一片红,林越翻了个白眼:“你哭什么。”伊恩条件反射地回答到:“没。”可是那几滴眼泪还是在没有手擦掉的情况下,随着动作从眼窝中淌了下来,流到鼻翼那里凝住不动了。
若是平时,林越必定要接一句:“你撒谎。”可是今天却没这个心情了。
她扭了半天,才忍着痛扭到墙根,靠着墙半坐起来,这时候她才发现伊恩竟然是双手被反绑后又捆了好几圈。“我们要来休息一会儿了,等到晚上再商量商量怎么离开。”
“等增援来不行么?”伊恩仰面躺在他腿边。
“来不及的啊,伊恩。”林越苦笑起来:“舍巴尔申家没有杀掉你的打算,这个地下囚室里就咱们两个,与你一起来的队员都被干掉了吧。”
“再过两天就有直升机把你带回俄罗斯去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在那之前逃走。”林越说的认真:“你知道的,舍巴尔申这些年实验不顺,你若是被带回去……怎么都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看着伊恩抖了一下,灰色的眼睛直直看着林越:“我……不……”
“我知道的,你不会想要回去的,你相信我,我们一定能离开的。”林越笑着看他:“咱们两个可是杀遍天下无敌手的组合啊。”
伊恩愣愣的看着面前林越低下来安慰他的笑脸,必定也是看出他的不安了吧,往日里很少笑的林越也这样笑的阳光的安慰他。他只知道呆呆的点点头。
“刚刚我扔给你的东西你都放在哪里了?我给你觉你好像有点发烧。”林越问道。
伊恩动了动身子,药品和手电都被他压在身下的那块稻草里,林越把身子扭过去,背对着他用手在稻草堆里扒拉了半天才摸到。
“是这个吧?是扑热息痛么?”这样很不方便,林越能用手拿就看不了,她问伊恩。
“是另……一板……对。”等到伊恩确定,林越才用手指挤压塑料泡罩,把药弄出来,放在手上背对着伊恩:“喂,你先吃一颗,直接咽下去吧。”
“哦,恩……恩。”伊恩呆了一会儿,才说道。他似乎努力地凑近林越拿着药的手,但闷哼一声又停住了:“阿越……我肋骨……断……弯……不了腰。”
林越努力的把手抬高:“能够到么?”
“恩……”她感受到了伊恩的鼻息喷在她手指上,突然就感觉指尖一下湿热,是伊恩的舌头不小心舔到了她,顺便也把药吞掉了。
她条件反射的手心一缩,攥紧了手。伊恩却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他本来就发烧,昏昏沉沉的倚在墙边就要睡着,只留着林越一个僵在那里。
……喂,他舔我手啊……林越突然觉得指尖好痒,不停地用指甲刮蹭着,可是还没有办法除掉那一瞬间湿热的感觉。
啊啊啊啊!伊恩你这个混蛋!
觉得手更痒了的林越只想撞墙,而背后那个罪魁祸首呼呼大睡——
你这家伙……经历过大风大浪脸色不变的林越第一次不淡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还有两更哦~
希望大家支持。
今天争取把伊恩的告白奉上。
、【渴望】
“要是有刀片就好了。”林越对这高高的窗户喃喃道,旁边的伊恩开始咳嗽不止,一阵阵震动弄得他胸口痛极。
“哗啦啦——”这间囚室外面的走廊那头的铁门似乎打开,那不在林越的视线范围内,她也懒的去看。伴随着军靴的声音,身材硕长的俄国副队走了过来,他手里端着的陶盘上是倒出来的肉食罐头,另一个手端着一碗干净的水。
“哟……今天有什么重大节庆。”林越看着那和昨天的臭鱼烂虾迥然不同的午饭。
“没什么。”年轻白人蹲了下来,伊恩瞥了他一眼,并没做声:“只是来告诉你几件事。”他把东西递进来,放在一小块平坦的石头上。
“首先是,约瑟夫科尼之前有打算把你押到驻地上,让童兵们一起开枪,来实行所谓的‘天诛’,但是阿纳托利先生却打电话来了,大概就是如果杀了你的话,这笔生意就不要做了之类的内容。”
“那么你认识他?”那个副队似乎永远都对疑问,林越却没回答。
他看着并不说话的林越,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我们在通话汇报情况之后,他有叫我转达一句话给你:‘你做了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结局丝毫没有变化,你又会不得不被带到俄国去。但是合作的事情就此作罢吧,你走不了太远的。’这就是原话。”
林越笑了一下:“如果你还会和你的雇主联系的话,请也把我的话转给他:‘你可能是活的最长的,但等到临死前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就连伤心的事情都没有,不过是一局提前设定好的棋局顺利走完罢了。’”
穿着野战服宽肩长腿的俄国副队愣了愣,他抿着说道:“好的,我知道了。那么两日之后,你和那个男人大概会被一起接走。真是可惜,你们两个都算是天生就该活在战线上的人,恐怕就只能走到这里了。”
林越垂着眼皮,看着副队站起身来,似乎颇为惋惜的就要离开,她开了口:“若不是我们两人都落了单,岂会落到这种境地来。”
“恩?”副队回过头,等着林越的下一句。
“我们两人都太过习惯合作,背后已经容不得别人了,才会输的。”
“不管怎么说,你们作为雇佣兵的生涯就这么结束了,其他也不会有别的结局了。”副队并不在意林越的话,挥了挥手走出了大门。
……
“我们要赶紧想办法了。不知道石头要磨多久才能把绳子弄开,我胳膊受了伤,根本使不上力。”林越皱了皱眉头,她还拿着一块也不算尖锐的石头,背对着墙磨着自己手腕勒紧的绳子。
“我……裤子……有刀片。”伊恩恢复了一点精神。
“什么?”
“裤子……腰侧的……标签……里……藏着刀片。”伊恩断断续续的说着。林越挑了挑眉毛,立刻凑近他:“你之前藏在里面的?”
伊恩背对着她点了点头,这种野战服的裤子一般是没有布质标签的,想来是伊恩缝在一个标签里以防万一的。
“你过来,我知道你够不到,我把它拆出来。”背对着他凑过去,两人背对着背,谁也看不到谁,林越伸手摸索着,想要抓到伊恩的裤腰。
“再凑过来一点……我抓不到你,啊抓住了!”林越随手一抓,愣了一下,手下面是有弹性的一块圆肉,这是伊恩的……屁股?
林越条件反射的伸出二指一拧一掐,如愿听到了伊恩有点委屈的闷哼:“……错,错了。”
“哦……你在往右边转一点。”林越一阵欺负了他的暗爽,还装作语气淡漠的样子这样说。背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伊恩慢慢转了转,林越手摸在裤腰上,把手伸到裤腰里,细细的摸索那个缝进刀片的标签,她的指节能轻易的碰到伊恩腰上的肌肉和内裤边,他肌肤滚热,就算再受伤的状态下,肌肉的曲线依然饱含随时能拉伸的力量,声音和触感是最容易让人幻想的,林越虽然在认真地摸索标签,满脑子都是伊恩腰上的肌肉和他委屈的表情。
“我摸到了。好。”林越的手指抓住了标签,摸了摸的确是很硬,是一小片平行四边形的美工刀的刀片,那种刀片一般都是能掰掉一小段的。里面就是一小段,她的手指还能敏锐地感觉到尖锐的那一边,她拿着刀片用力,努力想把刀片从缝死边角的标签里顶出来。
这是个需要时间精力,那个刀片似乎并不锋利了,所以林越花了好久时间才气喘吁吁地把小小的刀片扯出来,她递给了伊恩,可伊恩却让她先弄。林越把刀片攥在手里,蠕到墙边抿了几口水,趴在那里吃了点东西,才开始继续自己磨开绳子的行动。
就算有了刀片,也非常困难,那是尼龙的绳子,非常坚实有韧性。按照平时,只要割到一半,林越就能自己崩开,可是现在胳膊完全用不上力,她只能慢慢磨,细碎的声音和她有些疲惫的喘息,这件工作一直到晚上才完成,而这个过程里,伊恩睡了一会儿,却又极不安稳,似乎醒了睡睡了醒的。他只要一抬眼,看得到林越坐在他旁边,就安心的呼了一口气,继续闭上眼睛。
“啪”的一声轻响,她两手一用力,绳子便拽开了,林越兴奋地立刻解开,摇了摇正在熟睡的伊恩。在这两人的配合下,伊恩的绳子没过多久也被解开,林越揉了揉满是淤青的手腕,蹲□来想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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