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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归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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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离开林越,他不想过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他和林越的配合如此默契,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会所向无敌,这是林越告诉自己的,他也坚信着。
林越调笑的表情暗了下来,她看着伊恩捂住脸的站着泥与血的双手,耸动的肩膀,和她听不清的喃喃低语,觉得自己的确是过分了。
既然有想着要答应他,自己就不该这样闹着玩啊。
伊恩突然感觉一双手捧住他的头来,他惊了一下,放下双手来,就呆呆的看着坐在树根上位置比他高一些的林越,毫不犹豫的朝他贴过来。
嘴唇上立刻就被某种干燥的东西碰上了,他震动了一下,只能看见林越离着他极近的半阖的眼睛,细密的睫毛,黑色的瞳孔,和顺势就含住他下唇的嘴唇。
他直直的瞪着眼睛,喉头呜咽了一声,伊恩还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时,嘴唇上细密湿润又亲密极了的舔舐已经让他不会思考了。
林越把头压下来,伊恩紧张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她的牙齿轻轻咬噬着他的嘴唇,林越吻得认真,伊恩却只能被动接受,等到了林越把舌头探进他嘴里,他才抓紧林越背后的衣服,震惊的想“原来电视里的接吻是这样”。
他嘴里有林越中午吃的罐头的味道,还有她之前嚼的树叶的辛香。伊恩头晕目眩,他半跪在地上简直要晕倒。又想要退缩,可林越的手狠狠地扣在脑后,湿滑的舌头舔着他口腔内壁,他觉得自己的舌头无处可逃。
牙齿似乎和自己的牙齿相撞,感觉犹如做梦一般,他又想哭,又哭不出来,晕晕乎乎的被林越灵巧的舌头引导着,这样和林越亲密的姿态,伊恩觉得整张脸都滚烫,发烧的温度又上升了。
“咳咳”林越撤开了,看着咳嗽猛喘的伊恩。
啧啧啧,脸涨得通红,还不会换气,倒是味道好得很。
“你……你……”伊恩一屁股坐在落叶上,捂着嘴就要往后推,这么个人高马大的家伙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样子。
“这就是我的回答啊。”伊恩看着受了伤没什么精神却笑起来的林越。
“啊?”被这接二连三的变化震的呆住了。
“我只是问几句,你就那副丢人样子,我没说过拒绝的话吧。”她还没说完就看着那身材高大的家伙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林越还没到一米六,整个人都被淹没了,她被这紧紧的怀抱憋得喘不过气来,却没挣扎。
为了能不辜负你对我的这份感情,我以后也会努力活着,努力地呆在你身边。
既是为了你的开心,也是为了我现在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心。
我大概也很喜欢你。我不能失去你。伊恩。
爱丽丝看着包扎好伤口,躺在帐篷里的林越,盘腿坐在旁边就开始叨念关于她独自去营救伊恩的事情,抱怨恼怒极了。
“为了这么个家伙值得么?”爱丽丝与伊恩并不熟,也不管伊恩被包扎好了伤口,挂着吊瓶躺在她旁边假寐。“虽然说这次行动情报工作没做好,但是,阿越啊,下次不要做这种事情了,你如果死了,我这么多年就跟笑话没什么区别了。”
“恩恩。”林越一向是对于爱丽丝的话很听得进去,她知道爱丽丝很在意她。“我知道的。”可她没有说,伊恩并不是不值得的人这种话。
林越的腿绑着绷带;倒是不太痛了,她身后垫着包裹,半坐在帐篷的席子上,吮着饮料的吸管。
爱丽丝扳着她受伤的侧脸细细的看:“还好,伤口都不算深,只是眼睛下面这个可能会留疤,其他的按照你变态的恢复能力也只会有浅浅的痕迹。”林越不在意自己的脸,她偏了偏头,看着赤着上半身躺在另一边的伊恩。“伊恩怎样,他路上一直在发烧,烧了好多天都没有退。”
“恩——没什么,是肺炎,还有肋骨断了的关系。”尖牙穿着白大褂,拿着本子记着。
“倒是你,最近感觉怎样?这些日子奔波的两个月都没有月经了吧。”尖牙更关注林越的身体,对他来说林越的身体就像是他家展示台上的精美艺术品,既充满了无上的美妙,又不允许别人染指伤害。这次林越在丛林中遇到了巡逻查访的分队,发着高烧狼狈不堪的被背回来,他看着那受伤的小腿,当场就跪在营地中间对着半昏迷的林越捂脸尖叫哀嚎。
爱丽丝可还是记得尖牙咬牙切齿的模样,毕竟他当年就说过,自己愿意把一辈子都献给林越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
“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喝了。”尖牙看着林越躺着乖乖的样子,捂着脸跑走了。
“喂喂——我不要喝了啊!大枣汁我都忍了半天才喝完的!我不要喝啊——”林越动也不能的对着尖牙的背影喊道。
“那边的清剿活动已经开始了,必然是一场血战,人数那边占优势,但这边技术支持有比较好。谁知道呢,若是不成功的话,国会必然恼火,到时候驻派军队也是有可能,不过过两天,军方派来的军事顾问就要来了。”爱丽丝说道。
“恩恩,倒是我和伊恩都受了伤,没有我们两个的事情了吧,我就想回洛杉矶了。”林越说道:“只是不知道现在的战况放不方便把我送走。”
“我去问问,不过估计要等一段时间了。反正也没有事,留在这里也罢,你的伤口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呢。”
“不……我还是有点私事的。我要去趟比利时,见一个人。”林越低头喝掉了最后一点大枣汁,空吸管发出声音来。
“哎?比利时?还有这种事情。”爱丽丝揉了揉乱蓬蓬的金色头发,说道。
“恩……话说,爱丽丝不是认识迈克尔么?我虽然总是听你说迈克尔的事情,但很少听你提到林可。她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军绿色的宽阔帐篷里,林越一抬手,就把空塑料杯子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桶里。
“……林可?”爱丽丝怔了一下,脸色暗了一下,她低下眼睑,撇了撇嘴角,似乎很不愿意提到林越的母亲。“你怎么问起她来了。”
“我知道的,你和迈克尔是同时期在索耶的特工,一定也认识林可吧。”爱丽丝很少在林越面前掩饰情绪,林越明显感受到那份不喜欢。
“她啊。”爱丽丝侧了侧身,林越只能看清她侧面的面部线条。“怎么说呢,对于一些事情抱有非常的执着,是个疯狂的固执着自己想法的女人。又极其出色,是个能翻云覆雨的人物,如果她只是这样,我还能切切实实的恨她,可是……又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不该懦弱的时候懦弱。若不是她也哭泣过,我大概会觉得这个女人一辈子都会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活着。”
“然而,心软也做不好,她的心软既没拯救谁,也没让别人好过,只是既害了自己又害了别人。唉……懦弱又强大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林越可不能这样,你要是决定好了想要什么,就不要总是动摇,这样损人又不利己。”
“那她还活着么?索耶的资料库里没有她的资料。”林越试探的说着。
“林可。她早就死了,死在战场上了。”爱丽丝这样说道。林越怔了怔,没想到爱丽丝也对自己撒了谎。但爱丽丝不想在讨论了,她站起身来,头也没回的走出帐篷:“你还需要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可是……至少迈克尔口中的林可不是这样的人,他总是说林可如何坚强,如何……美好……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谎言?
“伊恩?你没睡着的,我知道。”她低头说道,躺在一臂远的地方,伊恩睁开了眼睛,望着林越,眼里开心又幸福的表情,让林越繁杂的心思稍微得到了安慰,她也笑了笑:“我们过一段时间一起去趟比利时吧,那里很漂亮的,我从来没去过。不过,更重要的是我想要去见一个老特工。”
“恩。”伊恩傻傻的笑出八颗牙来,使劲的点了点头:“……阿越。”
他伸出手来,林越自然而然的抓住他的手,宽厚干燥而温热的手掌让她沉静了不少。不管林可是不是爱丽丝说的那种人,她可不会成为那种人,自己已经做好了决定,而且不会改变了不是么?
她看着伊恩的灰色瞳孔想道。有了这样一个人的生活自然有理由比复仇重要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果然收益扑的离谱,但这也太离谱了啊啊啊啊——
我要捂脸泪奔了~~
关于林可这个形象,提醒一句,我不一定能写的好,所以请大家在后来林可的描写时,告诉我你的感觉,我好来调整。
、【林可是……】
“地址我已经拿到手了,等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就再去找那个人。”林越看着夕阳,坐在伞棚下的椅子上,吮着简易杯装柳橙汁,阳光的颜色暖暖的犹如饮料的橙黄色。
伊恩拿着一盒牛奶,叼着吸管点了点头。
这个身高体长的家伙穿着黑色棉麻短袖上衣,配着咖色的齐膝短裤和人字拖。他极少穿的这么休闲,不过既然是林越给他挑的衣服,自然不会拒绝。到了沙勒罗瓦,林越并没有一开始就紧张戒备的状态,而是好好游览了一番城市,逛了街,又吃了很多好吃的,他们住在小巷的民宿里,犹如旅游一般的呆了两天了。
林越虽然面无表情,但伊恩总是能感受到她心中暗流汹涌的情绪,他直觉林越似乎在做什么决定,有些犹豫不决而且想要逃避什么。听说她是来打听关于她母亲的事情,怪不得有点彷徨。
几天的时间,他们二人就已经打探到了关于老特工奈杰尔的事情。毕竟这样的特工,被解雇后必定无法适应其他的工作,而且会习惯性的把自己隐藏在人群中。
除了继续在欧洲地区做杀手,估计也没有别的养活自己的手段。
林越只是找到了沙勒罗瓦私下的武器交易场所,买了几把枪,并且询问了关于奈杰尔的事情。这些武器行和介绍杀手生意的机构联系密切,自然也会熟识常在这个地区混迹的杀手。
林越倒是用武力手段逼出了关于奈杰尔的事情,毕竟武器行和杀手不过是相互交易的关系,不会在威胁面前闭口不谈的。
她丝毫不害怕这些人通知奈杰尔,反倒找到了替奈杰尔联系生意的某个旅馆老板,径直说道:“请你告诉他我是林可的女儿,不会多做什么,我只是想当面问问他关于林可的事情,近两天便会去找他。”
直觉告诉她,奈杰尔不会走的。
“阿越。”伊恩叫了叫她,穿着明黄色薄外套,把中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短辫的林越看着他挑了挑眉毛。
“差不……多到……时候了,不要……等到晚上。”他说道。
的确是啊,万一出了什么状况,到了晚上的时候反而对于他们不利。被亮色的衣服和暖融融的夕阳映照得,林越的脸庞也少了平日里沉默压抑,染上了漂亮的色彩。
“好,我们就走吧。”
……
伊恩在楼下,替她防范着周围,林越一个人上了楼,她在这条小巷造型优雅的建筑的三楼,敲了敲褐色的木门。这的确是奈杰尔的地址。
“吱呀——”门打开了,一个扶着眼镜的花白头发的男人探出了头。
他认真地看着林越,似乎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从头看到脚,冷哼一声。“果然是林可的女儿。”然而林越一瞥眼就看到了他腰间慢慢收回去的黑色枪械。
“您好。我能进去么?”林越低了低头说道。
“哼,进来吧。”老头虽然发色上看着不年轻,但仍然是出色的杀手,他肌肉结实,动作利落的打开了门。
林越进了屋,房间窗帘拉得很严,蓝绿色的窗帘让整个不大的套房染上一层灰绿色。她有点紧张的坐在铺着乡村桌布的小桌边上,身后的抱枕舒服极了,这一室一厅的房子虽然小,却处处充满了生活的味道。
她接过奈杰尔递来的红茶,半低着头窝在木椅里。
“那么?林的女儿——你从中国回来了?”他咳了咳,坐到桌子另一边,问道。
“是的,我叫林越。”他果然知道很多事情啊。
“恩,也是林。”这个老头固执地只叫她的姓氏。
“那么你现在在哪里做事?总不会在俄罗斯吧。”
“呃,不,我在索耶,就是迈克尔,你和林可曾经在的。”林越认认真真的对着花白头发的男人回答道。
“哦?”他抬了抬满是皱褶的眼皮,扶了扶眼镜,脸在窗帘的阴影下也是一片灰绿色。“那你何必问我关于林可的事情,你都已经在索耶了。”
“毕竟当年和林可同一时期的特工都被帕梅拉逐出,我去资料库查资料也是档案被删除了,若不是是在没找到能问的人,我不会来找您。”林越有礼貌的说道,她没想到奈杰尔竟然没什么敌意的这样和她聊天。
“帕梅拉?逐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帕梅拉!”那个老头突然怪笑起来,声音沙哑又诡异,他笑的直拍桌子,一边咳一边笑,整个人都抖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嘲讽的冷意。
林越也心下一惊,连忙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哈哈——林!你真是可怜又可悲!”奈杰尔突然说道。
“什么?”林越不明白他说的林是她还是林可。
“哼,孩子,你根本不必找,林可的资料自然不会有,和她有关的曾经在索耶的痕迹早就被消灭了!因为——林可就是帕梅拉!”
老头看着面前的黑发女人突然瞳孔一缩,整个人僵在椅子上,不由自主抬起的右手打翻了红茶杯子,茶水流了一桌子,浸湿了桌布,顺着桌角一滴一滴低下来。
“你……再说一遍?”她嘶声说道。
奈杰尔还没开口,林越就打断他的话,不允许他再度重复刚才的话。
“嗬嗬——嗬嗬!”亚洲女人抓紧自己的头发,低着头耸着肩,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容,只听着她发出一阵怪笑。“是啊——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可能性呢……嗬嗬,林可就是帕梅拉……帕梅拉就是林可!”
之前沉静的女人开始喃喃自语:
“呵,我的亲生母亲把我送到中国,期间不管我的死活,我的母亲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到实验室,不顾实验的死亡率,涉险让我‘重生’,我的母亲不与我相认,利用我的仇恨,远远地冷眼看着我!这就是我的母亲!在她眼里,我和实验品有什么区别!”
林越突然空手抓住白色厚瓷杯,狠狠的扔到地上。可杯子没有破碎,而是一声闷响砸在地板上,断掉了把手,咕噜噜的滚到她脚边。
白皙的手指扣在桌沿,太过用力而让指甲发出不正常的青色,林越没有哭,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迈克尔那样默默等待而深爱着的林可,竟然是这样的人。
如果帕梅拉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这样对自己,以帮助复仇的理由训练林越成为杀手,她丝毫不埋怨。这是不怎么公平但她欣然接受的交易。虽然自己在这一年多中受伤无数,频频涉险,既曾经在废弃的地下铁里浴血枪战,也曾奔波在利比亚残垣断壁的街头,她不抱怨,不但是为了报仇,更是因为她曾坚信着自己的父母也是这样走来的,更是向往着迈克尔口中坚韧温柔却内心强大的林可。
我若是能成为像妈妈那样的人,也会让迈克尔感到欣喜和满意吧。
……她虽然未曾说过,却心里一直抱着这样的期望。就算爱丽丝这样评价林可,她也坚信林可必定是被帕梅拉逐出后,在某个地方一面受苦一面充满希望的活着。
“你被利用?这倒不算什么,那个女人对于实验有疯狂的执着。她曾说过要用这种实验,实现全人类的快速进化。等到了‘异种’实验可以发展到婴幼儿时期短时间脑电波影响,就能决定发展轨迹的时候,人类就能把自己的发展握在手里了。别说你了,她会为了这个实验奉献自己的一生,之所以当年从尼古拉手中夺权,就是两人在实验理念上有了偏差。”
“她当年生下你之后不到一年就回到了索耶总部,开始和尼古拉共同在实验上投入精力,当年实验成果突飞猛进,所以才会诞生了你这个成功的实验品。如果不是科技的迅速发展,你早就在3岁前夭折在实验室了。”老人平静的看着捂脸沉默的林越。
“不过,把你当做实验品来看,亲手把你送到实验室的也是她。当年都已经下定决心要舍弃你了,还竟然在2001年的时候心软,把你送到中国去了。说是要你生死由天,我还在想一个小孩能在陌生的国家怎样,结局大概就是被饿死吧,没想到你还真活着了。”
“你怨恨也好,愤怒也罢,不过不能否认林可在实验上作出的贡献,而且在她的领导下,至少索耶少了尼古拉时期的尖锐,变得更平和稳定了,而且还在一步步变强着,成为独立组织的梦已经不远了。”他的言语中根本没有在意对面的林越,反而是更在意林可所做的事情,在他看来林可必然在社会历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而一个被忽略抛弃的实验品不算什么。
他刚刚说完,对面的女人就已经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去,奈杰尔想开口,却没说什么,看着她走了出去。
伊恩不太明白的跟着林越走进了本部的电梯,从比利时回来,她就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他感觉到林越情绪非常不稳,却没敢所言。从飞机上下来,林越搭车直奔本部而来,电梯“滴”的一声响,显示楼层到了。
她走路极快,上身挺的僵直,半昂着头走过主控制大厅的的铁质走廊,正在协调工作走来走去的桑德拉一下子就看到了林越,想要叫住她,可是林越充耳不闻,径直走过去,推开门直直走进桑德拉的办公室里。
“怎么了?”桑德拉低低的问了一句,皱了皱眉头,跟了上去。
伊恩也跟着林越走进了办公室,她却回过头来:“伊恩,你在门口等我好么,我有点话要对帕梅拉说。”伊恩点了点头,合上了门。
她走进办公室,轮椅背对着她的帕梅拉转过来,依旧是温和的笑脸,黑色的长发和膝头的资料,林越望着那眼睛,第一次发现,她们二人长相竟然如此相像。“回来了啊,听说你的腿受伤了呢。这次的任务很成功,我刚要和你一起商量关于舍巴尔申的事情呢。”
她有点想要站不稳,却仍然固执地挺直了背,犹如军姿一般站着,张口道:“林可,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
对面线条柔和的女人一下子僵住了,她直直的看着林越,脸上一瞬间闪现了许多神色。有惊惶,有后悔,有迷茫,有狠绝,以及林越都不确定存不存在的愧疚。
、【离开】
桑德拉一直走过去,看着伊恩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伊恩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桑德拉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推开门,她把耳朵凑在门上,想要听清什么。
林越并没有多说一个字,她把匕首从腰后的刀鞘里拔出,握在手里,歪着头看着同样沉默的帕梅拉,等她发话,又似乎会随时扑上去,杀了她。
“你知道了。必定不是爱丽丝告诉你这一切的,她不会说的。让我猜猜……大概是尼古拉的缘故吧。”她一瞬间的惊慌很快沉静下来。
“你是知道尼古拉没死的。”林越朝她走了两步眯了眯眼睛。
“那是自然,那个男人,我如果有能力真的杀掉他就好了。”
“……那么,你当年为什么没有救迈克尔。你就在外面看着他被杀死?”林越问着这个问题,声音都有些抖。
“我已经说过了,我没赶上。我不会希望他丧命的……”帕梅拉声音渐渐低下去。
“我不相信!”林越声音陡然拔高,帕梅拉有些无奈沉痛的看着往日沉静的女人疯狂喊道。
“当年你不还接到过我的电话么;我有提醒了迈克尔,可是似乎还没来得及。”
那个电话原来是她打来的,果然如同自己的谎话一般,都是遥远地方的妈妈打来的。
“当年你何必自作多情的把我送到中国去。”林越开口说道:“你还不如把我带回索耶,让我死在实验台上,或是被药剂弄疯了以后你亲手开枪解决我。”她看着帕梅拉抓紧身侧裙摆,指节发白。
她很想嘲讽说,你这是什么反应,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是一瞬间觉得反悔?觉得怜悯?觉得心软?所以偷偷放走我?你觉得你帮了我,让我脱离了做实验品的人生,可是你只不过让我过的更痛苦一点。在你安然的坐在办公室里的几年,你有没有想过我在遥远的大洋另一端是怎样的生活?你根本不知道……我在7;8年前的时候,甚至希望自己早上就不会醒来,希望自己顺理成章的死过去,可以不用面对新一天的生活。”
“然而我根本不敢自杀,我怕迈克尔对我失望,用他生命换来的我的生命就这么被自己浪费!”
“你真的明白么?对你的伟大事业来说,我和迈克尔又算什么呢?他还总是傻傻的给我讲着你的故事,守在那房子里,明明知道早晚会被杀,还是默默守候着。在他心里那样坚强温柔的你,其实根本不存在不是么?为了所谓的人类进化而抛弃我们二人的你,不知毁掉多少家庭的你,训练我成为杀手为你卖命的你,根本不值得他等待和爱慕!真正想给迈克尔报仇的话,我也一定要杀了你,杀了这样欺骗他的你——!”林越越走越近,话音刚落就直扑上去,光洁的瓷砖地板上,反射着她狰狞的表情和紧握的匕首。
帕梅拉一转轮椅朝后急退,她直视着林越。林越看到那眼里就要溢出的眼泪,微微僵了一下,刚要下手时,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扑到了林越,把她压在地面上,攥住她握刀的手腕,反扭在身后!
砰,她的额头一下子砸在地面上,林越拼命挣扎着,这么大力气能制住她的只有伊恩了。
“伊恩你放开我——!”
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急了,他卸掉林越的匕首扔在一边,紧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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