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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嫁金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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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宣的心不知被什么敲了一下,酸麻的软了下去,他伸手拉过夏筱冉坐在他大腿上,将下颚依靠在夏筱冉的肩膀上,从背后抱住她。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心情低落,沈墨宣试着调试气氛:“到时候若是我不在了,那我一定会留很多很多的金子给你,说不定你会成为京城最有钱的女人,到时候……”
“我不要!”夏筱冉打断他,反身向后,面对着他,强势的气势“蹭”的冒了上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沈墨宣,若是你不想看到,我带着你的家产,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
“唔。”夏筱冉未说完的话,全被沈墨宣的唇封在了嘴里。
他的唇又重又狠,不似平日的温柔,带着一股霸气,像是要用尽浑身的力量将她全身心占有,每经一处便攻城掠地宣示主权,贪婪且霸道。
夏筱冉急喘着与他分开,樱红的唇瓣湿湿的,变得饱满水莹,脸颊已是绯红一片,她却不怕死的还要将之前被沈墨宣堵住的话说完:“若是不想看到,就给我好好活着。”她放掉全身的力气,趴进沈墨宣怀里,低声道:“只要你好好活着,怎样都行。”
所谓明刀易躲,暗箭难防。这两日夏筱冉接收的事情太多,她感觉脑筋绷成了一根细绳,自己的处理器就快崩溃了,而她的忧虑也确实过多了,总担心不知道哪个角落会蹿出一支暗冷箭来。
心里其实知道,沈竹轩不会害她,行为上却很自然的想防着他。他或许不会害她,但孩子呢?孩子是沈家的第一个孙子,沈老爷没有正妻,对两个妾室和儿子向来没有妻妾嫡庶之分,她怀着的孩子,若为男孩,那对想要谋得所有家产的沈竹轩来说,也是一个威胁。就算他念在昔日两人视为知己的情分上,不害她,那傅春秋呢?
傅春秋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就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残害,又怎么会放任沈家走出他安排的戏码,逃出他的掌控。
她不得不防。
沈墨宣见她又胡思乱想,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笑容温暖,道:“走吧,娘叫我们回他们院子吃饭,自从听说你怀孕,他们便急着要来看你,全被我拦回去了,今日若是再不去,明天老爷子估计要叫人来把我们这墨染阁给掀了。”
夏筱冉见到他的笑容,也不再乱想,安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胡思乱想思虑过多反而容易乱了阵脚,不如且走且看。
夏筱冉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突然想起一事,转身问沈墨宣:“我昨天听小厮说,昨日起火死了一个人,后来怎么样呢?”
昨天那火其实不大,就烧了墨染阁那几间厨房,火势根本就没有蔓延到主房这边来。只是沈家这么多年来,从来未走过火,大家缺乏预警意识,一听见着火了,立即炸开了,大家乱了方寸,乱七八糟一团乱跑。
沈墨宣挑起眉笔,仔细地给她画了几笔,回道:“已经到官府备了案,又送了好些银子给他的家人做安葬费。没事了。”
夏筱冉叹口气,这人的生命还真是脆弱,就这么小半天功夫,人就没了。之前她还一直以为着火是沈竹轩捣的鬼,却没想到真的是个意外,这回倒是她错怪他了。
夏筱冉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是说甲和乙是一对邻居,多年相邻,一直相安无事,可有一天甲在外头忽然听见有人传言乙是一个小偷。从此以后,每每家中的什么物件不见了,甲都怀疑是不是乙偷的。
如今,她大概就是这样的心理吧。
“墨宣,快给染染多夹点菜。”沈叶泽满面笑容,看来是对夏筱冉怀孕这个事情极为高兴。
夏筱冉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菜碟,有些为难地转头看向沈墨宣,却见他对自己笑得也有几分无奈。
顾清蓉的态度却还是淡淡的,只是比平日话多了些,问了夏筱冉近来身体的状况,有没有哪里不舒畅,饮食如何,在吃哪些补品之类的,看上去虽是淡淡的,但其实对于这件事,还是很上心的。
“婆婆。”夏筱冉突然想起一事,开口对顾清蓉道:“我嫁给夫君这么长时间,竟还不知道他的生辰,我想这个事情婆婆记得一定最清楚,所以想问问你,记下来。”
“这个我记得最清楚。”还不等顾清蓉回话,沈叶泽就开口插了话:“再过一月就到宣儿的生日了,十月二十八。”
“不知是哪一年?”
“启月二年。”
启月二年十月二十八?沈墨宣比沈竹轩小一岁,那白云寺听到的那个生辰八字,确实是沈竹轩的咯?
夏筱冉笑一声,拉下沈墨宣轻声道:“哟,原来你比我老这么多。”
沈墨宣瞅着她,伸手在她娇小的鼻子上轻轻一掐,道:“是呀,你嫁了个糟老头,如今上了贼床,想下去怕是难了。”
沈叶泽见小两口蜜里调油,心中也是安慰,他伸手在桌下握住顾清蓉的手。她的手四季冰凉,每次都要捂很久才会变得温热,怕是生产那年落下的病根。
如今见夏筱冉和他的宣儿如此幸福,也不枉他当初与夏清庭定下的那桩交易。当初他也未曾想过夏清庭会来找他谈两家的婚事,之前秦玉梅不知何时与夏家的夫人搭上了线,两人互换了夏筱染和沈竹轩的生辰八字不说,还偷偷交换了想要结为亲家的女人心思。
他家媳妇的心思不难猜,无非是想给自己的儿子找门好婚事,相府是棵大树,竹轩若是和筱染成了亲,她这辈子算是无忧了。但夏府夫人的心思却不是那么明白,见她为夏筱染的婚事来回奔波费尽心思,倒像是很疼她,但京城哪家不知他沈叶泽的二儿子身子不好,若是真疼她,又怎么会把自家闺女嫁给一个常年病疾缠身的病人。
直到夏清庭上门,这件事情才明了,他选了宣儿。两人合伙上演了一出偷龙转凤,这才结下了这门姻缘。
他答应过她,要将他视为己出,要经管他的一生,那他便会倾其所有的做到,即使对另一个儿子多有愧疚,也只能在其他地方弥补回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他更记得她弥留之际,他曾给过的诺言,许她一生的诺言。?
☆、你要相信,你要等他
?“不知道灵欢的婚事准备的如何;明日我去二娘那方走动走动;若是有帮得上忙的;我也帮衬着点。她爹娘都不在身边;一个女孩子孤身在这边,虽然有二娘这个姑姑在身边;但二娘就一个儿子,怕有些女儿家的心思不能懂;顾及不上。”夏筱冉想着,这个秦灵欢虽然差点成了她的情敌,但也确实是个让人怜惜的女孩子。
大概与她自己的身世有关;夏筱冉总是很容易在父母不全的人身上,找到同命相怜的感觉;她很能感受那种缺失父爱或是母爱的感觉,那就好像是植物的生长,缺了阳光或是雨露,所谓的光合作用下茁壮成长,在他们的身上永远无法完整的实现,他们缺,缺很多很多的爱。或许他们会因为这样的缺失,而变得偏执,就如原来的她。
这些年来,她身边也有过好几个男人,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起起伏伏,始终没有找到让她的心,停留下来的人。
夏筱冉歪过头看看躺在她左边的沈墨宣,微微一笑,突然想起自己曾在网络上看过的一篇文,上面写到: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你的爱人,
无论你此刻正被光芒环绕,被掌声淹没,
还是那时你正孤独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湿。
无论是飘着小雪的微亮清晨,
还是被热浪炙烤的薄暮黄昏。
他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着的人群,
他一一地走过他们,
怀着一颗用力跳动的心脏,走向你。
他一定会捧着满腔的热和目光里沉甸甸的爱,
走向你,抓紧你。
他会迫不及待地走到你的身边,
如果他还年轻,
那他一定会像顽劣的孩童霸占着自己的玩具,不肯与人分享般地拥抱你;
如果他已经不再年轻,
那他一定会像披荆斩棘归来的猎人,在你身旁燃起篝火,
然后拥抱着你,疲惫而安心地睡去。
他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
而她很幸运,等到了这个人。
那灵欢呢?她要嫁的,是在岁月流淌中,安静等候她的那个人吗?
“灵欢的婚事……”沈墨宣沉吟了一会儿,见夏筱冉满眼疑问地望着他,便笑了笑,继续说道:“灵欢的婚事可能会延后一些。”
“为什么?”夏筱冉还有一句话未出口,“难道是皇帝出手了吗?”
没错,那天晚上,沈墨宣将她抱起来时,她其实已经醒了,之前虽是迷迷糊糊说了几句傻话,但后来却是真的渐渐清醒了过来。而沈墨宣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也都很清楚。
她心里虽然很想听到沈墨宣的解释,但沈墨宣真的解释时,她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是听到的,是极其在意的。
“不是。”沈墨宣曲起手指将她唇角沾着的发丝挑开,淡淡解释道:“是二娘那边出了点问题。”
“二娘?”夏筱冉皱了皱眉,心想,不对吧,那日她和沈竹轩在眷属无双居遇到秦玉梅时,她可是欢天喜地的要给秦灵欢准备嫁妆了。
想当日,夏筱冉还依着秦玉梅的欢心急切的程度,微略估量了一下那位方大少的身份地位,估摸着方公子即使不是高官世家,那也是个家财万贯的主。不然秦玉梅也不会一副,恨不得明日就把秦灵欢嫁过去的模样。
她会突然不同意?“为什么?”
沈墨宣侧过身面朝她躺着,看了看她,道:“之前我一直没有和你说,方兄其实并不是逐月人。”
“啊?不是逐月人?”夏筱冉迷糊了,逐月国这个地方的人长得没什么特点,既不是黄头发蓝眼睛,也不是白皮肤黑皮肤,他们长得就和夏筱冉在二十一世纪见到的中国人一模一样。
而据她所知,周边的日曜国,云霁国,以及星楼国的人,长相都与逐月国人长得风格一致,除了彼此的衣着习性不同之外,甚至连语言文字,都并没有特别显著的区别。所以只要换件衣服,想装扮成他国之人,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沈墨宣用目光示意点头,又道:“方姓其实不过是他的化名,他姓齐,是日曜国人。”
“日曜国……”夏筱冉皱皱眉,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国家的名号。“可是,二娘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反之前的态度,不愿让灵欢嫁给方……齐公子的吗?”
日曜国也是大国,准确说来,日曜国比逐月国的势力更为强大。
秦玉梅知道这个消息后反对的原因,可能是不愿意秦灵欢远嫁。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作为父母长辈,又有哪一个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远嫁他国的。就像她爹,将她嫁到眼皮底下,两家只隔了几条街,闲时可以串串门,受了委屈还能回家在自个爹面前哭鼻子,多让人安心。
“也不全是。”沈墨宣望着她,眸中一片澄亮,“之前二娘只知道方兄是个富家公子,见了两回面,发现他出手阔卓气度不凡,便料定他身家不浅,又偶见他与朝中的一些官员有来有往,便一心想将灵欢嫁过去。”
夏筱冉看着他,嘀咕着回了一句:“嫁女求高攀,二娘希望灵欢嫁得好,这本身也没错。”
沈墨宣忽然笑了,他道:“本身是没错,可背后的喻意并不止如此。”顿了顿,他翻身平躺,脸朝上望着天花板,好似能透过屋顶看到天上的星星似的,眼神很专注,“二娘这一生,只为了两个人而活,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沈竹轩,其他的人在她眼中,都不过是绊脚石或者攀墙梯。”
夏筱冉愣愣神,心中并不十分相信秦玉梅是个这么有心机城府的人,她觉得,秦玉梅并没有这么有脑子。
沈墨宣像是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说道:“那或许是一种本能,母亲保护自己孩子的本能。”
沈墨宣的目光放的远而长,像是在回忆:“灵欢来到我们家的时候还很小,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正是阳光灿烂的年纪。可是有一天她哭得带雨梨花的来找我,说是她不愿意去找表哥玩,被姑姑打了。
那时,沈家都赞二娘慈爱,怜小灵欢年幼失母,将她带在身边,当自己的女儿那般疼爱,就连我爹,看二娘时的眼光也变了。而灵欢哭着找我之后,我才知道,二娘千里迢迢将小灵欢带来,不过是想让她陪陪沈竹轩。
他自小就身体不好,常年与外隔绝,与人少有交流,二娘怕他长期不说话,落下的毛病,正巧又遇上小灵欢的母亲过世,她便琢磨着让那个小丫头在沈竹轩身边待着,让他有个伴。”
夏筱冉微微勾了头,回应道:“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对于灵欢来说,也不算是坏事。”夏筱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在为秦玉梅开脱,或许在她的内心,还是期望着保有一份美好,希望,秦玉梅对秦灵欢的关爱,是真心,而非仅有利用。
沈墨宣笑笑,对夏筱冉的反驳不予评价,只是接着说道:“你可知道齐家在日曜国,代表着什么?”
夏筱冉睁大了眼,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压低声音惊疑地问道:“他不会是什么皇亲国戚皇子王孙吧?”
夏筱冉对日曜国的了解很粗略,并不曾想过会和这个国家扯上太多的关系,但最近却时常听见周边的人提起,看来有机会真该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国家。
“不是。”沈墨宣摇头轻笑,道:“他爹是日曜国的国富。”
“国父”夏筱冉一瞪眼,一把抓住沈墨宣,道,“那不就是皇帝的儿子嘛!”
沈墨宣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她不要激动,这才开口解释道:“国富,则是国家第一首富。”
夏筱冉松了口气,放了沈墨宣,手心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满不在意地随口回道:“我夫君不也是第一首富。”没什么稀罕的,一天到晚累得跟条狗似的,陪媳妇的时间都没有。
沈墨宣朗声一笑,转过头看向夏筱冉,眼眸已弯成一枚了新月,“日曜和逐月不同,日曜国很重视商业,国富对于日曜国来说,就像是龙脉的基石,很受日曜皇帝倚重。所以,齐家在日曜国的地位,举足轻重,日曜的朝堂中人,甚至逐月国的大臣都要对其礼让三分。”
“差别这么大。”夏筱冉不服气地皱了皱鼻子,同是一国首富,齐家这般风光,沈家却要一直小心提防,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都能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耀武扬威。
沈墨宣淡淡一笑,似乎对此并不介怀,他道:“日曜皇帝待齐家亲厚,也因为日曜国重视商业,给齐家带来了不少便利。虽同为一国商富,但我们沈家的财势却是无法与齐家相提而论的。”
“这也是逐月不如日曜的一个原因吧?”夏筱冉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她自然知道商业对一个国家来说,有着怎样的意义。
经济实力是保障国家一切驱动力的原动力,这就好比一辆车。君王是驾驶者的大脑,控制所有的动向;而君王之下的各位臣子,就是驾驶员的身体,执行大脑的指令,控制车行的方向;大臣之下的郡守衙门、军队、百姓是车的整体,而经济,则是油,车辆行驶的原动力。
沈墨宣点头,看向夏筱冉的眼光微微发亮,他低下头,将温热的掌心贴在夏筱冉的小腹上,与她商量道:“娘子,等我们的孩子出世,我们就将他交给岳丈大人管教吧。”
夏筱冉一听这提议,不乐意了,噌的一声,坐了起来,皱着眉俯视沈墨宣,正一脸的不悦,语速很急,口气很任性:“为什么呀,我不,我自己的孩子我要自己带,凭什么让我把战斗成果交给别人啊。”她的孩子可不愿假手于人,就算是疼她的爹爹,那也不行。
夏筱冉私心以为,孩子还是要在亲生父母的照顾教导下长大才好,什么磨炼他,让他独立,早日成熟,她通通不想要。那样的苦难她自己受过也就算了,她的孩子一定不能再过那种日子,她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要让他在有爱的地方健康幸福的长大成人。
沈墨宣见她一脸敌意,明白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这或许就是孩子的神奇力量,能让一个平日连自己都不懂得保护的女人,变得像一个战士,随时都能跳起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沈墨宣跟着起身,面对夏筱冉,双手放在她肩上,将她轻轻往自己身边拢,直到她落进他怀中,才轻叹一口气,笑道:“娘子误会了,我只是希望岳丈,再帮我们培养出一个像娘子这么聪颖的孩子。”
夏筱冉离开他的怀抱,眼帘耷拉下来,低头看着自己被沈墨宣拉着的手,目光回复了平日的柔和。她也不知道自己近来是怎么了,不管是喜鹊还是沈墨宣和她说话,只要一个不小心说话,就跟炸春雷似的。
沈墨宣见她静下来,笑着捧起她的脸,倾身在她唇边亲了亲,赞道:“娘子能在逐月这样的大环境,有如此见识,是岳丈大人教导的极好。”他这个小娘子,总能带给他惊喜。
夏筱冉抬眼眨巴眨巴看着沈墨宣,原来他是这个意思。“那也不能把孩子交给我爹,我爹一张冰山脸,吓着孩子了怎么办。”
夏筱冉心想,她的见识哪里是夏清庭教的,按那夜夏清庭对她说的那些话,之前的夏筱染估计连皇帝几岁都不知道,哪里会关心这些政治上的事情,更别说见解了。她那些见识都是义务教育,大学论坛教的,夏清庭能教给她儿子嘛。
沈墨宣哈哈大笑,像是心情大好,答应道:“好,将来我们给孩子建个大书房,把娘子读过的书全拖来。”
夏筱冉冒着冷汗点点头,心想她是不是该开始编写义务教育的教材了,或者,叫她家夫君去弄驾时光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逐月国长年征战;早已内空。所以;那日傅春秋对沈竹轩所说的,都是实话;逐月国,缺一个强大的经济支持。
听沈墨宣说;日曜国对富商采取的措施一直都是温和对待,视如重臣,因此;日曜国商人的地位,与逐月国商人的地位;自然是不可相提而语的。
逐月国历代君王都是好战之王,也因此重视将臣,打压商贾,每年的商业杂税极重,商人地位极低。
直到今日的皇帝,也就是傅春秋登位,才开始慢慢重视商业。夏筱冉想,傅春秋之所以与历代月帝有不同的想法,一定与他在日曜国作为人质的经历有关,他在日曜国了解到,经济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这才会在登位后改变对商人的态度。
只是,据说他因为登位不过两年,皇位坐得还不算安稳,时不时会有些所谓的重臣跳出来,挑衅他的皇权,所以他才不能大展阔斧的将商人的地位提高,只怕引来群臣不满,惹来一身臊。
人人都看见他身穿龙袍,脚踩黄靴,九五之尊,安坐龙椅,号令天下的风光,却不知逐月国早在他登位之前,就已成了一个徒有其表的华丽空壳子。他费尽心思地得到的,却是他爹留下的一个烂摊子。
一件柔软的披风袍子静静地落在了他肩头,傅春秋闻到身后传来熟悉的香气,回过头去,在看到来人时,脸上的愁绪已一扫而空,剩下的是他化成一滩水的温柔目光,和柔声轻语:“怎么还没休息?”
身后人将他的披风理了理,回他一个淡淡的微笑,轻灵柔和的声线慢慢带出一句话:“夜深了,天凉。”言语虽是淡淡的,但眼眸中透露出的关心却瞒不住人。
本知道他如今的身份不同了,这些端茶送水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事情,都有宫女和太监。可她就是不愿意,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只要是为他所做的事情,即使只是缝一颗纽扣,她也不愿交予其它人。
傅凝芸想必已经听到了他之前的那声叹息,傅春秋在凳子上旋了个方向,面对着傅凝芸,伸手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劲,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他坐着,她站着,他头部的位置正好在她小腹的上方一点。
傅春秋摒去屋内的宫女太监,将头埋在她的小腹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际,深深地吸气,再深深地呼气,许久都没有说话。
傅凝芸并不打扰他,只是轻轻地将手放在他后脑处,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虽然知道他心中有事,但他不说,她便不问。身为帝王,心装天下,又有哪一天,心中是无事的呢。
“芸,我好累。”说完这句话,傅春秋心中一松,像是让时刻紧致的心,轻松了些许,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他松开傅凝芸,扬起头望向她,眼中显露出平日不易见到的一丝倦意。
傅凝芸轻轻一笑,清澄的眼波微荡,漾出一个纯粹的笑容,“累就早些歇着吧,这世上总有下一件事情等着你。”
她松开傅春秋,转头对着门外,用稍大的音量传道:“来人,请徐公公进来。”
傅春秋伸手拉了拉傅凝芸自腰带垂下的吊坠香囊,望着她,眼神哀怨。
傅凝芸却不理他,见那名为徐公公的太监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立即招他过来,垂眼挑看傅春秋,道:“快挑吧,不然等会儿她们都入睡了,又得鸡飞狗跳闹一场。”
傅春秋皱皱眉,一脸嫌弃地扫了那太监一眼,徐公公被那目光惊得一阵,腿脚一软,发出“咚咚”两声闷响,跪倒在了地上,“奴婢该死,皇上息怒。”
徐公公一跪下,那托盘立即出现在了傅春秋面前,他心中更是不悦,一眼瞟过那托盘里整整齐齐排着的一溜小玉牌,恨不得一脚踹个粉碎。
“今日朕累了,就在这歇着。”傅春秋不顾傅凝芸的眼色,挑了挑嘴,心想难道我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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