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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望三身皆有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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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月轩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还是问出了口。
他不说话。
“若水,是你们谁的姐姐?”
我早该知道的,多少年前,才选的时候若水说,她对我说,不一样,他是弟弟嘛。
对,他是弟弟。
那我是什么?
“我们四个,她最年长。”
他终于说出口。
思月轩,若水,殷含殊。
跳出一个局,后面还有一个。
“我还有个妹妹。”
对,我听说过。
“我娘带着月轩跟姐姐逃了,但是丢下我跟沂君,这个故事很长,你想听吗?”
他没叫我“皇后娘娘”,他说“你”。
我没回答。
他说故事很长,可是他说得很简单。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有父母双亲,还有兄弟姐妹。
虽然父亲对他们不太好,不过有娘宠着他们,他还那么小,懂得知足。
有一天她母亲说,你要照顾好妹妹啊。
他答应了,然后没过多久,她就离开了,带着他的姐姐,他的哥哥,留下他和年纪最小的妹妹。
有时候回想起来,他会想,要是当时他任性一点,不答应她说会照顾妹妹,是不是她就不会走?
母亲一走,他跟妹妹的日子更艰难。于是他想,再熬几年吧,他要入仕为官,这样妹妹跟自己总有好日子过。
他曾经很恨自己的娘,因为她选择的不是自己。
这个错是谁的呢?
他去了书院,离家很远,小他两岁的妹妹经常写信给他,字迹每一笔都很熟悉,那是他悉心教的,信纸是浅浅的粉色,有花香的味道,是每年春天采了花,取了花汁染上,再刷上一层明胶,不会褪色,香味也经久不散。
信里的每一个字都透露不出丝毫的委屈。可越是这样,越让他担心。
担心归担心,他还是自私自欺,他不想回去。
直到有一天,她写信给他,说,哥哥,爹要我出嫁。
信上的泪痕已干,字却被眼泪浸染,化开,几乎快要辨识不清。
他大怒,回到家中要和父亲争执,可惜为时已晚。
站在门前,看着管家带着下人,把门前的红绸换成白缎。还有父亲的冷眼和蔑视。
那个被他们称作父亲的人说:你妹妹跟你娘一样贱,面对不了,就只会一逃了之。
他转身就走,他更恨她,恨她一走了之,连带着被她带走的兄姐,也恨。
可是当他们出现在他面前,他失笑,原来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彼此经历的苦难比较起来,分不出轻重。
一切拜她所赐。
流着思家的血,不论是谁,命里都是坎坷。
最后一句,我最明白不过。
浮舟的父亲是思铖,所以浮舟不幸,我既是浮舟也是薄碧氏,我以为这不幸已经过去,却没想到,它就像是这身体里的血一般,还不掉。
“有一句话当年我没说给思月轩听过,是因为他再也听不到,”我的身子忍不住地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懂么?告诉刘远诚,他想要拿我跟颜莛昶做什么交易的话,劝他死了那条心,颜莛昶不会答应的。”
对啊,我的男人,大皓国主,他又聪明又能干,所求的千秋霸业必能实现。
就算没有我。
殷含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一样深邃又平静的目光,纠缠着我挥之不去。
留下我一个人。
对,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哭了。
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桌上,慢慢地流散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其实我也是这样。
我们所经历的任何事都是不可重复的,所以不管留下什么都很珍贵。
包括受伤。
 
 
                  寻人'三'【补完】
哭够了以后,我就不哭了。
我觉得这是一废话,但是也是实话,哭够了,我当然就不哭了。但是这满满的悲情啊,我真是悲情的女人,年纪一大把了,还在为了多少年前的破事伤心。
然后我心想,现在被困在这里,不知道刘家还有什么打算,不过目前来说,还是安全的。
门口有个婢女说,若水姑娘要见我。
我直接骂回去:“去你妈的,她想见就见啊?三八!滚,你们谁进来我死给你们看!”
其实我当时没考虑关于寻死这件事的,因为我一直觉得自杀是件艺术活,我曾经想,啊,我要在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候自杀,割了脉然后放进浴室的温水里,割地地方要请有经验人士帮我看看,不能割深了也不能割浅了,还要谁都救不了的那种。
等水一凉,血水蜿蜒流淌,我就这么停止呼吸。
美好啊,但是朱颜辞说我是疯子。
可是现在对我来说,最美好的是:我化身为SM女王,脚踩殷含殊,鞭打思月轩,然后把若水塞给应太迟,怎么解恨怎么来。
我猜,朱颜辞要是知道可能就会说我是变态了。
可能我真的是,我听见门外那响亮的,类似什么重物摔倒的声音,拧了帕子擦脸,备感轻松。
冷哼两声,朝外面叫:“来人啊,给我端壶茶。”
你他妈的活该。
你们思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呃,好像骂错了,浮舟也姓思。
好吧,除了浮舟以外,姓思的都不是好东西。
这日子过得真清闲,我一直在想,老公啊阿迟啊阿颜啊小夏啊你们都干吗呢?我在这里挺好的,就是每天被关一个地方晚上习惯性失眠做噩梦想扎个小草人诅咒思家都不行,这日子好无聊。
别人先不说,朱颜辞这个家伙不是专门管这块的吗?上次没出事的时候他也能搞出那么多事,真出事了,人却不见了。有空给我儿子带巧克力,没空救我出火坑?
心寒。
时间还在过,终于有一天,若水连门都不敲,直接踹了门进来。
我本来不想理她的,但是她只说了一句话,我就乖乖跟她走了。
她说,颜莛昶来了。
我应该冷笑,蔑视,问她凭什么直呼皇上的名讳,但是我都没有。
我想,是因为我想他吧。
走出去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是处不算大的园子,我们前面有一个领路的小婢,我走得很快,若水反而在后面慢慢跟着。
我嘲笑:“若水姑娘居然也不认得路?”
她没说话,还是静静跟着。
临近大门的时候,我看见了很多人,都用既仇恨又害怕的眼神看我。
谁比谁可怜?
你们如果顺了颜莛昶的意,谁会想要用冤枉你们,用一些莫名其妙理由毁了那么多人的人生?
弱肉强食而已,我没有做错。我又没说我是个好人。
脚踏出门槛的时候,若水在后面拉了下我的袖子,我挥开,不理会。
出了门,我一看,怎一个伤心了得。
刘远诚的动作挺麻利的,唰——一把剑横在我脖子上,我观察了下,如果轻举妄动我会死得很不痛快。不过刘远诚身边的殷含殊眉头皱了一下。
是不是我看错了?
所以我挥了挥手,略有些抱怨地打招呼:“阿迟,这么慢啊?”
应太迟正翻身下马,一听这话差点踉跄着摔下来,小王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形象险些就毁于一旦。
他走到马前,居然对我龇牙咧嘴:“皇后娘娘,请恕臣来迟了。”
可不是,瞧你那名字取的,应太迟,应太迟,真不吉利。
“那你还带这么少的人?”会不会失手啊,我很担心。
“呃,其实我是来开路的,皇上还没到呢。”
我怒,我沉默。
靠,这什么男人,到这时候还给我摆架子,你老婆我被人用剑指着脖子,一个不小心就会翘辫子的好吧?
耳边突然传来马蹄声,小心翼翼地挪动一下头,看远处,哦,颜莛昶这马真不错,什么时候叫他也给我弄一匹好的来。
眨眼间那马飞奔而来,颜莛昶勒马跃下,那动作,漂亮,后面不多不少一队人马,马蹄下尘沙飞扬。
所有人,当然除了这边拿剑指着我的,以及一干同党,其他的全部下跪:“给皇上请安。”
颜莛昶让他们起身,刷地一下看过来。
我苦笑,比划了一下,示意现在这剑在我脖子边呢,请安就免了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嘴皮动了动,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过他很快端起架子:“刘远诚,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挟持皇后?你也不怕被诛九族?”
刘远诚老神在在,冷笑回答:“皇上此言差矣,难道不挟持皇后,皇上就能放过我们刘家?”
我心想在颜莛昶眼里,你们就是垃圾,不仅看着难受,处理起来也难受。
顿时心中怒火熊熊烧,玛丽隔壁,我居然被一帮垃圾绑架。
颜莛昶道:“既知无用,还不快放了皇后,朕还可以饶你一命。”
我觉得颜莛昶这话吧,容易让绑架犯有抵触心理,你看看,这周围多少人,你饶一命,那一命又是谁?
就算刘远诚答应了,跟着他的一帮人能答应么?犯了众怒你老婆我还能活么?跟这人说了多少年的群众基础群众基础怎么还这么欠教育?现在刘远诚是那不怕死的,就需要颜莛昶你不要脸才能解决他。
刘远诚道:“颜莛昶,你这么做也不怕遭报应,这么些年你铲除朝廷忠良,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真的是被这女人迷昏了头?”
我感觉耳侧凉了一下,微麻,有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虽然我看不到,也知道是血。
好在出血不多。
颜莛昶的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
我笑:“刘远诚,就算本宫现在死在你面前,皇上眉头都不皱一下,但是你会死得很难看——”
稍微别了一下头,看见若水,我看见她复杂的表情就好想笑。
对么,这就是当你姐妹的下场。
刘远诚手上的剑缓缓地滑动,紧贴着我的皮肤,感觉很恶心:“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我只是想让他看看,失去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个滋味;也想让你看看,被人舍弃是什么滋味,这里站着的人,恐怕没几个不是提着脑袋跟随我的,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我大怒,XX你个OO的刘远诚,草包,你才是个东西呢。
——————
                  归
 颜莛昶的眼睛里好像闪烁着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我想,要是今天我真的死了,会怎么样?
他肯定会把这里扫平,还会娶个又贤惠又漂亮的新老婆,然后他会打仗,然后还会有孩子,最后老了,死了。
有点,郁闷,不爽。
“既然来了,皇后娘娘跟皇上说上几句,黄泉路上也好有个念想啊。”刘远诚笑得很变态。
这疯子果然是不想要命的。
我继续看着颜莛昶,他往前了一步,又停住。
我们离得很近,可是好像隔了千山万水。
我记得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不喜欢看警匪片,特傻,一个警察要是跟另一个警察说,我老婆快生了云云,那他死定了;要是一个警察跟另一个警察说我们是好兄弟,那么其中一个也会死,而且坏人还很可能会抓着他威胁另一个。
这个时候群情激昂啊,因为被抓的那一个十次当中有九次要说“你别管我”云云,然后就往刀口或枪口上撞,自寻死路。
我看这样电影的时候就在想你丫傻B。
活着才有CHANEL的香水GUCCI的包PRADA的鞋;活着才能爱人被人爱,活着才能享受生活。
从来没想过那种一心求死的人,是什么感受。
可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救我的人不敢轻举妄动,要杀我的人有恃无恐。
我说什么好呢?
我爱你?
去,俗气。
我死了你要好好的活着,不要挂念我?
切,虚伪。
下辈子我们再在一起吧……
呸,这辈子为他倒霉还不够,下辈子还要倒霉啊?
啊啊,真是要疯了,我到底要说什么?说不准就是我最后一句话了,该死的朱颜辞还没来。
颜莛昶的眼神,让我突然想哭。
我终于开口:“皇上,没什么的,我只是舍不得……”
就这么看着他。
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这么多人面前,我不能叫他颜莛昶,但我说的“我”字,他应该能理解。
舍不得什么?
我不知道,舍不得的东西多了。
有命,还有情。
他没说话。
刘远诚这混蛋笑出声来:“皇后娘娘要是告别完,我可要动手了。”
我闭上了眼睛。
冰冷的剑锋只是贴近,没有刺进皮肤里,却听见一声几乎是狂暴的怒吼,就在这一瞬间,有人扯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开。
刚睁开眼,我就被人狠狠地往前推了一把,倒进颜莛昶的怀里。
这什么情况?
定睛一看,呕——地上全是血,一条血淋淋的手臂,握着剑的手指还在微微抖动。
吓死人了。
殷含殊握剑而立,冷眼看着刘远诚在地上疼得翻滚,几欲昏厥;若水也在旁边大口大口喘气。
推我的人是她吧?
这变数太大,我看呆了。
刘远诚的人好像也呆了,然后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一帮人冲上来,刀光剑影,刷刷刷地朝殷含殊招呼过去。
殷含殊冷哼了一声,把若水给一把推了过来,应太迟忙不迭地冲上前接住佳人,结果被一耳光打开,应太迟居然还笑得跟条贱狗似的。
呃,若水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
我小小地分神了一下,然后继续关注殷含殊以一当百。
看打群架,不要紧吧?大皓律说了不得私相斗殴……
颜莛昶紧紧地搂着我,肋骨都疼。
我忍着疼朝后面喊:“你们吃素的?还不上去帮殷大人的忙?”
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去。
我戳了下颜莛昶的胳膊。
皇帝没松开我,不紧不慢地开了金口:“来人啊,把这帮乱党给我拿下。”
还拿下个P,人都被殷含殊给放倒得差不多了。
我这个皇后说话真没地位。
显然我们这边的人马训练有素,比起那帮乌合之众好多了,不用一柱香的时间,基本消灭,剩下的几个,颜莛昶手一挥:“带回去问话。”
我笑笑,问话不问话地倒无所谓,关键是这个刘远诚是怎么逃出来的,要是只有他一个,凭他有多大的本事都不可能。
颜莛昶要拔的是心口上的暗刺。
也或者,他要的是个肃清的借口。
殷含殊走了过来,剑上都是血,他把剑丢开,然后上前跪下道:“皇上,臣护驾不力,请皇上赐罪。”
他没有看我。
一眼都没有。
仿佛在他面前,我就是空气,透明得可以忽略不计。
颜莛昶面无表情:“你先起来吧。”
殷含殊真的站到一边去了,眼睛还是不看我。
这什么人啊?
偷偷扫一眼应太迟那边,还是苦瓜脸,若水继续冷着脸,就没给他个好脸色。
我靠,这才是女王啊。
刘远诚还在地上呻吟,抓着的衣襟都快被扯成了碎布。他的视线扫过来,恶毒得要命:“你……会……”
他说一句话都是支离破碎,疼得直喘气。
我在颜莛昶怀里挣扎了一下,他放开我。我朝地上的刘远诚走去,颜莛昶拉住我的手,我摇摇头表示无碍。
走到刘远诚面前,我一脚踹过去。
他痛得满脸都是汗,再被我踹,连话都说不出来。
“本宫说了你会死得很难看的。”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嘲笑道。我薄碧氏不是小人,但我是女人,我小气,我记恨。
“你知道么?有人跟我说,在耳朵旁边割条小口子,灌水银进去,就能把皮给剥下来,听说有的人手艺好,一张皮完完整整的,你想不想看?”
他看着我,眼神既愤怒,又恐惧。
“别怕,如果你担心剥不下来,我会让人多试几次,你爹也老了,不如从他开始?”
他恨恨地啐了我一口,我躲开。
“皇上,叫人把他身上每个关节都卸开,尤其要记得卸掉下巴,我怕他自尽。”
颜莛昶看着我微笑,拊掌道:“你们都听到了?按皇后娘娘说的办。”
做恶人的感觉真好。
我舒了一口气。
抬起头正好看见若水在看着我,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再看看殷含殊,他还是不看我。
很奇怪。
若水是思月轩的姐姐,殷含殊是思月轩的弟弟。
我一直觉得,我是被恨的那个。
可是殷含殊砍断了刘远诚的手,若水推开了我。
就算再不愿意,也知道他们,早早筹谋,不过是为了此时能救我。
反正,到最后又是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无奈地笑笑。
坐着马车回宫,芪之早就在清宁宫等着我,扑上来的时候我捏了一把,抱起来仔细看看:“小芪之,你想母后么?”
“想啊。”大眼睛眨啊眨。
“那你还胖了……”虽然你还小,不至于茶饭不思,但也太那个啥了……
这样会让我很没存在感啊。
芪沁站在一旁,我仔细观察,靠,瘦了。
居然这么明显?
我小声地问:“太子爷,你不至于会想我想得饭都吃不下吧?”
芪沁恶狠狠地瞪我:“你知道什么?那只猪每天跟我睡,磨牙说梦话拳打脚踢占齐了,我这是长期失眠的结果。”
哦,我就知道这贱人是不会这么记挂我的。
颜莛昶当夜留宿在清宁宫,紧紧地抱着我,吻我的脸:“小碧,别再让我担心了。”
我没好气:“你们算计好的。”
摆明了就是什么也不告诉我。
“那我也担心啊,万一……”他皱起眉头。
“我死了你还不是会活得好好的。”
“那不一样。”颜莛昶道。
“怎么个不一样法?”我好奇。
他想了想,一只手掌慢慢地抚摸我的发:“就是你说的那样。”
“我说的哪样啊?”我问。
“舍不得。”
愣了一下。
舍不得。
好简单的三个字。
可是他跟我一样,不会说最甜蜜的情话。
我比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样,千言万语,在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只得一句“舍不得”。
“那时候我以为我会死。”
颜莛昶的手顿了一下。
“思月轩背叛我,若水背叛我,殷含殊也背叛我,”我道:“我想起以前有人告诉我,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可现在我发现,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样的。”
他的另一只手圈着我的腰,收紧了一点。
“颜莛昶,别放开我。”我把头枕在他的臂上,感受那熟悉的温度。
“嗯,睡吧,你最近肯定也没睡好。”
我靠着他闭上眼镜,慢慢沉进梦乡。
他吻了吻我的耳垂,好像说了句什么话,我没听清。
太困了。
只有睡在他身边,感觉才那么安全。
【卷II 曾是惊鸿照影来 完】…
                  番外
人一的一生当中,总有什么,是你想要,却要不到的……
皇后娘娘回宫的第三个月。
朝廷中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牵连进刘家的案子里,但是有个人是不怕的。
殷含殊捧着茶,望着窗外的天气。
阳光正好嘛,只是面前这人……
夏奉绍急得不行:“含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也难怪他急,从礼部,到刑部,再到如今连降三级,殷含殊是越混越回去;最近居然告假说自己有病在身,朝不用上,职也不用当。
拿他自个的话说:“我真的很闲。”
夏奉绍气得要拿手上的黑子砸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下棋,这黑黑白白错综复杂的玩意,绕得到他头痛。
“你确定你要下在这?”殷含殊老神在在。
“你管得着吗?”夏奉绍瞪他。
殷含殊落了子:“不下了,反正都会输。”
“啊?”夏奉绍还没反应过来:“你输了?”
殷含殊一拂袖,棋盘上乱成一团:“是你输了。”
“你——”夏奉绍气得走人。
“都是自己人,谁输不是输?”殷含殊在他身后笑。
无可奈何地笑笑,再把棋子分别捡进棋盒里,继续喝茶。
其实谁输不是输?
不是都一样么?
这话好像说给自己听的。
“含殊?”
被冷不丁地一叫,殷含殊的茶杯差点掉了下来,抬起头一看,原来是若水,手上端了一碟子芙蓉糕。
“怎么,他走了?”他笑了笑,示意若水坐下。
“跟条癞皮狗似的,赶都赶不走。”若水面上的表情好像很冷,却又好像透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说起来好笑,大皓最位高权重的应王爷,喜欢他的姐姐;还有个不算表姐的表姐,是皇后。
怎么看,他殷含殊今天都该是个大人物啊,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该怪谁呢?
“奉绍也走了?我还特意端了他喜欢的芙蓉糕过来。”
“没事,他那种人哪来的口福?我们自个吃吧。”
若水吃完一块糕点,然后用帕子把手指上沾的糖粉一点一点擦掉。
“下棋吧。”
殷含殊愣了一下,又立刻点头:“黑子还是白子?”
“你的棋还是我教的呢,你拿黑子吧。”若水笑。
“就教了一天……”殷含殊嘀咕了几声。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下了会棋,若水又开口:“看不出来你小时候那么笨,还真能中状元。”
殷含殊无言,到底谁比较笨啊?
“嗯,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参加科举的其他人比我还笨。”
“……”大皓有人才如此,真的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说起来,前几天你进宫了?”
“是了。”若水轻轻松松地落下一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殷含殊。
“她……还好吧?”
殷含殊避开她的眼神,皱着眉头看棋盘,好似在思考要在何处落子。
“你想知道?”若水淡淡地问。
殷含殊不答话。
“想知道?”若水道:“自己问吧。”
“你——”无言以对,只好问:“那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就那些吧,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改行当起媒婆来,把应太迟夸得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就觉得奇怪了,以前也没见她这样,果然这皇后是当不得的……”
若水愁眉苦脸地道,半是认真半是调侃。
殷含殊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这个失而复得的姐姐,真真让人说不上来:你说她淡定吧,有的事她还真放不开,但是说她计较吧,她又不是那样的人。
总而言之,怪人一个。
不过,说起来,应王爷来得是越来越勤快,估摸着,这冰山也该要化了。
笑着抿了一口茶,落下一粒黑子。
皇后回宫第四个月。
有人说,宫阙深深,是锁那美人,可惜薄碧氏这样的美人,却像是锁不住的。
“臣参见皇后娘娘。”
薄碧氏撇嘴,好像老大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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