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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臻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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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惯常是酉时初给二门上锁的,若是得势的姑娘、姨娘的丫鬟还可劳动那些上夜的婆子给通融一下,其他就像周姨娘屋里的这些婆子连眼皮都不翻一下,得够了大钱还得唠叨责骂一会子才慢慢腾腾的给放进来。
周姨娘这日却是“病了”,房里没有药材,使小丫头去跟蔡老婆子说声儿,或去太太那求些或上街去买些来,蔡老婆子叹道:“嗳呦,我的姨娘,这会子去街上,回来岂不是二门就上锁了,咱们可进不来!去太太那里更是不妥,晚饭当头,太太正忙呢!要不,姨娘去寻个有些头脸的婆子、媳妇子去给您上街去买药去?”说完,出了院子找人斗牌去了,两个小丫头一看这做派,也一甩帕子后脚儿去了二太太院里,还不如帮那里的姐姐做些活计,将来也好能去别的地方当差。
日落时正是谭婆子守二门,内院里一个媳妇子一边儿数着手里的一把铜钱一边道:“叫外面备一辆青布小车,二老爷房里的周姨娘病了,过会子要派个婆子去抓药。”数好了钱塞进荷包了得意笑道:“这周姨娘也怪可怜的,黄病怏怏的,屋子里连个丫头都没有,我正好经过,周姨娘塞了一把大钱给我叫我帮传个口信,真是没得便宜了我!这样的便宜要多几次多好!”
谭婆子听了,干笑两声就亲去叫了一辆青布小车来,只有一个老眼昏花的车夫。
那媳妇子见状,在心里嘀咕:“这老货怕也想得些赏钱罢,哼!这算什么?这时辰二门锁前【请朋友们百度直接搜索:晨露文学】怕回不来了,便宜的还不是那些上夜的婆子!”想着一扭腰,还是去老太太、太太院里转转来的实惠。
天暗下来,各处还没上灯的时候,这时辰正是谭婆子和那些上夜的婆子交班的时候,只不过那些婆子每每都要拖延小半个时辰才回来。
谭婆子拍拍突突直跳的胸口,支起耳朵听着各处的声音,老太太那里怕是摆饭了,今儿大太太、二太太和大奶奶、凤奶奶都去服侍了,连带着丫鬟们也大多去了老太太院里,内院这会子静悄悄的,二门外赶车的老头儿有些等急了,却不敢催促。
这时,一个披着深灰斗篷、拿着各小包袱的女人来了,谭婆子一见,忙叫老车夫放下踏凳子,口里道:“嗳呦,周姨娘托你去?老姐姐怎的这么慢呢!”
待那人上了车,老车夫忙吆喝着那头瘦马从后角门走了,谭婆子深吸两口气,元元小说~网攥紧刚才那人塞到手心里的扁扁的小荷包,也不管那些上夜的婆子没来,转身回家了。
过会子,上夜的几个婆子来了,没见着谭婆子,一个说:“哎,怎么谭婆子不在?”另一个道:“想是时辰到了先去了,还是赶紧锁了门咱们摆上阵才是正经,今儿一定得把昨儿输的给赢回来!”又一个道:“很是,今天还得了两坛子好酒,咱么好好儿乐呵乐呵。”…那边回到家的谭婆子把荷包打开一看,惊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子!
老头儿将车赶得飞快,没发现后边悄悄跟了几匹上好的快马和一辆不打眼的马车。到了最近的药铺,车上的婆子很快下来买了药又上来。老头赶紧驾车回府去了,到了二门还得了一把赏钱,老车夫喜滋滋的走了,心里还感叹,这婆子倒心善,只是不爱吭声。
僻静处,那“婆子”抬起头,俨然是个眉目平常的小厮,正是林臻玉最得力的小厮秋千无疑,秋千把斗篷脱掉,整整衣服,施施然低头从贾府正门旁的角门出去了,守门的门房看都没看他一眼,正等着换班回家吃饭呢,这样一个平平常常的小厮,哪个有力气盘问?爷们身边得力的会穿这种低等小厮才穿的衣服?盘问了也没有油水,还不如省省劲儿待会子老婆热炕头呢……
周姨娘,不,如今她已是寡居的周太太了,周慧在一个收拾的极雅致极舒服的小院子里见着了她心心念念的弟弟和儿子,三人抱在一起哭了会子,有无数的话想说,倒头儿却是只顾着掉泪珠子,言语都挤在喉口不知怎么说了…这是京城一些乡绅地主云集的地儿,臻玉老早就在这儿置办了一出院子,本来想让娘亲在这里暂避一段时间,可如今有了周舅舅,这处不过是这几天暂住的地方罢了。
亲人如何激动,如何述说且暂不表述。毕竟脱了贾府这泥窝子,来日方长么。
且说贾府这边儿,蔡老婆子和两个小丫头在别处奉承卖了好,先后回来周姨娘这小院子,见周姨娘屋里没上灯,元元小说~网也不在意,瘪瘪嘴就自去歇着去了。
直到第二天日头升起好一会儿了,早饭都过了,还不见周姨娘屋子里有动静,两个小丫头有些害怕了,急忙到蔡老婆子房里去推醒她,蔡老婆子正睡得口水四流,鼾声震天,屋子闭的紧紧地,一晚上口气、放屁和恭桶弄得臭不可闻。
两个小丫头捂着鼻子使劲推推蔡老婆子,蔡老婆子睁开眼不悦道:“推我干什么!?”
一口气喷到一个小丫头脸上,差点没把个小丫头熏晕过去,小丫头掩着口鼻道:“蔡婆婆快来罢,周姨娘好像有事!”
蔡老婆子骂骂咧咧的起来,简单抹两把脸,就到周姨娘屋子门前,拍门道:“姨娘?姨娘!您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也不知道起床的时辰?虽然太太慈善,也不该这么着啊!姨娘?”任凭蔡老婆子怎么喊,屋里都没有半点动静。
三人这才慌了,生怕周姨娘死在里头,忙使劲儿想撞开门板,不料小丫头刚一用劲儿,门就开了,三人向前冲了个踉跄,蔡老婆子就有些怒气:“姨娘!怎么能…”
话未说完,只见对面的内室里空无一人,床铺都整整齐齐的,蔡老婆子怒瞪小丫头:“作死的!姨娘出去了,你们还像上吊似的瞎叫唤!”
两个丫头对看一眼,其中一个道:“不可能,我睡觉浅,今天起的又很早,并未听到一点的动静!”
蔡老婆子反手给了那丫头一巴掌,怒骂道:“作死的小蹄子,瞎说什么!姨娘没出去,好好儿一个大活人元元小说~网还能变没了不成?!定是你们偷懒,才这般说的!”话虽如此,可蔡老婆子的心依旧惴惴的,这周姨娘生活极有规律,今天也忒反常了些。
蔡老婆子下垂松弛的眼皮一翻,发现里头活计筐子边上放了两包药,却是昨天没有的,不由笑道:“看,周姨娘倒是好本事,叫别人给抓了药!”说着就带着两个丫头要出去,眼角一扫,蔡老婆子的脸色变了,疾步走过去,伸手一摸,脸色就变得灰白:这周姨娘不管起多早,这擦脸的帕子都不会这般干爽,一丁点湿意都没有罢?
两个丫头也看到了,挨打的那个捂着脸斜眼瞥蔡老婆子,蔡老婆子急怒攻心:“还不赶紧去各院里悄悄姨娘在哪儿?!”一边儿自言自语安慰自己道:“许是昨儿和赵姨娘挤挤睡了,在不就留在太太那里了…?”
三人不敢声张,挨个院子找,就连大观园里也求着进了去,要搁从前,两个小丫头必然会兴高采烈,可这回三个脸上都如丧考批。
一直到下晌午,太太院里的小丫头叫周姨娘去给太太做鞋样子,三人才到王夫人跟前颤颤巍巍的将这事说了,王夫人奇道:“昨儿傍晚你们还见着了,这一夜的功夫人就没了?她长翅膀了不成!”又命人不准声张满园子去找来。
一刻钟不到,贾母那边就知道了,将昨天傍晚后见过周姨娘的蔡老婆子、两个丫头、那个媳妇子和守门的谭婆子都叫人拘到正房去。贾母脸色铁青,一张脸再没有往日笑眯眯的慈和样子,沉着远看就像半截入土的老树皮一般。
摒退丫鬟们,只留王夫人和鸳鸯,挨个儿将跪在地下的人审了一边,问谭婆子问的最清楚,谭婆子道:“的确有个婆子受了周姨娘的请上街去抓药,可过了换班的时辰好一会儿上夜的老姐姐们也没来,我就把门掩上家去了,兴许上夜的老姐姐们知道。”
蔡老婆子忙道:“的确有两包药在周姨娘屋子里,我看着像咱们府不远的一家药铺子抓的药。”
贾母板着脸命人去外面问昨天驾元元小说~网车的老头子和那家药铺子,那老头点头道昨儿很快就送了人回来,下车时还给了他一把赏钱,药铺的伙计也说的确有个老婆子抓了两副药去,贾母思量着——难道是入了夜才出去的?怎么出去的?
命人去捆了昨儿上夜的几个婆子,几个婆子嘴里身上酒气熏天,趴在地上发抖,贾母一见就气的摔了一个茶碗子到王夫人的脚边儿。
可几个婆子却说不出来什么,昨晚没多久她们就晕乎乎的了,恍惚记得有人敲门,可之后就再不知道了…
审来审去也没个结果,贾母派出去的人都要将荣府翻个底朝天了,也没找到那个抓药的婆子和周姨娘的人影,命人翻着名册去找,却发现内宅除了周姨娘一个也没少,只把贾母气的脸色蜡黄,嘴唇直哆嗦。
王夫人觉得背后有些凉,这周姨娘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怎么就从内宅消失了呢?即便是偷了上夜的人的钥匙出了二门,可前院大门她是怎么出去的?!
贾母心里慌乱,但这事儿却是不好声张的,要不然贾政的脸没地搁之外,恐怕整个荣国府的名声也要臭大街了!
不过…贾母垂下眼皮遮住鸷的眼神:若是真是林家做的,被她抓住了证据,那林家还不是送一个把柄到她手上!到那时…哼!别忘了周姨娘那贱人的身契还在她手里呢,只要这些天盯紧林府和林臻玉……
贾母命今日的事情务必封口,只说周姨娘去郊外的庄子上去养病了。蔡老婆子和两个丫头一并都弄到外头庄子上看管起来,美名曰“跟去服侍了”,谭婆子被撵回家去,几个上夜的婆子俱被合家卖了出去。贾母命人对外说今天这番大动静是老太太丢了一件太昭仪赏的物件儿,不过已经找着了,是被人搁在箱笼里了。
待人走后又忙命几个心腹婆子,叫她们使自家小子和小厮们日夜盯紧林府和林家大爷。
而都城今日发生了一件好事儿,户部左侍郎周大人找到他的亲姐姐了!原来这姐姐是流落到黄州去了,还在黄州嫁了户乡绅人家,却不想黄州遭灾,婆婆一家全没了,她好元元小说~网不容易才来到都城,正巧被周侍郎的仆从看见,这姐弟俩是很像的…周侍郎找寻亲姐的事情,都城大部分官员都曾听说一二,要说这周侍郎和他姐姐感情极深,十多年都没放弃!
周大人大喜,叫家仆送了许多帖子,遍请同僚和好友极其家眷前来庆祝。各家夫人、太太一听,这周侍郎家的女儿有十岁多了罢,正好去相看相看,听自己老爷说这周侍郎虽然出身不高,可十分得圣上的青眼呢,和林家的林侍郎一样,都是将来的肱骨之臣,没准还会封赏拜相什么的呢!嗯,还有林侍郎家女儿,好像也快到年纪了罢?等赶紧些,这两家都是联姻的好去处!
45
贾母心事重重;这几日都不愿说话儿,她自然没把这事儿告诉二儿媳妇;王氏在这些上面是个拎不清的;若是她知道了反而坏事!不管怎样;荣国府依旧是林家的姻亲,她史太君还是林如海的岳母!还是他林家的长辈!
王夫人也不好过,这些年她没少做了亏心的事儿,往日还不觉什么;周姨娘凭空就没了实在元!元小*说|网…让她有些觉着脊梁骨发寒。是以这几日王夫人可着劲儿折腾贾政新收的三个通房丫头,夜夜都让其睡在脚踏上,王夫人睡不着就指使人又端茶又捶腿的;弄得好好的娇滴滴的美人儿黑眼圈日重;脸色憔悴。
其实最奇葩的反倒是贾政—政老爷!这政老爷压根儿就没发现自己少了个当初老太太亲封的姨娘!连府里最近气氛诡异都没看出一分来。他倒是如鱼得水;自从老太太给了两个颜色姣好的丫头后,这贾政像是突然开了窍似的,再不在这事上做出正人君子的样子来。当然,其他事情上政老爷依旧一副严肃正直模样。
贾赦最近很消停,儿子媳妇时常孝敬,倒是让这位贪花好色的左子一等将军有些软和,时常会让凤姐两个把大姐儿抱过去,和邢氏一起抱着逗趣儿。邢氏也顺心,贾赦脾气好了不少,凤姐儿还时常孝敬些首饰银钱,往日瘦削而显得尖酸的脸颊胖了些,人也白净了,很是添了几分颜色,她没有孩子,自然希望孙女儿跟自己亲近,是以待大姐儿是百般疼爱,倒叫贾琏夫妻两个吃了一惊。
凤姐儿可时时记得自己的决心,在贾赦买了两个颜色极好清倌人时,在邢氏面前稍稍提了几句,果然,第二天贾赦就给贾二老爷送去了一个,这个正是政老爷的第三个通房丫头。二老爷没说什么就收了,这清倌人可是琴棋诗文俱通,一时间红袖添香,二老爷见天儿宿在外书房,把王夫人恨得直想冲去打杀了这几个贱蹄子!
王夫人折腾这三个通房丫头,这几个美人儿也不是好惹的,哭哭啼啼就在贾政面前上眼药,头一回贾二老爷十分严词厉色的训斥了三人,说诽谤正室太太是大罪!接下来美人们不直接说了,镇日蹙眉不展,行动间不动声色的述说太太苛刻,贾政看着这几朵娇花儿日益失了颜色,越发痛心,不几日就寻了个由头斥责王夫人待下太过严厉!并教这三个只在外书房侍候,不必到内院里去。
王夫人如何反应不必说,只瞅凤姐儿嘴边的笑纹就知道了。
……
周家风风光光的将周慧认回家去,当日参加宴席的贵妇太太们本来很有些瞧不上这小地方来的寡居小户妇人,不过一见之下却发现这位周氏谈吐行动十分得宜,还有她那身妆扮,嗳呦呦,羡煞多少太太姑娘!头上戴的,身上穿的,无一不是都城最好最贵的锦绣坊、珍宝轩的独一份的珍贵物事,京城高官谁心里不清楚这两家背后站着的是圣上亲弟——景王爷!哪家女眷不知道这两处的物件好,里面独一份的物事更是人人想求,只不过光有钱没有身份人家店家连卖都不卖给你!
周侍郎是得圣上看重,这人的确是能吏,只是周侍郎家“清白”也是都城有名的,可不元!元小*说|网…是一穷二白么!周家又没有宗族可依,自然没什么家底儿,那这周氏的穿戴自然是她带来的体己,嚯,这周夫人好强的家底子!你们没看见周小姐的通身穿着么?!
周家欢欢喜喜的把周夫人请进门,各家夫人太太欢欢喜喜的思量这周家姑娘的嫁妆恐怕少不了!林臻玉欢欢喜喜的镇日去周家拜访。
水泱办完差事,急急忙忙赶回京,就见着这么一番场面,时人多在喟叹,恐怕周侍郎和林侍郎家要结亲了,看林家的林编修要娶周家姑娘了!
水泱头嘭的一下就要炸开了,不由想起曾经做的那个梦,臻玉拉着一个女子的手…同样风尘仆仆的秦书来担心的看自己爷,自家这位爷对林家大爷什么心思,恐怕亲近的几个人没有看不出来的,这离京半个多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秦书来真担心自家王爷做出什么傻事来!
秦书来看看水泱黑沉呆木的样子,不忍道:“爷,咱们还是先回府罢!问问守在都城的贺六再说,兴许…兴许是场误会呢?”臻爷呀臻爷,您说您怎么就这么木呢!看看咱家王爷,有身份有地位,还一表人才,多少那啥哭着喊着爷都不带看一眼的,嗯,还挺“纯洁”!这清心寡欲的生活和他这残了的也差不多少…哎,臻爷您知道您自个儿捅了多大的篓子么?
秦书来不担心他家爷会委屈自个儿在一边看着,以爷的子,绝对不会这样窝囊,而且别忘了还有个把爷当成儿子来疼的当今呢!谁让爷痛苦,那位就敢让那谁再也感觉不到痛苦!不过,秦书来想想,自家爷简直比当今疼他还要疼臻大爷,以往臻大爷再惹他也不过两句话的事儿爷就高兴了,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亲侍!……所以…这次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这小小的贴身内侍么?!!秦书来小心翼翼的瞅一眼黑云压顶的自家王爷,伸手抹一把脸,真心觉着不忍了!
回到景王府,听完贺六的回禀,又看看手里一沓子臻玉来的简信——那人慢慢儿被他诱导的心元!元小*说|网…里面有事都会来找他说一说,即使他人不在都城,怕传信打搅他办差,还是一封一封的将信件送来景王府,好像这样就有依靠,可以安心一样。
水泱勾勾唇,对臻玉的这种行为十分满意。秦书来看见,恨不得戳瞎自个儿的双眼!看!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呢,几封信件就让自家爷雷雨转晴了!他得有多闲多不累,才去担心自家爷对臻大爷使什么强硬的招儿!
秦书来又摇头又无声叹气的,水泱眼角余光斜他一眼,本来以为办差回来秦书来很累的,看来还是很有精神吗!伸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去翰林院门口等臻大爷出来让他去酒仙居一趟,就说我在那等他。”
“哈?”秦书来看看纹丝不动的贺六,王爷不是叫他去罢?他才回来呀!再三无声确认后,秦书来耷拉着脑袋慢慢挪出去了,他就说么,倒霉的还是自个呀!
等到秦书来坐上车,靠在车厢里的软枕上,吃两口小点心,心里倒有些自得:“嗯,这样也不错,至少臻爷春风拂面的,可比在自家爷跟前好多了!再说,依他的经验,遇到臻爷的事情,自家王爷总是晴交替极快的!那啥……就跟女人的子似的…”秦书来在心里调侃黑了自家王爷一把,感觉十分心满意足,唔,这糕点真香!
不幸叫他言中的是——景泽王府里水泱的脸真黑了!很黑很黑!贺六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已经尽力去缩小自己的身形,尽力往墙边挪了!
原是水泱忽然想起臻玉和周侍郎家的姑娘还真心挺般配!姑舅兄妹,亲上加亲!从信上看这人对他舅舅十分尊敬喜欢的,他娘亲又去了周府,臻玉还不得见天儿去报道?!一来二去,日久生情什么的……就算臻玉没这想法,可周侍郎、臻玉的娘亲呢?甚至林如海呢!
而且…以臻玉孝顺的子,即便没甚想法,他们这些长辈亲人一提,指不定就同意了呢!水泱很暴躁,本来以他的想法,臻玉是个心里头没这些的,早年林夫人又算的他需弱冠方可娶妻,是以他并不着急,慢慢儿引导,慢慢儿让他接受甚至爱上自个儿,水泱很确信他能成功!可他算漏了一招儿,即使大多数人家不会让自家姑娘等上这么几年待臻玉弱冠后才能成亲,可这大多数里不包括亲戚家呀,还是极为亲近的亲戚!
于是水泱暴躁了,黑着脸沉吟一会儿,水泱决定加快脚步,即使不挑明,也得让那人心里面隐隐知道这么个意思!臻玉重感情,自然不会在没打消他心里念头的当下定亲,给他心头撒一把盐,相交这么多年,这点上水泱还是很有信心的!(水小攻腹黑了有木有!)
不屑的瞥了眼贴在墙角装装饰的贺六,水泱大步走向卧房,沐浴更衣去!水泱真心觉着自他在宫外开府以来,贺一等人可以自由出现后,从贺二到贺十六,动作越发像秦书来了,嗯,有些…猥琐?
在大车里舒服吃糕点的秦书来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却把糕点呛到嗓子里去了,咳得他脸通红,车夫在外面觉得秦侍从心都要咳出来了罢?
秦书来好容易顺下了气,伸手抹抹头上咳出来的汗,有些怀疑的想,不是自家王爷在想他罢?这般想着就又打了个冷战,心想爷还是忘了他罢,他一个小小内侍实在当不起爷分出一丝丝的时间来想!
正巧车夫掀帘想看看秦侍从好些了没,看见那个寒战和他脸色急速变化的神色,车夫咽咽嗓子,赶忙悄悄放下车帘子,抬头看看外面那大毒的日头,有些明白的想:听说秦侍从是那啥来着,嗯,少不得会有些阳气不足,他懂得的!车夫感叹:“秦侍从也不容易啊!”
好不容易到了翰林院门口儿,秦书来叫车夫把车停到路边,自己却不下车,这里面保不齐有见过他这个景王贴身侍从的人在,在臻玉和王爷没有决定公开他们交情的时候,他还是不要露面的好,省的给臻爷带来麻烦。
嗯,他可以肯定,倒是倒霉的一定只有他自己!
……
明日正好是休沐,林臻玉打算着带娘亲和弟弟妹妹去郊外的庄子上松快天,嗯,顺便把舅舅家的言言也带上吧,听娘亲讲那姑娘倒是教养的极好,又朴实又聪明,和黛儿一定很处的来!自家只有兄弟,黛儿有个手帕交也好。
昨晚上他已经跟弟弟妹妹将事情说了。
黛玉虽很惊异却也不觉有什么,哥哥瞒着她们是为她们好,若是她们知道了难免不会在贾家露出什么来,那岂不是害了哥哥和周姨妈么?再者娘亲和爹爹都知道,那说明这事儿的确没甚大不了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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